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文章,你们可以说我是大汉奸,这一篇文章,你们可以说我是反动派。

圣战没有任何的必要,不是日本文化,韩国文化,欧洲文化,美国文化入侵我们,只是因为中国文化在世界上太过于弱势了,所以你才觉得人家是在入侵。文化应该是互相交流互相容纳最后互相进步的,没有了韩国,一样有别的国家的文化来占领我们年少的小弟弟小妹妹们,一样有操着其他国家语言的人成为他们的偶像,至少韩国人没有教他们吸毒,暴力,乱性,互相攻击,阶级斗争,她们也就是显得有些突兀和幼稚,但我们也都从来没有试过去了解她们,没有那么坏的孩子,也就是在网络上护着自己的偶像,谁不这样,就像你们想尽一切理由要证明圣战的正当性一样。把自己的文化弄弄好,去入侵别人吧,这才能带来最踏实的民族自豪感。


2010年06月12日
谢谢我的对手,你们让我学到很多,让我知道长路漫漫。关于类似的一切,我的看法从未改变。两年前我就已经说过一遍,雷同观点如今不想再多说了,说来说去都是一样,说多了就累了,在累之前我认输,否则就灰心了。你们胜利了,请随意。如果你是我的读者,我希望你们不要以任何名义去驱逐任何一种文化,更不要想教训和消灭它的受众群体,无论是文化还是政治都不能排他,也不能代替别人做出选择,哪怕它很傻,哪怕它不合你的口味,只要它不反人类。我曾经无意识的带领你们去往各个博客铲除异己,如今我欣喜的看到我们共同的进步,四年前的我一定带不走今天的你。热血一定要洒在它该洒的地方,否则它就叫鸡血。在此我也正式向现代诗歌以及现代诗人道歉,三年前我的观点是错的,对你们造成的伤害带来的误会,我很愧疚,碍于面子,一直没说,希望你们的原谅与理解。愿文化之间,年代之间,国家之间都能消除成见,为了……你知道的。
我看好阿根廷。

亚细亚的孤儿
这个名字源自1945年来自台湾吴浊流先生的一部小说,当时台湾在日本统治下,小说描写的是当时的一个台湾知识分子在台湾被日本人欺负,在中国又被歧视的凄惨命运。后来这个名词被用于形容国民党第8军709团和第26军278团在中缅边境的故事,为此香港还拍摄过一部电影,罗大佑也为此写过一首歌,说是描写当时的中南半岛,也就是我们说的云南缅甸老挝那一块,当然,罗大佑写那样的歌词和那个时候台湾在国际上的尴尬位置也有关系,但现如今,上面所有的国家地区其实只能算是亚细亚的问题儿童,甚至有的还成为了亚细亚的好孩子,真正的亚细亚的孤儿——朝鲜。

上个星期我看了世界杯朝鲜对巴西的比赛,我一直对这场比赛非常期待,一方面我个人很喜欢南美足球,一方面朝鲜实在太神秘了,我和朋友们开玩笑说,朝鲜这些球员回国以后会不会被枪毙啊,因为他们看到了这个世界。我一看朝鲜队的上半场比赛,我明白了,和朋友开玩笑说其实朝鲜队一直拥有世界杯出线的实力,但因为历届世界杯都是在发达国家举办,所以不方便出线,这次在南非举办,南非贫富差距大,朝鲜政府就能把朝鲜队往南非贫民窟里一扔,说,你看,这就是非社会主义国家的情况,于是,金正日将军决定,这次可以出线。第一场球,他们踢的很感染人,而且踢的非常的干净,从不一碰就倒,也不拉拉扯扯,滚倒了马上就爬起来。无论是处于对弱者的同情还是同为亚洲人的感情,我都感同身受,在他们终于打进一个球以后,我非常高兴,当然,我也告诉朋友们,千万不能因为喜欢朝鲜队员和朝鲜人民而爱屋及乌,喜欢上金正日和主体思想。后来第二场,很多朋友看好朝鲜,认为朝鲜甚至能爆冷干掉葡萄牙,但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类似的国家无论干什么事情,一旦没扛住,崩溃起来就是一泻千里。7比0以后,很多朋友又开始为朝鲜队队员回国以后的命运担忧。

