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怕他又说些像刚才那样的话,怕他责怪她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吗?
其实她不觉得,她喜欢他,所以觉得她有这种情绪是理所当然的。
就是因为不觉得自己错,她才更加难受与防备。
她这小心翼翼,担心随时会受到伤害的样子,让卫子戚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感觉到她露在水面上的身子特别凉,她现在颤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原因在。
原本在水面下,搁在她腰上的双手开始往上移,停留在她露在水面上的光滑的背,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让她的肌肤在他的掌下慢慢变暖。
在他的温暖下,卫然的表情渐渐地也松缓了下来。
可她仍然紧绷着神经,等待卫子戚的回答。
卫子戚停下手上的动作,让她知道他现在很认真。
过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卫子戚才哑着嗓子,低声说:“如果你不做让我生气的事情,那我也不会让你生气。”
他的眼睛描画着她的五官,等待她表情的转变。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人好,从小就是这么个性子,即使对人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
或许会有人告诉他,你只要说出来就好。
可他说不出。
卫然了解,他能说出这句话,已然算是一个承诺了。
她心下稍宽,可也没能让她放松太久。
因为她立即浑身发烫的发现,他又起了反应。
而且因为此时,她正跨坐在他的腿上,正抵着他的热.烫。
低头,就看到他的热.烫夹在他们两人的小腹之间,高高的向上擎着。
“嘶——”卫然倒抽一口气,推了推他,“我是说真的,你不能——”
卫子戚握住她的腰,突然将她往后拉离他的腿,坐回到浴缸中。
他站起身,哑着声说:“那咱们必须分开洗了,我去别的浴室,如果听到外卖来按铃,你不要去开门,我去就好。”
他看着她,不想让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她现在这样太诱.人了。
卫然点点头,卫子戚才擎着他的硬.挺跨出了浴缸。
直到他拉开浴室的门又关上,浴室突然变得特别的空当冰冷,就连热水也是。
她仍能感觉到水的温热,可仍是觉得好冷。
没了卫子戚,一切都空了下来,冷了下来。
卫然再也无法忍受继续泡在这里,她立即起身跨出浴缸,拽下架子上的浴巾把自己的身子大致擦干,又穿上浴袍,便回到了卧室。
卫子戚比她所预料的要洗的慢很多,或许是要解决他的欲.望,所以要慢一些。
卫然没洗头,但是披散的长发下端因为沾上了水,还是被湿透了。
她没什么事做,便又回到浴室,拿出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发出的“轰轰”声,没让她听到卫子戚回来的声音。
当卫然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卫子戚已经又坐到了床.边。
他依然只是围了一条浴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
他洗过头了,头发还滴着水。
不需要卫子戚命令,卫然便像是受到了牵引一般,自动的朝他缓缓地走过去。
在他的身前站定,她的腿紧贴着他的膝盖,被他膝盖挡着,她便无法再继续向前。
卫子戚分开双.腿,扶着她的腰,带领他走进他的双.腿.之间,让她靠他近一些。
一直到他膝盖的浴巾也因此向上,一直到达他的腿.根,险些就要把他的热.烫露出来了。
他抬头,便看到了卫然着迷的表情。
卫然看到他的黑发没有擦干,也没有梳理,正在他的头上凌乱。
水滴几乎要连成线的沿着他的发梢滴到脖子上,肩膀上,顺着他的皮肤不断的往下滑。
沿着他肌肉的纹理,一直滑进浴袍。
她缓缓地伸出手,指腹去碰触他发梢上刚刚滴落到肩膀的水滴。
沿着水渍,从他的颈侧向上,一直到他湿透的头发上。
被水浸湿的头发变得更柔软,可是上面的水太多了,她的手指轻轻一捏,就能从他的发上捏出好多水。
“我给你擦头发。”卫然说道,便转身去浴室。
她一离开,卫子戚的腿.间立即空荡荡的。
他不禁皱起眉,很不喜欢她不在身边的空虚感觉。
她身上的香味儿还在,尤其是刚才转身时飘过来的带着淡淡馨香的风,让他止不住的回味。
很快,卫然就回来了,她一手拿着浴巾,一手拿着吹风机。
“过来坐下。”卫然走到梳妆台前,并没有指着椅子。
但卫子戚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的语气柔柔的,可不可否认的,还是像个妻子命令自己的丈夫。
卫子戚不禁有些莞尔,觉得这种相处模式倒是真挺有趣的,他心底的某处,特别愉悦。
于是,他听话的起身,坐到梳妆台前。
卫然弯腰把吹风机的电源插.到梳妆台旁边的插座上,她只穿着浴袍,浴袍也不够长,在膝盖上方的位置。
她一弯腰,浴袍后面便往上拉的更短,到了她的大腿。
卫子戚一直盯着,知道只要再往上一点儿,就能露出她的臀.瓣了。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就想要探入浴袍的衣摆里,去握住她柔.软丰.盈的臀.瓣。
他就像着了魔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覆盖着浴袍的臀.瓣,手已经伸出去,眼瞧着就要探进浴袍了,卫然插.好了插座,突然直起身子。
她直起身子的同时回头,正好就逮住了卫子戚搁在她浴袍衣摆下的手。
卫然瞪大了眼睛,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羞红了脸,又是惊讶又是觉得好笑的看着卫子戚。
他在她背后偷偷摸摸的,整的跟个小偷似的!
