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看似就是一处普通的民宅,可是实际上的守卫却是相当地森严。
没过多久,对方就已经察觉了。
到了这一步,这里的所有人,就必须都得死,一个也不能逃出去。
楚阳让他带的人,早就埋伏在了周围,就是以防万一。
毕竟,里面到底有多少人,他们谁也不清楚。
而且,他带人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负责清理,或者说是故意破坏掉现场。
霍瑶光被他抱着坐在了一棵大树年。
借着院子里的灯笼,还是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
“传令下去,一定要全神戒备,切莫大意。”
“是,主子。”
霍瑶光的眼神微闪,“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而且现在里面的打斗的声音并不明显,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说。”
要么就是麒麟卫将里面控制住了,要么就是麒麟卫被里面的人控制住了。
总之,目前应该不会再出现第三种可能性了。
“在担心?”楚阳低头看她,语调微轻。
“没有。我相信他们!”
楚阳挑眉,明明就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可是她刚刚的语气却又十分笃定。
看来,她还真地是有自信!
不过,目前来看,她也是的确有这样的资格来自信!
她的底气,来自于她内在强大的内心和聪明的头脑。
不像是其它的女人,一切的底牌,都是那么的明显。
要么是来自自己背后的强大支撑,要么,就是来自于自以为美丽的一张脸。
其实,女人们根本就不了解男人。
男人好色,这是本性。
可是这世间也有一些男人,天生就不会对女色太过在意。
古往今来,只娶一妻的,从来都有。
只是偏偏有些女人太喜欢自作聪明了。
总以为,男人就是希望女人那一张漂亮的皮囊。
实则,男人更在意的,是这个女人身上,是不是有除了容貌之外,更吸引他的东西。
如果没有,那么,这个女人即使是长地再漂亮,也不过就是一个玩物罢了。
只有那种离了男人,照样还能活的女人,才是真正容易让男人为之发狂的。
女人可以柔弱,可若是一直都太过于柔弱,方方面面都柔弱,那就不可爱了。
像是霍瑶光这样的,现在似乎是刚刚好。
当然,如果她能在面对他的时候,再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鸟依人的感觉,就更完美了。
霍瑶光当然不是那种普通的大家闺秀。
可是偶尔能表现得那么温柔的话,也还是不错的。
楚阳仔细想想,这个女人对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温柔过。
再仔细想想,她面对楚流云的时候,似乎是挺温柔的。
算了,那是她哥哥,就不用吃醋了,虽然心里也难受,可是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过,楚阳总觉得自己还漏了一个人。
眯了眯眼。
李、远、舟!
他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上次霍瑶光见到他的时候,眼睛里压根儿就瞧不见别人了。
而且还是两眼冒金光的那种!
就跟看到了神仙一样!
那李远舟就有那么好?
楚阳越想,越是气不过。
可是貌似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只觉得心底的火却越来越盛,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力道。
直到霍瑶光皱眉,想要挣扎。
“喂,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因为现在这场合,霍瑶光的声音自然是被压到了极低的。
也因此,此时在楚阳的耳中听起来,似乎是有那么一丝丝撒娇的意味。
腾!
一瞬间,小腹便有一股无名之火给燃了起来,那股热源,让他下意识地就红了脸。
当然,因为天太黑了,霍瑶光压根儿就看不出来。
可是楚阳自己是可以感觉到的呀。
这种脸颊发烫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别开脸,然后故作掩饰地清了清喉咙,手臂也微微放松了一些。
霍瑶光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农宅里面,至于楚阳的异常,她似乎是根本就不曾察觉到。
“出来了!”
霍瑶光一出声,楚阳立马就神思回笼了。
两人下来,看到刚刚落地的古砚。
“如何?”
古砚点点头,“东西已经拿到了,现在就看楚辽那边怎么样了。”
楚阳点头,“走吧,马上离开这里。”
他们约定好的见面地点,就在离此不远的树林里。
霍瑶光不关心古砚是否拿到了东西,她只关心自己的麒麟卫是否平安撤出。
“怎么样?”
