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换个新鲜的心情不好吗？
父女俩沿着草坪继续前行，说了会公司绕了一大圈最后回归到寇熇身上。
“和那个女人还有联系呢？”
“哪个？”寇熇满脑子划问号。
实在老寇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
“你二妈。”
“哦哦哦，她呀，回去偶尔会见一面。”
“你二爷都已经没了，和她就不要再见了。”
已经不是寇家的人了，何必再见。
寇熇笑嘻嘻道：“她对我好了那么多年，二爷是没有了，可二爷死之前唯一挂着的人就是她。”
“挂着她再嫁？”
“你这就是一碗水端不平的水平老寇，她年纪轻轻跟了二爷，那许多年里也没闹出来什么别的事情，二爷没了她才四十多岁难道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她那是为了钱。”
“谁人不是为了钱，我对你好也是为了钱，为了家产啊，看你怎么想。”安抚着寇银生的暴脾气缓缓道：“男人女人都是一个样儿，别拿一个标准来要求自己，再拿出来另外的一个标准要求他人。”
有些时候想想小时候，二妈就是代替了她妈存在，对着她好。
有些情可以抹去，有些情分却必须要记得。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你不管我的时候，每个周末她都会来接我带我到花园去玩，寇晴不就是因为总看见这个才对我有点不爽的嘛……”她寇熇小时候好像是万人疼，其实呢……
也就二爷和二妈而已。
她奶对她什么样，她爸每天生活的乱糟糟的，身边围着一群的女人，除了吃穿花钱上不愁，对她也不算是有太多的关心。
寇银生似乎也想起来了以前。
可没什么好后悔的，那是他亲妈，毕竟生了他养了他。
“她带你去花园，不是从你二爷和我的身上换回来更多了。”
“人和人之间的情分不是交易，她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我，我能感觉到，我小的时候她总喜欢抱我，你去翻翻二爷家的影集就知道了，多数都是她抱着我拍的照片，不管是不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孩子存在遗憾，可那种喜欢是真，让我觉得我妈还活着也是真。”
“她可比不上你妈。”
“难得从你嘴里听见我妈两个字。”
寇熇翘唇，她早就放下了她妈的死因。
这些年如果不是已经放下了，可能她还会折腾，折腾的厉害。
人死恩怨消！
“你妈是个好女人。”
“你说我妈当年选择你，不也是瞧你的脸好，所以别总瞧不起我们家霍忱。”
“你爸我可不是只有脸才好。”寇银生反驳。
他如果只是脸好就不会有现如今了。
“他也不差的。”
“一大早就讲我不爱听的。”
“你女儿我就喜欢过这么一个男人。”
“你跟我讲讲，他有什么不同的？能让你另眼相看的。”
“就是在一块儿很舒服，舒服很重要。”寇熇看看天空：“我念高中的时候想法和你是一样的，他什么出身啊，家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没有，你可能都没见过他家住的那个房子，又小又旧又破，可能从我出生到那么大都没见过那么破的房子，我烦他，他和我也不是一个层次的，可老爹你要知道，我难过的时候只有他在我的身边的，是他陪着我度过那些难熬岁月的，说句让你生气的话，很多时候我觉得霍忱的出现在改变了我的性格，你应该谢谢他，不然可能在你中风进医院的那天，我才能醒过来吧。”
“我以前耿耿于怀我妈的死因，我放不下，我怨恨我奶，也怨恨你，在我和我奶之间，你的选择永远都不是我，我并不是你的那个唯一。”
寇银生觉得心口堵得慌。
“那你讲，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因为你不喜欢你奶，我就不管她，让她去死？”
火气又飙了上来。
