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宴会上,傅思俞在失去意识前,也是用这样灼灼的目光看着他…而他此刻很清楚,她脑子里正在想些什么。
易宗林还是把傅思俞挽着他脖子的滚烫的手拿了下来,道,“乖…你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傅思俞撒娇地道,“可是我想你陪我睡。”
“可我有一点公事要去处理。”
“那你处理完公事可以陪我吗?”
“可以。”
傅思俞这才心满意足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易宗林替傅思俞拉上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傅思俞一直恬淡地看着易宗林。
然而,在易宗林转身离开的时候,傅思俞突然伸手把易宗林的手拉住了。
易宗林步伐一顿,转过身。
傅思俞跟易宗林撒娇道,“老公,你还没有亲我呢?”
易宗林愣了一下。
傅思俞道,“你忘了吗?你都会在我睡觉之前亲我的…”
没错,在乌托邦岛上的时候,他总是会给她晚安吻。
易宗林在床边坐了下来,随即,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傅思俞就跟一个睡美人一样,等待着王子的吻。
可是,王子给她的这个吻,她并不满意。
在睁开眼的时候,傅思俞撅嘴跟易宗林抱怨,“老公,我不要你亲我额头,我要你亲我这里…”傅思俞指了指自己的嘴。
易宗林的眸色变得幽深了起来。他想起了今天早上…在房间的沙发上,他差一点就吻她了。
不在常态的傅思俞根本不会去分析易宗林的眼神,她从床上坐起了身,委屈咕哝,“老公,你是不是不想亲我啊?”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啊?”傅思俞抱怨道。
这一刻,易宗林轻轻扶住傅思俞细瘦的双肩,“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很清楚她现在的意识完全是受到药物的控制,但她的魅惑,却在他体内激荡起了巨大的冲击力。
“我当然知道啊…我想你亲我。”
易宗林深凝着傅思俞。思俞,如果你醒来以后,不后悔的话,明天的太阳一定是往西边升起的。
“你会后悔的,”他跟她说。
傅思俞困惑,“我干嘛后悔啊?”
易宗林摸了摸傅思俞的头,仍拒绝道,“乖,睡觉。”
“如果你不亲我的话,我就不睡觉。”傅思俞任性地道。
易宗林起身,不打算继续跟傅思俞谈论这个话题。
然而,在他起身的时候,傅思俞却突然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把他用力拉了下来。
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傅思俞根本就不给易宗林反应的时间,主动吻住了易宗林。
易宗林想要把傅思俞环着他脖颈的双手拿开,可傅思俞却用着全身所有的力气在做这件事,这使得他如果非常拿开她的手的话,只能伤害到她本来就已经受伤的手腕。
傅思俞的吻技向来不好,以往都是靠着他的引领…
此刻也不例外,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口中后,因为没有他的回应,她不知道该如何缠着他的舌…
但她闭着眼,一直很努力。
易宗林一直在试着把傅思俞拉开,可傅思俞的身子就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地锁着她。
她虽然是生涩的,但成功起激起了他本能的男性反应…
慢慢的,他没有再抗拒…
他们的舌纠缠了起来。
然而,在一顿深吻过后,他似乎并不满意彼此这样的姿势,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了身下…
傅思俞来不及换口气,就被他低头深深吻住了。
他狂迟地碾压她柔软的唇瓣,吸-吮,啃咬,弄得她的唇又麻又痛,可她享受着这样的感觉,甚至想要拥有更多…
易宗林捧着傅思俞的头,就像一只饥渴了许久的猛兽,突然间被放出了牢笼,这一刻只想满足饥渴的欲念…
傅思俞配合着他的狂迟索取,同时把手伸到了他皮带的位置。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的皮带解了开来…
男女间最原始的欲念,一促即发。
他几乎已经把她白色的睡衣带子解开,压低身子置身其中…
可是…
脑海里掠过的在法国医院里的场景让他在关键的时候时刻停滞了下来。
傅思俞抚着他光-裸的脊背,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
易宗林被***燃烧的眸子看着傅思俞清漾的双眸。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杂志,这说明她此刻是单纯的…
她根本就不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他更加不能这样做…
理智逐渐取代浓烈的欲-望之后,他翻身坐了起来。
傅思俞跟着起身,被子盖住了她身体大半的春光,她双手巴巴地抱着他,“老公,我想…”
易宗林转身把傅思俞把睡衣穿上,这一次,没有再有任何的犹豫,他拿开她的手,起身对她道,“我去洗个澡,等会儿服务员会送冰块过来…你好好睡一觉。”
傅思俞愣了一下。
易宗林随即套上裤子,径直走向浴室。
.......................................................