“小姐放心,一切顺利。我们十四人都毫发无伤,除却发射出去的袖箭之外,兵器都已带回。”
霍瑶光点头,“不错,非常好。接下来,你们先稍做休息,分成两队,楚刚带人负责阻截对方,务必要让楚凌配合古砚,迅速地将东西取出。”
“是,小姐。”
“不必了!”
没想到,楚阳过来了。
“麒麟卫都负责和古砚一起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的人来做。”
霍瑶光挑眉,“也好。”
“主子,楚辽到了。”
古砚的话音未落,霍瑶光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主子,我们虽然拿到了东西,但是惊动了赵家人。虽然按您说的,我将那个赝品放下了,可是我担心拖不了多久的。”
“事不宜迟,古砚,你们马上就去。”
“是,主子。”
必须要先一步拿到东西,这样,就不再担心赵家人是否追上来了。
“楚辽,你带人守在此处,来多少人,灭多少人!”
“是,主子。”
一个时辰之后,赵书湛面色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老爷,还是没有消息。”
赵书湛此时的面色已然是十分焦急了,“去,马上去通禀老太爷,有要事相商。”
“可是现在都已经过了子时了,是不是太晚了?”
“你懂什么?快去!”
赵书湛已经怒了。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
老太爷原本有些不耐烦,可是一听说是府里失窃了,立马就打了个激灵,然后迅速地起身了。
赵书湛已经在外间候着了。
“父亲,我刚刚确认过,这东西是假的。我的私鉴被人换了。”
太师的脸色阴沉,“废物!”
赵书湛吓得头快低到胸前了。
他知道,这东西一旦失窃,将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你这只私鉴,除了江陵那里之外,还有何处用过?”
赵书湛想了想,摇头,“回父亲,其它的地方不曾用过。而且,那枚私鉴一直被藏地很好,所以,不曾有人知道。”
“哼!若是当真无人知晓,你又怎么可能会丢了这东西?”
赵书湛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城外那里怎么样了?”
“已经派了两拨人出去了,一直不曾有人回来回来,您看,是不是要还要再派第三拨?”
太师怒极!
砰!
随手抄起东西就朝着赵书湛砸了过去,也不管拿到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哗啦!
一尺余高的一只梅瓶就这样给碎成了片。
“你怎么会蠢成这样?已经去了两拨都不曾有人回来,只能说明我们的人被人截杀了。这种情况下,还派什么人?”
赵书湛的头更低了。
“你派去的都是什么人?”
太师总算是稍微冷静了一下。
“第一拨就是府上的护卫,第二拨,派出的是暗卫。”
太师的眉心拧地更紧了。
“暗卫派出去有多久了?”
“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
太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看来,事情只怕已经是失控了。
“可给那边儿送信了?”
“已经放出信鸽了,另外,也派出了一人连夜去江陵。”
“只怕是不妙呀。”
太师的手指在一起慢慢地捻动着。
少倾,“去,再接连放出两只信鸽,以保万无一失。另外,再派出一拨人连夜赶往江陵。”
“是,父亲。”
赵书湛不敢怠慢,即刻就去安排了。
须臾,有两只信鸽,先后从赵府飞出。
只是,飞出不足百米,就被嗖地一声,信鸽连不及痛呼,就被射了下来。
有人将这两只信鸽捡起来,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楚阳看着摆在那里的三只信鸽,再看看这封密信,也只是冷笑一声。
第一封信只有两句话,没有称谓,只有命令。
而后面的这两封信,分别都是两句诗。
很明显,这是带了暗语的。
“看来,已经惊动了那个老匹夫了!”
楚阳将几封密信都收了起来,然后再冷冷地扫了一眼,“去,将这个剥了,然后炖成汤,明日本王要给王妃送补汤过去。”
“是,王爷。”
此时的霍瑶光已经睡熟了,迷迷糊糊中打了个喷嚏,也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
而这一夜,赵府则是彻夜难眠。
他们不仅损失严重,而且还要连夜派人将那些尸首都处理掉。
万一被发现了是赵家的人,总会有麻烦的。
虽然是在替自己清理痕迹,可是又何尝不是在帮着对方?
