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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钟离澈,李庭希更让她感觉到了几分的危机。
李庭希那样聪明绝顶的一个人,看似纨绔不羁,可是实际上,他自幼学的便是驭下之道,看透人的心思。否则,如何能袭承王府,成为下一任帝王的左膀右臂?
他看似无心,只知闯祸玩乐,可是实际上,他却能纵观内外局势,熟悉朝章制度。
甚至于,一旦大渊朝发生战事,这位希世子,也能如钟离澈一般,英勇地奔赴沙场。
这样的李庭希,让她觉得畏惧。
安潇潇知道自己是什么性子的人,她不喜欢争权夺利,也不喜欢生活在一片阴影之下。
一旦嫁给了李庭希,她要面对的,将是重重的算计,甚至于,还有来自皇上的猜忌和利用。
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当然,那位钟离澈将军,也不是她心中最为满意的如意郎君。
她想要的,只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而显然,这两个人,谁也给不了她。
“李庭希,不是我心狠。只是我们在一起,注定是不幸福不快乐的,那又何必强求呢?”
李庭希勾唇,面上一抹讥讽,“你又如何知道,我们是注定不合适的呢?又或者,你如何肯定,你与钟离澈,就是最合适的一对?”
安潇潇心头一紧,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半晌后,安潇潇才轻叹一声,“钟离将军请旨一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我说这个,并非是为了向你解释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不可能会嫁入康王府。”
听到不是她去主动让钟离澈去请旨的,李庭希的面色,稍缓了一些。
“潇潇,你以为,我为何要去请旨赐婚?”
安潇潇挑眉,静待下文。
“太后相中了凤琪琪,想要将她许配于我。”
安潇潇拧眉,“你不愿意,所以就故意去皇上面前请旨要娶我?”
“其实,在请旨之时,我便知道,皇上是不可能答应的。可是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太后明白我的心意。那个凤琪琪,我没兴趣。”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自私了?若是皇上当真允了呢?”
安潇潇气得快要跳起来了。
“那不是更好?反正,我此生想娶的妻,也唯你一人而已。”
安潇潇气闷,怎么又绕了回来?
“我再说一遍,我不可能嫁给你!”
李庭希黑亮的眸子,猛地一下子现出一点寒光,幽邃而凉冽,他缓缓走向了安潇潇,每一步,都似乎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生怕走地不好,下一刻,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安潇潇抬眸,正好与他的眼神对上,不由得便是几分心惊。
李庭希的眼神仿佛熔化的铁水,红得像是太阳的光茫,丝丝络络流溢压下来,直逼向了安潇潇的心房。
“我也再说一遍,于你,我绝不会轻易放手。这一次的请旨赐婚,原本就是为了让太后明白我的心思,不要乱点鸳鸯谱。”
顿了顿,李庭希继续道,“潇潇,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先在御书房里请旨了,太后会将你指给谁?”
安潇潇的眸光乍寒,随即又如白昼般闪亮,“凤齐骏?”
李庭希唇角微勾,然后淡淡笑了,“不错。我知你定然是不肯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想要打乱太后的意思,就只能出此下策,先去御书房请旨了。潇潇,到了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还要责问我一句自私呢?”
这话,无疑是将安潇潇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见她不出声,李庭希却是淡淡笑了,眸中却似有一簇极明亮的火光,开始在他的眼神中流转着。
安潇潇抬眸与他对视片刻,神色沉静难测,过了好一阵子,方勾起一边唇角,往前迈了一小步,“其实,你大可以先传信与我,这等事情,不必非要你冒险行事的。万一惹怒了太后,你可想过,会是何等的惩罚?”
