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全是她身上甜美的馨香,还有那温软迷人的红唇,以及记忆中细滑的雪白肌肤,他咬牙连声诅咒,此刻他觉得自己此时象头饿疯的野兽,她象他嘴边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正用她的魅力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
就他内心挣扎得厉害,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弹身下床,不顾一切冲出去。
言馨边擦头发边来开门,见眼前的男人浴袍没扣,双唇紧抿,满头大汗,不由地问,“怎么了?”
沐浴后的清香象毒一样钻进血液里疯狂作怪,他强自镇定住,抿起唇挤出一道沙哑的声音,“今天是我生日,你没想过和我说句话吗?”
堙“喔!”言馨眨眨眼,笑着擦头发,赶紧说,“生日快乐!不早了,赶紧睡吧。”
作势要关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他横过来一只脚,微喘着气嘀咕,“这样就算了么?我的生日礼物呢?”
“呃,我忘了…”言馨一愣,吐了吐舌头,“明天我去买,给你补上,好不好?”
他的脸立刻冷下来,转过去不看她,脚也没撤走,弄得她心里一阵心虚,又有些过意不去,忙拉开门,轻笑着过来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脸颊,“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胸口起伏得厉害,好象气得不轻。
她没想到因为礼物的事他这么“生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禁挨近他,撒娇似的摇起他的手臂,“明天我请你吃饭,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天杀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都快要控制不住了,还挨这么近。他僵硬地绷着脸不说话,喉结滑动得厉害,心思早不在生气这上面,脑子里想的全是那间睡衣下的曼妙娇躯。
言馨还一直以为他生气,而且气得很大,正千方百计在讨好他,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臂,身体毫无察觉地贴近,“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说,我照做,成吗?”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谢承勋只感觉整个发烫的身体瞬间爆炸开来,真想把她整个压倒,疯狂地去吻她的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这样做了,把她压在大/床/上,封住她的唇舌激烈交缠起来。
他的动作带着剧烈的,抑制不住的情/欲,狂乱的喘/息,又深又贪婪的吻,肌肤与肌肤磨擦出来的火花与电流,如洪水汹涌泛滥。

意乱情迷间,无意中对上那双晶莹的眼睛,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
“勋…”她红着脸呢喃他的名字,仿佛在说他的逾越。
他管不了,现在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比直接拿他命都要难受,他什么也管不了,只要身下这具身体,只要今晚!
如果这是场梦,醒来她又与自己不近不远地站着,他只能看,不能抱,连碰一下都很小心。
他不要,不要这样!
宁愿醉在这一刻不想醒来,永远醉下去。
谢承勋在她的身上所有的动作显得急躁、慌乱、甚至是恐惧,而她的眼里渐渐有了笑意,浅/吟着把手搭到他的脖子上,小声说,“勋,轻点儿,我怕疼!”
她的这一句温柔的话象一剂强心针令他彻底清醒过来,猛地去亲她的唇,噢,天哪,在泰国再次重逢,她也曾这样亲昵地叫他‘勋’,可没有哪一次有现在她的声音这么性/感,这么好听,好似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在耳膜间跳动,心脏也在鼓噪着欢/悦不已。
他终于不再紧张,笑出声来,呻/吟着去吻她的眼,她的眉毛,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言言,你好美,乖,再叫我一声,求你,我想听!”