这种明明是被算计了,结果却又不得不帮着对方在擦屁股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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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飞雪昨天把时间设定错了。下午二更。么么哒!
第192章 白看谁不看?(二更)
赵家那边一团乱,可是又不敢声张,只敢在私底下乱着。
而始作俑者,却在这天十分悠哉地去了武宁侯府。
并且,美其名曰是来探望未婚妻的,而且,还带来了味道十分鲜美的鸽子汤。
消息传到福德堂的时候,老夫人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而来给她请安的宋氏和于氏,都只是低着头,尽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老夫人心里别提是有多憋屈了。
天知道她是多厌恶那个霍瑶光。
可是此刻的她,却又是无比的愤怒!
这不管是谁成亲,哪一个小辈来了,不是得先恭恭敬敬地到她这里来请个安问个好的?
可是偏偏,霍瑶光的未婚夫是那一位,这样的要求,还有谁敢跟他提?
静王这么多年都背着一个残暴的名声,那可不是能让人轻易地忘记的。
“咱们侯府今年的喜事也真是多。瑶玥嫁了,这瑶光和静王的婚期也就快了。老二媳妇,她的嫁妆可都打理好了?”
“回母亲,都备妥了。只有一些个小的荷包和香囊类的,还在命人赶制呢。”
“嗯,因着是和皇室联姻,所以倒是不敢霍瑶光自己绣嫁衣了,可是这成了亲之后,总不能天天穿嫁衣吧?”
“回母亲,儿媳都问过了,水云居的苏嬷嬷和几个丫环,已经帮瑶光准备出了几套新裳,颜色也是很喜庆的。”
老夫人就觉得这胸口更闷了。
“那静王爷呢?”
宋氏被问住了,没明白过来。
倒是于氏,这回领悟地快了一些,“母亲可是想着应该让瑶光亲手为王爷做几套衣裳?”
“不错!”老夫人这才面色缓了缓,“即将嫁为人妇了,总不能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做。给自己未来的夫君做几套衣裳,还是应该的。”
宋氏一时难住了。
按道理来说,这一般女儿家出嫁,都会在成亲前,为夫君准备一套,或者是几套的新裳的。
只是霍瑶光那性子,她能拿着针线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坐着?
就算是她安静下来了,也不过就是动动笔墨,翻翻书籍,怎么可能会做女红?
再说了,霍瑶光的女红,可真地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受得起的。
真让她做了,那不得让王爷笑话她一辈子?
当然了,这还是次要的。
关键是就霍瑶光那性子,谁敢去跟她说让她给王爷做衣裳?
“母亲提醒的是,这件事情,我会跟瑶光说的。”
现在先应下,到时候做不做再说。
这些不过是小事,老夫人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对她发难。
老夫人面有不悦,“她纵然是郡主,可是也还是侯府的小姐,是你的晚辈。在她面前,且不可失了身分。”
“是,老夫人。”
老夫人又斟酌了一番,才慢悠悠道,“我武宁侯府虽然是将门之家,可是也不能失了礼数。王爷这个时辰过来,眼看着也快该用午膳了。不如就将午膳摆在福德堂,让他们两个小辈到这里来用膳。”
这话,宋氏还真没办法接了。
老夫人这是明摆着将自己是长辈的架子给端出来了。
可问题是,您这个长辈,静王爷是不是认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静王认了,静王爷在哪里用膳,她能管得了?
万一将王爷惹恼了,直接甩袖子走了,她又找谁去?
