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女人暧昧的跳着贴身舞,**裸的诱惑着彼此,让人看的心痒难耐。

黑色的吧台上慵懒斜坐着的美艳无比的女人,拥有着一切美丽的条件。

蓝飒上半身的小吊带勾着白嫩如凝脂般的肌肤,下半身短的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包裹着丰挺浑圆的翘臀,她一口将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来的烈性鸡尾酒灌入喉中,那性感又爽辣的模样,直瞧得人心里痒痒。

酒一入喉咙,浓烈的酒精便像一团火般,火辣辣的蔓延开来,刺鼻的味道直袭她的感官,可是却不能麻痹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她的好姐妹苏怜妤恋了樊寂生那么多年,现在终于修成正果,可是却变成了一个残颜的植物人,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她去看过她几次,每次看到小鱼那样,她的心就跟着纠疼。

而她蓝飒更是为了一个男人做了警察,每天不要命的工作,受了多少次枪伤,她已经记不得了,可是她的努力,她的付出,却换不来那个男人的一丝一毫的关心,酒入喉咙很痛,可再痛也痛不过心底的难受感…

难道她和小鱼两个人,天生就是被男人折磨的吗?

一杯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有几个男人上来搭讪,都被她凶神恶煞的表情给吓得退缩了回去。直到,两个衣着怪异的男人在她旁边不远处的吧台坐下。

其中一个男人看起来很男人味,西装革履的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而另外一个男人却相当娇小,他长得白嫩秀气,尤其是脸上那水嫩嫩的肌肤,看起来甚至比女人更细腻白嫩,让女人都要妒忌上三分。

但是她看起来却一副忸怩的模样,还不停的拈着兰花指,竟然穿着一件女人的吊带背裤,走路也一扭一扭的。

一到吧台,很男人味的男人就搂住娇小的男人猛亲。

娇小的男人嘴里嘟囔着,“死样,你猴急什么呀,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啦!”然后,那一阵阵滋滋作响的口齿交缠的声音,听的蓝飒一阵头皮发麻,天可见,她实在没有蔑视男同的意思,但是还是不太习惯接受这种明目张胆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亲热。

不想再看他们**的一幕,蓝飒正想从吧台前离开,却突然听到他们的对话: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嘛?这么不开心?”那个娇小的男人的嗲嗲的声音。

“唉…我唯一的亲妹妹得罪了一个黑道老大的女人,被那个黑道老大划花了脸蛋,毁了美丽的容貌,到医院治疗却留下了丑陋的伤疤,她现在在家整天以泪洗面,几次要寻死寻活,我现在可是愁断了肠啊!”那个很男人味的男人,唉声叹气的喝了一杯酒。

“哎呀,我以为你为什么发愁呢,原来就为这事儿,这多么简单!我告诉你哦,我们家可是世代祖传的名门医家,专门研究配制治疗各种伤疤的灵丹妙药。你看我现在很美皮肤很好是不是,偷偷的告诉你吧,我的脸也曾被人毁过容,被一个嫉妒我美貌的男人划伤过,他划了整整十一刀呢,当时我的脸都不能要了,还曾自杀过呢…可是我老爹给我抹上了我家祖传秘制的药膏,你看现在我的脸蛋是不是像以前一样水嫩嫩,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刀疤痕迹?”QFg。

听到那个娇小男人的话,蓝飒猛地转过身,她不动声色的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份看似平面镜的眼镜,其实那一副眼镜是侦查用的,可以在十米外看清一个人脸上的一粒朱砂。果然,即使透过眼镜,她依然发现那个娇小的男人脸上的肌肤水嫩白净的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什么?!什么人竟然敢伤害小宝贝你,老子要找他算账,老子要他断子绝孙!”

“好了啦,老公,那都是过去的事儿啦,伤害我的人已经死翘翘了,现在我只爱你一人哦!”

“小宝贝,你受苦了,以后我会好好的疼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人,你能不能让你老爹卖给我一点药膏…”男人肉麻的声音再次传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

“哎哟,你这死样!讨厌!”娇小男人对着‘他的老公’又是一阵娇嗔撒娇,让蓝飒差点将鸡皮疙瘩抖落一地,“我们的祖传秘药是不会卖的啦,因为那是老爹老妈一辈子的研究,出多少钱他们也不舍得卖掉哦,不过,Darling,既然你是人家的爱人,我可以送你一点药膏哦,保证可以成功的还你一个花容月貌的妹妹!”