她听着他的一声声粗喘的渴/望,放软了身体,放软了嗓音,象念诗一样的甜美音调不断呓语着,“勋,勋,勋…”
他的情绪,她能理解。
这急躁背后是因为浓烈的思念。
这疯狂背后是因为炽热的爱,太爱太爱。
她不能拒绝,只能接受,在他的身上,她感受到他的呵护,他的小心翼翼,甚至是他的不得不克制。
曾经的谢承勋那么粗鲁,那么残忍凶狠,那么冷血无情,现在的谢承勋变了,变得柔软,变得会为她考虑,变得她越来越爱,越来越难以自拔。
即使明天遭受所有人的指责与漫骂,即使明天世界末日,她也要在这一刻把自己献给他,她不后悔。
就这么简单。
她一遍遍从诱人的唇瓣里吐出对他的昵称,他不再等待,喉间发出一声粗吼,猛烈的吻随即落下来,不再压抑自己沸腾的亢奋。
他的吻令她要窒息,一种快要死掉的感觉扩散开来,可这太美/妙了,她不想他停下来,小腹也因需要而紧/缩灼热起来。
与他的目光再相遇,感觉他的手滑进她的睡衣去揉她的乳/房,细细的揉搓,她听到自己细微的急促喘/息声,情/欲在身体里炸开,碎成无数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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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的顾盼琼依又爬上来了,话说为了兑现大家的滚床单,今天已经吐血更新到第五更了,滚床单才写了一小半,那汗啊,那个啥,半夜更新继续…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失控
“言言…言言…”他呢喃着双手褪掉自己的浴袍,露出结实赤-裸的胸膛,又轻易褪掉她身上的睡衣。
掌心近乎膜拜地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下,撕开她的双腿缠上他粗壮的腰身,捧住她的臀向上抵住他的勃-起,缓慢的,一点点把自己困难地挤进那狭窄的温暖甬道最深处。
“咝…”言馨下意识地想要发出痛呼,看着身上浑汗如雨,也在拼命努力的男人,死死咬起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来。
他***,她根本容纳不了,每挤一分都象一根硕大的烧红铁棒,撕裂的痛楚从下-身出发,蔓延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甚至身体的剧烈颤动,再也不堪忍受地叫出声来,“痛,好痛,停下来…”
剧“好,我不动。”他克制着,埋下头在她颈边,轻声细语地呢喃,在她耳畔粗重地喘气。
他在体内的感觉如此真实,却也痛楚难当。言馨说不出话,也不能动弹,极力忍住下-身如同火烧一样撕裂的痛苦,她的手抚上他绷紧的背部、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眼泪落下来。
张姨曾不止一次说他们不合适,当时她没往心里去,以为是他太粗鲁,过于急躁,如今虽他温柔无比,但又再次印证了这一点,他们可能真的在身体构造上不合适,他不过刚刚进入,她就痛苦难当,恨不得快要死去。
仆“抱歉,言言,我太急了,你太美妙,我忍不住。”他极力忍住想要抽-动的动作,粗糙的指尖艰难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还痛吗?我…可以动了吗?”
“嗯,好多了。”她摇头,不想告诉他这些,也能理解他此刻强烈的生理需求,这个念头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于是拼命忍住,露出一抹虚弱的笑,主动送上自己的吻。
谢承勋听着自己的急促心跳与呼吸,一秒也等不了,双手环进她的腰后,把她整个人托起来缓缓、深深地再次挤入。她的柔软包覆着他猛烈收缩和抖动,他差点“一泻千里”,颤抖着忍住,喃喃着,“天啊,小东西,你好紧。”
这句亲昵的‘小东西’令言馨心里流过一阵悸动,咬牙感觉到他的灼热彻底贯穿自己,撕裂的痛楚被她全部吞下去。
他似乎也感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以及她的不适,喉间发出深沉的低吼,他的唇以无比的耐心爱/抚着她的香肩,下-身静止片刻,等她慢慢习惯有他在体内的感觉后才抱住她,开始移动。
“嗯…轻点,你的太大…”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视线变得模糊,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悄悄的,无声的哭泣,汗水湿透了她的长发,无助地在他身下扭曲,指甲硌入他的肉里去。