酒店总统套房的客厅。
易宗林执着一杯酒,有些疲累地靠在沙发上。
这十多年来为了复仇而所做的一切在他的脑子里播放…
不顾一切逼着她来到自己的身边…
因为孩子而暂缓报复的步伐,可是,在生产室的门外,他却没有关注着孩子是否出生,而是一直看着在手术台上遭遇难产的她…
所有的医生都已经围绕在她的身边,他却仍是不放心,恶语警告每一位医生…
她生下孩子留在美国后,他时常派人把她和孩子的照片拍给他看,每次看到她逗笑孩子的画面,他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
然而,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不会允许自己对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情感,因为,他在这个世界成为强者和活着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曾经害得易家家破人亡的人全都付出应有的代价,而这些人中,或许不包括她,可她是仇人的女儿,就算是利用,他也不会产生一丝的怜惜。
他以跟她争夺抚养权做契机,让他们重新有了纠缠…
这些都是他原本就设计好的。
因此,他故意给她绝望,让她活在无尽的痛苦里,他知道只有她活在无尽的痛苦中时,他给予的温暖,才会是最吸引的…
于是,明明知道她不是一个会轻生的人,他依然在阳台上表现出对他的眷恋和怜爱…
他知道她必定会因此心动…
果然,在他的精心策划下,她渐渐失去了防备,他随即给了她一个深情告白…
她问他是否会一见钟情的时候,他回答她不会,其实他当时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之所以不真实地回答她,只是想要她后来知道所有的事情时,感到更加的难堪。
乘胜追击,他带她去乌托邦岛度假…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带她去那个岛,但他无法否认,在岛上的时候,是他此生过得轻松的时刻…
甚至从乌托邦回来以后,他竟那样的满足一家三口的平静生活…
然而,每一晚他抱着她睡着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会晃过父母死亡时的场景…这样的梦,往往会让他从睡梦中惊醒、
仇恨让他没有办法让他忘掉所有的一切…
偏偏这个时候,他追查到了她父母的消息。
她知道父母的行踪却隐瞒于他的事实被得到了印证,这让他认定她这两年的善良只是在演戏…
所以,从法国回来之后,他直接就跟她撕破了脸。
他以为她是个虚伪的人,不仅隐瞒着她父母的行踪,还妄想着能取代“思翎”…
直到他调查到她父母已死的消息,得知她妄想取代“思翎”只是因为对他的爱,他才知道,原来他误会了她…
可惜那个时候他已经无法回头,因为她已经找他离婚…
于是他拖延住了跟她的婚姻,他希望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他们是否有走下去的可能…
.......................................................................................PS:晚上那更继续!放心,夜也会继续…
思俞…你还爱我,对吗?(第三更)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于是他拖延住了跟她的婚姻,他希望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他们是否有走下去的可能…
因为身体第二阶段的状况出现,答案不等他考虑,就已经被否定。
这是他这十几年来,第一次考虑感情的事。
纵使深知车祸那一刻醒来以后,他此生就注定无法再去考虑感情的事,他依然想要停驻下来好好地想一想…发…
可事实证明,她说的话是正确的。
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好的结果的庆。
她在他病痛和冷漠时的无动于衷,是他理所应当接受的。
他甚至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毕竟,除了物质,他终究什么都给不了她…
既是如此?
就让他们之间的纠缠到今天告一个段落吧!
他能为她做的,唯有还给她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
…
申秘书从外面进来,看到易宗林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
由于偌大的客厅仅靠沙发旁边的落地灯照亮,落地窗前显得清冷而阴暗。
易宗林的身影立在那儿,显得萧瑟,孤寂。
申秘书打破一室的沉默,恭敬开口,“总裁,属下已经查到夫人在宴会期间只跟温小姐一个人喝过酒,所以,可以排除其他人对夫人动手脚的可能。”
“把温清影找出来,明天带她来见我。”
“是。“
申秘书随即退下。
…
易宗林回到房间,看到两名服务员正在帮傅思俞的额头上敷着冰块。
傅思俞已经又睡着了,但她的眉心是紧紧蹙着的,显然在睡梦中一点都不安稳。
两名服务员见到是易宗林,准备出声,却被易宗林挥手阻止了。
易宗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沉静地看着床上的傅思俞。
侍者在连续帮傅思俞敷了一个小时的冰块后,傅思俞的体温终于又降了下来。
而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易宗林和傅思俞两个人。
房间里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易宗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傅思俞。
她紧锁的眉头展平了,但身体残余的热度,还是让她的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睡着的样子很恬静,明明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却依旧透着一股小女生的清纯的气息。
重遇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看她…
她其实还是他过去遇到的那个人,一点都没有变。
只是,现在的她,比以前憔悴了很多。
这几年的遭遇,磨掉了她身上的烂漫天真,只剩下了疲惫不堪的外壳。
她和他其实是同一类人…
只是,她选择的是善意对待这世间所有的人,而他…选择的是跟她截然不同的一条路。
他从未后悔自己今生所做的每一个选择,可是,他后悔自己曾经的自以为是。
“老公,这里真的好美,以后如果能在这里定居就好…”
她熟睡中的梦呓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起身,来到床边。
床上的她额头上已经没密集的汗水覆盖,眉心微微蹙着,仍旧在梦呓,“你知道我一个人在美国过得有多辛苦吗…我很想你…可我不能打电话给你…因为那时候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你是爱我的…”
他深深凝视着他,眸光那样的深邃。
“老公,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代替思翎…你会怪我吗?”
