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你小孩儿家家的总乱想。”
“我听见你们吵架了。”
姐姐这样有点不好,好像工作稳定了,有点成绩了,就开始瞧不上姐夫了。
在齐胜男妹妹的心里,林同那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她现在也来到T城这里了,接触到了这里的人,也有听同学说,按照她姐当时的情况,竟然可以嫁给她姐夫,那绝对就是高攀。
“你姐夫他…我和他没有共同语言。”一两句说不清楚。
这个婚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么得来的,年纪小的时候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她也承认林同是好人,可有谁规定过,好人就必须让人爱呢?他们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罢了,她通过林同去换得自己想要的,林同得到了她最纯真的东西不是吗?那就是没赔没赚。
“姐,你没觉得自己好像变了吗?你说话的时候总压在姐夫的话语上,你好像有些瞧不起姐夫一样…”姐夫的工作那么的好,家庭也那么的好,为什么要这样啊?对自己和老小都好,这样的姐夫哪里去找?
“林同和你说什么了?”齐胜男视线锐利的扫到妹妹的脸上。
“他能和我说什么,你看你会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他的头上。”
“我和他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是没的解释的,你好好念自己的书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操心,还有家里的钥匙还给我,家里有男人,你这样开门就进来不好,林同再好他也是个男人。”很多事情就是发生在相熟的人身上,谁知道林同心是怎么样的,万一对她妹妹起意呢,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晚了。
齐胜男的妹妹还以为自己姐姐是担心她爱上姐夫什么的,毕竟不是有那样的事情吗,会担心也好,将钥匙交了出去。
“我对我姐夫只有敬爱和尊敬。”她认真的说。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他,男人的心比你想的险恶的多,别给了两句好话你就什么都不想了,林同也是男人。”
妹妹觉得很不舒服。
回到学校以后,和同学换了个人去说,她没说那个人是她姐,只是说家里的一个亲戚,同学说:“那个女的出轨了吧,明显就是瞧不上自己老公,哪里有告诉妹妹去防备着自己老公的?除非她老公有前科。”
这也是有可能的,也许看见过这样的场面吧。
“不可能,她丈夫人很好的…”
“你急什么,难不成是你姐?”同学开着玩笑说着。
也没有当真,就那么一句。
齐胜男的妹妹给家里去电话,和自己妈妈讲了,齐胜男她妈很快就给女儿去电话了,齐胜男固定每个月都给她打钱,现在两个孩子都不在她的身边生活,她也没有什么压力。
“我听你妹妹说的,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林同那么好的丈夫你得好好过…”
这是怎么了?今天一个两个的都来教训她,教训她上瘾了是吧?
“好好过,什么叫好好过?我想好好过了,谁让我好好过了?人家念书的时候我就结婚了,妈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时要结婚吗?你知道我当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我命知道所有人都在背后说我是哈巴狗,我跟在人家的后面给人当跟班,我为的是什么?我差钱,我需要机会,需要帮助,我和林同之间,他是你亲生的是吧?我忘恩负义?这个恩是怎么换回来的?是你女儿,是我用身体换回来的,需要我说的更加明白一些吗?别人结婚谈恋爱都是因为喜欢,我呢?我是因为我得念书,我不能被你弄回农村,不然我的未来就都毁了。”
咣当一声挂了电话,顺着胸口,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来说她?那么伟大,当时怎么不把她的学费都弄出来?她是不是成年以后也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
好好过?
呵呵。
林同回了母亲家,给父母买了一些吃的用的,林同的母亲绷着老脸,一脸的不高兴。
“儿子那么忙都抽时间看你了,怎么还是板着一副脸孔?”林同的爸爸和稀泥。
“齐胜男呢?”这段时间,齐胜男压根就没登过门,怎么大主播现在翅膀硬了?
