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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这样的嘛!再说了,事情的起因,还是她自己养的儿子不好!”江雨宁说。
许晚晴苦笑,也只得将这事放到一边。
她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呀
第二天,秦雪果然拿了一个乳白色的小瓶来,瓶身很是普通。
许晚晴上网查了查,网上有家店铺还真的在卖,很是惊喜,便买了来,每日搽用,别说,才过了十天而已,那疤痕居然就见轻了许多。
她很是开心,拉着秦雪去吃饭,江雨宁作陪,三个女人一台戏,江雨宁又是个特别会闹腾的,气氛特别热烈,话题说着,又转到疤痕胶上面,许晚晴就问:“你身上的伤痕,是怎么造成的?”
秦雪说:“四年前一场车祸,差点没要了我的命,好不容易把命捞回来,却又留下了一身的疤痕,那时,我还正读卫校呢,懊恼的要死,幸好有个亲戚给了我这个,我用了之后,效果真的很好,开心死了。”
江雨宁忙着给她挟菜,嘻笑着说:“小雪妹妹,你可别生我的气,我当时呀,还真的以为你是做哪个产品推销的,我还想,一般的人,哪有这么热心肠?”
“我是有过疤痕的人,自然知道身上有疤痕的苦恼,所以,看到许姐在那里皱眉,当然就想把自己知道的秘方告诉她,倒也算不得什么热心肠。”秦雪吐吐舌头,笑了笑。
三人吃过饭回了医院,许晚晴因为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便张罗着办出院的手续,整理行李,正忙活着呢,就听走廊里又是一声尖叫,倒像是萧妈妈的声音,她心里一颤,迅速的跑了出来。
就见萧妈妈抱着头,一个劲的往墙角的垃圾桶里钻,浑身都在瑟瑟发抖,满头的白发一根根,那么苍老脆弱的模样,看得许晚晴的眼泪都流出来。她有心上去问一问,又怕她看到自己,情绪更加恶化,只得仍是站在门里往外看。
萧卓岩好不容易把她从垃圾箱里拉过来。
萧妈妈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颤抖着叫,“鬼!鬼呀,有鬼呀!”
她叫得凄厉而惊悚,把走廊里的一众小护士吓得花容失色,齐齐的往四周乱看,可是,这大白天的,阳光灿烂,就算是有鬼魂,也不敢出来呀!
但萧妈妈则是恐怖到不行,拿袖子掩了脸,只是一个劲的往萧卓岩怀里钻。
萧卓岩柔声哄着,将她送进了病房里。
走廊里终于安静下来,许晚晴这才走出去,向其中的一个护士询问当时的情形。
那个护士也是迷惑不已,皱着眉说:“没什么特别的呀?当时,我正在准备给她输液,她的情绪也很安静的,只是有些闷闷不乐,后来,好像往窗口看了一下,一下子又发作起来,刚开始是往床底下躲,后来,有一大群护士都过来看,她可能实在是怕极了,又拼命的往外冲,想躲到垃圾桶里,”
护士说着摇头,“她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呀?”
许晚晴沉默不语。
护士咕哝着,说:“要是真有精神病,就该到精神病医院去,这样一惊一乍的,可真是吓死人!”
她说着走掉了,许晚晴只是在那里暗暗难受。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这时,听到轻柔的脚步声响起,她抬起头,却是秦雪笑意盈盈的踏进门来。
许晚晴见到她,笑笑说:“正要跟你道别去呢。”
“要出院了?”秦雪笑得甜美,“刚好我也下班了,帮你拎些东西吧。”
“那太谢谢了!”许晚晴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来,递给秦雪,说:“这是我开的花店,以后要是有空,到我那里玩。”
秦雪歪头看了看,念出声来,“陌上花开,咦,这名字,真好听,许姐,是你自己取的吗?”
许晚晴点头,“是呀,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觉得很好,便拿来作花店的名字。”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秦雪调皮的笑,说:“这名字,真好!”
江雨宁在一边眨巴眼,“哟,小护士还挺风雅的嘛!晴晴,你把她抓到你花店去,弄个古装穿一穿,再在那里吟几句诗,保证那花得大卖!”
