“成王爷,你简直是丧心病狂,大逆不到,这样威逼皇上,已为天下人所不容,你以为你还能坐上皇位吗?还不将刀放下,放了皇上!”裴坚声嘶力竭地指着百里辛怒吼。
如雪一直扶着安湘月,震惊之余,抬头向裴坚质问道:“相爷,你想干什么?你要逼疯他,真的杀了皇上吗?宁王,达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所有人都带出去,宁王去做你该做的事,将皇后也扶出去,不要再激怒他了。出去…”
如雪使劲地朝百里衡使眼色,将安湘月交给了百里溪。百里衡明白了如雪的意图,又为她担忧,将所有人都喝退。
裴坚显然是想上皇帝死,皇帝被杀,百里辛已成困兽,无论他在宫里有没有拥护者,还是外面有多少兵力,都将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更何况天下人有名目声讨,他就是坐了,也坐不稳。皇位最有力的得主,自然是百里溪,而握实权的怕是他裴坚了。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门被关紧。如雪若无其事地双手叉腰,淡笑道:“成王爷,你看都退出去了,只剩我一个女流之辈,还有上了年纪的皇上了,这样,你别激动,坐下来好好跟皇上谈,我做你的见证人,怎么样?”
“妖女,你又有什么阴谋?你也给我滚…”百里辛面容狰狞,目光有些怪诧,极度的精神紧张,使得他有些失常。
如雪依然淡笑着,柔声道:“王爷,现在你有主动权,皇上在你手里,谁能拿你怎么样啊?你别担心了。你跟皇上达成协议,如果没有人见证,他们不相信怎么办?我是局外人,不是皇家人,又是个女人,皇位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最重要的是,我从来不会扭曲事实。你别激动,坐下来说吧,你身后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皇位吗?你还等什么?”
百里辛回头一望,立刻退坐在龙椅上,将皇帝拎到一边,仰声大笑道:“皇位,本王坐上皇位了,快下诏书,将皇位传给我!”
如雪附和道:“是啊皇上,成王爷虽然有错,但毕竟是您的亲儿子,四个皇子中,也唯有王爷有实力,有魄力,非其他三位王爷可比。像宁王只会遇事则退,明哲保身,福王只爱钱财,达王又年纪太小,太过娇气,这了皇权能从百里家永远传下去,皇上您还是传给成王爷,才是最好的。小女这就为你拿笔墨去,不过成王爷你可不能伤皇上,否则你只会众叛亲离,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杀,你手下的人都会人人自危,迟早离你远去的。”
“少啰嗦,快去拿来!”百里辛怒吼道。
皇帝惋惜地看着他,他毕竟是他的儿子,是嫣然的儿子。他的确将爱妃的死怪到百里辛的头上,他最爱的妃子,从小青梅竹马的妃子,曾经一度,他见酒消愁,痛不欲生。老泪纵横,此刻他没有了恨,只是自责与伤心,是他害了他。
如雪开了条门缝,百里衡与百里溪等人,立刻凑了上来。如雪急令道:“公公,快去拿下诏的笔墨来,快…”随即又附在宁王的耳际,一阵嘀咕,宁王连连点头,担忧地道:“你要小心,千万要小心,嗯?小心为上!”
如雪感动之余不免有些诧然,什么都听她的,能吗?皇贵妃跟裴坚还不将她剁了,这小子不会是喜欢自己吧?如雪不由地睁在了些眼睑,抽回手,讪笑道:“王爷,谢你关心了。呵,我们是弟兄嘛,皇上是你的父亲,我当然要救他,不多说了,公公将东西拿来了!”
“顾…东方小姐,您可一定要救皇上啊,老奴给您跪下了!”安德海将东西递上,泪眼婆娑的,直磕头。
如雪无心顾他,复又将门关上,深提了口气,又佯端着笑容,急步上前道:“皇上,王爷诏纸拿来了,王爷你说放哪里写比较好?”
百里辛急嚷道:“拿上来,就在龙椅上写,我警告你,要是敢玩花样,我跟你们同归于 尽。”
“王爷,不会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会这么傻的。”如雪边上台阶,凝视皇帝,目送暗示,佯装劝道:“皇上,你就写了吧,王爷不是说了吗?要强大东朔国,儿子有这样宏伟 愿望,做父母当然要支持,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你写好了,我立刻去外面宣布,然后我们就将裴坚控制起来,免得他造反!”
