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丛冷静的想了一下:“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救她。”
秦雅挂了电话,还是很不放心。
她就想到了秦桑扔在家里的那辆摩托车,她不知道那辆摩托车是谁的,也没摸过,可这会儿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秦雅飞奔上楼,敲开秦采的屋门:“小采,你赶紧起来,大姐遇到危险了。”
秦采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她睁开眼睛,眼中闪着厉光:“谁害大姐了?”
秦雅摇头:“我搞不清楚,我已经打电话跟谢同志说了,他说会带人过去的,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去看看…”
秦采拿了件衣服穿上:“还等什么,赶紧走。”
秦雅跟在她身后:“家里停着一辆摩托车,可是我不会骑。”
“我会。”秦采一边扣扣子一边道。
她下了楼,利落的打开客厅的门:“走快点。”
秦雅想了一下,还是在客厅的柜子里把自己做的一些丸药拿上了。
两个人到了院中,借着月光走到摩托车旁。
秦采冷着一张脸直接就跨到摩托车上。
秦雅去开院门,秦采等她开了门就骑着摩托车出去。
秦雅锁好门跳到摩托车后座上,秦采一踩油门,摩托车就蹿了出去。
这个时候路灯都快不亮了,正是万籁俱静的时候,在长街上,摩托车行驶的声音就显的分外刺耳。
白白的月光洒下,映着秦采和秦雅的脸,她们都冷着脸,努力克制掩住眼中的惊慌。
在月光的照耀下,秦雅和秦采就显的像是冰人一般。
谢丛挂掉电话之后,想着这件事情还是得跟简家的人说一声。
毕竟,秦桑是简西城的未婚妻,她现在出了事情,简西城又不在,必然得让简家人知道。
谢丛拨了简家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有人接听了。
谢丛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心才算落了地:“先生,秦同志遇险了,她现在在…”
谢丛话音才落,那边的电话就挂了。
山脚下,秦桑躺在泥地上,身体一动都不动,眼睛却睁的大大的,她不敢闭上眼睛。
她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似乎所有的热量都渐渐的从身体里流失出去。
先是手指和脚指冷的像泡在冰水里,随后就是胳膊和腿,再然后是整个身体。
从表皮到肌肉,然后就是骨头,那种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真的特别的折磨人。
渐渐的,秦桑都感觉她的五脏六腑都是冷的。
她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就似乎耗尽了她的全部。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上的明月,月亮真的又圆又亮,从这里看着,那圆月就显的特别大,大到能够看得清楚月亮表面的山脉起伏。
真好啊!
秦桑想着,今天的月色真好,就像是…
就像是她守在院中等待帝流浆时的月色,还像是她和简西城月下散步时的月色。
可惜的是,这么好的月色,却偏偏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欣赏。
她笑的如春花一般的美丽,脸色却越来越灰败。
秦桑看着月色就在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认识的人,可是,她却偏偏想不起来。
那个男人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爱还是恨?
他又为什么偏偏要杀简西城呢?
那么多的想法在脑中闪过,还有…
秦桑笑着想,那个男人实力太强横了,只是隔着时空传过来的一缕神魂就那么厉害,她为了算计他,把自己弄到如今这个地步,果然,那一世秦家的悲剧是有缘由的,有这么厉害莫测的人在后边推动,秦家又如何不倒?