“言言,我知道你痛。你太美,我停不下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等你慢慢适应一切都会好起来。”他压抑地粗喘着,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全身的第一只细胞都在尖叫,兴奋得不断颤抖,他能感觉到她温暖的核心在动情中灼热、湿润。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种无形的鼓励,不再象之前那样缓慢抽-动,欲-望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冲-刺,逐渐加深,带来阵阵难以言明的快-感。

言馨感觉自己在融化,撕裂之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有过的充实感和一股股海浪般的狂喜,身体的全部敏/感器官都被他温柔唤醒,整个人象琴弦一样在他身下,被他随意拨弄着,弹奏着,追逐着身体的极致快乐。
他的动作如此快速的移动,如此猛烈的撞击,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成碎片,又好象整个人快要燃烧起来,愉悦地不断浅/吟出声,然后任凭自己在他身下变化不同的姿势。
身体深处突然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仰起脸后脑勺抵着床,用力抓紧身下的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与抖动起来。
她的抖动与不断开始收缩的甬道让他舒服得不行,再加上她的身体构造本就天生娇小紧窄,他已经彻底失控,不得不发了。
高/潮来得非常快速凶猛,抵着她的柔软痛快地释放自己所有的热情种子,最后叹息着搂住她躺倒下去,侧头注视着怀里梦寐以求的人儿,心底涌出一种占有后的狂喜,在她耳畔发出窒息的呻/吟,“言言,太久了,你让我等得太久了,久到我的心都在痛…”
“我知道,勋,补偿给你,全部补偿给你。”她听了,泪眼婆娑,胸口充满疼痛,窝在他怀里休息片刻,随即昂起红红的脸去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在唇间细细的舔-吻,换来他喉咙深处的颤抖呻-吟。她生涩的唇再慢慢向上移,掠过他刚毅的下颚曲线,亲吻他的耳垂。
他颤抖地闭上眼睛,身体在她的挑-逗下瞬间紧绷,坚硬还在她体内没有退出来,立刻重振-雄-风。
迷离的目光逡巡过她的每一寸优美曲线,呻-吟着把头埋在她胸口,咬住她娇小玲珑,早已硬挺可爱的蓓-蕾,“言言,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
她的目光氤氲迷离,亲吻他布满汗珠的肩部,轻轻笑着,“勋,你是谢承勋。”
“是,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勋。”他低叹着用舌尖缠卷住唇中的娇小蓓-蕾,灵活的手指滑着她的腰线往下,再往下…停了停,轻柔而熟练地拨弄敏/感的前端。
经过刚刚的酝酿,她的身体已经能完全容纳他的硕大,他同时开始毫无犹豫地挥戈猛进。她骤然睁大眼睛,喘-息声随着他的手指和下身冲/刺的速度越来越急,“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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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为滚床单而送的石头和鲜花,大大大么么~~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困意
言馨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同时主动地轻轻挺-动自己,迎合他,因为羞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和缓慢。
可是她的主动反应,却更强烈地激起他的亢奋情绪,加速挺-动自己,“啊,天啊,言言,我快疯了…”
她的柔软内部越来越热,层层叠叠的内壁是那么紧缩柔韧,不断收缩蠕动,他低沉地呻/吟着,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他的手臂霍然圈住她翻转过来,倒转两个人的位置,换成他躺下去,躺在床/上。
言馨困惑地发现自己在他身上,而这从未有过的姿势使他更深入占有她,脸颊上羞红一片,她不由得惊喘出声,“唔…”
剧这样的姿势,他对于她来说仍然太大,每一次接纳总有轻微的撕痛,要不是他之前的温柔爱/抚使她濡湿放松,很有可能她会更痛。这样的痛,她还能忍受,一下一下撑开而感受到痛楚的时候,充盈感和无法抗拒的喜悦席卷而来。
他注视着她由不安到渐渐克服这个不熟悉的姿势,小脸因持续不断的激/情而染上诱/人的红潮,她开始试探的缓慢移动,大口喘着气,夹杂着满足与快乐的低/吟不断从红唇中发出。
而他几乎被她这撩人的姿势逼疯,再度翻身而起,令她躺在身下,由他完全夺出主动权。
仆她的紧实温暖包裹着他,他亢奋地开始挺动自己,每次都撞击到桃源深处的花心,室内弥漫着激情的碰撞声。
