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至于公公,她突然搬出去住,公公心里一定会有想法,说不定今天会问她,她得想好应答的话。
忐忑不安回到谢宅,看时间快七点了,女佣看到言馨恭敬地说,“二少奶奶。”
言馨看四周静悄悄的,按捺住要去看暮延的冲动,问,“他们不在家吗?”
仆“夫人和老爷今天外面有应酬,半小时前已经走了。”女佣说完,想起什么,指了指楼上,“大少爷在家。”
当然知道勋在家,言馨挤出一个敷衍的笑,随即往暮延的房间走,进去的时候保姆正抱着小家伙在玩,一颗心瞬间激动无比,连忙走过去,把小家伙抱到怀里,“暮延,暮延,妈妈回来了…”
小暮延脸蛋粉嘟嘟的,咧着小嘴笑,言馨抱着小家伙连亲了好几口,然后对保姆说,“我在这儿,你先出去吧。”
等保姆出去后,言馨把拨浪鼓拿出来,左右摇着,小家伙咧起小嘴笑得更欢,她把脸贴在小家伙的脸蛋上,“暮延,暮延,想死妈妈了,妈妈好想你…对不起,好几天看不到妈妈…有没有想妈妈?”
小家伙哪里会说话,只盯着她手里不断摇的拨浪鼓笑。几分钟后,门外闪进来一个身影,她一惊,以为是婆婆,定晴一看是勋。
“看来天助咱们,我父母不在。”他耸耸肩,把拨浪鼓拿过去,摇得铛铛响,小家伙被逗得咯咯直笑。
言馨一直抱着暮延,九点多的时候谢承勋催促,“该走了。”
暮延喝了她泡的奶粉,窝在她怀里睡得很香,言馨却怎么抱都不够,“勋,让我和暮延再多待一会儿。”
他抬手看看腕表,“算时间再有半个小时我父母差不多该回来,如果你实在舍不得,今天就睡家里吧。”
她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嗯,那我可以抱小家伙去我房间里睡吗?”
他低笑一声,摸摸她的头发,“你是他母亲,当然可以,抱上去吧。”
欣喜不已,抱着暮延回到好久不曾住的二楼卧室,把小家伙放在中央,刚盖好被子,谢承勋轻手轻脚跟着进来,看得出来他为了避人耳目,悄悄进来的。坐着和她说了会儿话,怎么赶就是不走,耍赖似的说,“小东西,我留下吧,和你们一起睡。”

“不行。”言馨听得出来他是在开玩笑,笑着摇头,又去往外推他,“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房睡吧,小心你父母一会儿回来,撞到你。”
“不怕,大不了摊牌。”他淡淡一笑,突然不说话,然后说,“好象他们真的回来了。”
她身体一僵,竖耳倾听,果然楼下传来婆婆上楼梯的声音,“承勋——承勋——”
谢承勋瞟了她一眼,下一秒矫健的身姿迅速奔上阳台,言馨还没有所动作,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她只好打起招呼,“妈。”
谢母一双眼睛跟雷达似的,明明刚刚在外面喊的是承勋,却跑到言馨房间里来,在房间里看了一圈之后,才把目光转到床中央的暮延身上,“谁让你把暮延抱过来的?他从来没跟你睡一起过,万一你夜里不小心压着他怎么办?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不会压着他…”言馨刚这样说,门外响起熟悉的醇厚嗓音,“妈,您找我?”
谢母脸上一滞,似乎没想到儿子不在言馨房间里,刚刚她还打算去阳台看看,冷着脸甩手出去。
谢承勋站在楼梯口,似乎刚从三楼下来,“妈,您找我?”
“这几天不是说睡部队吗?怎么今儿个倒回来。”谢母走过去,帮儿子整理整理衣领,象换了个人似的,笑得慈祥可亲。
“这不是周末吗?不太忙,回来陪陪您。”谢承勋不露声色地笑笑,看了眼正从楼下上来的谢父,“爸…”
谢父看了眼儿子,对谢母说,“他们军区最近有个大比武,是忙了点儿,别一天到晚粘着你儿子。”随即指指楼下,“老爷子今天身体怎么样?”
