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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你最近没换?”曹坚纳闷了,这小子新鲜感很短的,又有怪癖,包养的大多是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只要对方一过二十岁马上打发走人。
温贤宁又打开另一瓶矿泉水,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最近没时间,怎么,你对那中间的哪个感兴趣?”
“我哪个都不感兴趣,我没你这变态的癖好!”曹坚重重捶了温贤宁肩膀一记,“我老婆怀孕了,不就十个月吗?做男人的该忍就得忍。不像你,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和夏嫣然之间有问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三心二意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莫非你嫌她人老珠黄?”
“人老珠黄的那是你老婆!”温贤宁本来还想告诉曹坚自己几个月前结婚的事,这会儿倒是觉得想念嫣然,随手把矿泉水瓶往曹坚手里一扔,“我走了,成都那边的俱乐部后天新开张,你做为老板去剪个彩!”
“怎么又是我去?喂,臭小子,你才是老板…”曹坚哇哇直叫。
温贤宁已经走到门口,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地大步离开。
换上衣服来到停车场,温贤宁掏出车钥匙,听车子“啾啾”叫了两声,拉开车门,坐进车内。
和曹坚的玩笑话已经抛在车外,整个空间变得一片寂静,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一下轻,一下重。
没有急于去启动车子,他靠在座椅里兀自神游,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他可以一下班直奔与嫣然的爱巢,可是车子开着开着便下意识不想回去,最后绕了一大圈来到拳击俱乐部,在这里一泡就是一个晚上。
实际上,温贤宁整晚都在心神不宁,好象心里的某块地方莫名地陷下去,又好象塌方似的整个人往下坠。
温氏一切运转正常,新涉及的酒店领域一帆风顺,业绩一路飙红,马上就要上市。
他喜爱的拳击事业也是蒸蒸日上,又在全国各地连开了几家分店,完全想不出心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不安。
这捉摸不透的感觉真他妈让人抓狂。最使他感到恼火的是,他的脑袋里这时候居然不断想起唐珈叶那蠢丫头。
脑海里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笑,甜美的笑,而这笑不是对着他,是对着那晚和她吃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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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找到一整晚不对劲的症结所在了,全是这死丫头搅的,她在外面搞三搞四,给他戴绿帽子,他要是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这么一想,顿时咬牙切齿起来,他调转车头往温宅开,才过了一个红绿灯,电话响起来,他戴上了耳机。
“贤宁,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盟盟不肯睡觉,要听你讲童话故事。”
温贤宁的面部表情刹那间柔和下来,本来要说今天得回温家的话转眼滑掉了,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在路上,你先给他唱歌,我还有四十分钟到。”
电话那头的夏嫣然悄悄松了口气,甜甜地叮嘱,“嗯,我会的,你路上小心开车,等你回来。”
几十分钟后,温贤宁进了屋子,夏嫣然仍在玄关处等他,蹲在地上给他换鞋,笑着说,“盟盟等不了你,已经睡了,要不要去看看。”
温贤宁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搂住她的腰,两个人一起亲密地进了二楼第一个房间。
几分钟后又出来,两个人相拥进了隔壁的卧室,门一关上,双唇便紧紧粘在一起,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彼此手上脱落,从门口一直落到床边,最后双双滚落在大-床-上,上演一出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个小时后,温贤宁洗完澡出来见夏嫣然累到睡着了,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多。
他擦干头发,拉开被子刚坐进去,被下柔弱无骨的小手已经缠上来,紧接而来的是扑鼻的香气和柔软的香唇,细软的双峰有意无意摩擦着他的身体,“以为你今天不会来,贤宁,我好爱你,不要丢下我,我需要你…”
他熄了灯,在黑暗中夺回主动权,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捉住她双脚放于他的肩上,身体一沉,一举冲进那迷人的体内,时快时慢地移动,低沉地喃喃,“嫣然,我天天在想你,永远不会丢下你。”
夏嫣然花枝乱颤,直起腰部全程迎合他,在他身下快乐地小声发出,“啊…啊…喔喔喔…贤宁,好棒…”
他最爱听她的嗓音,象世上最美-妙的音乐,不禁低头深吻着她的小嘴,“嫣然,我的嫣然…”
听着黑暗中那甜美可人的声音,想起隔壁房间沉沉睡过去的小家伙,温贤宁突然又找回那久违的感觉,一种温暖的,被需要的感觉,他想这才是他要的。
什么都不如和嫣然在一起重要,为了嫣然和盟盟,他可以做一切,包括去找个傀儡做温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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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说是一万字,结果第二更弄错了,是2千字,今天补回来,本来是六千字的更新,现在是七千字…还有米有月票啦,有的撕过来吧,555555,已经掉了好几个名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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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14 诡秘的笑(3000字)
温贤宁不在,整个房间只有唐珈叶一个人,可他的气息在,所以恐惧也在。.
