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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媛颔首,“好。”
步子逸倏然在乔媛的颊畔吻了一下,“妈咪,你真好!”
乔媛忍不住调侃儿子,“有求于妈咪的时候,妈咪就成了‘好人’了?”
步子逸的手圈住乔媛的脖子,甜甜逸出,“子逸最爱妈咪了!”
耳畔是儿子舒心的言语,乔媛忍不住在儿子帅气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好啦,爹地回来,妈咪就和爹地商量这件事,然后让你去幼稚园,好吗?”
“恩。”步子逸露出天真的笑颜,蓦地,他认真地问道,“妈咪,你和爹地什么时候生一个小妹妹?”
乔媛瞬间一愣。
步子逸自顾自道,“幼稚园里有好多的小朋友,妹妹以后也要上幼稚园…如果妹妹跟子逸一起去幼稚园,子逸就可以照顾妹妹了!”
“呃…”乔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子逸。
幸好,这个时候,两母子的对话中突然插-入一道冷沉威仪的男声,“子逸,你又在烦你妈咪了?”
步子逸听见父亲的声音,连忙自乔媛的大腿翻下,以最快的速度奔至父亲的腿畔,喜悦地唤道,“爹地!!”
步亦封将步子逸自腿间抱起,“小魔头,告诉爹地,有没有乖乖听妈咪的话?”
“恩。”步子逸重重颔首。
步亦封在儿子的脸庞上啄了一口。
乔媛站起身,望向步亦封。
在步亦封怀中的步子逸却朝乔媛眨了眨眸子,对父亲道,“爹地,妈咪有事事要和你说…”
步亦封随即放下子逸,子逸识相地奔至一旁玩他的玩具。
乔媛看了步亦封一眼,而后转身,背对着他。
步亦封走近她,毫无预警地由后环住她的腰身,“谁惹我老婆生气了?”
乔媛噘起嘴,“你。”
步亦封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既然我惹老婆大人生气,我自愿受罚!”
乔媛倏然转身,“你说的?”
步亦封紧搂住她的腰身,颔首。
乔媛瞠大双眸,认真道,“那好…你告诉我你和茵茵在伦敦的一举一动!”
“你在怀疑什么?”步亦封径直问道。
乔媛立即道,“你先回答我!”
对于她,他总是有十足的耐性,缓声道,“她作为我的秘书,自然得帮助我竞投伦敦的项目,我和她之间只有单纯的老板与秘书间的关系!”
乔媛皱眉,“那你昨晚为什么挂我电话?”
步亦封轻声哄道,“宝贝,你不是不知道英国和中国的时差,我当时正准备同伦敦的政府高层讨论竞投的事…”
“可你说一个星期就回来,结果却拖延了一天,亏我辛苦准备了一桌的晚餐…”乔媛愈说愈觉得委屈。
步亦封勾唇轻笑,“好啦,不生气了,我不是已经尽量赶回来了吗?”要知道,一处理好公事,他甚至没有休息便赶回国。
“好吧,原谅你了…”乔媛的语调逐渐放柔。
步亦封抬起她的下颚,欲吻上她的唇瓣。
她忽然偏首,正色道,“对了,我打算送子逸去幼稚园,你觉得呢?”
没有欺上预期中的柔软唇瓣,他颇为不耐烦道,“你做主就好!”
在他欲再次覆上她的唇瓣时,她却伸手推开了他,“你刚下飞机,脏死了,先去洗澡吧!”
步亦封甚是无奈地颔首,“好吧…我也累了,我上去休息一会儿!”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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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后,乔媛准备回房陪步亦封。
佣人在她踏上二楼的阶梯时,忽然唤道,“乔小姐,靳小姐有事找少爷!”
乔媛的步伐骤停。
靳茵茵的身影却已经出现在步宅大厅,“乔媛!”
乔媛微笑地移至靳茵茵面前,“茵茵,这边坐!”