这就是一道无解的题。
他就是个孝顺的儿子。
“你看你又生气，我只是讲事实。”
“你奶就是对你再不好也没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寇熇想就此打住，不要聊了。
再聊下去，可能父女情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没有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桩桩件件，只差恨不得她去死了，还没有过分的事情。
“你说是那就是吧。”
继续散步的心情瞬间全消。
寇熇和寇银生回了房子，方敏就瞧着寇银生的心情又糟了，寇熇的情绪也不太对，只不过她善于伪装，还能一个劲的笑。
吃过早餐，霍忱顺路送她去公司。
“谈崩了？”
他悠悠闲闲开着车，听着音乐。
“嗯？”
“和你爸谈崩了？”
“这也能看出来。”
她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
“因为我？”
“很明显并不是，因为我奶。”
霍忱挑挑眉。
怎么还谈回去了。
“我们家老寇问我，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办。”
“嗯，你会怎么办？”
“把她扔出家门，直接不认啊。”
霍忱笑笑。
“笑什么？”
“你不会。”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大小姐过去的事儿了，送你一份礼物。”
“你可别随口说说，我收不到礼物我是真的会生气的。”
“在你包里。”
寇熇转身去后面拿自己的包。
“什么东西？”
包里还真的有个盒子。
哎呀，霍总还学会送惊喜了呢。
“自己看。”
寇熇拆开那盒子，打开！
然后……
“这礼物还还可以吗？”他笑着问。
“可以，当然可以，太可以了。”
霍忱送给寇熇的是一条项链，由帝王帕托石以及粉色蓝宝石、紫色蓝宝石、橙色蓝宝石、黄色蓝宝石、钻石、粉色尖晶石、黄金白金制作而成的这条’凌空圣光‘。
☆、296 她长得挺丑
“不便宜吧。”
拎在手里，女人都喜欢珠宝，她当然也不会例外。
好看那自是好看的，他的眼光没的说。
美！
“你喜欢就好。”霍忱看了一眼她，抿了抿嘴。
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也瞧得出来。
总觉得没送过她什么贵重的东西，这条项链也是偶然间看到的，看到了就买了，一千多万呢。
寇熇倚靠过来，抱着他的胳膊，“那再送点别的礼物成吗？
“什么。”
她极少和自己张嘴要东西，不是不能买的，他觉得问题不大。
“我相中几双靴子，你陪我去买。”
一会去订机票晚上飞过去正好可以采购，明天一早再飞回来，时间刚刚好！
完美！
“陪你可以，给你买鞋不行。”
霍忱拒绝。
她想了想问他，“为什么呀？”
一定不是怕花钱，她想买的鞋也不是镶金边的。
“没为什么，就是不行。”
寇熇笑嘻嘻抱着他胳膊道：“不会那么迷信吧，相信什么男人送女人鞋子女人就会跑掉。”
“我不信。”霍忱的声音降了几度。
“那你给我买啊。”
“买鞋不行，换成别的。”
寇熇说：“我说霍总，你都这身价了还信这些迷信呢。”
“别废话，说不买就不买。”
胳膊松开，以行动谴责他迷信的小脑袋，不给买那就不给买吧。
“我叫助理订机票。”
“我来订吧。”
“好啊。”
送她到公司，晚上准时准点来接，四点半寇熇出的公司大门，为了赶时间没有开车而是坐的地铁，他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寇熇越是看他越是叹气，反正如果是她，身边站着这么一个帅气的男人，她一定会搭讪的。
运气比较好，几乎是没有等就上了车，地铁上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她拿着手机回信息，旁边有人准备下车寇熇也没太注意，即将进站对方往外挤，寇熇给对方腾地方结果手没有抓住点东西晃了一下，霍忱扶住她。
