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的事桑巴和长老们都知道,褚青头先有说过,龙溪的厉害他们隐隐也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他厉害,还有个更厉害的北方跟在左左拉身边,他们才没那么担心。
“言莫,你去把褚青找来,出去接应的事由你替代。”
“是。”
“等等,一路上记得好好练练弩怎么用,虽然容易上手,也不能等要用上时才去熟悉它。”
“是。”
言莫一离开,桑巴就道:“几位长老怎么看。”
龚长老摸了摸胡子,“左左拉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性子虽然变了些,但也是往好了变,要说她故意对依依兰不好,我头一个不信,依依兰…首领,要是我老头子记性没差的话,左左拉本来是允了她跟着爹娘住在一起,后来左左拉却改了主意把她带在身边的吧。”
桑巴点头,“确实如此,左左拉是不想…”
“你不用解释,我们虽然老了,这点还是看得清的,就因为知道左左拉的用心,所以才好奇她后来为什么改变初衷,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桑巴敲了敲桌子,“我是知道一点,无非是有人在依依兰后头挑了事让左左拉伤心罢了,这件事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左左拉接触了亚来哥,让亚来哥重新站了起来。”
“你一开始怀疑的是亚来?”
“当时亚来哥嫌疑最大,后来才知道不是他。”
胡长老忽然插嘴道:“我孙子原先挺喜欢往外跑,有一天却哭着跑回来再也不愿意出去了,身上还有不少脚印,我老头子护短,就去查了查,动手的人里没有依依兰,可动嘴的却是她,原本我也没准备拿小孩子的事做文章,可由小见大,那孩子的品性我不喜欢。”
门被人敲了敲,褚青的声音传进来,“首领,您找我。”
“进来。”
褚青满脸掩不住失望的走了进来,眼里带着小小的怨气,“首领,您答应让我去的,您这是临场换将。”
“我有很重要的事问你,等说完了你要是还想去就自己去追。”
褚青马上来精神了,“是,您问。”
对褚青,桑巴说得直白,“左左拉说依依兰不适合为继任者,你怎么看?”
褚青嘴巴张了几张,一时间什么话都接不上来,他知道那两人的相处有点问题,原来都已经到了这程度了吗?
“首领,依依兰…心不定,而且有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我们部落的巫女金贵,但这个金贵应该由别人表现出来,而不是她自己表达,左左拉巫是现任巫女,可依依兰表现得比她还要高高在上,还这么小就有这种想法,以后…我说不好。”
“左左拉就因为依依兰轻贱褚玲和海棠生过气,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桑巴叹了口气,心里已经大致有了数,不过具体如何还是要等左左拉回来才能决定的。
“这段时间你让人看住依依兰的一举一动,要是…巫女传承不能断在她手里。”
虽然不满于不能去接应左左拉,顺便多玩一玩武器,但褚青还是应了下来,这事确实很重要,马虎不得,他分得清轻重。
那头,已经冷得麻木了的众人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指令,秦家不说两位夫人,就连秦瑞至兄弟两个都腿打颤,下马时差点就跪了下去。
自嘲的苦笑,这才半天就这样了,以后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久,看样子身体差了不少。
左左也累得够呛,要不是一直运转了功力保护自己,她只怕是要比秦家人更不堪。
“褚玲,看能不能想办法生点火,不然接下来我怕大家会坚持不住。”
“是。”褚玲环视四周,此时他们停留的地方是一个破木屋,为了提高速度他们走的是官道,这个错开的时间点,各关卡也还没有收到抓捕他们的命令,只要能快点进入镜无国,苍远国就算再本事也不敢在别的国家大肆派兵追杀他们。
但有时候官道太绕时,他们也会走捷径,这木屋就是在一个山坡旁,这条道走的人不多,倒塌了一半的木屋积了很厚的灰尘,显然有许久没人来过了。
在木屋里拆了点干枯易燃的木材,左左刚还在愁这木材一般打火石怕是打不燃,就看到木材已经燃了,顺着那火来的方向看去,还来不及收功的男人正在缓缓收功。
是了,她怎么就忘了这是一个以元素之力为修习方向的世界,火元素就是其中之一,而莫干部落的人有着其他人所不能比的优势——他们根本无需吟唱。
龙溪把一个锅和几个碗递给褚玲,其他人还当是他带的,都没起疑心,只是想着这孩子怎么会带着这个东西,不嫌重吗?