安潇潇竭尽所能地让自己淡定下来,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难免含了几分的嘲讽。
她知道,李庭希今日的做法,也算是事出有因了。
可是,太后的安排,却绝对不可能到了要他去冒险请旨赐婚的地步。
太后就算是再爱点鸳鸯谱,可是也不至于太过昏馈了。
特别是牵扯到了朝中的利益,这种事情,最后拿主意的,还得是皇上。
李庭希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的脸庞,自嘲一笑,“原来,在你的心目中,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其实还是将利益摆在了第一位的。或者说,其实我还是在算计你,是吗?”
这话说的有几分心酸的样子。
安潇潇垂眸,不语。
沉默,也即代表了她的默认。
“潇潇,其实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只要是还有康王府世子这个身分,就永远不能让你另眼相看,是吗?”
“不!一直以来,我一直都是将你视为朋友的。李庭希,你无需自扰,你我之间,朋友,就已经是最好的关系了。”
“可是我的心里早已经住进了一个你,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消磨得掉的。”
安潇潇抿了抿唇,风过,庭院内的花香在鼻端盈盈绕绕,一时让她又有些心神不宁了。
“潇潇,给我一次公平的机会,也不行吗?”
安潇潇正欲离开的身形,再次僵住。
“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对我,能像是对待其它人那样,至少,给我一个走进你心里的机会。这难道也过分了吗?”
安潇潇转头,语气生冷,“我们之间,要么为友,要么…”
没有说完,足尖一点,飘然而去。
李庭希愣在了原地,垂眸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自嘲一笑,“是要么为友,要么为陌路人?”
又顿了一会儿,竟惨笑一声,“还是说,要么为友,要么为敌呢?”
安潇潇自康王府离开之后,原本还想着再去钟离府一趟,可是想到了李庭希的那些话,终究觉得心神不宁,扭头回到了靖安侯府。
钟离府,书房。
灯火通明,可是主人却一直歪在榻上,似是在假寐。
直到小厮进来换茶,澈公子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过了这个时辰,应该是不会来了。倒是奇了,我以为她会来找我问罪的。”
不一会儿,冯知寒自屋外进来,“或许是安小姐想通了,觉得嫁给公子是一件幸事呢。”
澈公子勾了一下唇角,面色微寒,“不可能。她不是那种性子的人。只怕,她是被其它人绊住了。”
其它人?
冯知寒的眼神微动了一下,“是李庭希?”
澈公子不语,他一直都知道,在争夺安潇潇的这件事情上,李庭希会是他最大的一个竞争对手,想不到,竟然成真了。
安潇潇迟迟未曾露面,要么是被李庭希缠住了,要么,就是李庭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他和李庭希两个人的立场,只怕是都将成为敌对的。
冯知寒感受到了公子身上的森森寒意,不由得退了一步,“公子明日可要早朝?”
澈公子的眼角微挑,“去。既然是立了功,总要有些封赏才是真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真是没脑子
一日之内,两名勋贵向皇上请旨求娶靖安侯府的安潇潇。
这样一件大事,自然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特别是一些高门府第,对安潇潇更是羡慕嫉妒恨。
李庭希也就算了,毕竟人人都知道他与靖安侯府走得近。
可是想不到,刚刚回京时日不久的钟离将军,竟然也被她给迷得团团转了。
不就是给他解了解毒嘛,怎么就看上眼了呢?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不管是出于羡慕的本心,还是出于嫉妒的本心,总之,这安潇潇三个字,在京城那是声名鹊起了。
次日早朝,钟离澈终于上朝了。
一身武将的官服,将他原本偏于阴柔的俊美脸庞,倒是生生地增添了几分的英武之气。
“微臣钟离澈,参见皇上。”
“爱卿免礼平身吧,余毒可清了?”