被卫然给当场抓了个现行,就是卫子戚都有点儿尴尬了。
他嘴角抽了抽,脸颊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他脸颊上的红,比起她脸上的红色可实在是浅的太多了,浅的几乎看不太出来。
只是因为卫子戚的皮肤也白,所以即使只是一点点的粉色,在他的脸上都挺明显的。
“咳!”卫子戚干咳一声,尴尬的收回手,目光转了转,便看向了镜子。
一面向镜子,卫子戚的脸立即僵住了。
显然,他也是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脸上那抹淡淡的红。
卫然看他这样子,终于忍不住抽.动的嘴角,彻底笑了出来。
她走到他身后,用大浴巾轻轻地擦着他的头发,擦到半干,才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她的手指轻柔的按摩着他的头皮,一缕缕的撩起他的发丝,把吹风机的风力开到最小,慢慢的吹。
她不急着吹干,很享受手指拂过他发丝的感觉,像拂过丝绸一样的顺滑。
卫子戚也情不自禁的闭上眼,感觉到她细软的指在他的发中穿梭。
当她柔软的指腹在他的头皮上按压,卫子戚舒服的整个人都放松了,她指尖的力道正好,可能是太好了,像在挑.逗他似的。
卫子戚一直强忍着,才没有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下来,一个指尖一个指尖的吮.吻,忍到他的双拳都握紧了。
即使是开到了最小的风力,也有把他的头发全部吹干的时候。
卫然很惋惜,不能再继续触.摸他的头发,她真的很喜欢他头发的触感。
还有他的体温,手指在他的发上恋恋不舍。
卫然不得不惋惜的说:“好了。”
嘴上虽这么说着,可是她的手还是恋恋不舍得拨弄着他的发丝。
卫子戚透过镜子,始终看着卫然的一举一动。
卫然从镜中对上卫子戚的眼,动作僵了一下,知道自己的留恋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即使再不舍,她也要收回手,可是手指才刚刚离开他的头皮,手腕便被卫子戚抓住。
他声音沙哑的开口,“还有前面,还没吹干呢!”
