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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他的话里有几分古怪,什么叫在这里?
浅夏眨眨眼,“难不成,这表亲间结婚事,在有些地方还是不允许的?”
“这是自然!”待话一说出口,穆流年又有些后悔了,在这个时代,哪里就有那么多的讲究?自己一不小心,就将自己那个时代的禁忌给说出来了。现在倒好,看着浅夏一脸好奇地等着听答案的样子,他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了。
“咳!那个,我是在一些古籍上看到的,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不记得了。反正就是有这么一说罢了。你先想想,我们什么时候去见桑丘子睿比较合适?”
浅夏果真就开始琢磨了起来,“在此之前,还是先见一见梅千洛比较好。我总觉得,他对我表现出来的信任,好像是有些太过了。我的意思是说,他虽然没有撒谎,可是他凭什么对我如此信任?凭什么相信就我一己之力,就能将梅家整垮?”
“或许,在他的心里,认定的,并不是你的一己之力。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
浅夏的眼睛一亮,没错,梅侧妃在长平王府里做过什么,不可能会瞒得过梅千洛的眼睛,所以,在他的认知里,长平王妃和穆流年都是恨毒了梅侧妃,那么连带着,也就不可能会对梅家有什么好感。甚至于,恨不能早日将梅家除之而后快!
这么说,他是一早就确定了,穆流年也是不可能会放过梅家的?
浅夏的眸光闪了闪,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的眸间火速飞过,“元初,我总觉得,这个梅千洛对我们似乎是很了解。可是目前来看,他对我们又像是没有一丝的恶意。如果说他只是希望我们放他和桑丘凤离开梁城的话,我又觉得,似乎是没有必要将他的所有一切都搭上。毕竟,这些势力的创建,只怕也是不容易的。”
“你想说什么?”
浅夏沉吟了一下,似乎是想着如何措词,“在我看来,他既然是知道了我们对梅家是有介蒂的,那么,我们对梅家出手,也是早晚的事。换言之,即便是他不对我坦言这一切,我们迟早也会毁了梅家,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穆流年皱了下眉,浅夏的话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有些事看似很正常,往往就是最不正常的。
“难道他还另有苦衷?”
浅夏突然就想到了他那日在小院儿的表现,脸色的青白,连手指都是透着那样诡异的颜色,难不成,是他已经病入膏肓了,无药可救了?
可若是如此,他又何必要搭上了桑丘凤的一生?这样一来,他对桑丘凤的爱,又有几分是真的?
浅夏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了,看似简单的事,怎么她就发现越来越麻烦了呢?
浅夏有些不悦地揉了揉眉心,梁城果然不是一个好地方,早知如此,就不该这么早回来的。
穆流年也看出了她的不耐烦,细心地伸手帮她揉着太阳穴,“浅浅可是觉得有些烦了?”
不知是不是浅夏的错觉,从他的声音里,似乎是听到了一丝丝的悲伤。
很快意识到了穆流年的处境,自己现在这样,就觉得有些受不了,有些烦了,那么穆流年呢?自己又即将成为他的妻子,若是自己的心志不够坚定,头脑不够清醒,那么,不仅仅是不会帮到他,反倒是极有可能会害了他!
几乎就是下意识地,让她再度想到了自己在凤凰山桃花林里看到的那一幕,一道偏瘦却极其有力的身形,将她紧紧地护住,而他自己却是落得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几乎就是出于本能地,浅夏的身子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将正在为她揉穴的穆流年也吓了一跳,“怎么了?不舒服?”
抬眼看着他眼中的关切和担心,浅夏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就有了那么几分的不真实性!
像是梦,一个美地太过纯粹,让她不敢相信这是现实的梦!
“元初?”试探性地低问,让穆流年的心底一颤,现在的云浅夏,是他从未见到过的那一种,好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的感觉!