她一整晚难眠,总是被噩梦缠身,象昨晚一样她睡着了,不到一会儿被噩梦惊醒,然后丢了魂似的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脑袋里空空的,只这么直挺挺躺着,纹丝不动,如同死去一样的躺着。
再然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沉入梦里,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索着向前游荡,刹那间有烛火在不远处跳跃,隐约可见面容诡异的大鬼小鬼在眼前不停地跑,那阎王殿上的宝座上高高坐着的不是黑面阎王,而是温贤宁。
于是,天旋地转,她一身冷汗,大叫着从床/上坐起来,眼前是宽敞气派的卧室,整个空间极安静,只有呼吸声,慌张无措。
眷唐珈叶坐在那里全身无力,身体在发抖,止也止不住。明明窗外照进来的只有微弱的光,她仍觉得太强烈,刺得她晕眩。
抱住头等待晕眩过去,隐约间感觉到什么,但又拒绝去相信,固执地躺下去,身体却僵硬无比,感觉到手心湿湿的,原来在冒汗,手指紧紧地握着,指甲掐进手心里,生生地痛。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不得不承认问题的严重性,要么睡不着,左翻右翻就是睡不着,要么睡着了就进入一场场噩梦,梦里全是温贤宁那禽兽,不是他的辱骂,就是他的毒打,变着法的折磨她,一会是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会儿是滚烫的开水无情地往她身上浇。
缄她好疼,她怕疼,她哭,她叫,她求饶,她哀求,他却越是得意,越是疯狂,越是变态,鞭子疯了似的往她身上抽,下面是皮开肉绽的声音,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耳朵里是她的哭声,求饶声,他狰狞的疯狂笑声,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感觉到自己昏厥过去,又在折磨的痛苦中醒来。
他撕烂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惩兽/欲,那撞击太大,太痛,她那里极痛,痛到抽搐、痉挛,只感觉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恨不得在即刻中死去…
哭喊、愤怒、恐惧、憎恨、痛苦、无止境的虐待…这一系列的精神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有如溺水者一般四处抓,什么也抓不到,只能往下坠,一直坠…
好不容易天空中泛起鱼肚白,她疲倦地从噩梦中张开眼睛,脑子里空荡荡的,支起身子坐起来,脸上有些痒意,用手一摸,满脸湿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苦笑着将头软软地靠在床沿,现在起床还早,她眼皮很重,人很困,想睡,又怕睡,一躺下去闭上眼全是噩梦。
索性挣扎着起来,带着满身的汗去冲澡,热水冲刷着汗液,却冲不去一身的困乏。
别人经过一夜的睡眠所有的精力全部补充回来,一大早应该是精力充沛,她却是筋疲力尽,仿佛打了一场硬仗。
拖着沉甸甸的步伐从浴室里出来,由于带了满身汗的湿衣服刚才换下,她又在进去时匆忙没拿干净的衣服,这会儿全裸着,仗着没人便不在意地出来,哪想到房间里有个身影,她吓得霎时僵站在那里,护住重点。
温贤宁一大早醒来没有睁开眼睛,还以为在温宅,感觉怀里沉沉的,以为是唐珈叶那蠢丫头,厌恶地伸手就去推人,没想到耳朵里传来温软的嗓音,“咝——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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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睁开眼睛,见夏嫣然缩在那里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拨开她的手,见她腰上有一片红印,一边把她搂进怀里,一边心疼地用手去轻轻地揉,“对不起,是我的错。”
夏嫣然嗅着鼻子把脸贴在他胸口,双手去抱紧他的虎腰,声音依旧惹人怜爱,“贤宁,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整天忙工作,压力太大,你又不是铁人,哪里吃得消,一定要多休息,注意身体。”
