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身边,本王睡不着。”
“…”怜若九沉默了,每次都是因为他这句话,让她妥协,但现在,她却并不想妥协了。
“你就这么狠心抛下本王一个人?”
“上官玄,不要太过分了。”
“那你陪本王。”上官玄也坚持了,而今晚,他人过来了,就不打算着要再回去。
“我要睡煜儿…”
“煜儿,父王今晚要陪娘,你去找悬雨去,让他陪你玩。”上官玄嘴角一扯,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而是直接冲着内屋喊了下来。
“煜儿可以去找楚叔叔吗?”怜煜一喜,貌似很乐意着要出去。
“嗯,最好今晚就让他陪你睡,不用回来了。”
“娘,煜儿可以去吗?”怜煜冲出内房,本想直接往着门口冲出去,但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怜若九。
“…”怜若九摇头轻叹。
“煜儿很想去找楚叔叔。”怜煜嘟长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怜若九嘴角一抿,更是郁闷得紧了,没想到,她居然比不过一个楚悬雨,但…
久违的感觉
“煜儿想去便去,你她娘不会生气的。”上官玄眼神向着门口示意过去,要他自己看着办。
怜煜一领会,马上向着门口处冲了出去,半刻都不迟疑。
“九儿。”上官玄轻声喊着,只是,语气却带着那么一股若有似无的情愫。
“干嘛?”怜若九没好气地抬起头来想瞪他一眼,结果…
上官玄似早就料到她会抬头,而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头便迅速地压下来,直接吻上她的唇。
“上官玄?”怜若九一愣,一时也没有反应,但下一刻,却拼命推开他。
“本王胸口痛。”
一句话,吓得怜若九不敢再动,而推抗着他胸口的手,此时也不知该要往哪里推去才好了。
上官玄嘴角一扬,吻得越深,没有再给她反抗的机会,连同她所有的不满全部吻掉。
只是,在怜若九以为他会一直吻下去的时候,上官玄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手轻抚上她的脸颊,紧紧地盯着她:“你会后悔留下来吗?”
“那你会后悔把我留在身边吗?”怜若九没答,把话反问回他。
他的不确定,同样是她是疑惑。
这两年来,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觉得这么的安定,心不再感到空荡荡,像开洞的网,补不好,也填不满。
“不会,永远都不会。”上官玄淡笑着,而此刻却也不需要再有过多的话语了,她的回答,他已经知道了。
下一刻,便再次紧紧地搂住她,似在把她给揉进胸膛处,那么的使劲了。
怜若九笑了,笑得淡然,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心找到了它了归属,便不会后悔,也不许自己再后悔。
往后会怎么样,她不想去理会,也不想去猜测,如果真的有那么不好的一天,那也是她的命,怪不了谁。
不过,至少现在,她会让自己无悔。
“明天我想出府?”
“你要离开?”上官玄眼神一敛,紧紧盯着她,不确定着她的意思。
“我只是想回一趟善世堂,你太紧张了,你说过,要给我绝对的自由,难道你连让我出府都不许吗?”怜若九闷闷地瞪着他,脸色微微有些不好了,更是不满了。
“本王不放心。”他不是信不过她,而是根本就不放心她出府。
“那让如诗跟着,不会有事的,如果你不想我出去的话,那我就不去好了。”怜若九挑挑眉,虽然话是说明着不去,但语气却并没有妥协的意味,反而是带着一股不让她出府,那就大家走着瞧的信息。
“好吧!你最好就是保证绝对不会有事,不然,本王绝对不会再让你出府半步。”上官玄无奈,对于她出府的事情,只能答应。
“嗯。”怜若九淡笑着,不再多说,身子一靠,往着他怀里缩了进去,身子不自觉地感到一股寒意,只想往着温暖的地方寻找温度。
上官玄说准许她出府,便真的让她出了王府,虽不放心,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让如诗跟着,
真狠毒
但是明着来,只是让如诗一个人跟着去,暗地去却另外派了人跟去。
怜若九与如诗从昊月王府里出来,便直接往着善世堂过去,一路上,一切仍是平静着,没有任何的不妥,只是,谁也不敢放松心了。
斩勒风的药房从来不让外人进去,而怜若九便有了理由不带着如诗,只让她守在门外面等着,如诗也无奈,进去不得,只能在门外等着了。
“斩勒风,我要的答案呢?”怜若九一进房,便直接说明来意。
“血花。”斩勒风沉着脸,很是确定地看着她。
“你确实吗?”怜若九一惊,没想到,答案竟然会是这样。
“再肯定不过,不过,血花的成分并不多,下血花的人很聪明,没有一次性下得太多,只是下了微量的成分,不易让人察觉,服用少量并不会有任何的症状,而且发作的时间也迟,但若是长期服用,那便是剧毒,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吃了多少这种点心?”斩勒风也郁闷了,照点心血花毒的成分量来看,一次半次并不会有多严重,但若是…
“…”怜若九淡笑着,总算是明白了欧阳意兰为什么每次来都要给她带点心过来,可偏偏她却是笨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她不懂,她根本就与欧阳意兰没有任何的冲突,为什么欧阳意兰要至她于死地。
为了上官玄吗?却又不觉得,对于欧阳意兰的意途,却是让人疑惑了。
突然,想起某件事:“怪不得,她每次给我带东西-来的时候,都只吃她面前摆着的那一块点心,然后就不会再动其他的,这件事,我一直都疑惑着,现在终于明白了。”
“阿九,你曾经得罪过她吗?”