作为邻国,朝鲜一直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存在,很多人幼稚的认为朝鲜永远是我们的好朋友,因为我们的国家信仰号称一致,这个观点非常奇怪,就好比你我都是阿根廷球迷,你我就必须是好朋友一样。当然,最后大家发现,这两个其实都是伪阿根廷球迷,只是大家的伪法不同。也有朋友幼稚的认为,就算再发生战争我们必须帮助朝鲜,因为我们不能让资本主义国家和我们直接相邻,而当年的那场战争,我们为了朝鲜人民,损失也非常惨重。这个观点也很奇怪,谁说两个曾经信春哥就一定不会打起来,而且朝鲜人民是否感谢我们也很难说。万一朝韩战争爆发,人家朝鲜冲韩国扔几个核弹,结果战争又打输了,韩国遭受了核污染,弄不好像踢足球一样,两个国家以三八线为中线换个边。其实我们接壤着什么政治信仰的国家并不重要,现代战争也早就无所谓这些,关键是我们旁边的国家是否文明,我们自己是否文明。

朝鲜有着还算丰富的自然资源,非常合理的人口总数,还算不错的民族精神,按理来说,这样一个国家要搞成这么穷还挺不容易的,有些人把朝鲜的贫穷归结于国际社会尤其是美国的制裁,我想他们未必了解这个国家,当然,我们也未必了解这个国家,但是,当资讯已经如此发达的时候,一个国家还这么难以让人了解,而这个国家的人民更不能够了解世界,否则就会冒着被枪毙的风险,自然这个国家一定是贫穷的。信息越封锁,国家越落后,这是一定的。比较有意思的是,这个极度独裁人民被高度洗脑的国家的名字叫“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这和上世纪70年代血腥独裁仅仅四年时间就导致自己国家五分之一人口死亡的红色高棉政权管自己叫“民主柬埔寨”有的一拼,我估计他们念自己国家的全名的时候是他们唯一能说起民主的时候。

别国的内政我们不能干涉,我国的内政我们不能评论,于是我们只能去评论评论别国的内政。我总是以五十步盼百步的心情,期待着朝鲜融入这个世界里,不再是亚细亚的孤儿,哪怕就像我们那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左顾右盼,说东去西,至少我们在这个世界里,我们也再不会抚摸着领袖的像章含泪起舞。所有人都服从于某一个人或者一个观点从来不是判断一个国家和政权好坏的标准。其实到了今天,什么主义,什么精神,什么旗帜,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几十年前,我们总是在纠结,权力到底要落在什么阶级的人手里,事实上,权力掌握在什么阶级的人的手里都不重要,任何获得权力的人自然就变成了一个新的阶级,从来就没有谁可以论证他们天然和必然的会去维护自己出身的那个阶级的利益。无论你是什么阶级,无论你是哪个思想家,哪个政治家,哪个军事家,研究出如何获得权力的都不伟大,研究出如何限制权力的才是伟人。

最后献给大家这首罗大佑所作的我一直很喜欢的歌曲的歌词,《亚细亚的孤儿》,我们希望朝鲜人民能过上更好的生活,至少不再饥饿。我们也告诫我们自己,苦海再无涯,回头不是岸。

亚细亚的孤儿在风中哭泣
黄色的脸孔有红色的污泥
黑色的眼珠有白色的恐惧
西风在东方唱着悲伤的歌曲

亚细亚的孤儿在风中哭泣
没有人要和你玩平等的游戏
每个人都想要你心爱的玩具
亲爱的孩子你为何哭泣

多少人在追寻那解不开的问题
多少人在深夜里无奈地叹息
多少人的眼泪在无言中抹去
亲爱的母亲这是什么道理
亲爱的母亲
这是什么真理

2010年07月28日
最近一个月没有更新,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本人也正在赶新的小说,会在9月出版,前几天去香港书展,长望着维港,更觉得应该有好的作品奉献给大家,虽然他人无德无能,但我又何德何能,我深感忧虑,何以解愁,唯有作品。
在我没有更新的时间里,很多朋友帮我写了不少文章,有谈论我的祖国的,有谈论我的女人的,我很欣慰,文笔都不错,但再不错,这事还是不需要别人代劳了。我的祖国,依然那样,前些时间因为大旱还捐了西南一些井,井还没打,洪水了。看来真是一个什么都有时效性的年代。我的情事,它没有时效性。不过还是留在我的回忆录里罢了,读罢也许你们便知,其实这才是我写的小说。但那要求我必须自然老死,否则我哪知什么时候该动笔。
独唱团的第二期会在8月30日左右上市。在第一期上市以后,我写过一篇文章,但最终没有发表,因为当时已经很喧闹,我想作为一个主编,不应该去强说些什么,等到未来几期上市以后,时效过去,才好和大家平静面对。至于这里,过几天再回来。