林同替齐胜男打掩护,毕竟老婆是自己的。
“她忙,最近不是地震吗,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东西就是胜男让我带给你们的。”
“回去和胜男说,让她注意身体啊,我和你妈都挺好的,不用挂念。”
“林同,东西买不买你妈妈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儿媳妇简直就是拿自己当婆婆没了一样的对待,人不来总能打 一通电话的吧?问候一句能累到吗?这个时间都没有?四五个月见不到一次面,我见她一次比登天还难。”

第一百二十九章 恩恩爱爱

林漫在云县待了一个星期左右,这一个星期都在降雨,大量的降雨,降雨为现场带来了很多的不便,老天无情人有情,来自全国各地的赈灾款一笔接着一笔的打了进来,一批一批的物资从全国各个角落驶向云县。
伤亡的人数,比想象当中的要多的多。
现场传回去的报道,几乎现场的记者都是一副形象,穿着雨衣站在镜头前,信号不是那样的好,时不时还会断掉。
林漫去了几天,吕文和林清华就跟着担心了几天,每天都要守着新闻也并非每天都会看见林漫,但是出现在电视机里的那个孩子,是那样的让他们觉得自豪和骄傲,她不漂亮,她却坚强,吕文觉得林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
她没有给林漫再打过一通电话。
林漫上了车,很多天都没有机会洗澡,头发一直被雨水淋索性就当做天然浴了,头皮有些发痒,一样的环境,大家也是一样的工作场地。
“我真没想到,谢书记也在前线待了这么久…”
做做样子也许就算了,可他并不是做样子的,他们回来谢书记依旧还在前线,他让林漫高看了一眼,毕竟自己和谢清韵之间有那么多的别扭。
车子启动,缓缓的启动。
同事脱了鞋,脚上都是水泡,看了一眼又将鞋子穿了回去,她说呢,有些磨脚。
林漫是半夜的飞机,从隔壁的城市登记。
同事们已经都给家里去了消息,摄影师的女儿据说重感冒已经进了医院,他很着急,搭了前一班飞机已经离开了,并非直飞而是中间还需要乘坐高铁,另外的一个女同事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沉睡当中。
林漫也困,脑子却异常的清醒,从未有过的那种清醒。
她拿着手机发给秦商消息,说自己马上就要回去了。
飞机是后半夜一点多的,两点半她们抵达,林漫去取行李。
“那我先回去了。”同事打着招呼,整个人已经累的不行,明天一早还要回台里,后面怎么回事儿都不清楚呢,报道恐怕还会持续跟进。
“好,路上小心。”
林漫等行李,站在原地抱着胳膊,就这样站着差点就睡着了。
过了能有四五分钟,才听见机器运转的声音,渐渐的有行李露头。
林漫从上面将自己的行李取了下来,放在手推车上,她走到门口,有人负责检查行李。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商。”
电话是秦商打过来的。
“已经出来了吗?”
“好了,你可以走了。”机场的工作人员说着话。
林漫推着行李继续向外,秦商举高自己的手臂,为的就是让她一眼看到他。
那个人站在有些昏暗的位置,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什么乘客了,大家都很累的样子,接机的人很少,稀稀拉拉的,乘客也没有聊天的,秦商就站在那个栏杆之外,他原本就高,只需一眼林漫就能看见他。
身影模糊,却又异常的清晰,身边有机场的灯光,灯光有些似是而非,人站在那里,无声无息。
“林漫…”秦商出声叫她。
林漫的形象有些惨,她的头发随便编了一下,里面一直觉得有些痒,就连女人最基本的清爽都做不到,这寒冷的天,却让她感受到了暖暖的温馨。
秦商走了两步,接过她的手推车。
“收到我的消息了?”
这么晚又没有睡?
他们俩住在一起以后,秦商的休息时间等于是被她强制修改掉了,好不容易见点效果了,她因为工作没有办法继续看着,有句话说的好,学坏容易学好太难,才几天呀。
“嗯。”秦商单手搂着她的腰身,另外的一只手推着车前行,两个人距离有些靠近,靠的漫漫浑身暖洋洋的。
他怎么可能会睡?
