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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飞雪道:“这都是你相助的功劳,若是我自己一人炼制,最多就是一件上品灵宝。你快放一缕梅灵到这个聚灵袋!”
这个聚灵袋是她给洪母炼制的。
梅花放出一缕梅灵,立时袋子便似有了灵魂一般,一个可爱的六七岁男童似要冲刺而出,只见梅花唇微启阖,他立时便安静了下来。
梅花的聚灵袋上是一片梅林,如火如荼,开得甚是鲜艳;而洪母的聚灵袋是一株不大的蔓藤,零星长着几片绿叶。
原想放梅灵的,结果被收入洪母聚灵袋上的是一个完整的藤灵。
梅花带着炼好的聚灵袋回到了缥缈境,试炼了一下,似乎比梅灵瓶更好使些,早前的梅灵全都进了梅花的聚灵袋,然而待她细看时,却发现其间竟有一株灵芝。
梅花凝了一下:这里面竟夹杂了药魂。
闪电劈了两下,一下劈在洪安民的房间,立时塌陷。
再一下劈中炼器房,又哗啦啦塌了半间。
洪安邦夫妇冲进洪安民的院子:“雪儿,雪儿一脸焦急,这雷来得怪异,怎的冲着女儿的房间去了。
洪飞雪捧着几套衣袍从里头出来。
洪安民惊道:“飞雪,你到底炼了什么,怎么引来了劫云。”
她微微一笑,“就是给我们全家五口各炼了一身衣袍。”
一家人站在她的周围:“爹爹的灰白袍,娘亲的橙黄袍,二叔的茫色袍,哥哥的浅蓝袍洪安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洪惊雷则把袍子穿在了身上,怎么看怎么喜欢。
洪安邦亦穿在身上看大小,“媚云,你也穿上,这可是女儿给我们一家炼制的,你的那件还有暗纹,不错,不错很是漂亮。”
一家人正笑作一团,全然忘了刚才被雷摧毁的房屋。
一个突兀的声音道:“乖孙女,有没有祖父的衣袍?”
洪飞雪凝了一下,她还真把洪平奇给忘了。
洪飞雪灵机一动,苦着脸道:“我 正在给祖父炼衣袍,打雷闪电一起那衣袍只炼成了一半洪安民忙道:“飞雪这孩子最是孝顺,就想给父亲炼件最好的。”
“妹妹,你给祖父炼的不会是件超品宝衣吧?”
洪飞雪一脸无辜状:“我想把最好的留在最后炼,就连材料也是预备的最好的,谁知道才一半就洪平奇一听,哈哈大笑,还是这孙女待他好,要把最好的留给他,“给我瞧瞧!”
洪飞雪早前就炼了几块魔兽皮,此刻捧了一块出来,“这是我给祖父选的,觉得祖父穿蓝黑色的应该好看,谁知道才做一半就洪平奇心想:莫不是这件衣袍有特别之处,用手一摸很是细腻光滑,里面略显粗糙,一看就是最好的魔兽皮炼制。他扫视了一眼洪
安邦等人身上的袍子,一看就是中品、上品、极品的宝衣,洪惊雷的最次,可也是中品宝衣,真没想到他孙女的炼器技术如此厉害,年纪不大,就达到了这等技术。
洪平奇挥了挥手,“安邦、安民、惊雷,赶紧把炼器房收拾,飞雪还要给我炼宝衣呢。”
洪平元带着儿子、孙子跑到这边瞧究竟,一问之下,才知是洪飞雪给洪平奇炼宝衣引来了雷劫。
一件宝衣就引来雷劫,这宝衣到底是什么极别的。
羡慕得洪平元眼珠子瞪得老大:为什么他就没有这样厉害的孙女,他再看洪安邦一家穿上的新衣,一个比一个的品阶高。
妖孽啊!
洪飞雪实在太妖孽了,能改修炼功法,能炼丹药,还精通阵法,如今竟给全家上炼制法衣,有一样便是人才,还精通这么多样,简直是羡慕死人。
洪孝霖笑呵呵地道:“飞雪妹妹,我上回在梅城也买了几块魔兽皮,要不一会儿我送来,我帮我祖父、父亲各炼一套宝衣?”