“扶着点。”
训她。
“哦。”她还在回消息。
地铁上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不停用眼睛往霍忱的方向瞄，虽然戴着帽子戴着口罩，但还是能隐约瞧出来帅，挺养眼的。
一个女生用胳膊碰碰同伴的手臂，悄声道：“……皮肤也太好了吧，他脸上的毛细孔我都瞧得见。”
一个男人，竟然比自己的皮肤都好。
寇熇回完消息，收了手机，抱着他腰，下巴往他的衣服上蹭，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两侧。
“站好！”
霍忱让她站好，可这人就跟没有骨头一样。
偏不站好。
“自己扶好。”他又道。
旁边有人下车，又挤了一下，她就干脆窝在他怀里。
“没有手。”
撒娇！
霍忱白她。
其实喜欢她撒娇，可她每次撒娇他都会赠送给她十几个白眼，这大概就叫做口是心非吧。
直达机场，也没有什么行李直接值机。
时间掐的就是刚刚好，刚刚进来那边喊登机。
寇熇买起来东西也是挺疯狂的，反正她买她刷卡有人帮她拎东西。
走走走逛逛逛。
霍忱提着袋子不会不耐烦，她试鞋他就看手机，她问意见，他抬头给意见。
双脚各穿一双新款，拿不定主意，都喜欢，可不能都买！
什么美好的东西都不能全部拥有。
纠结。
“哪双好看？”走到他眼前。
他在沙发里坐着，小桌上给他摆了一些小零食以及可乐，不过很遗憾的是他什么都没有动过，不晓得是在忙工作还是在玩游戏。
“都好看！”
抬头看她的脚。
腿长得好，穿什么都是锦上添花。
说到底还是人漂亮。
“那硬选呢？”她问。
霍忱指指她左脚上的靴子。
“正合我意，包这个吧。”
柜姐动作很利索，她觉得今儿遇上的这位客人很豪爽，买什么东西也不太费劲，如果努努力的话不晓得还能不能冲出来几双。
“我们前天还到了一款……”
寇熇去看鞋，霍忱正在和霍敏聊天，霍敏把这个月的账报给他，钱算的很是精细，精细到每一角，员工的工资写的清楚明白，家里谁都拿了多少钱，按照霍忱的叮嘱又给了霍奶奶五千块钱的零花钱，霍敏是记录得很详细，管账就怕账目不清楚。
霍忱发过去OK。
霍敏马上回消息：“那我就发工资了啊。”
“还没发吗？”
“钱都留出来了，原本想今天发可今天有事情，我一直在跑税务局，一会我开始转账。”
“大爷的钱加两千吧。”
霍敏盯着屏幕，半响回复：“算了吧，一个月五千已经不少了，在这个城市里他赚的算是多的。”
情是情，钱是钱，有些时候还是得分得更清楚一些。
“你说了算。”
霍忱想了想，其实他个人是不太在乎那一两千块钱的，从私心的角度来说，他大爷这人起幺蛾子的可能性偏低，但霍敏的意见她还是选择尊重，又提了提给霍敏涨工资的事情。
“我也不用。”
霍敏想霍忱有钱以后就是手松。
自己的钱还是要自己揽好才行，不能轻易的往外洒。
“你在家呢还是在工作呢？”
“……陪她买鞋呢……”
敲着字，瞧见寇熇从更衣间出来了，她换了一双黑色带圆点点的袜子，配了一条短裤，脚上登了一双有点高的鞋子，腿是好腿，人是美人，就是这鞋……他还真的欣赏不来这种风格，太高了。
这摔一跤的话，恐怕会把脖子摔断的吧。
柜姐还在夸寇熇的这一身，她个人觉得十分漂亮。
太好看了。
人首先真的是长得很好的那种。
寇熇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都多少年没穿过这样风格的衣服了，想她去公司开会穿成这样，估计她爸能气吐血。
他拿着手机偷拍了一张，用的是微信里的相机，结果直接传给了霍敏。
霍忱：“……”
霍敏瞧见有张图片，点开一看。
不得不承认，作为女人来讲，她瞧着都觉得足够的赏心悦目，还怪这个狐狸精能一缠霍忱就是多少年，人家有资本啊。
再瞧瞧自己的身材……
算了，还是有的吃比较好。
霍敏开车往霍奶奶那边回。
到了家首先饭都没顾上吃马上开始给员工转账开工资，给自己大爷的钱都是准备好的现金。