“嗯,宝贝,我们现在就去拿药膏吧,爱死你了!”

“讨厌啦,现在不要对人家动手动脚,人家的小弟弟要受不了的…”

喝的醉醺醺的蓝飒本来想上前上前问问买药膏的事情,可是那个娇小男人这样一说,她倒是止住了脚步,他们家竟然不卖祖传药膏?!

望着两个相亲相爱相携着走出酒吧的两个同志男人,她快步的跟着走了出去。

一向聪明谨慎的她并没有发现那两个男人对话中的漏洞,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用威逼和恐吓的方式,她也要为小鱼弄到那可以消除刀伤疤痕的珍贵药膏…

一路飚车跟着那一对疯狂的男同,也亏得蓝飒车技不错,才不至于将他们跟丢,也不至于闯红灯的时候被警察追赶,直到那一对男同将自己的跑车停在一个偏远的郊区,他们才互相亲吻搂抱着对方,进入了一栋看起来有些阴森诡异的豪华别墅。

别墅的门竟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醉酒的蓝飒虽然有些惊疑,但是酒意中的她并未多想,只当他们忘记了关门,她一路偷偷的跟着他们进入别墅,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对肉麻的情侣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她也蹑手蹑脚的踩着猫步跟着去了二楼。

可是,当她贴着耳朵到那扇门偷偷倾听那个房间里的声音时,只听到里面“啊”的一声惨叫,接着里面却是诡异的寂静,寂静的令她心里突的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作为警察的天性,她猛地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的灯光竟然是令人发毛的鬼绿色,而映入她面前的却是一副异常凄惨的景象:刚才还亲热搂抱着恨不得吞了彼此的那一对男同,每个人脖子上都插着一把尖刀,脖子上被锋利的刀子给划了一个大血洞,一刀毙喉,惊恐而死不瞑目的倒在了血泊里…

蓝飒猛地一惊,酒意已经醒了一大半。她刚想掏出自己的手枪,一张密闭的天罗地网忽的从天花板上洒落下来,将她牢牢的捆缚在网中,她想挣脱出局,奈何这诡异的绳网越挣脱将她缠绕的越紧,她冷汗都被逼出来了!

正当她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怀抱隔着网从背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道野性邪肆到极点的男人声音,如同魔鬼一样侵入她的耳廓,“蓝警官,好久不见,我又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那样邪恶阴冷的声音,熟悉的沙哑中透着一股野性,令蓝飒浑身汗毛直立起来!

——白鲨?!

他不是被警察抓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白鲨,我警告你,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蓝飒被牢牢的捆缚在绳网中,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发出愤怒的声音为自己壮胆。

她也尝试着移动了一下,可是根本不能动弹,一条薄薄的纱布却蓦地蒙上了她的眼睛!

“白鲨,我知道是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坏蛋,你给我说话!”视线被纱布蒙住,蓝飒有些惊慌了,难道给她设置陷阱的人不是白鲨,那绑缚她的人究竟是谁,“你是谁,说话!”

依旧没有人回答她,她只听到一声声低低的不怀好意的邪笑,接着,一双长着粗茧的大手已经隔着绳网由她的腰部往下移,掀开她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摆,找到她的底裤,猛地撕裂——

“不要碰我!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你快放开我!”蓝飒的双腿不安分的胡乱踢蹬着,却只是被男人抓的更牢。

“色狼!你要做什么?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救命啊——”她扯开喉咙,又是威胁又是用尽全力大喊,可是诡异的房间里,除了她空荡荡的喊救命的回声,委实寂静的可怕。

“救——啊——”蓝飒刚又要喊叫,她的胳膊上却传来一阵针扎的刺痛,只片刻的功夫,她浑身便软绵绵的只能瘫倒在男人怀里,再也没有丝毫力气挣扎。

接着,是绳网被扯开的声音,她被狠狠的扔到了一个冷的不可思议的病床上。

蓝飒想扯掉自己被蒙住眼睛的布条,可是却突然间只觉得下半身一痛,男人滚烫的巨物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尖利的刀子,猛地将她给活活劈开了!QFg。

她痛的全身发抖,拼命的想往后躲,可男人却紧紧的扯住她的腰,掰开她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的将她拉成了一条平整的直线,让自己的巨物进入的更加深入。

他的力道凶残而狠辣,男人每一个猛烈的撞击都到达最底处,一次一次又一次,那种痛楚直达蓝飒的头顶,她感觉有人在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撕成两半!

