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拍着自己的碗,虽然不好看,却也是有营养的,里面加了蛋加了青菜,三种青菜呢。
配上自己的照片,选择了美颜功能,自己美美哒。
吃了一口,嗯,味道永远和想象当中的有些差别,一口气快速都吃了下去,这样就可以不用一直想一直想,抱着电脑上了楼,等她想起来自己发了微信这回事儿的时候,她都已经躺在床上了,伸手去抓手机。
婆婆:好漂亮。
妈妈:吃的挺好的。
爸爸:我女儿手真巧。
唯独就缺了一个人,林漫捏着手机回复,其他的都好说,她爸这真是昧着良心说话,手巧,就她这样的手巧?
手机放到一边也就懒得去看了,秦商压根从来不会太主动的给她留个言什么的,林漫对微信没有兴趣大体就是因为没有可沟通的,和朋友打电话也能说。
双手举着那两张纸,自己抬着腿顺带着做踢腿的动作减肥,脸上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红润润的。
趴在床上双臂撑着身体的重量,眼睛继续看着。
她谈恋爱的时候就特别的幸福,现在依旧觉得很幸福,现在回头来想,貌似她生气动怒的次数真的好少,哪怕就是和张家牵扯不清的时候,想来都觉得很神奇。
不知道自己遇上秦商是幸运呢,还是他遇上自己是幸运,她觉得她和秦商的感情,是彼此成全的,而非彼此毁灭的。
那以后每隔五天她都会收到秦商邮寄过来的信,两个信封的信,好奇怪他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是投资有什么问题,还是他乐不思蜀了,但是漫漫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信就够了。
他不在的时候,她好好的上班,认真的工作,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以及算是兼职工作吧,周末和同事和朋友出去吃个饭,偶尔撸个串喝点小酒,泡泡书店,她是个没有太大梦想的人,现在时间还不是很多,如果以后时间很多的情况下,她想带着父母到处走走,尽尽孝,所谓的尽孝依着她的理解就是,有一天她的父母过世了,她并不会回头去想空留一肚子的遗憾,她可以没有遗憾只是不舍的松开对父母的思念,然后让他们好好的离开。
小漫漫偶尔会更新着自己的微信,她微信里面的都是亲朋好友,所谓亲朋也没有几个,除了婆婆就是父母,好友的话她也没有太多深交的,真正好的就那么两三个,她过的快乐无比,她喝到了一杯好喝的咖啡她会笑得眯起来眼睛,哪怕这样会让她的眼睛有纹路,好多人告诉她,笑的太多这样不好,很容易有眼纹的,但是漫漫觉得因为怕长眼纹就不去笑了,这对她来说太难。
她和婆婆去吃了芝士火锅,据说很火很好吃,那个锅比她的脸要大得多。
下雪了呢。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秦商依旧未归。
“妈,我想去逛逛书店。”
商女士点头,那她就不陪着去了,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和林漫分手,林漫斜挎着包,手里提着刚刚打包的紫菜包饭,鞋子慢慢的踩在那个红砖上,这一片的步行街铺的都是红砖,上面盖了一层白白的雪,其实很薄,一人一脚踩过,鞋底带起,砖上就没有剩下多少。
路过一家手工艺品店,挂在门口的风铃被风吹的铃铃铃的响着,它并不是连续的,而是间断的,一声一声的,不刺耳,意外的好听。
漫漫站住脚步,看了过去,她就站在人家的店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去倾听那种声音。
“要进来看看吗?”
