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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来就来!”在美女面前,输人不能输阵,石阳朔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其实他早想好了,到了地儿,他先找借口去洗手间,剩下的让华荣和尤晗煜这俩小子帮着挡。
尤晗煜看看等在一旁的几队人马,“各人坐各人的车,先回家,跟老头报个到,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话音刚落,席英彦直摇头,“要回哥几个回啊,我家老头最近盯我盯得紧,上次非在电话里逼我去相亲,我不过就说了句你长得和舒淇有几分象,靠,那女人回去后非说我讽刺她,拿她和拍过***片的女人比,还闹什么自杀,老头气得恨不得拿刀追着砍我,这几天风声紧,我可不回去。”
“哎哟,你小子不是最会哄女人的吗?在哥几个中,除了小橙子你丫哄女人最有一套,什么时候变了性子,这么会挖苦人?”
“靠啊,我那不是夸奖她嘴巴性感吗?人家舒大美女早洗心革面,是她自己非要想歪…”
几个大男人一路打打骂骂,没个正经样儿,言馨硬着头皮做跟班,这期间接到谢承勋打来的电话,“在做什么?”
她捂住手机,没正面回答,“你什么时候到?”
“在家么?我大概六点能出去,先回去接你。”
“不用,我在逛街呢,在家没事可做,一会儿我自己坐车过去。”她迟疑着还是决定不要把接机的事告诉他,最近他吃味吃得厉害,可不能再生分歧。
“言馨,走啊。”不巧这时候尤晗煜在打开的车门那里唤她,她立马挂掉电话,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勋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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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达聚会的地方七点多了,主要是路上堵车堵得厉害,享受的自然是贵宾待遇,经理亲自招待。
几个人轻车熟路带言馨去包间,谢承勋早就等在里面,想不到他会早到,言馨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头发,垂眼坐在他身边的位置。
席英彦点了支烟,边吞云吐雾边对石阳朔说,“石少,一会儿吃完饭,咱就去比试比试,今儿小爷非得让你这老虎变病猫。”
“那行,等着吧,哥们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石阳朔抖着嘴皮子说。
尤晗煜早看穿了石阳朔的心思,故意逗他,“不能吧,怎么是舍命呢?你小子底气不足啊。”
石阳朔面子上搁不住了,“啊呸,咱这叫顾念兄弟情谊,不然的话我早把席少金屋藏娇的事给捅出来…”
尤晗煜立马来了兴趣,“哟,重大发现啊,给哥们说说,小席子怎么个金屋藏娇,那女孩长啥样儿…”
点菜的时候,这帮人还不安生,一个劲斗嘴,以前暮澄在的时候,五个人闹得凶,一顿饭光斗嘴就能花上半天的功夫,谢承勋历来不掺和,拉住言馨搁在膝盖上的小手,“今天去给这帮小子接机,怎么不告诉我?”
“那不是怕你又要生气嘛。”言馨硬着头皮解释。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小心眼?”某人十分不快。
她可怜兮兮地服软,“我说错了还不成吗?”
