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住自己的血脉不断,只有废嫡长子而就嫡次子!
嫡次子就是两位续弦生的儿子!
对于这两家而言…,嫡长子也是儿子,嫡次子就不是儿子了?反正都是他儿子,所以倒也不太担忧。
这消息却瞒住了府里内外,知情之人只有几人。
“李云长,你说的不错,她确实很强悍…,街上那一幕谁敢伤她儿子,她找人拼命的架势,说不定真的能够和你我两家后院里的白骨精斗法!”
“花绝非,别和我抢。…我不在乎缮国公的爵位,但我也不会让那女人得逞!”
“同你一样。”花绝非抛出一个挑衅的眼神,径自走开。
牡丹画舫正在驶向靠岸。
远远就见岸边灯火通明!
“是灯笼吧。”
“好像…不像。有点儿像一群人举着火把…”
船快靠岸,确定了,就是一群人举着火把等在岸边。
明月仙子面色发白,嘴唇却倔强咬紧。
“仙子,请上岸。”身侧一道香风,那声音耳熟能详。她敏锐地发现,背后被一把尖锐抵住。
“…是你?”明月仙子顿时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想要转身去看身后侧的人,却被耳侧传来一道威胁:“姐姐莫要乱动,妹妹会以为姐姐是在挣扎,想要逃脱的。到时,误伤了姐姐的性命,可怎办是好?”
明月仙子既悲又气,沉声喝道:“不要叫我姐姐!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呵呵呵,”那背后人却笑:“姐姐想通了?…当初姐姐强行要和妹妹姐妹相称,妹妹就委婉拒绝过。哪知道姐姐硬是要妹妹唤你姐姐。…你以为给一点儿温情,妹妹就得像个哈巴狗一样接受你的施舍吗?”
“…原来你从来都是这么想的。”明月仙子反而沉默了。
她这样沉默,偏偏惹怒了背后人。尖锐刺更深处,隐隐有鲜血映出衣裳。
“丫头不甘平凡,拿你姐姐出气可没用。”正是这时,拿簪子的手臂被丑妇从旁抓住,丑妇弯唇道:“不如与我合作,我为你打造‘绯月仙子’之名,可好?”
绯月打了个颤,她不信眼前女子。但又觉得她说出的话,必定能够实现。
矛盾之下,绯月双眼不再淡定,片刻慌乱。
“你瞧,我很有诚意。不然刚才就你那片刻的慌乱,我能将你手中的簪子用你自己的手插进你的心脏。再把你抛尸湖底。”丑妇笑的残忍。说的极真。
绯月望进那双眼,牙齿有些打颤…这是一双杀过人的人才会有的眼!
对生命的漠视,才会有那样残忍的眼。
绯月知道,面前女子说的是真的。
“你真能?”不禁问。
“不信?”丑妇撇唇下,扬下巴:“那就试试呗。”
忽而大叫一声:“阿大,我觉湖心风光更好,还想要借湖心风来纳凉。”
“是,大娘子。”阿大不知哪里冒出,身子快速没入黑暗,不久,原本驶向岸边船,又回湖心去。
岸边拿刀的莽汉傻眼了。
“爷,你看这可怎么办?”
夏夜,略清凉。
“等。”男子百无聊赖,以掌撑头,闭目养神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八十四章船上船下(一更)
“爷…”凶器在手,莽壮汉等得不耐烦。只看湖心牡丹画舫,着实晃眼,尤其画舫之上,灯火辉煌!
“爷,画舫是咱们牡丹阁的,凭甚兄弟哥儿几个在这岸上喂蚊子,他们却可在湖心赏景纳凉?”莽壮汉气煞,丢了手中剑,伸长手臂去,夺了一旁小弟的长斧,哼哼道:
“爷,您下令吧,您一声令下,我疤老虎领着兄弟哥儿几个,借了渔船,照样追杀上去,抓了明月那贱人,再把挑唆明月的罪魁祸首绑来爷您面前,任您是杀是剐!”
那座椅之上的男子,歪着脑袋,斜靠在扶手上,单手支着头。面目大半垂下,隐在黑暗之中。
不见他睁眼,声音慵懒而随意:“疤老虎?我说…疤面,你这是想要在爷面前当老虎了?”