店里的老板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推门出来询问。
林漫摆摆手,对方对着她善意一笑,林漫继续前进,前面的小女生挎着胳膊,两两笑得明媚,林漫去书店泡了一会,她每次出来都会买很多的书,每一次出门都告诫自己,不能买了,书太多的话,晒书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又不能一直摆在哪里不动,她家里现在已经装满了两个书柜,是那种从地面直接到上面的书柜,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很快家里就要被书淹没了。
她选择坐在靠窗的位置,坐在长条的椅子上,因为她坐在这里,其他的人肯定就不会选择坐在这里,现在泡书店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书店的老板养了一条狗,懒洋洋的趴在门口,老板躺在摇椅里,帽子扣在脸上,有些时候客人离开他都不太会理,也许经营模式就是这样的吧。
漫漫翻了一会书,等到她的眼睛离开书页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糟糕已经快八点了,她应该要回家了。
可是这样的天气,这样暖洋洋的环境,她想多坐一下啦。
老板点了外卖,吃的是杂酱面,他吃面的声音很大,里面有对情侣听见了声音,女生皱着眉头,觉得太夸张了,在这样的地方吃面?还吃的这样大的声音?拉着男朋友就离开了,漫漫却笑了笑,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明明刚吃过没有多久,为什么觉得饿了呢。
她也想吃面了。
合上书页,然后去结账。
“你总买书,不会买烦吗?”老板难得施舍给林漫一个眼神,他看起来样子有些邋遢,长长的胡子,头发也很长,可这样给人的感觉就是邋遢。
“还好。”
“105。”老板翻看了一眼书后面的价格,然后给出来一个数字,林漫从包里掏出来自己的钱包,“背一个BOX的包,拿个不知名的钱夹。”老板出声调侃着。
那么贵的包,用个不值钱的钱包?
林漫愣了愣,倒不是说她不知道自己背的这个包值钱,包是她婆婆送的,肯定便宜不了,“这个对我而言,更贵一些。”她捏捏自己的钱包。
意义不同。
递了钱过去,老板也就懒得在和她讲些什么了,专心的去吃面,漫漫提着布袋子从里面开门出来,一开门外面的风就跟了进来,躺在门边的够够动了动,看样子也是不太喜欢门口的风。
沿着长长的红砖路,路边有很多卖烤地瓜的卖丸子的。
走了一段,遇上个问路的人,林漫指着某方向。
“是左侧吗?”
林漫点点头。
前方不远处有个人卖着棉花糖,蓬松蓬松白蓬蓬的棉花糖,还有带颜色的,她眼前的问路人对着她说着谢谢,林漫的脸就在棉花糖的一侧一闪一闪,偶尔有,偶尔没有。
棉花糖的那边,有男人顺着她这一侧的方向看了过来,下雪带了一丝丝雾蒙蒙,穿过雾气,那张微笑着的脸犹如花开。
“多少钱一个?”
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现在要吃棉花糖了,看不惯的就后退吧。
即便是这样的天,这条路上依旧不缺乏来来往往的人流,来自全国各地的人都要到这里踩上一脚,欣赏欣赏传说中的这地儿。
林漫付了钱,然后没好意思马上就吃,她想在走一段路,挑个人少的地方再吃。
手里举着一个它,还真是一些汗颜,要是手边有个小孩儿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拿着棉花糖不怕被人看了。
漫漫走到转角没什么人的位置,这条是步行街,大部分人过来会买一些手工艺品,或者是本地特产然后带回去送人,林漫站在扶手边,她看着棉花糖笑了出来。
我要吃你了。
笑嘻嘻的低下头然后上嘴去咬,好奢侈,真的好奢侈。
小一些的时候,她都是吃不到这些的,嘴唇贴了上去,感受到的就是柔软,同时进入眼帘的是一张脸,对方也同样的咬着她手里的棉花糖,大漫漫都快要忘记了呼吸,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大大的。
他侧着脸,那张侧下的容颜线条越加越清晰,漫漫的嘴唇还贴着棉花糖呢,他的脸也依旧在,她觉得有些麻有些木,手小心翼翼的拿着棉花糖的那个棒棒,生怕掉了下来,眼睛里一片少女的明艳,第一次她接受秦商追求的时候就是用这样的一种眼光看着他,她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漫漫的唇慢慢的移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突然袭击,知道她在这里并不奇怪,因为她婆婆是在这里和她分手的,不过这样快的就找到了,他们太有缘分了吧。
林漫觉得她和秦商一直有缘,万千人中,即便分开,一转身一转头,能看到的那个人绝对就是他。
“刚刚。”
秦商上手揪下来了一小块的棉花糖,除了一股子添加剂和甜的味道,也没什么味儿了,怎么就喜欢吃一些小孩儿吃的东西,没长大的孩子。
林漫垂下脸,为自己找一个适当安全的位置,将脸上的表情掩饰下去,她一直以来都是有些内敛的,说的更加直白一些,她就是闷骚。
漫漫将情绪压下一些,压得更多一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样的春心荡漾,其实她现在鞋子里的脚趾都是卷曲着,血液全部都集中到了一块,没有办法松懈下来,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爱意,即将要喷泄而出,这个男人每天每时每刻每秒都让她爱的难以自拔,怎么就可以这样突然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怎么可以让她比童话故事里的公主更加的幸福?
