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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哼,公平!你所谓的公平就是在外面和男人鬼混,背叛我吗?”温贤宁语气中积压着无穷的怒火,俊脸上充满森寒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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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旁边的夏嫣然过来劝温贤宁,“贤宁,别生气,她可能是一时糊涂!”
“什么糊涂!”温贤宁暴喝起来,手指着唐珈叶怒吼,“她就是一婊-子,人尽可夫的婊-子,妄我把你捧在手心,你他妈不配!”
“是啊,我是婊-子,你说得对。”唐珈叶异常平静地瘫在床上笑,“那我们离婚吧!我配不上你温大总裁。”
夏嫣然瞬间眼前一亮,急急忙忙去看温贤宁的反应。
他的双眼几乎因为怒气而爆裂开来,一张刚刚还怒气冲天的脸这时候沉寂下去,太阳穴上的青筋还在暴跳,“离婚?你这个婊-子,你他妈连妓-女都不如!”
夏嫣然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一阵失望,眼见温贤宁旋风般奔出去,她没动,等到确定他走远了,先看了看唐珈叶,又看了看正在扶唐珈叶起身的轩辕爵,丢下一句,“别忘了你要离婚的话,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你!”
唐珈叶没回答,她本来就不想和夏嫣然合作,是轩辕爵再三劝说下,说如果没有夏嫣然的合作,这事根本就进行不了。
当总统套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轩辕爵马上收回扶在唐珈叶光洁肩膀上的手,尴尬地背过身去。
“嘻嘻,人走啦?”米娅从旁边一个房间里跳出来,刚刚她在里面听到外面的动静差点要冲出来教训温贤宁,最后强忍住没动,怕坏了唐三的大事。
轩辕爵背过身去穿衬衣,唐珈叶用被子裹住一丝不-挂的自己,白了好友一眼,“帮我拿衣服。”
“是,公主!”米娅笑眯眯地从里面抱来唐珈叶的衣服,其实这地上的衣服是他们三个人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出来的效果,不过现在看来还真不错,看着象那么回事。
坐在床边看唐珈叶躲在被子下面穿衣服,米娅直摇头,“唐三,你这脱得也太彻底了吧,装装样子啊,只要露出肩膀就好了。”
唐珈叶边扣衣服边摇头,“你没有和他相处你可能不知道,他很精的,不做象点,很容易被他看出破绽。”
米娅大力点头,看到唐珈叶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嘿嘿直笑,“还是我的功劳大,光是在你脖子上咬这些东西就费了好大的劲。唐三,你得对我负责,哪天我要是对男人没兴趣,改喜欢女人了,一定是你给带坏的。”
“行,我帮你介绍一个极品男。”唐珈叶扬扬下巴,指指轩辕爵,“他是我哥,人真的很好,你们要不要交往看看?”
从一见面米娅就知道这轩辕爵喜欢唐三,马上说,“不用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对轩辕大哥就跟哥哥一样。”
等唐珈叶把衣服穿好了,轩辕爵把窗帘拉开,打开窗户透气,转身问,“你能肯定他会离婚吗?”
“能。”唐珈叶大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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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06 组合拳(3000字)
轩辕爵想了想却有不同的看法,“我不这么认为,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你提离婚的时候,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吗?”
唐珈叶笑了笑,没有出声。.
原来轩辕爵也看出来了,其实她早料到可能今天的戏会有这样的结果。
冷冷一笑,她打的是组合拳,现在这不过是献给温贤宁的一道开胃菜,好戏还在后面。
苦对付这样的男人,一般的方法不管用,只有恰到好处拿捏住他的七寸,才是真正的硬道理。
温禽兽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现在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就是个攻于心计的毒蛇,诡计多端,狡猾无比。
她料定了他发现这个“奸情”后不会那么冲动,轻易同意离婚,他和温家人一样最在乎面子及声誉,要不然早在捉奸在床的时候和轩辕爵动个你死我活,那样引来酒店的客人不说,还会上新闻头版头条。
故所以他忍了,没有闹出大动静。
不过没关系,她已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就是他心里的怒和伤。
要是放在以前没有爱上她的温贤宁身上,他看到这一幕顶多是怒,可是他爱了,现在就是先怒后伤。
怒不怕,顶多发泄掉,伤最可怕,伤藏在心里,肉眼看不到摸不着,偏偏最可怕,折磨着人的神经,象最毒的毒药渗在你每根血管里,要你痛到生不如死。
很难过吗?