莽壮汉跟随此人已久,听闻这话,立即背脊一躬,收敛了不耐烦,一改之前的豪迈,小心翼翼陪不是:“爷,我疤面能有今天都是因为爷。爷放心,我疤面就算被人敬着一声疤老虎的称号,在爷您的面前,那也只是一只被爷圈养的老虎。”
“哈哈哈…”片刻的沉凝之后,坐着的男子终于发出低沉的笑声,“我说疤面,你小子学得油嘴滑舌了。这不好,不好…”连说两声不好,莽壮汉疤面心知,爷是不在意他这小虾米了。
“咦?爷!那船向着岸边驶回来了!”疤面眼角余光扫到湖面,只觉那灯火通明的画舫的确是向着这处岸边驶来的。连忙惊呼一声。
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的男子慵懒地眯出一条缝隙,随即翻了翻身。一边吩咐:“疤面,交给你了。处理的时候长些眼睛。画舫之上的,可有些不好碰的。爷…困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闭上惺忪的眼。
“咚!”一声擂鼓声!
“嗯?”哪儿来的擂鼓声?
“爷!是湖面。画舫!是画舫!爷!”疤面急切叫道。
“咚咚!”擂鼓声不停!
“爷!快看画舫上!那女人是谁?好美!”疤面离得远。练武之人,看的却清晰。何况画舫已经驶离湖心,越发靠近岸边…“咦?怎么在那儿停了船?”
画舫突然就停住了,不在湖心,也不到湖岸。咋这中间,这个距离恰恰好,能够让岸边之人将画舫看个透彻。
擂鼓声不停!
仿佛有着邀战,仿佛对着岸边挑衅。
睡眼惺忪的男子终于施舍一般睁开一双眼。睁眼眺望画舫之上。
目光所及…那女人…?
男子瞬间眯了一下眼,快到不可思议。神色又平平淡淡。
疤面和他小弟们都已经暗自讨论起画舫之上那美人的来历了。
“樽前拟把归期说…”湖面上,一声吟唱!如黄鹂清脆婉转的声音打破平静。叫听者不禁一个斗激灵,整个人都醒了几分。
擂鼓声暂停,和风夹带清凉,歌声若天籁:“未语春容先惨咽…”
唱于此,忽而只见画舫栏杆后的白衣女子,一个身姿轻盈,已然足踏栏杆,她周围无一人。灯火瞬间暗。
众人提心吊胆。为那足踏栏杆,俯瞰西子湖的白衣女子担忧。伸长脖子想要看个究竟,偏偏这该死的灯笼这时候遇鬼一样有志一同全都灭了。
周遭一团黑暗。
不过众人总算松口气,因那天籁一般的声音犹在吟唱:“人生自是有情痴…”声犹在。人便安在。
忽而,画舫之上的灯笼又一同亮了起来,黑暗被驱散。迎来光亮。
那白衣女子就在这荧荧灭灭之中,朝着岸边坐着的男子送去一眼决绝和坚韧的目光。
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目光下。飞身而下!
“啊!仙女…别走!”看痴的众人,不知几人不惜丢弃脸面。也要挽留这白衣胜仙的女子。
白衣女子已然似箭冲向湖心。
四周静悄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唯有顽皮的柳枝戏着湖面水的“滴答”声。
“此恨无关风与月!”
呼…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白衣胜雪的女子竟然双足凌空点在湖面上!
“爷!难道那真是仙子吗?”疤面睁大了铜铃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他知世上有轻功。但轻功上乘者,才能在湖面上保持静止的状态这么长的时间吧!
轻功要练到上乘,那需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而那女子,看身段和模样不似年纪很大。
“嗤!”男子嗤笑,声音又冷又讽:“有啊,牡丹阁做的就是仙子的生意。”
疤面赶紧收敛激动。饶是如此,他面上还残留着没有退去的红晕。
那湖面之上的白衣女子如同飞絮一般,在这湖面起舞。
从这处一跃,跃向另一处,她身子灵活,或单足立于水面,或者一个旋身,落在湖面上。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须看尽洛县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最终,白衣胜雪的女子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尖锐的刀刃在月夜下闪烁着冰蓝的寒芒,这女子又一次回头,冲着岸边伟岸的男子含泪而笑。
将匕首送进了自己的右心房。
“啊!仙子别走!”