褚玲和海棠更是不会多想,对她们来说,完成左左拉巫交待下来的事,保护好左左拉巫就够了,其他的事不归她们管,扒了点干净的雪来迅速烧了点热水,每个人都喝了点,大家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就着热水吃了干粮,左左也没准备多停留,示意褚玲把火堆处理了,痕迹消除掉,稍等了下,听到益鸟的叫声后才出了木屋,益鸟降落到她肩上,亲昵的挨了挨左左。
取下益鸟腿上的纸条,扫了几眼把纸往怀里一塞,左左纵身上马,“苍远国派出追兵了,我们再走一程,争取五天内到镜无国境内。”
“是。”
秦瑞至兄弟对望一眼,原来左左拉还留下了人在信陵善后,怪不得她会走得这么干脆。
PS:没人猜对哟。(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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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追兵至
更新时间:2012-10-28 12:10:03 本章字数:4217
在做出决定去救秦家人开始,左左就预料到了会被截住,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会这么快。
回头看向就在身后不远处隐隐可见的追兵,左左顾不得想其中的原因,大声道:“谈彦,你带上一半兄弟护着秦家人先走,前面不能走了,他们想包饺子,你们另外走个方向,路上留下记号,我们会随后追来,好好护着秦家人。”
“是。”谈彦毫不迟疑的应了,把带着秦家四个小孩和老人的人唤到身边,再叫了几个兄弟,扬鞭就改了道,就算不留记号,莫干部落的人也自有一套找到自己人的方法,他不担心左左拉巫会找不到他们。
秦家两兄弟眼神复杂的深深注视了左左几眼,一扬鞭离开了这个他们使不上力的地方,这种时候,他们保护好了自己就是对大家最好的帮助~~~~。
看秦画在身边没有跟去,左左拉巫扬了扬眉毛,也没有多说什么,让原本准备好了一堆解释的裴画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该松了还是该继续悬着。
从怀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掏出一张面具,解开斗篷扣子戴上,薄薄的黄金面具美仑美奂,上面繁复的花纹掩住了黄金的俗,反倒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北方的手艺确实不错,以后得再多做几张换着用。
北方和龙溪有样学样,也同样拿出黄金面具戴好,一勒缰绳,站成一排静静的等着追兵的到来。
要是来的人精而少,左左还会伤脑筋一些,好在,来的就是普通的士兵,也许里面也有几个修为高深的,但就这样的还不足为惧,她现在更好奇这些人是怎么在人数众多的情况下还追上他们。
“裴画,苍远国有特殊的联络方式?就和我们族的益鸟一样?”
裴画脸微微有些红,“我从来没关心过这些事。所以知道的并不确切,据我所了解的一点,苍远国并没有益鸟这样的传信方式,除了你们部落。应该是再没人能把它们驯服并养熟。”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追兵已经近在眼前,一行十余人也不怕被追兵冲撞散了,就那么站着,不移动分毫,只是原本站在最前面的左左顷刻间就到了最后面,北方的力量已经在指尖蓄势待发。只要追兵不停住,结界马上会展开护住。
按他以往的性子他自然不会理会其他人,只要顾着左左和龙溪就好,可是相处得久了,他好像也渐渐的有了人的感情,对这些至少也称得上是面熟的人有了亲近感,再说要是他们伤了,到时候受累的还是左左。
“吁…”勒马的声音不绝于耳。数人的声音汇成一举,很是有气势。
左左面具下的脸上带了笑意,要是想以气势压人。那他们可就想错了,真刀真枪的上可能还能吓到她。
对方穿着轻便盔甲的中年将领拍马上前,先是把一众人一一扫过去,然后看向戴着面具的三人,最后把视线放在左左身上,显然,他找准了可以对话的人。
“你是谁?和秦家什么关系?为何要来救他们一家人?”