“没有。”她也想不通了,她哪里有得罪过欧阳意兰。
“不过,她够狠,那我们就不用跟她客气,送你瓶东西。”斩勒风笑得阴沉,只是,这笑却不是对于怜若九所起来的,而紧盯在那瓶他递过去给她的药瓶上。
“毒药?”
“不,解药,给欧阳意兰的解药,至于到时候,你要不要放过她,那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你要杀她?”
“不,我只要毒她,手痒了,总想做点什么事出来,就算我不做,只怕红扇也不会放过她。”斩勒风笑得淡然,而某些事情似也再是肯定不过了。
“如诗在外面,不出去看一下?”怜若九突然把话题一转,往着如诗身上扯去。
“看什么,女人一个有什么好看。”斩勒风扫了她一眼,没多去理会,继续研究着他的药物。
“去不去,那可随你,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可不会老站在原地等你,好了,我回去了,你好好想想。”怜若九耸耸肩,随了他的意,反正到时候急的人不会是她,她才懒得管。
不过,她却挺好奇的,如诗什么时候跟斩勒风扯上了?
从善世堂出来,半路没有停留,一直往着昊月王府赶回,只是…
被伏击
只是,本来平静的大街突然冒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似有一股杀气往着她们的方向冲过来,让人不安。
“王妃,小心一点,情况有点不对劲。”如诗察觉到四周气氛的不妥,轻声在怜若九耳边说着。
“怎么了?”怜若九不解地看着她,只是,视线扫过四周,却没有看到什么不妥的事情,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没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
“周围有点不对劲。”
如诗刚说完,突然,楼上便飞下一个男子,而男子手上握着的长剑是往着怜若九身上直指过去的,目标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王妃小心!”如诗一看,瞬间便把怜若九给拉开,下一刻,拨剑与握剑的男子对打了起来。
但却也在如诗动手的同一时间,从别处也闪出一些好像老百姓的男子,但他们手上却同样是握着长剑,而似早就在这里等候着她们多时了。
只是,握着长剑的人刚刚杀出来,而别一批训练有素的男子也闪了出来,在那些杀手冲向怜若九的时候及时地把他们都给挡了下来。
怜若九一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想不通,到底哪些人是哪边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先把如诗拉走再说。
“如诗,我…”话说到一半,还没来得及说完,而脚步也更没机会可以走得到如诗旁边,半途就让一个男子给拦了下来。
“王妃小心。”如诗一个回头,正好就看到一把长剑快要往着怜若九身上砍下,身子一闪,迅速地把怜若九给拉走。
“王妃,你先走,我们把他们挡着。”
“…”怜若九一时愣住,本想着要跟如诗先走,可偏偏…
“王妃,你先回府,奴婢随后就到。”
“嗯,那你小心一点。”怜若九也不想再拖累她,只好先自己走了,而且,她站在这里根本就是多余一个人,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连累别人。
话一完,便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撤离着原地。
但刚刚跑出没多远的时候,前面巷子里突然出现一个男子,而男子盯着怜若九的眼神仿佛似也早就在此等候多时了。
“你。”怜若九收住脚,没再继续往前跑,警戒地看着眼前挡路的人。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男子冷笑一声,脚步微抬,慢慢地向着她的方向逼近过来。
“那可难说。”怜若九淡淡一笑,没有理会男子,脚步一改,瞬间便闪进了右手边的一条巷子中去,拔腿便跑。
怜若九一闪,身后的男子便迅速地跟了上去,一前一后,两人的速度都不慢,怜若九跑得飞快,后面的人便一时半刻也没能可以马上追得上。
“该死的。”男子一声低咒:“拦下她。”
“…”怜若九边跑边不时回头看,但当听到男子的那句拦下她,她就知道,来人不只是那一个人了,而在她看着前面的时候,整个人便给直直地愣住,也没有再跑了。
只因…
亏本的生意
“想逃,你以为你今天可以逃得掉吗?”挡在她前面的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巷子本来就不怎么宽了,而中年男子的身子本来就已经够是壮了,这么一挡着路,整条巷子便给缩小了一半,让人过去不得。
“你们是什么人?”怜若九停下脚步,淡笑地看着这一前一后挡着她路的男子,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反而更闲得淡然了。
“要你命的人。”中年男子如是回着。
“想要我的命的人?我很奇怪,我似乎并不怎么得罪人,不知那个想要我命的人尊姓大名?”