如雪笑盈盈地看着百里辛,手心里却是汗水,百里辛又将刀架到了皇帝的脖子上,神情极度兴奋,目露凶光,脖子像是僵硬了一样,缓缓地移转着,怒吼道:“将东西放在龙椅上,跪到一边去,快…”
如雪迅速的将诏书铺到龙椅上,将笔墨摆放好,与皇帝擦身之际,眨了眨 眼。皇帝冷硬的脸上,唯有目光是活动的,深叹了口气,提起笔道:“逆子,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好,朕这就给你写。你以为当皇帝就可以居高临下吗?高处不胜寒,有的只有孤独与不安,加上你们这些握权自重的臣子,这个皇帝不当也罢,希望你记住自己的承诺,不要再让朕失望!”
“哼,那是你无能,不能代表我也无能,快写…”
皇帝提起了笔,快笔急书,然后摁上了钙,递给他道:“好好看吧!传位诏书!“
百里辛一把抓过诏书,仰声大笑道:“哈哈,诏书,诏书,皇位是我的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哈哈…“
如雪趁着他失礼狂笑之际,拉了拉皇帝的衣摆,一跃而起,一脚踢飞了他身上的短刀,急呼道:“皇上快走…“
如雪将皇帝推倒一旁,皇帝滚爬着下了高台,高呼道:“来人,来人…“
百里辛将诏书塞进怀里,怒吼着朝如雪扑了过来,两人你为我往,揪打在一起。如雪边迎战边劝道:“成王,你快投降吧,你是出不了宫的,外面都是侍卫,你 唯有投降,求得皇上的饶恕,才有一线生机。“
“妖女,你居然敢耍我,我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到鬼门关报道。我杀了你…”百里辛招招直奔如雪的要害,如雪只有左躲右闪,抵上一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百里衡带着御林军冲了进来,怒喝道:“大哥你住手,雪儿快下来,别与他纠缠,快下来!”
“废话,能下来我不下来吗?你还不上来帮忙,啊哟…”分神之际,如雪被百里辛一脚踢在了胸口,疼得她直直地摔趴在地上。百里辛抬腿狠狠地踩来,如雪迅速地往边上滚了滚,才逃过一劫。
他再次抬腿时,被冲上来的百里衡用脚踢开。如雪捂着胸口,只觉着微微一呼吸都疼得要命,一股咸味冲向喉口,为了不让百里衡分神,她硬是回咽了下去。
侍卫们这才喊杀着冲了上来,将百里辛团团围住,百里辛举着诏书,怒喝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还不给本王退下,诏书在此,本王就是皇上,还不退下!”
百里衡痛心地望着已是疯狂的百里辛,命令道:“将成王抓真情为,快…”
“混蛋,你们不能抓 朕,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混蛋…”
“雪儿,你哪里受伤了?来人,叫太医!”
百里衡扳过如雪的身子时,她失去血色的脸,痛苦拧结的眉头,令他的心猛然下沉。将她搂在怀里,眼眸里因为有泪水湿润,而晶晶发亮。
如雪捂着胸口,挣扎着起来道:“没事,我没事…”
所有的人都涌进了金銮殿,百里衡将如雪抱了下来,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脸色暗沉。
百里溪冲到了如雪面前,紧抓着她的手,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急问道:“伤哪里了?怎么样?”
那边的百里辛被两个侍卫抓住双臂,却在哪里狂呼乱叫。如雪挣扎着落地,百里衡与百里溪一人一边紧攥着她。百里衡道:“别立着了,下去看太医要紧!”
如雪摇头道:“不行,我一定要看到案子完全了解,否则我会耿耿于怀的。你们都放开我,这是朝堂,成什么样子了!”
皇帝意味深长地感激地望了如雪一眼,随即迅速提步上前。所有人都跪地请安,皇帝厉声道:“今日之事,实在是信难心寒,真是家丑国丑,来人,将百里辛关进天牢,送他上路!”
“不,皇上,求您,求您放了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为他承担后果,皇上求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求你放了他!”
女警也风流 第五十六章凄美的爱情
皇帝更加的勃然大怒:“贱人,何来夫妻情份,你居然还有脸求情?来人,将这个贱人关进天牢,送回安泰国!”