心里暖洋洋,后背凉飕飕
文汇报8月12日报道?如果不是学校领导在慰问时无意间询问他的家乡在哪里,或许没人知道,他有7位亲人在甘肃舟曲特大泥石流灾难中失踪。世博会志愿者、上海电力学院大三学生杨耀词在父亲的鼓励下,默默坚守在中国馆9米平台。昨天,他在自己的志愿服务心得中写道,“亲人的生命也许已经逝去,但我会在上海为世博会尽一份力,我相信国家会救援我的家乡。”
上海电力学院的1161名大学生志愿者8月9日进驻世博园,开始为期两周的志愿服务工作,电力学院的志愿者自称为“电娃”,20岁的藏族小伙子杨耀词是“电娃”中的一员。
8月9日晚上6点多,结束了在世博园第一天的志愿服务,回到学校,杨耀词从电视新闻里看到了舟曲泥石流的消息,“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马上一个电话打回家。”杨耀词的家在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迭部县,毗邻舟曲县,而舟曲县是他的老家,他的很多亲戚都生活在那里。“爸爸在电话里告诉我,妈妈和弟弟都安全,但是姑姑、表哥等7位亲人都找不到了。”小杨提出要回家帮忙,爸爸劝阻了他:“你回来也出不了什么力,还是留在上海把志愿者工作做好吧。”
把对亲人的牵挂埋在心底,小杨继续在世博园服务。他的工作是疏导游客和帮忙抬轮椅。中国馆的9米平台,小杨站在自动扶梯上面的平台上,拿着扬声器:“欢迎参观中国馆,前方参观仍需要较长时间,请游客加快步伐向前走,请勿在电梯口逗留。”一遍又一遍,小杨喊着,“一旦堵住电梯口,就有可能发生意外。”
8月10日,上海电力学院副书记石奇光到园区慰问志愿者,他在给杨耀词戴世博之星徽章的时候,问起小杨的家乡,这才得知他的亲人遭遇了不幸,此前小杨没有跟任任何人透露,也没提任何要求。辅导员老师让他先休息几天,但是小杨说:“志愿者岗位一个萝卜一个坑,中国馆尤其缺人,既然我不回甘肃,还是留在岗位上吧。”
昨天上午,本来应该10点上岗的他,看到中国馆缺人手,9点就到岗了。记者中午在休息室见到杨耀词的时候,他的情绪很低落,不想说话,不时地用双手捂住鼻子,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泥石流和地震不一样,房子塌了,人或许还可以在倒塌的缝隙里生存,而泥石流全是水和泥,一旦灌进房子,人就没有氧气可以呼吸了。”表哥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他说自己不敢去多想。