奇异的,左左没有从中听出愤怒或者生气等负面情绪,而是真的好奇她为何要千辛万苦的来苍远国都城救人。
既然对方态度这么好,她当然也不会恶语相向。更何况多说说话拖拖时间也好,让谈彦他们能尽可能的跑远一些,他们大都是带了人,速度上自然有所拖累,不然他们能够跑得更快一些。
“我以为你会一言不发的直接开打。”
男人把头盔取下来拔弄了下头发,重新把头盔戴上。慢悠悠的道:“你们都已经在这里了,还能跑得了?”
左左有种感觉,这人好像是在配合她拖时间…这是错觉吧,要不就是秦家的什么人?
下意识的看向裴画,裴画浅浅的向她点头,那人确实是旧识,他在外公家时见过不止一面,印泽良无人可用了吗?居然派他来拦截,还是说…他有意放他们离开?
不,不可能,裴画摇头,印泽良现在最提防的应该就是外公一家了,要知道就算赋闲在家这么多年,可外公的学生遍布了半个朝堂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并且还有不少身居要职。
印泽良要把他杀了,就是担心外公会成为他的依仗,和他争抢王位,他那个皇兄太过不了解外公了,外公是很重感情的人,母妃去了他会难过,但只要印泽良能把心思都放在治国上,并且不追杀他甚至善待他,外公是不会如何的,在外公心里,始终是先国后家,要不是皇兄做得太过,还想着对秦家斩草除根,也不会逼得外公丢下一切逃离信陵。
而眼前这个,就曾经是外公的学生,而且是为数不多的武职学生,外公自己是文人,他教的也大多是文人,但这并不代表外公对战争就一窍不通,相反,他一直觉得外公要是早年习武,并且再年轻一些,一定会成为所向披靡的将领。
在他眼里,外公是把兵法研究得最透的一人,要不是他始终把自己当成苍远国的人,不想引起国内的动荡,印泽良未尝就能制住秦家。
裴画在那里自顾自的想,那两人又开始了另一轮的对话,只是那将领经常若有所思的把眼光放在了裴画身上,他看人不看表象,看气度神韵,这人就算穿着斗篷遮住了面貌,他也觉得应该是认识的人,那眼神透出来了太多信息。
秦家人的人际关系他都知道,新皇也清楚,不可能还有这样一门有关系的人他们不知道。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些人原本和秦家并无关系,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出手救人而已。
他好奇,更想确认这些人是对秦家确实怀有善意,要真是别有所图,还不如抢回来,他再想办法把这一家人藏起来。
新皇确实有点本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谋到了国,在国君明明有了防备心的情况下还是得了手,但是,他不该引狼入室,那些人来历莫名,连脸都不敢露,明显对苍远国别有用心,既然如此,他也就要另作打算,在必要的时候,在他能力之内,能保下一些人就保住一些。
而秦家,就是他必须要保住的人。
本来来追捕的将领不是他,是他耍了点手段顶替了,只要他当着众人的面并没有放走秦家,别人又能耐他何?至于回去后新皇会怎么对付他…总有办法应付过去的,再说,他也不是一个人。
这一行人里除去那个眼神不明的,并没有秦家人在,要么就是先行一步了,要么就是藏起来了,他更倾向于前者。
这戴着黄金面具的人…还是个女人,这究竟是何方势力?
“我劝你还是把人还回来的好,只要你把人还回来了,我做主放你们离开如何?”
“你做得了主?”
“要是这点主都做不了,我这个将领不是白披了这身皮?”
左左戏谑的上下打量他,“这身皮很不一般?”