“还不就那样儿。”谢母回答。
“还犯糊涂吗?”谢承勋扶着母亲叉开话题,往楼上走。
难得儿子肯和自己聊天,谢母语气放松多了,“上次清明去烈士陵园看老战友后情况渐渐差了…”
言馨把卧室的门开了一条缝,听到声音渐渐从楼梯口消失,松了口气,看来婆婆今天不会再阻止她和暮延睡一起。
匆匆洗完澡,她爬上床,小家伙还安稳地睡在床/上,侧身躺下去,闻到儿子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奶香,忍不住亲了亲粉嫩的小脸蛋,开心地闭上眼睛。
(五更完毕!!有花撒花吧,大么么~~超喜欢吃醋的勋,和吃醋的洛、吃醋的易完全不一样~~超爷们~~)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嫌弃
夜里,她爬起来好几次,看小家伙有没有踢被子,又换了一次尿不湿。
每次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就看一眼墙上和暮澄的结婚照,既感到暮澄没有看到暮延的遗憾,又夹杂着身为母亲的无限快乐。
第二天是周一,一大清早谢家人全坐在早餐桌上,谢父和谢承勋翻看今晨早报。
谢母皱看了眼楼上,跟女佣说,“去,把二少奶奶叫下来。”完了一顿,又抱怨,“真是的,怎么这么爱睡懒觉,还真当自己永远少谢家少奶奶啊。”
爵谢承勋翻着报纸,抬眼回了一声,“妈,您少说两句,我听说言馨昨晚和暮延睡一起,估计早起了,在给暮延穿衣服呢。”
谢母轻轻哼了一声,本来要说什么,可有所顾虑地瞄了一眼谢父,知道丈夫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没吱声,随即又憋不住,有些话不说不痛快,“对了,你和晓晓的婚事什么时候办?你都三十五了,甭再跟我推,是不是打算四十才给我看到儿媳妇长啥样?”
谢承勋还没回答,谢父脸上倒是先搁下报纸,若有似无地把话题拉开,“结婚的事再说,老爷子身体不好,要再安排一次彻底的检查,医院方面我都联系好了,这个周末你安排一下,咱们每个人都要放下手上的事,全程陪着。”
滕“那行,我会安排,本来这个周末有个饭局,听你的推掉…”谢母的注意力果然被谢父吸引过去。
谢承勋不着痕迹地继续看报纸,微抿起唇,父亲为什么要转开话题,难道说父亲在怀疑那件事吗?所以才会阻止?
事实证明,谢母的意志极坚定,和谢父聊了一会儿老爷子的身体后,又提到言馨,不过这一次没有大声说,“承勋啊,你觉得杜钧怎么样?”
他眼神一凛,随即恢复正常,翻报纸时抬头看了母亲一下,“什么怎么样?”
知道儿子在装,谢母也不点破,女佣送上来牛奶,谢母先把牛奶放在谢父面前,然后才说,“就是你生日宴会那天呗,我和你爸有意撮合他和言馨,人家杜钧对言馨可是一见钟情,难得不嫌弃她是个寡妇,我看啊,这门亲事有戏。”
母亲做戏可真做足啊,在父亲面前做得天衣无缝,仿佛对他和言言的事丝毫不知情,行,他就陪她演这场戏。谢承勋看着报纸一时也不出声,轻笑着不以为意地说,“妈,这事与我有关吗?我看,您应该和爸,还有当事人言馨仨人一块儿商量吧?”
“承勋说得有道理。”一向少言的谢父难得又插话进来,“房梅,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们军区这两天忙着比武的事,承勋够忙得了,你拿这种家务事烦他做什么?不是一向由你管着的吗?那你就一管到底,甭去烦他。”
“得,我不说还不成吗?”谢母气呼呼地摆手,“你们俩父子成心就气我,哪天我要是不在了,准是你们俩给活活气死的。”
谢父和谢承勋互看一眼,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谢承勋一面把报纸折好放到桌上,一面说,“妈,看您说的,我和爸这不是给予你在家里充分的主权吗?要是我和爸夺权,您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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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呛得没词,谢母哪能生自己丈夫和儿子的事,于是手指了指谢承勋说,“我算看出来了,你这是暮澄上身,越来越会油嘴滑舌,尽摘好听的话说,不象以前,整天闷声不响,在家一天说不到五句话。”
谢承勋挑唇笑着没说话,其实他知道原因,完全是为了言言,以前他的话是挺少的,主要觉得一大老爷们整天话多,实在象个唠唠叨叨的娘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言言在一起之后,他的话变得多了,有时候想想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爸,妈,早。”言馨走进餐厅,先和公公婆婆打招呼,随即又小心翼翼看向谢承勋,本来要加上称呼的,可不知道要叫什么是象以前一样叫‘大哥’,还是象现在一样叫‘勋’,前想后想不妥,嚅嗫着说,“…早。”
才一坐下,谢母漫不经心的声音飘过来,“哟,怎么连个称呼也没有啊?敢情不把你‘大伯’放在眼里。”
婆婆明显是在找茬,故意咬重‘大伯’两个字让人难堪,言馨脸色一僵,抬眼没事人一样笑了笑,“妈说得对,对不起,大哥。”
一看言言又被母亲欺负,谢承勋心里不悦到了极点,又不好当面发作,嘴角不自觉抽动一下,起身一言不发往外走。
谢母急了,忙说,“嗳,这早饭还没吃完呢,你去哪儿?”
