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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像是啊,那你会回答我?”怜若九一愣,顿时便也想到了什么,马上讨好地看着上官玄,笑意正浓,而说了这么久,竟然把正主给忘了。
“不会。”上官玄斩钉截铁的回答。
“…”怜若九沉默,嘴角一撇,无语得彻底,而白眼也跟着微微地给他翻了过去,郁闷得很了。
三人一走,如诗便紧跟了过去,而原地,便留下楚悬雨,云湛,风怀三个人眼瞪着眼,暂时也是无语了。
至于那些所谓的人,不管是王上派来,还是太后派来,便是谁也没有再去理会了。
而下一刻,该走的人,便也全部撤离着原地,半刻不留,风一吹,人气便也给散了去。
云湛,风怀才辞官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昊月王府的大门便差点让宫中的来人给踏平了,不为什么,只因上官玄的不见客,再加上云湛,风怀的不进宫,王上派的人来了,再空手回去,太后派的人也是无功而返,一进一出,再进进出出,便就差点成了是家常便饭。
而不只是王上与太后派来的人,就连一些大臣都有事没事就往着昊月王府里跑,但,却是谁都没能见得着上官玄的面。
进了,再出去,似乎成了很平凡的事情。
“你不去见他们吗?”怜若九躺在摇椅上,对于外面进进出出的人,虽然没有看到,但来报信的人却是进进出出,没完没了。
“见了又能如何?”上官玄轻挑着眉,对于她的问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仍是专注于桌面的信件,似在沉思着什么。
“但是他们这样一进一出,通通都是无功而返,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回去告你一状。”
“本王倒是求之不得。”
“你很想找死?”
“日子过得太闲了,总要找点事情出来忙忙,不然,岂不是太过浪费了?”上官玄淡笑着,对于怜若九的话,不怒反笑着,而事实也正如她所说的,是想找死,但却不是真想死。
完结(14)
“那他们也是你让他们把官给辞了的?”她不懂,事情怎么跟云湛,风怀他们两个扯上来了,而且,他们的配合度未免也做得太好些了吧。
“不,不,不!而且本王不介意你劝劝他们,别学本王。”
“…”怜若九沉默,白眼直接给他翻过去,谁不知道,云湛跟风怀忠主忠得可以把人气得吐血,不管上官玄说什么,做什么,他们两个从来都不会有说不的一天,而就连一点点的反抗之心都不曾出现过半分,实在是让人怀疑着上官玄到底是给他们什么好处,可以让他们这么的死心塌地。
“府里人气太多了。”上官玄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今天特别多。”怜若九嘴角一撇,很是无奈地回着。
“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
“咦,去哪?”
“出城。”
“真的?”怜若九一听到可以出城,便是什么气不气的,全部都给抛到脑后去。
“嗯。”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
“咦?”怜若九一惊,愣愣地看着他,没能反应得过来。
只是…
等到马车驶离了昊月王府了,怜若九仍是没能回得过神来,对于上官玄的所作所为,她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弄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
随从的还有如诗与楚悬雨,其余的,便是什么人都没有带出来,就连云湛与风怀都给撇了下来,留守在昊月王府里。
“驾。”
马车行驶得异常得缓慢,没有像往常一般赶着速度,而是顾及着车里面的某个人,一路走来,马车没有停,直至到了出了城,到了城外的一处僻静林子里,马车才才停了下来。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怜若九走下马车,仍是没能弄明白他们出来是要去哪里,把上官煜抱下来,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
“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上官玄淡笑着,微微把她给搂进怀里,让她可以靠着他。
“你不是说,我不能随便乱动,更不能动气,那你现在这又算什么?”越说越是糊涂了,平时就连多走一会,他都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今天却让她出城,而且还让她坐了这么久的马车。
奇怪,更是让人怀疑了。
“这次是例外,下不为例。”
“真的不能说?”
“累了就先睡一会。”上官玄淡笑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话题一改,似也不想再谈论刚刚的事情了。
“…”怜若九沉默,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照现在这个方向一直走不更改路线的话,再往前一直到尽头的地方似乎就是独孤国的位置了。
只是…想归想,结论却是无人得知。
“娘,我们要去哪里?”上官煜微抬着头,疑惑地问着怜若九。
“娘也不知道,问你父王去。”怜若九淡淡地看着上官煜,他问的,便也正是她所郁闷的事情,结果,她问了,上官玄却是半句都不给她透露,神秘得可以。
完结(15)
“父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上官煜的动作也不慢,直接再把视线给转向了上官玄,也把话给问了出来。
“等到了,煜儿不就知道了。”
“可是煜儿想现在就知道。”
“…”怜若九轻挑着眉,对于上官煜的这句话很是满意了,头一抬,得意地扫向上官玄,等着他的回答。
“独孤国。”
“去那里干嘛?”上官玄话才刚说完,怜若九便紧跟着把疑惑给问了出来,而刚刚所想的,没想到,竟然成了真。
但…去独孤国干嘛?
