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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妹妹,别担心,医生说季已经没事了。”安辰逸从后面走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他都没醒过来。”夏希仍是忍不住抽泣。
床上的季皓轩看起来如此的没生气,她看在眼里,心既痛又害怕,她害怕他就这样一睡不醒了。
“呃…那是因为麻醉药还没过的原因。”
“都这么长时间了,也应该过的。”
能有多长,不就半个小时。
安辰逸擦汗。
夏爸夏妈见状,齐齐走上前安慰道:“女儿,你老公就躺在这,没死没逃,你担心什么啊?”
夏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以前的同学都说她的父母是一对活宝,现在看来,果真一点都不差。自己的女婿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顾小曼和秦若然也凑近:“夏希,不如我们先去吃一点东西吧?我们从中午到现在就没吃过一点东西,肚子好饿了。”其实她们并不是真的饿了,她们是担心她呆在病床前神经兮兮地胡思乱想。
夏希摇了摇头,“我没胃口。”
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懊悔着自己没及早发现季皓轩的心意。几个小时后,她却穿着婚纱守在病床前心疼地看着床上的受伤的人。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是怎么也不会穿上婚纱的,这样他就不会在途中被人袭击了。
她这样想着,越想越后悔、内疚。
于是,抬头对其他一众人等说道:“你们先去忙其他的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等着他醒来就好。”
她想静一静,只有他跟自己两个人。
其余人闻言,想了想也见谅地点了点头。走出病房后,还十分细心地为她关上了房门。夏妈夏爸不忍的,对着房门的小窗子张望。顾小曼见状,拍了拍两人的肩头:“伯父,伯母,你们从家里赶来估计也没吃东西吧?我带你们去吃东西!”
夏妈看她一眼,担优地问:“小曼啊,小轩轩不会有事吧?”
“伯母,你放心啦,这位表兄不会让他表弟出事的,你说是不是?安公子。”她朝安逸辰皮笑肉不笑。
安辰逸也笑咪咪的,“是啊,有你这块会跑的猪肉在,我表弟就算进了鬼门关也会被吓跑回来。”
“哦呵呵,种马竟然也会说人话了,真是好笑。”
“我怎么了我,我善良,可爱,天真,你羡慕不来的。”顾小曼誓把安辰逸气得七孔冒烟,血流不止。
自上一次两人在餐厅结下梁子后,两人就互看对方不顺眼。
眼见,一场大战又即将爆发。
几道捅地的拐杖声从不远处“咚咚咚”地传来,几人回头一看,正是安达安老爷子目光阴沉地瞪着安辰逸。
安辰逸自知有些理亏,只好将功赎罪地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人把事情查出来,看是谁敢动我们安家的人。”
“你养的那些都是酒锣饭桶的,还说什么特工部队。”安老爷子走过他身边,径直走到夏爸夏妈的面前抱歉地道:“亲家,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对不起。”
“哪里的话,能嫁给小轩轩,呃,季皓轩是我们夏希的福气。”夏妈的表情变化之快堪称变脸的速度。一秒的时间,就从担优变成沮丧,“那你看,这婚礼…”
“等季好了,婚礼照旧。”
“那这聘礼…”
“没事没事,你们要是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加,只要你们肯让夏希嫁入我们家。”
夏妈夏爸眨了眨眼,猛力地把惊喜的表情收敛,再收敛…
他们不过是担心那几千万会消失不见,没想到,安老爷子竟然还打算给他们加,这叫他们,实在是…
太高兴了!
在他们后面的安辰逸,忽然凉凉地飘来一句:“其实,如果没季那小子,小希妹妹说不定是我的老婆。”
其余人楞住,只有顾小曼也凉凉地反击:“你也会说如果,这如果的神奇力量大得很,说不定明你就会忽然发现自己爱的原来是男人,又或是因为太滥情而惹了一身的性…病。”最后那两个“性病”还特意停了一下再说。
“你倨死肥猪…哎哟…”
“安辰逸刚骂起,脚猛地遭到安老爷子一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顿时痛得他抱着脚大跳起来。”
“呵呵,别见怪,亲家,我们先去用饭再详谈。”安老爷子无视地对夏爸夏妈笑道,接着又转过头问顾小曼:“小妞,你姓什么,叫什么啊?”