秦雪面色微红,啐了江雨宁一口,说:“许姐,你瞧着吧,江姐又来欺负我!”
“千万别叫我江姐,你这么一叫,我倒觉得自己跟渣滓洞里的那个江姐似的,那也太吓人了!”江雨宁作惊恐状。
大家一起笑起来。
秦雪笑着笑着,脸色稍变,说:“要说吓人,还是刚才502床的那个病人吓人,我今天差点都被她吓死了。”
许晚晴一愣,502?502不就是萧妈妈的床号吗?
她不由自主的问:“你也见到她发疯了?”
“是呀!我还是第一个见到的呢!”秦雪抚着胸口,心有余悸一般,缓缓的说下去,“我去帮501病床的那个病人抽血,我进去时,她非常安静,还跟她儿子好好的说着话,也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正常,可是,等我出来时,却听见她在里面拼命的尖叫,那声音,你不知道有多吓人,我当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腿都软了。”
许晚晴叹口气,说:“你觉得,她是看到什么东西感到害怕呢?”
秦雪摇头,“我也不知道呀,当时,一起值班的小伍新买了香水,老在我面前炫,我正脱了口罩闻着呢,她那边就叫起来。”
“那当时,她叫的时候,窗外还有什么人?”许晚晴问。
秦雪想了想,说:“也没什么人,好像,就我和小伍两个人吧,哦,来来往往的人肯定不少,我是说,这么站在窗前的,就只有我和小伍了。”
“那,那个小伍,认识那位病人吗?”许晚晴又问。
“不认识,当时小伍也吓坏了,回去我们还就这事,说了好半天呢。”秦雪回答。
许晚晴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一开始,她以为是萧妈妈见到她情绪激动,导致过激的反应,现在看来,倒不是这样。可是,她虽然精神衰弱,但也算不上严重的精神疾病,如果没有特别严重的诱因,不会让她那么惊恐和激动。
想到萧妈妈,她也笑不起来。
东西已整理好,原本可以拎着就走了,她却总是不放心,又走到萧妈妈的病房看了看。
她没有精神病
萧妈妈可能已经被注视了镇定剂,晕晕沉沉的睡了,萧卓岩陪在那里,一脸阴郁,许晚晴不小心碰到了门,门声轻响,萧卓岩便向这边看过来。
她想躲开,可是,已然避之不及,萧卓岩已经打开门,站在她面前。
她看了萧妈妈一眼,问:“她情况怎么样?”
“医生要我们转院,要转到精神科病医院去,可是,她没有精神病。”萧卓岩苦涩的回答。
“我知道她没有精神病,可是,或许这里有让她失控的诱因,转一家医院,也好。”见萧卓岩一脸的凄楚,许晚晴也忍不住换上了劝慰的口吻。
“也许吧!等她醒了,我就会安排给她转院。”萧卓岩看着她,见她换下了医院的病服,问道:“你要出院了是吗?”
许晚晴嗯了一声,走进病房,在萧妈妈的病床前站了站,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然紧锁,像是在梦里也被梦魇所控制,不得解脱。
恍惚间,竟然觉得她的白发突然比在海南时变多了,原先不过零落的几根,而这会儿,却是只余下少有的几根黑发了。
心里突然酸楚万分,再也看不下去,睡梦中的萧妈妈动了动,手从被子里露出来。
许晚晴弯下腰,小心的把她的手拿回去,却见她五指紧握,像是紧紧的抓住什么东西。
她随意的瞥了一眼,葱翠的绿色,像是玉镯之类的东西,裸露在外的部份,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萧卓岩上前,将那东西取出来,放在手心里看了看,嘴角逸出一声极轻极淡的叹息。
许晚晴的眼睛却定在那上面,眨也不眨的盯着看,萧卓岩注意到她的目光,便说:“还记得在海南时,妈妈提到的玉镯吗?”