接到消息开始,就盯着手表,黑的夜他不会让她一个人走。
将行李搬上车,重量方面有些重,秦商挑眉。
“还有别人的东西,他女儿生病了我就帮他带回来了。”
秦商打开车门上车,林漫已经歪头睡了过去,前后也就几分钟而已,她歪着头睡的好香,脸上都是倦意。
黑眼圈有些偏重了,大概这些天都没能好好的休息过,秦商开着车门就站在她的身边,黑亮的眸子盯着她看,那张脸小小的,晃的他眼睛很疼。
林漫问过他,甚至他想很多人都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他喜欢林漫什么?
他说她和别的女生仇的方式不同而已,现在他觉得又可以增加一条,他喜欢她在电视里的样子,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淡然,他喜欢林漫身上的东西,喜欢她这个人,喜欢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韵味,喜欢她的一点一滴。
将安全带给她系上,她也只是动了动而已,仿佛陷入了一个梦境里,这个梦境因为看见了他而变得甜美了起来,不在伴有苦涩,将她从那场满目苍夷中托了出来。
秦商上了车,带上车门,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脸。
“嗯,我好困。”
“那睡吧。”
林漫感觉到有人摸她的脸,可她睁不开眼睛,她特别特别的困,她想睡。
那双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她身上的味道沁入他的口鼻当中,他的手一圈一圈的在她的发丝上画圈,停车场外面的灯光影影绰绰的照在林漫和他的脸上,这样的光将人都照得暧昧了。
秦商启动车子,到了家,他在车里停留了一会,林漫就醒了过来,眼睛酸涩的厉害,不想睁开,睁开以后觉得不能适应。
“东西你不要动了,明天我带回台里。”
两个人上了电梯,回了家。
“我的头发好脏,可是我好累…”林漫抱着秦商的胳膊,她好像去洗个澡,好像抱着他亲一亲,和他讲一讲,可是身体不配合,她好想睡,好像秦商上床陪着她睡,她好累。
秦商贴着她的身边躺了下来,双手从后侧抱住她的腰身,林漫试着往后挪了挪,更加的贴在他的身上,她反伸着手去摸秦商的脸,可惜手还没有碰触到,人又陷入了昏迷当中,好困。
秦商的脸微微的抬起,将她的手挪回原位,脸贴着她的,中间还有她的发丝,抱着她,脸贴着她的脸,双腿夹着她的。
人回来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漫漫一直在睡,睡的也许是舒服了,她在哼哼,怎么会那样的舒服呢?她躺在了床上,她竟然可以睡觉了,好爽。
对了,意识试图想要和困意抗衡,她回家了,丈夫就躺在她的身边,年轻富有力气的丈夫,自带神光的丈夫,让人看上一眼就可以瞎掉的丈夫还等着她去抱一抱摸一摸呢,她好像抱抱他噢,亲一亲,她要秦商亲亲,才能入睡。
挣扎,却挣扎不开。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漫漫想,自己好亏。
看得见,睡不到,好亏。
她吃了那么多的中药,就是为了让身体更强一点,结果她竟然不清醒。
睡睡睡。
舒服,舒服,舒服。
五点多的时候,家里依旧漆黑一片,所有屋子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进不来,今天也许还要降雪,光线也不是很好,漫漫没有睡了很久,却不停的噘着嘴,她脑子里还是想早点起来,留给秦商一点时间,不然多亏,带着这样的想法,噘着嘴。
浑身痒痒的,谁在抓她的痒?
手拿开,不要闹。
滑丢丢的,是香皂?不,比香皂更加的细腻一些,柔软一些,凉似乎又带着体温,她的胳膊贴在那个东西上面,应该是皮肤,是秦商的皮肤,空气中的冷气打在皮肤上,她从小就没有吹空调的习惯,搬过来这里住,只有夏天偶尔少数的会开,冬天有暖气,开的次数更加的局指可数,她的被子动了动,扯了扯。
叠罗汉?