“老爷爷,我姓顾叫小曼。”
“小曼啊,简单又好叫,好名字好名字…”
安辰逸瞪着远去的几人,咬牙切齿。片刻后刚想徙另一方向脚底抹油,谁知,安老爷子从前边以不像老年人的语气大喝一声:“逸,还不跟上来?”
“爷爷…”
安辰逸的脚步顿住,只好一脸挫败地追上去。
病房前,待这一群人走后再一次恢复平静。同样地,病房内也安静到不能再安静,午后的阳光从窗子投射进来,撒在病床上的两人身上,温暖而美好。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走。
猛烈的阳光渐渐沆弥,变成暗淡的暖暖的夕阳。
床上,一只手动了动,接着深邃迷离的灰眸睁开,待看到伏在床边睡着的人儿先是楞一楞,接着嘴角慢慢地扬起。
她穿着的是白色婚纱,裙罩撒了一地。
看上去,小小的一团,是那么的可爱。
他伸出手,有些虚弱地抚摸了一下那把头发盘起来的小头颅,把耳边落下的乱发给塞回耳朵后面。忽然,小身躯动了一下。
接着,揉着迷蒙的睡眼抬起头,楞楞地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唰”地瞪大眼。
“季皓轩,你醒了?”
“嗯!”他点了点头,毫无血色的唇瓣仍带着微微的笑意。
“你的胸口痛不痛?”她心疼地看着那包得紧紧实实的前胸。
“你说呢?”他反问。
“痛吧!”
“你这问的不是废话么?”
夏希被他塞得哑口无言。
死男人果然是死男人,这爱挖苦人的性子永远都不会改变。
“我口有点渴。”忽然,他又道,摆明就是要她拿水给他这个大爷喝。
好吧,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姑且就当一回看护。
夏希忙拉着裙子拿着水杯就奔那饮水机。在这病房里,沙发,电视一概齐全,是这医院的VIP病房,她这等穷人见都没见过。
她穿的是抹胸婚纱,拉着裙子赤着脚走在板上的样子就如一个贪玩的小孩子一样纯真而美好。深邃而眷恋的眸光一直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转过身才把目光收回来。
“要我把你扶起来?”夏希把水放在床边桌,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刚才,她忽然想起了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再想到几个小时前的“婚礼”,表情不由得就变得尴尬起来。
“伙不把我夫起来,我怎么喝?”
她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来,接着把水杯递上去。
他没接过来,就直楞楞地看着她。
夏希被盯得不好意思,稍稍移开目光,“你不是要喝水吗?你怎么不喝了?”
“我的胸口痛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我怎么喝啊?”这小女人呵…他都快被打败了。
“我喂你?”夏希瞪大眼。
有点不习惯耶!
“嗯哼?”他挑眉睨着她。“我是病人。”
所以,她喂他是应该的。
“…好吧!”夏希拿着水杯,坐下慢慢地放到季皓轩的嘴边。
他看她一眼,也专心地喝起水。
一杯水很快就空了,夏希刚想端起放到一边,忽然,一只手把她的下巴捏住,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薄唇就凑了上来。
她倏地瞪大眼,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第4卷 【结婚篇】 第二十章
这人,不是痛得连力气都没有了么?
舌头灵活地撬开小巧的贝齿,轻柔而有节奏地蜿蜒深入,有一下无一下地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夏希本来还甚有骨气地抵抗着,最后却被勾引得揽着季皓轩的脖子青涩的回吻,心底升起一阵感叹:啊,他是真的回来了。
正吻得缠绵而兴起时,忽然,他却停下动作,挑着眉,嘴角是一抹坏笑:“你的眼泪跑到嘴巴里去了吗?怎么这么苦的?”
“…”夏希的脸皮一抽。
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的说?