许晚晴摇头,她那时心慌意乱的陪着他一起演戏,其实并没有在意萧妈妈在说什么。
“她一直唠叨着,要将这玉镯送给你,还说,是她们安家祖传的东西。”萧卓岩拿着那只玉镯在手中把玩,许晚晴却是越看越心惊。
“给我看看,好吗?”她说。
萧卓岩看了她一眼,将玉镯递给她,说:“索性送给你吧,妈妈本来也就说,要将它送给你的。”
许晚晴接在手里,急急的往手镯的花纹处看,看得心里一抖,不由又问:“这手镯,是一对吧?”
萧卓岩一怔,说:“你怎么知道?”
“这只手镯上,刻着凤,想必还有一只,应该刻着龙纹。”许晚晴盯住萧卓岩,“另外一只呢?”
“丢掉了!”萧卓岩怅然一叹,有点惋惜地,“本来是在我这里的,只是,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让我弄丢了。”
许晚晴只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她急急的问:“丢到哪里了?”
萧卓岩面上现出一种说不出的迷惘,良久,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带着它,你总该知道吧?”许晚晴紧紧追问,“除了你,再没有带过这只镯子,对不对?”
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萧卓岩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茫然的点头,“对,除了我,没人再碰过这只镯子,只是,现在已经丢了,也不知,会被什么人捡了去。便宜那人了,这可是好东西…”
许晚晴低头不语,只是对着那镯子发呆。
萧卓岩也不再说话。
过了好久,见许晚晴还是对着那镯子出神,他便说:“你留着吧,这也是妈妈的意思。”
许晚晴突然抬头,对他说:“谢谢你。”
萧卓岩微笑,“真是难得,你居然还肯对我说声谢谢。”
许晚晴拧开头,转身走了出去。
她一个人奔向停车场,开着车子,冲出了医院大门,回到公寓,迅速地将那只一直珍藏的镯子找了出来。
那还是她被关咏兰绑架时,那个救她的男人落下的。
两只镯子放在一起,成双成对,如天造地设,完美契合,连那玉里的纹理,也是别无二致。
倒真是一件好东西,难怪萧妈妈心心念念的,要拿来送她。
心里的酸楚更甚,眼眸浮上一层薄雾,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不清。
唯有那对玉镯,却依然清晰如许。
良久,许晚晴才回过神。
再一次回到医院。
当看到一对玉镯静静的躺在那里,萧卓岩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意外得可以。
再抬眸,撞见她也在看着自己。
“你,你…怎么会有…”他的话没有说完,随即已了然。
许晚晴安静的瞅着他,缓缓的说:“原来,那天救我的人,是你。”
萧卓岩移开了视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却缄口不语。
“为什么救我?”许晚晴问。
“没为什么,想救就救。”萧卓岩淡淡的答。
“那为什么,救了我,却不让我知道?”许晚晴盯住萧卓岩的眼睛。
“让你知道又怎么样?你会感激我吗?”他觉得,那时她只会恨死他。
“不会。”许晚晴突然笑起来,却平静地反问了一句,“我凭什么感激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让关咏兰盯上。”
萧卓岩默然不语。
她站起来,走出门去,萧卓岩却急促的叫了声,“晴晴!”
她转过头,侧头看他,他的嘴唇抖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为什么?”许晚晴眸色复杂无比,轻声问,“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萧卓岩眸子一动,收敛眸华,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妈妈,黯然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不爱了,有点累。”
原来答案就只有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只是不爱了…有点累?
果然是不爱了…因为不爱和她在一起生活自然很累,不是吗?
许晚晴抿着唇,断然地转身离去。
这时,邹烨磊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拿着大包小包地放到车上。
江雨宁已经回去了。
许晚晴上前,却莫名地抬起头,五楼的某一扇窗前,出现萧卓岩的身影。
那么寂寥的一抹身影,让她的心再次闪过一抹痛。
如此细微的动作,邹烨磊自然看见了…
要去跳海或者割腕
邹烨磊跟在她后面转,“雨君,你理理我,看看我,好不好?”
活像一个小孩子,在埋怨大人的忽略。
她停不下来,她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就会想,那个黑夜里,救她的人,居然是他!居然是他!