不,这只是你享受到我曾经享受的百分之一,你欠我的,我要还给你,这才公平!
夏嫣然追出酒店,哪里还找得到温贤宁车的影子,不禁急躁地跺脚,本来她打算乘他最脆弱的时候陪在他身边,进而探听出他的真正想法。
可恶!人居然就这样不见了。
温贤宁让司机把车停在某个小巷子,然后下车,要司机将车开走,他在巷子里兜兜转转,最后来到邻街的拳击俱乐部。
曹坚听小张说温贤宁中午在练拳,他还不信,跑到VIP房,伸头往里一看,可不是,温贤宁正跟头发了疯的猛兽似的,虎虎生威地挥舞着手套。
与其说这小子在打沙包,不如说在攻击沙包,或者说是在打某个假想敌,看他那眼神,活脱脱要吃人。
“哎,我说,你小子大白天不在公司跑这儿来发什么神经!”曹坚说话直。
“砰!砰!砰!砰!砰!”温贤宁闷声不响,又是连续次攻击沙包,然后才咬着牙说,“曹坚,我现在不想说话,你出去!”
行,难得看你这么失常,曹坚也不问了,拉上门出去,招来在外面的小张,“他来这儿多久了?”
小张一看手表,“大概半个小时,老板,您朋友没事吧?”
在外人眼里曹坚是老板,温贤宁只是他的一个好朋友,曹坚把眼一瞪,“能有什么事?你吃饱了撑着?还是闲着没事干,去,做事去!”
小张脚底抹油,一溜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
曹坚竖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那砰砰砰的声音一听就是火气特别大,唉,温贤宁这小子平常脾气那么温和,到底是谁招他惹他了?
昨天他收到一张喜帖,说这小子要结婚了,新婚是什么姓唐的女孩,他怎么不知道温贤宁这小子身边有这号人物?难道他漏了什么好戏没看?
为您。
不行,他们可是兄弟,兄弟有心事,他怎么能袖手旁观?曹坚拉开门复又进去,双手抱住胸也不说话,就在旁边观看温贤宁以各种角度,各种拳法狂揍沙包。
那个狠劲连他这铮铮硬汉看了都觉得心里发毛,要这拳头打在人身上,不死也残废。
曹坚进来后不说话,就在旁边看,这一看就是三个多小时,看得他眼睛都累了,温贤宁还没停下来的意思。
曹坚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把拽住温贤宁胳膊,“别打了,有事说事,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
“没你什么事!”温贤宁满头大汗,额上的汗浸湿了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他凶戾的眼神仍盯着沙包,好象今天不打破打烂打残这沙包他就停不下来。
“没我什么事?你小子吃炸药了!”曹坚看到温贤宁这样,心里难受,出手去阻止温贤宁另一只拳头。
温贤宁也火了,“我说没事就没事!”
也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打起来,你一拳我一拳,互不相让。
曹坚没戴手套,拳头硬,温贤宁虽说使出全力,毕竟三个小时的体能消耗,反而吃亏,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温贤宁睁着眼睛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曹坚白了温贤宁一眼,也跟着倒下去,偌大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两个男人清晰的呼吸声。
曹坚转过头看着温贤宁,“我收到了你的喜帖,真要结婚?”