弄了好一会，大家收到钱都很开心啊，然后就是买买买。
霍敏：“……”
她从来不会在衣服上花费的太多，大多数消费都用在了吃的上面。
下了一楼，霍奶奶在屋子里给花浇水呢。
这老太太太体质可能特殊，养一盆花死一盆，几乎都养不活，这是上个星期霍磊他爸从花市给买回来的，霍奶奶很是精心去照顾，比照顾自己还起劲呢。
“奶，有饭吗？”
“还没吃呢？”
“一直忙，没顾上。”
“冰箱里有剩饭，你自己炒个饭吧。”
霍敏：“……”
孙女就是没地位啊，要是孙子的话，估计直接就帮着炒好端上桌了。
叹口气去炒饭。
炒了一大盘然后拿着汤匙开始挖着吃，吃的很急。
她饿啊。
“霍忱这个月给你的零花钱。”
“你替我存起来吧。”
她也没有什么可花钱的地方。
霍敏来了兴趣，逗她奶：“你怎么不把钱给我大姑呢。”
霍奶奶懒得理自己孙女。
和你说什么，和你讲这些犯不上。
她是替女儿攒着，女儿那房子要是动迁她这一口气给拿出去点，或者生病了需要治病了她给拿点，不好次次都麻烦霍忱的，霍忱不烦还霍忱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呢，其他人看见会不会讲闲话。
“给你看看。”
“什么？”
“你过来看。”
霍敏把手机扔在桌子上。
霍奶奶带着老花镜走了过来，拿起来手机。
什么啊？
妖叨叨的一个女的，瞧着就不太正经……
额。
好像是寇熇。
“怎么穿这么一身衣服。”
瞧着不太着调呢。
霍奶奶心里批评着，裤子太短了，露那么多的腿出来干什么，还有那衣服太紧了，这样穿衣服显得很不良家妇女，那衣服都贴在身上实在太合身了这样不好，还有那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夜总会的呢。
“霍忱等人家下班坐飞机陪着人家购物去了……”
真是！
上辈子这是积了什么德！
羡慕不来啊！
这命，啧啧啧。
霍奶奶觉得这两人败家，但不好做评价。
不该管的事情就不能管嘛。
紧紧抿着嘴，手机放了回去。
“你把它删了。”
老太太不愿意叫霍敏留着这些照片，这万一叫外人瞧见了，那多难为情。
那是霍忱的媳妇，她穿什么样霍忱自己个儿瞧瞧就得了，要是给别人瞧了，霍奶奶这心里还怪不舒服的。
此时那个妖叨叨的，坐在酒店的地毯上盘着一条腿正在试自己的新鞋，屋子里温度有点高，她就穿了件吊带，那吊带穿了和没穿也没多大的分别。
“来来来，帮我拍张照片。”
霍忱：“……”
寇熇更新了自己的朋友圈。
难得一年更新这么一次。
霍敏在下面点赞，一边点一边给霍奶奶火上浇油。
“人身材就是好啊。”
霍奶奶板着脸。
那叫朋友圈肯定亲朋好友都瞧得见啊。
看不惯这种事情！
方敏点了赞拿给寇银生看，寇熇这孩子没的说，全身无一不精致，她也养女儿的，要是能把于嫣养成这样就好了。
寇银生很满意。
寇熇生下来就是个好看的孩子，从小到大被无数人夸是美女，这种美就是最真实的那种，什么美颜相机，那些东西都会把他女儿照丑了。
对于寇熇的穿着，寇银生很少插手，他觉得女孩子就应该美点，有追求美的自由，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别的人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
“我越是看越是喜欢寇熇的这张小脸蛋，怎么长得呢。”
寇银生爱听。
绝对爱听这样夸赞的话。
那好看就是好看。
好看就是要讲出来。
基因好，没办法！
“她长得算是丑的了，没太遗传到我和她妈的基因。”
那死鬼老婆该说不说，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方敏笑。
寇银生某些时候心思太好猜了。
总之，亲生女凌驾一切之上那就对了。
“她自己去的？”
“好像是霍忱陪着去的。”
“他怎么有时间了，不是特别忙吗？过生日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方敏替霍忱辩解，“我听寇熇说他后来赶回来了，请假大半夜到家的，虽然过了十二点那也是心意了……”