他的喉咙涌起了一股艰涩。
她突然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从两年前开始喜欢我的…你还骗我说你不会一见钟情,你真的好坏啊…”
在睡梦中,她的嘴角微微弯起,笑意那样的甜美。
他在这一刻却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把她紧紧地按在怀里,无限爱怜地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大,又或者她体内的温度又升高了…
她在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
睁开眼看到他,她已然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像刚才一样,梦境和现实无法跟清楚,在现实中继续着她刚才梦境里的画面,“老公,我们已经都不会再分开了,对不对?”
易宗林的眼睛依然的暗黑,却是灼涩的。
她摇晃着他的手臂,懊恼道,“老公,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他轻轻抚上她的脸,凝视着她,眸底有着一股很深的情绪。
她把他的手捉住,露出调皮的笑,“老公你的眼神好奇怪…可是你摸我的脸,冰冰凉凉的感觉,好舒服。”
他的手掌的确是冰冷的,因为他的身体在这些年里,背负着仇恨,由始至
tang终都没有过一丝的温度。
他低沉的声音终于冲破喉咙的艰涩吐出,“我手很冰吗?”
她点点头,开心地道,“我觉得好热哦,可是你摸着我的脸,我就一点都不热了…”
他沙哑道,“那我抱你睡觉,好不好?”
她用力点头,可爱地撒娇,“抱抱…”
他稚气的样子让她笑了一下,随即,他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
因为易宗林的身体偏冷,傅思俞感觉到很是舒服,加上易宗林身体上好闻的气息让傅思俞根本就无心睡眠。
易宗林抱着她靠坐在床头,看见她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他,他忍不住问,“怎么了,不想睡觉吗?”
傅思俞抱着他,仰起的脸庞美丽而单纯,稚气地道,“老公,我发现你一直都皱着眉心。”
“是吗?”
“为什么你一直皱着眉头呢?”
他摇了下头道,“可能只是习惯。”
她像刚刚醒来的时候一样,伸手轻轻把他眉宇间的褶皱抚平,而后道,“老公,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要皱着眉头好不好?”
“嗯?”
“我不喜欢看到你皱眉头的样子…因为我会心疼。”
说不出的一股酸涩在他的胸口集聚。
这十多年来,第一次,胸口竟会蔓延着丝丝的疼痛。
下一刻,他低下头,把她深深吻住。
她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她的手由原来的栖息地——他的胸口,攀附到了他的脖颈上。
他的深吻开启了她身体欲念的开关,本来就亟待纾解的***,在此刻如火山一样爆发了开来…
她的舌跟他紧紧相缠,两人就像是沙漠上为水饥渴已久的人,此刻竭力地获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然后…
他翻下身子,把她压在了身下。
昏暗的光线下,他更显得明亮的眸子看着她。
她挽着他的脖子,深情地跟他四目相对。
他注视她很久,在一阵压抑和一阵爆发之中,他再也无法控制住,低头,用力攫住她的唇。
她由着他如野兽般的索取,手指因激狂而插、、入他的黑发中。
他从她的唇吻到脖颈,再到锁骨,每一刻都如野兽般饥渴。
她身体本来就很热,可奇怪的,他的身体压覆上来时,她竟一点都感觉不到热了,全身只有恨舒服的感觉…
所以,在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在迫不及待地伸手扒他的衣服。
她只想彼此赤-裸着,他用她的身体贴着她,让她更加感觉不到热…
这一年来被压抑的欲-望如洪水猛兽…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睡衣扒去。
她抱着他的手,任由他埋在她的xiong前。
他掀开她身上的白色布料,狂迟地吮-吸,揉、、捻…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顺畅,嘴巴里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些声音。
而后,他无法满足地把她上身的最后一层布料扒去。
他狂烈得让她有些无法招架,出于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并不允许她推开。
他把她抵着他胸口的双手拿了开来,继续埋在她的xiong前。
她没有办法再推开他,因为推开他那一刻的空xu感竟让她感觉身体就像是火烧一样…
所以,她再度抱住了他的头,任由他如狂风骤雨般侵袭。
他开始吻遍她的上身,让她全身都敏、感战栗…这样酥、、麻的感觉,犹如电流贯、、穿她的全身,引得她只想继续享受着这样的战栗。
在吻到她的小腹时,他扒去了她下shen的最后一层布料…
根本没有多余的耐性在浪费在前-戏上,下一秒,他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
滚烫的巨龙抵在了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他却在这一刻强力压制住了奋进的冲动,轻捧起她的脸,低到几乎无法发出的声音道,“思俞…你还爱我,对吗?”