“不吃了,我去部队食堂吃。”玄关处传来他的声音,接着响起砰的一声关门。
“食堂有家里做得好吃吗?承勋——”
儿子一走,谢母还想唤回来,谢父语气极为不快,“房梅,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非得在吃饭的时候讲话,吃完不能讲吗?”
谢母果然不再出声。
言馨一直低头安静喝粥,早餐桌上一时静悄悄的。
吃完之后她去暮延房间,其实她早就醒了,给小家伙穿好衣服后,舍不得把小家伙抱到楼下去,一直在陪小家伙在卧室里玩,摸暮延的小手小脚,肉嘟嘟的,粉嫩嫩的,不停地放在唇前亲亲,小手心、脚心被她亲得痒痒的,逗得小家伙咧起小嘴直乐,后来女佣过来敲门催促下去吃早餐,才恋恋不舍抱小家伙回房间,泡好奶粉,哄小家伙吃完之后将给保姆,再去餐厅。
暮延的房间朝阳,能清楚地看到庭院里的一切,婆婆今天可能是晚了,坐车匆匆出了家门。言馨唱着摇篮曲,看暮延渐渐闭上眼睛,最后终于睡着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沸腾
走出去想喝点水,正巧碰到了谢父,身后跟着两个警卫员,谢父摆手让警卫员出去,看起来是要和她说什么。
言馨主动走过去,“爸…”
谢父看看手表,也不绕弯子,直接问,“杜钧那小伙子我看着不错,你不满意?”
以为公公会问她为什么前几天不回家住,没想到会是杜钧的事,言馨咬起唇摇摇头,“不是,他条件挺好的,是我配不上人家,我这属于二婚,人家还没结过婚,这…可能不好。”
爵“如果是这事儿好办。”谢父注视了她很久,呵呵一笑,“人家杜钧那晚都跟我说了,他对你印象挺好,现在就看你的意思,另外人家把你手机号码也要过去了,你没接着电话?”最后一句带了一丝审视。
当然有,杜钧打电话约了她好几次,她都以忙为由推掉了,后来便不再收到电话。言馨勉强笑着说,“接过,可能双方没有共同语言,说不上几句就挂了。”
“谈恋爱得多接触接触,电话里谈能谈出来什么?明天你们约个时间见个面,吃吃饭什么的,你不好意思,我这个做父亲的来安排,就这么定了,等我电话。”
滕谢父下命令似的说完,一摆手钻进外面的军车内,一溜烟开走了。
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言馨胃部突然阵阵痉挛似的翻涌,似乎有胃水往嗓子眼冒,喝了好几口水强自压下这不舒服的感觉,和公公的这段对话如果仔细品的话,能咀嚼出一些味儿来。如果按照正常思维,公公第一句话应该是问她为什么在外面住,而不是问杜钧的事。
假若说婆婆的锋芒在外的话,公公的锋芒便更似一种内敛,表面看上去一派祥和,其则锋芒就藏在这风平浪静下面。要论起来,公公比婆婆难对付多了。
婆婆看上去是挺凶的,难应付,几次交手下来,言馨也掌握诀窍,对婆婆并没有以前那么顾虑重重。倒是公公,刚刚的一言一行让她看不出任何情绪,无迹可寻才最可怕。
一整天都和暮延腻在一起,不舍得分开,每每看着暮延的小脸蛋,便感叹造物者的神奇,暮延好小,长得又好可爱,越看心里越是舍不得。
下午谢承勋打来电话,她避开保姆,去自己卧室接听。
“言言,我晚上不回去,直接回我们的家,你什么时候走?让司机送你。”
“我想再待一会儿。”一想到楼下的暮延,她就难以迈步。
“改天再回去吧,我想你了…说好晚上侍候你的,我可不能食言。”他磁性的沙哑直接表达着某种热切沸腾的渴/望。
她两耳朵立刻似火在烧,嘀咕起来,“我哪有这样说…”
他又继续哄她,“再有一个小时我妈可就下班了,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
她心里一惊,忙抬头去看墙上的钟,是哦,一会儿婆婆回来,她一定走不成。不情不愿的说,“好吧,我回去煮饭,你晚上想吃什么?”