于是,嘴硬地回以反击:“我才没哭,是你的嘴巴苦。”
“嗯哼…是吗?”他知在床头,像是讥嘲地睨着她。
“知道我为什么会吻你吗?你去洗手间看看你的妆容,是不是像鬼一样恐怖。”
夏希看着他片刻,猛地拉着裙子奔进洗手间,镜中映出一张红红黑黑的脸,假眼睫毛有一边没一边的,整张脸就如二战战场一样恐怖到不能再恐怖。好吧,她承认防水的化妆品其实效果是挺好的,但人在哭泣兼狂擦眼泪的情况下,想要保持那效果还是有些困难的。
夏希摸着自己的脸,嫌恶地撇了撇嘴,忙掬起水把自己脸上的染料给洗干净。没有卸妆油,她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把脸跟头发给收拾干净。看着镜中恢复自己平时披着中长发,一张勉强算是清秀的脸,夏希终于满意地踏出洗手间。
他仍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知在床头,头歪在面向窗子的那一边,似是已睡着。她轻轻地走近,看着夕阳落在那长而翘的睫毛上,投射下一圈小小的阴影。每近看一次这个样子的他,总觉得像是看到了天使一样,世间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呢?都不知道比她这个女人好看了多少倍,而且钱财多多,怎么可能喜欢她?
夏希想起那个棒棒糖花球,内心又喜又怕,想要求证却及涩言。目光,看了看那包得紧紧,但仍可看出几分强壮的体魄,脸上又是一阵发热。
那晚,两人发生关系,她只有模糊的片段,并没记得太多,现在一看到季皓轩半裸的上身,她就开始感到口干舌躁,手有些蠢蠢欲动想要摸上去。
她强压着,死忍着…
手,慢慢伸出去,连忙拉起被子想把那片胸膛给遮住。
谁知,那被子盖住又滑下,一连好几个,急得夏希满头大汗,只好用手把被子给拉紧。就在她暗松一口气时,一声低声却闯入耳中。
“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扶我躺下不就可以了么?”
“…你没睡着?”夏希满头黑线。
“睡是睡着了,可你白痴的行为却把我给吵醒了。”他把头撇过来,眼眸里的确满满都是被吵醒的不耐烦。
夏希感到有些抱歉:“对不起。”
他没说话,就盯着她的脸。
夏希被看得很不自然,下意识地又把目光放在其他地方处。一会后,听到他这样说──“你穿婚妙的样子很好看。”
她的心猛地狂跳了一下。
这算是赞美吗?
只是,下一秒…
“只是这抹胸的款式跟你小孩一样的身材不太符合,制造不出波涛汹涌的诱惑感,下次,还是选过其他的款式吧!”语气里,满满的无奈。
无语!
这男人的嘴巴还能更毒些吗?
结果是…
还真的有的!
“还有,下次也别把唇膏抹得那么厚,亲起来的感觉就像吞了一堆含铅的粉,会慢性中毒的。”
夏希握拳,深呼吸。
“嗯嗯,这样还差不多,至少看见沟了。”他的目光放在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停的胸脯上,变得有些深沉。
忍无可忍,不需再忍。
夏希终于被逼得爆发,大吼出声:“要不换你来试试,你以为我想穿这样的婚纱啊?你以为我想画这么浓的妆啊?如果不是你的外公,我现在还开开心心在上班呢。”而且…也不会发生他中枪的意外事件。
“开开心心?”季皓轩眯起灰眸,低哼一声:“敢情我们的婚礼,让你觉得很困扰了?”这女人…如果他不是有伤在身,他一定会好好地揍一顿好那小屁股,看她还能不能“开开心心”地上班。
夏希被问呆了,一时哑口无言。
她怎么回答啊她,能跟他结婚,她高兴还来不及,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气愤才会喷出那句话,哪知道他把那话意扭曲成这样。
夏希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季皓轩独自生闷气。
真是难伺候的大少爷。
“默认了?”冷峻的低问从身后传来。
她没好气地回答:“我不跟你说话。”那会气死自己。
“哦?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
她沉默,鼓着腮帮子瞪着旁边那染血的白礼服告诉自己:别跟受伤,无理取闹的死男人一般计较,她大量,她忍…
“哎哟…”
忽然,一声痛哼响起。
夏希立即把告诫抛到后头,一脸担优地转过身:“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目光一接触到某个死男人满脸捉弄的微笑,黑线又爬上额头。
“你不是说不跟我说话么?”