眼神里的脆弱、无助,甚至是还有悲伤、忧郁等等,多种复杂的眼神交织在了一起,让穆流年的心莫名地就是一阵抽痛,眼前的浅夏,分明就是在害怕着什么,恐惧着什么。
“浅浅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浅夏的声音突然就变得有几分的哽咽,唇角一扯,明明就是笑着,可是眼睛里却是雾蒙蒙,湿漉漉的,“元初?”
“嗯,我在。我永远都会陪着你,永远。”
浅夏轻笑一声,一滴眼睛自她的眼角快速地滑落,有些瘦的小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眉,一下接一下地,刚硬的冷眉,让她的指腹有些痒痒地感觉,她似乎是爱上了这种感觉,极其享受,竟然是一再地重复着,重复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将这一动作,持续了多久。
穆流年也不动,就任由她这样抚弄着自己的眉,像是怕她不高兴,身子和头,都是一动不动的,十分努力地配合着她的指尖,就像是这本来就是他存在于此的意义一般。
“谢谢你,元初。”浅夏说完,手缓缓地自他的脸颊上抚过,轻地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却让穆流年的心一再地加速狂跳着。
浅夏的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便不再有所动作,而后,竟然是抿唇一笑,头微微低下,再静静地倚在了他的胸前,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傻子!”
傻子?穆流年的修眉一挑,这是说自己?
不过,穆流年的心情却是极好,好到了难以用任何的言词来形容!
只要是能让她高兴,能让她一辈子陪着自己,傻子就傻子!他认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每个人都是个弱智!
而现在,他愿意为了浅夏去当这个傻子,只当她一个人的傻子!
两人静静地相依偎,谁也没有再说话,这样的时光,在他二人五年来的相处中,并不多见!而这样温情脉脉的氛围,对于穆流年来说,在之前,简直就是连想都不敢想的!总以为,至少要等到婚后相处久了,自己才会有这样的待遇,没想到,他的浅浅,竟然是提前开窍了!
两人间的感情飞速攀升,看似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让二人贪恋许久,回忆起来,没完没了。
这日,浅夏想要出门再去见一见梅千洛,不想,才出门,穆流年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口。
似乎是算好了时辰,掐着点儿来的。
穆流年笑看着浅夏,意思很明显,你要是不让我陪你同行,那你也别去!
无奈,浅夏摇摇头,最终还是在穆流年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两人同乘一车,这一次,倒是光明正大,不再避讳了。
浅夏想地简单,正如穆流年所说,反正两家也已经是在商讨他们的婚事了,至于外人怎么看,怎么说,她还能拦得住?
这一次,是换成了梅千洛等她了!
看到了穆流年也出现在了这里,梅千洛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这一点,更让浅夏确认了,他果然是对于长平王府的事,也有所了解,只是涉及到了穆流年的事,知之甚少。不过,对于梅侧妃,他显然是知道了太多事。
“我不喜欢绕弯子,梅大公子,说说你为何放着刘府这样大的势力不合作,却偏偏选中了我呢?”
梅千洛看了一眼穆流年,再看看浅夏,笑道,“云小姐是以为我看中了你的未婚夫,穆世子的势力?”
浅夏挑眉,“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说不是,那么云小姐信吗?”梅千洛不答反问道。
浅夏微蹙了一下眉,对于这样的问题,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与他的接触不多,实在是没有多少的信任可言。
看到了浅夏的表情,梅千洛笑着摇摇头,“看来,我在云小姐这里,果然是没有什么信誉的。不过,既然是穆世子与云小姐一同来了,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云小姐对于我之前的出手,可还满意?”
浅夏点点头,“梅大公子做的很好,出乎我的意料。”
“云小姐指的是梅千容?”
浅夏挑挑眉,不语,显然等于是默认了。
梅千洛干笑了一声,“事实上,外头的传言倒也不算是完全不符。你那日未去赏梅宴,所以,贺兰香准备好的要对付你的那一切,便都打算暂停了。只是后来,梅千容的几句话,却又是刻意地挑起了她心中的妒火,一时脑子失控,便决定改为要对付刘如玉了。”
浅夏微微怔了一下,对于这样的真相,还真是表示有几分不理解,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梅千容小姐了,而且刘如玉似乎是也从未做过什么让人恼恨的事吧?怎么这位梅千容,竟然是能这样的狠心?
