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总,我看这两个人只知道这么多,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可姜普乐的声音再度打断温贤宁的怔神,淡淡“嗯”了一声,挂掉电话。
童童的生日会,唐珈叶一早想邀请爷爷奶奶。几天前打电话回去,听奶奶说爷爷这几天感冒,仔细询问过爷爷的身体情况后,她只把童童生日的事顺便提了一下,想着老人家这么大岁数,千里迢迢来参加重孙女的生日会,怎么也说不过去。
把睡着的童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唐珈叶开始做清洁,目前她的积蓄已经有一百多万,买幢房子是不成问题,过两天她便开始着手准备买房。至于地段她早想好了,最好买在这附近,因为靠近童童的幼儿园,小学与中学离这里也挺近的,以后童童长大了上学方便。
是乘童童在家睡觉,唐珈叶锁好门去外面买菜,回来后童童还在睡,童童今天玩得太累贪睡也正常。
唐珈叶摇摇头,轻手轻脚进厨房忙开了,中午办的酒席女儿没吃上寿面,晚上她怎么着也要给女儿做一碗。面凉了不好吃,她打开电脑写了些编码,再抬头外面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童童,快起床,不能再睡了。”唐珈叶去叫女儿。
唐樱沫从被子坐起来,揉揉眼睛,“妈妈,我饿了。”
“一会妈妈给你做寿面。”唐珈叶边说边拿来小连衣裙,把小公主从被窝里抱出来。
“妈妈,我自己穿,你去做面条嘛。”唐樱沫扭着小身子坚持要自己穿衣。
唐珈叶没办法,只好依着女儿,进厨房准备寿面。
有人在外面敲门,这时候会有谁?米娅吗?不会啊,米娅好久没回米家了,中午吃过饭米娅说要回家去看养父母的。
唐珈叶提着拖把走到门后,从猫眼里看,是常妈的儿子,赶紧开门。
“唐小姐。”常妈的儿子进来慌慌张张的,“你快去我家看看,我妻子和我妈吵起来了,越吵越凶,我劝不住,麻烦你去帮我劝劝。”
常妈和儿媳妇的矛盾由来已久,唐珈叶听常妈唠叨过,说什么儿媳妇嫌她没本事,别人家婆婆都有退休金,常妈不单没有,还要儿子倒养。常妈呢,也嫌儿媳妇懒惰,好高骛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在这家工厂做事嫌累,明天跑到别家又嫌工钱少,从来没有一份稳定的正经工作。
起初也是小口角,彼此看彼此不顺眼,想不到婆媳战争终于爆发,看常妈儿子这么惊慌,想来今天的吵架一定不轻。
“童童。”唐珈叶高声叫唐樱沫,放女儿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最好还是带在身边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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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快步跟着常妈的儿子往家赶,常妈的儿子走在前面,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拼命在催,总算唐珈叶母女到了常妈家。
常妈儿子开门让他们进去,唐珈叶仔细一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警觉心骤然起,又看到常妈儿子眼角一丝坏笑,倏然收回脚步,将唐樱沫推到门外,“童童快走。”
唐樱沫哪里反应过来,常妈儿子恶狠狠地向小公主扑过去,唐珈叶自然要拦,一把抓住常妈儿子的手,用力咬了上去。
“啊——”常妈儿子哀叫一声,放开揪住唐樱沫的手,唐珈叶乘机大叫,“童童别管妈妈,快走!”又赶紧大叫,“救命!来人啊!救命!救命!”
“臭娘们!”叫来楼里的邻居可是大事不妙,常妈儿子恼羞成怒,一拳击向唐珈叶,唐珈叶顿时腹部剧痛难忍,情不自禁向后靠在墙上,一心念着女儿,急忙去看唐樱沫。
令她惊恐的是,唐樱沫被常妈的儿子用手帕捂住口鼻,只见小公主蹬了两下腿便歪着头不醒人世。
“童童…”常妈儿子的那一拳太重,唐珈叶感觉五脏六腑全移了位,吃力地张手想要去看唐樱沫,可这几步的距离她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又急又恼地瞪着常妈的儿子,“你要干什么?我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
常妈儿子砰一声关上门,把昏迷的唐樱沫往胳膊下一夹,阴险的笑着,“因为我欠了一屁股债,有人要出一千万买你和你女儿,你说这种无本买卖我会不会做?”