“仙子不要啊!”
凄婉的挽留声留不住白衣女子的决然,她的身子软软地倒下,倒在了湖面上!
“真的是仙子!是真的!连尸身都能够伏在水面上!”议论声片片,惋惜。除了惋惜,此处的才子们,已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样的佳人离去。
“连自刎都这么的美…,连死后的尸身都这么的惹人怜惜…哎,某今日终于找到知心人。相遇之时却是分离之日,上苍啊。你何其残忍!
既然让某遇上了钟爱一生的红颜,那为何要夺走她的性命。既然注定某得不到她的芳心。又何必让某遇到她啊!”
画舫之上,那些个被强迫呆在船尾的才子读书人们悲悯难受,但此时,已然众人心魂不稳,整艘画舫之上,哀戚连连,惋惜着湖面上“死去”的女子。
明月仙子眸光灿烂,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丑妇微微一笑,“明月。你后悔吗?若是你没有选择跟着我,此时夺了这多才子芳心的是你而不是她。”
明月抬头,月华照在她的脸上,显得静谧而安宁。
“当年的我,和现在的绯月一样。”她极为认真地用着感激的眼神看着丑妇:“大娘子,若不是你,我找不回自己。也许等到容颜老去,我会和上一任,上上一任。上上上一任…的‘仙子’们一样的下场…。
我无知过,幸好等我明白一切的时候有人拉我一把。绯月她比我惨,将来明白的时候,可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被人拉拔一把。”
看她清亮的眼。看她干净的笑容。丑妇知道她没有说谎。拍了拍明月的肩膀:“将来的事儿,谁知道呢?
我同你说过吧…,活在当下!
既然这是绯月现在想要的。而你我也需要利用她来脱身,那么…。何不合作呢?”
她走向前,站在画舫栏杆后。“啪啪”拍了两下手,唤一声:“阿大!”
一个黑影越过栏杆,一个纵身,便跃向了湖面,精准地一捞,那白衣女子就被捞上了画舫。
“仙子又活了!”有人惊叫。
丑妇弯唇,看向岸边。
岸边同样灯火通明…因为一大群人举着火把,能不通明吗?
“岸上人可是牡丹阁的人?”
疤面一惊,见坐着的男子没有表态,就站出来喊一句:“正是牡丹阁的人。你就是那个挑唆是非的罪魁祸首吗?”
丑妇不理会,向着岸边继续叫话:“岸边可有牡丹阁说得上话的?”
疤面有些为难,看男子。
男子这回没有打瞌睡,但也慵懒地靠着靠椅,眸子淡淡眨了一下。
于是,疤面意会,冲着画舫叫道:“我家爷说了,让你有话就说。别拐了人家的招牌还支支吾吾的。”这意思自然就是说,今日来人中有牡丹阁的主子。
丑妇眼神锐利,虽然岸上灯火通明,但那男子因为光线发射的关系,反而看不大清容貌。
看不清,便不看了。
“好!痛快!我最喜欢和痛快人说话。那我也痛快说,好叫你们知道。明月仙子我一定要带走,她和我打赌打输了。”
疤面怒斥:“放屁!打赌打输了,她还是牡丹阁的人!赌多大?输多少?牡丹阁替她赔银子!”
疤面可知道,明月仙子可是赚钱的利器!
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就放走?要放走,早有一大堆的人等着牡丹阁外面排队,要赎明月,那时候他们就放人了!
“莽汉子!会说人话吗?脑袋好使吗?我说她打赌打输了,她是我的战利品!不卖~!”回答的果断又极其嚣张!
被困在船尾的才子读书人,一阵愕然。事情怎么会急转而下?这…
“你这个女人怎么说不听的!老子是不打女人的,不然非要游过去,把你这女人痛揍一顿!不然的话…,老子答应了,老子怕手里的长斧不答应!”(未完待续。。)
PS:稍后二更…,这四个字加省略号…,是不是很耳熟,妹子们?
同好文,大荐!
婼澜的《农家地主婆》
一朝穿越地道农妇,面对恶毒婆家饶舌庄户人,看她怎么把场子找回来!</p>
第一百八十五章斧头对战,各有目的(二更)
听到“长斧”两字,丑妇眼中顿现出奇异的光芒,临时改了主意,对着岸边丝毫不让:“有能耐!你就游过来!说起斧头!我也用的最称手!还有…警告你,要再敢‘老子长老子短’的,别怪我也改称呼!”