“梅千容此人善妒,她会挑拨贺兰香去对付刘如玉,一方面是因为原本两家儿就稍有不和,另一点,十有八九,还是因为刘如玉为你说话了,所以,她才会忌恨上了刘如玉。”
浅夏点点头,“梅大公子这件事做地非常干脆漂亮,我很满意。所以,你之前提的条件,我答应了。”
梅千洛多看了她一眼,然后再转眼看向了穆流年,“既然如此,那我便在此先多谢了!只要是我能平安地离开此地,此后余生,定然是会不会再踏足梁城一步。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什么?”
“我要带走我娘亲的骨灰。”
穆流年抬眼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眸光暗了暗,却是并未说什么。
“我娘亲当年爱错了人,既然如此,那我便要将她一并带走,寻一处山明水秀之地,由我和凤儿陪着她,将来我们百年之后,也好葬在她的身边,活着的时候,我无缘对她尽孝,但盼死了之后,到地下,也能为她捶背奉茶,略报生身之恩。”
看到了两人的沉默,梅千洛继续道,“此事,不劳两位相助,我自己便可完成。不知云小姐心中可有了计较,我与凤儿如何方能逃离梁城?”
浅夏环视了这屋子一周,“法子自然已经有了,只是在此之前,我需要确认桑丘凤对此事的态度。毕竟,由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对我说你们是如何地相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自然!说句不怕两位见笑的话,若是有机会,不知是否也能让在下与凤儿见上一面?”
浅夏与穆流年相视一眼,“这个不难。这样吧,回头,我会让人送信来此,梅大公子静候佳音便是。”
梅千洛顿时喜上眉梢,起身冲着云浅夏便是深深一揖,“云小姐若是能让在下得偿所愿,在下定然是感激不尽!云小姐行事周密稳妥,我梅千洛也不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这样,只要是能让我与凤儿见上一面,有关七星门的信物,在下即刻奉上。同时,也可让云小姐,先行见过七星门下的七星。”
浅夏挑眉,这个梅千洛表现地未免也太过热切了吧?要不要这么主动?他就不怕自己是故意来骗他的?若是得了他的势力,却不帮他达成心愿,他岂不是亏大了?
就在浅夏疑惑间,梅千洛对着穆流年道,“穆世子,在下知道您与云小姐情谊深厚,只要是能让在下顺利地与凤儿离开梁城,那么,有关长平王府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在下届时,定然是坦言相告。”
穆流年的神色一动,与此同时,身上已是泛出了一丝的杀气,毫无疑问,在他看来,以为是梅千洛已经窥探到了他的秘密。
桌下,浅夏的小手轻轻地搭在了穆流年的手背上,“元初,我们先回去吧。”
穆流年身上的杀气随之快速地隐匿了下去,整个过程,快得几乎就是让梅千洛还来不及细究,究竟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便已经是再度恢复如初了。
两人坐在了马车里,沉默不语,表情皆是有些凝重,梅千洛今日的表现,看似随意,却同时让两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简单!
果真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娘亲报仇,便要毁掉整个儿梅家吗?他对梅家,果真就是恨到了如此地步?
可若不是如此,又如何解释他当日连梅千容也一并算计了的事呢?
二人心中都有着重重的疑惑,这些日子,穆流年也派了朱雀去查一查这个梅千洛的底,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不能让自己太满意。比浅夏知道的,也不过是多了那么一点点,可见,梅千洛此人,隐藏得还是极深的。
而他最后所说的那句长平王府的惊天秘密,又是什么意思?