看着贼眉鼠眼的常妈儿子,唐珈叶知道常妈丈夫以前就是好赌成性,输掉一大笔钱,常妈不得已才会偷唐家的古董,想不到常妈的儿子又是如此。
瞪着童童,唐珈叶努力在争取,“你把童童放下,不要伤害她,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一千万是吗?我马上去筹钱!马上!”
突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下巴上有块刀疤,板寸头的男人,凶神恶煞地说,“不要相信她,她是想去通风报信,让警察来抓我们,立刻把这两个人给我捆起来。”
唐珈叶一惊,忍不住叫了起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说话算数,只要你们放了我女儿,我会给你们一千万,如果嫌少,我可以再加…”
然而巨额利诱面前,刀疤男根本不为所动,一挥手,又有两个男人从屋子里钻出来,一下子擒住唐珈叶。
同样的,有蒙汗药的手帕捂上她的口臭,很快她头一歪,失去知觉。
有人从里屋抬出来一大一小两只箱子,常妈儿子把唐樱沫放进小箱子里,唐珈叶也被放进大箱子。
看着两只箱子关好,常妈儿子对着刀疤男点头哈腰,“强哥,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去做,钱什么时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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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82 争取 (3000字)
“一千万是吧?我不会少你的。”刀疤男一拍常妈儿子的胸口,“不过一千万不是数目,就算是抬也要很多人才抬得动,这样,你跟我回去,我给你开张支票。”
一千万的支票,这辈子没见过。常妈儿子两眼放光,点头如捣蒜,“好好好,谢谢强哥,谢谢强哥。”
小区里灯火星星点点,几个大男人抬着老旧的木箱子从楼道上下来,有两三个邻居散完步回来,常妈的儿子像模像样的招呼着,“黄姨,吃饭了吗?”
常妈丈夫和儿子好赌成性在这附近是出了名的,经常半夜从他家传来争吵,摔锅碗瓢盆的声音,弄得周围邻居对常妈儿子厌恶之极。
可这会儿被称为黄姨的老太太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看抬箱子的几个人长得怪模怪样的,有个人脸上还有道刀疤,不用说一定是常妈儿子在外面的狐朋狗友,随口一问,“你们这大晚上的折腾什么啊?”
刀疤男朝常妈儿子使眼色,为了拿到一千万,常妈儿子早有一番准备好的说辞,“哎呀,我妈那人您不是不知道,就爱把旧东西往家捡,这不,这两只旧木箱子放在家里占地方,还些点她捡回来的破铜烂铁,我想乘她今天去逛超市,赶紧把东西全扔掉。”
老太太本来就不想管他们家的事,听常妈儿子这么一说,和另外几个邻居纷纷上楼,嘴里还唠叨着,“作孽哟…”
是死老太婆!常妈儿子恶狠狠地盯着楼梯,等我拿到那一千万,看你还怎么看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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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又马不停蹄处理文件,全部完成再抬头,又是晚上八点多。高强度的工作十二个小时,疲倦程度可想而知。
温贤宁习以为常,揉揉鼻梁骨,推开椅子起身,猛然间胸口紧缩,双手按住,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
最近他经常流鼻血,今天好象不一样,不是老毛病,而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异常,仿佛是某种心电感应。
小乖乖,童童?他陡然意识到这两个名字,快速返身去拿手机拨电话,手指不听话,颤颤抖抖,只要唐珈叶母女能平安,哪怕她还是冷言冷语对他,他也毫无怨言。
打不通,唐珈叶的电话打不通,一定是出事了。温贤宁诅咒一声,强忍住要摔手机的冲动,飞快地下楼去开车,还不忘了给姜普乐拨电话过去。别小看了姜普乐,在没到温氏之前,姜普乐习过十几年的武,身手很是了得。
“温总。”姜普乐毕恭毕敬地接电话。
“我打唐珈叶电话打不通,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温总出什么事了?我立刻给蹲守在那边的阿里打电话。”姜普乐坐在家里饭桌上,一接到温贤宁的电话立刻站起来,姜普乐的老婆几天没看到丈夫,虽知道是温氏老板,却有点不高兴,想想姜普乐每个月从温氏老板手里拿到的丰厚奖金,也就只能鼎力支持了。
“嗯,我也正巧赶过去。”温贤宁抿抿唇,发动车子驶向唐珈叶所在的城区。
倪成在逃,警方全力缉拿却一筹莫展。是他暗中协助唐碧玉戳破倪成的阴谋,倪成很有可能会疯狂报复,温贤宁倒不担心自己,毕竟三五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他最担心的是唐珈叶母女和唐碧玉母女,已经分别派人暗中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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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白天要上班,晚上他和姜普乐还要带人在楼下蹲守,保护唐珈叶母女,以防倪成的人会对唐珈叶母女不利,昨晚就抓到三个想要企图爬水管侵入唐珈叶家的歹徒,熬夜他习惯了,助理姜普乐实在辛苦。做老板的自然心中有数,就在一个小时前,温贤宁批准姜普乐暂时回家休息一个小时,等抓到倪成,消除唐珈叶母女有可能遇到的危险,他将会放普助理一段时间的带薪假。
车子开得飞快,到达楼下,温贤宁奔到保镖这几天藏身的阴暗角落,只见五个粗壮的保镖和四名便衣警察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旁边还放着没吃完的饭盒。论动手肯定会引起邻居的反响,不用说对方是在保镖们盒饭里下的药。卑鄙!
