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封着她的唇,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闭上眼,满目星光被关在了眼睑外,眼角,有她滑落的泪滴。
他的吻,他的手,都是蚀魄的,当熟悉的也在她体内燃烧起来的时候,她眼前便只剩星光点点,还有他晶亮的黑眸,灿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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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哦~!
正文 第139章 三寸天堂
() ( ) 他吻到她的泪,咸咸的,有点苦涩,停了下来,从上方凝视她。
星光下,隐约可见她的脸如玉一般润白,淡色的唇瓣因他吻过而如抹了一层蜜,泛着盈润的光,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似泪,似露…懒
他心里动了一下,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更加掀得他心里疼她要她的浪潮波涛汹涌起来。
他了解她的,她生平只有过他这一个男人,他真想要她的时候很少有达不到目的的,只是近来他一直在克制,如果非要他再克制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他不想…
手试探着从腰际往下滑,触到她腿间,如果她再拒绝,他一定停下来,然而,她却没有吱声,只是闭着眼睛,咬着唇瓣…
狂喜袭来,当他的手触到她温暖的柔软之处,欲/望就像爆竹,点燃,炸开,一声巨响后,再也无法收拾…
只是不忍看她咬着唇瓣的模样,他知道,她的心里,还是在痛的,那样的痛也牵扯着他,他吻下去,舌尖轻叩她唇齿,感觉到她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唇,两人很快便唇舌纠缠起来…
童一念觉得自己完全都不是自己了,今晚的她真是失常了,是受了他难得浪漫的蛊惑吗?或许是,或许又不是…
只能说,其实自她来G城后,莺莺的话从来就在她耳边挥之不去,即便是在开会,在工作,心头笼罩的阴云也是为它。虫
莺莺说,他是真的爱她。
莺莺还说,试着去了解他…
所以,是否,当他如骑士一般降临在她的黑夜时,她就决定努力这一次呢?尽管,对未来依然那么迷惘;尽管,心疼的感觉从未曾远离…
“在想什么?”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
她浑身颤抖,更感觉他的指捏住了快/感的核心,疼痛的心口立刻被汹涌而至的快意所淹没…
“嗯…”她咬住唇,想把满心的狂喜一支在喉咙里,然,终究还是发出了点点轻吟,她的指甲也掐入他肩头的肉里。
“叫出来,别压抑!”他的动作更加迅猛起来。
她觉得自己快要在他指尖融化掉了,身体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情不自禁挺起高高的弧度。身体深处的空虚和渴望排山倒海一样,她开始渗出汗水,呼吸也急促起来,只有贴着他的部位是舒适的,可是,那远远无法满足…
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开始叫出声,陆向北这个变态的,每次都喜欢这样整她,整得她大叫大喊才满意…
“念念,念念,要我了吗?”他的情绪亦高涨,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
这个坏胚!她要不要他难道他还不清楚吗?偏问!
“陆向北!你要不就快点!要不姐一脚踹你去海里喂鲨鱼!少废话!”她忍受着空虚的煎熬弯起身子努力向他靠拢。
他笑,骤然间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安全期?”
她一怔,心里有一颗星子在黑幕里慢慢沉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一紧,立刻被充实得满满的,满胀而酸麻的感觉缓解了空虚的煎熬,可是却带来更加膨胀的渴求…
他亦是憋得太久,立刻便大力冲刺起来,剧烈的摩擦和顶撞渐渐让她漂浮起来,在清醒的意识还残存的最后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因吃了避孕药以后,经期就改了日子,这段时间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少之又少,他也不知道吧,所以,这安全期…还安全吗?