“红扇有多久没来找你了?”上官玄不答反问,而也很肯定着,他的这一句问话问下来,怜若九便会清楚他此次去的目地。
“咦,好像…”怜若九一想,顿时便也明白了过来,嘴角一扬,笑意微浓:“是好事还是…”
“麻烦事。”
“…”怜若九沉默,只是,嘴角处的笑意此时也更深了些许,确实,扯上惜红扇的事情,便也只能会是麻烦事了。
不过,她还倒真想看看独孤痕怎么征服得了惜红扇了。
“主子。”
如诗突然走了过来,脸上现着谨慎的神色,视线不明扫向四周,似在注意着什么。
“怎么了?”
“回主子,奴婢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哦,是吗?”上官玄轻挑着眉,并没有如诗那般的紧张,反而是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了。
“主子有什么指示?”
“等!”
“等?”
“把悬雨叫回来,本王有事吩咐。”
“是。”如诗回着,下一刻,便转身迅速地转身离开。
“看来,有些人还是不想让我们清静了。”上官玄微微拉紧了点怜若九身上的衣服,淡笑,至于周围的一举一动,却从不曾多用心去留意,而更多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怜若九与上官煜身上。
“你早就知道有人会跟来?”怜若九疑惑地看着他。
“不知道。”
“那你还…”
“但是我们还是要去独孤国的,不是吗?既然他们要跟,那便让他们跟着。”
“…”怜若九轻扯着嘴角,没有再多说,确实,该去的地方也还是得要去的,对于那些想跟着来的人,阻止不了,便也只有是随他们去了。
“娘,煜儿想回马车去。”
“回去干嘛?”
“煜儿饿了。”
“好吧,煜儿跟父王在这里等会儿,娘回去给你取点东西过来。”怜若九微微退开上官玄的怀抱,再把上官煜往着他怀里一放,没让他也跟着起来。
上官玄本想起来的,但怜若九一个眼神扫射下来,便也没再动了。
“娘去去就回。”
楚悬雨去探路,如诗去叫他回来,而上官玄与上官煜呆在原地,马车的方向便只剩下是车夫一个人,距离虽不远,但走起路来,也仍是需要一点时间。
怜若九走近马车,对于马车前座坐着的车夫没多去理会,直接上了马车车厢里面去,本想把吃的东西拿了,再回林子去,只是…
完结(16)
只是,才刚刚进入到车厢里面去,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拿起来,突然一道声音便响在耳边,把她所有的动作都给打断。
只因…
“我等你很久了。”
“…”怜若九一惊,一时也没能反应得过来,但那个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震惊,更怀疑着自己所听到的。
“驾。”
说时急,那时快,驾着马车的人话刚说话,下一刻,便直接把马车给赶跑着。
“啊!”怜若九惊叫一声,在马车跑起来的时候,及时地把身子给稳住,在马车驶离着原地的时候,拼命地向着外面大声喊了出来:“上官玄,救我。”
“驾!”
怜若九的叫喊声,让马车的行驶声给掩盖了过去,而马车行使得太快,就算有人想追赶过来几乎都不太可能了。
“你以为他还能救得了你吗?哈哈,别白日做梦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给我的痛苦,今天我要加倍地还给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想怎么样?我要你死,我要你陪我一起死。”欧阳意兰笑得疯狂,而从他们出府来,便一直都在后面紧跟着,在车夫下来解手的时候,把他给换了下来。
“你以为你可以杀得了我吗?”怜若九微扯着嘴角,对于她疯狂的举动没有理会,而显得再是平静不过了。
从刚刚她要回马车取东西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妥了,上官玄会这么容易就让她一个人回来?而现在也再是清楚不过了,估计后面跟着的人也快要到了。
“哈哈,杀不了吗?哈哈,那我们就看看,你会不会死在我手上。”
“欧阳意兰,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就是现在就停下来,不然,你别后悔。”
“后悔?哈哈,我早就后悔了,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毒死你,而要一点一点地给你下毒,你知道前面是什么地方吗,那是断涯,今天,那里就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哦,是吗?”怜若九淡笑着,对于欧阳意兰的自信,不免觉得好笑了。
葬身之地?