有很多细碎的细节,突然间都浮现在眼前。
那些过去的一切,不是不甜蜜,不是不美好,现在回来想想,那人其实很宠她,无法挑剔,有一种极致般的美。可能也正因为如此,一夕间失去,没有缓冲任何的预兆,没有缓冲的时间,才会令她完全没法接受现实。
那些甜蜜和美几乎被她彻底的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发誓永远不再触动。
可是,此时此刻,却全都扬尘而起,让她的心空,一片迷茫怅惘,像是起了一场浓烈的雾,找不到任何方向。
她一直忙到天黑下来,一幕星子眨眨,仍是不肯住手。
邹烨磊在一边哀哀的叫:“雨君!雨君!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看他一脸的无辜,她突然又是一阵心酸,她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日日守着护着念着想着哄着?
“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店里好多事,总要处理。”她说,“我比不上你邹大总裁,再多的事,总有手底下的人去给你做。”
邹烨磊就势抱住她,说:“你也可以不做,我还养不起你吗?”
许晚晴轻笑,邹烨磊叹息,说:“你又哪里用得着我来养你?有时候,我倒真的宁愿你那时一败涂地,失去公司,失去一切,只剩下我可以依靠,那样,你就会知道我的重要,天天粘着我,一刻也不想分开。”
许晚晴叹口气,“到那时,只怕你就烦我了。”
“不!怎么会烦呢?我巴不得你天天依我靠我!”邹烨磊回答。
可是,哪里靠得起?
刚打算去吃夜宵,电话已经频繁响起。
先是邹远的,邹烨磊对着说了一通,挂掉。
再然后,是陆盈心的,邹烨磊对着电话说了一通,居然挂不掉,后来,强制性收了线,那头很快又打过来,邹烨磊不得已,对着电话吼了几嗓子,然后,干脆的关掉手机。
许晚晴默然看着,也并不多说一个字。
倒是邹烨磊自己苦笑着说开了,他问许晚晴,“我该怎么办?”
许晚晴摇头,安慰一笑,说:“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看过一个情感类节目,大家一致认为,这一类事情,一般都是由男人自己来处理的。”
邹烨磊苦恼的说:“我就是处理不好,所以才想着问你。”
“她又说了什么?要去跳海或者割腕,又或者,去吞安眠|药?”许晚晴问。
邹烨磊回答了最后一种,“安眠|药!”
“那么,我建议你送一些安|眠|药给她,让她赶紧吃了死掉,早死早脱生。”许晚晴舀了一勺瘦肉粥,有滋有味的吃着。
邹烨磊哭笑不得,“原来,你是这样的建议。”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样?”许晚晴安静的瞅着他。
他心中早有一个天秤
在许晚晴安静得近乎冷漠的目光中,邹烨磊终于败下阵来。
“对不起,雨君,是我没有把事情处理好。”他说。
“还是不要忙着说对不起吧,赶紧把面前的饭吃掉,不然,等会儿,你爸爸的电话再打过来,怕是你连饭都吃不成,就要再回去了。”许晚晴慢条斯理的说。有些戏,她不用怎么想,都猜出接下来的剧情。
邹烨磊疑惑地看向她,“爸爸刚打过电话,为什么又要打电话?”
“你把手机开机呀,你看他会不会打?”许晚晴淡淡的说。
邹烨磊刚把手机打开,就突然再次响了起来。
看看那上面的呼叫号码,他一怔,“还真来了?”
“呵呵,我猜猜他说什么?”许晚晴佯装想了想,继续淡定地讲述剧情,“噗!有点狗|血,不过他一定会急切地告诉你,盈心已经吃了安眠|药,要你送她去医院。”
邹烨磊半信半疑地接起电话。
邹远的声音果然急急的在叫:“小磊,小磊,快回家,盈心吞安眠|药了。”
邹烨磊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说话,却又把目光投向许晚晴,“居然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他有些六神无主,再一次问许晚晴,“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许晚晴摇头,“真的还是假的,全看陆盈心的心情,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邹烨磊啪的一声把手机关掉,拿起勺子吃粥。
许晚晴碗里的粥已经吃掉大半。
邹烨磊看起来平静,却掩饰不掉他的烦燥和不安。
吃一顿粥,勺子掉了好几次。
许晚晴抬眼看他,冷静地问道:“你想回去吗?”