小小的一方天地,因为多了一个人变得有些拥挤,有人在呵她的痒,漫漫想推开他的手,别闹她,她还是很困,可那个人是秦商啊,她的手又莫名的配合。
林漫想,家里必须要换个床,一定要换一张,这个床的声音太大。
那个空枣,中央夹塞了陷,变成了枣裹陷。
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上手去推,胳膊却被秦商的手捏住,他的手抓着她的胳膊,强而有力。
她做了什么?她回头努力想去回想起来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可是大脑却不听指挥。
她是被电话给吵醒的,秦商人已经不在了,是台里来的电话,让她可以适当的将时间往后推,林漫索性就起了,既然都吵醒了也睡不着了,索性不如现在就回台里吧。
站在淋雨间,水流顺着脚丫子流向下水槽处,林漫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场热水澡,她的头皮高声欢呼着,原来还是有救的。
拿着毛巾擦着身体,脚踩在毛巾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着,之前断断续续的她有些印象。
将毛巾放到一边,收拾好就回了台里。
给家里去了电话,让父母放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林漫:…
她以为她爸妈会担心,结果吕文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没担心那就好,当她自作多情了。
开了一下午的会,晚上八点左右才离开台里,同事顺便捎她一程。
“你家我记得不是住在中央大道那边吗?”
怎么去青年大街?
“哦,我有点事情办。”林漫简单的解释着。
同事将她送到路边,她开着车门下了车,和同事摆手,她今天没开车,因为身体原因。
其实开会的时候,好几次她都差点睡着了,都是秦商闹她。
打给秦商,她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能回去。
“没有吃晚餐吧?我回去做给你吃。”
林漫是非常喜欢做饭的,她觉得能给喜欢的人做上一顿饭,看着他吃这就是一种幸福,有点时间,挤出来一点时间她都想表现一下。
“等着你呢。”秦商的声音平稳。
林漫挂了电话,七拐八拐的又进了曾经带着乔楚来的那个地方。
里面已经没什么人的样子,大概林漫就是最后一个。
林漫坐在椅子上,女中医切脉,她的表情还好,渐渐的拧着眉头,抬起头看了林漫两眼,林漫特别的心虚。
觉得这种事情是看不出来的吧?
她为什么心虚?
原本这一段就休息的不好,身体透支,早上又搞了这么一场,能好才怪呢,但愿医生不会说的太直白,给她留一些颜面。
“你还年轻,要保重身体。”
林漫:…
果然来了。
“我…”她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出口,又觉得解释未免有些过于心虚,干脆就老老实实的挺医生讲。
“还是那些药吗?”
“不,这次换个药。”
医生给她换了药,拿着药去便利店买了一个面包,嚼了两口快要到家的时候喝了下去。
中药真是苦啊。
太苦了。
在楼下哈着哈气,自己觉得自己特别的搞笑,进门之前吃了一颗口香糖。
“马上。”
踩着拖鞋跑进厨房里,将采买好的袋子放在橱柜上,听见后门有脚步的声音,扭头去看,果然是秦商进来了。
“你不要进来,我一个人搞的定,你看个电影,或者看本书。”林漫上手推他,手就落在他胸膛的附近,秦商的手扶着她的,那么一转,人的头就压了下来,她一个没调整好,竟然呼了气,漫漫好想淹死自己算了。
“真的不用帮忙?”他挑眉道。
“我搞的定。”漫漫推他出去,秦商又在她的脸上偷亲了一口。
林漫站在厨房里,她有些叫不准,他是不是尝到了,她感觉有些糟糕。
这个事情不是她不坦白,而是她自己的原因,她是愿意让他亲近的,她不想弄的秦商想的东西比较多。
也许没发现呢?
不不不,以她了解的秦商,不会的。
他敏感,敏感到了极致。
漫漫甩着头,让自己不要想这些,先准备晚餐,都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吃呢。
秦商敲着键盘,厨房里发出来的声音仿佛都静止掉了,他纤长的手指敲在笔记本键盘上,林漫没有猜错,秦商捕捉到了那一丝的气味,但是林漫绝对想不到,那么多的药混合在了一起,竟然可以全部出现在秦商此刻搜索的屏幕上。
他的唇角翘着,笔记本就压在长长的腿上,打出来的那些字,就仿佛是刻画在头脑里,让人后背生寒。
“好了,吃饭了。”
漫漫一样一样的端上桌,她在同事车上的时候就一直拿着手机再查,为的就是这顿晚饭。
“不知道味道好不好,我尽力了,吃个感动吧。”
漫漫将头发塞到后面去,眼睛亮亮的。
结婚真好。
这种合法的感觉真不赖,她真想告诉大家,毕了业就结婚吧,别等了,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好好!