温贤宁第一反应是直奔楼上,拼命敲唐珈叶家的门,任凭他敲得震天响,里面就是没人应。
唐珈叶,你去了哪里,别吓我…温贤宁喃喃自语着,快速拨电话,唐珈叶的手机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对门邻居听到敲门声伸出头来,“别敲了,她们母女我看到过,和常妈的儿子一起走了。”
常妈的儿子?温贤宁瞬间奔下楼,值得欣喜的是他赶到常妈家楼下刚好遇到常妈儿子从上面下来。
“唐珈叶呢,你把她们母女弄到哪里去了?说!”温贤宁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常妈儿子的衣领,嘶声逼问。
常妈儿子本来和强哥一起压箱子上车,强哥临时叫他回家,说躲在他家的时候把手机落在他家里,他回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刚下楼呢发现车子不见了,现在温贤宁找上门,他肯定不会承认,瞪着眼说,“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什么唐珈叶,她不见了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妈是在给她带孩子,但是我不是你们温家的下人,由不是你这样对我说话。”
巧舌如簧!温贤宁低咒一声,一把揪住常妈儿子的衣领拉到角落,“你说不说?说的话你想要多少钱我全给你,不说的话我就打到你说为止。”随之一个勾拳狠狠打向常妈儿子的腹部。
从小游手好闲,常妈儿子哪里吃过苦头,这一拳打得他痛得不行,低号着举起五根手指,狮子大张口,“我要五千万。”
“一言为定!”温贤宁放开常妈儿子,掏出支票和笔,刷刷写好支票交给常妈儿子。别说五千万,五亿都给,此时此刻这些钱在他眼里如粪土,唐珈叶母女才是他无价的宝贝。
常妈儿子连眼睛都不敢眨,还不忘贪婪地去数上面的零,当数到第七个零时,又颠又笑,“五、五千万,真的是五千万…我、我朱喜国发了,我有五千万…”笑完了又慌张地把支票叠起来,塞进衣服里袋,用手按了按,生怕被别人抢了或是掉了。
刚好姜普乐气喘吁吁赶到,“温总,我刚从那里过来,发现阿里他们被人下药晕在那里,已经叫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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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们被关在哪儿,我带你们去。”有钱好办事,常妈儿子眉开眼笑,变得象小绵羊一样好说话。
温贤宁和姜普乐互看一眼,姜普乐揪住常妈儿子如同拎小鸡似的拽上车,出发去救唐珈叶母女。
按照姜普乐的指认,他们来到城郊山脚下一处看上去很普通的民房,院子大门深锁,而且锈迹斑斑,根本不象有人的样子。
温贤宁打量四周,这里已经处于乡下,四周没有人烟,只有零星几家被遗弃的破旧房子,朝姜普乐使了使眼色。
他和压住常妈儿子的姜普乐转身上车,毫无预警的,他感觉到右小腿一麻,刹那间如同毒品蔓延,大半个身子变得没知觉,勉强用仅剩的力气低头查看,右小腿上赫然有一支小箭,上面一定有麻药。
奋力用还有一点知觉的左腿支起自己背靠到车门上,一看姜普乐比他严重,一支小箭插在背上,瞬间一头扎下去。
闭了闭眼,温贤宁额头因使力使不上而冒出汗,喘着气咬牙,“王八蛋,给我出来!”