“不,你们不能杀他,他是有苦衷的,要不是你们都逼他,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你们没有错吗?”
安湘月立了起来,泪水倾洒,边退边凄厉的高喊。突然拔过侍卫腰间的刀,架着自己的脖子,奔到百里辛的跟前。
如雪惊呼道:“娘娘,不要…有话好好说…”
安湘月转身哭诉道:“晚了,为什么我们要生在帝王家?我跟他是同病相怜,二个被亲人冷落抛弃的人,你们明白其中的苦衷吗?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我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他,为什么我嫁人的却是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为什么?王爷,湘月先行一步了…”
安湘月手中的刀子一转,脸上露出凄美的笑容,手中的刀子脱落,软软如柳絮落地,倒在了百里辛的膝上,如雪的眼泪压眶而出,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伏在了百里衡的肩头。
这一刻时间像是静止了,所有的人都愣愣地立着,直直地凝视着前方。百里辛瞪大了眼眸,血喷在他的脸上,像是唤醒了他的神智,他凝视着还有一口气,抬手向他偶来,突然又垂了下去的,趴在他膝上的人。
挣开了呆愣的侍卫,抱起了安湘月,仰声长啸:“湘月,是本王负了你,你这个傻女人,为什么还要为我而死,为什么?”
“大哥…”还没等人回过神来,百里辛已拾起了刀,跟安湘月同出一辙,搂着安湘月,凄然道:“我还你一命,我跟你走,这是我欠你的…”
“大哥…”百里衡首先冲上前,托起了百里辛。百里辛抬了抬眼睑,撒手而去。
“皇上…皇上…你别难过,千万别驸这!”安德海尖叫出声,快速地拂着皇帝的胸口。
“皇上,老臣请求两人如何处置?”裴坚面无表情,低着头,心里着实觉着可笑。皇帝出这样的丑闻,皇帝带了绿帽子,两人双双死在他的面前,说出去,必是众人哗然。这样一来,皇帝的威信荡然无存,加之百里辛已除,对他而言,反是喜事连连。
“相爷,你不说没人当你是哑巴,不能让父皇缓口气吗?”百里溪怒目相向。
裴坚一语双关地道:“王爷,这事能缓吗?要是让臣工们知道,百姓知道,还有成王爷的亲信知道,会出乱子,你想过吗?”
“父皇,你没事吧?太医呢?怎么还没有到?”百里衡也顾不得死去的,提步上前,再也不能闪失了。如果皇帝有个闪失,局面真的不堪设想。
如雪捂着胸口,踉跄着上前,攥住百里衡,喘着气,低声道:“你先别管这些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一旦成王的死讯传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除了要对付成王亲信,再将裴府也密密监视起来,快去…”
皇帝急促喘了喘气,端坐了起来,语调冰冷地道:“传旨,皇后病逝,举国同哀,立刻派人到安泰国报丧。今日之事,谁要是泄露了消息,追灭九族。宁王听令,安置好京城事宜,以免祸乱。国事繁重,劳相爷与成王一起到清宁宫商量国事,来人扶成王去清宁宫!”
所有的人为皇帝冷静所震撼,谁也没有异议,也不敢有异议。裴坚的脸依然如故,皇帝分明是将他也软禁到了宫里。一早来早朝只是来看好戏的,他也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真是后悔莫名,失去一次大好的时机。
百里衡领旨,担忧看了如雪一眼,迅速领着一小队人马出了殿。皇帝咳了数声,百里溪急呼道:“父皇,你要保重啊!”
皇帝抬了抬手,柔声轻唤道:“溪儿,你过来,扶父皇回宫。如今你也是大人,父皇希望你能帮父皇。皇宫的丧礼就交由你来处置了。东方如雪听旨,念你舍身救架,死罪可饶,为堵众口,贬为宫婢,暂交安德海看管。”
如雪强忍着伤痛,双膝一软,跪地不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软软地伏倒在了地上。
百里溪惊呼着奔到她的面前,心惊肉跳地抱起她,声嘶力竭地道:“传太医,太医,如雪,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本王还有许多事要学呢?”
“快…将他抱到清宁殿去!”