男人伸出舌头舔着她白皙的脖颈,还有她娇嫩的脸颊,那濡湿滑腻的感觉让蓝飒想吐,可是却因为身体被注射了什么东西却动弹不得半分。他的舌尖滑到了蓝飒的双唇,撬开她的唇瓣进入她的口腔。

她冷不防的用力一咬,似乎有温热腥甜的液体流入了她的口中,却让男人更加怒气冲天,他不仅将她的薄唇噬咬的惨不忍睹,更是使出了全身的狠劲,下半身死命地往她身体里捣,似乎把这女人捣死在床上。

蓝飒并非没有经历过男人,她的**也的确多不胜数,她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温柔的,暴烈的,儒雅的,凶猛的,可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让她有这种痛的要死的感觉。

这个强暴她的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每次在她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新一波的攻击又重新降临,她好像永远等不到他结束的时候,床上洁白的床单,很快便被鲜血染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许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终于餍足的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此时此刻,蓝飒已经快晕厥过去了,可没想到男人刚结束对她身下的凌虐,他竟然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胯下,将刚从她幽穴里抽出的巨物,塞到了她的嘴巴里。

似乎怕她咬伤自己,男人的大掌狠辣一拧,将她的下颚给卸了下来,痛的蓝飒眼泪直流,腥臭味和男人浑厚的体味传进她的口中,令她做呕,好久好久,直到男人在她的嘴里发泄了,才将体液喷进她的喉咙深处…

“啊——唔——”蓝飒恶心的想吐,她觉得自己要被折磨死了。

可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并没有过去,男人将她她翻了个身,他的手指沾着两人交媾的油腻液体,抹到了她的菊臀,然后用力的一戳!

蓝飒惊惶的乱了声调,她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你不要碰我那里!求你不要碰…”

“哼…”男人轻蔑的笑声里带着不屑,他抽出坚硬的手指,猛地将自己的硕大狠狠的插入里面,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地,紧的简直寸步难行,但来回几次逐渐通行无阻了。

男人不管不顾的在那里横冲直撞,每一顶都狠辣至极,殷红刺目的鲜血混合着男人的精液一齐被带出,蓝飒痛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失去了意识,男人依旧在她身上驰骋肆虐…

第二天蓝飒醒来的时候,她的全身如同被碾压过了一般,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尤其是她的菊臀,本不是为男欢女爱设计的入口,却被强行的被男人拿来施刑,他上了天堂,她却下了地狱!

“早安啊,蓝警官!”她醒来的时候,下颚已经被重新安上,痛的麻木,赤身**的白鲨赤身**的斜靠床头,邪恶的对她吐着烟圈,大床上凌乱一团,欢爱的鲜血和体液布满床单,室内**的味道非常重。

“混蛋,原来昨天一切都是你的设计!那两个男同是你故意设计引我到这里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恢复理智的蓝飒回想到了昨天的一切,她发疯似的冲向白鲨,拿起床头上的台灯就要狠狠的砸向白鲨的脑袋,她要杀了这个强暴她的混蛋!

可还没有碰到他的身,白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差点将她纤细的手腕扭断,痛的她手一缩,玻璃台灯落地瞬间摔得粉碎,白鲨邪恶阴森冷笑,胯下的巨大开始肿胀,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刺入蓝飒疼痛不堪的身体!

