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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真是难料…
又比如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她和应彦廷因父亲的事分开时,她就发现她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月事并没有如期而至。
但那时候她没有心情去医院仔细做个检查,毕竟当时一心想要跟应彦廷分开。
后来经由姐姐的疏导,得知她完完全全误会了应彦廷,可惜,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在一连串的事情都结束后,她本来有机会告诉应彦廷她可能怀孕的事实,但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决定等她去医院确定后再告诉他。
谁料想…
她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检查,她和应彦廷就突然走到了尽头,而她最后是因为低血糖昏厥被唐雅人送去医院的。
医生证实了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所幸的是,当时送她去医院的人是唐雅人,她请求唐雅人让医生隐瞒了下来。
谁又能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有了她和应彦廷的第二个孩子呢?
长长地叹了口气,乔蓦伸手轻轻抚上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对这个孩子,她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手机的铃声划破寂静的室内,乔蓦回过神。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是“商子彧”打来的,她忧愁的面容逐渐地转为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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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彧约她在一家高级的餐厅,这一次,商子彧带了祝欣然一起来。
祝欣然已经有了身孕,看起来也没有一点憔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母爱的光辉,比以前更加的美丽。
乔蓦看着被商子彧这样疼惜的祝欣然,内心不禁感慨万分,不时失神。
祝欣然说要去趟洗手间,商子彧贴心说搀扶她去,祝欣然说不用,让商子彧陪乔蓦好好聊聊天。
这样的一幕,让乔蓦又失了神。
商子彧在坐下后,幽深的目光凝视乔蓦。
乔蓦正细嚼慢咽地吃着东西,突然被商子彧这样的目光注视,忍不住对上商子彧的目光,“怎么了?”
商子彧低沉的嗓音柔和道,“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是否有心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有什么心事啊?”乔蓦饶有兴致地反问商子彧。
商子彧望进乔蓦沉定的眼底,“你这次回来,不是因为要带伯母回国休养吧?”
乔蓦皱起眉,“那我回来做什么?”
商子彧接着道,“你和应总新婚燕尔,而应总去上诺曼底没有带着你,出席宴会别人在他面前提到你,他也只是但笑不语。”
乔蓦放下手里的餐具,“感情方面的事,他向来不愿意在外面多谈。”
“那今天被媒体拍到他没有戴婚戒,也只是感情方面低调?”商子彧皱起眉。
乔蓦终于停止了咀嚼嘴里的食物,原本欣然的面容,此刻逐渐的黯淡无光。
商子彧将乔蓦面前的盘子端起来,又道,“你平常是不吃洋葱的,但厨师忘记了我的嘱咐,竟还是在你的盘子里放了洋葱,可你今天却没有发觉,要知道,以往你是闻到一星半点洋葱味就会捂着鼻子的…这说明你根本食不知味。”
乔蓦靠在了椅背上,低垂下眼帘。
商子彧眉心成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乔蓦摇头。
“因为你父亲的事?”
乔蓦依然摇头。
商子彧欲抓起乔蓦的手问清楚,但意识到如今彼此的身份,商子彧最终没有这样做,只疼惜道,“你该知道,我对你的关心,不会因为我们现在的关系而改变,在我心底,你永远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小蓦。”
“现在不是合适谈这个话题的时机。”看到祝欣然从洗手间回来,乔蓦脸上立即漾起了一抹微笑,对商子彧道。
商子彧点了下头,“晚上我去乔宅找你。”
…
夜晚。
乔宅一楼的客厅,乔蓦站在厅前的落地窗前,将她和应彦廷近日所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商子彧。
商子彧听完后久久地怔在了原地。
之后,商子彧走到了乔蓦的面前,轻扶住乔蓦瘦弱的双肩,因为回忆这些,乔蓦心头传来阵阵的疼痛,双肩在微微颤抖。
“就算是事实,他也不能够这样对待你…至少他应该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应该一味地把重点放在过去…”商子彧道。
心头的疼痛,对乔蓦来说已经麻木。
乔蓦平静地回答,“我反而能够理解…我已经欺骗过他一次,他不信任我,也符合情理。”
商子彧握着乔蓦双肩的手微微的收紧,疼怜她此刻的坚毅,“如果你是真的骗了他,他这样对你,的确复合情理,但你并没有欺骗他…他没有把事情搞清楚,就给你定了罪。”
乔蓦垂落眼帘,“我也曾经是这样,没有把事情搞清楚,就给他定了罪。”
“可他如果对你并不信任,一开始就不应该找你复合。”商子彧内心涌起一团怒气,“他找你复合,有跟你追究前尘往事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他所谓的在乎?”