如雪只觉着好累,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难道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吗?这样太糗了,倒了八百辈子霉了,总是见血。不能睡,决不能睡,从前立志当一个一流的刑警,出师未捷身先死。现在立志想做一个多智多谋的女诸葛,难道又要死了吗?
撑不住了,好累,眼睛好模糊,不行了,天要想收,就收吧!百里衡希望你不是皇帝,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百里溪快点长大吧,别再孩子气十足,你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
“醒了…醒了…皇上…王爷,东方小姐醒了!”
如雪睁了眼眸,还没有看清楚在什么地方,耳际就传来了女子的叫声。随即手被人紧紧地握住,百里溪的脸大特写在跟前,欣喜若狂道:“如雪,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如雪打量着床,是一张普通的木床,灰色的帐纸,不由的有些恼怒。奶奶的,合着是舍命救人,连伤都没好就给奴婢处理了。一点人道主义都没有。
“这是清宁宫后院,你放心,我马给你换好床,全都换好的。父皇答应我不会让你干重活的,有本王在,也不人有人欺侮你的。还有,太医说了,你受了内伤,喝些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如雪摸了摸胸口,隐隐地疼痛,估计淤青是少不了的,没好气地道:“帮我问问皇上,这宫女期限是多少啊?受罚总有个期限,不能羊无期徒刑吧!还有能不能先保释出宫,等我病好了,再说!”
百里溪似懂非懂地挠着脑袋,一脸诧然地道:“期限?无期徒刑 ?没听说过?”
“小姐,你该吃药了!”宫女端着药进了房,笑盈盈的,极奉承的表情让如雪觉着有些假。至从听了百里衡的故事,再到安湘月,还有黑老妖似的皇贵妃。她还真怕这个宫廷,虚情假意,真真假假,防不甚防。
本来做警察的对谁都怀疑,这要在宫里呆着,还不像进了疯人院一样,天天琢磨着这些人的脸色与行动过日子。
“给我!”百里溪端过碗,浓浓的约味沁入肺腹,皱了皱眉头,凑着嘴呼呼吹了起来。
如雪急忙阻止 道:“别欠了,多不卫生,放边上凉凉再喝吧!”
百里溪讪讪地扯了扯嘴角,献殷勤倒做错了事,大人分明就是吹的,脸上的笑容不由分说的敛了敛。这要是在府里,他早就怒不可竭了,当然在府里,也没有人值得他这样,想到此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她醒了?”门外传来了皇帝有些苍老的声音,随即人也进了房。
百里溪等人跪地请安。如雪今日才佩服起皇帝的坚强,今日的事,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如巨石压顶,他却清醒的布置一切,从容不迫。
如雪抱歉地轻声道:“对不起皇上,不能给你施礼了!”
“好生躺着吧,醒了就好,你这一躺就是一天一夜,都被你惊着了。溪儿每半个时辰叫一次太医,把王太医都折腾的靠着门边睡着了!”
一天一夜?如雪抬眸看看窗,阳光露出窗户,的克胆东面,开始还以为是傍晚了呢!如雪支撑着起来,斜靠着床沿上,淡淡地道:“可能是这几天都没睡好,累加上有点伤,这才这样的吧,让你们担心了。”
“溪儿,如雪醒了,也有人照顾她。你找个地方去歇一下,然后去打理丧礼的事,去吧!”
一提到丧礼,皇帝的面容立刻冷了几分。百里溪欲言又止,皇帝凛冽的目光,将他的话堵了回去!百里溪依依不舍,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的神情,让如雪心生警惕。心想可千万别喝 让这个小毛孩喜欢上自己,否则,就他那个老妈,就够她一辈子受的。
“你们都退下吧!”