洪飞雪戏谑道:“孝霖哥哥可得把魔兽皮备足了,不然到时候魔兽皮不够就变成里头穿的小衣了。”
话音落,一屋子人大笑起来。
因有嫡支长房的人帮忙,很快就将炼器房拾掇好了,又有族人帮忙,只半天时候将雷霹的房子又给重建起来,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这里被雷电摧毁过。
洪平奇念着他的宝衣,三天两头地往炼器房,而洪飞雪一直没有出来,依旧一门心思地炼制宝衣。
人尚未出来,嫡支长房的人就送了好些魔兽皮过来,让洪飞雪看着给洪平元、洪孝霖等人炼宝衣。
族里有些家业的人,也陆续上门打探消息,也想请洪飞雪帮忙炼制宝衣。
洪安民跟着进了炼器房,坐在一边看洪飞雪忙碌,她对魔兽皮的处置完全与洪安民以前使的法子不同,先是刮皮,再用秘法药水进行泡制,再是将临毛的那层给扒出来,剩下的皮还能扒出好几层。
这有点像皮革厂处理牛羊皮,相传最多的时候,一块皮子能削出十二层,这等技术洪飞雪做不到,但钟雄似乎可以削十二层出来,洪飞雪最多能削六层,虽只是六层已经看得洪安民目瞪口呆了。
在处理魔兽皮时,洪飞雪还会不停地打手诀,快速、熟烙地,竟有上千个,看得洪安民眼花缭乱。
待洪飞雪处理完毕,她就开始用锅炼制兽皮,依旧会不停地打手诀,一张火灵符一燃,锅里温度升高,不多久便沸腾起来,她捞出兽皮进行上色、印制暗纹等等。
洪安民终于明白自己与洪飞雪炼储物袋之间的差别,洪飞雪炼制一件宝衣,要洗、泡、煮、剥、再是上色制纹,最后才是炼制。繁琐的工序,熟炼的制法,瞧得洪安民甚是敬佩。
那高人前辈真真厉害,不仅教会大嫂制符,还教洪飞雪炼制宝衣。
终于,三件不同颜色的宝衣就制成了。
洪安民连连惊叹。
“飞雪,这三件皆是极品宝衣,你现在是极品炼宝师。”
洪飞雪淡淡地道:“二叔,我只会做储物袋、炼宝衣,我这不算是炼宝师,旁的我可不会。”
这等级别的宝衣,便是最善炼器的梅家也做不到。
叔侄二人忙碌了几日,洪飞雪终于出炼器房了。
洪平奇先取了一件蓝黑色的袍子穿上,这袍子似有自动量尺寸的功能,不大不小,很是合身,乐得他张嘴就合不拢嘴。
“孙女儿,这三件都是给我的?”
“有两件是,那件棕色的是孙女给族长炼制的。”
她一转身,娇嗔地对洪母道:“娘,我饿了,你给我做好吃的。”
“好!好!这就给我做好吃的。”
第108-109章 害人害己
洪母笑着,一脸宠溺,挽着衣袖下了厨房,招呼了婆子帮忙。
婆子近来心情大好,她女儿在自己的屋子里修炼,已经是灵动初期了。她生怕旁的下人非议,硬是抢着把女儿小福那份侍候洪飞雪的那些活都给干完了,整天忙得像个飞快旋转的陀螺,毫不停息,却见人就笑呵呵的。
女儿虽是侍女,一旦步入炼气一期,就有机会成为洪氏弟子,脱了侍女的身份成为主人。
洪奇平又取了另一件蓝灰色的袍子,心下暗道:我的孙女儿,凭什么给洪平元那东西炼宝衣。但他得了两件,心情大好襞。
“飞雪啊,你炼宝衣也要记得修炼,莫要误了修炼。”
“祖父,我省得!”
嫡支那边听说洪飞雪出关了,洪孝霖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洪奇平催促道:“飞雪给你祖父炼了一件宝衣,你取回去给你祖父。飞雪最近要修炼,暂时没时间给人炼宝衣,你们先把兽皮取回云,待飞雪有时间再通知你们。竭”
这种宝衣,岂是别人要就给炼的。
他的孙女得修炼,这些人个个都会拣便宜。
洪孝霖赔了个笑脸:“这 飞雪妹妹再过半月要去乾坤宗,你看是不是让她先帮我们炼几件。”
洪平奇嚷道:“什么叫炼几件?你没瞧飞雪近来都熬瘦了,且让她休息几日。”
自家孙女自家疼,凭什么拿他孙女当牛马使。
洪平奇觉得自己跟着长子、次子的决定好,往他就跟着长子、次子过活。
正说着话,只见一个族中子弟进来:“邦大伯、民二叔,夏候城城主与梅城城主到了,族长请你们去议事厅。”
洪奇平道:“又出什么事?”
弟子道:“二位去了就知道。”
*
洪氏族长议事厅。
夏候城主扯着嗓门:“你们族中可有一个洪媚云?”
