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心中冷笑,对老鸨道:“妈妈,你知道庄王府怎么走吧?”
“恩,京城王爷府邸应该好找。”老鸨忙道。
“好,那妈妈现在就去庄王府,请燕丹救我!”
“墨迹什么!赶快走!”关三粗鲁的喝了一声,便上前欲押着夜清上衙门。
“慢着!我自己会走!我正好也有事要去衙门!”夜清冷哼一声。
“哼!小丫头,到了现在还嘴硬!”凤姐看着夜清冷笑。周围的女人们也是一阵哄笑。
“该死的贱女人!让你猖狂,让你知道京城太守府板子的厉害!”
“就是!打烂她的屁股,让她浪!”
春花楼的姑娘们见夜清被官兵抓走,心中大快,幸灾乐祸的哄笑着。
啪啪几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紧接着,女人的惨叫声随之而起。
“再让我听到你们放屁!我打烂你们的臭嘴!”不知何时,夜清的身影竟然越过众多官兵,出现在了那群姑娘门前,扬手便冲着那几个嚼舌根子的女人几巴掌。
她这几巴掌的力道很大,直把那几个女人打的口吐鲜血、脸颊高高肿起。
“啊!贱…你还敢打我!”被打的姑娘惊恐的看着夜清,却不敢再喊“贱女人”。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竟敢当着这么多官兵的面打人!
一群女人和一班衙役都愣在了原地。这个女人太猖狂了。
“不好!这个女人会功夫!”关三不愧是衙役统领,最先反应了过来,他猛然拉开了马步,刷拉一声拔出长刀,警惕的看向了夜清大喝道。
“保护凤姐!”那一班衙役顿时乱了起来,忙各自拔出刀剑,护在了凤姐身前。
夜清冷眼看着这一群衙役,满脸不屑。这群傻逼!竟然不围住她,而是都跑到凤姐身前,拥簇着壮胆,真是一群废物。
“不是去太守府吗?!还不快走!”夜清冷哼一声,便自顾自朝前走去。
这一群人顿时又是一愣,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还不带路!”夜清的话传来,一群衙役才反应过来,忙跑到前方带路。
一路上,不管是春花楼的姑娘还是官兵衙役都十分紧张的看着夜清,刻意跟她拉开了距离,生怕她突然爆起伤人,但是一直到了太守府也没见她动手,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京城太守高达是一个胖子,夜清随着一群人到了太守府的时候,高达已经升起了威武堂。
“高大人,这个丫头打伤了我春花楼不少姑娘,而且还将她们推到了水中,要将她们淹死,她蓄意谋杀。”凤姐恶人先告状。
“堂下犯人,还不跪下!”高达跟凤姐相熟,自然向着她,一开堂便官威十足。
“我虽是青楼女子,却不是犯人,不需要向你下跪!”夜清傲然站在大堂上,冷然开口道。
“大胆!杖刑伺候!”
“谁敢?!”夜清爆喝一声,眸中寒芒乍现,精致的脸上溢出淡淡的煞气。
满堂的衙役刚想动手,但是见夜清身上那股煞气,却都愣住了。
太守被她一喝,也吓得噎了一下。这个女人好强悍的气势,敢蔑视公堂,难道她有什么背景?想到这里,太守挤着肥胖的脸,盯着夜清问道:“你是什么人?”
夜清冷然一笑:“我是风月楼的人,来京城参加花魁大赛。”
“这么说来,你不是京城中人?”太守忙问道。
“不是。”夜清冷然回道。
太守脸色一寒,喝道:“妈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背景呢!竟敢咆哮公堂,给我打!”
“慢着!”夜清冷然道:“我有什么过错,太守大人一上来就要动用大刑?你这是滥用私刑!”
刚才被夜清一喝,吓得太守心里还有些毛毛的,为了找回面子,他便喝道:“哼!本官就算是滥用私刑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风尘女子,竟敢咆哮公堂!给我打!”
“太守是承认动用私刑咯?”夜清笑得邪恶。
“妈的!还想吓我!给我打!”太守满脸正气,将惊堂木拍打山响。
“你是明摆着欺负我吗?”夜清脸上依然带着清媚的笑容。
太守扯了扯嘴角,怒道:“就是要欺负你!怎么样!”