“是!”宫人们都退了下去,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如雪猛然紧张起来,倒 不怕老皇帝对她不轨,就怕老皇帝为了遮丑,杀她灭口。
皇帝立于窗前,背对着如雪,声音低沉地道:“你的确是个人材,朕要将你留在身边,做朕的脑子,帮朕扫除后患,朕不想把一个风雨飘涉的江山传给朕的儿子。”
如雪不由的一愣,难不成聪明也是祸?急忙道:“皇上,能不能换种方式?皇上要是有事相商,我一事实上义不容辞,但是我…”
“你跟朕讨价还价?没有但是,你只有领命,明白吗?朕是皇帝,从前朕的确有些柔弱,但是现在朕明白,这一切朕也是有责任的。你好好养病吧!”皇帝坚决的,毫无余地道。
“行,就这样吧!不过皇上,我要回家养病。再说马上要过年了,我母亲又思女成疾,我要回家陪陪她老人家,过了年,开春再进宫!”如雪也坚决地道。
皇帝忽儿回头,凝视着如雪,探究的目光让如雪有些不自在。缓缓地道:“东方向宇到底是如何教的你?朕实在好奇,男人的直爽、胆识,还有女子的精明,胆大也是高人一等,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你就不怕朕惩治你?”
如雪闪闪了睫毛,直截了当地道:“皇上不就缺我这样的臣子吗?可惜我是女子,我就特别不服气,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当官?不是说能者多劳,恃才而用吗?一个国家要想强大,就要有实力,实力是什么?包括软能力与硬能力。软能力包括,制度啊、文化啊、官员的能力啊,当然还有皇上的决策。这些至关重要。人要有包容万象的气度,国也一样,紧紧守着万古不化的规矩,是很难开拓创新的。还有硬能力,国家要强大,就要不断的改进武器,作战方案,将士的素质,特别是武器;千万大军算什么?按这古老的作战方式,排成阵,一起撕杀,要是武器先进,一百个人就可对付,而且绰绰有余!”
皇帝越听越玄,挑着眉探问道:“你这是吹牛呢?夸夸其谈,难不成这一百个人是天兵天将?好了,朕忙的 很,看在你一片孝心失分上,朕允许你回家探望父母,将所有的事安排妥当,但是年关一过,必须回宫里,否则唯你家人是问!”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我女扮男装犯的错,不能将功补过吗?还有,这宫女的期限是多久?一年?二年?”如雪心胜赏随君有气躁,她不想被困在这里,不如坐牢去呢!
皇帝叹了口气,边走边抛下一句话道:“等到你嫁人,朕就放你回去。”
“嫁人?岂有此理,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哼,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分明是利用我,还利用我的影响力,你不想再出现第二个背叛你的百里辛,用我做诱饵,让百里衡替你卖命,全是老奸巨滑的家伙。可惜,谁都不想嫁!”如雪愤愤然,端起药碗,苦得她五冠揪急,就是不吭声,流血流汗不流泪,男人能做的,她也一定能做到。
女警也风流 第五十七章 借机说教
清宁宫里死一般的宁静,偏殿的小屋里,一张简陋的木床上。百里辛直挺挺地躺着,皇帝站在他面前,直愣愣地盯着他,已经站了小半个时辰了。他的脸这样像他的母亲,只是他脸上多了一份厉气。
的确自己讨厌看到他,因为看到他,总让他想起那个逝去的人。总让他心情低落,孤单莫落。就因为这个,他小时,没有抱过他,没有夸过他,竟酿成今天的惨剧。
百里衡推门而入,望着面容凄冷,微微有些佝偻,似在一夜间又添许多白发的父亲。上前扶着他,声音有些哽咽地劝道:“父皇,回去歇着吧!大哥的事交给我来处理,您现在不能有半点闪失啊!否则群龙无首,会出大事的!”
“他是在报复朕是吗?朕是他的父亲,他居然这样报复朕。就因为他是嫣然的儿子,朕才这样由着他,难道朕对他的好还是不够吗?他却变本加厉,直至视朕为仇敌,要亲手刀刃自己的亲生父亲,这种畜生!”皇帝老泪纵横,摇晃着百里辛,又痛又是不舍,百感交集。
百里衡眼前一片水雾,侧了侧头,拭去泪水。扶起他到:“走吧,父皇。”
皇上深提了口气,恢复了平常淡漠的神情。出了门,便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百里衡轻回道:“是,已经将成王府一干人员都关押一起。那些平日作风作浪的,都关进大牢了。父皇,儿臣请求您,成全大哥和安湘月,将两人秘密合葬一处吧!”
“不行,这个该死的女人,朕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若不是有所顾及,朕要亲自将她送回安泰国。”皇上的身子明显的僵硬,语气也毋庸置疑的决绝与愤怒。
百里衡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儿臣知错。父皇那您回去歇着吧,儿臣有事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