洪母随了丈夫的姓氏,入祠堂时记录的便是这个名字,因着这缘故知晓她名字的族人不少。
洪平元道:“夏候城主,此乃七房洪安邦的道侣。”
“道侣?这女人早前是我们夏候氏的婢女,二十年前盗取了我夏候氏的制符秘笈失踪,今儿你们洪家必须交出洪媚云,我要将她带回夏候城重处。”
洪安民大喝一声:“你胡说八道!大嫂虽来自凡人界,可她那也清清白白的出身。你们是听说我大嫂能能制出你们夏候氏不会的符箓,你们这是动了抢劫制符术的心思!”
夏候城主厉声道:“洪媚云早前名唤媚奴,是我夏候家的奴婢,认识她的人可不少,你们若是不信,可去夏候城打听打听,曾是我族中庶子的侍妾,那秘笈便是她趁着我那族侄睡熟时盗走的。”
夏候家的制符秘笈岂是一个庶子就可以拥有的,分明就是陷害。
洪安民高喝:“你胡说八道,我大嫂是清白人家的女儿。”
“那你且说说,她来自何处?父母姓甚名谁?现在,我怀疑你们族中的洪飞雪是我族侄的亲生女儿。”
夏候城主的大喝声吸引了洪氏族人的注意,不多会儿,洪氏族长的议事厅外便云集了无数族人。
洪安邦没想竟有人如此卑鄙,诬陷洪母曾为人奴婢不说,还说洪母偷盗他人秘笈,还把他的亲生女儿说成是夏候家的骨血。
“夏候城主,话可不能乱说。”
洪安邦长身而立,身上的灰白袍子很是合身,洪氏族人都知道洪飞雪给父母家人炼宝衣的事,有的族人更是气愤,这分明就是诬陷,洪飞雪六分长得酷似母亲,还有四分长得像洪安邦,任谁一瞧都知道是一家三口,偏有人任意诬陷。
夏候城主道:“我怎是胡说,洪飞雪与我那族侄容貌酷似,定然就是我族侄的女儿,既然知道她是我夏候族的孩子,我今儿就要带她回夏候城。”
族中议事厅的事,很快就传扬开去。
洪氏族里的人有看好戏的,有愤怒的,这愤怒的一部分人,则是怕夏候城主真的带走洪媚云母女,能制符的母亲,能炼器的女儿,对洪氏族人来说这就是人才。更重要的是,他们不相信洪安邦会娶一个偷鸡摸狗的女人。
虽然这样的女修在修真界很多,但洪母容貌俏丽,举止得体,绝不是那样的人。
早有洪氏族人去把族长议事厅的事告诉了洪媚云母女。
洪母一听,大惊失色,她自己什么出身,她自是明白的,可没想到居然有人诬她如此,还说她是奴婢、是与人做过侍妾,甚至诬她的女儿。
洪飞雪道:“娘,你别管了,我去!”
洪平奇跳着脚,“胡说八道,这是夏候家瞧我儿媳、孙女能干,想上门抢人。可恶!气煞老夫!”他一转身亦奔往议事厅。
洪飞雪跑得比洪平奇还快,很快就到了议事厅。
夏候城主一看到她,指着她道:“就是这姑娘,长得
tang与我那族侄甚是相像,这就是证据,你们还要否认。”
洪飞雪来的路上便想好了,绝不容许任何质疑父母的感情,她知道母亲是齐国丞相的女儿,因抗拒入宫为妃自毁容貌,后抛下门第观念跟着洪安邦离开了齐国,回到楚国安身。
洪飞雪冷厉地望着夏候城主:“你是夏候峰?”
夏候峰,正是夏候城主的名讳。
“大胆!族长名讳,岂是你这晚辈直呼的。”
“晚辈?”洪飞雪仰头一笑,“是因为洪七太太么?就凭她,也配做我长辈?还是面前这个卑鄙、下流、无耻、诬陷他人、唯利是图的夏候峰也要爬到我头上,想做我的长辈?”
夏候城主没想洪飞雪一出来就是这样的话,气得嘴唇颤栗。
洪飞雪提高嗓门:“夏候峰,今儿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你可都要负责任,而非信口雌黄,否则,无论是我爹还是我可都是恩怨必报之人。你说我长得像你族侄,此人可在?”
