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夜深了,您该回去睡了。”白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对着莫悠然咧嘴一笑,夜色里面有点渗人:“夫人特意吩咐奴婢在这儿等着到时候把您请回去。”
莫悠然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跟班碧树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闪人了,就自己一个人被抓了包,心里暗自诅咒那个没义气的家伙,吃头丧气的被一脸笑容的白岑给抓了回去。
东篱壮着胆子引导着男人的某个部位寻到了目标所在地,那个位置早就已经湿润异常了,南宫萧像是被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下子变得通透起来,眼睛里面狼一样的闪耀起绿光,双手搂紧了东篱的腰,那已经箭在弦上的肿胀对准目标一个挺腰顺利的冲了进去,直达尽头。
“啊”东篱一口咬在了南宫萧肩膀上,因为疼,结果她这一口咬得狠了,南宫萧正在舒爽着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结果是两个人一起叫了出来。
“你轻一点儿不行吗?”东篱气急败坏,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疼,果然第一次就是一种折磨。
南宫萧更加委屈,他已经很轻很轻了,可是他忍不住么,这个时候还能忍住的那还是男人么?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礼成
第二百零五章 礼成
东篱终于慢慢地松开了南宫萧的胳膊,松了口气,那个敏感的地方已经传来酥麻的感觉,南宫萧的胳膊也已经被她给拧出了青紫色的印子,可见方才这女人下手之狠,本来么,凭什么就女人痛苦男人舒服?这样多好,大家一起疼,多公平
她松开了手,南宫萧龇牙咧嘴的忍着,额头上豆粒一样的汗珠子不住的冒出来,手臂上很疼,可是跟某个部位传来的要命的快感相较而言,这点疼痛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是他媳妇儿根本就不容许他移动。
委屈万分的看着东篱:“夫人,我现在可以动了么?”
东篱几乎忍不住一脚踢过去,结果一动之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就是一动,她自己忍不住哼了一声,倒回床上。
可恶的死男人,难道叫她开口叫他赶紧工作吗?可见有些时候太干净的男人也不是处处好的,他有时候会叫你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这微微地一动马上就叫初尝滋味的男女控制不住自己的耐力了,南宫萧终于顾不上再去向自家媳妇讨主意,直接双手握住了两只小白兔,嘴唇吻在东篱的嘴巴上,身体控制不住的癫狂移动起来,年轻强壮的身体精力十足,冲撞起来的劲头像是要把东篱从大床上给顶出去。
东篱咬着牙,忍耐着唇间破碎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跟着他的节奏,榴生百子的锦被上面,大红色的锦被面儿上面两具身体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南宫萧几乎想要彻底的融化在她的身体里面,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东篱后来已经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想要叫他慢一点,但那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不成句的碎音,感觉自己秘密部位里面那个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好像要把自己撑破了一样。
大床因为他们的动作咯吱作响,不知道过了多久,疯狂的大床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南宫萧把所有的热情尽数灌进东篱身体里面之后,紧紧地抱住了妻子,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两个人用抱在一起,久久不说话,静静的品味着这一刻的甜蜜。
南宫萧拉起被子给两个人盖在身上,东篱皱着眉头看着他,感觉到妻子的目光,南宫萧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不稳的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想说的是,”东篱眉头越发的紧皱:“你是不是该从里面出去?”