这个担心,只在她脑中闪过一瞬,立刻被他又一个猛烈的顶撞给撞飞了,这一撞,撞得她如魂飞魄散,仿佛化作一屡轻烟,在黑夜中漂浮,她终于,放纵自己沉入无边的黑暗里…
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套的,而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她更喜欢这样更直接的亲密,少了那层薄薄的橡胶膜,会让她觉得无论是身和心都和他真正融为一体,每一次都会让她有彻底释放到达极限的快意,就如今晚,他的每一次穿刺都好像刺透了她的灵魂一样畅快淋漓…
她的脚,缠上他的腰,像一棵藤蔓,攀附着一棵大树,随着树的节奏迎风起舞,在这样的星光下,在海浪的伴奏中,她变得异常敏感,在他熟练的攻击下,居然很快便全身颤抖起来,高/潮像海浪一样,不可抑制地到来了…
突然那样的紧致,他竟然无法再继续下去。
而她却已大汗淋漓,在他怀里,酥软成泥。
他抱紧她,亲吻她,调笑她,“这么快?我怎么办?”
她无力地微微喘息,“出去,自己解决!”
他流氓似的嬉皮笑脸,“典型的过河拆桥,有点责任心行不行?”说着,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不要…我累了…”她连说话都变得无力,软软的,糯糯的,眼眸因动了情而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晶亮,格外柔媚。
这样的场景,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而陆向北又如何受得了这般娇媚,不由加快了动作。
她听着海浪声声,眼前的他,眸亮如星,当体内再度被他掀起愉悦的潮,她有一种感觉,如果,就此溺死,与他一起,是否也是一种美?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知道,火山爆发的至高点快要到了,她喜欢看他这时候的表情,此时的他,会有失去理智的激动,甚至有类似于动物的狰狞,此时,是人类动物本性最直接体现的时候,也是,他为她疯为她狂的时候…
她眼里浮起泪光,喘息着,“陆向北,如果现在涨潮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在潮水里溺死好了…一起…”这个时候的他,再也不愿松开的,双臂收得铁紧,仿佛要把她按进自己身体里去…
她啜泣了一声,任又一度高涨的潮在体内澎湃,比第一次更猛烈,更汹涌,如火山爆发,喷薄热烈,当火一般炙热的岩浆注入她体内,她登上前所未有的高度,越过他的肩膀,她看见头顶,三寸星光,却照亮了她整个夜空。
那微弱的星光,是他给的天堂….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亦是在高峰边缘,他因为一个电话抽身离去,原来,这世上有比她和他的生死更重要的事…
潮起潮落,激/情渐渐平息,她凝视那遥远的星光,知道,她拥有一个偷来的天堂,也许某一天,星光陨落,天堂也就不复了…
这样的思绪让她徒增悲伤。
“宝贝,谢谢…”得到极大满足的他,依然细密地吻着她,舍不得从她温暖的包容里出来。
陆向北,我放下一切,赌一个字,不要让我失望…
她扭过头,找到他的唇,主动与他纠缠,疾风骤雨后的海面,是更加绵长的温柔旖旎…
他有些惊讶,与她一番热切的拥吻后,抱着她的头喘息,“念念,今晚有点不一样了,不过我喜欢,越热情我越喜欢…”
是,就连他也感觉到她的不一样了。
是因为她像小女孩一样跳跃着踩上他脚背的时候吗?是因为她把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的时候吗?是因为她主动索吻的时候吗?
可是,陆向北,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和我欢爱的时候都激烈得像世界末日一样?
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她都不曾好好爱过…
陆向北,就当我为了成全自己一次私心…
她笑,“陆向北,我们都没有好好恋爱过。”
他听得有趣,“还没好好爱?刚才还不够?”
她直翻白眼,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永远都不同…
“好,那你说,怎么算恋爱?”他笑问。
她想起那个叫如娇的女子,难道他没和如娇约过会?谈过恋爱?不由瞪起了眼,“我怎么知道?我在婚前又没和谁谁谁爱过!”
他当然知道他是她的初次,可听见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起来,还是十分开心,起身给彼此整理好衣服,将她抱起,“好,我们恋爱去!”
她始才注意到,原来他们刚才那么激烈地爱,他竟然没有除掉彼此的衣服。
见她如此表情,他觉得好笑,“想什么坏事?”