杨耀词的爸爸在县委工作,这几天忙着抢险救灾。杨耀词每天都关注着泥石流灾害的救援工作,回到学校他会跟妈妈通一个电话,妈妈总是叮嘱他,服从学校的安排,好好工作。
经历过2008年的汶川地震,又在泥石流中失去了亲人,小杨觉得,生命转瞬即逝,自己应该更懂得关心和体谅别人。一些游客对于他的“催促”有些不耐烦,小杨就耐心地告诉他们:“前面的景点很精彩,你们早点过去可以早点排队。”他还会加上一句:“辛苦了。”有的游客会很真诚地说,“我们不辛苦,你们志愿者才辛苦呢。”每当这时,小杨都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草莓
2010年09月03日
这几天应该是独唱团第二辑上市的时间,由于最近台风登陆,所以还是有所延误,我们在为更好的质量和空间而努力,也为使他变成合法的月刊,而不是居无定所的绝唱团。在这个期间里,GQ杂志为我颁发了一个传媒人奖,这两年,无论是以往的《时尚先生》,还是创刊一年的GQ,都让时尚杂志的男刊不再难堪,很多其他媒体禁忌的名字,甚至出现在他们的名册里,其实这些都应该是一个传媒人应该去做的。什么是做一个传媒人,我深深的思考过,在我们国家,其实就是做一个传达一下领导意思的媒人,做的不好就送你一个传票,然后就挖煤,这就是传媒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其实是一个被传媒的人,今年,我成了一个所谓的传媒人。好在这个奖项是年度传媒人,它并没有说年度最成功传媒人,我自认为是年度最失败传媒人。失败的原因,以后我会和你们讲来。我们知道,其实很多人宣称的“办一本杂志”“做一份报纸”,都是理想化的称呼,从程序上,这些都是非法的,合法的说法是——某个拥有党委的国有出版社或者杂志社聘请你和你的团队来打理一下他们的杂志。当然,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没有我们,他们通常自己的打理的不大好。传媒是一个很大的名词,无论是传统的图书,出版,杂志,报纸,电视,电影,广播,互联网,电子阅读,甚至我们的耳语,打一个电话,贴一张海报,都是传媒,传媒的影响如此之大,谁都想控制它。但传媒其实不该控制在任何人手里,他应该是一片开放的天地,只要善待,谁都可以使用和拥有它,它的上司只有一个,法院,它的罪名只有一种,诽谤。这便是我理想中的传媒。可是理想是每一个人都会说,大家都爱听的,就好比你我都愿面向大海,春暖花开,说一次心里爽一次,却始终无法走出脚下的泥泽。但有念想的人总能走得更远,求生欲强的人总能活的更长,所以,我始终是高兴和乐观的。不过,作为所谓的传媒人,我们总需要不断尝试,我本该很高兴的去北京讲这些话,但因为实在不能过来,所以由老朋友黑狗达代我领一下奖,另外向现场的主编王锋先生,左小诅咒先生,姜文先生,刘北宪先生,白岩松先生和柴静女士问好。向程益中先生问好。

也向刚刚被跨省抓捕的文人谢朝平先生问好。

这些天一直没有更新这里,我发现在中国写杂文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虽然这个国家给我们提供了大量的杂文素材,但是你突然发现,写了一阵子以后,当再有新闻出现,你恨不得直接写一句,观点请参考我某年某月写的某一篇。我们的领导群从这一批换成了那一批,治国口号从这一堆换成了那一堆,丰功伟绩从这个会变成了那个会,社会悲剧只是从这个人变成了那个人,换人不换事会让写作者觉得很痛苦,因为大部分的作家都讨厌反复阐述,结果事儿又是反复发生,对我们的遣词造句提出了很大的要求。因为我真的想一直继续写下去,不想让自己厌烦和麻痹。

昨天去看了《盗梦空间》,向大家推荐。

保住非法字符
有朋友问我,钓鱼岛事件你怎么不发表一点意见,谴责一下日本。我说,虽然脚下一片自己的土地也没有,但对于领土的问题,我也是很在意的。最早的时候,我在一个论坛上看见这事,我义正言辞的写了一句,“保住钓鱼岛”,结果该论坛告诉我,我试图发表非法的内容,请修改。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把帖子改成了“保住尖阁列岛”,这才顺利合法的发表了。
这的确是一件大事,外交部都周末加班破例追加谴责。如果大家一切都好,生活如意,老婆孩子房子车子工作休息健康医疗一切都能保住,闲情雅致之下,民族情操之下,又不愿韬光养晦,当然可以追保钓鱼岛。但是如果你自己还有什么保不住的,先把自己的保住再说,不要操那么前卫的心。也许你会说,在大是大非之下,你个人的小失小患算的了什么,是的,不过每个人都有其自定义大是大非的权力。比如这种事情,我认为先要看政府的态度,你怎么能冲在领导的前面呢?领导表示谴责,意思就是让你表示谴责,领导表示遗憾,意思就是你可以谴责完毕了。领导要谴责,你要动手,这是领导能容忍的极限,你如果真的动手,领导就要惩罚你了,因为领导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子,你身为一个棋子,怎么能跳出棋盘了呢?而在这盘棋子里,你是一颗黑棋,领导就是一颗白棋,一来因为劳动人民总是黑点,而且也容易变成黑户,黑,是你最贴切的颜色,但最关键的是,已经洗白领导要求你在冲锋的时候出来唱黑脸,而领导在关键的时刻唱白脸。事后弄不好你还能发现领导和来犯者还在欢快的谈一笔大生意。?