乔媛与靳茵茵坐在厅内的沙发上,佣人替她们上完茶,靳茵茵突然问道,“亦封呢?”
乔媛如实回答,“他在楼上休息!你找他有事?”
靳茵茵摇摇首,“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还他的西装和领带!”
乔媛接过靳茵茵递过来的干洗好的衣物,微微怔愣,“呃,亦封的西装怎么会在你那里?”
靳茵茵笑了笑,“就是你去公司的那天晚上,我不小心将咖啡溅在了亦封的西装外套上…那晚,你没有生气吧?”靳茵茵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
乔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已经向我解释过了!其实,你不用那么麻烦拿去干洗的…”
“没事!我本来打算明天上班的时候将西装还给亦封,后来发现我们从伦敦回来,他落了一条领带在我那里…呃,你别误会,因为他没有带别的助理与下属去伦敦,所以他的衣食住行都是我来安排,我替他整理衣物的时候,无意间将他的领带收进了我的行李箱,你不会介意的吧?”靳茵茵言下之意,她之所以第一时间赶至步宅将西装与领带还给步亦封,其实是不想引起乔媛的误会。
乔媛自然听出靳茵茵的弦外之音,她轻轻一笑,“谢谢你替我照顾他,你们是老板与秘书的关系嘛,我当然不会介意!”
靳茵茵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
…
靳茵茵离开后,乔媛抱着步亦封的西装外套上楼。
她看了一眼领带,在领带的边缘,她的确发现她设计的印迹…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他的衣物皆是由她来打理…她为他量身设计了许多的西装与领带,而每款西装和领带上都有她在布料上绣上的“FY”印迹。
西装和领带上隐隐散发着属于靳茵茵的香水味道…
说不上来自己有没有生气,可她总觉得心头有些堵。
扭开卧房房门,他正沉浸于睡梦当中。
她将西装外套与领带放置在一旁的沙发上,继而坐在床畔,怔怔地看着他。
这么多年过去,他俊逸的脸庞上没有留下丝毫的岁月痕迹…
都说男人比女人看起来不容易老,她终于有这种感觉,因为她偶尔对着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小女孩…
她不年轻了,很多时候,她考虑的事情会比从前思虑得多。
也许,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步亦封!”乔媛轻轻推了推熟睡中的他。
“恩?”他模模糊糊应了声,铁铸般的霸道手臂很自然地将她揽住,“老婆…陪我睡…”
她被他的大手按在他的怀中,她奋力移开他的大手,再次唤道,“步亦封,你醒醒,我有话和你说!”
一向不嗜睡的他很快便自睡梦中醒来。
他微睁的黑眸睨向她,“老婆,怎么了?”
乔媛拉着他坐起身,“我有话和你说!”
步亦封被迫坐起身,靠坐在床头,俊眉微凝,“什么事?”
乔媛将放置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与领带放置在步亦封的面前,“刚刚茵茵送来的,他说你落在她那儿的!”
步亦封瞅了一眼面前的西装外套与领带,正色道,“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西装是由于沾了咖啡渍,我已经告诉她不用拿去干洗…至于领带,我想是她整理我的行李时,不小心放她行李箱里了。”
乔媛颔首,“这点我相信…”
步亦封微微扬高唇瓣,“那就陪我睡吧!”说罢,他翻身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奈何,她挣脱开他,眉心仍旧紧锁,“等等,我还没有说完…”
“恩?”步亦封炯亮的黑眸因睡意而迷离起眯起。
乔媛正色地质问道,“你说你会带下属去伦敦,而不是和茵茵两个人…可是,刚刚茵茵告诉我,你没有带任何下属,你的衣食住行都是他安排的!”
“老婆,他是我的秘书…这些事本就由她来处理!”步亦封捧起乔媛的脸庞,柔声哄道。
乔媛立即移开首,“你别逃避问题,你还没有给我解释,为什么会是你和茵茵两个人单独去伦敦?”