“谢皇上关心,已经清除了。”
“那就好,此番你遇袭,朕已下令彻查,如今已有了些眉目,不过都是些叛党的余孽罢了。”
“多谢皇上。”
皇上看到底下人才济济,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治下,这大渊朝是蒸蒸日上,当下心中欣喜无比。
当场便下旨擢升钟离澈为骠骑将军,位比三公。
旨意一下,众臣哗然。
在大渊朝,这将军分的等级自然就多了,可是能位比三公的,可着实不多,总共,也不过就只有四种官职。
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
这四类将军,位比三公,其中,以大将军为最,更是武将之首。
如今,大渊朝的大将军,便是护国公,凤安邦。
也就是当今皇后的亲哥哥。
而这骠骑将军,整个儿大渊朝,也没超过五个。
没想到,竟然还会有钟离澈如此年轻的一位。
骠骑将军虽然是在大将军之下,可是手中的权利,却是丝毫不亚于三公。
钟离老将军听闻儿子竟然被委以重任,又再度升迁,自然是欢喜不已。
这武将与文官不同。
武将的前程,都是靠自己的真材实料挣出来的,拼的那是胆气和血气。
皇上任命这样的常胜将军,底下人,自然是不敢有分毫的异议的。
就连平时没事儿总爱冒点儿酸水儿的御史们,此时也都极为安静。
毕竟,人家钟离澈的战功在这儿摆着呢,你若是不服气,行呀,自己去拼拼看。
于是,这天,钟离将军的大名,算是彻底地再在京城的上空给打响了。
先是请旨赐婚,再是擢升受赏,不得不说,一下子钟离澈在京城的名头,可谓是风头无两。
“公子,要回府吗?”
出了宫,钟离澈在马车边儿上站了一下,“不,直接去靖安侯府。”
“是,公子。”
澈公子上了马车,第一件事,便是开始换衣服了。
朝服这等东西,是他最不爱穿的。
只是因为要面圣,无可奈何,必须穿。
待马车到了靖安侯府的门口时,澈公子的一身装束也都换好了。
浅蓝色的常服,看起来很优雅,一点儿也不冷血。
安子轩不在府中,门房的人自然也不敢拦,小心地将人请到了前厅,随后就去禀明小姐了。
安潇潇得知这个家伙竟然还敢上门了,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气冲冲地到了前厅之后,竟然看到他正一脸悠闲地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喝着茶。
“你来做什么?”
安潇潇一开口,便夹枪带棒了。
“来看看你。”澈公子回答地一脸理所当然。
安潇潇瞪他一眼,眼刀子恨不能将他的脸给划花了似的。
“我以为你昨天晚上会去找我算帐的,可是我没有等到,这是不是表示,其实,你也是很乐意我如此做的?”
安潇潇大怒,“休得胡言!我不去找你算帐,不过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值得我大动肝火罢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嫁给李庭希,可是也一样不会嫁给你。”
澈公子脸上的笑未变,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位传言中的冷面将军。
“潇潇,我以为,我们两人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一切,都已是在不言中了。”
“等一下!”
安潇潇几乎是快要气得抓狂了,“我们之间很正常,呃,不对,很清白。你没有轻薄我,我也没有在你那里受到委屈。所以,从今以后,麻烦你把自己的心态摆正,我们两个,是打死也不可能会有未来的。好吗?”
澈公子的眼底一下子涌上来一抹失落感。
很浓重,很明显的那一种。
对此,安潇潇直接选择了无视。
这个男人,看似无辜,可是实际上,却是生了一副厚脸皮。
“潇潇,你是在生我的气么?”
声音轻得就像是鹅毛飘在半空中一样,明明没有什么重量感,可是听在了安潇潇的耳朵里,却又是那么地有分量。
总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似的。
“我当然生气了?你们一个个的,谁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跑去请什么旨,赐什么婚,当我是什么人?”
“潇潇,你也知道李庭希去请旨了。我这么做,无非就是希望将这一切打乱罢了。当然,要娶你的心思,这一点还是出于我的本意的。”
“闭嘴!”安潇潇只觉得面皮有些发烫,不太自在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无论李庭希求娶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能忍受。换言之,你除了做我的妻子,其它的身分,都不合适。”
安潇潇的表情一僵,随后有些危险地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冷嗖嗖的声音,让澈公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其它身分,都必须有一个前提,就是我清流的女人。”
说完,还自以为很得体地笑了笑,这一次,总没有说错了吧?