“错哪儿了?”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这帮小子在斗嘴,语气却有点紧绷。
“我错在不应该隐瞒您,下次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向您汇报。”言馨反应也快,这种时候有台阶就下,他那种一吃醋或是一生气,半天不理人的架式着实吓人,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不动声色地笑,把菜单放到她面前,声音柔得不象话,“乖,这就对了,以后时时刻刻记得你的承诺,点菜吧,看你喜欢吃什么?”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庆功宴
眼睛盯着菜谱,言馨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定力呢,明明自己没做什么嘛,再说这帮人是暮澄的发小,大家都是朋友,她去接机,没什么见不得人,凭什么她就非得道歉啊,他这是独断专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抬起眼正准备理论,谢承勋侧头正跟席英彦说着什么,她满肚子的反抗瞬间化为乌有,嘟起唇埋头点菜。
席英彦递给谢承勋一只密封好的资料袋,言馨知道这应该就是戴晏要交给她的东西,谢承勋拿过来后,果然递给她,她随即放到皮包里。
几个人玩了很久,解决了三瓶茅台,几瓶洋酒,喝到一半两种酒倒在一块儿混着喝,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言馨吃力地扶着比自己高出一头半的谢承勋走出去,“勋,我们拦辆出租车吧,你这样不能开车。”
剧谢承勋腿下踉跄,直摆摆手,“言言,你改天一定要去考驾照。”
“行行行,改天一定去考。”言馨边哄他边看席英彦他们,已经被各自的司机扶上了各自的车。之前在酒桌上,几个大男人喝着喝着聊起了在泰国那几天的经历,听完席英彦在司律帮助下带她逃跑的片断,又要谢承勋讲在荒岛上的生存大考验,聊到紧张刺激处差点没手舞足蹈,连续碰杯,最后可不喝得人仰马翻。
言馨在一旁喝果汁吃菜,本来想阻止的,后来他们聊得实在高兴,偶尔忍不住插上两句,毕竟她也是整件故事当中的一个角色。
仆尤晗煜的司机摇下车窗,“谢少爷,坐我们少爷的车吧。”
言馨低头往车后一看,尤晗煜醉得不轻,整个横睡在后面,摇摇头。席英彦的黑色萨博缓慢地驶过来,他倒还算清醒,只手撑头坐在后车座。
言馨要把谢承勋扶上车,可他谢大少爷死活不上去,直朝席英彦的司机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勋,你喝多了,不能酒后驾驶。”言馨无奈,只得架着他继续拦车,终于有一辆出租车驶过来,这一次他大少爷倒是配合,乖乖上车。
“你不是酒量不错的嘛,怎么今天倒醉成这样?喝这么多。”她一面扶他进去,一面气喘吁吁小声嘀咕,好在他只能算半醉,要真醉了,她小鸡似的力气哪能扶得动如此魁梧健壮的身体。
“我没醉,言言,我很清醒,很清醒…”谢承勋满嘴喷着酒气,捧住她的脸,‘呱唧’就是几口,“我高兴,高兴你懂么?”
“高兴什么?”言馨连推带搡把他弄进车内,不顾司机好奇的目光,迅速坐进车内,报了地址,车子立刻开动起来。
他边笑边呓语着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呢喃自语着,“高兴的事可多了…你…你能在我身边真好。”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今天他和这帮人一顿饭全在谈泰国的事,他最高兴的莫过于救了她吧。司佑的大本营在泰国,他和席英彦一起能从虎口里救她出来,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在那个枪淋弹雨的地方,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太大的伤,不得不说幸运之神在冥冥之中眷顾他们。
倘若没有他千里迢迢去救她,就不可能有他们现在的在一起,也就没有将来,所以说,今晚的这顿饭如果要硬起个名字的话,应该叫庆功宴,庆贺她、勋,还有席英彦三个人能毫发无伤地回来,生活重新进入另一段历史。
想到这些,她不由进抚了下他的脸,“我也很高兴。”
没听到他响声,一侧头见他靠在她左肩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不禁笑了笑,偏头看向窗外,一家药店从眼前掠过,她突然有种想要下车的冲动,连忙说,“司机师傅,麻烦在这里停下车,我去买点东西。”
司机立刻停下来,“快点儿啊。”
“勋,我下去一下,你在车上等我。”言馨把他推靠进座椅里,才一转身,细腰瞬间无法动弹,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宝石般亮,抱住她就不撒手,“不许去,不许走。”
言馨无奈,轻柔的声音哄着,“我不走,就去买个东西。”
“不行,买什么得带着我,以后你走哪儿都得带着我。”他已经开始说起醉话,死活不放她下车。
要带个男人去药店买测-孕-棒,言馨可不好意思,思考了一下只得让司机开车,这下谢承勋才安静下来,又重新把头搁在她肩上,十足象个耍赖着要糖的孩子。
“小姐,您这男朋友可够粘人的啊。”司机是个话多的男人,听到这里,笑着说。
言馨本来脸皮就薄,这会儿支吾一声,没搭腔,事实上刚刚她想起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如果说她真的怀孕了,孩子一定不是谢承勋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司佑。
在泰国期间,顶多是被司佑强吻,还有就是被他逼着同睡在一张床/上,从没有和司佑有过更加亲密的行为,唯一一次是在被抓过去的头天晚上做过一次他强占她的梦,第二天醒来,她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异常。
背脊上一寒,咬起唇会不会是…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司佑不是会使银针吗?他曾用银针封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也曾把她全身封住,会不会那晚他也使用了银针,让她误以为是做梦,其实被他催眠了?