夏候城主拊掌一拍,一个玄袍男子走出来,此人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着一对凤眸,又有一对漂亮的柳叶眉,与洪飞雪的眉目一般无二。再看额头、鼻梁亦有几分相似之处,这样男人竟与洪飞雪有六分神似。
夏候城主正色道:“不孝的畜牲,夏候滔是你亲生父亲。”
洪飞雪勾唇冷笑,咬破手指,对天盟誓:“上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洪飞雪的亲生父亲乃是夏候滔,便让我杀此人后,五雷轰顶至死。”
用精血盟誓,乃是修真界最大的誓言。
精血祭出,凭空消失。
那清秀男人一听这话,惊道:“你 你敢弑杀亲父?”
“若你真为我亲父,我也会被五雷轰顶至死!”洪飞雪身子一转,衣袍翩飞,握住宝剑就要落下,夏候城主大喝一声“畜牲,你休要放肆!”
然,洪飞雪左手使出冰诀,竟一下将夏候城主冻凝冰中。
夏候滔目眸惧容,正待喝骂,洪飞雪手起剑落,一剑割下了夏候滔的项上人头,动作之快若闪电,一把抓住夏候滔的人头。
夏候城主被困一息,眼睁睁看到夏候滔被洪飞雪所杀,气得五官扭曲。
洪飞雪仰头谢天:“谢上苍给我洪飞雪答案,洪飞雪感激不尽。”
那消失的精血从空而降,融入洪飞雪的额上消失不见。
梅城主看着这样的洪飞雪,心下微沉:行事毒辣果敢,竟能想到此招,破了此局,可见此女不容小窥。
洪氏族人见此情形,一个个群愤激昂:“夏候氏欺人太甚,重处夏候城主。”
洪飞雪道:“夏候城主,连上天都接受我的血誓,以此证明我娘清白,你现在也需祭出精血,发下血誓:就说我娘曾是你夏候氏的奴婢,若此言为假,你愿立时毙命、身首异处,元婴被我所得,灵魂被我所囚。”
这等毒誓,他怎能发?
对修士用精血盟誓,这可是会当真的。
上天有眼,能看透一切虚伪真假。
“好个孽女,你 口出狂言!”
洪安邦此刻闪出,将洪飞雪护在身后,“我洪家岂是你想来便来之地,想要离开,必须发下毒誓,否则我洪家绝不容你肆意诬陷我妻女。”
洪安民父子亦站了出来,挡在议事厅外,似要随时与夏候城主展开一战。
洪飞雪道:“你不敢立誓就是有鬼!夏候峰,你一个元婴期修士,还怕我父女么?发出血誓!”
她双手握剑,眸露掠过浓浓的杀气。
洪氏族人在外头大吼:“夏候峰,发血誓!发血誓!”
夏候城主没想到此行竟被洪飞雪给破局,且这局破得悄无声息。
他不甘心,实在太不甘心。
洪平元肃容道:“夏候城主,你不能上门欺我洪氏族人就想轻松离开,既然我族孙女飞雪都发了血誓以证清白,你 也必须发出血誓,以精血祭天,让上苍为证洪平元也是元婴修士,洪平奇此刻也站了出来,即便夏候城主是元婴,要如何敌得过这么多的洪氏族人。
夏候城主恼道:“我为什么要发血誓?”
“你不发血誓就是在诬陷他人,既是诬陷,且容你想来便来,若不发血誓证清白,今儿就休想离开洪家。”
洪氏族人站在外围,一个个吼叫了起来,哪有被人欺上门还不知反击的。
岂不是当他们洪家人好欺负。
夏候城主面容一黯,今儿若说不清楚,怕也不能离开,“阿峭!”他轻喝一声,往人群里望了一眼,却见洪安国、洪少霆探了一眼,便悄然声息地离开。
都是夏候峭出的主意!
说是如此,可以让夏候家得到制符秘笈。
谁能想到,竟被洪飞雪轻松破局。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姑娘,会用精血祭天献誓,这上天
收了她的精血,却又将精血返还,光是这一点,就足让洪氏族人相信洪飞雪的话。
夏候城主左右为难,今儿若是强行离开怕是没有希望,他眼睑一垂,顾不得许多,抱拳唤声“洪城主”,望向了洪平元,“今儿这事,原不是我的主意,是 是洪七老太太的意思,我也是受她挑唆,是她说洪家的洪媚云是夏候滔的侍妾,还说洪飞雪长得和夏候滔一模一样为了今日的局,洪七老太太夏候氏可没少谋划、打算,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谋划了一年多的棋局,竟被洪飞雪就这样轻飘飘地破解了。
现在,夏候城主在被逼迫之下,竟然将所有的祸患推向了她。
洪平元冷声道:“夏候城主,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能当场指证洪七老太太夏候氏么?”
洪七老太太可是他妹妹,为了活命,夏候城主竟当场指证夏候氏。
“能 当然能!”