孰料,竟是换来了安潇潇的一记冷笑,“你还真是自负呀!说吧,今日过来,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
安潇潇白他一眼,“那你现在也看到了,可以放心了吧?好了,你请回吧。”
说着,便站了起来,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前些日子在府中无聊,新学了一道菜,叫脆皮牛肉,吃起来,酥软可口,小姐想不想尝一尝?”
无意间,这称谓,又换回到了小姐。
安潇潇对于美食,还真是没有什么抵抗力。
虽然她自己也会下厨,可是不代表了,她自己就一定喜欢下厨。
现在送上门来的一个大厨不要,她才是脑子进水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也就快到晌午了,正好是用午膳的时辰了。
“小姐,福安堂那边,要不要去知会一声?”
“不必。老夫人爱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只要她安分,无所谓。”
“是,小姐。”
话落,便见九月和澈公子一人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一道凉菜,两道热菜,外加一道鱼汤。
安潇潇的鼻子动了动,真是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想吃东西。
“嗯,不错,看来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澈公子一笑,谁能想到,他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少爷,竟然会在这个年纪主动来下厨做饭了?
没办法,跟在了安潇潇身边两个月,发现她唯一的弱点,就是对美食的诱惑抵抗不了。
想要俘获美人心,也只能是拼了。
“这是我让人取来的梨花酿,要不要尝一尝?”
酒香扑鼻,安潇潇点头如捣蒜一般。
这个时候,也不在意澈公子到底是什么将军,还是阿贵了。
“你这个脆皮牛肉是怎么做的?怎么会这么好吃?而且还有一股茶香味儿?”
“这道菜的全称,其实就叫茶香脆皮牛肉。”
澈公子说完,又夹了一块吃掉,才慢悠悠道,“这道菜,关键是选用牛肉,一定要选择筋络少的腱子肉为好。牛肉洗净,焯水后放入卤水中卤熟软捞出晾凉,切成片。切的时候,一定要均匀,不然,过油炸的时候,就可能会生熟不均了。”
安潇潇点点头,连吃了两口之后,喝了一口梨花酿。
“这是跟谁学的?”
“之前在边关的时候,跟一位农妇学的。不过,她做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的讲究,而且,这道菜最关键的,便是这茶香味儿,是我特意做了调料腌制出来的。”
不用问,那调料是怎么配出来的,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果然是如你所言,外松脆里绵软,茶香味浓郁。真的是不错。”
“其实,民间这种做法,大都是以糖醋为主。可是我觉得那种吃法,你怕是也吃腻了。而且我知道,你对于甜食,并不是很热衷。”
安潇潇点点头,她的确是不怎么爱吃甜的。
偶尔吃一点儿,还是可以的。
点心,自然也会吃。可如果是菜肴的话,她还是比较偏于清淡,或者是酸辣口的。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做了一顿饭,我就得原谅你。你们两个,昨天可是把我给顶到了风口浪尖儿上。我这阵子,都别想着出门了。”
“这种事情,你会在意吗?”
澈公子自然是知道她的,如果真的在意,就不会和他在这里一起吃午膳了。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大家闺秀吧?一下子被两个男人请旨赐婚,你说这京城的人们会如何看我?说好听些,可能说我国色天香,所以被人争相求娶。可若是说得难听一些呢?岂不是于我的清誉有损?”
说完,又狠狠地嚼了一下嘴里的牛肉,那模样,就像是在嚼着澈公子的肉一样。
“潇潇,我不这么做,你要如何摆脱李庭希呢?至少我出面了,皇上赐婚的旨意,就得耽搁下来。”
“那你也不必说是什么轻薄了我吧?”