“我早结婚了。”温贤宁眼睛盯着天花板,粗声喘着,“就差一个仪式…”
“你小子瞒得够紧的啊,怎么看上的?”曹坚来了兴趣,“还有你那娇滴滴的红颜知已夏嫣然,你打算怎么办?她可是跟了你十二年。”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温贤宁休息够了,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拳击手套,翻身爬起来,又开始埋头狂打沙包。
唐珈叶很平静地把两份包裹整理好寄出去,然后回到别墅。
她照常洗澡,吃晚饭,然后坐在别墅里等他出现。
或许他今天不会出现,或许是明天,没关系,她等着,该来的总是要来。
果然,别墅里坐了一整夜,他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事。她爬上床睡觉,睡得特别沉,可能是白天的关系,她没有做噩梦,一直睡一直睡,直到下午才转醒。
手机铃声在响,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手机,来电话的人居然是温若娴。
“大嫂,我听妈说你这几天和哥在外面住,我后天回家,带上宝宝。”
“哦,我后天也回去,宝宝最近怎么样?”唐珈叶语气不自觉放柔,本来想说不回去的,又不忍回绝温二小姐,或许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脑海里跳出上次龙凤胎满月酒的情景,两个家伙长得特别可爱,谁见了都喜欢得紧。
“很好啊,后天你就可以看到,宝宝很可爱,长得特别快,等过段时间就可以叫你舅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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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娴的嗓音甜蜜又溢满幸福,唐珈听了心生羡慕,又被那“舅母”二字刺了一下,最后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下去吃饭的时候外面响起汽车的声音。
温贤宁大步迈进别墅,见客厅与餐厅间的透明屏风间照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由地走入餐厅。
手中的车钥匙“啪”一声砸在餐桌上,唐珈叶用视线瞄了那桌上的钥匙一眼,如常地吃着自己的饭。
“哼!”温贤宁眯眸直直地盯着她,发出一声冷笑,“你还吃得下去,唐珈叶,你可真是无耻!”
唐珈叶动作一顿,慢条斯理把嘴里的食物嚼干净,吞下去,才抬头平静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吃?有的人把我打成那样,设计让人强-暴我,他都能吃下得,睡得着,我为什么不能?”
胸口刹那间起伏不定,温贤宁死死盯着她的脸,眼神如千年冰山刺骨,空气中又陷入诡异的沉默,仿佛过了许久他才嘶哑地开口,“唐珈叶,你在乎我对你动手的事,为什么不早说?非要埋在心里这么久,我已经道过歉…”
唐珈叶扬起下巴打断他的话,“那好啊,如果道歉有用,道歉可以解决问题,我也可以。我先把你象狗一样毒打一顿,虐待一天一夜,把你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后再很轻松地对你说声对不起,你觉得你会接受吗?”
原来她在乎!
她一直对他打她的事念念不忘!
温贤宁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脚步下意识向后一踉跄,他感觉被她迎头一拳打在胸口,闷痛得心脏快要扭曲。
他又开始发冷,整个人冷到快要虚脱,他必须勉强聚起一些残余的微弱力气才不至于使自己倒下去。
唐珈叶冷冷地看着他,视线穿过他看向远处,“温贤宁,你说我无耻,可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想过?你欺骗我在先,被我察觉出了端倪,发现夏嫣然的存在。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你精心设下陷阱,就算新婚夜那天我不出去,不去那个公园,以后你也一定会引我到别的地方,设阴谋让人强暴我。然后你再以保护者的形象出现,你假装包容我,其实你不过是利用了人性弱点,你的目的很阴险,你就是想要我害怕,要我觉得配不上你,越是你说不介意我被人强暴,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你。以后,你想要做什么,想在外面包养夏嫣然、李嫣然、王嫣然、周嫣然,我都会看在自己已经被人玷污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温贤宁,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口口声声说要宠着我,可是你有没有意识到,我的心已经死了,我没有心了,现在和你说话的是具躯壳,它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理由就是挣脱,它要自由!”
呃,因为是连载小说,不可能把所有事情的真相在一章节里写到,会循序渐进地写哦,关于曾经温贤宁设计强暴叶子一事下面有很好的解释哦,下面,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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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07 怒与伤(3000字)
温贤宁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掉进了冰洞里,怎么这么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又怎么这么冷,明明是六月的天气,冷气往他骨髓里钻,他冷,冷到抽搐,冷到有冷汗从脸颊上滑落。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羞辱、愤怒、难堪、懊悔、醒悟,一/波/一/波冲击上来,他站不住,摇摇欲坠,快要倒下去。
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仅有二十岁的稚嫩脸庞,这些话是从她小嘴里说出来的吗?