“我自己拼回来的,你说一般不一般?在我心里,我披得理直气壮。”
“那倒是,总比享前人福荫的好。”
两人你来我往的说着毫无营养的话,左左这方的人是求之不得,扯得越久越好,到底是敌人那方的人先忍不住了,拍马到那将领身边低声道:“柳将军,他们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您别上了他们的当。”
柳将军‘恍然大悟’,脸色一变提高了声音,“原来你们是在拖延时间,本将军差点上了你们的当,快说,你们把秦家人藏到哪里去了,交出来本将军免你们一死。”
这下不管是敌方还是左左这方的人都嘴角抽搐,这个柳将军该不会是因为秦府的事受了刺激吧,好…不正常。
左左忍笑,同样的,她也看到了对面那被人称为柳将军的人眼里的笑意,果然是有心帮他们哪!胡扯嘛,她也会的。
“秦家人?什么秦家人?我这里可没有秦家人,不信的话…都把脸露出来给他们瞧瞧。”
除却三个戴着面具的,包括裴画和环儿在内的其他人都把斗篷解开,露出真容。
柳将军在看到裴画时瞳孔都缩了缩,别人认不出他哪会错认,这绝对是据说已死的七皇子没错,就算他换了华服,改了束发的方式,气质大变,他也一定不会认错。
幸好七皇子除了重大节日皇子必须出面外平日里并不常露面,他也是在秦府见得多了,自然比别人要更熟悉一些。
想到追兵里还有新皇的眼线在,柳将军用话题把大家的注意力再一次吸走,“你们说什么都没用,我们一直追在你们身后,从信陵出来的可疑人数只得你们,我们一路追来,不可能弄错。”
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左左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们怎么说,有本事的你们自己找出来,当然,前提是…打败我们。”
“本将军就先来会会你。”一按马身,柳将军飞身而起,朝着左左的方向扑来,左左身边的人哪容得他近身,褚玲和海棠当即就要扑过去,左左却按住两人,也一按马背飞身迎了上去,头一次用出自己的本事与人对敌,她连血都沸腾了,这五年,她没有一刻放松,她也想检验检验自己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来就来,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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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柳双影
更新时间:2012-10-29 7:59:58 本章字数:3339
左左修习的并不是元素之力,而是除她之外只有她那个从没见过的祖宗修练的自然之力,实际上这自然之力并不适合亲自去和人动手,自然之力的优势在于利用身边一切可利用的植株对敌,自己藏于植株的保护之中,但是现在左左还没有修练到那程度,现在的她非常脆弱。
可她看得出那人不会伤他,而且,有话想和她话,她也就顺了他的意,两人过招拆招间越打越远。
“我家老爷子现在安全?”看距离拉开了,男人终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话,手却没停,一招一招的看似使出了全力。
他家老爷子?左左面具下的脸带上了笑意,“只要你们不穷追猛打,我们都会很安全。”
“我倒是想,可新皇派出了四路人马,这也是他明知我顶替了其中一路也没有把我揪回去的原因。”
四路人马?左左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谈彦他们该不会刚好碰上吧。
“我们不会再走官道去往镜无国,你能不能把你们这队人马带去这个方向?”
“没问题,但是,请你一定要保证老爷子的安全,总有一天我们会想办法把他再接回来的。”
“你们顾好自己就行了,至于老爷子…他会光明正大的回来,和七皇子一起。”
柳将军眼神异常复杂,他不是小孩子,听得出她这话里的意思,他不敢想像,要是老爷子站在了苍远国的敌对面,他该如何做,并且。他们连反对的理由都没有,七皇子在宗碟上已经是个死人,他们都知道是新皇派人下的杀手,可他们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秦家,直系亲属虽说只有九口人,可要是他们没有提前逃离。他们满府上下没一个人跑得了。新皇要他们的命,并且打的是斩草除根的主意,他们以什么立场来说服秦家不要怨恨?
换做是他,做得到吗?