“我没有…”她红了脸,岔开话题,“你打算去哪里谈恋爱?”
他一本正经,像背书一样地说,“我很想成全你刚才的想法,回到家,把我们俩的衣服都脱了,让我们每一处皮肤都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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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0章 陆式浪漫
() ( ) 她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这种事光做就已经够羞人了,他怎么还能用这样的表情不苟言笑地说出来?流氓!就是流氓本质!
“该死的流氓!你就不能正经一次?”她红着脸啐道。
他咬她的手,逼得她把手放下,他敞开着衬衫的领口,笑得邪乎乎,“事实证明,我只有在对你耍流氓的时候你才肯理我!”懒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她扭过头去,想证明他这个理论是错误的,他越流氓,她偏不理他,可是,不凑效,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更是得意忘形,“你看你看,是不是?我一流氓你笑得多开心!”
她捶打着他的肩膀,越想不笑,却越是控制不住,笑声在无人的海滩回荡…
夜晚的海滩,些许的凉,上车以后,感觉暖和多了,陆向北却并不开车,从后座上拿出一床毯子来给她盖上,“不冷了吧?”
她摇摇头,激/情的时候忘记了一切,现在想来,海滩上滚床还是没有家里的大床舒服…
见陆向北还没有开车的打算,不禁奇怪了,“还不开车?”
他讶然地看着她笑,“怎么了?不是说要好好谈恋爱的吗?”
“谈?怎么谈?光坐在这发呆?”她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两个人坐在车里谈恋爱?谈判吗?他怎么会有这么木的时候?难道真没谈过恋爱?鬼才信!虫
“那依老婆的意思是…”他笑得有别样的意味,“我们还要做点什么?看不出来陆太太这么重口味,车震…”
“陆向北你给我闭嘴!”她受不了他的流氓气了,三句话不离那件事…
“闭嘴?动手?”他的手便果真探了过来,在她腿上爬行。
“陆向北!你个色胚!”她拍打着他的手,却听他低柔的声音在说,“想多了你,把脚伸过来我看看!”
呃?他是什么意思?
却见他把她的脚托起,细心地凝视她一双足,“还好,没破皮!”说着扯过纸巾,轻轻拭去她脚上的沙,末了,又换另一只。
他捧着她足的模样,像捧着一件珍品。
她索性靠在车门上,把双脚搁在他怀里,那里的温度最暖和。
“陆向北,你有恋足癖吗?”她愣愣地问了一句,不理解他的古怪嗜好。
他笑,一巴掌拍在她脚上,“好你个陆太太!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又是车震,又是恋足癖的,老实交代,在哪学到的这些?是不是偷着看A片?还是你平日看的小说都有颜色?”
她闹了个大红脸,她哪有看A片?她看的小说也很正常…可是“恋足癖”这三个字她从哪里听来的?她也记不得了…
“我才没有!”她窘死了,“我…听颐朵说的!”她随便供出一个名字,颐朵,对不起啊,关键时候,不把你拉出来插刀拉谁?
“是吗?”显然他是不信的,眉梢飞舞的笑就是证据,他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没事,都是成年人,不过,以后可以不偷偷摸摸看,我陪你就是了…”
她一脚踹过去,“去死!”
只是,这飞起的一脚,让裙摆滑落,整条长腿都露了出来,车灯开着,说不完的盈润洁白,他的眼光就这么赤/裸裸地横扫过来,而且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两腿之间的内容看…
她赶紧闭紧双腿,把睡裙往下扯,又羞又恼,“往哪看呢?”
他吹了声口哨,十足的陆氏流氓味儿,却在不经意间瞥见她膝盖上有一圈青紫,立刻把她刚刚罩下来的裙摆掀上去,“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几乎忘了这事了,满不在乎地把裙子放下来,“就刚才黑咕隆咚的撞的,这有什么啊,又不疼。我小时候练跳了会芭蕾,那才叫疼呢!”