步亦封的瞌睡虫子终于因乔媛的冷声质问而消散。
他耐着性子回答道,“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
这一秒,乔媛立即翻身下床,喏喏道,“你根本就是有心隐瞒!”
步亦封跟着乔媛跳下床,擒住乔媛的手臂,“我没有必要隐瞒你任何事!”
“如果不是隐瞒,你干嘛要欺骗我?你实话告诉我,我当然会理解你,我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乔媛垂眸,语调带着委屈。
步亦封攫住乔媛的双肩,逼迫乔媛正视他,缓声道,“我们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相信我?”
她奋力甩开他扶在她肩上的手,“根本是你不信任我!”
步亦封俊颜微沉,“你想要我如何向你解释?”
乔媛甩开他的手,背对着他,“我不要你解释!我知道,现在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连夫妻间最亲密的举动都无法满足你,我没有资格你说你!”
步亦封的神色愈沉,“乔媛,我们说好不提这件事的?而且,我根本就不介意…”
乔媛的眼眶已经悄然染红,“你不介意,可我介意…今天,子逸问我什么时候给他生一个妹妹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亦知道,伯父伯母选择去环游世界,其实是因为他们不想面对我…”
步亦封撇了撇首,薄唇森冷逸出,“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很多次,从我发誓要将你留在我身边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顾虑过这件事…我希望我们不要再为这件事而争吵,何况我们已经有了子逸,只要我们能够开开心心地走下去,什么都无所谓!”
乔媛倏然转身,湿润的眼眸怔怔地望着他,“你的无所谓会让我觉得我好自私…”
他上前一步,抱紧她,“傻瓜,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乔媛难受地摇首,眼泪颗颗滴落,“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真的无所谓,那就辞退靳茵茵…她曾经那么爱你,我不想你和她每天相处在一起!”
步亦封陡然松开她,眉心褶皱,冷声道,“乔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乔媛蒙上泪液的眼眸瞪望着他,“对,我就是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步亦封表情森冷,移至落地窗前,沉声道,“我想你需要静一静!我不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因为这件事和你争执!”
乔媛凝睇着他的背影数秒,眼泪唰唰跌落,最后,她径直离开了卧房。
他本欲追上她,奈何,心底的抑郁却让他的步伐驻足原地。
站在卧房的落地窗前,他疲累地揉了揉眉心。
他究竟要向她解释多少次?
他知道那件事给予她的打击太大,可是,既然彼此已经走到一起,何况他根本就不介意,她为什么要如此芥蒂?
他累了…
也许一次两次他可以去哄她、安慰她,但,如果他们长久都要为这个问题而争执,他真的无法保证他的耐性可以维持到她释然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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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媛乘车计程车离开了步宅。
她给叶然打了一个电话,随即将手机关机。
抵达约定的咖啡厅,叶然在十分钟后出现在她的面前。
咖啡店地处的位置清幽,尤其他们选择的位置是一个偏僻的角落,因此适合谈话。
坐在乔媛的对面,叶然发现乔媛的眼眶周围隐隐红肿,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不禁问道,“怎么了?”
乔媛搅动着咖啡,平静道,“没事,只是心有点堵,想找你聊聊天…”
“你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叶然颇为紧张。
乔媛缓缓抬眸,“对了,我约你出来,会不会影响到你和你的妻子?”
叶然赶忙摇首,“怎么会…我们是朋友嘛!”
乔媛轻轻扯起一抹笑,“谢谢你!”
叶然对上她的眼眸,“说吧,我充当你不开心时的垃圾桶,不随意发表任何意见。”
乔媛深吸了口气,敛下眼眸,淡淡道,“叶然,我刚刚和他起了争执。”
叶然道,“夫妻间起了争执太寻常…不论是谁的错,床头打架床尾和,只要一方能够忍让一些,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乔媛苦涩一笑,“他想要忍让,但我咄咄逼人,没有给予彼此忍让的机会。”
叶然拧眉,却没有发表意见,而是认真倾听。
乔媛执起咖啡轻啜了一口,缓声道,“不知道是不是随着岁月的沉淀,所有女人都会变得多愁善感…我发现,我在他面前愈来愈无理取闹,我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开始学会争风吃醋,常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他争执!”