“算了吧!”乔蓦沉静地道,“子彧,不管怎么说,这辈子,都是我亏欠他…如果不是我一开始辜负了他对我的情意,也不会有现在的不信任,所以,若论起责任,我才是罪魁祸首。”
“你们已经结婚,他现在这样决绝地跟你分开,难道是要跟你离婚?”商子彧无法被乔蓦说服,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我不知道。”乔蓦如实道,“但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小蓦!”商子彧激动握紧乔蓦瘦弱的双肩,“你不能这样懦弱。”
乔蓦轻且缓道,“我不是懦弱,我只是…内心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眼前我所经历的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我还依偎在他的怀里。”
商子彧怔住了。
乔蓦好似沉浸在兀自的思绪中,自顾自道,“昨晚我还在做那个梦,梦里我和他一起去旅行,带着孩子,无忧无虑…”
“你这个傻瓜。”商子彧沙哑地“责备”,忍不住,轻轻将乔蓦按向了自己,“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乔蓦靠在商子彧的脊背上,没有流泪。“子彧,我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我过得好煎熬…”
商子彧闭起眼,将乔蓦紧紧地拥在怀里,“傻女孩…”
乔蓦呆呆地靠着商子彧的脊背,“我以为我和他会过得很幸福的…”
商子彧的心抽了一下。
纵使现在只当乔蓦是妹妹,他依然万分心痛。
“不过,也许他是真的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我只需要在这里等他就好了。”慢慢退出商子彧的怀抱,乔蓦笑着对商子彧道。
商子彧看着乔蓦闪烁着泪光的清眸,努力在强撑,实在不忍,跟乔蓦点了下头,“或许是这样,再给他一点时间。”
乔蓦听到这个答案,满足地笑了笑,“连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商子彧依然点头。
…
商子彧给乔蓦倒了杯温水,乔蓦喝过之后,重新望向落地窗外那山脚下处在沉睡中中的S市,缓缓道,“子彧,谢谢你刚才配合我的自欺欺人。”
“我不允许他这样对待你,至少他要给你一个解释。”商子彧脸色阴郁,说完话,便转身,准备离去。
乔蓦叫住了商子彧,“我想自己解决我和他之间的事。”
商子彧步伐停驻,背对着乔蓦,道,“如果你的解决办法是由着他这样肆意对待你,我不会袖手旁观。“
“其实我已经准备打电话给他,问清楚他打算如何处理我和他的关系…只是,我还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商子彧回过身,疼惜地看着乔蓦单薄的身影,“我只想看到你好好的。”
“我会好好的,不管他打算如何…我都会好好的。”乔蓦平静轻缓地回答商子彧。
商子彧摇头,“我无法忍受他让你这样难过。”
心一横,商子彧转身,径直迈开步伐。
“我想去找他,当面说清楚。”
在商子彧即将跨出乔家别墅大门的时候,乔蓦再次出声。
乔蓦的声音不大不小,商子彧却听得很清楚,脚步再次停驻。
乔蓦缓声道,“其实我带妈妈回S市,就是想要请你帮我的。”
“我没有听明白。”商子彧定在原地,道。
“其实,我在加州就像去找他,但我不得不假装自己这样的坚强,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表现得歇斯底里或痛苦万分,我身边的亲人和朋友都会担心我,那么,我不可能单独去找应彦廷…”