卫然从镜子里看着他前面的发,都被吹风机吹得蓬松了,哪里还是没干的样子。
可是卫子戚露出特别笃定的表情,抓着卫然的手腕,便把她拉到身前,困在梳妆台和他的两.腿.之间。
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头顶的发,他的手覆盖住她的手掌,让她的手掌从他的头顶摸到脸颊。
他微微偏头,便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吻。
她还感觉到他伸出了舌尖儿,在她的掌心画了个圈儿。
麻.酥.酥的电流立即从她的掌心传到肩膀,经由脖子传到了头皮。
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收回手,却被卫子戚紧紧地抓住。
他边吻着她的掌心,边直勾勾的看着她。
那双眼睛一直在对她放电,带着挑.逗,蓄意的勾.引她再次跟他一起跳进欲.望的漩涡里。
卫然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胸口烫的就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感觉小.腹生起一阵热流,起先还只是给她温暖的感觉。
可是越看卫子戚的眼睛,慢慢的这份儿温暖就越是加重,到最后变成了燥热。
她现在浑身发烫,像是着了火,在卫子戚那勾.人的目光下,颤的厉害。
他沿着她的掌心,慢慢的舔.吻到她的手腕内侧。
卫然的手抖得更吓人,就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的粗喘声,特别的大,充斥着整间卧室。
就在卫子戚向上拨开她的浴袍袖子,吻到她的手肘内侧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门铃的声音并不算响亮,尤其是距离卧室有段不短的距离,传到他们耳朵里的声音就变得更小了。
啊,一直忘了提醒大家,这月只有28天,大家表忘了啊~~28号开始月票双倍,但是这月也只有这一天双倍哦,过了28号就是三月啦,所以大家攒着月票的亲们,在28号就全都投出来,表往后拖啦~
169背后的势力
2014-2-269:11:106343
可是现在两人全都沉浸在彼此的魔咒中,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静谧异常。
即使只是声音特别小的门铃声,也像是炸弹一样,在两人间炸开,将两人惊醒。
卫然瞬间从卫子戚设下的魔咒中惊醒,心脏犹自跳动的厉害。
“好…好像是送外卖来了!”卫然粗喘着说,好像才刚刚做了剧烈的运动,“我去开门!恁”
卫然转身就要走,忘了自己正被卫子戚困住。
当她抬腿,遇到了阻力,这才想起,自己被他困在双.腿.之间。
卫子戚捏了捏她的手腕,说道:“我去开门,你在这儿呆着,或者去客厅等。呆”
卫然点点头,卫子戚起身去拿外卖。
卫然也没去客厅,就在卧室里等着,感觉在这里有种更亲密的感觉。
没多久,卫子戚就回来了,还提着麦当劳的袋子。
不知怎的,看着这个外卖袋子提在卫子戚的手上,还真的是特别怪异,与他特别不相符。
卫子戚把里面的盒子拿出来,卫然往地上一坐,拍拍身前的地板,说道:“就在地上吃吧!多随意啊!”
卫子戚笑笑,将东西都放在了地上,他也跟着席地而坐,打开盒子,便闻到了炸鸡的香味儿。
他皱皱鼻子,说道:“没想到还挺香的。”
卫然是真饿了,拿起一块鸡翅就吃,好像吃到什么美味似的,眯起眼睛,夸张的“嗯”道:“好香啊!我真的是好久没有吃了!”
卫子戚有点儿嫌弃,都是肉食鸡,吃着对身体又没什么好处。
不过看着卫然吃的这么香的样子,他也拿起一根鸡腿啃了起来,没想到,还真挺好吃。
看到他脸上意外的表情,卫然舔了舔唇上的油,“咯咯”的笑起来,“想不到吧?虽然这些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但是偶尔解解馋,还是挺好吃的。”
“尤其是你,从来没吃过,这人生的损失也太大了!”卫然很快就吃完一根鸡翅,也拿起一只鸡腿啃起来。
卫子戚好笑的勾唇,没想到没吃过这种快餐,就成了人生一大损失了。
不过他也饿了,所以不知不觉的,竟然把两个汉堡也吃光了。
没多久,原本还觉得挺多的食物,都被他一扫而空,只剩下寥寥几块麦乐鸡。
卫子戚拿起鸡块便丢进口中,等卫然啃完了鸡翅,想要再吃块麦乐鸡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两块了。
她立即控诉道:“亏你之前还说我叫这么多吃不完,你看你吃的!也不知道给我剩点儿!”
卫子戚把剩下的两块麦乐鸡都推给卫然,“你吃。”
卫然嘴角抽了几下,气呼呼的拿起那盒还没有打开的酱料。
卫子戚一瞧,立即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吃麦乐鸡的时候沾的酱料啊!”卫然打开酱料说道,拿起一块麦乐鸡,沾了一下才咬了一口,“我正奇怪呢,你怎么不沾着吃呢?”
卫子戚眼角抽了抽,想说他不知道啊!