她气鼓鼓的,看样子又想撇开头。
季皓轩抿刡莞尔一笑,忙伸出手去把小手握住,“好了好了,我道歉就是了。”
咦,大少爷也愿意道歉?
夏希感到惊奇了。
“我现在累了,你扶我躺下吧,等我睡醒了我再说给你听。”似乎是预料到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季皓轩微笑着继续“使坏”。
他就喜欢她这种喜怒形于色的纯真啊!
夏希闻言,只好把人轻轻地扶下。
伤者为大啊,报仇的事可以慢慢来,她不急。
把人扶下床后,她起身想要整理一下自己有些滑落的婚纱,忽然,手却教他紧紧地握着,她楞一楞,回头看着那只有力的大掌。
“女人,你去哪里?”他闭着眼睛,似是梦呓般,估计刚才那一番折腾耗了不少力气吧!
她慢慢坐回床边的椅子,答道,“我…整理衣服。”
“嗯,你不会走吧?”
“…不会!”
“那就好,不要走开哦,你就好好呆在这里,不要让我担心。”
夏希眼睛有些湿润,重重地点了几下头。“我不会走的。”除非是他叫她走。
都说病人是脆弱的,刚才他那一句话肯定是出自心底的真心话。
这样的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哦…
教她如何舍我放手?
不放手,握着了就打死都不放手。
她紧紧地回握那只大掌,感受来自他最真实的体温,感受两人血脉深处不同的跳动,最后汇成相同的频率。
他的呼吸慢慢地趋于平稳,看样子也是真的睡着了。
她重新俯下床沿边,另一边手在不惊醒他的情况轻轻地把额头上的碎发给拨开,露出那精致如雕刻的五官。
然后,红唇凑上去,如蝴蝶一样在把薄唇偷印下一个吻。
心满意足地笑了。
第二天,阳光普照。
一大早的,安辰逸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过来了,推开房门,看到俯在床边睡得正香的夏希以及正知在床头目光深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季皓轩,“哈”一声就笑开:“季皓轩,你那样子就像在看腊物一样,恶心死了!”
季皓轩抬头,瞥他一眼。
低道:“昨晚没在女人的床上猝死,可喜可贺啊!”
安辰逸被这一句话毒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没回过神。
一会后,夏希夫乎被两人的声音吵到,身躯动了动,接着立起身捂着嘴巴伸了一个懒腰。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眼睛睁开…
“喝…”被捩到眼前的俊脸吓了一大跳。
“季皓轩,可不可以不要大清早就拿你那脸来吓人。”而且,还凑得那么近,害她的小心肝都快跳到破表了。
“呵,小希妹妹你还叫什么季皓轩,叫老公才对。”
一声调侃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夏希回头,看到安辰逸那张笑咪咪的狐狸脸,尴尬地笑了笑:“安公子,好早哦!”
“还早啊?太阳都晒屁股咯。你老公都醒来了,你竟然还在呼呼大睡,小希妹妹,小心被豺狼给吃了哦。”他看着一脸淡然的季皓轩,语带玄关地笑答。
夏希抬起眸光看了看季皓轩,他也在看着她,头皮颅被刚才那个“老公”的词语惊得有些发麻起来。于是,忙从椅子上尴尬地站起来。
谁知,由于一个晚上俯在床上睡着,一双腿早已麻痹得不成样。
这一站起,立刻让她整个人不稳地扑下地面。
季皓轩,安辰逸见状,两人都不意识地同时伸出手臂地把人给接住。安辰逸是站在夏希的身后面的,这一揽,竟然猝不及防地碰到了胸前不该碰的地方,立刻遭到季皓轩一记冷眼,吓得他“呵呵”干笑地如触电一样把手收了回来。
他这不好心帮他把老婆接住嘛,又不是有心的。
第4卷 【结婚篇】 第二十一章
夏希站稳脚步,看了看季皓轩,又羞涩地低下头。
他那目光,淡淡的,似是带着责备,一定是在责怪她连站都站不笼。可她无暇顾及,只想到他那伤口,顿时紧张兮兮地问:“伤口有没有事?”