而且,宋氏也不笨,眼珠子一转,当下也就明白了老夫人这话的用意。
这是觉得王爷一来侯府,没有先过来给她请安,所以心里觉得不平衡了,觉得受不住了。
果然,接下来老夫人又一席话,真是让宋氏哭笑不得。
“咱们家现在也就是你家的流年身上有了功名,流云如今又是要走军功这条路了。这京城可是最重规矩的地方。那些个文人大儒们,不也是最看不起咱们这样的人家?”
老夫人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
“有些个人呀,总觉得咱们这是那等粗鲁之家,没个规矩,也不懂得礼节孝道。今日正巧王爷过来了,你差人去一趟淮安侯府,把他们也都叫过来。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现在先认识认识,也免得将来再冲撞了。”
这话里两层意思。
一是霍瑶光,甚至是静王,都太没有规矩了。
进府都不知道给她这个老夫人请安问好。
二来嘛,这是有意要给淮安侯府铺路了。
只是,她想着借一借霍瑶光这梯子,也得问问霍瑶光答不答应呀。
“母亲,淮安侯府那里,没有必要了吧?虽然大哥不在府上,可是三弟不是还在吗?”
就算是招待王爷,也没必要非得请旁人过来呀。
老夫人脸一沉,“你懂什么!”
当着于氏的面儿,老夫人也不知道遮掩一二。
“老三是个什么身分?如何能在王爷面前站住了?淮安侯的身分,也不过是勉强能陪着说说话而已。”
一旁的于氏,脸色微变,却低头默不作声。
宋氏瞧了于氏一眼,暗骂她没用。
自家男人都被人贬低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说两句。
“母亲,听说三弟现在也入朝为官了。府上的这些庶务,虽然还是他在做主,可是一大半儿都移交到了林叔那里。虽说三弟应了个闲职,可是听说,近期皇上有意让他入兵部的。”
老夫人一听这话,气得两只眼睛都是瞪地鼓鼓的。
“这是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宋氏笑了笑,转头看向一旁的于氏。
这霍良启原本就是于氏的夫君,自然是当由她来说话的。
“回母亲,儿媳也是这两天刚听说的。只是夫君说事情尚未定下来,也不好说。”
其实,霍良启当年身上也是有功名的。
不然,也不可能会让他入朝担了个闲职。
只是老夫人这人心思狭窄,度量小。总担心这个老三会挡了自己亲儿子的路,所以,后来才会一心处理府上的庶务了。
没想到,如今老三竟然要得到朝廷重用了?
这怎么可以?
“入兵部?老三可上过战场?可练过兵?”
一句接一句,把于氏问得都慌了。
“回母亲,这事情也还不一定呢。”
于氏是个性子懦弱的,一看老夫人强势起来了,她立马就怂了。
宋氏真是能气得头顶冒烟儿了!
就这种性子,以后真要是分出去单过了,那将来府里不得乱了套?
难怪上次大哥那般坚决地说不会分家,而三弟也明确地表示,不打算自己分出去另外开府的。
敢情都是因为这个于氏撑不起事儿来。
“母亲,若是三弟真地能进了兵部做事,那对于咱们霍家来说,自然也是喜事一桩。将来的几个孩子们,不是也更有保障了?”
宋氏这已经是在委婉地提醒老夫人,莫要只顾着一己私利,再坏了三弟的事。
她这么一说,老夫人当真就有些清明了。
也是。
如今老二算是彻底地废了。
老大虽然是武宁侯,可是眼下又属于赋闲的状态,霍家真正能挑起大梁来的,好像就只有一个霍良启了。
其实,老夫人也是太多虑了。
这府里头的大事,还是得霍良城说了算的。
只是,他不再长住于侯府罢了。
“罢了,那就先差人去请吧。”
“是,母亲。”
宋氏自动就将话里的请,理解为了请王爷,而并非是淮安侯了。
若是淮安侯府的人巴巴地来了,可是偏偏静王却不肯留下,那岂非是丢脸丢大了?
只是,人走动了两步,老夫人又发话了。
“于氏,你差人去一趟淮安侯府,让他们过来,就说是王爷在这里,让他们过来坐陪。”
“是,母亲。”
宋氏从福德堂里一出来,就开始数落起于氏来了。
于氏一脸的委屈,“她是长辈,她都发话了,我能怎么办?”