怎么办?怎么办?言馨拼命吞口水,惊恐地揪紧外套的衣角,心脏吓得如雷鼓在响,血液犹如凝固似的卡在喉咙口,憋得她无法呼吸,整个人快要窒息而死。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嫌弃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催促着,“小姐,先生,到地儿了。”
她怔忡着反应过来,机械地掏出钱递过去,抖着双手推了推肩上的身影,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勋,到了,我们下车。”
进门弯腰给他脱鞋,顺从地象个小妻子一样服侍,拿来拖鞋给他套上,起身扶他的时候,某个人突然生龙活虎起来,一把抱起她大步往楼上卧室走去。
看他此刻哪有一点醉得迷糊的样子,她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气恼地打他,“可恶,你装醉!”
爵他才不管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翻身就压上来,搂着她在床/上滚了两圈,无赖似的笑,眼神渐渐深邃炽热,“等哪天我真醉了,就算享受到你这样的待遇,第二天也记不住,我这是先预习,先体验…”
低哑的嗓音说着叠了上来,魔爪急急地褪掉她的裤子,他的唇慢慢俯过来,亲吻她的脸,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托起来,他的唇便找到她的,细细的,温柔的吻着,另一只手滑向她的双/腿/间。
言馨屏住呼吸出于本能去抓住他的手腕,而他的手那样坚定,在那里轻/揉/慢/捻,她的手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软软的垂了下来。
滕想起自己怀了司佑的孩子,一股排山倒海的伤感沉甸甸地堆积而来,犹如心里霍然下起磅礴大雨,她感觉自己象飘浮低空飞在大海上的海鸥,四处都是茫茫的水,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寂寥地在海上飞,然后在狂风暴雨中折翼、坠落,沉进几千米的海底,无穷无尽的海水倒灌进嘴里,呛得她渐渐失去知觉,情不自禁极小声啜泣起来。
谢承勋骤然感觉到她的异常,抬眸看到一张铺满泪痕的娇脸,不由地停下忙碌的手指,温柔地去吻她的唇,“怎么了?疼么?对不起,言言,我不该碰你。”
听他一个劲道歉,她哭得更凶了,他顿时被吓得手足无措,轻手轻脚帮她把裤子穿好,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言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疼得厉害吗?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给方姨瞧瞧,好不好?”
“呜…”她说不出话来,背过身去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更加厉害,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可她就是控制不住,他越对她好,她就越伤心,越觉得对不起他。
她这么脏,怎么配,怎么配再得到幸福,怎么配和他在一起…
谢承勋皱眉趴过来,轻轻拍她的手臂,低声下气地哄,“言言,乖啊,不哭,你哭得我心尖一颤一颤的,要实在不想去医院,我叫方姨来家里成么?”