月色可真好啊,好的她都想闭上眼睛睡一觉了。
秦桑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闭上眼睛。


第三零四章 救命

简西城和谢丛开着车到达了秦桑所说的那个地方时,简西城急的全身都是汗。
他才从实验室出来,刚回到家里,还没有洗澡换衣服,也没有歇一下就接到了谢丛的电话。
听说秦桑出事了,他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抓了车钥匙就走。
连番的着急,再加上天气确实还有些热,简西城已经是一身的汗。
当他推开车门拿着手电筒跑到山脚下,借着手电筒的光看到秦桑的时候,简西城身上的火热全都消散,取而代之的就是全身冰寒,整个人就像是被困在冰洞里一样,从里到外,彻寒入骨。
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疼的紧抽着。
“小桑。”
简西城再也冷静不了,连滚带爬的跑到秦桑身边。
他颤抖的伸出手,可却不敢碰触秦桑。
秦桑躺着一动不动,只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睁着,眼睛中没有一丝的光彩,木木的,眼珠子都不转动,就好像是木雕的人一样。
简西城吓坏了,他都不敢碰秦桑一下。
还是谢丛深吸了口气把手指放在秦桑鼻端试过:“先生,秦同志还有气。”
简西城松了一口气,这口气一松下来,他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似乎是全身的力气都抽光了。
谢丛顾不上扶简西城。
他伸手轻轻的抱起秦桑:“先生,我们得赶紧把秦同志送到医院。”
“好。”简西城张口,他的耳朵都是嗡嗡的,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咬牙站起来,提起一丝力气接过秦桑:“我们…回去。”
那个去字才落下去,就听到车辆的轰呜声传来。
紧接着,简西城和谢丛就听到了秦雅的声音。
秦雅的声音透着几丝颤颤微微:“姐,姐,你在哪?”
谢丛晃了晃手电筒:“我们在这儿。”
很快,就有一辆摩托车停在他们身旁。
摩托车上坐着秦采和秦雅。
两个人跳下车,秦采一脸焦急:“我姐怎么样了?”
“不知道。”简西城这会儿镇定了很多。
秦雅几步过去捏住秦桑的手腕号脉,过了一会儿才道:“她体内元气流失,还受了重伤…”
想了想,秦雅道:“先送她去我师父那里吧。”
简西城看了秦雅一眼,郑重点头。
他紧走一段路把秦桑放到车上,紧跟着人也坐了上去。
谢丛很自觉的坐到驾驶位上。
秦采大声道:“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就过去。”
谢丛关好车门踩下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往京城赶。
坐到车上,简西城才发现秦桑的身上还有好几只蚂蚁,他赶紧把那几只蚂蚁捏住从车窗扔下去。
借着车内的光线,他看到秦桑身上沾的泥土,还有脸上的脏污。
拿了一只手帕,简西城仔细的给她把脸上的脏污擦去,他从脖颈处摘下一直戴着的那个小木人,把小木人珍重的放到秦桑身上。
“你一直想护着这个,想保护那个,你自己呢?”
简西城握住秦桑的手,秦桑的手凉的如冰,他就想帮她取暖,双手握着她的手一直揉搓不断。
“为什么放任自己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你太倔犟了,为什么不试着依靠一下别人…”
“小桑,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和你说话听到了吗?”
“你回答我一声好不好?”
“求求你答应一声…”
简西城的声音沙哑,带着微微的颤音。
他一直不断的在秦桑耳边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沉。
“你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到底是谁伤了你?”
“我该怎么救你?”
秦桑的手一直是冰冷的,不管简西城想怎么把她时过来,她的手还是凉的,甚至于,秦桑的手比刚才显的更凉了。
简西城都快要急死了。
他一把抱住秦桑,紧紧的把秦桑抱在怀里:“你是不是很冷,别怕,一会儿就不冷了。”
简西城低头,印了一个吻在秦桑额头:“你睡一会儿,乖乖的睡一会儿,一定要记得醒过来。”
秦桑感觉好冷好冷。
冷的她很害怕。
她怕最后一点温度流失的话,她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她不畏惧死亡,她只是不放心。
她怕家里的人再也没有人保护,会任人欺凌,她怕简西城伤心难过,她怕…她也怕永远沉浸在黑暗中。
突然间,有一丝丝温暖朝她靠近。
秦桑就努力的挤向那丝温暖。
有星星点点的暖意进入她的身体里,她感觉心脏不再像冰一样冷,骨头也不再冷到发疼。
简西城紧抱着秦桑。
他身上一些些的阳煞气缓缓进入秦桑身体里。
秦桑在终于克制了身体里无处不在的冰寒时,她神智清醒过来。
她的右手能动了,食指微微一勾,一个符印形成,简西城身体里的阳煞之气被秦桑引入自己体内。
窦柄昆年纪大了,晚上入睡很早。
只是到底也是年纪大了,他睡觉很轻。
睡到半夜,他突然间听到大门被人狠狠拍响的声音。
窦柄昆赶紧坐起来细细一听,就听到秦雅在外边喊:“师父,赶紧开开门…”
听到秦雅焦急的声音,窦柄昆赶紧下床往楼下跑去。
开了大门,窦柄昆就看到秦雅带着好几个人站在他家门口:“师父,我大姐受伤了,您赶紧救救她。”
“进来。”
一听有人重伤,窦柄昆也急了,侧身让简西城抱着秦桑进门,他紧随其后。
他家里有一间屋子算是客房,也是病房。
窦柄昆就带着简西城进了那间屋子。
随后,秦雅还有秦采和谢丛都进来了。
秦雅都快哭了:“师父,您赶紧看看我大姐是怎么了?”