“家里有保姆,不需要你操劳。”他笑着提醒,“乖,早点回去,等我…”

简单收拾一番往楼下走,她心里漾起酥麻粘腻的甜蜜,又在暮延房间留恋了许久,不厌其烦地叮嘱了保姆好多注意事项。
暮延,对不起,不是妈妈不想陪你,妈妈实在没有办法,你从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已经给你找了一个,可是你爷爷奶奶不同意,妈妈只能先把你放在爷爷奶奶这儿,等以后妈妈一定接你回我们自己的家。
看看时间婆婆回来差不多还剩二十分钟,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才不得不含泪离开。
回去路过超市买了菜,保姆打下手,言馨亲自做菜,忙了好长时间做了他最爱吃的几道苏菜,红烧栗子鸡、红酒煨鸡翅、干烤大虾、咸蛋黄焗南瓜、苏州熏鱼、大煮干丝。这段日子在一起,她发现他是个典型的荤食主义者,不太爱吃蔬菜,于是又挽起袖子炒了一个蒜泥生菜,一个清炒胡萝卜丝,为了赏心悦目,特意在清胡萝卜丝里面加了几根绿油油的蒜叶,显得特别好看。
保姆在一旁看了直夸她手艺好,还说改天想学苏菜,言馨解下围裙笑眯眯地直说好,然后打发了几个保姆回去,一个人去客厅等他回来。
在这个过程中,她想起了公公说明天安排和杜钧吃饭的事情,一阵头疼,又想起要请席英彦吃饭,可不确定他在不在北京,于是挂去电话。
对于她的电话,席英彦大感意外,“哟,怎么今儿想起给我打电话来啦?有事儿么?”
“我想请你吃饭,还有华荣他们。”
“行啊,随时恭候。”
“会不会不凑巧啊?你们在市吧,等你们有空回北京的时候,我们再聚。”
“别呀,咱们这几个人你还不知道,吃喝玩乐的主,有饭吃有地儿玩咱们当然去,你直接说地点和时间吧。”
“不好吧,会不会耽误你们工作。”言馨犹豫,“要不选个大家不忙的日子。”
“你怎么这么磨叽呢,赶紧的吧,告诉我地儿,哥几个这几天在市闷得发慌,所有的乐子都找遍了,昨儿个正琢磨着这两天去哪儿玩呢,你这电话够及时的,得,就回北京。顺便看看我那干儿子!”
席英彦这么一说,言馨不好再说什么,笑着问,“暮澄在的时候,你们几个喜欢在北京哪个地方聚会?”
“君城俱乐部。”
正和席英彦确定时间和地点,外面隐约有汽车的声音,等讲完谢承勋进来了,伸手搂过她,“谁的电话?”
她微笑,起身往餐厅走,“暮澄的发小,上次说好请席英彦吃饭的,刚刚和他确定了时间,我让他叫上华荣他们。”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擦地
花了几个小时做的饭,两个人只花几十分钟便吃完。别墅里就剩他们两个人,言馨动手收拾,洗完碗,习惯性拿拖把去擦地。
谢承勋起先还在外面抽烟看电视,看她迟迟不出去,早等得不耐烦,直接杀进来,“言言,怎么这么久?”