南宫萧嘴角边挂起一抹坏笑,加大了力气抱住妻子:“我是想叫它回来,可是它告诉我它喜欢在里面呆着。”说着还恶劣的动了一下身体,引起东篱一声惊呼之后满意的笑出声来。
流氓东篱咬牙切齿,因为某个东西还停留在身体里面,不敢做什么动作,唯恐刺激到了他,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那个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热度惊人的把里面撑了起来。
“你?”东篱既是惊讶又是惶恐:“这才多大会功夫?你快出来,我累了,要睡觉。”
“乖,就来一次。”南宫萧讲条件:“你要是实在累了,就闭上眼睛睡觉,我会很轻的。”
屁东篱很想爆粗口,这个样子叫她怎么睡?男人是不是尝试过男女之事后就会变成喂不饱的饿狼,做起那事儿来精力充沛没完没了。
南宫萧却已经抱起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比起上一次温柔许多的缓缓动作起来,喘着粗气:“我那本册子呢?我还想着把上面的姿势全都尝试一次呢。”
让她死了吧东篱用手捂住眼睛无助的呻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一晚上就是这么过去的,到底南宫萧怜惜妻子是第一次,只做了两次就停歇了,搂着早就已经累得不行的妻子睡了过去,东篱睡前还在迷迷糊糊的想,这件事情明明是男人出体力比较多的,为什么到时候起不来的却是自己。
南宫萧很体贴的把被子给两个人盖好,被子下面肌肤相亲,温暖的感觉让人特别容易犯困,东篱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任由南宫萧殷勤的又爬起来亲自去打了水来帮着她擦拭干净身体,自己闭上眼睛香甜的睡着了。
为妻子打理完卫生,南宫萧自己也草草的擦拭了一把,东篱爱干净,他身上出了一身汗,就这样睡上去的话绝对会在后半夜里被媳妇给踢下床的。
虽然是开了荤了,以后恐怕也是控制不住的,但是东篱的身体毕竟年幼,就连容纳他都有些困难,更何况孕育孩子,从明天起就该采取措施防止意外产生了,东篱一向讨厌苦苦的药汁子,不如就在自己身上用药好了,自己身强体壮的,也安全些。
转着自己的念头,南宫萧掀开被子上床,东篱习惯性的蹭过来抱着他,蹭了蹭脸,小猫一样,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呼吸均匀。
这一夜他们睡得都很好,南宫萧了却了自己的心愿,抱着媳妇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碧树那里已经把徐氏需要的药材全部整理完毕了,究竟哪天正式开始给徐氏治病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思了,一家人的心事全都放松下来,这一夜那叫一个风平浪静和和美美。
但是远在京城的谨宣帝,这一夜却没能睡好,他才刚刚得到边关急报,北疆边界处发现瓦剌人异动,那些已经被镇北侯父子二人率军打退平静了不短时间的草原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战争惨败带来的伤痛,又一次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敌军来犯,打退就是了,何至于皇帝这般头疼?谨宣帝也是出于无奈,镇北侯府军权在握,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虽然镇北侯府满门上下都没有表示出不臣之心,但是功高震主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实了,谨宣帝早就想着要把军权收回来,为此大力扶持林志国与镇北侯府打擂台,想要达到均衡制约,再趁机把军权收回来,可是偏在这个时候那些天杀的瓦剌人居然又一次兴兵犯界,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可以取代镇北侯父子的将领,随便派个别的将领去的话,即便是拿着虎符恐怕也调不动那些彪悍的北疆军,那些战士常年驻守边关,骁勇善战,乃是几大军队里面最为勇猛的一支,若非是顾忌他们,区区镇北侯,他要想收拾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可是要把镇北侯派出去,他又不甘心,这样岂不是更加助长了他的气焰,万一那一日他心怀不轨了图谋造反,一呼之下军队就开过来了,到时候谁能阻止的了?
谨宣帝很头疼,疼的在自己宽大的龙床上直打滚,前几日夜里的时候列祖列宗忽然跑进梦里来把自己训斥了一顿,从小时候自己打破父皇心爱的玉石镇纸,嫁祸给自己的皇兄,到最近自己为了长生不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那些个只在画里面见过的历代先皇们滔滔不绝的骂了一晚上,无非就是他这个皇帝在其位不谋其政,早晚会把国家祸害了云云,吓的谨宣帝梦里满头大汗,太医强制性的灌了好些药扎了好几针才把他弄醒过来。
他醒过来之后就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所作所为居然已经引起祖先愤怒了,本来还打算处置了那几个疑似知情的人,现下是不敢了,怎么也得过去这段日子再说,更生气的是皇后和崔贵妃把事情全都怪到他的新宠身上,可怜燕草才刚受宠,还没得到封赏就被直接杖毙了,睡觉谨宣帝是在她那里出的事呢?
再就是他的大皇子和太子终于醒过来了,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是迷迷糊糊,一问三不知,谨宣帝看着他们就觉得膈应得慌,自己疼惜了二十年的儿子居然是两个器灵,这让他有种被愚弄欺骗的感觉,所以,不管皇后和崔贵妃怎么在自己面前说他们的好话,这些日子他也从来没有召见过两位皇子,朝堂上下已经开始出现微妙的反应了。
想要皇位?两个来路不明的妖孽,简直是做梦
所以,谨宣帝心里的烦心事特别的多,多到他晚上根本就睡不着觉,新进的美人也没兴趣临幸了,整宿整宿的在龙床上翻腾。
后来一想,自己还健壮着呢,多了不说最起码还能当上十几年皇帝,这十几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那些已经成年的皇子们绝对是不愿意等下去的,所以他需要一个年纪小的皇子,最好是一点都威胁不到他,还能由自己引导着慢慢的一步一步学会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帝王,成为自己的接替人。
所以,迫在眉睫的,他需要再生一个皇子出来,到时候自己老了退位的时候那孩子正好可以接上茬儿,他一个翻身爬起来:“来人”
在外面跟着听了皇帝翻来覆去一夜的太监大总管弯着身子进来了:“皇上什有么吩咐?”