这什么意思?
“老子偏要说!偏要!”疤面不信邪。
“哦哦…懂得了,懂得了。原来你就是不改,老娘如了你的意~!”
额…一句“老娘”,惊得众人掉下巴!
花绝非推了推李云长:“你眼光真不错…”话里话外怎么都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挺好,你别抢。”李云长根本不理花绝非,要是花绝非能够因此绝了那心思,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云长,你做梦吧!我瞧她一声‘老娘’叫的十分顺,多霸气?想来纳她做妾,把她往后院儿里一摆,那是来一个挡一个,来一双杀一对的主儿!到时候我那狠心的后娘还不得气疯了去。
以后我想生几个生几个,想跟谁生就跟谁生。多美的事儿。”
李云长不做声,显然他心里也有此打算。
岸边上的疤面没被气坏:“爷,爷!您看,她挑衅我!她看不起我疤老虎!看不起我疤老虎,就是看不起爷您!”别看人家五大三粗,也懂得什么叫做“祸水东引”。
他这点儿小心思,还能逃了那男子的眼去?
但那男子好像不大想管,挥了挥手:“爷和你说什么来着?爷是不是说。这事儿交给你办了?那你还问爷意见作甚?”那男子百无聊赖,像是赶苍蝇一般挥挥手。
虽然被赶。疤面眼睛去瞬间亮堂,冲着后头小弟嘹了一嗓门儿:“哥儿几个!哪个愿随我疤老虎游到画舫的。站出来!”
疤面人缘儿不错,会水的都站出来了。
“虎哥,你为人义气,我们都愿意跟着去!别说游水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义不容辞的!”
疤面浑厚一掌就拍在领头小弟的肩膀上,那小弟呲牙咧嘴,还得笑。
“好!好兄弟!…那也用不着这么多,省得别人说我们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再说…,我就挑两人替我背着这把长斧游过去。”晃了晃手中长斧。
那几个站出来表态的,没把眼睛瞪穿:“虎,虎哥,这长斧少说十来斤…你没开玩笑吧?真要带上船?不如就换一把刀,轻巧。凭虎哥的伸手,什么样的武器不都使得好?”
“那不行!”疤面立即否定:“你没听那女人挑衅吗?那女人可说了,她可惯使斧头的!”
急的催促:“行啦!就你俩了,走。下水!”
自己倒是首当其冲,脱了上衣,裸着上半身就跳进了西子湖。
那两个小弟苦着脸,脱了衣裳。认命地一同背起被疤面扔来的长斧,跳进了湖里。
“一诺哥,那怪人真的来了!”平安担忧地拉着金一诺的衣裳:“阿娘怎么办?”
急的就要冲向丑妇。
“喂!小家伙。丑姨可将你交给我了。你要有个闪失,丑姨能脱了鞋拔子追我三条大街。四个巷子。”金一诺可不管,一把抱住平安。见这小子果然一脸担忧,于心不忍,温和了语气劝说道:“你阿娘要是都不能解决,你能吗?…再说,亏你还是丑姨的儿子,难道对丑姨的‘臂力’没信心?”
经过金一诺这么一提醒,平安总算是稳了下来,想起他阿娘的臂力比男人还可怖。二娃子的爹爹,斧头叔就曾经夸赞过他阿娘,说他阿娘是金刚不让须眉!
“哗啦”
一身是水。
“哟呵,你还真来?够胆儿!”丑妇吹一声口哨,翘起大拇指,十足十的女土匪。
阿大撇开眼,心道这模样没教主子爷看见,否则…
疤面刚上船,还没喘口气,就被这道女声给吓楞了。
好半晌才憋红了脸:“你,你是不是女人啊!”
他在牡丹阁为爷效命,自认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就没见过这样的!
“喂!比不比?”丑妇拉沉了脸。是不是女人关他屁事。
只是手痒,想念用斧头的感觉。这不,有现成的对手,借她用一下。
疤面有些接受无能,对于这种跳跃性思维…“你…算了算了!本来就是你不好,愣是要挑衅!老子就叫你瞧一瞧,斧头可不是娘们儿劈柴的工具!”