是吗?
苦这是那个在他怀里撒娇,喃喃说爱他的小乖乖吗?
这是那个说原谅他,只要他爱她,她愿意和夏嫣然平起平坐,温柔可人的唐珈叶吗?
不,这不是她,这是一个潜伏在他身边的小狐狸,她好狡猾,她掩藏得可真深。
故他听出来了,她恨他,她恨他入骨!
这一年来她居然把这份仇恨深深埋在心里,在他身边虚与委蛇、忍辱偷生,真他妈难为她了,真是难为她了!
真好,他想,他在她身上享受到了被处以极刑的滋味,这滋味真好,她早就蓄谋已久吧,真难为她了,装了这么久。
好,太好了,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吧,她要他痛苦,她要在他最没有防备,在他以为幸福已经到手,从此生活在天堂的时候,从背后捅了他一刀。
这一刀积蓄了她整整一年的仇恨,这一刀是她所有心结的仇恨之箭,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胸腔里那最柔软的地方被她用刀活生生剖来,疼到窒息,疼到绝望,疼到感觉死亡来到自己的身边。
他就要死了吧,哈哈,好,温贤宁,你死了好,你最爱的人要你死,你不如去死,你死了干净,你死了她不会掉一滴眼泪,她就想摆脱你,摆脱你以为可以维持一辈子的婚姻,然后去得到什么自由。
温贤宁白着俊脸,瞬间就笑了,他越笑越好笑,越笑越觉得停不下来,他笑到喘气还在笑,笑到整个人缩成一团在抖还在笑,最后他笑出了眼泪,嘴唇里尝到了浓烈的血的滋味。
哈哈,她说得对极了,她是该恨他,她怎么能不恨他,除非她没有自尊,除非她本身就是个受虐狂,正常人遭到那非人的虐待最后结果就是会恨他。
听着她的话,他又想起了曾经在这别墅的储物室里自己打她的情景,他踢她,揣她,把她当球踢。
她苦苦哀求,他好象听不见,一直在虐待她,她身上,地上到处是血,他好象被人操纵了,手脚停不下来,到最后他甚至禽兽般地强暴了她。
她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活泼,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唯一做错的就是不按你的计划行事,她才十九岁,你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会好象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想在她身上发泄。
头疼,耳朵疼,鼻子疼,眼眶疼,心脏疼,曾经打过她的双手、揣过她的腿在抖,控制不住地抖。
竟然是这么撕心裂肺的疼,唐珈叶,你当时是不是也这般的疼?
那阵阵上涌的血腥味从喉咙口冒上来,他拼命压制住,狠狠地一口口吞下去,温贤宁,你没有资格疼,你有什么资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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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那么疼,满身是伤,奄奄一息,一条腿骨折在床上一躺就是几个多月。
这点小疼对于你来说算什么?
温贤宁,你真该死,你怎么还不死?你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温贤宁满头大汗地直起身,颤抖着抬起下巴,脸色由白变得铁青,颤动的嘴唇没有血色,整个人仿佛要吞人的野兽,可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知道你刺激我,激怒我是想离婚。唐珈叶,我现在要告诉你,离婚你想都不要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你休想摆脱我!”
唐珈叶一点不惧怕他,冷笑,“我敢不敢想,你说了不算,走着瞧!”
胸口疼到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温贤宁忍着难受脚步不稳地去扶桌角,一步步挪着离开。
一等他走,外面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唐珈叶挺直的身体瞬间无力地瘫软下去,慢慢放在捏在一起的掌心,指尖已经把两只手背上互掐出一道道深痕。
要不是这样,她刚刚差点要坚持不下来,差点要心软,差点要把所有的计划功亏一篑。
颤颤抖抖地将车子开出别墅,温贤宁眼前开始漆黑,他拼命拍自己的脸,甩自己的头,仍是在开出别墅区的时候喉咙一痒,一口鲜血当场吐出来。
又开了一段,另一口鲜血从紧闭的唇间不可抑制地涌出来,大片大片没过下巴,溢在昂贵的西装上。
一只手胡乱把下巴上的鲜血抹去,他冷冷地笑,双眼布满红血丝,温贤宁,你真是孬种,这点伤你就吐血,你有没有想过她当时比你惨一万倍?