窦柄昆给秦桑检查了一番:“元气流失过多,还受了重伤…”
他想了想,就去一楼药房拿了一瓶丹药。
小心的打开瓶盖,窦柄昆倒出一颗红色的丹药交给秦雅:“喂她吃下去。”
秦雅点头,把丹药塞进秦桑口中。
窦柄昆接连在秦桑身上点了几下,秦桑就把那颗药吞了进去。
窦柄昆舒了口气:“这是补气丹,还是小秦送我的一本书上记载的,没想到我这丹药做好后第一个用的人就是她,果然是因果循环啊。”
秦雅感觉这事还真挺玄妙的。
秦桑其实也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会受这么重的伤,会用到补气丹。
她应该只是觉得那本书是绝本,不想让书中记载的医术和药方失传,就送给了窦柄昆。
可偏偏这药做好了,她又受了重伤,偏偏就需要这药来救命。
这许就是一得一失,自有因缘吧。


第三零五章 醒来

这一夜,除去秦桑,在窦家的所有人都没有睡。
主要是秦桑的情况特别不好,没有人不担惊受怕的。
秦雅和秦采在给秦桑喂了补气丹之后,就让简西城带着谢丛先出去,这姐儿俩弄了点温水给秦桑把手脸擦洗干净,又拿了一身秦雅留在窦家替换的衣服给秦桑换上,务必让她舒服一点。
等到把秦桑弄的干净整洁之后,秦雅又喂了秦桑一颗补气丹。
秦桑在确实她被简西城救下之后,就放心的沉睡过去。
她的身体自动的炼化从简西城身上弄来的那一缕阳煞之气,同时,也炼化着补气丹的药力。
而她的神魂却趁机休养。
在沉沉的睡梦中,秦桑感觉自己到了一片混沌之中,四周全都是灰蒙蒙的雾气,什么都看不到。
而她却不是她,而是一朵特别小巧的青莲。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朵青莲打开了花苞,有一丝丝异香在混沌中散去。
而这丝异香也引来了一只神魔。
那是一个特别强悍的神魔。
他好像很喜欢那朵青莲,过去之后就坐在青莲身边守着,之后,还有很多神魔过来,有的想采下青莲花,但都被先前的神魔打跑了。
这些画面模模糊糊的,秦桑感觉也不很真切。
她就认为她在做梦,一个感觉挺荒谬的梦。
可是,就在这个荒谬的梦中,她却又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长了一颗青莲籽,这颗莲籽散发着点点的灵力,这些灵力一直在滋养她的身体,温润她的神魂。
“二姐。”
坐在秦桑身边照顾她的秦采打了个盹的功夫,就发现秦桑的脸色变好了。
她惊喜非常,叫过秦雅来:“你看大姐的脸色是不是好了?”