心肝宝贝总是这么体贴,温贤宁在她发上吻了吻,“嗯,我的嫣然说得对,过两天我抽空带你去度假。”
“真的?”夏嫣然欣喜地仰起脸,“你好久没有带我出去玩了,我要去夏威夷。”
那么远,还在国外。温贤宁几不可闻地拧起眉,高昂的费用对于他来说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时间。
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太多,事业版图扩张过快有利也有弊,利方面当然是源源不断的财富累积,而弊方面直接导致他的工作行程倏然增大,陷入分身乏术的困境。近日,他正忙着考虑从下面提拔合适以及可信任的人才上来,进入集团管理高层,以减轻他肩上过重的压力。
本来只想着用个短暂的小假期哄她高兴,哪想到她一狮子大开口就把地点定在国外。
温贤宁敛了敛眉眼,随即笑着答应,“好,听我宝贝的。”
此举,立刻引来夏嫣然甜腻的笑声,以及一个甜美的吻,“谢谢亲爱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仿佛条件反射地喃喃。
几十分钟后——
褛空的黑色齐膝长裙既显优雅又显性-感,夏嫣然带着精心化好的妆容从楼上款款下来,在偌大的客厅没有看到温贤宁,最后在餐厅的落地窗前看到他,身后是围着长桌忙碌早餐的保姆,他浑然不觉,径自抽着烟,处在晨光中的侧脸露一丝极淡的笑痕。
“贤宁,你在笑什么?”夏嫣然款步走过去,最近她时不时地总能在他抽烟时看到这抹诡秘的笑,不知道他抽烟时在想什么有趣的事。
我又笑了么?温贤宁背脊一僵,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收住了脸上的浅笑,转而一脸平静无波地转头看着夏嫣然,“没什么,盟盟还不起床?”
“今天是周六,是你批准的,他可以多睡一会儿懒觉,你忘了?”夏嫣然小手圈住他的手臂,笑得俏皮。
良久,他开车从豪宅出来,心又开始莫名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一个男人最想得到的事业、娇美可人的红颜知已,以及一个美满的家庭如今全在他的掌握,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以前每次感觉到累的时候,只要一回家,看到嫣然那巧笑的脸和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盟盟,所有的疲惫直接一扫而空。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样的奇妙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空寂,怅然若失,好象他的身体里出现一块裂缝,这个裂缝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反而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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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本来他应该回公司的却莫名其妙把车开进了温宅,他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没调头,直接下车,因为院子里有监控。
房间里,唐珈叶不在,床-上凌乱不堪,他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便在沙发上坐下,从柜子里摸来一盒烟兀自点上,吞云吐雾。
大量白色烟雾从鼻子口腔里喷出,心里的窒闷没有得到缓解,温贤宁眯起眼眸靠在沙发上休息,他感觉到累,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疲倦把他整个人包覆住。
“大叔,我看到书上说抽一支香烟减寿5秒,笑一笑侧长命10秒,所以每次抽烟你就要笑一笑,这样可以为生命赚回5秒钟…”
烦躁地把一根烟抽完,倏然发现自己的唇角上挑,挂着一丝可疑的笑。
温贤宁冷下脸迅速抿起唇,将唇边的笑用力抹掉,随即狠狠地把烟掐在烟灰缸里,觉得自己疯了,中了唐珈叶那蠢丫头的诅咒,怎么会在抽烟时情不自禁笑?早上在嫣然那里是这样,现在一个人还是这样。
该死的!