议事厅外那么多的洪氏族人,就算他想硬撞怕也不能,弄不好就会激起夏候氏与洪氏的仇恨。
洪平奇听到此处,大骂一声“这个贱妇”,他可是警告过夏候氏的,不许她动歪念头,居然给夏候城主那相混蛋出了这样的***主意,不仅险些害了他的儿子、儿媳、孙女,这回连夏候城主也被扯进来。
贱妇!蠢妇!
这种事情岂能信口雌黄,这会子,连他的名声也被毁。
他可以不在乎名声,但却必须端正的立场,对于修士更重要的还是修为,他现在看重自己长子、次子,不能因为夏候氏就寒了两个儿子的心,更重要的是长子一家待他不错,孙女乖巧怜人,儿子更是给了一笔灵石、丹药作为修炼资源。
无论无论,他都必须站在正确的位置上,也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
洪平奇心头转转桓一番:“请求族长主持公道,按祖规处置夏候氏,我洪平奇绝无二话。”
“好,既然是七族弟说了这话,就照祖规来。来人,把七房的夏候氏捉来!”
夏候氏听到孙儿洪少霆回来传话,正要带着儿子逃走,不曾想洪氏族里的执法长老带着族人就到了,不待洪少霆使出招式,一并困住洪少霆,抓了夏修氏就往议事厅去。
洪平元冷声道:“夏候氏,夏候城主说,是你挑唆他来洪家闹事,你可有说过。”
夏候氏想到族里处置触犯祖规者的处罚:轻者去后山思过崖,重者罚作祭品。上回她谋杀洪平奇的元配马氏,那时候她还得宠,而洪族长顾念她的娘家兄长夏候峰,这才从轻发落,但这一回,她触及众怒,怕是要去作祭品。
“不!不是我说的,那是兄长的意思。”
夏候城主微怔,他没想到夏候氏竟反咬一口:“胡说!是你与我送的信,叫我上门来闹,这信还在呢。”
什么兄妹情深,生死关口,谁也不会认。
他堂堂夏候城主,若是摊上这事,怕是夏候氏族人也要生恼,到时候他不死在洪家,便要被送往魔族试炼地作祭品,他可不敢保证会有洪安邦一家的好运气,还能活着逃出来。
夏候城主掏出了书信,夏候氏欲夺,怎耐缚住她的族人力道太大,挣了几下,却是什么用也没有。
洪平奇看罢了信,又递给了执法长老,再递给了另几个长老一看。
“此事确实是夏候氏挑唆所为,挑唆外人,诬陷自家族人,罪不容恕,照祖规当死,但念在上苍有好生之德,将其关入族中大牢,降其为祭品。”
祭品!
那不是要送入魔族试炼地,任人猎人,生不如死,许连灵魂都会被妖魔族修士吞食,这真真是世间最严厉的惩罚。
夏候氏尖叫一声,“平奇,救我!平奇洪平奇神色冷漠:“安邦一家回来之时,我便告诫过你,叫你不要动算计他们的念头。当年你毒杀马氏,我可以替你求情,当你是一时冲动。可这次,我不能再帮你,你诬陷的是我儿名声,更累及我孙女的名声,也一并抵毁了我整个洪氏一族的名声。”他转身一抱拳,“请族长照祖规处罚,我洪平奇绝无二话。”
他若再包庇,定会惹得儿子、孙女不快,他不愿冒此大险。他愧对马氏所出的两个儿子太多,两个儿子都是年幼离开家族,在外头长大的。他现在又有了洪惊雷、洪飞雪那样乖巧懂事的孙儿、孙女,他很知足。
当他离开七房,离开夏候氏,便拿定主意要与两个儿子过活。现在,他自然要站在洪安邦一家这边。
不是他冷情,而是他跟着两个大儿子更有益。
两个儿子一个会炼器,一个会炼丹,尤其是后者,这可是修炼资源,只要他与两子关系处好,要多少丹药没有。
夏候氏浑身一颤,指着他大骂:“你这个老东西!不要脸的东西,一夜夫妻百日恩,一世夫妻似海深,你竟不管我!你这老不死的,我当年怎么嫁给了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洪平奇突地回
头,恶狠狠地盯着夏候氏,“夏候峭,十几年前,是谁在我修炼时的水袋里下毒,害我气海被损,二十年修为难进?是你!是你这个毒妇干的。
四十多年前,在夏候城的宴会上,是你给我下药与我做了一日夫妻。你父兄为了你的名节,迫我娶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发妻马氏,你还说我无情无义?是你害苦了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