秦雅也挺高兴的,她赶紧抓着秦桑的手腕号脉。
“谢天谢地,总算没有那种油尽灯枯之态了。”
“大姐是不是好了?”秦采问。
秦雅笑笑:“嗯,我们想办法弄点好的药材给她补补,如果能弄到百年山参就好了…”
这话叫站在门外的简西城听入耳中。
他转过身和谢丛商量:“你别在这儿守着了,回头往东北那边打电话问问能不能找到百年山参。”
谢丛一听就明白秦桑应该挺需要大补的。
他点头:“我去问问。”
谢丛开车回去,打了好几通电话才打听到人参的消息,他赶紧让人帮忙买下来,顺便送到京城这边。
秦桑这一觉一直睡了两天两夜。
她喝不进水,也吃不了东西,其间都是靠着补气丹来续命的。
秦雅和秦采不敢把她的事情告诉沈宜,两个人白天上学,晚上轮换着过来陪秦桑。
两天之后,秦桑终于醒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简西城。
平常无论什么时候都看起来干净整洁的简西城这会却胡子拉茬的,他好像更瘦了,一张脸看起来没有多少肉,更显的棱角分明。
而且,他眼下青黑色浓重,眼中还有红血丝。
他身上穿的白衬衣领口和袖口的地方有点发黄发灰,衬衣的下摆也是皱巴巴的,深色长裤上有泥土和灰尘,黑色的鞋子上面也沾满了泥点子。
看到这样的简西城,秦桑张口就笑他:“好丑。”
因为躺的久了,秦桑这话说的软软的,声音沙沙哑哑,听的简西城的心里也是软软的。
他揉了一把脸,握了握秦桑的手:“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桑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还不错。”
“要吃点什么吗?”
简西城不敢凑近,只能坐着,离秦桑远远的问。
秦桑想了想:“什么都行,不过你先给我倒杯水可以吗?”
简西城笑了笑,起身端过一杯温开水来。
秦桑躺了两天,其间滴水未尽,现在早就渴的不行了。
她就着简西城的手,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喝了水,她才大大的喘了口气:“总算活过来了。”
简西城笑着给她掖掖被角:“伤了你的人是谁?”
秦桑含笑看着简西城:“你想给我报仇啊…可惜,你给我报不了仇的,杀了我的人已经叫我给杀了。”
简西城并没有责怪秦桑,而是叮嘱一句:“下次不要这么冒险了。”
“嗯。”秦桑软软的应下。
她眼珠子一转,笑的分外俏丽:“简西城,我撑着走到山下的时候,全身没有力气,只能躺在泥地里的时候,我就想其实当时死了也不错,就不会那么痛了,可是我又很舍不得。”
秦桑的声音软软甜甜,含着无尽的情谊:“我舍不得你呢。”
这一句话,就让简西城身体里像被通了微弱的电流一样,他就觉得整个身体都是酥酥麻麻的,心像被泡在蜜水里,甜的都有些不真实。
“我也舍不得奶奶,舍不得小雅她们。”秦桑的声音很轻,像是微弱的山风刮过:“我一个人躺在那里,连手指头都不能动弹,我就想着你,想着奶奶,不管身体有多痛,身上有多冷,我都想再坚持一下,再等一会儿…”
简西城别过脸,他不敢看秦桑。
只是他的手却紧紧的握着秦桑的手:“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不会有事的。”
“好。”秦桑笑着答了一句。
简西城站起身:“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好的。”秦桑这会儿看起来乖顺极了。
等到简西城出去,秦桑才再次笑着闭上眼睛。
秦桑从来都不是闷葫芦,更不会把情感闷在心里不讲。
她深知感情的维系,很多时候需要把自己的感情讲出来,告之对方,让对方知道。
再者,不过几句话呀,即可以增进感情,又能够叫对方喜欢,这样惠而不费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呢?
简西城从屋里出来,他站在门外停了一会儿,才洗了手脸去厨房张罗。
他熬了些白粥,又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正好秦雅过来,简西城就让秦雅去照顾秦桑吃饭。
而他则拿了谢丛送过来的换洗衣服借窦家的浴室一用。
等到简西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焕然一新。
他扣好衬衣的领口和袖口,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秦桑正靠坐在床上,秦雅端着碗拿着勺子正喂秦桑吃饭。
看到简西城,秦雅赶紧叫了一声姐夫。
简西城笑了笑,在秦桑床边坐下,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感觉她体温正常,这才真正放了心。
秦桑喝下最后一口粥,脸上含笑,双目含情,她推了推简西城:“我这里有小雅陪着,你快去睡会儿吧。”
“好。”简西城深深的看了秦桑一眼,又叮嘱了秦雅几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秦桑在等到简西城离开之后,才看着秦雅认真的叮嘱:“小雅,你回去告诉小采几个,往后一定要注意身边的人或事,万事都要小心。”
“怎么了?”