她倒要看看,她的葬身之地会是哪里。
“哈哈哈,终于到了。”
“…”怜若九一惊,对于欧阳意兰的那句话,不免也有些震惊了,本想出去看看的,但马车驶得太快了,她根本就动不了半分,更不想动了胎气,只能呆在原地。
“我们也该要走了。”
突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而下一刻,怜若九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让一道风给扫过,等到惊觉不对劲的时候,而事情却已经成了定局。
上官玄闪进马车内,只一瞬间,再出来的时候,怀里便搂着怜若九,速度快得惊人,半点停留都没有,而就在两人闪出马车内的时候,马跑得太快,完全没有止步的意思,就连眼前明明就是一处断涯,结果也仍是拼命往前奔过去。
“啊!”
一声尖叫声划破天迹,马车与人同时往着涯下坠落,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让人震惊,但…
完结(17)
“她…”怜若九愣愣地看着上官玄,失掉的魂,仍是没能回得过神来。
“那是她自找的,死不足惜。”上官玄轻扯着嘴角,阴阴地扫过涯底方向,手微微收紧了,把她更搂得紧了些。
“你刚刚明明是可以把马车停下来的,也可以救下她,为什么不救?”
“本王只救本王在乎的人,再说是她一心寻死的,本王不忍心扰乱她!”
“…”怜若九沉默着,只是,嘴角间微扯出来的笑意却是透露了她此时的心情,而刚刚发生过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她的心情。
欧阳意兰会有这样的下场,那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不过…
“马车没了,那我们一会坐什么?”
“你说呢?”上官玄不答反问着。
“驾!”
突然,一辆马车往着他们的方向驶过来,马车驶得飞快,但在快要赶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及时把马给停了下来。
怜若九微咪着眼,紧紧地盯着坐在马车车前赶着马的车夫,连同赶马人身旁坐着的另一个人,嘴角紧抿,怀疑眼前所看到的,但…
“主子,我们该起程了。”云湛把马绳一拉,淡笑地看着怜若九那向他瞪过来的视线。
“主子,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如诗掀开车帘,轻声说着。
“你早就知道会发生刚刚的事情?”怜若九动怒了,而所有的事情,别人都一清二楚,结果,却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你在生气?”上官玄微低下头,紧紧盯着怀里的人,而从她的脸色看来,很肯定着某人该要动怒了。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吗?”怜若九紧撇着嘴,反问着。
她在等,等他的解释。
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倒好,可偏偏她却是给惊吓了好大一会,这笔账该由谁买单?
“本王说的人是他们,而不是她。”上官玄轻抚上怜若九的脸颊,似在安抚着她的情绪,而确实,欧阳意兰的出现并不在他的预想范围内。
“确定?”怜若九不太相信地看着他,而总觉得事情并不如外表看到的那般简单了,但,却又找不到其他的破绽可追。
“嗯。”
“没骗我?”
“嗯。”
“要是骗我呢?”
“你怀疑本王?”