“你还练芭蕾?”他看起来似乎很是小瞧她的样子。
她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其实老师说我是块好料子,可是…就是太疼了,我没坚持下去…”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变小,因为怕痛而只练了几节课的她,一直就是杰西他们口中的笑柄......
可是,这很丢脸吗?练功的时候,满教室的小朋友都哭得惊天动地的,她又不是超人,当然也怕痛,这很正常…
哪知她却会错了意,他压根就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反而捧着她的一双脚,细细地抚摸,“感谢上帝,幸好你没坚持下去,不然这双脚就毁了,跳舞的女人,就身段好,那双脚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瞠目结舌,这陆向北,真是思维异常啊!想的事情都与众不同…还不承认他有恋足癖?
等等!他说什么跳舞的女人身段好?怎么听在耳里像是成天盯着人家女人身段看的主?还研究舞蹈演员的脚?
“陆向北?你也太色/情了吧?简直就是败类!”她怒道。
他好笑地看着她,“我怎么色/情了?我又不看A片?更不知道恋足癖这个词…”
“陆向北!你再说!”她真是脑子进水了突然会说出恋足癖这三个字…
“好好好!我不说了!”他闭了嘴,眼睛却看着她笑,那笑容比说话更让人恶心。
她羞急交加,怎么别人谈恋爱那么浪漫,陆向北这死胚就尽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要回去了!”她板着脸,别扭透了!
“真要回去?不谈恋爱了?”他仍然只是笑。
“话不投机半句多!谁和你扯那些色胚才扯的事?一点也不浪漫!”她绷紧了脸。
他居然一脸冤屈的样子,“谁色了?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恋足癖的问题,我才虚心向你请教。我可是很纯洁地想和你在车里对饮几杯,然后等着看海上日出的…”
对饮?日出?
“你还带了酒?”看来他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他不屑地扬了扬眉,“不是跟你说了今天是个纪念日吗?当然带了酒庆祝!”
他说着返身,从后座拿了个袋子,里面装着酒瓶和酒杯。
他先把袋子放在脚下,向她伸出手,“来,陆太太,给我斟酒。”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终究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而他,居然一直把手伸到她腋下,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过来,抱在他怀里。
驾驶室狭小的空间让她觉得拥挤不堪,她扭了扭,“还是放开我,太挤了!”
“挤着暖和啊!我冷!”他收紧了胳膊,不让她动。
再度白了他一眼,冷不会开空调吗?骗谁啊!
只见他从脚下的袋子里拿出两只杯子,都交给她,她发现这两只杯子可不就是她那套施华洛世奇水晶杯套里的两只吗?已经被他打碎了一只,别把这两只也糟蹋了!
“喂,你怎么就不拿别的杯子?”她正抗/议,却被他从袋子里取出来的酒给震住了,“老白干?陆向北!喝老白干?!”
“你懂什么?”陆向北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什么XO、BRABDY、WHISKY都比不上咱自己国家的老白干够劲!这才叫酒!”
童一念要吐血了!陆向北的脑袋是什么构造?拿她的施华洛世奇水晶杯喝老白干?真是浪漫到底了…
他看着她的反应,暗暗好笑,在她手中的两只杯子里都注上酒,还变戏法似的又从袋子里掏出一包铁蚕豆,还有一包小干鱼,搁下了,接过她手中的一只杯子,和她的轻轻碰了碰,“喝过没有?老白干配蚕豆干鱼,是我年轻时的最爱!”
年轻时?他现在很老吗?
她只是心疼她的杯子而已,“拜托,你下次喝酒不要再动我的杯子了!”
“家里只有这杯子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老白干该配瓷茶杯才最好了,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的感觉你尝过吗?”他喝了一大口,极烈地辛辣像火一样窜入喉咙。
童一念无语了,原来人家还是勉勉强强才用你的杯子,这水晶杯人家原本是看不上的…
“试一口啊!你不是挺能喝的吗?”他说话时已经带了酒气。
她盯着杯子里的酒,犹豫,“还是别了,两人都喝酒了,谁开车啊!”