钓鱼岛的问题,我相信我们官方更看重的是自己对内是否稳固,底下石油倒不是那么有所谓,那些都是日本人要的,这也是他们在70年代重新对钓鱼岛起邪念的原因,而中国政府只要稳定,不要在外交和军事上有任何未知的风险,所以这导致了这个本来不复杂的问题一定将被拖延成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在我国的版图里,类似有争议有可能引起国家间任何摩擦和局部战乱的地方,只要别太大块,改变了中国是一只鸡的形象,而公众和舆论也不是太了解的犄角旮旯,官方可能觉得让一点也就让一点了,就当卖给地产商了,公鸡母鸡实在是没那么所谓的。钓鱼岛因为一直一来比较有名,公众关注度高,尤其是看了多年新闻联播,领导人都是在钓鱼台国宾馆接见外宾,搞半天钓鱼台都归了别人,这太没面子了,所以,钓鱼岛是政府事关领土问题的形象工程,是底限,我相信这个应该不会让给人家。而对中国政府来说,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一直拖着,拖到地壳板块再次发生移动,钓鱼岛直接镶到了福建省,这下就省事了,什么海域石油的事再说。所以我也不担心钓鱼岛被日本人占去,虽然事实上他们的确快占去了。而这次的事件,最好的结果就是船长要被关押十天,在我们强烈谴责严重抗议了九天以后,日本把人放了,我们也算终于抗议有了成果。至于唱黑脸的人们,当然闲来无事唱唱也无妨,只是不要入戏太深,不要影响到自己的生活,不要忘了家人和自己所应该拥有的一切更应该保,不要为发现你已经干了而领导连酒瓶子都没开而伤心,也不要以为自己真的在急民族所最急,这个民族,总有更急的。

主子,奴才和狗 9月18日01:05
在9月18日这个敏感的时刻,我有的朋友开始研究要不要游行。当然,游的主体可以是反日保钓救船长。终于,在一个很多论坛里连“游行”两个字都打不出来的国家里,我们有行可以游了。那么,要不要参加这次命题一日游呢?
首先,我认为在现代中国社会中,分为三个阶级,那就是主子,奴才和狗,而我们往往一人饰两角,至于饰演哪两个角色,我想不会有人觉得他在演主子吧。前一阵 子,主子需要奴才去附和和伺候,但是现如今,主子需要狗去吼两声,因为在狗的逻辑里,无论主子怎么对待它,只要有外人来犯,狗总是该看家护院的。
当弄明白了这个以后,回头想想就容易多了。但是,在这三个阶级以内,好在我还有选择做花花草草的权力。我的选择依据是,对于相关部门,小事和大事他们的区 别就是抗议一次和抗议十一次,有特权有能力的地方尚未出力,除了把人家日本大使变成了应召男郎以外,我们相关部门情绪稳定,并不见什么实际决心,别说武力 上,连经济上都不敢有所动作。他们韬光养晦,所以我也韬光养晦。毕竟,我等做狗也罢,但要做一条戏狗,情以何堪。
纵观事态发展,领导的内心似乎并不愤怒,领导只是觉得窝囊,那自然,我们也只能跟着觉得窝囊,你哪有上街去表达窝囊的,那岂不是更窝囊。领导没面子的时 候,我们给他们长脸,但领导有面子的时候,我们被他们掌嘴。我被欺负,我不能游,你被欺负,你让我游,我又情以何堪。你也别说这种民族国土大事应该是我们 一起被欺负了,就算政府不作为,你活的一塌糊涂,也应该挺身而出。我自然可以挺身而出,但我的第一主题就是要求政府去作为,第二主题才是控诉来犯者,因为 领土问题从来都不是老百姓能解决的和该去解决的,尤其是在我国,老百姓自己都没有一寸土地,,所有的一切,都是问政府租的,所以,理论上,这事对我来说, 就是我的房东在和别人就一块在地上的瓦而争执,这块瓦的确是风大的时候从房东的房顶上掉下来的,但房东也不敢去捡,因为可能要和隔壁人家打架。那我等租客 在里面搅和什么呢。无土地者要去为他人争取土地,无尊严者要去为他人捍卫尊严,这样的人多少钱一斤?一斤多少个?
但毕竟,这样的游行安全,好玩,显得很酷,关键是游完以后还能正常工作学习,甚至还有助于未来发展,毕竟也算不容易,所以大学生和老百姓抱着尝鲜唱黑脸的 角度去游一游无妨。到时候政府唱一个白脸,说不定能有所见效。况且现在去游行玩的人相比起以前游行玩的人也有着些许不同,以前是彻底的国政不分,被卖数 钱,现如今很多青年终于能够将所谓爱国这件事情想的更明白,他们虽然依然愤怒,但开始反思自己为何每次都是那么窝囊和被动,回头也能更客观的看待国家和政 府的关系,这也算是一个进步。对于任何国家来说,国家就是一个女人,执政者就是占有她的男人,有幸福美满的,有相处和睦的,有家庭暴力的,有关系紧张的, 有离婚再嫁的,有不能改嫁的,但无论如何,你爱一个女人总不能连她的男人也一起爱了去。
最后,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如果今天能为唐福珍谢朝平而游行,那么明天我就一定会为钓鱼岛和奥运火炬而游行。但这又是一个悖论,往往你能够为唐 福珍谢朝平游行的时候,你往往就不会有钓鱼岛奥运火炬之类的事,而且更不会有唐福珍谢朝平之类的事出现。一个对内不能和平游行的民族,他的对外任何游行是 完全没有价值的,那只是一场集体舞。
2010年09月22日
(2010-09-22 00:38:33)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昨天上市了,由于上市没有举办公众活动,在此统一做一个说明。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本来就是《独唱团》里我的连载小说《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的全名,书早已经写好,因为《独唱团》下一期的出版时间还没有,再加上已经向出版公司聚石文华申请了拖延出版时间四个多月,按照合同不能再拖延了,所以只能放弃连载,单独出版。对此很抱歉。这本小说的平装版本是25元人民币,因为之前《独唱团》排版的太密集字太小,所以我特地吩咐了出版社排版稀一些。但我今天拿到样书,觉得应该再紧一些,在下一版里希望可以做出调整。