“呵…蓝警官,我知道你四处高价购买治疗刀疤的药膏,所以就设了这么个局,没想到一向聪明谨慎的蓝警官就这么上当了,还真出乎我意料呢!小宝贝,还从来没有人把我白鲨给弄到监狱里去过,你倒是生平第一人,所有设计过我的人必须得死!我说过你早晚都会是我白鲨的女人,看在你伺候了我一晚上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你一命!看,我现在就在上你,哈哈哈!不过,我白鲨不会亏待你,你要的药膏我是有准备,那可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弄过来的,对伤疤的治疗也相当有效,不过那你得付出点代价才能拿到…啧啧,蓝警官身上的这三张小嘴一个比一个**哪,简直让我爽死了!噢…”

白鲨野兽般的低吼再次响起,新一轮的凌虐再次开始,蓝飒涣散空洞的目光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流下一串串屈辱的泪,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这个凌辱她的男人!!!

*

布维朗医生是世界著名的整形医生,金发碧眸,穿一件白色大褂,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笑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樊寂生将苏怜妤抱到一张干净的病床上,让她躺下,布维朗用一条黑布蒙上了苏怜妤那双清澈的水眸,将一把尖锐的刀器嵌入她脸部的伤口中,她只觉得刚刚愈合一点的伤口,被重新撕裂,那么那么的疼。

樊寂生眼睁睁的看着布维朗医生将消过毒的镊子将她的伤口重新撕裂,看她疼的抽气的模样,似乎比她还紧张,也跟着她疼,他用力的抱住她,让她的指甲掐入他掌心。

这样的疼痛大约持续了有二十多分钟,布维朗医生检查完毕,用药水重新将她的伤口清洗了一遍,然后分析着她的病情,“夫人的伤口很深,有些地方碰到了骨头,甚至一度裂开了,她的伤口被冷水侵蚀,有些腐烂;加上她的昏迷未曾及时的治疗,如果想要动刀缝合的话,如若恢复需要则一个漫长的时期,而纯粹用药物治疗,效果可能没有动刀好,且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当然,其中整容其实也是一项良好的治疗方式…”

“我不要整容,我不想看到自己拥有一张陌生的脸!医生,我不怕痛的,你就给我动手术吧!”苏怜妤眸子里一片坚定之色,她不想让自己换成另外一张脸,那样会让她觉得陌生。

“小鱼!”樊寂生皱眉,他不希望看到他的小鱼每一个日夜都在疼痛中度过。

却大可她。“好,既然夫人不怕疼痛,那我们就用手术治疗!不过现在你的脸不能动手术,因为里面浸入了大量的病菌,需要做过全面的消毒后才可以手术,而这又是一个漫长痛苦的过程,况且为了治疗效果,中途不能任何的麻醉,夫人可以受得了吗?”布维朗医生虽然有些钦佩这个看起来纤弱的女子,还是有些担心的问,毕竟那种疼痛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医生,我不怕痛的,只要能治好我脸上的伤,我愿意承受一切痛苦!”她对布维朗医生笑笑,身边有个即使毁了容,依旧爱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寂生,他就是她的后盾,也是他让她变得更加坚强。

“那好,等过两个星期把脸部的病菌彻底消除后,我们就动手术吧!这一瓶药水你平日洗脸的时候可以用,其实最好的消毒药水是安流瑾教授发明的Visur药水,对伤口的复原率效果极佳。安流瑾教授年纪轻轻就成了世界最具知名度的整形医生,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你的容貌复原率肯定是百分百,只可惜天妒英才,他死于一场机场爆炸,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因此,他发明的Visur药水也因为量少而成为了世界各大著名整形医院抢夺的珍稀品…”

布维朗医生抚了抚金丝边眼镜叹息道。

第二百七十八章

樊寂生脸色骤然间变得很难看,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安流瑾的事。

安流瑾是他和小鱼之间最大的一根刺,他小心翼翼的瞧了苏怜妤一眼,果然她眸中含泪,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这让他的心倏然间七上八下,蓦地紧缩起来,她…肯定还在恨他吧…

布维朗医生离开后,樊寂生突然将苏怜妤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他抱的那么的紧,仿佛一撒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他有些不安的埋首在她脖颈,“小鱼,我并不是故意要安流瑾的命的,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你会原谅我吗?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小鱼,答应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苏怜妤眼睛里剥离出复杂的情绪。