猝不及防的是言馨更大的哭声,落进他的心里犹如海面上巨浪翻滚,他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每一个哭声如一把钝刀在他心坎上来回拉,扯的他疼到恍惚,再也无法忍受,跳下床直接去拨电话。
耳朵里钻进他打电话的声音,言馨用哭腔的声音说,“不要,勋,不要打电话,我没事…不要打…”
电话已经拨好了,谢承勋扭过脸来看她,随即把手机按掉,匆忙奔过来,七手八脚去擦她脸上的泪,“小东西,你终于肯说话了,你说说,到底怎么了?求你了,别折磨我成么?你哭得我六神无主。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以后你说我不碰你,我绝不碰…”
强迫自己双手攥得紧紧的,言馨才把脸抬起来,他的两只眼睛红红的,忍不住就心疼,拼命摇头哽咽,“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与你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我脏…”
“胡说!”他双眸含着微怒,一下打断她的话,“言言,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纯洁的,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她眼眶仍然热哄哄的,鼻子发酸,吸了口气控制自己,垂眸苦笑,“不要骗我…”
“这不是骗,也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实话。”他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正色,轻轻握住她的双肩,“人生本来就有很多意外和不完美,如果你指之前和暮澄有过肌肤之亲,你大可以放下,我不介意。本来就是我造成的,是我一手把你逼到暮澄身边去的,你那时候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没有错。哪怕是司佑,我亲眼看到他吻你,是,我当时是气疯了,但我一点没有怪你,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如果可以,你会逃得远远的,不会让司佑得逞。你那么善良,居然肯原谅我过去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你心灵的纯洁,心灵上的纯洁远比身体上的纯洁更要来得珍贵,所以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纯洁最完美的女人。”
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心象被撕裂一样剧痛,她大哭着嘶吼,“可是他已经得逞了,他得逞了,我有了,我有了身孕,你应该知道的,我和你不过才一个多星期,不可能是你的…”
谢承勋瞬间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眼中迸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锥心的疼使他慢慢跪下去,整个人陷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半晌才模糊地找到自己的声音,“言言,别乱说,求你别乱说,求你…”
他的手死死箍住她的胳膊,就像两根粗壮的钢条箍得她骨头发出断裂的脆响。
看着她爱的男人这样痛苦,无法接受现实,言馨真想在这一刻死去,含泪卑微地呢喃:“勋,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脏了…你条件这么好,有的是好女孩,你年纪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家庭,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如果…如果你还愿意,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我不会怪你,是我不够干净,是我不够好,我不配得到你的爱…我不配…”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痕迹
听着她几乎卑微到尘埃里的话,谢承勋的心剧烈搅痛,好象有只恶毒的手在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地掐,不停地拧,他脸上是被痛楚摧毁后的扭曲,犹如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才艰难地开口,“不,言言,我不要你做我的情妇,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言馨犹如没听到他的话,痛苦地抹去脸上的泪水,挣扎着坐起来,颤抖地起身,仍在喃喃,“对不起,我不配,我不配,我马上走,马上走…这幢别墅应该有更合适它的女主人,不是我,不是我…”
谢承勋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很清楚,这是道坎。
如果说以前的那些沟沟坎坎是在考验他们两个人的话,那么今天这道坎是在考验他。假如迈过去了,从此没有什么困难能难倒他们,假如没迈过去,今后在他们心中无形中形成一道痕迹,深可见骨,要背一辈子。
爵望着言馨失魂落魄的模样,谢承勋喘/息着把她压坐在床/上,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身为男人,没有哪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他想起了在泰国的时候,司佑在露台上亲吻她的画面,那么清晰,事隔这么久,他每每想起来仿佛就在眼前。
那时候脑海里唯一最害怕的是她将不再属于他,这种想法象眼镜蛇嘴里的毒液钻进皮肤里,他不堪忍受这种窒息的痛楚,一刻也忍不了。疼,真他妈疼,原来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比听到她怀了司佑的孩子来得更加深切。
他不顾一切紧紧抓住她,她拼命挣扎,嘴里呜咽着不成句子,“呜呜呜…你让我走吧,我没脸,我没脸站在你面前…”
滕“言言,你确定是司佑的吗?有什么证据?”他强迫她坐下,然后半蹲在她面前,把她的两只手包在掌心,仰脸询问。
“没有。”她边抽噎边摇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今天总想要吐,前天也有过这种症状,我怀暮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他伸手轻轻把她眼角涌出来的泪擦掉,温柔地分析,“这就是说,你还没做任何检查或是测试,也就是说怀上的机率一半对一半,是不是?那你怎么能就说你怀孕了呢?”