“要是你骗我的话,你就断子…不得好死。”怜若九刚想骂着什么,只是话到一半,突然打住,也想起了某件事来,不由马上就把话给改了。
丫的,断子绝孙?可问题,现在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却是她自己,郁闷得够彻底了。
“嗯。”上官玄仍是那句话,半个字都不曾更改,就连表情都不变丝毫,貌似说的真的就是再是确定不过了。
只是…
“你…看什么看?”怜若九刚开口,视线一转,正好就扫到某些人正一脸兴奋地紧盯着他们看,而貌似看得正是上瘾了,倒是把某件事情给忘得挺干净的。
例如…
“咳。”楚悬雨轻咳一声,很识趣地马上把头给缩了回去,再是安份不可了。
完结(18)
“奴婢给王妃把坐毡给铺好。”如诗的动作也不慢,在怜若九瞪过来的时候,马上也往着车厢内缩回去。
而马车前座无处可缩的云湛与风怀,只能是无言地把头给低下去,自动闭嘴,就连大气都没给大声透着,就怕惹到某人把怒火给暴发出来。
“我们该走了。”上官玄微低着头,很有耐心地问着她的意见。
“嗯。”怜若九轻撇着嘴,没再问下来到,只因上官玄连半分裂痕都不让她找到。
“驾。”
驾马声响起,下一刻,尘土飞扬,马车越走越远,到后来都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最后,便是什么都给消失了过去,再也看不到踪迹。
几个月后…
“王妃,您小心一点。”远远的,一群丫环跟在怜若九身后走着,而跟着最紧的如诗更是紧张得看着她的每一个举动,就怕有一个不注意,而漏掉某些事情。
“没事,你们天天都是这句话,难道就没有别的可说了吗,能不能换点新意出来?”怜若九连甩都没甩身后跟着的人,对于她们跟进跟出,次数多了,从她们跟的第一次,她就开始□□,到现在,她都懒得再开口了。
沉默,便是最好的抗-议,可悲催的…偏偏有人就把她的沉默当成是了默许。
“王妃,小心路滑,前面有石子。”如诗紧张地提醒着她,同时也紧张地看着她此时挺着的肚子。
“…”
结果,怜若九是直接无语了,连个回话都懒得再浪费口水了。
“王妃,大夫说了,走累了,就先歇会吧,一会再走,不如我们到庭子里去坐坐,这时候,小王爷练剑也该要回来了。”
“如诗,我记得我好像才刚刚从房门出来,也才刚走了几一小段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走累了?”怜若九微回过头去,看不是后面跟着的人,也不是身旁的如诗,而是后面明明就还是离得不远的房门。
她晕,还说累了呢,她才刚走,哪里来的走累了?
“但是王妃,您现在不方便,累坏了会对胎儿不好,而且,这里风大了,怕是要着凉的。”
“着凉?”怜若九怪异地扫了眼如诗,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再看看她身上穿的,实在是怀疑如诗的温度感是不是出了问题,而且,现在这种天气又不是大冷的冬天,走出来没多久,就说会着凉?
“王妃,不如我们到前面庭子去坐坐吧。”
“如诗,你是不是累了?”
“奴婢不累。”
“那你干嘛要我去休息?”
“奴婢是怕王妃您累着了。”
“但是我不累,精神也很好,还有大把的力气可以再走很久。”这种对话,每天都要重复一遍,实在是怀疑如诗是不是真的是闲着没事做了,不然…
“奴婢是怕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会累。”
“…”
怜若九沉默着,身一转,该要去哪里,便再继续往前走着,再这样说下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要把怒气给发泄出来。
完结(19)
不过,也不想让如诗给累了,便也如了她的意,往着庭子的方向走过去。
刚走近庭子处,远远地便也看到了斩勒风往着她这边的方向走过来,嘴角一扬,微微露着笑意,而这种情况也再是常见不过,也懒得去理会了。
“还真准时,半分不差。”怜若九走进庭子里,坐了下来,眼神示意着要如诗也坐了下来,而后视线再不紧不慢地转向斩勒风。
“是挺准时的,你也不差,天天都这个时辰出来。”斩勒风耸耸肩,并不想去猜测怜若九话中的意思,走进她的身旁,便给她把着脉,而在确定脉动上没什么异像的时候,再把视线转向如诗,同样的情况,再继续重复一遍,日月不变,似也成为了一种习惯。
“不然,你说还有什么时辰出来是最好的。”怜若九嘴角一撇,也无奈得很了,不是她想每天都这个时辰出来,而是因为某人说了,一天当中,这个时辰,在这个庭子里呼吸一下这里的空气对胎儿是最好的,而且也还有益身体健康。
而那个说这话的人,此时却也正好就是坐在对面,她只要一抬眸,便可以直接给瞪到。
“咳,这个时辰才是最好的。”斩勒风淡笑着,很清楚着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不要告诉我,要我在这个时辰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你。”
“是我。”斩勒风也不哆嗦,承认的也是干净利落。
“你天天这样跑进跑出的,不累吗?”怜若九无奈地轻摇着头,对于斩勒风的这种跑法,实在是无语得可以,一次半次也就算了,可偏偏是…
“如果她肯跟我回去,那我便不用天天这样跑了。”斩勒风无奈地盯着如诗,话也说得直接,半点都不想再去掩饰什么。
“那你也不用来得这么勤啊。”
“不远,我就住在你家王府的大门外面,出府就是我的地了。”
“…”怜若九沉默着,她就是知道他自从娶了如诗,就把善世堂给搬到了昊月王府的大门外面,她才想着,他什么时候可以搬走,斩勒风一走,那她也就不用天天对着他的药了。
但…悲催的,斩勒风似乎有一住就不走的意思了。
“我实在是怀疑,到底她嫁的人是你,还是我。”斩勒风脸色阴沉下来,紧紧地盯着如诗,而一看到如诗无奈的神色时,所有的怒火都只能给忍了下来。
“我不放心王妃。”如诗微低着头,对于斩勒风眼神的指控也是无奈得很。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很放心我了是吧?”
