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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他回过身来,必须让伍若水知道她和童一念的不同,免得她重新回到从前的误区里面去,“她是我孩子的妈!”是我最爱的女人!
后面那句话,他只在心里说了一遍,似乎没有必要说给伍若水听,他本就是一个内敛的人,不习惯表露自己的感情,这样的话语,说给童一念听都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怎么会说给别人听?这么说,伍若水该明白了吧?男人,或者说像他这样的男人,只会和自己爱的女人生孩子,其实,伍若水应该明白的,贺子翔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再拿自己的青春和人生开玩笑!”他再一次转身,没有再回头…
看着他的背影隐没在黑暗里,她的眼神更加凄迷,孩子的妈?她也曾是一个孩子的妈…
人同命不同,就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只是因为孩子…
她的瞳孔里,有光点渐渐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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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了左辰远去见著名作曲家祭夏。
杰西已经在楼下等她,她还是选了套稍稍宽松的洋装,腹部不算大,所以这样穿着也看不出她怀了孕,没有再用化妆品,清清爽爽的,模样自觉还算怡人。
早听闻祭夏的怪脾气,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给人不好的印象,万一这大牌的作曲家脾气一来抬脚走人可就不妥了。
等她到了楼下,杰西已经等得快哭了,“我说姐啊!我还以为你会把自己打扮成嫦娥出来呢!又不是去相亲!磨蹭这么久!”
“走了走了!少罗嗦!”她承认这打扮的时间是长了点,可谁让她是女人呢?而且还是美丽的女人!
杰西摇头无奈地笑,却是小心翼翼扶住了她的胳膊,“这都是跟太后出宫啊!万一有个闪失,一百个杰西也不够赔,我还是小心着点好!”
“有这么严重嘛!”童一念觉得好笑,每次杰西都把怀孕这事弄得忒夸张了点!
“姐!你们去哪里?带我去好不好?”一菱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眼睛盯着杰西搀着童一念胳膊的手。
“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你去不方便!”杰西扭头就回绝了。
一菱的嘴顿时嘟得老高。
童一念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口,和杰西出了门。
一菱在家里发起了小姐脾气,将沙发和茶几上的东西一顿乱扔。
小妈听见了,下楼来,戳着她的脑袋斥责,“我的二小姐啊!今时不同往日,这些东西摔坏了得多少钱买呢?你以为还是从前啊!”
一菱老大不高兴,“反正也都是她掏钱买,你心疼什么啊?今时不同往日,童家做主的又不是你!再说了,你从来也做过主!”
“死丫头!”小妈敲了敲她的头,不过也承认她说得有理,于是也不去收捡,只问她,“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发谁的脾气呢?”
一菱哼了一声,“杰西啊!讨厌的杰西!”
小妈也是从年轻时走过来的,风月的事更是见得多了,一瞧这神情就明白了几分,笑着说,“小丫头,春心萌动了?杰西…你这丫头还真有眼光!”
“那又怎么样?我都跟他表白了,可人家根本就不踩我!我知道,他心里只喜欢姐姐!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姐姐啊!”一菱跺了跺脚,满脸不高兴。
“丫头…追男人这事,我比你懂,不然当初我怎么能嫁给你爸呢?来来来,我告诉你…”她附在一菱耳边一阵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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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8章 奇怪的老人
童一念不明白,为什么左辰远这次又把见面的地点定在梁家。(请记住我p;左辰远给的解释是,上次答应了梁妈妈再回去尝尝她的手艺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不过,左辰远已经定了座,她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和杰西一起准时来到梁家。懒
梁妈妈见了她,欢喜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眉梢分明全是喜色,嘴里却念叨,“怎么都不长个啊?是不是营养跟不上?要不以后每顿都让我来照料吧?就这么定了,杰西,以后每天把念念送到我这儿来吃饭。”
杰西笑了笑,“梁婶,每天开车来来去去也不方便啊!”
“不方便?那干脆住我这儿算了!念念,你说呢?再说这孩子生下来以后坐月子也是很重要的,你们年轻人懂什么呀!来我这儿坐月子,我好好照顾你,我跟你说,月子坐不好可要落下一身的病!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梁妈妈的疼惜和怜爱全写在眉眼了,本就喜欢念念,现今又正式认了儿媳妇,怎么不疼在心尖儿上?
童一念只能笑笑,“梁妈妈,这样不合适呀,您这儿这么忙,我怎么能来添乱?”