言馨直起腰,抹抹脸上的汗,“我拖地呢,你出去吧,别踩着地上的水。”
看她这样累,他心疼,从后面抱住忙碌的身影,“累么?不要做了,放着,明天让保姆做,这些本来就是她们做的。”
爵“没事儿,很快就好。”她以为他等着急了,去推开他,更加卖力拖起地来,“要不你先去洗澡,我一会儿就上去。”
谢承勋双手置于裤袋中,伸手想要制止,但是随着她拖地时臀部轻轻翘起来,他骤然间感觉到全身一阵炙热,拉住她的手,“别拖了…”
她被他从后面擒住双手,形成一个包围圈,姿势暧昧到了极点,羞涩地开口,“勋…”
滕“言言…”他流连在她手背上的大手温度越来越高,每移动一步她便震颤连连,地上还没拖好,都是水,她怕自己会滑倒,只能向后仰着靠着他。
她被他弄得气息不稳,“别在这里,地上湿…”
他发出一声沉笑,凑过来辗转舔她敏感的耳洞,她的话因为他的动作而变成绵长的低/吟,感觉慢慢被牵引,明知道在这里不可以,却还是不自觉地受他蛊惑。
感受到她的温柔,他吻得益发卖力,同时捋起她的裙摆,她下午回来后刚换上的连衣裙整个被他从下方捋起来,顿时他如火的胸膛与她光滑的背亲密贴在一起。
他突然将自己往她火热的紧窄最深处狂猛地一沉,她在紧张中阵阵收缩、紧夹,令他血脉膨胀,她真的好美,好美,他喃喃地粗/喘,一遍遍叫她的名字,“言言…言言…”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发现自己特别喜欢他这样叫她,心头淌过一股激流,模糊了大脑,曲膝慢慢跪在坚硬濡湿的瓷砖上,任自己随着他的摆动,嘤咛出声,“嗯…”
才进行了一半,外面响起手机铃声,他根本不去管,言馨刚想开口,被他急风骤雨般的情/欲冲击得如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所有的意志全部崩溃,化成无数只星光在眼前爆炸似的闪耀。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仍不知疲倦地在大响,他皱眉草草结束,唇间低咒着什么,显然意犹未尽,她象个被狂风暴雨打湿的花骨朵儿,娇艳欲滴地瘫在他怀里。
他的喉咙在瞬间紧缩,强自平缓气息,哑哑地开口对她说,“言言,我有没有弄疼你?”
言馨头发凌乱,轻轻摇头,其实感觉一点也不好,只觉得自己整条腿因为跪着都是麻的,又软得不象话,微微挪了下身,自己扶着水池旁的柜把手一点点站起身来,挤出一个笑脸,“你快去接电话,我把这里剩下的拖完。”
天王老子也不比她重要,他并不懊悔刚刚的情不自禁,旋即一把抱起她,“我先抱你上去。”

突然的腾空她惊吓了几秒,转而接受他的体贴,说实话,她现在一点力气没有,本能地搂抱住他的脖子,耳尖地听到不光是他的手机,好象自己的也在响。
他抱她经过客厅的时候,她顺势拿了两个人的手机,两个手机屏幕上分别闪着两个名字,一个是婆婆的号码,一个是父亲的号码。
手机每响一下,她的心就跳一分,等到卧室门口,她的心整颗被跳乱了,恐怕再过一秒心直接从嗓子眼跳出来。伸出十指戳了下他结实的胸膛,紧张地吞起口水,“怎么办?”
“小东西,别乱动!”他下巴线条僵硬起来,吐出来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胸口更是烫得吓人,她急忙把手指缩回来,乖乖窝在他怀里不敢再有所动作。
他把她抱进浴室,给她放完洗澡水,再帮她把衣服全部脱掉,继而将她放进调好的温水里,才从她手里拿了自己的手机出去。
定了定神,言馨用一只手按下接听键,“爸…”
“人给你约好了,明天中午12点,到时候我派人送你去。”谢父的声音传来。
真想不到公公对杜钧的事这么上心,言馨不知道说什么,咬起唇只能说,“好,您费心了。”
既来之则安之,她先去敷衍吃个饭,到时候当面委婉拒绝杜钧,只说感情不合,这样一来公公也没话好说。
洗完澡出去,谢承勋也从另外一间浴室出来,只在下身围了条白色浴巾,头上的短发沾了无数只闪闪发亮的水珠,言馨第一眼看到一具强悍精壮的胴/体,虽然之前见过,仍然红起小脸,假装埋头擦自己的头发,顺势坐在床沿。
“膝盖还痛么?”他走过来,温柔地跪在她面前,动手去看她的膝盖,果然磨破了皮,疼惜不已,“对不起…”
她按住他的唇,摇头笑着,“没事儿,我不疼,刚刚你妈打电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