“谁敢欺负她!”太守的话刚落,一声爆喝陡然从大堂外面传来。紧接着,浑厚的通报声响起。
“庄王驾到!长亭侯驾到!”
大堂内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队玄衣侍卫冲了进来。玄衣侍卫乃是皇族亲卫,个个都是经历过尸山血海的刚猛汉子,这些侍卫一冲进来,整个大堂中便如战场一般肃穆。
太守府的衙役见到这些玄衣侍卫,早就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我的妈呀,庄王和国舅爷怎么来了!”太守吓得面无人色,忙从座位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朝门前迎去。
只听哗啦一声,大堂上的众人跪倒了一片。
王爷、侯爷,果然威风啊!夜清见众人跪倒一片,心中不禁暗叹。
“罂粟,你没事吧?”燕丹快步走到夜清身前,关切的问道。
“王爷…”夜清水眸轻眨,嘴角微微抖动,便朝燕丹的怀中躺去。
燕丹见此,更加着急,忙搂住她的肩头,急急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有没有打你?”
一起走进来的风惟雪见夜清花容带泪、楚楚可怜的躺在了燕丹的怀中,心中不免醋意大发,他上前一脚踹在太守的身上,厉声喝道:“谁敢动罂粟姑娘!”
太守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被风惟雪一脚踹到,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春花楼的老鸨…”
一边跪倒的凤姐没想到太守把责任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顿时吓得心惊肉跳,只差没晕过去。
“春花楼?!”燕丹目光一寒,咬牙切齿道。
“算了,侯爷、王爷,罂粟乃是青楼女子,不值得两位如此。”夜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挣开了燕丹的怀抱。
燕丹见夜清如此委屈,心疼不已,也更加气愤。刚才啸王当着他的面欺负她也就罢了,这些混蛋也敢造次。
“来人!给我拖下去仗毙!”燕丹剑眉一竖,脸上散发出阴冷的杀气,大声喝道。
众人闻言,心中一惊,全都傻在了原地。
“王爷饶命啊!”太守磕头如捣蒜。心中冤屈无比,真是倒霉啊!他只不过想帮凤姐出口气,还没有动手呢,竟然被庄王仗毙,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春花楼的姑娘们没想到王爷、侯爷都为夜清出头,早已经吓傻了。“仗毙”的命令刚出口,便有几个胆小的姑娘吓晕了过去。
“罂粟姑娘!饶命啊!”凤姐震惊之余,忙朝夜清爬去。
凤姐不愧是聪明人,她看出眼下能够救她们的也只有夜清了。
第三十七章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不知死活的东西!罂粟是我的女人!你们竟敢欺负!把他们全都拖出去仗毙!”燕丹脸色冷的吓人。
“是!”周围的玄衣侍卫们郎应一声,便要动手。
“饶命啊!罂粟姑娘!救命!”大堂中顿时鬼哭狼嚎。所有人都顾不得颜面,苦苦求饶,要是命都丢了,还要什么脸面。
夜清本不想弄出人命,虽然她们可恶,不过也罪不至死,同为女人,夜清也能理解她们的嫉妒心。不过,这些长舌妇是必须要惩罚的。
“啸王到!”夜清刚想说话,突听门外又响起了通报声。
一身黑衣的燕寒大步走进了府衙,带着浓重的压力感。风惟雪、燕丹见他到来,同时冲着他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燕寒目光冷飕飕的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怎么回事?”
“啸王,救命啊!”太守一见啸王出现,忙爬到他面前使劲叩头。
“哼!啸王怎么有闲情到这里来呢?”燕丹阴阳怪气的问道。
“哈哈,啸王的鼻子真灵,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到太守府衙,难道是来英雄救美?!”风惟雪也在旁冷嘲道。
燕寒深深皱眉,自从他强吻了夜清之后,这两个人总是阴阳怪气的跟他作对。他心中对夜清本来还有一点后悔之意的,不过被他们这两人一闹,他却要扭到底。
“刚才我听庄王要仗毙,不知道是仗毙谁啊?”燕寒冷冷开口问道。
燕丹斜睨着他,目光中满是厌烦,冷然道:“我要仗毙谁,还要先跟你打招呼吗?”