他不禁想尝尝鸡块沾着酱料吃又是什么味道,可是他才刚想拿起一块,却发现最后一块鸡块已经被卫然沾着酱料塞进了口中。
卫然还没来得及嚼,卫子戚就勾勾手指,“过来。”
“做什么——唔——”她边说着,边被卫子戚给拉进了怀里,他的唇干脆利落的罩了下来。
卫然太吃惊,再加上嘴里还塞着鸡块,嘴唇微张着,让他的舌轻而易举的就窜了进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卫子戚已经卷走了她嘴里的一块鸡块。
他这才放开她,津津有味儿的嚼着,“怪不得我觉得有点儿干呢!沾着酱料确实更好吃。”
卫然张口结舌的,实在是被卫子戚的举动惊着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卫子戚,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从我…这…这多脏啊!”
卫子戚睨着她,把鸡块嚼碎了咽下去,才说:“我俩接吻的时候也是相互交换唾液,都是一样的道理。”
卫然脸羞得通红,可是嘴角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抽一抽的往上扬。
“你倒真是一点儿也不嫌弃我啊!”卫然忍不住笑道。
卫子戚正伸着食指沾了点儿酱料,听到卫然的话,他动作微顿。
此时她虽然没有偎进他怀里,可是因为刚才那一吻,两人现在挨得也是极近。
而且也因为刚才那一吻,她的浴袍已经乱了,领口大大的开着,几乎要将她一边的绵.软都露了出来。
他低头,便透过她浴袍的前襟看到了她小小的粉.尖儿。
卫子戚露出贼笑,手指轻轻一拨,便将她的衣襟拨开了,让她的粉.尖儿彻底的露出来。
卫然一动不动的,在他暧.昧的目光下特别的紧张,低头,粗喘着看着他的动作。
卫子戚这才伸出沾着酱料的食指,往她的粉.尖儿上一抹,把食指上的酱料都抹在了她的粉.尖儿上。
卫然粗粗的惊喘一声,粉.尖儿上传来酱料沾染的凉意。
她想说她才刚把身子洗干净,卫子戚突然俯下头,含.住了她的粉.尖儿。
“啊…卫…卫子戚…”卫然身子往后仰,双手撑着地板。
他的舌.尖儿在她的粉.尖儿上津津有味儿的舔.着吮.着,吸的她的身子禁不住的抽.搐。
“卫子戚…你…”卫然头控制不住的后仰。
卫子戚才松开她的粉.尖儿,笑道:“这儿沾着酱料更好吃。”
卫然红着脸,眼里水波荡漾着,身子抖得厉害。
“小然…”卫子戚的声音也变得粗重,“再来一次,就一次…”
说着,他也不等卫然拒绝,卫然现在也实在是分不出心思来拒绝,已经被他压倒了。
“哼啊…”卫然拱起身子。
“这次,咱们慢慢来…”卫子戚咕哝道。“小然,告诉我,你喜欢我,多说几句。”
“我…我喜欢…喜欢你…哈啊…”卫然无力的说。
卫然的军训,今天是最后一天。
卫子戚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卫然也确实是被军训折磨坏了。
虽说她不必住校,也省去了早操以及晚上的活动,可是一天下来,她依然是疲惫不堪。
把她接回家,她洗完澡上.床,闭眼就睡了,眼下还带着明显的疲惫。
看她那么累,卫子戚也不忍心再把她吵醒要她,让她变得更累。
看到她那么累的样子,卫子戚都觉得如果还坚持要她,自己就跟禽.兽似的了。
所以这段时间,他就忍着,觉得自己都快要忍出毛病了。
幸好今天过后,他僧侣般的日子也就结束了。
卫子戚现在真是按秒来计算着日子,正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卫子戚把手机锁上屏,放到桌上。
贺元方走进来,说道:“戚少,你让我调查齐承积的事情。”
“说。”卫子戚收拾心神,听到齐承积的名字,脸色一正。
“齐承积当初养伤的医院,我们找到了,确实如他所说,一直在那里养伤。但是奇怪的一点是,当初他登记的姓名并不是齐承积。有人给他登记了一个叫EricLee的名字,但是这个名字也不属于之前与齐承积弄错了身份的那个人。”
“至于这个EricLee,竟然从出生到现在的记录都有,而且最诡异的是,就连照片都是属于齐承积的。”贺元方说道。
“这是我打印出的几张照片,我查到的网站照片不允许打印,我只能通过手机照下来。因此,原来照片就不怎么清楚,现在就更不清楚了。”贺元方说道,语气中也透着无奈。
贺元方将打印出的照片交给卫子戚,卫子戚一看,果然很不清楚,好多张相貌模糊,有几张能够勉强辨认的出是齐承积的样子。