“你想吃就拿去。”漫漫大方的说着,然后将手中之物推给秦商,你要什么,我都能双手捧着送给你。
秦商笑了笑,他不喜欢吃棉花糖,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手抬着她的下巴,林漫的眼眶下方不自然的发红,她的眼皮,她的双颊之上红成了一片,她心里告诉自己,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亲,不就是嘴唇碰嘴唇,有什么好激动的,比这更过分的,你都享受过,忍住忍住。
却不自由自主的踮起脚,将头埋进秦商的怀里,在外她还是不习惯有太直接的身体接触。
“老公,咱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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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老公归家

湿湿冷冷的哈气贴在脸皮上,一跃而过,林漫不自觉的用手去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将视线从秦商的脸上转移开,就算是看也不是在别人的眼前看,不远处有人牵着手在散步,在不远处有人停坐在观赏椅上,林漫手里的棉花糖被他们吃了两口,明显她无心于它,秦商更是。
秦商就这样突然杀进她的视线之内,一身的黑,据说黑色是带有神秘感的,是厚重的颜色,是会让人产生安全的颜色,漫漫的视线落在远方然后又那么轻轻的一挑回旋的落在他的脚边,此刻他的人就在她的眼前,说不出的风情。
看过去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和秦商并肩走了几步,秦商掏钱给她买了一袋那种拉得长长的爆米花条,十块钱买了一大袋,递了过去。
“买给我?”
秦商挑眉:“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漫漫看着不远处挑着担子卖梨的,她伸出手指指:“我想吃那个。”梨涡浅浅现。
其实她脸上的酒窝很小,大部分的时候看不出来,即便是笑。
秦商走开,拉远了和她的距离,走到那个人的面前,然后从事物成为了一个轮廓,漫漫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其实医生都让她尽量少碰这些,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了梨她特别的想吃上一个。
梨的颜色很脆,一看就不是当季的水果,秦商称了三个,装在袋子里走向她。
回到家里,原本按照计划应该上演的是激情戏码,哪里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林漫不知道家里哪个角落出了问题,窗子附近的位置有很多小小黑色的虫子,数量之多,让她的皮肤立即就起了鸡皮疙瘩,实在是有些让人膈应。
那些虫应该是不咬人的,因为这么多天了,她竟然一点没有发现,不是秦商回来,她开了客厅的灯去拉窗帘然后发现有些不对。
楼下的举架很高,是那种即便漫漫踩在桌子上都够不到的高度,漫漫想,自己家有梯子吗?
“怎么起的?”
林漫无语至极,她也不知道。
“别看了,膈应人。”
秦商脱了自己的衬衫,拿着白色的毛巾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的梯子,爬上去然后一排一排的按着。
真是一排一排的,那种数量可想而知,是屋子里太暖了吗?
以前从来都没有这种问题的,漫漫陪着他在一边按,越是按越是觉得冷,浑身冒冷汗,实在她看不了这样的东西,浑身僵硬。
“你回房间去。”
秦商抬着胳膊,林漫站在下面看了一个正着。
他腋下有纹身这是她早就知道的,问过两次,他总是推脱她,漫漫也不是个别人不愿意说她就一定要结果的人,这次因为他举胳膊看的一清二楚的,像是字母,似乎又不是很像,是图案吗?还是她不认得的字?
“你闪开,落你身上。”秦商拿着毛巾按着,明天应该叫人过来洗窗帘了。
那层窗纱挡不住秦商的好颜色,林漫视线瞄过去,按照她的理解应该是叠到一起的,是字母吗?