这还不算完,他嘴里的血还在涌,鼻腔里也开始淌,车子开得歪歪扭扭,很快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扎下去。
简君易接到电话火速赶到医院。
发现温贤宁的人是温若娴,真是巧了。
温若娴开车去温氏,打算和大哥商量珠宝公司里的事,哪想到会在半路上看到大哥的车,本来想超过去和大哥打招呼,哪想到大哥的车一歪,整个撞上街边上的大树。
她急急忙忙奔下去,好在他车开得不快,车身前盖变形,从车窗里看大哥满身是血,吓得先给救护车打电话,然后给易打。
急救室外,温若娴急得团团转,简君易搂住她的肩安慰,“没事的,会没事的,你哥那么命大,怎么可能有事。”
“不是,不是,易,我看我哥吐了好多血,我看那些救护人员把他抬出去时胸口,他的下巴,他的鼻子下面到处都是…”
温若娴想起那个画面太害怕了,有些语无伦次,整个人抖个不停,“哥,你不能有事,哥…”转而突然想起什么,“易,你赶紧给我大嫂打电话,这事先不要和爸妈说…”
简君易其实看到温贤宁这样,心里猜出了几分,可老婆叫打,他自然肯定要打,给唐珈叶拨过去,居然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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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地合上手机,他猜想那丫头可能真的爆发了,不然温贤宁不会这么失控。温贤宁是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要温贤宁气得又是吐血,又是撞车的,恐怕只有那唐珈叶能够做到。
“大嫂的电话打不通吗?”温若娴见简君易放下电话,焦急地问。
“嗯,关机。”
温若娴思考了片刻,说,“易,你觉得我哥会不会和大嫂离婚?”
这小女人永远看问题这么透彻,简君易搂紧她的肩,“如果他们非要走到这一步,你我都没有办法,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谁也插不了手。”
“我知道。”温若娴难过地皱眉,“可是我喜欢大嫂,她真的适合和我哥在一起,你有没有记得他们参加我们宝宝满月酒的时候两个人那么默契,那么恩爱,那是怎么装也装不了的。”
简君易看着急救室上面的红灯,叹了口气,“世事难料,或许他们之前有段我们外人不知道的心结。”
温若娴咬起唇仔细回想,“是不是我哥伤害过我大嫂?大嫂上次跟我提过一个女人的名字叫什么夏嫣然的,当时我妈突然出现,还很不高兴地说我大嫂在乱嚼舌头,我觉得这个夏嫣然好象在他们中间起到了什么不好的作用。”
简君易眼中滑过一丝暗流,温若娴侧头看她,“易,你知道什么对不对?不要瞒我,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有事瞒我,尤其是我哥的事。”
简君易犹豫起来,看看急救室,又看看心爱的女人,忍不住松了口,大致把夏嫣然与温贤宁之间的故事讲了出来。
“你是说这夏嫣然是以前我哥要谈婚论嫁的对象?现在又住在一起?那我哥不是同时有两个女人吗?”温若娴张大唇,夏嫣然这么大的事她怎么从来没听过,不过也对,她前些年赌气一直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她不知道也正常。可这个人是大哥啊,他的事她怎么一点不知道。
一番综合考虑后,温若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认为我哥不是真的爱这个夏嫣然,虽然我没有见过她的面,但是我就是知道。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不顾一切,就象你当年对我一样,为了我无意中的一句话,你整整奋斗十年,这就是爱情的伟大。现在对象换成我哥,如果我哥真的爱惨了这夏嫣然,要他做什么他一定愿意,我爸根本不是阻止他能娶夏嫣然的理由。我哥太苦了,他这三十年一直在为我妈成功变成温夫人而活,为我爸的面子而活,为我和修洁的榜样而活,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他不是神,他是人,他也有寂寞需要温情的时候,可我们一家人都忽略了他,以为他是战无不胜的,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其实我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