几乎话音刚落,一道诡谲的声音阴森森响起来,“温总,中麻药的滋味怎么样呀?”
温贤宁充满红血丝的双眼瞪着从院子墙角后面走出来的人,“倪成,果然是你,唐珈叶呢?她在哪儿?你要对付就对付我,别卑鄙地去欺负女人和孩子。”
倪成阴诡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唐珈叶怎么说也是我的继女,我是不会对她怎么样,我只对你温贤宁有兴趣!”
“你既然是想引我过来,那放了她们。”温贤宁替唐珈叶母女争取。
“不!”倪成话锋一转,“我只说我对你有兴趣,没说别人对她们母女没兴趣。”
麻药的药力越来越强,温贤宁花了强大的力气去抗拒眩晕的感觉,眼睛却是模糊一片,隐约看到有个人影走到倪成身边,他摇摇头,拼命睁大眼睛,勉强看清,是夏嫣然。
“想不到吧,温贤宁,你和唐珈叶今天会落在我的手上。”夏嫣然穿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眼神透着仇恨与幸灾乐祸,“我该好好想想怎么折磨那唐贱人!”
麻药侵入大脑与四肢,眼皮子太重,左腿也渐渐没了知觉,温贤宁身子软软地坐到地上,他不敢眨眼,怕自己就这样晕过去,嘴里喃喃着,“嫣然,嫣然…”
听到这熟悉的磁性嗓音在呼唤自己,夏嫣然眼睛里的仇恨减少,欣喜着向前,“贤宁,你在叫我,贤宁,我在这儿,我是你的嫣然…”
倪成冷笑着伸出手臂拦住夏嫣然,“你这是干什么?他这是麻药发作,你以为他真的心里有你吗?”
hapr383 强颜欢笑
“你是不是聋子啊,他在叫我,他在叫我嫣然,我听得到他在叫我,他在叫我!”夏嫣然嘴角抽搐,目光凌乱地看着温贤宁,“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他对唐珈叶就是贪图新鲜,他心里一直是爱我的…”
知道自己不行了,温贤宁努力用最后一点口气哀求,“嫣然…放过她,放过唐珈叶母女,嫣然…算我求求你…”
一听到平日呼风唤雨,心高气傲的温贤宁竟然为了唐珈叶那贱女人,低声下气向她求情,夏嫣然如遭雷霹,呆在那里。
倪成乘机落井下石,“这就是你说的他爱你?我看未必,他温贤宁不仅是贪图新鲜,他还喜旧厌新,见一个爱一个。你早就不在他眼里了…哈哈哈…”
可夏嫣然被倪成挑拨得怒火横生,长长的指甲刺进手心里,一口牙咬得咯咯响,“唐、珈、叶,我要你生不如死!”
倪成一招手,强哥带着几个手下把温贤宁和姜普乐架上车,常妈儿子朱喜国见此情景悄悄逃跑,强哥一把拽住朱喜国,“哥们,你不是说要从我这里拿走一千万的吗?没拿钱就想走?”
亲眼见温贤宁和姜普乐被放倒,朱喜国再见钱眼开,也知道这帮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缩抖着肩膀哭丧起脸,抱拳作揖,“强哥,强哥,那些钱我不要,给您,对,给您,算是我孝敬您的。放我走,我不会说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是强哥嘴里嚼着口香糖,歪斜起脖子,晃着腿在笑,下巴上的刀疤更加阴森,“你当我二百五?温贤宁身价百亿,我一放你走,你跑到温市长那里去告密,温市长一个电话打到警察局,我们全完蛋。你拿上温家给的报酬不说,还攀上了市长这个人情,以后你混得比我厉害吗?”
听这口气自己今天凶多吉少,想杀他灭口,朱喜国早吓得汗如雨下,差点没跪下,“强哥,强哥,我这里有…有钱,专门准备孝敬您的,请您一定要收下,放我一条生路。”
说着,哆哆嗦嗦从衣服里袋里拿出那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支票,双手捧上。
倪成走过来,拿走了支票,看到上面的数字没什么表情地放进口袋里,“死人最会保守秘密。”
这话一出朱喜国眼皮直翻,双腿发软,挣扎着想逃跑。强哥凶相毕露,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追上去割断朱喜国的喉咙,朱喜国顿时血流如柱,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倪成指示强哥,“阿强,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别让警方找到蛛丝马迹。”
强哥向来杀人如麻,杀人对他来说跟宰只鸡没什么两样,用布把匕首擦干净,往腰间一插,对着倪成亲热起来,“放心吧,哥,我办事你放心。”目光又落到倪成放进口袋的支票上,“有多少钱?”