叶然几乎是第一时间摇首,“这不是你!”
乔媛艰涩一笑,“这的确是我!”
叶然摇摇首,“乔媛,你和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不能打退堂鼓…”
乔媛略显苍白的美丽脸庞漾起一抹笑意,“我没有打退堂鼓…”
叶然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乔媛隐隐泛着水光的黑眸,“你骗不了我…自你半年前得知手术的那件事后,你的心便已经有了决定!”
“呵…”乔媛以一抹释然的笑意掩饰凄楚的脸色,“我已经能够接受上天对我的安排…”
叶然皱眉,担忧道,“你怎么能够这么轻易放弃?”
乔媛摇首,“我不会轻易放弃,我和他很难很难才走到今天,如果让我离开他,我不会甘心…”
叶然如释重负地一笑,“你能这么想就好!说实话,我曾经一度担心他是否能够给你幸福,但是,两年过去了,我看到,亦感觉到他对你的感情…我终于能够确定,你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脑海中闪过这两年和他度过的甜蜜生活,她亦满足地漾起一抹笑。
叶然倏然道,“乔媛,我希望你不要事事都替他人着想…你和他在一起,不需要感觉到愧疚,若他真的不在意你身体的问题,你亦不必自责,无论如何,对于你的身体,步亦封都需要负有一定的责任,你可以不计较医生所说的话。”
乔媛颔首,释怀地舒了口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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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这两年,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去治疗。
自从她决定取消婚礼后,他就没有再给她提起过婚礼的事,亦没有再主动谈及她的身体。
他们整整度过了一年半的闲适生活…这段时间是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
直到半年前,步氏夫妇去旅行的前一夜,步母和她进行了一次深层次的讨论。
她仍记得步母对她所说的那番话——
“乔媛,我和步尧赞同你和亦封在一起,尤其你是子逸的亲生母亲,我们希望子逸能够在一个健康的环境中成长。可是,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心疼亦封,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作为女人,我们都很清楚男人在这方面不可能隐忍一辈子…我不是想要拆开你和亦封,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为自己着想的同时,也请考虑到亦封,考虑到我们作为长辈的感受。”
这一年半,步氏夫妇可以说对她很好,她能够感觉到步氏夫妇对她再没有任何芥蒂,只是…作为父母,他们不得不替儿女的幸福着想,她亦能够理解步氏夫妇。
在步氏夫妇去旅行之后,她思虑了很多天…
甜蜜的生活让她忽略了很多的现实问题,她终于无法再逃避。
所以,逞着步亦封去出差的一个星期,她去找了叶然。
找上叶然是因为她需要叶然帮助她。
首先,叶然有私人飞机能够让她不被步亦封发现她的行踪,其次,叶然能够请求叶瑾帮她保守秘密。
叶然很爽快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于是,她将子逸交给戚叔戚姨照顾,随即跟随叶然去了美国。
叶瑾保密地替她找来了世界妇科权威医师凯特!
凯特曾经替她做过两次妇科手术,因此,凯特是最合适治疗乔媛的医生。
她记得,凯特为她做过检查后,极其无奈地摇摇首。
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治愈的机会渺茫…
凯特告诉她,她身体的症状是由于剖腹产的时候落下的炎症所引起的。
最主要原因是她在意大利剖腹产的时候,起初是选择顺产,而后因为出现难产的迹象医生再选择了剖腹产,而医生并没有小心处理她顺产后的身体,导致她的身体出现炎症。
炎症本可以轻松治愈,但由于她在剖腹产不久后怀孕而流产,导致她身体出现炎症的症状被流产后的身体症状所覆盖,而她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医生亦没有刻意去做这方面的检查,因此,她的身体在有炎症的情况下因流产而受到重创。
炎症逐渐蔓延向她的子宫,造成子宫壁的严重受损,她便是她在性-交时为什么会感觉到疼痛的原因。
而步亦封所说的百分之五十的治愈几率,凯特亦向她解释过。
一种方法是切除子宫!