这本小说我们制作了一个限量版,只销售了100本。有个记者问过我,你想对那些买这么高价格的书的读者说什么,我说,我会告诉他们,不用谢。

其实也不是为了挑战什么高价,因为任意作者可以随便做出几个版本,卖十万八万的给自己的朋友,这样的记录是没有意义的,文字的还是要归文字。这个版本今天在我的淘宝店和当当上刚上架就销售完毕了。所以,对于这几十个买到这个版本的读者,我现在可以揭晓这个版本里有什么

除了碳纤维制作成本近千元以外,在每一本书的最后,我们还送了十克纯黄金。如果你不喜欢这本小说,随手卖了这些黄金,拿3000块钱回来,我也不亏欠你。从小有人对我们说,书中自有黄金屋。这是句真理,但这在我们这里没能体现出来,往往书读的越多,日子还越不如意,我对此也无能为力,只能用最直接最粗俗的方式印证一回。因为每制作一本亏损将近3000多,所以才做了这么少。

按行业惯例来说,所谓的限量版对畅销书作家是个好生意,做几万本卖个一两百块的限量版,能赚几百万,但我们若做几万本,就得亏两亿多,所以实在没有能力承担。限量版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一直意味着很少,很亏。独唱团第一期热卖的时候,我一开始的确有做几百本不赚钱的纪念版的想法,但发行方接到了来自各地书店要求所谓珍藏版的订单,大约可以做8万本到10万本,印上编号,换个好点的工艺,卖个68元什么的让别人送礼或者收藏,然后可坐收利润300多万。对此我非常反对,在出版社的办公室里争议了一个下午,因为发行方已经开始接受货款,而书店又热情很高,我又坚持认为卖这么多本的高价限量版对已经购买普通版的读者有所伤害,而且逼着人对一样没有什么收藏意义的东西进行重复消费也没什么意思,僵了很多天,最后终于什么版本都没有做。

所以,有关这本书的限量版的是非恩怨已经可以结束了,这就是我和读者间的一个小游戏。以后出书争取在我和出版社可以接受的亏损以内再做点限量版给大家玩。虽然第一批几十本已经卖完,失去了悬念的游戏也不好玩了,但我决定从我自己收藏的里再拿出20本碳纤维黄金屋版本,于明天下午在我的淘宝书店里公开销售,以答谢读者。这算是第二期开盘。当然,和地产商不同的是,这里依然还是原价。

关于小说的好坏,我不能说什么,这也不是什么公路不公路的小说,因为这钟概念早已过时,很多创作者在创作新作品的时候都好似新认识一个姑娘,你总误以为自己那个是别人没玩过的,结果都是玩剩下的。好玩才重要。况且我总认为电影可以类型化,但好的小说一定类型化不了。我有我自己写小说的方式和风格,也不需要别人告诉我,常规的小说应该是怎么样的,这些都是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我不是要与众不同,我只是要能认出我自己。

最后,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