“你不相信我?”倪成没直接回答,笑眯眯地看着弟弟。
从刽子手一下子变成憨厚的样子,强哥挠头笑笑,“哪能啊,你可是我的同胞哥哥,我不信别人,也会信你。我不就在广东随便杀了几个人嘛,警察还把我放到什么全国通缉犯的名单上去,如果不是你悄悄收留我,我现在还在外面东躲西藏,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哥,你是我的大恩人,弟弟这辈子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倪成拍拍强哥的肩膀,“好兄弟。”
为您。
夏嫣然早在温贤宁被抬上车后也钻了进去,等到了目的地又跟着,倪成拦住她,“你进去也没用,他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等麻药过了再说。”
看着温贤宁被抬进密室,夏嫣然不甘心,“不能把他们分开关吗?唐珈叶在里面。”
倪成背着手阴笑,“这样才有好戏看,你可别坏了我的大事。走,让我好好舒服舒服,把我弄舒服了,等会我也能让你爽上天。”粗暴地扯开夏嫣然身上的衣服,把手伸进夏嫣然的上衣里,使劲揉着其中一只高峰。
心里一点也不愿意和这变态的老东西上床,她不过是个女人,依附男人惯了,离开温贤宁她仿佛就失去了靠山,好在倪成来找她,一来二去两个人有了奸情。倪成手里有一群亡命徒,杀人放火绑架眼睛眨都不眨,为了借倪成的手一雪前耻,夏嫣然不敢不从,只能强颜欢笑。
倪成哈哈大笑,凡是温贤宁的东西,他全有兴趣,包括温贤宁碰过的女人。
不得不说这温贤宁就是会享受,夏嫣然的床上功夫可比外面的小姐好多了,声也是一级,让人骨头从头酥到尾,更是比唐碧玉那老女人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他最近有点上瘾。
夏嫣然滋味这么好,那唐珈叶让温贤宁魂牵梦萦了四年,滋味一定比夏嫣然还要棒。嘿嘿,不急,慢慢来,不管是夏嫣然还是唐珈叶,他要一一尝个遍。
不知过了多久,温贤宁醒来,突然坐起对上一大一小两张面孔,顿时惊喜连连,“你们真的在这儿?”
看他醒了,唐珈叶蹙紧的眉头稍微松开。
温贤宁首先是将她们母女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发觉她们全被绑着,大概是之前离他比较远,母女俩是一点点挪移过来的,所以身上布满灰尘,头发凌乱。
“现在是什么时候?”
唐珈叶见他醒来只顾她和童童,完全没有顾自己,心里百味杂陈,抬头透过小窗看着外面,“天亮了。”
尽管从外表上看她们没受伤,温贤宁仍不放心,“他们有没有对你们怎么样?有没有欺负你和童童。”
“没有。”唐珈叶摇头。
唐樱沫说,“爸爸,你醒了,我害怕,你带我们走好不好?”
“童童不要怕,有爸爸在这里,爸爸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和妈妈。”温贤宁想抱抱女儿,无奈麻药依旧控制着他的身体,经过一夜的休整只恢复了四分之一的力气。
看他挣扎着要起身,唐珈叶双脚被绷住,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跳过去,侧过身以肩膀去顶他的后背,温贤宁借着她的力慢慢靠坐在墙壁上,不由打量起所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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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间密室,里面光线非常暗,只有靠近屋顶的地方有扇小窗,看来要想逃出去恐怕很难。
“咕噜噜…咕噜噜…”突然传来怪异的声音。
温贤宁看向母女俩,“饿了吗?”
不想增加彼此的心理负担,唐珈叶违心地摇头,“不是我,是童童,她刚刚醒来就说饿了。”
可苦笑着看着她们,温贤宁觉得自己真没用,派了那么多保镖和便衣警察,到头来居然功亏一篑。
目光从唐珈叶脸上收回,温贤宁对女儿眨眨眼,“童童过来,到爸爸怀里来,一会爸爸会给童童找吃的。”
唐樱沫人小,倪成的人捆绑的时候只捆上小家伙的两只手,而且是绑在前面,双脚是自由的。乖乖走到温贤宁身边,坐在温贤宁腿上,仰起脸说,“爸爸,你身上好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