她同样捧着他的脸,全身都呈绯红色,同样沙哑的声音道,“我爱你…我当然爱你。”
他开心地低头吻住她…
她圈着他的脖子,身体的yu念让她此刻只想从他那里渴求到更多,极力地配合着他,同时也是在满足自己的渴望…
突然,他的双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际上,阻止着她本能的扭动,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狠狠地顶了进来…
他的巨大带来的疼痛和不适让她闷哼了一声,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老公…”她推拒着他,想要他先退出去。
他疼惜地亲吻她皱起的眉心,却把她
的手拿了开来,他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安抚的话后,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最后,在她的双手攀着他的双肩时,他无法控制地猛力冲ci…
…
..............................................................................
叩,叩。
预期的一道敲门声传来。
穿着晚宴礼服、坐在沙发上的温清影在抿了一口红酒后,这才起身,走向了房门。
不出她所料,房门外站着的,正是她预期中的那个人。
占至维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风度而俊逸。
“思俞人呢?”
没有一年多无联络的寒暄,占至维冷漠地问温清影。
温清影一直看着占至维,没有说话。
占至维阴冷睇着温清影,耐性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中。
他没有一丝温度的冷酷面容让温清影的鼻头酸酸的。
在吸了吸鼻子后,她倚靠在门槛上,笑着道,“所以,如果我不是说傅思俞今天在晚宴上喝酒了,现在在我这里,我只是以我个人去约你,你今晚根本就不会来我这里,对吗?”
占至维眯起眼,阴冷看着温清影,“我以为你懂得好聚好散。”
“我当然懂得好聚好散…”温清影又笑了一下,紧接着说,“但我这个人是很容易心里不平衡的一个人,这一年我过得很不好,但我知道占总你过得很好,这让我很不开心。”
占至维冷冷瞪着温清影,“告诉我,思俞在哪里?”
占至维知道易宗林今晚会带傅思俞出席这个慈善晚宴,但他因为临时有事,也避免跟他们“夫妻”同场而引起不必要的尴尬,他因此没有出席这场宴会…
在一个小时前,他给傅思俞打去了一通电话,他原本只是想要跟她聊一聊新闻的事,却不想傅思俞的手机无法打通。
他于是派人去查,得知傅思俞仍在酒店还没有回跟易宗林回易家。
在他疑惑傅思俞和易宗林这么晚为何还未离开酒店时,温清影的电话就打来了。
温清影告诉他,傅思俞现在在酒店,就在她的房间,已经醉了…
占至维这才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你自己进来看吧…”温清影打开门,然后转身径直走进了房间。
占至维跟着进了房间,环顾了一眼四周并无傅思俞的身影后,他的目光冷寒地睇着温清影,“所以,思俞根本不在这里?”
温清影已经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双腿优雅交叠,执起茶几上的一杯红酒,在闲定自若地啜了一口后,她懒懒地道,“我没有骗你…思俞她在这里,只是,她不在我的房间,而在我房间隔壁——易总的房间。”
“你说什么?”占至维眼睛眯成一条线,肃冷地瞪着温清影。
温清影转过头,悠然笑对占至维,“我觉得你现在可以贴在墙边听听隔壁房间的声音…我想那一定会让人热血沸腾。”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
温清影把酒杯放了下来,淡笑着道,“你不信也可以,但你可以找来这个酒店的随便一个侍者问问,易宗林和傅思俞今晚是不是在这个酒店我隔壁的房间下榻的。”
占至维随即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在占至维跟手下通话的时候,温清影紧紧地咬着唇,眼睛有些灼涩地看着他。
但等占至维电话结束的时候,温清影已然恢复刚刚闲适的样子,继续在喝着红酒。
占至维目光如炬,冷声地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温清影平静地道,“因为是我做好心人,让他们破裂的夫妻感情能够在今晚修复啊!”
占至维眸色阴暗了起来。
温清影瞟了占至维一眼,接着说,“占总,破坏别人的家庭和谐,这是不道德和令人唾弃的,,一向在商界里以好人著称的你,不是连这点做人的守则都不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