于是,他去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觉得口渴又心烦,连喝了几杯,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唐珈叶护住重点之后便知道自己的运气不好,温贤宁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里握一杯琥珀色的液体,眼神深不可测,隐隐透出一丝灼亮。
“温太太今天的打扮挺特别,难道是皇帝的新装?”温贤宁将她上下打量,语气讥讽。
唐珈叶小心地向后退,退到安全距离,低头不说话。
“过来!”他淡淡地眯起眼眸,优雅地靠在沙发上,却是命令的口气。
她飞快地看他一眼,眼中有惊恐之色,咬住哆嗦的唇瓣想要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有说,乖乖地移步过去。
走到他面前,她有如惊弓之鸟,整个人抖个不停,护住胸口与下面的手益发捂得严严的。
温贤宁身体向前,并不出声,迷离的眼神定定地盯着这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目光从上到下,细细打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唐珈叶也最怕他不说话的时候,感觉空气中闷得快要爆炸,又不敢随便动,惶恐不安地站在那里,低着头。
“我有这么可怕么?”温贤宁沉默许久后,低声问了这一句。
她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先是迟疑几秒,慢慢摇头,然后又飞快点头,再然后又摇头,心想这下子惨了,她又要吃苦头。
不想他“嗤”一声冷笑,懒洋洋地靠进沙发里,又下了命令,“坐!”
hapr115 马首是瞻(3000字)
她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自己没穿衣服,哪里可以随便坐,哆哆嗦嗦地蠕动唇片想说话,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小移动步子坐在他身边,头仍是垂得低低的,局促不安地看着自己的脚丫。.
一坐下去她便闻到浓烈的酒精味,看来他大清早喝了不少酒。
温贤宁仰脖将杯中的酒饮尽,起身去倒了两杯,又坐回来,递了一杯到她面前,“把它喝了。”
这杯酒看来不喝不行,唐珈叶慢慢拿过来,一口灌下去,结果喝得太急,这酒又烈,她被呛得咳嗽起来,下意识用手去捂嘴。
眷温贤宁冷眼看着她几乎把眼泪咳出来,目光渐渐下移到她没有了遮盖物的娇躯上,瞬间他突然侧倾过来,将她整个人推倒,再压了上去,密密地贴合,“温太太,你好象总是在诱-惑我,把我牵着算子走,你感觉挺得意的吧?”
这声音极低,与其说是在控诉,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唐珈叶只顾咳嗽,没听得清他在说什么,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他已经胡乱地吻下来,脖子、耳垂、锁骨、胸前的柔软,最后到小腹时甚至变成了啃-咬,带给她既是酥麻又是恐惧。
缄温贤宁的身体沉重地压着她,感觉要将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挤光,整个身体的骨头也被压得散架,他下巴上细细的胡楂扎得她细嫩的皮肤阵阵刺痛以及痉挛,而被他粗/鲁咬过的地方更疼。
“唔…”唐珈叶小小地发出声响,她明知道这样会使他更加兴奋,就是忍不住疼到抽气。
温贤宁的动作狂暴而猛烈,用一只手牢牢钳制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和唇肆意她侵犯的身体。
事实上他的力气是多余的,唐珈叶根本什么反抗都没有,她躺在他身下温顺地象个小绵羊,任他蹂躏。只是任酸意涌上眼底和喉咙,可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温贤宁却在这时候停下来,唐珈叶心里感觉一丝惶恐,深深呼吸一口气后,听见他在头顶说话,气息温热地撒在她脸上,嗓音却没有任何温度,“唐珈叶,你可以继续装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唐珈叶哆嗦着一脸茫然,咬住唇不吭声,大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现,眼底有淡淡的阴影,神色疲倦不堪,在看他时又夹杂着惊惶失措的惧怕。
她越是温顺,温贤宁越是觉得恼火,将她的双腿推压到胸前,眼看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时,他却从唇间发出一声诅咒,接着骤然站起来,离开她的身体,然后是浴室门发出的“哐啷“声。
唐珈叶还保持着屈膝在胸的姿势,直到听到浴室门不再发出响声,她才用手拉住沙发背坐起来。挂着泪水的小脸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随即用手背狠力抹去,起身去衣橱,找出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
大约二十五分钟后,温贤宁从浴室里拉开门,一眼看到唐珈叶紧张不安地站在门口,递上来他的浴袍。
他看也不看,直接赤/裸着身子出去,她又默不作声去拿起他的衬衣,小心翼翼展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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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一把扯了过来,喉间发出怒火,“滚出去!”