“明天也没什么事情，叫她多玩一天吧。”
当爹的放下手机，决定不看了。
心疼女儿了。
想既然是去购物的，那就买个痛快吧，家里也不是没有这种条件，何必来去匆匆呢。
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方敏望着寇银生的背影出神，老实讲她不是没有见过疼女儿的父亲，但疼孩子疼成这样的也是实属少见的，大多数父亲的爱都来的更为内敛一些，可寇银生……
他的父爱很直接啊。
于嫣就没寇熇这种好运气，方敏很是纠结，她现在已经不指望寇银生对于嫣怎么样了，自己做母亲的呢尽可能的多给孩子一些爱，生怕她受委屈，但愿孩子能明白她的苦心才好啊。
☆、297 生活的滋味
霍忱也不是不喜欢拍照，手机里没点女朋友的照片，那叫谈恋爱吗。
但怕出万一。
自己私人的手机几乎就是锁在家里，平时出门度假才会带着，和某品牌手机的合约还没到期，所以这个手机也不方便拿出来用。
两人也就住了一晚，她买了七双鞋子，真真的都是鞋，买的开心，自己高兴。
运动量也是达标了，回了酒店就打死也不肯出去吃饭了。
“叫送餐服务吧。”寇熇把鞋扔了一地。
她试穿完毕了，目前没有力气去收，反正明天一早的飞机，一会吃过饭收一收就来得及。
霍忱去叫餐，点了她喜欢吃的。
“要酒。”她从卫生间探出头。
进去洗了个澡，等她出来的时候餐车已经推进来了，他蹲在地上弄她的那些鞋子呢。
“你放着吧，我一会弄。”
他用鼻子冷哼两声，“信你？”
信你才怪！
“我试了半天挺累的。”
“你哪天不累呢。”
这就是个生活习惯的问题，有人在她后面帮着她收拾习惯了，养成了这种毛病。
但却是可以谅解的毛病。
他觉得问题不大。
有时间了有心情就帮着收拾一下，没心情没时间就让她自己弄，或者请来的人弄，挺简单的事。
霍忱见不惯她这样，但从来不说，也懒得去管。
这人嘛就是看大部分，要是每个细节的去抠，那谁都经不起考验，他自己也不是十分完美的人，没必要抓着寇熇不放，他们俩在一块儿总是高兴时候多，原因就是，他或是她从不把任何希望放在对方的身上，要求对方去做什么，没有要求自然就没失望，没有失望自然关系融洽和谐。
“我这腿都走硬了。”寇熇指着自己的腿，去餐车上找吃的，“别弄了，先吃饭吧，饿死了。”
她今天胃口好，吃过以后还觉得不过瘾，想去吃烧鹅，嘴馋的不得了，想来想去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想吃。
“要不出去吃个烧鹅？”她提议。
“你吃那么多还没吃饱？”
他也懒得动。
“嘴馋！”
就是好吃嘛。
间歇性的，有些时候嘴馋想吃什么就必须吃到，吃不到情绪就不高。
“换衣服吧。”
生活不易，霍忱叹气！
再不想出去，可人家想吃，那怎么办呢，陪呗。
好在一年当中这样的日子并不多，让他守着寇熇每天这样过，他也受不了的。
“真去啊？”
“再不换一会人家关门了，你还想不想吃？”他怼她。
寇熇跳到地上，麻溜去换衣服。
又想吃又不愿意走，拖着他胳膊一路磨磨蹭蹭，就穿那么一丢丢的衣服，美是真美，温度什么的就别要了。
寇熇绝对算得上是喜欢吃的类型，吃到喜欢吃的，吃进嘴巴里的那一瞬间觉得人生就圆满了。
“好吃！”
霍忱对吃还真的不挑。
主要他觉得吃什么都能吃饱，就是有惊艳的东西吃个两三回的也就够了。
自认嘴巴没有她那么刁。
“好吃就多吃。”给她夹烧鹅，把奶茶推过去。
那么好吃还有时间讲话呢。
他是吃得八分饱出来的，眼下几乎什么都吃不下了，没有她那么好的胃口。
晚上霍忱和寇熇悄摸摸上了热搜，不过排名并不是太靠前，他最近没有什么戏在播，而且谈恋爱以后确实流量掉的很快，粉丝刷来刷去就刷出来那么几张照片，是有人用手机拍的，这不是狗仔偷拍所以不存在什么高清的，瞧得出来两个人很高兴，但寇熇穿的就……过于清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