“这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只管办完我们的事情。”
“那个人给了你们多少银子要我的命?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不要做了亏本的生意,还觉得自己赚够了?”怜若九淡笑着,很好心地给他们一个提醒,只是,话边说着,也仍是不忘四处扫着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逃得出去。
但悲催的,她现在站的这个位置,却正好就是巷子的中段地带,前不着口,后不着道,唯一有退路的却让中年男子给挡了下来,欲逃无门。
“五百两银子够本了。”中年男子回着,眼神更显得冷冽,似准备着随时要动手的般,
而另一边的稍微年轻的男子却是没有出声,等着怜若九的回答。
“哈哈,不会吧,才五百两银子!你们就觉得我值这个数,那个想要我命的人就只给了你们这个数,我真不知该说你们忠厚,还是说你们简直就是太笨了,区区五百两银子就把你们打发掉,这笔送命的生意你们也敢做?”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替你们感到不值,如果你们押着我到昊月王府里换银子,他们十万两银子都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给你们,现在你们却只收了人家五百两银子就来要我的命,难道你们觉得这样做值得吗?”怜若九无奈地轻摇着头,而此时,她也不知是该替他们感到不值,还是要替自己感到悲催了。
五百两银子?
区区五百两银子就买了她的命,没想到,她的命竟然会是这么不值钱。
“十万两银子?你在坑我们。”中年男子一惊,不太相信地看着她。
“怎么,难道你们在杀人之前,没调查一下要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就连她的身份都不清楚吗?”
“我们只管把事情办好就可以了,管你是什么人,要了你的命,五百两银子便是我们的了。”
“放了我,我给你们十万两银子,不过同时要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怜若九说得平静,半点情绪起浮都没有,而对于一前一后的两人的举动,丝毫都不放在心上。
“老大,我们要了她这十万两银子,就算我们逃到异国去,他们也不会追到我们的。”年轻的男子看着中年男子,对于怜若九提出来的事情似也心动了。
“你的十万两银子是很好,但是不杀了你,我也没命活下去。”
神秘男子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没有理会怜若九的诱惑,下一刻,剑一拔,便准备着要向怜若九的方向剌过来。
人到,剑到,迅速快得连给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而怜若九本还想诱惑后面的人,但是前面杀过来的人却是连给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铛!
下一刻,剑便也掉落下来,举起来的剑还没来得及砍下来,就让一道力量给弹了出去,砰的一声,便给掉落在地上。
“谁,是谁,出来。”中年男子一惊,剑被打落到地上,没敢再去捡,视线四处扫着周围,但却是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滚出来,是谁在这里。”年轻男子也给吓着了。
“你们打扰到我的睡眠了。”突然,屋顶上响起一声男音,男子伸伸懒腰,不耐烦了扫了地面的三个人。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挡着我们的财路,不想活了。”中年男子大怒,只是,话骂归骂,但却没有办法可以飞得上屋顶去。
“我是不想活了,但是我死之前,会把你们两个都给带下去的,你们就等着一会陪我走一趁阎王殿吧。”男子说得淡然,只除了那眼神中闪射出来的冷然气息让人不敢怀疑他那话说得是玩笑话。
“你,该死的,我们杀了这个女人,然后再要了他的命。”中年男子大怒,似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给了对面男子一个眼神,而刚刚被打掉在地上的剑,此时便迅速地捡了起来,下一刻,便直接往着怜若九的方向砍过来。
怜若九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中年男子拿剑砍下她,尖叫声没有,惊恐神情没有,就连吓得四处串逃的举动都没有,显得再是平静不过了。
而她在等,等上面的人会不会再次出手。
“你们真的很烦,我都说了,你们打扰到了我的睡眠,居然还不滚,非要浪费我一点力气不可,都该死。”男子死字刚落,手只是轻轻一挥,而拿剑砍人的中年男子便被弹飞了出去。
砰!
中年男子被弹飞了出去,直接撞上墙壁上去,而另一个冲过来的年轻一点的男子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撞向墙边,但却是整个人都被弹到了几米外面去。
一切只是在眨眼之间,谁也没有看清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
“不想死的话,可以再继续,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们下一刻还会不会再有这么好运可以爬得起来了。”男子淡笑着,冷眼扫过那两个倒地不起的人,视线突然转向怜若九,顿时便也给愣住了。
怜若九从男子一出声,视线便没离开过他,而男子视线一扫下来,四眼正好相撞到一块,话便也问了出来:“你是谁?”