燕寒冷冽一笑:“京城重地,岂能胡来,即便庄王跟长亭侯也不能草芥人命。”
夜清见燕寒出来阻止,心知不可能在惩罚凤姐跟太守了。不过倒也没什么,跟凤姐的争斗她没有吃亏。
现在还不如做个好人,顺水推舟。于是夜清便拉着燕丹道:“好了,我们走吧,反正他们没有打我。”
“罂粟!”燕丹心中一暖,更加向着夜清。他心中也知道在燕寒面前不能仗毙这里所有的人,而现在夜清既然说话了,正好有个台阶可以下。
“哼!死罪可免,你这个太守别当了!这是我的底线!”燕丹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便扶着夜清朝外面走去。
风惟雪见他们两人离开,脸上神色微恼,为何她总是被燕丹带走!
“哼!啸王,以后别找我!”风惟雪有气没地方发,便冲着燕寒嚷了一句,大步离去。
燕寒脸色阴沉,眼睁睁的看着风惟雪甩袖而去,看着燕丹和风惟雪一左一右和夜清说笑着离开府衙。他只觉心头憋闷的厉害,狠狠的握了握拳。
罂粟!这个女人到处惹事、还公然地四处勾搭男人,如此淫妇,可别落到他手中,不然他定要她好看!
“啸王,那我?”太守见庄王和长亭侯走了,便巴巴的看着燕寒,怯生生的问道。
燕寒心中正憋闷的很,他不耐烦的一挥手:“滚,留的你命就不错了!”
太守心中叫苦不迭,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他得罪了庄王、长亭侯的朋友了呢!?
夜清道别了燕丹、风惟雪,刚回到客栈房中没多久,忽听门外传来了吵闹声。
“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罂粟,叫罂粟的女人!”
又是谁啊?难道又来人找麻烦了?真是让人头大。
夜清无奈的扁了扁嘴,心中怅闷不已。为什么总是有人找她麻烦呢?!
“罂粟啊,外面又有人找你!”老鸨进门便紧张的说道。
“都是些什么人啊?”夜清懒洋洋的问道。折腾了一天她还真有些累了。
老鸨忙回道:“看她们的打扮应该都是一些大家小姐。”
“大家小姐?她们来找我做什么?”夜清疑惑道。说起来,今天是她到京城的第二天,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大家小姐,也没有跟她们有什么过节。
老鸨叹息了一声,道:“罂粟啊,你还不知道吗?你把春花楼的女人们都扔下了静水河,你在京城已经出名了。而且,刚才你被府衙的人抓去,是庄王爷和长亭侯救了你,这么大的事情,早就在京城传遍了。我看啊,那些大家小姐们也是来找你麻烦的。”
夜清深深皱了皱眉头,真是一件麻烦事。
“罂粟呢?出来!”门外又响起了尖锐的喊叫声。
哼!出去就出去,她倒要看看这些大家闺秀有什么本事,竟然也敢找上门来。
夜清出了房门,只见客栈二楼走廊上已经站满了人,这**个姑娘身着绫罗绸缎,头戴翡翠明珠,看打扮的确像是大家小姐。
“你们找我吗?”夜清懒洋洋的说着,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她们的年纪都不大,一张张精致的脸上还带着些稚气。这些小丫头好对付!
“你就是罂粟?!”一个鹅蛋脸、柳叶眉的姑娘指着夜清问道。
这个丫头脸上傲气味十足,她伸手指着夜清,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没错!”夜清冲着那姑娘盈盈一福,笑道:“在下罂粟,我曾听说京城的大家闺秀个个端庄秀丽,不知姑娘们芳名?”