“雨君,你说,想我回去还是不回去?”邹烨磊的确有点坐立不安。
“那我先问你一句,你爱她吗?”
“当然不爱。”
“那就算不爱,你还会娶她吗?”
“不可能!”
“那你不要回去了。想报恩,也不是这样报的。这样下去,不止是你,对她也会是一场悲剧。如果她真那么想死,那么…你就成全她好了。”许晚晴淡泊地说着一句,无风无波的话,听起来有点冷血了。
其实,许晚晴心里清楚陆盈心不会真去自杀,只是借着死这一招来牵制邹烨磊。这一招,他也应该清楚的。然,凡事皆有意外。若一个人自杀的次数玩多了,说不定那一次会错手弄假成真——当然她也不想真死,却会意外死。
他心软,应该也是担当不起那一个意外。
可是这一次,他父亲居然都知道陆盈心吞了药,不管是真是假,都是有人已经发现了,他不回去,就算是真的,也一样有人送她去医院。
邹烨磊凝眸,望着她,眼中有一点陌生,也有一点审视。
“那是一条人命…”良久,他敛目喃喃,“若是因为我不出现,真出了什么意外…”
闻言,许晚晴情绪有点低落,更多是说不出的无奈。
他这么一说,那也说明他心中早已经有了一个天秤。
萧先生,你好像走错了门
“嗯,也是。说不定真会弄假成真了。那你回去吧,她若真死了你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心安。”回去,说明死这一招很有用。许晚晴仿佛看到未来,陆盈心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用这一招。
女人,是相当了解女人的。
邹烨磊嘴唇微动,想说什么,许晚晴却有点烦躁地打断了他,“烨磊,你也不用说对不起,我不喜欢这三个字。再怎么说,我是你女朋友…不,是未婚妻。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应该阻止的。”
邹烨磊微微挣扎着,最后,他还是选择回去。
许晚晴安静地看着邹烨磊的车子迅速的消失在灯火辉煌的街市中。
每个人都有他无法拒绝的东西,那就像是他的宿命,就像陆盈心,永远是邹烨磊无法割舍的,那是沉重如山的恩情。
一个人驱车回家。
进电梯,上楼,很意外的,再次看见了萧卓岩,坐在她的门口。
其实,这种情形,并不意外,他已经这么做过很多次了。
许晚晴只所以感觉意外,是因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明天,应该是他和关咏兰结婚的大喜之日。
作为一个新郞倌,正常情形下,应该会和新娘子一起忙着筹备婚礼吧?
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守在她的房门前等她?
走近了一点,她闻到了些许酒气,不由得皱了皱鼻子。
看到她,萧卓岩居然露出一丝微笑。
他是真正很少笑的那种人,乍然一笑,不觉得灿烂,只觉得诡异。
“有什么事,很好笑吗?”许晚晴问他,边问边拿出钥匙开门。
萧卓岩很自然的跟过来,身形利落,步子稳重,显然,虽然喝了些酒,但是,也不过就是微醺而已。
许晚晴打开门,弯腰在玄关处换拖鞋。
萧卓岩居然也学她的样子,弯了腰,在玄关处换拖鞋。
拖鞋!
许晚晴咽了口唾液,该死的,为什么萧卓岩那双破鞋子,她还是没有扔掉?
她好像记得自己提醒过自己很多次,为什么还是不有扔掉?
看着那双拖鞋,眼中似是要滴出血来。
萧卓岩看着那双拖鞋的目光倒是非常之温柔。
他甚至在拖鞋的面上轻轻的摩挲了一把,微微喟叹说:“我以为,你早就已经把它扔掉了。”
“我说过,是懒得去扔,反正放在那里,又不妨碍我什么。”许晚晴清清嗓子,平静的说。
萧卓岩忽然又是一笑,露出的牙齿洁白清亮,眼神更是明亮灿烂。
越显得诡异。
许晚晴一手扶住门,说:“萧先生,你好像走错了门。”
萧卓岩眸华一敛,有几分暗淡,平静说:“我只是想进来,跟你说一说,我妈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