秦雅一惊:“你,你不是说伤了你的人已经死了吗?”
秦桑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死的是狗腿子,真正幕后指使只是受了伤,而且他还不死心,竟然从别的空间弄了好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灵魂扔了过来。”
“啊!”秦雅惊叫。
这些话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


第三零六章 好了?

秦雅捂住嘴巴,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闪着好奇。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秦桑:“什么别的空间?什么灵魂?”
秦桑这会儿有点累了,她平躺下来,让秦雅又凑近了一点:“我在山下的时候把他弄出来的空间裂缝堵住了,可惜堵的有点晚,我不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
她又轻声解释:“我也弄不清楚他到底在哪个空间,那些灵魂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我能够感觉得出来,他扔过来的灵魂应该都是天选之子。”
秦雅就更加奇怪了。
秦桑只能耐心的一点点的给她讲解:“每一个世界都有一些大气运者,这些人不管做什么都会一帆风顺,就算是小的时候有很多苦难,等他长成之后,这些苦难也会变成他的资本,在气运加身的那一刻,他就会一往无前,凡是阻拦他的人,凡是和他结仇的人,最后都会落到悲惨的下场,而他最终会功成名就,幸福一生。”
秦雅听后思索了一会儿:“我知道了,那个人应该是想把那些天选之子弄过来,让他们和我们结仇,利用一个世界的气运来害死我们。”
秦桑点头笑了一下:“聪明。”
她摸摸秦雅的头:“之前,他也派过很多人来害咱们,可派来的那些人好像不顶用,他应该也发现咱们家的气运现在很强,所以,就想要弄一些天选之子过来,让咱们两败俱伤。”
呃?
秦雅皱眉。
秦桑笑:“你不用太过明白,只要仔细的观察你周围有没有异常情况,有没有人突然间改变,或者,突然间冒出来的陌生人。”
秦雅答应了一声。
她帮着秦桑掖了掖被子:“姐,你再休息一会儿。”
秦桑闭上眼睛,秦雅收拾了一番从屋里出来。
她坐在客厅里发了会儿呆,她一直在想秦桑和她说的那番话。
好多事情她虽然不明白,可她也能够想象得到秦桑想要从那个特别厉害的人手底下逃出来费了多大的劲,当时,她有多危险。
那可是一个能破碎空间的人,还能随后将别的世界的天选之子扔过来,可见那个人的修为有多强悍。
这么样的一个人,想要伤他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可偏偏秦桑就伤了他。
秦雅想着,秦桑当时应该是打着两败俱伤的主意吧。
秦雅很担心,她很想帮秦桑,可她又不知道怎么帮。
呆坐了一会儿,秦雅就去找窦柄昆继续学医术。
她觉得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学习,如果她的医术特别厉害,也许,她就可以帮到秦桑了,起码,在秦桑受伤的时候,她不会手足无措。
秦桑在窦柄昆家住了十来天。
十天之后,她才能够下床,又过了两天,才能行走如常。
只是她到底损了元气,人看起来又瘦了好多,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红润。
秦桑为了怕沈宜担心,就决定先搬到研究所住几天,只是简西城不同意。
秦桑拗不过简西城,就给葛红打电话说了一声,说要到她那里住几天。
和葛红说过,秦桑又跟费振国讲了一遍。
费振国一听秦桑要过去还挺高兴的。
他这段时间挺忙,几乎经常不回家,而郑风也特别忙,也时常不回家,家里就葛红一个人费振国还不放心,要是秦桑住过去的话,葛红起码有个伴。
讲定了之后,简西城就开车送秦桑过去。
秦桑到费家的时候,葛红已经给她收拾好房间,还在厨忙里忙活了好长时间,做了很多补身体的食物。
简西城扶着秦桑一进门就闻到满屋的香气。
秦桑都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