“你一个大男人,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吗?”
“那我请问,如果我可以照顾自己的话,那我娶你回来干嘛,当摆设吗?”斩勒风微怒着,对于如诗的话也更是不满了。
“我…”如诗一听,顿时便无话可说,一时也给沉默了下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
“你…王妃,奴婢先回去了。”如诗瞪了一眼斩勒风,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没再理会她,轻声问着怜若九。
完结(20)
“嗯,去吧。”怜若九耸耸肩,随了她的意思。
“奴婢告退。”如诗得到怜若九的同意,便直接走出庭子去。
“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跟过去。”怜若九给斩勒风瞪去一眼,要他看着办。
“我跟去干嘛?”斩勒风仍是坐着不动。
“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到时候可别后悔。”怜若九淡笑着,对于斩勒风这种口是心非的性子,再是清楚不过了,不过,她在等,等他可以坚持得多久。
“我才…”
“呀。”
斩勒风刚想回话,只是,才说出两个字,而如诗的一声惊呼便把他的话给打断,下一刻,身子一闪,迅速地撤离着原地,闪的时候,仍是不忘再把咒骂声给落了下来:“该死的,如诗,你在干嘛。”
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斩勒风已经把如诗给搂进了怀里,小心地察看着她的情况,就怕一个小心漏掉了什么:“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要你小心一点,你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如诗微缩着身子,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
“勒风,算了,如诗只是惊叫了一声,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刚刚还是谁说不担心的,结果,也不知道,最担心的那个人是谁。”怜若九轻挑着眉,淡笑地看着他们。
只是…
肚子突然没来由一阵抽痛,但痛过之后,却又没什么感觉。
“她要是好好地坐着,谁会担心她啊,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都快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只关心我肚子里你的孩子,而一点都不关心我了。”如诗不满,脸色也给黑了下来。
“你以为呢?”
“你…”
“你们先等等,我有话要说。”怜若九微皱着眉,很想扯出笑意来,只是嘴唇动了动,半丝笑意都没能笑得出来。
“我们现在在说家事,阿九你不要挺嘴。”斩勒风不怎么领情,直接打断她的话。
“不是,斩勒风,你闭嘴,我在跟你说正经事,我说,我的产期是什么时候?”怜若九狠狠瞪了一眼他,脸色微微有些紧张了,身子僵硬住,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而似也是在忍着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斩勒风一惊,不太明白怜若九的意思了。
“你快说啊,哆嗦什么。”
“就是这几天了,不过,刚刚我给你把脉的时候,没见什么异常,应该不会是今天。”
“你确定真的不会是今天?”怜若九紧扯着嘴角,额间的冷汗狂速了冒出来,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些。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斩勒风顿时察觉不对劲,微微松开如诗,马上走进庭子里去,细看着怜若九的情况。
“我在问你是不是确定不会是今天生?”
完结(21)
她晕,她现在都快要痛死了,结果,他倒好,跟她绕着文字游戏来了。
丫的,要是她能站得起来,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可悲催的,她现在肚子痛得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太确定。”
“该死的,你…我的肚子,肚子…”怜若九刚想咒骂,只是,话到一半,肚子一阵痛快,便把什么要骂的话都给抛一边去了。
“王妃,你怎么了,是不是快要生了?”如诗一惊,吓得赶紧奔回到怜若九身边去。
“不知道,只是,只是肚子突然好痛,他好像快要出来了,怎么办?”
“别急,先别急,他没那么快出来。”斩勒风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不想让怜若九也跟着一起紧张,便想着话安抚着她的情绪,头一抬,却见庭子外面的人仍是愣站着一动动静都没有,怒气一上来,冲着庭外的人便直接骂了下来:“你们还愣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产婆给叫过来,还有跟你们的王爷,说王妃要生了。”
“是,奴婢们马上就去。”
一瞬间,该散的人,便是一个不留,全部散去。
产婆,大夫,该来的,一个不少,全部齐聚在怜若九的房里面。
“啊!”