此刻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的,她口鼻中如泣如诉的娇/吟,美妙到让他在心里感叹,太久没有碰过言言,也太久没有真正拥有过她,不曾…如此…这样强烈…
滚滚热气自身下不断传来,扩及全身,雪白的美艳娇躯上有如抹了层红霞,言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狂乱地摇着头,弓起柔弱的身子迎合他狂野的每一次冲-刺,胸前的高挺坚实的双峰如波涛般起伏跃动,划出层层柔美汹涌的乳-波、撩人心魂,这一切混合成加速他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他的律/动也越来越疯狂,野蛮地分开她的娇嫩,浑圆的滚烫挤进她娇小紧窄的甬道口,深深地刺入她桃源最深入那火热幽深的狭小通道,刺入她含羞带放的娇嫩花心,一阵令她魂飞魄散的抽-动,经不住从那里传来的强烈刺激,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娇脸布满兴奋的红晕,言馨闭上眼睛,头部拼命向后仰,鼻息急促而轻盈,“喔…慢一点…啊…哦哦…勋,你太深了…呜…轻…些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处于急乐中的她声音难得又甜又腻,在他耳边不停回响,红润湿漉漉的小嘴不断“呜呜”呻/吟着,性/感娇艳的樱唇高高地噘起,充满了挑逗与诱惑,只看得谢承勋那颗心脏从胸膛里狂跳出来。
温暖的甬道一阵阵不能自制地收缩痉挛,刺激得他更加疯狂,他低头舔着她樱桃般的蓓蕾,急切的噬人的需要使他奋力冲-刺,越来越快,随着猛烈的撞-击惯性冲入她紧小的花-心,她那羞红如火的娇脸变得苍白如雪,诱-人的小嘴里发出迷醉的急促娇-啼,“唔…嗯…唔…喔唔…”

她在阵阵收缩、紧夹,令他血脉膨胀,她真的好美,好美,他喃喃地粗喘,一遍遍叫她的名字,“言言…言言…”
随着她一声销/魂娇-啼,窄小突然再次紧紧箍夹住他滚烫的硕大,她的思维一片空白,再次爬上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他深深埋在她的体内,感受到与她同样的强烈刺激,紧紧抱住她,她的紧密像小嘴一样吸住他的,如此密合,使得他每次挺动时都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他的腰杆上下摆动,他的唇盖上她娇艳的柔唇,她喘/息着热情地回应他。
终于他再次将自己往她火热的紧窄最深处狂猛地一刺,喉间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嘶吼,然后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在身体深处,烫得她一阵酥麻,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出,这是一个女人到达极/乐之巅,甜美之极的泪水,收缩颤动迅速传遍全身,“唔…”
满意地叹息着,谢承勋翻转身搂住她躺下去,用脸颊摩挲起她渗着细汗的香肩,“言言,你还好吗?”
“嗯。”经过高/潮的洗礼之后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他怀里,她半眯着一双水眸,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娇躯蒙上一层薄薄的香汗,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很累是不是?”沉沉地笑着,他的手抚上她光洁的后背。
“没有。”她露出羞涩的笑容,往他怀里钻了几分。
“真的?”他明显不信。
“嗯,真的。”她感觉到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
于是听到他在低声笑,是从胸膛里发出的蕴满男性魅力的磁性笑声,吻掉她眼角因喜悦而流出的珠泪,“既然不累,那么可以再来一次。”
他的精力这么好?已经两次了,她张口结舌,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他翻身上来,拉进下一/波欲/流中去…
这辈子言馨没这么累过,累得全身都是汗,眼睛睁不开,连连打哈欠。事后他抱她去浴室,她困极了,睡得迷迷糊糊,任他帮自己洗澡,擦干净再抱回去。她窝到温暖的大/床/上才眯了一会儿,又被他弄醒,他好象一点都不困,永远精力充沛。
反反复复,她被折腾了一夜。
(下面还有一更…)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反调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身的时候腰酸背痛,下床的时候双腿更是不听使唤,坐了半天才慢慢有了力气。