“为什么你要单独去找他?”商子彧问。
“我不想姐姐和朋友找他的麻烦,我只是想跟他说清楚…”乔蓦沙哑的声音里终于夹杂了一丝哽咽。
商子彧摇头,却不忍再回头看她淡薄瘦弱的背影,“你这个傻瓜。”
“我想拜托你帮我照顾妈妈几天…我想去芝加哥找他。”
“就为了身边的人不去找他的麻烦,你宁愿先从加州飞来S市一趟?”商子彧心痛地道,“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犯傻。”
乔蓦深吸了口气,敛下心头的疼痛,回应落地窗里商子彧背对着她的挺拔身影,“我知道你会替我照顾好妈妈的,也知道你会替我隐瞒这件事的…谢谢你,子彧。”
“我不会答应你这样的要求。”商子彧疼痛地闭起眼,“如果他伤害你,我会追悔莫及。”
“他不会伤害我,他也伤害不到我,因为我…我并不是求着能够跟他复合去的,我只是想要跟他说清楚。”事实上,在她从傅思澈的口中得知事实后,她就已经没有打算再跟他在一起,不管他是否在乎,她只是想跟他说清楚,至少,也能算好聚好散。
“我还是无法答应你。”商子彧坚持道。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子彧,我没有求过你…如果你不想我以后像行尸走肉般活着,就请你答应我。”
“小蓦…”
乔蓦闭上眼。“谢谢你…我会记得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好的。”
第195章 她亲口跟他说:她怀孕了(10000+)
第195章 她亲口跟他说:她怀孕了(10000+)
芝加哥。
盛华从外面进来,看到应彦廷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盛华未敢打扰,站在了一旁。
应彦廷单手插在裤袋里,俊颜上是和煦的微笑,“伯父您言重了…您知道我一直都是尊敬您的…”
盛华的内心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要不要把他调查到的事禀告他的老板
可是如果不禀告的话,他于心不安。
禀告的话,他的老板又命令过他别再提起乔蓦。
盛华内心很是纠结。
结束通话,应彦廷脸上的微笑渐渐地淡去,俊颜变得讳莫如深,幽沉的黑眸冷睇着早上还在浓雾中的芝加哥。
盛华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了应彦廷的身后,躬着首道,“应总,股东大会的所有成员都已经到酒店。”
应彦廷颔了下首,问,“傅思澈去了S市了吗?”
盛华道,“根据属下的调查,傅总他并没有去S市,他反而在派人调查应总您最近的行程。”
脸色暗了下来,应彦廷直接命令盛华,“拔掉傅勤华喉咙上的那根呼吸管。”他的话,从来不是不实施的威胁。
“是,不过…”盛华欲言又止。
应彦廷耐性极少,冷声道,“何时变得这样吞吞吐吐?”
盛华这才鼓起勇气一口气吐出,“就算现在傅总去了S市,我怕也没有办法劝说…呃,劝说夫人去旅行。”
盛华感觉自己此刻是冒了生命危险,才在应彦廷面前提起乔蓦。
应彦廷的脸色果然愈加地晦暗,“看来我说的你话,你没有听进耳朵里。”
盛华惶恐得连忙把头低下去,战战兢兢地道,“属下不敢…只是,只是夫人她现在正在来芝加哥的班机上。”
应彦廷回过神,森冷的眸光冷睇盛华。
盛华未敢抬起头,感觉老板的目光就像剑一样锋利,令他连说话都有些不稳。“属下以为傅总已经去了S市,所以调查了一下夫人的行踪,却发现夫人找了商先生,而后把乔夫人拜托给了商先生,自己则乘坐商务飞机来了芝加哥。”
应彦廷眸色变得阴翳。“这件事为什么不更早告诉我?”
盛华惶然道,“应总您不准我在你面前提起夫人,所以我…”
应彦廷阴森的眸色渐渐地褪去冰冷,只剩下了幽暗。“几点到芝加哥?”