怜若九的一声尖叫声,把上官玄所有的理智全部打碎,再也顾不了其他。
“主子,您不能进去。”在上官玄刚想要冲进房里的时候,楚悬雨把路一挡,稳稳地把他给拦了下来。
“滚开。”上官玄微怒,阴阴地扫过楚悬雨。
“主子,现在您真的不能进去了,王妃就快要生了,产婆在里面,没事的。”
“本王再说一遍,让开。”
“主子。”
“啊。”
上官玄的火气才刚刚有下降的趋势,只是,下一刻,里面传出来的一道尖叫声,便再次把某种看似于平静的气息再次打乱。
“主子,您要稳住,王妃不会有事的。”楚悬雨无奈,只能把好话给说着,而路也还得再继续给拦着。
“没事?你都听到她叫成什么样子了,你居然还敢跟本王说没事。”
“主子,那是女人生孩子时候必须经过的,所有的女人生孩子都是这个样子的,不信的话,主子您去问府里生过孩子的女人们。”
“该死的。”上官玄低咒一声,冷眼扫过楚悬雨,下一刻,袖子一甩,狠狠地转过身去,没有再往前走。
只是…
“啊,生了没有啊。”怜若九大声喊着,而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厉害,额间的汗意更是狂冒了出来。
“王妃,没事的,快了快了,就快出来,你再坚持一会。”产婆回着,流汗的程度也没比怜若九的少,就连背面此时都已经是汗流浃背了,更是担心着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
“快了快了,马上就出来了,王妃您再坚持一会。”
“什么快了快了,你都说了好几遍了,啊,痛死我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尖叫声还是没断,偶尔大声一点,偶尔便小声一点。
完美大结局
一个时辰之后…
二个时辰之后…
本来就是早上的时间,结果,进了房间,到了天色微微沉下来的时候,从刚开始的说要快生的话,到现在也仍还是在说着。
日快要落下来,屋外的人着急了,而屋内的人的情况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屋外屋内,气氛异常得紧张。
直到…
“哇。”
一道娃音响彻在整间房里的时候,提起来的弦便慢慢地降了下来,一触即发的危机感才缓和了过去。
“生了生了,恭喜王妃,是个千金。”产婆如是回着。
“嗯。”怜若九已经没有力气坐起来,淡笑地看着产婆怀里抱着的婴儿。
“让王爷进来吧,我看他早就迫不及待要破门进来了。”斩勒风扫了一眼站着一旁的丫环如是说着。
然后…
上官玄走了进来,在走近床边的时候,把怜若九给直接搂进怀里,小心地察看着她的情况。
“恭喜玄王爷,是个小姐。”产婆把女娃放到上官玄怀里去,然后微微地退了下去。
“你说,煜儿看到是妹妹会有什么反应?”怜若九微抬着头淡笑地看着他,而视线转向他手中抱着的女娃时,嘴角的笑意更浓。
“他要是敢欺负她,本王就把他丢出府去。”上官玄说得平淡,但,却没人敢怀疑他所说的,而也更让人担心了一会会发生的事情。
“…”怜若九一愣,不是怀疑他所说的,而是担心,他是不是真的就会把上官煜给丢出府去。
“父王,娘?”
门口传来上官煜的声音,而下一刻,人便奔到了床边来了。
“煜儿是喜欢弟弟,还是妹妹?”怜若九轻声问着。
“弟弟。”上官煜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着。
“为什么?”
“有了弟弟,父王就不用天天要我读书练剑了,那以后王府就让弟弟管好了,我就可以去玩了。”
“…”怜若九沉默着,没想到,她听到的竟然会是这个回答。
“那要是妹妹呢?”上官玄微眯着眼,危险地盯着上官煜。
“那等妹妹长大了,煜儿就娶她替我管着王府。”
“…”
结果,上官玄与怜若九同时沉默着…
“你会怪我没生个小王爷出来吗?”怜若九看着上官玄,轻声问着。
“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不是都喜欢生男孩,可以传宗接代吗?”
“有煜儿也是一样。”
“但是他…”
“他越是不想做的事情,本王就越是要让他做。”上官玄微挑着眉,而所决定的事情便也是再肯定不过了,也似不会再更改了。
“…”怜若九淡笑着,很是清楚着上官玄打的是什么主,没再多说,微微把身子往着上官玄怀里靠过去,眼睛闭了起来,静静地歇着,而嘴角间那扬起来的笑意便是越发地浓重了。
幸福其实很简单,便如同她的现在。
但…
若干年后,上官煜是否真会娶了自己的妹妹?
未来的事情,只有未来才知道。
或者会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