“傻丫头!”梁妈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能说添乱呢?等你来了,我就不进厨房餐馆了,光守着你守着宝宝孙!现在又不是请不起人?妈妈现在也有点小钱了!不需要再事事亲自操劳了!”虫
“梁妈妈,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她娇声说着贴向梁妈妈。搬过来住?那怎么可能?!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除非是你嫌弃我这地方又小又脏,比不得你家的豪宅!”梁妈妈瞪了她一眼。
“梁妈妈,您这么说,我可要委屈得哭死了…”她嘟着嘴,一脸委屈状。
“傻孩子!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准说!好的灵坏的不灵!”梁妈妈赶紧啐道。
最后是杰西出来打了圆场,“梁婶,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别饿着念念了!至于念念住哪的问题我们有的是时间商量呢!”
“也是!瞧我真是糊涂了!这不看见你们高兴惹的么!去吧去吧,上次来那个左先生已经等好久了!”梁妈妈笑着把两人带到左辰远所在包间。
待她两人进去以后,梁妈妈却在门关上的瞬间笑着叹息:“哎,什么时候能把这‘梁’字去掉,只叫妈妈呢?这小子,追老婆太不努力了!”
包间里,已经坐着三个人了。确切的说,是三个男人。
左辰远,在其右侧的是一个比左辰远看起来年轻些的男子,清瘦,白皙,朗目,表情冷漠,浑身上下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想来,这人便是祭夏了,气质跟这个名字很配,也是一超级大帅哥啊!都说祭夏拽,果然有拽的资本,可是如此干净清远的气质哪像企业创始人…
可是,在左辰远左侧还有一个老人,看上去也有五六十了吧,却是精神矍铄,自她一进去,老人的目光好像就一直盯着她看似的,让她有些不自在。
左辰远见她到来,马上起身欢迎,请她入座,并给她和杰西面前的杯子里倒上茶,然后给童一念做介绍,首先指着那位年轻的,“念念,这就是我说的祭夏了!”
通常做介绍,都是从长辈开始,为什么左辰远先介绍祭夏呢?她心中略有疑惑,却温雅地朝祭夏点头微笑,“您好,童一念,很高兴认识你。”
她没有伸出右手去握手,她是女子,主动握手也许在别的社交场合和别的人相识倒是没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对于祭夏这样的气质的男子是不适宜的。
而她的直觉果然是对了。
祭夏也只清冷地朝她点点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接下来,左辰远才介绍老人,“念念,这是…我父亲,来这里…探望我的。”
原来是左辰远的父亲…
她释然了,难怪他先介绍祭夏,祭夏是外人,当然不能少了礼数,自己家的人,可以谅解了。
在老人面前倒是不必那么拘谨,许是从小渴望母爱吧,她天生就喜欢接近长辈,在长辈面前的笑容也分外甜美可爱,且毫不做作,“左伯伯好!我叫童一念,欢迎您到本市来!”
她看见老人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好像很奇怪的样子,还和左辰远对望了一眼,左辰远居然还扑哧笑了一声。
“是…我出错了吗?”还是她第一次见面就叫人家伯伯,过于亲密了?
“没!没错!左伯伯,挺好的称呼!左伯伯!”他好像憋住了笑似的,对左老先生道,“爸,人家姑娘叫您呢!您怎么不回人家?!”
左老先生似乎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支吾道,“嗯嗯,你好。”
而后,童一念又把杰西介绍给他们,又是一番客套寒暄。
菜上齐以后,服务员就退了出去,左辰远看了一眼餐桌,道,“念念啊!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吃正宗的本地菜,我也不会点,就让你们梁妈妈给做的主,现在,你可得给我们把这菜给介绍一下!”
童一念笑了,也不推迟,落落大方地挑了几个最具特色的,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毕竟餐桌上有生人,扭捏则显得小气,说多了未免呱噪,所以,恰到好处吧。
看得出来,她的分寸拿捏得不错,因为不仅仅左辰远眼里流露出了赞赏之意,就连左老先生的眼神也有了赞许。
她笑着端上茶杯,“左伯伯,左先生,还有…祭夏先生,我是东道主,原本应好好敬各位一杯,但是现在…身体不怎么方便,就以茶代酒了,不敬之处,还请包涵,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奉陪!”
左辰远和祭夏都客气地端起了杯,只有左老先生,却嘀咕了一句,“日后?日后也不能喝!一个女孩子,喝什么酒!”
童一念有被噎到的感觉,她和左老先生非亲非故的,好像他说这话不恰当吧?怎么着,第一次见面也轮不到他来教训她啊…
左辰远连忙接着说,“我爸就这样!管事儿管习惯了,就喜欢教训人,念念你别介意!”
童一念笑了笑,左辰远的父亲,想来也是北京有头有脸的,不知是商业巨头还是政界大官,喜欢管事喜欢教训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便道,“怎么会呢?左伯伯说的很对,酒这个东西,确实少饮为好,不饮最佳!他这是在关心我们年轻人呢!”
这话说得左老先生好像又开了心,受了童一念这敬酒,末了,又评价一句,“还算懂事!”