安潇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种话他都敢说,分明就是指自己跟这个男人不清不楚了,以后别人还是不要再来肖想她了。
虽然,他说的,也没错。
那天,她的确是被他轻薄了。
可是这种事情,有必要要大肆地张扬吗?
她一个女人都不在意了,想要揭过这事儿去。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敢主动地提出来了。
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了。
突然,安潇潇想到了哥哥。
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笑得有些贼兮兮的。
“你说,若是我哥哥看到了你这张脸,会有多生气?”
澈公子正在夹菜的手,抖了一下,原本夹住的最后一块儿牛肉就这么掉在了盘子里。
安潇潇看准了时机,立马就抢了过来,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吃得那叫一个得意。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对面的澈公子,分明就是弯了弯唇角,看样子,他似乎是更得意。
看着她吃的香,再一联想到刚刚那块牛肉是从他的筷子里滑下去的,而这双筷子,自己又是用了几次的…
澈公子的脑子,开始无限的歪歪中。
安潇潇哪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哼了一声,“我说,早晚我哥会知道。我告诉你,如果我哥要揍你,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受着。我虽然武功不及你,可是使毒,却是比你强了一百倍不止。”
这威胁的话,说地还真是理直气壮!
澈公子苦笑一声,摇摇头,“其实你不威胁我,我也不会伤了他的。”
“哼!谅你也不敢!”
安潇潇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分明不是不对劲的。
那样子,就好像是她吃定了澈公子一样,实在是有些暧昧不明。
对此,澈公子只是表现得很淡定,如果说能忽略掉他眸子里那抹跳跃的光茫的话,那就真的很淡定了。
安潇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吃得一脸满足。
虽然只是三菜一汤,可是对于安潇潇来说,简直就是美味!
感觉好久没有吃到这么爽口的菜肴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澈公子之前跟在她身边,将她的喜好都摸了一个准儿。
特意为了迎合她的口味做出来的,自然是让她格外地满意。
“这鱼汤也不错,味道很鲜。奇怪,其实我自认自己的厨艺不错,可是做鱼汤,就常常做不好。”
“做不好就不做。以后想喝鱼汤了,我来做。”
说地理所当然,再正常不过。
而安潇潇也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之后,耳朵里听到了一声极其微弱的轻笑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到底是有多丢人。
低头,然后抚额,一脸的纠结样子。
对于她此时的表情和心情,澈公子只做不知。
垂眸喝着碗里的汤,好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丫的,这回糗大了。
不过,安潇潇看到对面的男人没反应,她自己也感觉其实已经是酒足饭饱之后,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她一转身,澈公子嘴角的弧度就越来越大,眸子里的亮光,也越聚越多了。
冷不丁地,已走出几十步开外的安潇潇又丢回来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澈公子给砸晕了。
“七月,让二月去把京城最好的厨子给我挖来。”
澈公子的手僵了僵,貌似,自己刚刚太得意了,然后,某人不高兴了。
事实上,也的确因为这两人的赐婚事件,安潇潇不敢出门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
她相信只要自己一出门,还指不定有多少拈酸吃醋的姑娘家,想要扒了她的皮呢。
虽然,她相信自己有自保的能力。
可是,麻烦这种东西,自然是没有人会待见的。
安潇潇以专心照顾莫映兰为由,足不出户,可惜也没过几天的安生日子。
“小姐,定国公府的三小姐来了,说是要代替其母亲向莫小姐请罪的。”
莫映莲?
安潇潇微微蹙眉,那个孩子的年纪不大,可是心眼儿却不少。
只看莫映兰在定国公府经受的那些事,便知道,论心计,只怕莫映兰还不是这个妹妹的对手。
不过,主动上门来请罪?
人家既然是打了这个名头,若是不许人进来,只怕自己就太过分了。
“既然是来请罪的,将人请进来吧。不过,请到前厅就好,我的碧园里,不想进生人。”
“是,小姐。”
莫映兰的嗓子还不能说话,其它地方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