扑腾了半个多小时,客厅太大,他们实在也是清理不了,秦商一身的汗,漫漫则是一身的冷汗,她实在不能去想,每天晚上竟然有这么多的虫子,等到来年端午的时候,她一定要在门上插一把艾蒿。
“…是我,对,客厅窗子附近都是,我是晚上开了灯,然后看见的…”
家政公司的负责人告诉林漫不要担心,明天他们会上门来解决,询问虫子是否不咬人以后,又说了几句。
漫漫挂了电话,秦商一脸的生无可恋坐在客厅里,可想而知她都膈应成这样,秦商就更加不要说了,漫漫偏着头:“原本想趁着你回来送你一份大礼的,看样子是送不成了,意外的多了这份礼物。”
秦商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就去冲澡了,其实他心里一定也是非常的发毛。
秦商冲头发,听见浴室的门响了,眼睛微微的睁开,他刚想拿洗发水,现在洗发水却被她给打劫了。
“你腋下到底是什么?”
拼不出来,而且那图带了翅膀吗?
秦商干脆放弃抵抗。
“你不都看见了。”
林漫一脸的无语,她看见也等于白看见:“可是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秦商伸手过来拿洗发水,林漫不给他,推着他的胳膊,让他举高高,这样自己才能看清,秦商露出牙齿,手接了一捧水对着她的头发泼了过去。
“胆子大了,这样也敢进来。”
可真是,结婚把胆子给结大了。
林漫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你是我老公,我抵抗不抵抗都一定会成为你的人,早煎也是煎,晚煎也是煎,有什么差别,你请便。”
她说的是煎饼的煎,请不要把她想的太污。
“不就一个图两个字母。”秦商淡淡道。
林漫撇嘴,她才不信呢,如果真是这么随便,她就在脑门上纹我是秦商的几个大字,好不好?
“M我看出来一个。”她的手比了比。
“你再不出去,我可就…”秦商关掉了水,在浴室里,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男人,和一个明媒正娶的女人,你让他怎么办?问题他想洗个头,非常想。
林漫吐着舌头,不过还是将洗发水拍到了他的手里,给你给你,都给你。
小气鬼!
“那是两个M,什么眼神。”秦商调侃她。
漫漫带上门,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客厅,她是忍不住,老觉得有东西飞,动了动窗纱,觉得还好,刚刚秦商按死了好多,什么地方飞过来的呢?家里也没有潮湿的东西,搓搓自己的胳膊赶紧离开。
秦商从里面出来擦着头,一身的性感,那个浴巾他就堪堪的那么打了一个结,卡在小腹的位置,向下一点呢就构成勾引了,就在勾引的位置打了一个死结。
漫漫洗了一个梨,咬了一口,脆,特别的脆,又脆又多汁。
“洗了吗?”
漫漫拿着点头,洗了也不能给他吃。
秦商坐在床边,林漫想起来屋子里的窗纱问题,放下梨跑过去,看了一眼,垫着脚也不够高,从她这个高度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她想着要不要下楼去拿梯子?可是屋子里也有的话,她今晚就不用睡觉了。
秦商将毛巾扔在地上,让林漫踩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垫上,然后漫漫两条腿骑在他的肩膀上,他驮着她,漫漫看了看上面,还好,屋子里并没有。
“放我下来吧。”
心里不停的想着,丈夫够壮就是这点好,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她驮起来。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感觉真好。
她被虫子搞的根本没有办法入睡,迟迟拖着不肯洗澡,秦商去了书房,他的头发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干,漫漫的手绞着头发丝,洗澡出来换了一件睡衣,算是给他的加餐吧,虽然她也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全身上下。
秦商如果人在屋子里的话,她是没有办法这样就穿出来的。
提一提大腿上的袜子带子,吊带袜这种东西,果然只能活到传说当中。
把屋子里的灯调成暗色,其实她更加喜欢黑色,谁都看不见谁,但是又有那么一点的光,大家都刚刚好,开着灯她心里紧张。
反正她就是个保守的小妞,明晃晃的,她绝对一直注意力都放在灯上了。
客厅里的灯已经都暗了下来,就连一盏都没留给秦商,秦商从书房出来,他处理了一下文件,这是什么情况?有接收到他老婆投递过来的信号,林漫很有趣儿,她闷骚一定闷骚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就说这个灯,如果客厅里全部灭掉的话,就证明今晚她想发生点什么,灯光暗了,你就可以往这个上面寻思了。