“没事!”见她没事,他重新知回床头,呼吸有些縻乱。
夏希边捶着麻痹的双脚,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偷看着季皓轩的表情。
他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在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又不知道自己会摔下去,如果她知道自己会摔下去,刚才就死命地粘着椅子不起来。
安辰逸见到两人此样,脸上又扬开笑容,对夏希道:“小希妹妹,你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下来吧!”边说着边递上一个袋子。
她接过,翻了翻,发现里面是一件粉色连衣裙,连内衣裤都给她准备好了,而且还十分恰好地符合她的型号。
夏希就囧了。
安大公子看女人的目光果然是十分的精准,连她什么型号都给看出来了。
想到此,她忙双手交叉作掩护型护着前胸,瞪着安辰逸。
安辰逸被她瞪得莫名其妙,“怎么?不合型号?”
“你这个色狼?”夏希拿着袋子遮着前面风光,忙不迭拉着裙子奔进洗手间。
“这,这…”安辰逸看着当着他的面把门重重关上的夏希,楞了楞,自言自语:“难道真不符合型号了?不对啊,这是季叫我买的,不可能连自己老婆的型号都搞错吧?”
转头,对上季皓轩阴沉的目光,顿又吓了一大跳。
“安辰逸,你也算对得起我啊!”
安辰逸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逼婚时间,忙一脸讨好的笑凑上去:“季,你先听我解释嘛,那事情真的不关我的事,是爷爷一力主办,我可只是帮忙跑跑腿而已。”
“是吗?”季皓轩冷哼一声。“没了你这个狗腿,外公的消息可没这么灵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就是打算着把我逼入婚姻这条路,然后你好逍遥快活去。”
目的被揭穿,安辰逸也只好无奈地承认。
“你也知道,爷爷想要孙子,我不行,惟有你来了,谁叫你上次把人家小希妹妹给吃光抹净。”
“我那是救她。”
“男人都这借口,你敢说你自己对小希妹妹没其他幻想?我看你脑里早就不知道想了多少法子诱惑别人爬上你的床吧!”
这一回,安辰逸竟然赢了。
季皓轩看了他一眼,没答话,算是间接默认了。
安辰逸嘻嘻大笑,拉了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到床边,“季,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结婚并不为过吧?还有哦,你想一想,那天晚上你没做安全措施吧?说不定小希妹妹现在的肚子里都有你的孩子了,你该不会核要她当未婚妈妈吧?”难得抓住这个奸诈男人的软肋,安辰逸是打算利用到底了。
果然,他这招算是用对了。
季皓轩继续沉默,并没回答他的话,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片刻后,低淡的声音才从唤起溢出:“我不是反对,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结婚,还是太早了一些。”而且,也超出了他的计划之外。
洗手间里,夏希在听到他这句话后,整个人随之一震。
本来,她是打算出去外面把扎头发的皮绳拿进来,打开门时刚好听到安辰逸在说那一晚的事,那一瞬,她连忙轻轻把门关回,只剩下一条缝隙。她,想要听他的回答。
虽然,心底早就知道他并非自愿地来参加婚礼,但在听到这答案时,夏希的内心深处还是涌上一股失落感。他说的结婚还是太早,换句话就是说他是喜欢她的,但程度还未至于达到结婚的程度上。
从头到尾,如果不是安老爷子闹出这么一幕,也就算是说他也不可能那么早就承认自己的身份。这样,她算是什么?
夏希撑在流理台,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婚纱,忽感到有些讽刺起来。
算了,不结就不结,她脱下就是了。
她快速地把背后的拉链拉开,慢慢地褪下那件代表着纯洁,代表着美好的抹胸婚纱,连带也褪下自己那一丝痴心妄想。
扭开热水,随便把自己洗刷一遍后便把安辰逸带来的那一件粉色连衣裙套上身。裙子的质量很好,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穿在身上把她整个人都衬得娇俏可人。夏希一向习惯一件牛仔裤加一件普通的上衣,像这种这么淑女,公主型的裙子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穿。于是,又窘迫不安地在镜子前拉拉扯扯半天后,这才捧着那件白色的婚纱赤着脚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