“路过。”男子淡笑着,对于怜若九那镇定的表现很是赞称。
“为什么要救我?”
“心情而定。”
“…”怜若九没多问,对于这种看心情而定的人,却也是不怎么想去多理会,视线转向离她最近的中年男子,嘴角紧抿着,该问的还是要继续问下来:“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斩草除根
“我们…”中年男子犹豫着,想说不说的样子。
“老大,活命要紧。是宫里的人,我们只知道这么多,什么都不知道,老大,我们快走。”年轻的男子匆匆落下一句话,便爬起来往后逃了了。
而中年男子的速度也是一点也不慢,也跟着逃了。
“你…”怜若九本想还要再问清楚一点的,但话都还没来得及问出来,结果,人便走了,而当她抬头想对屋顶上的人说声谢谢的时候,屋顶上却早已经不见了那男子的影子了。
原地,除了她一个人,便是什么人都没有看到了。
不想再停留,便也急急地撤离着原地,更担心着那两个人会突然返回来,走得也异常得飞快。
只是…
“啊。”
“怎么了?”上官玄要怜若九冲出来的时候,便迅速地搂住了她,而她身上传过来的那阵颤抖让他不由更是紧皱了眉头。
“你…”怜若九一惊,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也没能反应得过来。
但…
“你怎么来了?”
“本王不放心,你刚刚碰上什么人?”
“没什么人,我们回去吧。”怜若九摇摇头,不想再多说,而刚刚的惊慌还没能平静得下来,在那两个男人面前,她只是装得淡定,但当看到上官玄,却是什么都给暴露了出来,再也装不下去。
“嗯。”上官玄没多问,直接搂着她往着昊月王府的方向回去。
书房内,上官玄坐在书桌前,冷然地扫着前面站着的人,嘴角紧抿,并没有开口,而是等着前面的人回话。
“主子,那些半路杀出来的人是地方的一些小帮派的人,不是经过训练的杀手,那些人说,他们只受雇于宫中的一个公公的指使才杀人的。”楚悬雨如是回着,散漫的态度收了起来,表情也显得有些紧张。
“哦,是吗?”上官玄轻挑了一下眉,却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意却透露了点他此时的心情。
“主子打算要怎么做?”楚悬雨问着,对于上官玄的这种反应,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的。
“你觉得呢?”上官玄不答,反问着。
“主子是打算要斩草除根。”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楚悬雨对于这个得知却也是担心了,事情似乎也会越来越麻烦。
“不管是谁,敢动她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属下知道了。”
“主子,表小姐来了。”门外,如诗的声音响了起来。
“表哥,是我,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我会听从表哥的安排,不管表哥是让我嫁人,还是要送我回去,我也都认了,我…”杜千千站在门外,表情显得伤感,而手中端着的盘子却透露了她此时前来的目地。
“表小姐请进。”楚悬雨走了出来,正好就打断了杜千千的话,而身子一移,把路给让开。
“嗯。”杜千千扫了一眼他,没多去理会,不紧不慢地踏进房里去。

楚悬雨与如诗对看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自觉选择闭口不言。
但…
“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你们就退下去吧,我跟表哥有事情要谈,不想让外人打扰。”杜千千在转过身来要关门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门口站着不动的两个人。
“回表小姐的话,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保护主子的安全,所以走开不得。”楚悬雨也不急,耸耸肩,很是无奈地回着她。
“随你们,没事的话就不要进来打扰我们。”杜千千瞪了一眼他们,也懒得再去理会,把门一关,便是什么事都给挡在了门外。
“有事?”上官玄头也没抬,直接问着向他走过来的人。
“表哥,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但是,我都要走了,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杜千千哀怨地看着上官玄,而脚步也更加坚定地往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嗯,有话就说吧!”上官玄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淡然地看着她,而当看到她手中端着的盘子时,眉头只是轻挑了一下,却也没多说什么。
“我也不想罗嗦,今天我来是想跟表哥喝最后一杯酒,喝完这杯酒,我就从昊月王府走出去,不会再缠着表哥你,我知道,表哥不会看上我,我也不想再继续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表哥,这酒,我先干为敬。”杜千千把盘子放在了书桌前,再倒了两杯酒,没有犹豫,直接拿起放在自己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
“表哥,你怎么不喝?”
“你说本王该要喝吗?”
“难道表哥是怀疑我会在酒里下毒吗?”
“你会吗?”上官玄把酒杯拿了起来,但却始终都没有喝下那杯酒,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中的酒杯,偶尔再把视线转向杜千千身上。
“表哥的意思就是不相信千千了?”杜千千也不怒,视线紧紧地盯着上官玄,不离半分,只是,眼中闪过一抹紧张的情色,虽闪得很快,似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