至于齐承积小时候的照片,他对齐承积小时候的长相记忆并不深,所以也无从判断。
“从小学到大学,但凡是毕业照,或者是社团等活动的合照,都有EricLee的纪录,但是脸是齐承积的。当然,也不排除这是P上去的。”贺元方说道。
“而且,我通过美国那边在联邦调查局工作的朋友查了这个所谓EricLee的身份证明文件,包括他的驾照,信用卡信息,也都有纪录,表示一直有这个人生活在美国,并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贺元方说道。
“但是我再查下去的时候,就遇到了阻力。医院那边说有人给齐承积登记,但是登记的人却查不出来。至于我那个联邦调查局的朋友,即使是用他内部的一些线路,也都查不出来,一片空白。”
“而且,据医院说,齐承积在那里养伤期间,隔段时间就会换一个不同的人去看他。然后我再查下去,医院突然不肯透露了,而且就连之前跟我说的那些事情,他们也都矢口否认。”
“我怀疑,齐承积背后有个势力不小的组织,替他把一切都打点好了。”贺元方脸色有些沉重的说道。
“而且,竟然连联邦调查局的探员都没办法再深入。如果对方实力真这么强,那么齐承积的能量,我们就需要再重新估算了。恐怕,不好对付!”贺元方说道。
卫子戚的表情变得比先前更沉。
“而且,还有一点,让人奇怪。齐承积出院的时候,登记的姓名又变成了齐承积。”贺元方说道。
卫子戚皱起眉,“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是什么意思?而且,既然你都能查出来,这破绽不小。如果齐承积背后的势力真那么强大,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让人来怀疑。”
卫子戚盯着照片,“或者…这是他们故意留下的。”
他有些烦躁的用食指敲打桌面,发出“砰砰”的闷声。
卫子戚一直想着,因为贺元方还没有报告完,所以并没有离开,就站在办公桌前耐心的等着。
卫子戚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之久。
他终于回过神,也知道这个问题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够想透的。
先前,他只是将贺元方所报告上来的信息在头脑中梳理了一遍,换上自己的一套逻辑。
“还查到了什么?”卫子戚将先前的问题暂时搁置,问道。
贺元方收拾心神,表情比刚才还沉,可见这个消息更不怎么样。
“最近,齐承积和一些从泰国和马来西亚来的华裔商人走的很近,像是要与他们谈生意。”贺元方说道。
“我调查了一下,他们之前是在珠三角一带活动,也跟中俄、中东边境的人有一些交易,还从来没有深入到这里过。”贺元方说道。“他们的交易表面上很清白,可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其中有个叫曾志恒的,在马来西亚的名声就不怎么样,官方一直都在怀疑他跟军火走私和毒.品贩卖有关系,在暗地里进行这些交易,但是始终没有证据。”
“这个曾志恒在马来西亚当地挺出名的,他在怡保属于一霸,几乎控制了当地三分之二的经济,还有自己的私家雇佣兵。所以即使当地,除非真的出于政.治需要,否则也很难动他。”
“还有一个人叫乍仑旺•沃腊纳的,是泰国人,但是他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也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对中文十分流利。至于这个乍仑旺,那就更乱了。”
“这个乍仑旺也是泰国清莱当地有名的大豪,他本身跟当地的政.府和黑.帮都打交道,所以私底下见不得人的生意不少,几乎和他白道的生意对半分。”
“再加上泰国本身在这方面就比较乱,管制不严,他在那边儿就有点儿属于肆无忌惮型。而且,清莱这个地方又是在泰国的最北边,和缅甸、老挝靠着,正好就是出了名的金三角。”
“以乍仑旺的名声,他要是不接触毒.品,我怎么都不相信。”贺元方说道。“这两个人突然过来,而且还和齐承积频繁的密切接触。戚少,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