他听了,也不再强迫她,只是自己把剩下的一口都喝干了,眼眶便微微泛了红,轻轻晃着酒杯道,“念念,其实这才是真实的我,一点也不高贵,也不浪漫,只是尘世里最普通的一颗沙,还是最粗坯的那一颗,最渴望的生活,不过是毫无顾忌地喝酒吃肉,喝醉了发发酒疯,大吼几句,而不是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冷静沉着地笑看风云,这样的我,你会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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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见哦~!
正文 第141章 找个人比较一下
() ( ) 她心里有点震撼。
其实,她倒是真不喜欢正襟危坐在办公室笑看风云的他,因为那样的他太深奥,她看不懂。
反而现在,在拥挤的驾驶室里,在橘黄的车灯下,她和他挤在一起,喝着最质朴的老白干,她却感到与他前所未有的接近。懒
此时的他,眼里没有深不可测的漩涡,眉间没有紧锁的深沉,前所未有的舒眉缓目,锐气褪尽,不过是人间最平常的一个男子。
透过这样的眉目,她仿佛可以看见大学时代的他,青涩朝气,喝着廉价的老白干,把铁蚕豆抛得高高的,落下时用嘴接住,再毫无顾忌地和几个男生一起碰杯豪饮,喝醉了,勾肩搭背东倒西歪一起回寝室,见到漂亮的女生走过,他还会和男孩们一起流氓似的吹口哨…
想着,喉间便哽住了…
听不到她的回答,他有些自嘲地笑,“陆太太,陆先生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她摇摇头,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来回答,她,亦不过是人间最平常的女子,不恋华服美酒,独求一份真性情而已…
心里有个角落被触动得暖融融的,只为第一次接近这样的他…
老白干,她从来没有喝过,可是,她不愿意放弃这个和他站在同一个世界里的机会…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里碰撞,那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虫
她凝视着他,星眸微敛,醉意浅生,薄软的唇凝了酒的润泽,唇角刻着男人的感伤,心中无限柔软起来,一时冲动,鼓足勇气喝了一大口杯中的老白干,辛辣味直冲鼻。
正当他惊讶地看着她的时候,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薄唇,曾几何时,他对她说,和成熟的流氓男人喝酒更有意思,就是用的这个方法…
她只是想告诉他,她也会喝老白干,愿意和他分享他的每一种人生,无论他是高高在上的陆先生,还是喝着老白干的穷小子…
莺莺说,她总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骄傲而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也许,莺莺气的是那日她在包间里骂陆向北时说的那些足以伤害每一个男人自尊的话,但是,他那么懂她的,会不会知道那些话其实是违心的,她从来就没有瞧不起他…
想着,她的眼眶就湿润了,一边吻他,一边把酒度入他口中,随着老白干辛辣的味道,和他一起沉湎于同一温度…
他初时是惊讶的,当带着她体温的辛辣液体缓缓从她口中流淌过来,老白干的火辣迅速将他点燃,他放下酒杯,扣紧她的背,贪婪地吮吸着她唇里的琼浆,直至一滴酒也不剩,亦不愿罢休,如痴如醉地吸着她的唇,无酒可吸时,便将她的舌吸了过来,那柔滑的,混合着老白干气息的小舌,配合着他,缠绕着他,随着他起舞,就像她修长的双腿,缠绕着他的身体,共着他的节奏摇曳,藤缠树,树缠藤,仿佛无论多大的力量也无法将他们分离…
他再一次激动起来,手探入她睡裙底下,触手处,还有着前次残余的粘腻…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唇舌相缠中抽出身来,按住他的手,“不要!又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呼吸急促,因了老白干的作用,更加意乱情迷。
她坐在他身上,他的坐高则是吻她前胸的最佳位置,是以,很顺利的,用脸蹭开了她的睡衣,把整个头都埋入她胸口,像个孩子一样贪婪地吸着,咬着,当他咬住她娇嫩的蓓蕾时,她不可抑制地全身颤抖起来,紧紧抱住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