那些姑娘见罂粟端庄有礼,顿时窘了窘。夜清的话说的明白,既然是大家小姐就应该有闺秀的样子,礼仪是必不可少的。如今,一个青楼女子都懂得先向人行礼问好,凸显得她们倒像是一群泼妇。
“我是前振国大将车将军的大女儿,车娟。”一红衣女子最前冲着夜清点了点头,语气有些生冷的说道。
“车灵。”红衣女子身旁,一身形瘦弱的女子躬声道。
夜清闻言,朝车灵看去,这个女子倒是礼貌些,不似别人那般嚣张。
“别给她废话了,我们是来看看名动京城的罂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最先说话的“鹅蛋脸”在一旁嚷道。
“听说你跟庄王、长亭侯认识?”车娟质问道。
夜清心中暗笑了一声,原来如此。这些女人们八成也是长亭侯风惟雪的追随者,原来又是嫉妒心在作怪。
风惟雪啊,风惟雪!你的追随者真是不少。夜清心中莞尔,想起现代的明星们被追星族追的到处跑的情形,夜清心中不免有些同情他了。果然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罪过啊。
“我在跟你说话呢!”车娟见夜清笑而不语,顿时有些生气的喝问道。
“这是我个人**,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夜清冷笑道。
车娟闻言,更加生气,双手叉腰道:“哼!你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有什么个人**,你勾引侯爷不过是为了他的钱吧。”
“就是!还脚踏两只船,庄王那么聪明怎么没有看出你这个人的面目呢!”‘鹅蛋脸’也在一旁说道。显然这个鹅蛋脸比较倾慕庄王。
哈!小蛋蛋也有不少追随者呢!夜清心中再次莞尔,这两个男人还真是有名的多情公子啊,竟然有这么多女人们惦记。
“说你呢!别装的十分清高的样子!”
众女人见夜清不说话,又高声喊了起来。
夜清淡淡看了她们一眼,傲然一笑,笑道:“小红,拿琴来!”
“是!”侍女小红忙将夜清随身携带的古琴取来,早有侍女抬来了矮桌。
“哈哈!琴?你懂得弹琴吗?还是让车灵给你弹一首吧!你就别献丑了!”‘鹅蛋脸’出口讽刺道。
夜清并不理会众女人,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低首敛眉,轻挑琴弦,纤长的手指猛拨,琴声竟似金铁相击,煞气瞬间溢满了整个客栈,站在一旁的女人们心中一惊,如被萧瑟秋雨狂吹肆虐,脸色齐变。
琴音拔高,穿云破空,如银浆乍裂,又似惊蛰春雷,众女人脸色再变。眼见已至云霄,琴音却又忽转轻柔,如白羽自空中飘落,低至尘埃,泣噎呜咽。
低音未完,夜清连击琴弦,琴音再高,恣肆汪洋,淋漓尽致…
待一切尘埃落定,众女脸上齐齐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一时说不出话来。
夜清的琴声落定之时,整个客栈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楼大厅中不少吃酒的客人都昂头朝二楼看来,满脸希冀。
大厅角落的桌子上坐着一白衣男子,俊脸如玉,额际带着一枚半月形玉饰,自然是朗月白,夜清的琴技便是他教的。
“学的真快!这么快就能把这曲《天下无极》弹得这么出彩。”朗月白勾唇浅笑。
“罂粟姑娘的琴技的确高我一筹。”身材纤弱的车灵满眼羡慕,轻声说道。
其他女人的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她们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如此好的琴技,车灵是她们中琴技最高的人,连车灵都甘拜下风,她们自然不敢班门弄斧。
“切!不就是会弹琴吗!”车娟依然不服气。
“舞蹈呢?”夜清清媚一笑,从桌旁飘然起身,轻盈的身影一转,如空灵的蝴蝶翩然起舞。
虽只是一个旋转,便可诠释一切。众女人的脸色再次变了变。轻灵如雀、婉转似蝶,这样的舞姿,她们是舞不出来的。
“原来你就是靠这个勾引男人的啊!真够浪的!”‘鹅蛋脸’一脸的不服气,在旁愤愤说道。
“就是,会弹琴、跳舞又怎么样!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车娟也应和道。
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家小姐,技不如人竟然还口出狂言,真是悲哀啊!夜清轻叹着摇了摇头。既然你们不知难而退,便别怪本姑娘恶毒了。
夜清冷魅一笑,傲然道:“我知道你们来找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得到了庄王、长亭侯的青睐,所以你们嫉妒了!气量如此狭窄、智商如此低劣之人真是悲哀。”
众女人闻言,脸色微变。她们的确是嫉妒,不管是庄王还是长亭侯,她们想见一面都难,而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得到他们两人的青睐。
夜清见她们变色,继续冷笑道:“你们这些闺阁小姐,啧啧连绣花枕头都不如,你看看你们,论姿色不及我,论才艺更比不上本小姐,又不懂男人的心,更不懂男人的身,哎我真替你们悲哀,做女人做成你们这样真的很失败的。所以说嘛,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岂能怪本姑娘太有魅力!”