这话竟然将宋氏给气得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
“行!你真行!”
宋氏不再理她,径自去了水云居。
霍瑶光正在慢慢悠悠地喝着鸽子汤呢,别说,这王府的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好喝!
“怎么样?”
楚阳看也喝地满意,自己的心里也觉得十分的舒畅。
难道这就是别人常说的,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你怎么不喝?”
霍瑶光抬了抬下巴,示意楚阳也赶快喝,“一会儿冷掉就不好喝了。”
楚阳一瞬间有些翘尾巴了,觉得霍瑶光这绝对是在表达对自己的关心呀!
二话不说,开喝。
两人一人喝了两碗,霍瑶光觉得自己都快饱了。
“出去走走吧。”
霍瑶光点点头,这个时节,已经不热了。
不过,正午的太阳,还是有些大。
所以,两人就在一旁的荷塘边上的小亭子里坐了,偶尔还能有一丝的风吹过。
“武宁侯府不及静王府,王爷莫要嫌弃才是。”
“不会。”
宋氏到了水云居,才知道他们去了后花园。
正想着要不要追过去看看,吸了吸鼻子,“怎么这么香?”
“这是王爷特意命人给小姐炖的乳鸽汤,刚刚小姐可是用了两碗呢。”
宋氏若有所思,“那王爷的心情如何?”
“王爷看到小姐喝了汤,别提多高兴了。奴婢还是头一回看到静王爷对大小姐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呢。”
小心翼翼?
宋氏不由得多了个心眼儿。
也就是说,王爷对霍瑶光还是很上心的。
当下打定了主意,差了自己身边的大丫头去膳房传话,之后,就寻到了荷塘边。
“给王爷请安。”
楚阳瞄了她一眼,“免礼。”
“谢王爷。”
霍瑶光也站起来,福了福身,“二婶娘有事吗?”
“是老夫人听说王爷来了,便想着也近午时了,就想请王爷和你到福德堂一同用午膳。”
宋氏说完,不着痕迹地拉了霍瑶光一下,两人退了两步,压低声音,“老夫人还让人去请了淮安侯一家子过来,一会儿的饭,只怕是不太好吃呢。”
霍瑶光挑眉,对于宋氏对她的示好,倒是点头微笑表示感谢。
只是,她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老夫人竟然还不死心。
总不会是想着让静王到皇上跟前说两句好听的,然后不让七公主远嫁吧?
“多谢二婶娘提醒了。”
话落,看向了静王。
“既然是老夫人诚心相邀,那本王也就不客气了。只是,本王到底是男子,在福德堂用膳,多有不便吧?”
霍瑶光的嘴角一抽,现在才想起来你是外男了。
之前在水云居怎么没想起来呢?
“王爷说的是,那就摆在花厅吧。”
霍瑶光见楚阳勾了勾唇角,便笑着点了点头。
想到了老夫人,霍瑶光这心情,就没办法好得起来。
楚阳看她在出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霍瑶光不悦地一巴掌将他的手给拍下来,“你干嘛?”
“我问你呢,你在做什么?”
霍瑶光的唇角微动了动,“没什么,就是在想着,老夫人执意要与你一同用膳,到底有何目的?”
这些人的花花肠子,又岂能瞒得过楚阳?
“我听说,那老太婆一直待你不怎么样?”
霍瑶光翻了个白眼儿,没答理他。
“还有你那个表妹,好像也没少欺负你吧?”
“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楚阳挑眉,似乎是有些失望。
“对了,你可吃过狐狸肉?”
霍瑶光点头,“自然是吃过的。而且,古砚没跟你说过吗?狐狸肉也是可以入药的。”
“哦?那你明日到王府吧,正好,之前有人送的狐狸,我瞧着长地实在不好看,而且也不是那么好养,爪子利地很,倒不如直接扒了皮,给你做成大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