这是在说她吗?她尴尬地一笑,却从左老先生这两句话里听出本地口音来,便笑问,“听左伯伯口音,好像不是地道的北京人,倒有几分家乡人的口音呢!”
“好耳力!”左辰远赞道。
“还真是?!那可真难得了!”童一念几分惊喜,“那左伯伯今天可要好好尝尝这家乡菜,品品这家乡的酒了!虽说北京是首都,全国各菜系的餐馆都有,可外面的东西到底都没家里的纯正,这酒,可是我们家梁妈妈亲手酿的呢,好多人都说,不恋茅台五粮液,只恋家乡纯米酒呢!”
左老先生确实在回味那米酒的味道,点点头,“嗯,还不错…”
能够得到老先生这样的评价已是不错了,接下来左辰远便把话题引到正事上,开始讨论作曲的事。
杰西把他的作品交给祭夏,也没说曲风和要求,只静观祭夏的反应。
祭夏捧着笔记本看了看,回看杰西时的眼光有着淡淡的欣赏和赞许,然后合上笔记本,“行,我接了!”
这么容易?!童一念看了眼左辰远,莫非是看着左辰远的面子?
左辰远笑道,“祭夏肯来这里一趟确实是看我的面子,但是,接不接这活儿不是我能左右的,只能说岑先生的作品很棒,祭夏有共鸣。”
杰西暗暗舒了一口气,能一眼读懂他作品的人也不多,虽然祭夏是设计这一块的外行,但艺术是相通的,祭夏那一眼抓住了他作品的神韵,那他,也可以放心了,这一回的曲子绝不会有错!而且,有了祭夏的创作,他们这一次的发布会亮点会大大提升,他几乎看见了成功的曙光!
祭夏似乎对左辰远的话充耳不闻,只对杰西道,“我明天要回北京,三天后曲子传给你。”
“那…”童一念很想问问价格。好吧,她是商人,当然首先想到的是钱…
左辰远仿佛看透了她要说什么,赶紧给了她一个眼色,她生生把说了一个字的话给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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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见~!
正文 第249章 狭路相逢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
用左辰远的话来说,不辜负左老先生万里迢迢从北京乘专机过来一趟。
专机…
童一念不免多看了老先生一眼,而老先生也正在看她。
她立刻收回眼神,怎么都觉得老先生的眼神有异啊…懒
在大家起立准备辞别的时候,左辰远忽然说道,“念念,真希望你有时间去北京玩一玩,主要是去看看我父亲花房里的兰花,老人家种了几十年,也没看到开出几朵来!”
左老先生很是恼怒的样子,“臭小子,家丑不可外扬不知道吗?”
左辰远笑了,“爸,念念是种兰花的高手!我家里那兰花全是念念种的!再说了…”他在老人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念念是外人吗?”
老先生哼了一句,继续表达对左辰远的恼怒,却转而对童一念颇有些惊讶地道,“你真会种兰花?”
童一念微微一笑,觉得左辰远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很让人羡慕,随意,融洽,这才像一家人…
“谈不上会,只是喜欢而已。”她仍然很谦逊。
“嗯…”老先生也没表示赞赏,只是点点头,“有时间去北京玩。”
“好的。”她礼节上答应了。中国人的礼仪,一向都是这样,对方的邀请未必也是真心的,客套而已,只需客套地答应就好,真去不去或者什么时候去,都是未知数了。虫
哪知老先生居然还强调了一句,“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童一念怎么听着这话有点孩子气,难道真如俗话所说,老小老小,老人和小孩性子差不多?
想着定是老先生真的希望她去看看他的花吧,也就答应了,“是!左伯伯!我一定去!”左辰远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她去北京拜访一次也不为过。
老先生点点头,居然又来了句,“约个时间,不如今年来北京过春节吧!”
“这…”这好像不太好吧?春节可是万家团圆的节日…她想不到老人这么认真…
左辰远忙出来打圆场,“爸,离过年还早着呢,不急不急…而且,念念身体也不方便啊,坐飞机长途旅行什么的,多不好!”
“也是…我考虑不周了!”
老人点着头认错的样子特逗,童一念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时好好策划一下,坐火车安全点吗?医生护士全配备齐了!包个车厢过去!”老先生低头思考之后又爆出一句话来。
这句话把童一念雷到,包个车厢…配备医生护士…还有没有警卫员护送?
至于吗?
不过看样子左老先生对自己印象倒是不错的,好像她很有老人缘啊?除了自己家里的那个,从梁家到沈家,她都混得顺风顺水的…
左辰远显然也是讶异的,却笑着点头,“是!一定照爸爸的指示办!”
然后朝童一念眨了眨眼,意思是暂时别扫老人的兴,反正时间还早着呢!