秦商的拖鞋踩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刚刚把手机放在一边,揪着被子。
秦商自然而然的走到她的一侧,然后关了灯,知道她习惯,然后抹黑绕到旁边上床,床垫跟着一动,他从后面抱着她。
漫漫脸上的潮红绝对是进行着某种预热的活动才会产生的,这和平时的不好意思,害羞什么的完全的不同,你会在很多女人的脸上身上看到这种红,但大多数这种红它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这个女人最亲密的人,才能接触到。
有人说,漂亮性感的睡衣,它就是为了让人脱下的,这话林漫觉得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反正穿的时候是自己穿的,脱的时候也是自己脱的,没错,她自己脱的。
她不光脱了自己的,还脱了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练成了这种手艺,脱男人的衣服无比的迅速。
她的腰被人箍着,双手左右一钳,固定在当中,秦商有秦商喜欢喜好,偏轻口的偏重口的,生活的压力这样的大,有些时候真的就是各种途径会去放松,他能放松的途径其实不多,他不大喜欢和下属过多的接触,也不大喜欢应酬,更加不要说逢场作戏,真的能让他逢场作戏的,首先这个人不论男女,一定要美色高于他。
高不高于他,最后的结果是他自己说了算的,滑腻腻的手感,是他熟悉的味道,他喜欢的味道,黑黑的带着神秘的夜色,秦商承认,确实他和林漫分开的距离很大,让两个人的关系能处在进一步,更进一步的位置,新婚新郎不新,新娘也不新,可新的是感情新的是感觉。
人很好,处处都对他的心思,就是这个耐力差了点。
强不强的这种事情,他也无需和别人比较,也没的比较,但是林漫的耐力很差,她是个很出色的短跑选手,偏自己是个长跑选手,选择了这样的跑步姿势,只能说林小漫有点惨。
漫漫的皮肤很容易出印子,一抓一扯第二天就会青一片,更加不要说用力的去扯,男人的手劲要大于女人,很多时候想怜香惜玉来着,但行动力方面差了些,手掌使出去的力道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在这里他说了算。
漫漫的腿曲的很麻,她想动都不能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那么一块,后背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她脖子前后都是汗,眼神有些迷离,彻底都顾不过来了。
秦商有些习惯很可怕,至少让漫漫觉得是可怕的。
可这些确实秦商所自豪的,夫妻和谐不和谐,不只是体现在某些运动之上,当然了这个运动过程是必不可少的,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其次不是每对夫妻都可以达到他和林漫的程度。
秦商从来不会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他和林漫卧室里的一丁点的事情,可是还是会有很多的途径去了解一些,其实这并不是特异功能,也并非就是个人的所长,好多的人都可以,只是看姿势的问题,曾经他泡过一个论坛,那时候还没和林漫睡到一起,秦商看的东西也是生冷不忌的,在他这里没什么俗不俗的事情,只有想知道和不想知道两种,当时有个男性论坛,有个男人曾经炫耀的说,可以和老婆合体一整夜,当时很多的人都说不可能,属于男人之间的讨论嘛,开放程度超出想象,当时最经典的有个楼主的回答如下,他说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主要在于女人,他的老婆四十岁之前是真的可以留住他整夜的,四十岁以后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个是没有办法可挡的,其实也好好,他到了四十岁身体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他客观的评价,这并非是炫耀贴,这些与角度与老婆有关。
“就这样睡?”漫漫有些累,她的后背都是汗,秦商欠着背角帮着她放着热气,试着让冷气冲进来一点点,综合一下,亲了亲她的眼皮:“睡吧。”
林漫稀里糊涂的想,她不是怕这样不舒服,当然也有不舒服的原因,她是怕怀孕。
几次这样,虽然没怀孕,但是总是有危险的吧,要孩子之前会做一个心理准备,那样有了就是惊喜,现在没做任何的准备,有了就是惊吓了。
眼皮动了动,实在很累就睡了过去,她已经习惯身上压着一座山,她想,如果自己以后生孩子的话,她一定不要生女儿,生了女儿还要当猴子被压,其实不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