第三十八章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众女人听到夜清挑衅的话都气的浑身发抖。
“你说什么!你个青楼女子,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鹅蛋脸’满脸怒容,眼中满是鄙夷的目光,瞪着夜清嚷道。
“呵!我倒是有些同情长亭侯和庄王了呢!怪不得他们不想见你们,就你们这群泼辣的女人,我见了都烦!”夜清冷冰冰的说道。
这些臭女人,不发威她们还以为自己好欺负呢!
“哼!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车娟也在一旁高傲的说道。
夜清皱眉,这群刁蛮的女人,真够烦的,她扯了下嘴角,冷声道:“我对你们的身份不敢兴趣,你们也不是我的客人,请回吧。本姑娘还要休息!”
“放肆!”鹅蛋脸上前一步,伸手指着夜清的鼻子尖,叫嚷道:“你知道她们车娟、车灵两姐妹的父亲是谁吗?他父亲是振国大将军,为国捐躯,她们是忠烈的后代。而且车灵是皇上钦定的啸王妃。你算什么东西!”
夜清挑眉,这个车灵长相清雅,从进来客栈便一直默默站在一旁,并没有跟她作对。可她这个姐姐车娟就不怎么样了,性子粗劣,像只高傲的花孔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就是靠着有战功的爹吗!
“未来的啸王妃啊!真是失敬,既然你这么高的身份,还带着人来酒肆中撒野耍疯,不觉得丢脸吗?还有你!未来啸王妃的姐姐如泼妇一样,真是无耻!”夜清斜睨着车娟,语气不善。
“你!你竟敢说我无耻!?”车娟一张俊俏的脸一下子气红了,她从小娇生惯养,何曾被别人辱骂过。
车娟气不过,猛然冲向前来,伸手便要打夜清耳光。
啪夜清扬手抓住车娟的打来的手,反手一耳光打了过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想打人也要有本事才行!”夜清恶狠狠的甩开车娟。
“啊!你打我!”车娟捂着脸颊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夜清。她竟然被一个青楼女子打了,传出去的话,她的脸面还不丢进了!
“你可恶!”车娟清喝一声,目光变得凶狠,恶狠狠的朝夜清扑来。“我要撕烂你的脸。”
“哈!大小姐也会动手啊!”
夜清冷魅一笑,闪身避开了车娟的攻击。车娟虽然是女子,但因为她父亲是振国将军的缘故,她从小便学了一些拳脚功夫。
掌风霍霍,车娟的功夫倒还不错。可惜了,她怎么会是夜清的对手。夜清灵巧的躲避着她的攻击,她的掌风虽然猛烈,却连她身上的一片布都打不到。
车娟更急,掌风更快,完全一副拼命泼妇的样子。不过,即便她速度再快却仍是跟不上夜清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了她一个人在二楼长廊上表演拳脚功夫。
酒楼中的客人见有热闹看,早就离开了酒席,站在大厅中、长廊上,看着这边的表演。
老鸨也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肥胖的脸上满是错愕的神色,暗自心道:原来罂粟是会功夫的啊!怪不得那么凶呢,以后还真是惹不起她!
“哈哈哈,打,打!”大厅中无聊的客人们开始呐喊助威。
夜清脸上笑容清淡,一边躲避着车娟的攻击,不忘回众人一个清媚的笑容。
被这么多人看着,车娟更加羞愤,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将军的女儿出手,竟然打不到别人一片衣角!
啪啪又是两声清脆的耳光。夜清趁着她冲上来的时候,身影一闪,两手开弓,在她脸上印下了两个巴掌印。
“哈哈哈,车大小姐,你这么好看的脸蛋,我倒是有些不忍心打呢!”夜清笑得邪恶,手下却毫不留情,又在她俊俏的脸上打了两巴掌。
“啊!你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车娟变得更加疯狂,俊俏的脸庞扭曲了起来,眼中满是怒火。动作更猛、更快。
好!那就陪你玩到底!夜清冷笑着,身影像是一只翻飞的蝴蝶,在二楼长廊上左闪右避,纵然车娟再卖力,竟然还是打不到她。
“我跟你拼了!”车娟疯狂了,纵身一扑,便朝夜清的身上撞开。
“该死的女人!”夜清身影刚要躲闪,却突然被两个人女人抱住了。
这群女人见车娟无法得手,竟然抱住了夜清,让夜清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