她眸中含泪,脸上却泛着温和如月晕般的微笑,说,“寂生,我们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和曲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我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流瑾哥哥毕竟是我心尖上的一道伤,毕竟他曾经救过我那么多次,又给了我那么多的宠溺和温暖,况且他因为我而发生意外,他曾经活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给了我那么多的感动,我的记忆不可能没有他的存在…我没有办法回答会不会原谅你,如果我原谅了你,对于流瑾哥哥却是一种残忍和不公。寂生,有时间你和我一起去拜祭一下他吧,毕竟如果没有他,今天我就不会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了…”

樊寂生点头,饱满的额头,亲昵的磨蹭苏怜妤的额头,柔声道,“好。”

手里捏着个绿色的小瓷瓶,瓷瓶上面清晰的写着一行字“Visur伤疤消毒水”,蓝飒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走在繁华的街头,她浑身撕裂般的疼,每走一步就宛若走在刀尖上,痛的她发抖。

她走到街道旁边的一个药店,买了一盒毓婷,看着售货员收钱时那种异样的眸光,她迈着艰难而狼狈的步伐向外走去,一向坚强的她眼泪簌簌滑落。

她想将那一瓶用屈辱换来的Visur伤疤消毒水扔到垃圾堆,可想到苏怜妤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她最终还是强忍着攥到手心…

不远处是一个知名商场,人流量很大,她本想到人少的地方吞吃了毓婷,可是突然间她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她永生也忘不掉的霸道身影,可此刻的他,右手搂着一个绝美佳人纤细的腰肢,左手提着几个购物袋,温柔浅笑着陪着她从商场出来。

一个和他如同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俊美绝伦的小男孩,牵着那个绝色佳人的手,他们一家人看起来如此的和睦温馨,那个美人她看一眼就知道是谁,被玄傲天捧在手心里宠的安幼仪!

美丽的令人不敢逼视的安幼仪似乎又怀孕了,她穿着一件名贵宽松的针织衫,小腹微微隆起,玄傲天半搂半抱的保护着她,俊脸上溢出的是绝对的温柔和宠溺…

蓝飒只觉得苦涩一阵一阵蔓延,如果她的孩子没有流掉,大概也和那个男孩差不多大了吧!

自己明知他心里有人,却硬要上了那条万劫不复的船,宁可泥足深陷,一起湮没,也不愿意趁早拂袖潇洒离去,也许是她灼热的目光太过于逼人,玄傲天的视线向她射过来,看到蓝飒,他温柔的目光倏然变得玄寒无比,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多事!

蓝飒苦笑,如今她这一副残花败柳的身子,她还会不要脸的去缠着他吗?

一个莽撞的路人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将她手中的药品碰落到地,那一盒毓婷好死不死的滚到了玄傲天的脚边,蓝飒脸颊倏的变得通红,她没想到自己卑微如此,上天还要她在这男人面前如此难堪…

“傲天,这位小姐怎么了?你帮她把药捡起来吧…”温柔的声音来自绝美的安幼仪。

不明所以的她一向很热心,她见蓝飒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玄傲天帮忙为蓝飒捡药,殊不知这对蓝飒来说是一个怎样大的讽刺,也许他眼中的她,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吧。

玄傲天将那一盒毓婷捡起,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将毓婷递给了蓝飒,彼此无言,他却用犀利冰冷的眸光警告着她不要做傻事,让蓝飒如坠冰窟,身上的疼痛比不上被他的无情刺痛的千分之一。

“傲天,你认识那位小姐吗?为什么她一直看你?”玄傲天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子一起离开,安幼仪温柔的声音隐约传来。

“不认识,幼幼,除了你,我不会关注其他任何一个女人!”

玄傲天的回答再一次刺痛了蓝飒。

她撕开毓婷的包装,抓起一把药片就塞到了嘴里,苦涩混合泪水直入心脾,让她低低忍不住低低讽笑,蓝飒,这是你最后一次为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哭泣,真的是最后一次…

当蓝飒将那一瓶Visur消毒药水送给苏怜妤的时候,残颜的苏怜妤一再惊愕的瞠大了美眸。

“飒飒,这…这消毒药水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流瑾哥哥一共研制了三瓶:一瓶用于恢复我身体的伤疤用光了,一瓶被阿拉伯国家一名超级富翁买去,剩下的仅有一瓶被世界各大整形医院争相抢夺,可最终不知道被谁抢购,它怎么会出现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