只要她切除了子宫,无法控制的炎症与子宫壁的受损便不再是问题,当然,他们仍可以过性-生活。
另一种方法则是选择药物控制。
凯特会给她开一些药,只要她坚持服用药物,子宫壁与炎症便会得到很好的控制,当然,她服药期间,杜绝性-生活…这原本是一个好的方法,只是,凯特开给她的药物是医院处于试验阶段的药物,医院可以确定此药有效,却无法确定完全治愈的准确日期。
而这两个选择,便是乔媛近半年来犹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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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医学知识,冰全部都查过资料,但难免会有纰漏…所以,如果冰哪里写得不正确,希望亲们能够体谅。
甜蜜篇 她变了…(八千)[VIP]
一整天忙于工作的步亦封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是冰冷无声的空屋。
他冷眉一挑,沉暗的眸光扫向守候在大厅一旁的佣人,“乔媛呢?”
佣人恭谨地移至他的面前,躬首道,“乔小姐没有回来!”
也就是说…自昨日他与她争执完以后,她便没有回步宅!‘
步亦封冷峻的俊颜霎时阴翳。
佣人瞥见步亦封森冷的神情,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
步亦封随即迈开步伐来到二楼的儿童房,子逸正睡得香甜。
轻轻磕上门,步亦封回到自己的卧房。
步亦封闭上眼,将疲累的身子埋入卧房内唯一的沙发内,烦躁地扯下领带。
乔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对,我就是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脑海忆起昨日与她的对话,他的胸口便一阵烦闷。
这个该打屁股的女人,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他能够理解她的胡思乱想,能够隐忍她时不时爆发的小脾气,可是,人的耐性总是有限的,他真的无法保证他是否能够安慰她一辈子!
有时候,他甚至会问自己,究竟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曾经,她委屈的时候会表现得如无其事,可以为了很小的一件事而满足地露出幸福的笑意,当然,她偶尔也会耍着倔强的小脾气,但她永远都只会双颊气得鼓鼓的,绝对不会蛮不讲理…
自他认识她以来,她便是一个温婉善良的小女人,自从和她在一起以后,他甚至以为他们的每一个眼神交汇彼此都是心意相通…
然而,他没有想过,他们的争执竟与日俱增,往往一件很小很小事,在经过她的剖析后,便会演变成爱与不爱的验证…
这样的生活令他感觉很累…
捏了捏眉心,待眉间的褶皱渐渐舒展后,他捞起西装外套。
就在他步出房门的前一秒,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现的是戚姨的号码,他随即按下接听键。
未等他开口,手机内已传来戚姨刻意放小的声音,“亦封,小媛在这里睡着了…你快接她回去吧,我们可不想再收留她!”
过去两年的时间,磨合了步亦封曾经的年少轻狂。
或许是爱屋及乌,如今,他对待戚氏夫妇,甚至比自己的父母还要谦恭。
步亦封以尊敬长辈的温暾口吻道,“我现在就过去!”
戚姨连忙颔首,“恩,快来吧!”
合上手机,步亦封没有丝毫耽误,亲自驱车前去戚家。
其实,即使戚氏夫妇不打电话给他,他亦准备去戚家逮她回来…
这似乎是她第三次离家出走,而每一次,率先屈服的人总是他。
他曾经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为任何一件事或一个人而消磨自己的耐性,如今,他却不得不认栽,谁让他爱惨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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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夫妇仍旧住在那个破旧的小区,步亦封曾经无数次安排戚氏夫妇享用豪宅、享用佣人,奈何,戚氏夫妇却坚持在留在这个小区,无论乔媛如何劝阻,戚氏夫妇依旧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