快要到云府门口时,浅夏却是突然出声,“去永泰楼。”
穆流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眸光暗了暗,却也没有反对,也同样的吩咐了一句,马车便转道去了永泰楼。
“浅浅,梅千洛此人不简单。他甚至是能想到了将他娘亲的骨灰都带走,可见,他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将来,即便是梅家发现了他的踪迹,想要用他亲生母亲的事情来威胁他,只怕也是做不到了。”
浅夏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得到了他的提醒,才想到了若是梅远尧将来有一日找到了他,以他母亲的尸身,亦或者是牌位等做要挟,他也一定是会最终选择了屈服的。
“起初,我觉得梅千洛这个人的性子是有些软的,以至于连亲手为他娘报仇的勇气也没有。现在看来,倒是我小看了他。不过,他选择了与我合作,定然是会有所图谋。只是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探查到,他到底是想要什么?”
“你上次不是对他用了催眠术?”
“的确是用了。可是我并没有想到去问这个。而且,当时的情形,时间太紧,我担心会被外头的人察觉到了,所以,没敢拖的太久。”
穆流年点点头,比起暴露浅夏的天赋来说,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两人到了永泰楼,也不顾大堂内众人的视线,一前一后上了二楼。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大堂,这一楼才再度地热闹了起来。
“天哪,刚刚那位公子好生地俊美,只是以前从未见过,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就是,一看那位公子的气度,便知不凡,瞧瞧人家那眉眼间的风华,绝对不是寻常的富贵人家。”
“我倒是觉得跟在他身后的那位姑娘气度不凡,虽然是蒙了面纱,可是那姑娘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大家风范,一看便知其出身不低。”
“行了行了,快别说了。知道刚才那两人是谁吗?一个就是大病初愈的长平王府世子,另一个,便是他的未婚妻,云家的小姐。”
突然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若是不想被人家盯上,就安安静静地吃你们的饭!那长平王世子,也是咱们能随意议论的?还有那位云小姐,虽说是出身商户,可是她的母亲,现在可是定国公夫人,若是不想惹事,还是少说一句为妙。”
大堂内的众人,也因了这一句忠告,再度恢复了秩序。虽然仍然是可闻低声私语,不过,却比刚才,已是安静地多了。
桑丘子睿再进了这永泰楼的时候,自然,不可避免地,又引来了一阵议论。
而桑丘子睿在看到了门口的那辆有着长平王府标记的马车时,脸色便已经是完全地阴沉了下来。
一进雅间儿,便刚好看到了穆流年在为浅夏剥着核桃,桌子上约莫有一把的核桃壳,就像是被人遗弃了一般,丢在那里,无人理会。而浅夏身前的一个小碟子里,则是堆满了核桃仁。
不知怎地,桑丘子睿就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核桃壳,而穆流年就像是那核桃仁一样,即便是吃得再多,浅夏也不会真的吃腻,也不会放弃了核桃仁不吃,去吃核桃壳!
这样的想法,听起来很幼稚,很好笑!可是偏偏桑丘子睿就是这样想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也随着这个想法的冒出,更阴沉了几分。
“桑丘公子请坐。”
桑丘子睿一脸失望地看着云浅夏,头上仍然是一顶帷帽,在他的面前,展露一下她的真容,就这样难么?
自己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她竟然是真的就无动于衷么?
“你急着找我来,可是有何要事?”
“我想见见桑丘凤。”浅夏沉吟了一下,“就在后天吧。你若是觉得可行,就请你将她带来这里。”
桑丘子睿的眼睛眯了眯,好一会儿才轻嗤一声,“梅千洛那个懦夫找到你了?你还真是胆大,什么样的事情都敢应下?”
浅夏不意外他会猜到这个,毕竟桑丘公子这名号,可不是虚的,若是脑子不够灵光,也不可能会得到了天下那么多名门学子们的敬仰。
“我只问你,答不答应?”
桑丘子睿没有直接回答她,反倒是看向了一旁的穆流年,“你也同意她的做法,就打算由着她胡来?”