“你吃中药了?”
秦商落座,突然开口问她。
林漫就说,果然,还是被猜到了。
“嗯,有点小毛病,女人的事儿,你不要问。”
秦商吃着吃着,漫漫提着心,好不容易见他不说了,心落了地,就怕他追问,她也没有什么定力,如果秦商一直问一直问,恐怕最后她会忍不住回答。
“下次回家里喝吧。”
吃过了饭,他又扔了一句。
秦商起身准备去洗碗,漫漫想抢一下,真是大脑还没有下达指令呢,动作就自己奔着秦商去了,怕他累到,怕他辛苦到。
“你休息吧。”
漫漫觉得这样不好,林漫漫小同学,你这样非常不好,你做了晚饭,他洗个碗怎么了?
可秦商累啊。
他哪里累?
你都是躺着,运动的人都是他好吗?
林漫的双手捂着脸,她觉得太不要脸了,简直太不要脸了,这样的话也能讲得出口,怎么想的?
“捂脸做什么?”
“没有,没有。”
一路小跑进了卧室里。
十二点多关了电脑,准备睡觉,他还没睡呢,翻着杂志看了几页,见她进来抬了抬头,漫漫找了内衣裤准备洗了澡以后换。
林漫转身出门,进了浴室。
等她回来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光已经灭了,她摸索着上了床,客厅的灯也被他关掉了,客厅的灯是遥控的,秦商一定是按了毽子,她向里挪了挪,他的怀里才是她的位置,自动自觉的就跟过去了。
抱着他的腰。
“味道很大吗?”
她当时明明还吃了味道很大的口香糖,呼了几口气,她以为闻不到的。
“不大。”
“那你是怎么闻到的?”
“猜的。”
“我不信。”林小漫追问,怎么就连鼻子也那么好使?那岂不是自己回来的第一天头发的味道他全部都闻去了?这样还能下得了嘴,对她可真是真爱。
她算是看出来了。
“不信就算了。”
林漫上手捏他,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睫毛轻轻的触着他的皮肤,眼睛要睁不睁的样子,她已经准备要睡了。
胳膊有点疼,胳膊肘里面的位置,林漫伸手去摸了摸,没有摸到任何的东西,她动了动。
秦商往下躺了躺,头钻进了她的睡衣里,谁让她的睡衣这样的宽松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记得胳膊疼,林漫举起来胳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的胳膊已经都紫了,上面还清晰可见血点子,看起来非常的触目惊心,她敢确定昨天自己哪里都没有碰到,没有撞到,怎么会这样呢?昨天洗澡的时候她看见了吗?
光顾着洗澡了,也没注意看。
这伤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虐待了呢,至少看起来很像,超级像。
想着想着,好像也就秦商捏了她的胳膊,是昨天清晨的时候,她想动,他的手固定着她,当时握的就是这个位置。
好郁闷。
活到今天,她才知道,她皮肤原来这样的脆弱。
从卫生间离开。
找到秦商,他正在提着裤子呢,林漫伸出手。
一副,你要给我钱的样子。
“做什么?”
他扣上皮带,将手放在她的手心里,要什么?
“你要补偿我。”林漫说。
“好啊,可补偿什么呢?”他有些划不过来拐,怎么她了?
林漫举起来胳膊,给他看,看吧,这就是证据。
秦商皱着眉头捏着她的胳膊,抬高一点,紫了以后有些吓人,特别是那上面的血点子,他也不记得自己用了力,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马上就猜到了是什么造成的,他觉得有些无奈。
手到了她的胸口拉着衣服,林漫捂着胸,这是干什么?
秦商拉开她的手,将衣服还是拉了下来,果然胸口也是一片,他挑了挑眉头,有些无辜的看着她。
以眼神对上她的,林漫都不知道胸口也有的,幸好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