他已经不在,床柜上留了张字条,“小东西,昨晚你累坏了,我起床的时候你睡得好香,没忍心吵醒你。今天下午有个军事会议,晚上大概八点回来。”下面的落款是一个刚劲有力的字:勋。
以前言馨倒没觉得他的名字有多怪,现在单看这一个字,才想起来这个勋字是什么意思,军勋、勋章、功勋,代表了一种神圣的责任感,她轻轻抚着这个字,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甜笑着在纸条上印下一吻,她抬头看看时间,下午一点三十四分,联想到昨晚火热的一夜,脸蛋立刻象煮熟的虾子。昨晚的剩菜剩饭还有一些,从冰箱里拿出来热热,打发了肚子。
剧一个人呆呆的,开始想暮延,发了疯似的想,她想给谢宅打电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实在是想暮延,咬咬牙拨去电话,是女佣接的,她赶紧说让保姆接电话。询问一些暮延的情况,得到的消息是小家伙很好。
临到最后,她试探性地问保姆,“我婆婆有没有说什么?”毕竟昨晚她和谢承勋同时消失,婆婆心里有数,应该有所行动。
“没有。”保姆回答,昨晚在家看着小少爷,没去宴会,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仆“嗯,帮我好好照看暮延。”言馨挂了电话,脑子里全是暮延的小脸蛋,心里拧搅似的疼起来,暮延,妈妈好想你。
其实婆婆是怎么样的人,这么久的相处,她应该很清楚,婆婆不似普通人家的婆婆一样是个冲动派,就算心里清楚昨晚她和勋一齐消失的原因,也不会直接表露出来。婆婆十分爱勋,很有可能在发现她和勋不见之后,极力想理由帮着在谢父面前掩饰,下人更不用说了,肯定听不到半点风声,保姆不知道也就不足为奇。
拿起电话想给谢承勋打过去,他昨天说会把暮延今天带回来的,她得确认一下。结果手机关机,才想起来他留的纸条,说下午有会议。
言馨知道昨晚她和谢承勋之间已经跨越了道德障碍的底线,可是她还是不愿意去谈“将来”。她承认,自己累了,不想再折腾,既不想折磨他,也不想折磨自己,两个人本来就相爱,又何必苦苦折磨。
爸爸死了,暮澄死了,甜儿死了,司佑也死了,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她突然间觉得生命真的好脆弱,弱得象根牙签,轻轻一折便断。
所以,不如珍惜吧,珍惜眼前人,珍惜她和勋这幸福时光,哪怕是偷来的,哪怕幸福过后是险境,是死亡,也要在这一刻过得精彩,不给心中留遗憾。
下午五点,她一个人摸索着去附近超市买晚餐的食材,儿童玩具区有玩具促销活动,看中几种玩具,其实暮延还小,根本不会玩,可她还是兴冲冲买了一只会游泳的鸭子,一盒积木,还有一个可以现在派得上用场,逗他玩的拨浪鼓。
本来还想买一些日用品,别墅里空空的,既没装修,也没有一些生活用品,可带的钱不够,又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取款机。再加上外面天色不早,都六点多了,来回一耽误,她的原计划买完东西现在回去,煮饭时间大约一个多小时,刚巧能赶得上他回来的时间,八点。

于是,只得打道回府。
当然,在回来的路上,她没忘了买一盒事后避/孕/药。想起昨晚他的反复折腾,她虽然累,可也甜蜜。原来他憋得很辛苦,她却一点不知道。
看来以前单位里结婚的女同事谈论得没错,男人果然和女人的生理需求不一样。
一到别墅,挽起袖子便开始在厨房里忙,洗洗切切,该炖的炖,该炒的炒,七点半的时候,一桌丰盛的菜已经出来了。川香牛柳、滑炒蛤蜊马蹄、油爆虾、水晶肴肉、松鼠鳜鱼,还有一道,清炖狮子头汤。
昨晚他说好久没吃南方菜,这些年在市生活,早就会一手拿手的苏菜,所以今天她特意做了一桌正宗的苏菜给他尝尝。
解了围裙,洗干净手,外面准时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不到一分钟,他疾步走进来,与刚好准备出去的言馨撞个正着,一把将她抱起来,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直吻得她呼吸不过来,开始挥拳抗议才,低沉地笑着,放开她,“小东西,我回来了,今天有没有想我?”
心里欢喜不已,她嘴上故意唱反调,十分坚定地摇头,“没有。”
“真没有?”他弯起唇角,一点不生气,反倒兴高采烈,捧起她的脸在她脸颊上“啪叽”连吻了几下,嘴里嘟嚷着,“可我满脑子全是你,会议上差点把上级说成了‘言言’,还好最后一刻我舌头一转及时刹车,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你手里。”
她鼓起腮帮,不服气地嚷着,“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心不在焉。周幽王烽火戏诸候,明明是周幽王自己要博褒姒的笑,大家却把错归结在褒姒身上,不公平。”
“嗯,是不公平。”他若有所思地点头,耍赖地笑,“抱歉,是我错了,那就罚我今晚侍候你一夜,不许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