柳双影笑得苦涩。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老师说过他的性格太过爱憎分明,这是为将者之大忌。可老师也说过,他希望自己能一直保留这样的性子,哪怕成不了大将。
其实这些年他变了许多。只是在老师面前,他依然还是当年那个爱憎分明的年轻人,老师大概也是知道的吧,只是从不拆穿。
也正因为他性格如此,所以,不管老师以后会如何选择,他都能理解。
背对着所有人。柳双影把刚才发出去的那招突然收回,反噬的力量再加上左左的攻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你们快走,这一队人马我会拖住,请你尽量保住老爷子一家,以后要是再有机见的机会,我一定好好谢你,还有,你转告老爷子,现在的苍远国已经不是以前的苍远国了,印泽良引狼入室,现在他已经快掌握不住局势了,皇宫里经常会有黑衣人出没,那些人我派人暗地里试过招,很强,就算我去也不见得能赢,你让老爷子心里有数。”
左左非常感谢柳双影说的这翻话,这无疑是把苍远国内部不稳定因素告诉她了,而且柳双影这么说,也是想老爷子做任何决定时不要背负太大的心理负担,在这个年代,叛国对一个老人来说无疑是残忍的,柳双影送了一个好理由给他,也给了他们。
“多谢,以后会再见的。”轻轻推出一掌,通天印第一次用出来,虽然只使出了三成力,却让一直胶着的两人瞬时分开,柳双影毫不掩饰他的吃惊,要是一开始就用这招,他根本不用作戏也得败。
刚才打得不尽兴,看到敌人还有一部分人蠢蠢欲动,左左率先上马,恶劣的笑了笑,使出十成力气又使出了同一招。
通天印一共有十印,可五年下来,她也只学会了第一印,第二印至今都使不出来,更不用说后面的八印了。
也是,和鸾给的东西么,哪会有差的。
看那些人摔成一团,前排的还个个吐血,左左大笑,一甩缰绳,“驾。”
龙溪趁着没人注意他,也恶劣的吹出一口龙息,虽然他的龙息还不成气候,但对一般人类还是很有效果的,追兵这下是伤上加伤,不用柳双影费什么劲也不能继续追击了。
北方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眼神一甩,‘还不跟上?’
摸了摸鼻子,龙溪咧嘴一笑,轻喝一声追了上去。
他们走的不是谈彦他们走的方向,而是继续沿着官道往镜无国跑,做出一种他们的路线不会改变的错觉,直到离开好一段路了,他们才改了方向,抄小路追了过去。
左左头一次体会到了血脉的力量寻找族人的奇特,闭上眼,那种亲近的,时而移动时而停住的感觉,就像装了个感应器在他们身上一般。
等等…停住,左左脸色大变,“快,他们被追兵拦住了。”
其他人一听都是猛甩马鞭,可就这速度左左还是着急,要是没有其他人,干脆让小溪带着过去好了,可现在…
侧头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侧的北方,左左不自觉的露出了求救的眼神,“北方,送我过去。”
“不行,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才那一招用出去你力量已经快空了,再说你不擅长攻击,现在又没有…总之,不行,我们一起过去,离得不远,他们不会有事。”
原来被看出来了,左左目视前方,不再看北方,做首领有时候就是不好,明明一点也不想逞强,可有时候又必须逞强,总不能看着有危险的族人遇难吧。
北方心下一软,正想说他先过去,只要不造杀孽,伤人还是没问题的,话都到了嘴边了,旁边一道稚嫩的声音便插了进来,“姐姐,你牵着我的马,我过去。”
说完,也不等左左反应就从马上纵身而起,一起一落之间就已经只剩下个影子。
褚玲在疾驰的马上侧过身拉过那匹马的缰绳,再坐稳回马背上,看上去像是完全不费劲,左左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些,猛甩缰绳,她知道小溪厉害,可是再厉害他也是个孩子,还不知道敌人有多少,双拳难敌四手是真理。
再说他还小,心智有限,要是人家来阴的,小溪不见得能避得了。
“驾…”
谈彦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敌人头皮发麻,倒不是害怕,就算害怕,他也是怕完不成左左拉巫的嘱托,这些人里要都是普通士兵,没有修行的人,来再多的人他也不会看在眼里。
“护住秦家人为首要,小姐快来了。”
同行的族人把秦家人护在中间围成一个圈,这样既能护好秦家人,也把后背交给了兄弟,能最大程度的发挥他们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