没有被老板责备,盛华松了口气,“下午三点。”
应彦廷沉思一秒,后冷淡命令,“股东大会结束,直接回洛杉矶。”
盛华愣了一下。
股东大会结束是在下午两点,如果应彦廷选择在会议结束后直接飞往洛杉矶,那明显就是避开乔蓦。
而乔蓦如果知道应彦廷这样避开她,内心必然悲怆失落。
忍不住,盛华劝说应彦廷,“应总,也许…也许夫人就是想要跟你说清楚,她没有别的意思。”
应彦廷冷漠迈开了步伐。
盛华忧郁地抬起头,望着应彦廷离去的背影。
他不明白,老板明明是在乎夫人的,为什么要做得这样决绝?
应彦廷颀长冷漠的身影在走出应氏集团负责人办公室之前,停了下来,没有表情地开口,“确定她在芝加哥的安全。”
盛华躬首,“是。”
应彦廷的绝然必然会让乔蓦很失望,盛华却不敢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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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一直在电梯门口等待自己的“老板”,准备前往希尔顿酒店进行股东大会。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盛华却傻住了。
事实上,这些天傅思澈的人一直暗中调查应彦廷的行踪,盛华早就洞悉傅思澈的人打算在今天应彦廷进希尔顿酒店之时,狙击应彦廷,所以,盛华早就部署了应对的策略。
盛华却没有想到,他的老板,应彦廷此刻却出现在电梯里。
要知道,按照盛华之前的部署,此刻站在电梯里的应该是应彦廷的替身。
因此,盛华错愕,“应总——”
一声墨色西装,身影挺拔修长的应彦廷径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没有惩罚盛华的忤逆之罪,他幽冷道,“你跟着我这么久,胆子却是越来越小了。”
盛华知道以应彦廷一贯的自负,他根本不惧傅思澈派人来狙击,但,盛华无法不担忧。
傅思澈的能力不可预测,就算他们洞悉了傅思澈的行动,做出防备,也难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何况傅思澈叫来狙击的人很有可能是训练有素的黑道人士,若要保证万无一失,自然就是置身在危险之外。
所以,就算忤逆应彦廷的命令,盛华还是让自己的一名手下假扮应彦廷,待这名替身到了希尔顿酒店替应彦廷挡了这次狙击后,盛华再来接应彦廷。
为了能够这样做,盛华不惜欺骗应彦廷说会议的时间是在一个小时后举行,但其实会议是在半个小时后举行。
盛华争取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是为了能提前帮应彦廷处理好这件事,却不想应彦廷原来早就洞悉了。
应彦廷的出现也致使原本在电梯外准备配合盛华的几名保镖傻了眼,唯恐应彦廷此时不悦,几名保镖立即惶恐地把头低了下去。
盛华小声地道,“属下只是担心…”
应彦廷闲适的声音打断了盛华的话,“我倒反而想要看看傅思澈的实力,要是他真的能够让我没有办法进入酒店开这次股东大会,我倒是佩服傅勤华收了一名好徒弟。”
盛华担忧蹙眉,“应总…”
应彦廷已径直走向了车子,由于今日外面阳光刺眼,他接过了手下递来的墨镜。
盛华仍旧没有替应彦廷把车门打开。
戴上墨镜,应彦廷隔着墨镜的黑眸清冷扫了一眼此刻低着头却无动于衷的盛华,淡淡道,“看来你真的相信傅思澈的能力在我之上。”
盛华忙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希望能够帮应总您处理所有的风险。”
应彦廷扬起嘴角,“会有人替我挡这次的风险的。”
盛华不明。
应彦廷在此刻淡声命令,“还不打开车门?”