众人汗…,心里默然:兄台,娘们儿也不用斧头劈柴!
“等一下!”疤面都已经长斧在手了,却突然对面丑妇叫停。
“干嘛?怕了?现在怕了也来得及,本来老子就不打女人!实在是你这样的…哎!罢了罢了,你这样也算不得是女人。”
我就是想要问谁借把斧头用一用!怎么就扯上我是不是女人了?
“欠揍的货!”丑妇咬牙切齿,吩咐阿大:“我不管,我要斧头!你给我找一把来。”这要求很是无理。画舫上怎么有斧头?
阿大无语,让他找…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让他怎么找?
“画舫里有武器库…以防万一的。”明月仙子说。
“奴去拿!”阿大赶紧闪人,临走时,送一眼感激给明月仙子。
丑妇趁着这个时候,走到岸边,眼望岸边灯火通明处:“岸上的那位,我先与你手下过过招,过一过挥砍斧头的瘾头。明月仙子之事,随后我与你再谈。必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
岸上原本慵懒的男子,瞬间眯起了眼。
磁沉的嗓音淡淡提醒:“爷以为你把明月仙子当做无价宝,原来不惜得罪牡丹阁,也不过只是把她当做货物来评估价格。”
“明月仙子的事情,那要看和谁谈了?与阁下嘛,那就只能论价格…阁下眼中还有其他评量事物的标准吗?”但凡有,便不会像明月仙子之前和她说过的一样,那样的处理过气的仙子们了。
“喂!你这女人的对手是我疤老虎,别扯东扯西,扯到爷身上!你不了解爷,就别乱发表意见!干嘛?就为了体现你聪明才智?”嘲弄嘲弄还是嘲弄!
丑妇有些愕然,没想这大块头还真有真心,岸上人的真心。
“斧头,大娘子。”阿大已然挑了把斧头来。不大不小,居然和对面大块头的斧头一样大小。
众人看呆了去,这…这是唱哪一出?今天个牡丹画舫举办的是比武大赛,而不是斗才会?
难道…,接下去,他们就要亲眼目睹,一个强势的女人被一个同样粗鲁的大汉大卸八块?
“好样的!阿大!”丑妇眼中闪过精光,阿大知道她力气不小。恐怕也跟着去过北疆…当然,这只是猜测…
虽然是猜测,但也不一定就不对。因为…,阿大给她挑的斧头,她能拿得起。阿大要是拿捏不准的话,就会给她挑一个小些的斧头。
她手伸出,众人眼中…,丑妇轻巧地就揣起阿大手中的斧头!
掂了两下,“嗯,不错!有十斤吧,这重量刚刚好。”
众人已然无语,十来斤的斧头…,什么时候,他们住着的世界发生变化了?女人都成大力士了?
疤面终于不再轻视。
十来斤的分量,拿在手中,轻飘飘,这就是实力!
但看这女人并不会武功,也无内里。…当然无内里,又没修炼过!
“大块头,叫你的人闪边儿去。我俩比试,伤了无辜,我可不负责任。”丑妇可不管,她手中斧头一挥,顿时一股劲风在疤面面前闪过…疤面眼球一缩。这女人是真的没练过武,没有内力!
但力气也是真的大!
疤面看似五大三粗,但他和阿大是属于同一个类型的。外粗内细,只凭丑妇挥动斧头的一招,就能看出她没内力!
而且招式也不带花哨。
“真要比?…老子就是气不过被个娘们儿挑衅,还看不起。可没真想打女人…”
“老爷们儿,话真多!这一架不打,我带走明月,你能甘心?”
疤面默然,原来这女人是看穿他的不服气,这才找个机会挑衅的。
“就算你费了心思挑衅老子,要让老子服气也不可能,除非你赢了老子,老子才能闭上嘴巴闪一边儿去。”疤面说的也是实话,“其实,老子服不服气无所谓,主要是老子的爷得点头答应,不然,你也带不走明月。”
“行了,你这大块头,倒是看不出来,你还挺忠心你们家的爷的。接招!”她不想废话,居然出暗招!
“叮!”疤面及时挡住,瞪大了铜铃眼,气哼哼:“你偷袭!老子虽然干的不是光明事儿,但老子从不偷袭人!老子最恨被偷袭!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