唐珈叶肩膀抖了起来,咬起唇,哆嗦着小声说了今天早上的第一句话,“对不起。”然后低头走了出去,拉上门。
房间里的温贤宁一把扯过衬衣,只感觉胸中的怒气无处可发,骤然间把衬衣揉成一团,摔到地上,用脚狠狠踩上去。
结果,这天早上平常只负责给温贤宁洗衣服、熨衣服的保姆被辞职了,原因是有一件衣服没洗就挂在衣橱里。
早餐桌上,大家听了之后倒也没说什么,因为是周末,温修洁还没有起床,只有四个人在用早餐。
温母表现得比温贤宁还要有怨气,“太不像话了,这保姆怎么懒成了这个样子?衣服不洗就挂进去,开除她是儿子心好,要我扣光她薪水。”
温父从报纸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温贤宁,又继续看报。
唐珈叶做着儿媳妇和妻子该做的事,给温父温母倒完热牛奶后,再给温贤宁倒上一杯。做完这一切,她才低头坐到自己位置上,安静地吃早餐。
然而,她心里却早笑翻了天,恐怕开除保姆是假,拿人家出气是真,以大欺小真是无耻!看来她的打算没错,这一次她不仅要继续装下去,还要越装越象,要他别想找出破绽。
要装下去,她还要受辱是肯定的,可与以前的水生火热比起来,现在她更享受看他抓狂的表情,想想真是爽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这样到底是不自量力,还是棋高一招,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不过她有勇气,不怕粉身碎骨,怕就怕他玩不起。
早餐后,她继续做个“好妻子”,送温贤宁出门,温父却在旁边说,“你们小两口才结婚不久,不要整天闷在家里,晚上出去吃个饭什么的。”
唐珈叶低头没说话,听到温贤宁在回答,“知道了,爸,晚上我带珈叶去外面吃,如果晚就不回来了,我们在外面的别墅过夜。”
温母接下话,“也行,若若和君易要来,所以明天你们记得回来吃饭。”
“老婆,下午五点半你去公司找我。”温贤宁俯身过来温柔地在唐珈叶颊上吻了吻,又和父母道别才坐上车走了。
唐珈叶回味他这话中有多少真实性,最后觉得这话明显是故意说给温父温母听的,当不得一点真。
走进客厅,唐珈叶准备上楼,昨晚她就算盘好了,上午去公司做清洁,然后去外面转转看有没有兼职,能多赚点是一点。
谁知温母却叫住了她,好一通长篇大论,无非是怎么样做个好妻子,怎么样做温贤宁背后的贤内助,唐珈叶忙点头,不时发出“是”“我记下了”“我知道了”,完全一副唯婆婆马首是瞻的架式。
温母自然很满意,临了来了一句,“做总裁夫人就得有总裁夫人的架子和修养,我已经给你报好了培训班,明天开始去上课。”
什么?唐珈叶心里一沉,温母不由分说,递过来一张课程表,她一看上面的课程眼睛发直,什么插花课、烹饪课、书法课、茶道课、礼仪课、瑜珈课,密密麻麻一系列课程全挤在一张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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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硬着头皮说,“妈,我还要上课,这些课会挤掉我在学校的课程。”
哪知道温母早有准备,“这些课是我根据你的课程表来安排的,全是选在你没有课的时间,不耽误你上课。”
课余的时间唐珈叶是想用来打工的,可这么一说温母肯定会不同意,又是丢温家人面子之类的谴责词,唐珈叶又心有不甘,这时客厅里电话铃响了,温母去接电话。
再然后,温父要出门,早餐桌上温父提过今天要去省里开会,大概一周后回来。温母昨晚便帮温父整理好行李,又怕缺了什么,嘴里念叨着重新去打开行李箱检查确定,唐珈叶得空溜回房间。
不得不称赞温家保姆训练有素,勤快之极,她下楼的空当已经把房间全部整理妥当,换上崭新的床上用书,地上地毯被吸尘器清理的一尘不染,所有家具和窗玻璃全被擦得光鉴照人,到处都显得井井有条,空气中还飘着花的清香,目光去搜寻,原来是花瓶里插上了从花园里剪来的新鲜玫瑰花。
唐珈叶却没什么兴趣待在这里,因为这里能勾起她内心深处最恐怖的回忆,所以她拿了背包决定出门。
出门前果然遇到温母,“不在家待着,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