盛华不敢再有违逆,连忙替应彦廷打开了车门。
…
车厢里,应彦廷一直在静心看着今日的国际财经报道,盛华去内心忐忑不安。
跟随应彦廷这么多年,盛华知道应彦廷从来都是运筹帷幄,但这一次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应彦廷有何计划,而应彦廷也没有叫他做任何的防御部署,所以他很是担心。
车子行径在芝加哥市区繁华的道路上,阳光明媚,一切看起来都是惬意而美好。
没有人知道,一场危险的狙击将在芝加哥的希尔顿酒店发生。
应彦廷的车顺利抵达了希尔顿酒店。
应氏家族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吸引了芝加哥当地的各家媒体,所以,应彦廷一下车就已经被一众的媒体包围。
作为应氏家族的掌舵人,第一次召开应氏财团的股东大会,应彦廷没有在媒体面前表现出冷傲的一面,而是表现出亲和的一面,有耐心地回答了当地媒体的一些有关应氏家族未来发展策略的问题。
盛华及所有此刻在保护着应彦廷的保镖,全都在密切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然而这样没有异常的异常,却更教盛华担心,偏偏应彦廷此刻却十分有耐性地在接受媒体采访。
当有一名记者问出应氏家族在未来是否会有明显的人事变动时,应彦廷作了回答,“众所周知,应氏家族百年来一直秉承的是自力更生,所以,在过去,应氏家族的股东从未有外来者,即使在应氏集团曾经遭遇低谷的时刻,应氏家族也没有接受过外人的帮忙,这一点上一代应氏集团掌舵人也就是我父亲应元朗做出了很好的体现…最近一次由欧洲爆发的金融危机,由于我父亲当时在病中,应氏集团各大产业都因为这次金融危机而遭遇了沉重的打击,但我父亲仍旧不愿意接受外人的注资,以致应氏集团陷入百年来最大的危难…所幸的是,当时‘君临’集团并未受到这次金融危机的影响,我将‘君临’集团所有的流动资金注入应氏,这才挽回了即将陷入瘫痪的应氏,因此,在我执掌应氏集团之后,我有了一个新的认知,那就是故步自封永远都不可能带领自己的企业走向更长远的辉煌,所以,这一次股东大会,我将宣布应氏集团加入新的股东…”
应彦廷这一番话顿时造成了现场极大的轰动,就在所有的记者都在问应彦廷将引入那位商业大亨入驻应氏集团时,一位身着藏青色西装的年迈男士却从一辆黑色的车子上走了下来。
现场有记者认出了这人是近年来打入国际的“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益阳。
林益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有的人诧异。
毕竟今日会出现在这酒店的人,只会是来参加应氏家族股东大会的成员,而林益阳并不属于应家的人。
但是,下一秒,所有的人似乎开始明白。
果然,林益阳径直朝应彦廷走了过去,作为应彦廷昔日的准岳父,林益阳在应彦廷的面前表现得温和慈爱,跟应彦廷握手的时候尽显亲和,当应彦廷跟媒体介绍说林益阳将会成为应氏集团的股东之一后,林益阳也未有表现出优越的样子,始终表现出和蔼。
由于众所周知林益阳曾经是应彦廷的准岳父,如今突然宣布成为应家的股东,现场开始一片沸腾…
结合近日应彦廷没有对外提及丝毫有关新婚的事,现场诸人都在心底揣度应彦廷和乔蓦的感情出了问题,应彦廷和林初晨有可能旧情复炽。
当然,现场无人敢把这样的猜疑问出口。
就在现场如此沸腾的时刻,突然传来了一道犀利的枪响——
一瞬之间,所有的人恐惧尖叫,如鸟兽般散开。
盛华在枪响时做出了最快的反应,执起枪将躲在希尔顿酒店对面大约十几层高的住屋内将狙击手击毙。
可惜,在前一秒最危急的时刻替应彦廷挡下子弹的林益阳,却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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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应彦廷站在芝加哥最昂贵的私人医院的手术室外,表情沉静。
子弹穿过林益阳的肩膀,并没有给林益阳造成直接的生命危险,但因为林益阳年迈,身体未必能够撑得过去。
盛华在跟林初晨打过电话后,回到了应彦廷身边,如实跟应彦廷禀告,“我已经通知了林小姐,她会乘最快的班机过来。”
应彦廷面无表情,冷漠地问,“应家的人反应如何?”
“比起应总遭遇袭击,应家的人更关注的却是应总您宣布林益阳是应氏家族的股东之一…您的姑姑劳伦斯夫人也对此深表疑惑,刚刚打了电话询问属下,不过劳伦斯夫人更关心的还是应总您此刻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