穆流年这才抬了抬眼皮,好像才刚刚发现这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似的,“桑丘公子,她是我的未婚妻,她做什么,我都是要无条件地支持的。”
穆流年说这话时,唇角还挂着几分笑意,在桑丘子睿看来,这就是在炫耀,是赤裸裸地炫耀!
“这么说来,你明知道她这么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要毫无顾忌地帮着她了?”
穆流年一挑眉,十分虚心地请教道,“你说的麻烦,是指梅家,还是桑丘家?”
桑丘子睿眯了眯眼,心中的怒火翻涌,额上的青筋也是一突一突的,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他才勉强将自己心头的怒火压下去了几分。
“浅夏,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却还要如此地为难我?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对我来说,太残忍了吗?”
浅夏的嘴巴张了张,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从不认为,桑丘子睿是一个无法拒绝别人的人!恰恰相反,在她的认知当中,桑丘子睿是一个极为理性,处事极其周密圆滑之人。
他总是能在任何情况下,十分果决地做出任何决定,哪怕是要取了他亲人的性命,他亦是从不曾犹豫过!
现在,猛然从他的口中听到了所谓的无法拒绝,浅夏只觉得有那么一种很夸张的好笑感!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极为夸张的笑话,这完全是与她脑中的那个桑丘子睿,截然相反的!
“桑丘公子,看来,你似乎是不记得了,一开始的合作,便是由你提出来的。而现在,做为你的合作伙伴,不过是想要见见桑丘凤,你就觉得是在为难你了?我说了,只是见一面,我保证会将她完好无缺地交还到你的手上。”
桑丘子睿紧紧地盯着浅夏的那双眼睛,似乎是想要从中捕捉到什么情绪,比如说心虚、慌张等等,可惜,到底还是失望了。
“因为考虑到了我们的合作关系,所以我才会第一个想到了来听听你的看法。你若是不答应,我想,我自然也有别的办法见到她,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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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们,偶终于又能万更了。你们开森不?如果开森,表示一下不?哈哈。我尽力万更,如果哪一天不能万更,你们也千万不要拍我啊。今天心情不错,因为总算是看着妈妈拄着拐自己上厕所了…感谢上天的眷顾和恩惠。虽然是让妈妈伤了骨头,不过,却在这个时候,让我们全家人都体会到了亲情的重要…艾玛,情绪有些失控,我回到床上去哭一会儿…
第四十五章 是否成全?
桑丘子睿听完了浅夏的话,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
这是威胁!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若是自己不让她见,她就会想其它的办法,总之,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桑丘子睿看了一眼穆流年,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眼神或者是情绪上的回应,略有些失望,“我可以让你见见她。可是浅夏,你总该让我知道你的计划。诚如你所说,既然是合作伙伴,那么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坦承相待?”
这倒是拿了浅夏的话来噎她一把了。
浅夏呆了了呆,才有些不太自然道,“桑丘公子,我知道桑丘凤是桑丘烈的嫡女,可是除了她,你们桑丘府上还有其它的女儿,不是吗?”
这么说,就是她一定要插手这件事了?
桑丘子睿的眸色一暗,“他果然去找你了。浅夏,你就这么相信他?万一他是皇上的人,故意前来试探你呢?你确定你还要帮着他?”
皇上的人?
不得不说,这一次,桑丘子睿的话,倒是成功地让她起了那么一点点的怀疑,不过,也仅仅是怀疑而已。
“桑丘公子,你只说,这次的事情,你应不应吧?其实,换个角度来讲,用一个桑丘凤来换取梅千洛,还是你们桑丘家沾了便宜。相信桑丘公子不会不知道这个梅千洛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吧?你在紫夜的南方声名显赫,可是他梅千洛在梁城的名声,可是一点儿也不比你差。”
“你的意思是说,梅千洛会脱离梅家?”桑丘子睿皱了下眉,似乎是开始认真地考虑着这一事件的可行性。
“是。”浅夏点点头,“算起来,给你们桑丘家,可是行了极大的方便。”
桑丘子睿双臂环胸,抿唇思索了一会儿后,才道,“我需要得到一个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