童一念也就没说话了,估计着说不定到了春节,老人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就这么说定了!”老先生似乎很满意,领先走出包房,左辰远陪伴在他身边。
童一念却注意到杰西在看着她笑,禁不住轻问,“笑什么?”
“没什么!”杰西立刻绷紧了脸。
没什么才怪!此刻他眼里的笑意还没退呢!
“说不说?”童一念直觉与自己有关。
杰西露出一副高深的表情,“真没什么啊!只是觉得…有些人笨得…哪天自己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岑杰西!”她斜视着他,低声威胁。
杰西却只是再度一笑,快走几步,追前面的祭夏去了…
童一念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走在最后,到店门口时,却发现前面的人全都停下来不走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绕到前面一看,只见门口停着一辆奥迪,有人正从奥迪车上下来,依然是那身制服,亮得扎眼…
不知为什么,竟然就这样站成了两个阵营。
他一个人站在店外,童一念等五人站在店门口,彼此的脚步全都停滞下来。
陆向北的目光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童一念身上。
她以为陆向北会向她走过来,但是他没有,而且他的目光和从前不同,不再玩味,不再热切,不再无赖,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冰冷…
习惯了那样的他,此时的他倒让她觉得不习惯了…
最后打破僵局的是左辰远,笑着和陆向北打招呼,“陆局您好,这么巧又见面了!”
陆向北淡漠地朝左辰远点点头,“左先生您好,真巧!”
说完便看也不看这边一眼,径直朝柜台后的梁妈妈走去,说话声音还挺大的,“妈!有饭吃了吗?我饿坏了!”
“这孩子,就知道吃!”梁妈妈笑着斥责他,又把眼神瞟向童一念,不住地使眼色,“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要走了!”
他假装没看懂梁妈妈的眼神,往内走,“我去找我爸去!”
而这边,童一念却听见左老先生一声沉闷的低喝,“走!”
左辰远随之跟上,并抱歉地对童一念笑笑,“念念,我们先走了,回见!”
“好的,再见!左伯伯走好!”虽然这一幕很是奇怪,但她没忘记礼数。
童一念看着三人上车,左辰远陪着老先生坐在后座,而祭夏居然进了驾驶室…
她略感奇怪,那样清高的祭夏,看起来跟所有人都那么疏远的祭夏,和左家关系好还能理解,可怎么甘愿给左辰远当司机?
想不透,却只能眼见车窗关上,缓缓驶离小巷。
车内,老先生依旧在生气。
左辰远开解道,“爸,别气了!也不是第一回了,您不早习惯了?!”
老先生一听,忍不住朝他吹胡子瞪眼,“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有这么气我的吗?干脆气死我算了!”
左辰远憋了笑,“好好好,我错了!今儿不是开心的日子吗?觉得人姑娘怎么样儿啊?”
老先生气呼呼地哼了两声,最后道,“你都看中了,我还能不中意?”
“那就得了!还摆什么脸色,把人家姑娘给吓着!”左辰远继续臭老爷子。
老先生果然担心了,“刚才吓着她了?”
“难说…”左辰远悠然而笑。
“那…赶紧的,你给我解释解释!别没进门就被吓怕了!还有,别吓着了孩子!”
“爸——”左辰远觉得好笑,怎么也是一部级领导,走到哪里不是别人对他恭恭敬敬的,偏偏的,在这事上,恁是乱了分寸。“放心吧,念念那姑娘懂事着呢!”
“嗯…我下回再来瞅瞅!”老先生寻思。
左辰远更乐了,“得了爸,您还是好好在北京养着吧,别没事到处跑,您看您整出这动静,您一出动,劳师动众的不说,人家地方上被你吓着了!”
老先生也笑了,叹道,“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哪天他也能这么融洽就好了…”
“爸,这不是机会来了吗?”左辰远提醒他。
“什么机会?”
“念念啊!你瞅他对念念的心,网住了念念,不等于网住了他?”左辰远眼里流淌出稳操胜券的光。
“对!有道理!这叫迂回战术,你小子,难怪恩慈叫你狐狸!”老人笑道。
提起这个名字,左辰远一脸黑线…
而前面开车的祭夏突然也插了嘴,“所以,我也沦为你们迂回战术中的一颗棋子了!我告诉你,我可不干这不拿钱的事!伯父,您看着办吧,是您开钱,还是让他开钱,总之,都是自己人,也不说折扣了,我这么辛苦,付完该付的,你们还得给我一个红包!”
“辰安,趁火打劫这事,是我们左家人干的吗?”左辰远笑问前座的弟弟。
“这不正是哥哥您这奸商教的吗?对了,关于哥是奸商这件事,也是恩慈姐告诉我的!”祭夏唇角浮起一个笑。
左辰远的脸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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