“不,一定是怀了,勋,你放我走吧,求你了…”言馨羞愧难当,没脸再面前他,恨不得找块大石头一头撞死过去,用力扭脸躲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刚一起身又被他按坐下去。
他看到她那绝望的眼神,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就疼,他怕失去她,怕她今天走了这个门,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他太了解了,按照她的性子,她一定会躲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去,永远躲着他。
这个预感象上膛的子弹一触即发,他无法承受,握起她冰凉的手指放在唇前亲吻着,他这才发现自己在颤抖,低头看着眼前如花朵一般明艳美丽的面孔,为什么命运给这个女人这么多折磨,难道说美也是一种罪过吗?不,她应该是被捧在掌心疼爱,他要给她无限宠爱,一辈子。
抬起她的下颚,她便闭上眼睛,眼泪如珍珠成串成串往下掉,这眼泪瞬间烧疼了他的神经,他重重叹气,直起身强迫性地把她按躺下去,盖上被子,他知道往前一步是火海,而他如同一只蛾子,带着对她的爱就要冲进这火海,纵使灰飞烟灭,也要不顾一切。
“言言,你不要太早下定论,现在不是什么检查也没有吗?”他掀起被子钻进去,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都半夜了,先睡一觉,明早我带你去检查。”
“不…”怀里的人儿突然剧烈发抖,他拥紧她,“听我说,不管你有没有怀孕,我都不会怪你,听明白么?”
言馨又一次嘤嘤地痛哭起来,“勋,你不要委屈自己,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嫌弃我,看不起我也是应该的,我不怪你…”
哭声象带刺的桔梗绞缠在心口,他听得痛苦难当,捏着她的小下巴疯狂地吻她的发,她的眼,她的眉,嘴里狂乱地说,“不,去失去你比起来,这一点不算什么,假如明天检查你真的怀了,我有个要求…”
木头一样僵着身子,言馨那整颗从胸腔里沉进万丈深渊的心挣扎的痛,用痛到恍惚的卑微声音呢哝,“你说,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还肯要我,这辈子我做牛做马服侍你,跟定你。我不介意做你的情/妇,是我不够好,我太脏…”
“住口!不许这样看轻自己。”他冷声制止,俊脸在她颈窝里轻轻蹭着,“小东西,如果明天查出来你真的怀了孕,把孩子拿掉,成么?”
“成,成,成…”她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拼命点头,“我不喜欢他,我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个孩子是个意外,我真的和他没有发生肉/体关系,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是我第一天被掳过去的时候,做了那种梦,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衣服是穿得好好的…我糊涂了,我真的糊涂了…”
他揽着怀里柔弱的人儿,心疼到哽咽,“我相信你不是自愿的,我的言言不是那样随随便便的女人。你是最好的,世上最好的女人,我爱你!言言,我爱你!不管你怀没怀司估的孩子,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动一点这种念头,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这辈子,我非你不可!”
她起先愣了愣,埋在他胸口无声地哭,呜咽着回答,“我不走,我不走!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想和你离开。我爱你!勋,我爱你!”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达成
言馨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动弹,只微微在抽泣。她怕冷似的缩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她怕这一切全是幻觉,她怕他最终还会嫌弃她,不要她,她好怕。原以为他是她最终的幸福,可这幸福只有短短的半个月不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窘迫、难堪,锥心剔骨似的疼。
谢承勋仔细听着她的话,大概分析出一些原因,前些天她曾跟他讲过,被司佑抓去的那段时间,不得已她是和司佑躺同一张床上,但肢体上并没有逾越。所以说,怀孕的事很有可能是言言在自己吓自己。
司佑,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这家伙一直拿他当对手,如果司佑真的占有过言言,不可能不抓住这个话柄在他面前炫耀,这样一来,他和言言之间肯定会有矛盾,司佑离间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不可能司佑占有言言之后,还要做得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种行为十分不符合司佑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