“去传瑛贵人前来侍寝,快去”急着想要生个儿子的谨宣帝如此吩咐,那个瑛贵人是今年才选上来的,长得不是特别美,但是那个样子,据说是比较容易生养的。
大总管有些惊讶,皇上烦躁了半夜最后居然是要找女人?不过他可不敢把疑问问出来,慌忙跑出去传旨去了,心里摸不着底儿,不明白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了。
至于北疆异动,谨宣帝想开了一个问题之后,就像是找到了一团乱线里面的线头,后面的事儿一连串的就解决了,还是派镇北侯去,反正他的家眷都在京城,再说了,他总得给儿子留下一块磨刀石,镇北侯府正合适,到时候给新皇立威不错。
想开了的谨宣帝躺在床上轻松地微笑,顿时连续几日来的疲惫就涌了上来,眼皮子发沉,意识开始迷糊起来,所以,当新进的瑛贵人半夜的被叫醒,沐浴过后满心欢喜的被送过来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皇上早就已经睡着了。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谋划
第二百零六章 谋划
秋天里的太阳仍旧是那么的明亮耀眼,但是早晨却已经能够感受到凉意了,灿烂的阳光透过莫家奢侈的专门为东篱打造的玻璃窗子里透过来,铺了满地。
雕花大床上水绿色的帐子垂下来,一直垂到地上,外面凌乱的丢了几件衣裳,帐子很薄,阳光直接透过帐子照到了里面人的脸上。
似乎感受到了阳光的刺眼,一夜好眠的东篱伸出手来挡住眼睛,努力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才发现原来天已经大亮了,身边的人呼吸均匀,还在熟睡着,一条霸道的手臂横过来紧紧地搂在自己腰上,她侧过脸,南宫萧卷翘修长比女孩子还要好看的眼睫毛就进入了视线里面。
东篱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拿开,生怕吵醒了他,倒不是怕他睡不好,是担心这人醒过来之后自己会更加尴尬,轻手轻脚做贼一样的下了床,她不禁暗自庆幸昨晚上自己神智还算清醒,死活要谁在外面一侧,这个时候下床就方便多了。
不过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双脚才一落地,准备用力站起来,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站不稳当,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了雕花大床的床柱子,这才算是没有摔倒在地上出个大丑,吐出一口起来一手揉着腿,暗自咒骂着某个不知道节制的死男人,打开柜子找出干净的衣裳来穿上了。
南宫萧在帐子里面无声的微笑,他是上过战场的人,最是警醒,东篱才一动弹他就感觉到了,不过既然小妻子害羞,他也没有必要故意去招惹她,万一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底线上,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所以他就隔着薄薄的帐子兴味盎然的观赏着自家媳妇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举动,还要努力地忍住即将从喉咙里爆发出来的大笑。
东篱快速的收视好自己,毫不客气的走过来一把拉开帐子,用银钩刮了起来,一手捏住南宫萧挺拔的鼻子:“快点起床,太阳照屁股了”
南宫萧嘴角边露出一个好看的酒窝,伸手把站在旁边的妻子抱了个满怀:“夫人亲自来叫为夫起床,真是贤良淑德,堪为表率。”
“要死了你”东篱被他搂进怀里,感受到他胸膛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脑子里面顿时就记起昨夜的旖旎,不争气的红了脸,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男人还光着的胸口上,“啪”的一声,声音格外的响亮:“丫鬟们一会儿就进来了,你打算叫她们帮你穿衣服?”说这眼神含着威胁的扫过他的身体:“我可警告过你,你要是敢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小心点儿”
“哟,这就学会吃醋了?”南宫萧心情极好地掀开被子,直接踩着莫家独有的室内拖鞋站起来,伸开双手:“要不然,夫人亲自服侍为夫更衣如何?”
东篱尖叫一声捂住眼睛,不要脸的死男人,一丝不挂的就这么站起来了,赶紧扭过脸去把自己翻找出来给他穿的衣裳丢过去:“赶紧穿上要不然你就这么出去好了”
外面等候已久的丫鬟们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在水墨的带领下敲门:“世子爷,夫人起身了吗?”
这次回来东篱只带了水墨一个人近身伺候,丹朱年纪越大越发沉不住气了,最近更是频频在南宫萧跟前露脸,要说女人年纪大了想要找个依靠,这很正常,不过东篱是见不得丫鬟爬床的,感觉格外的恶心,若真是想要找个伴儿,自己主子还能不答应?非要处心积虑的往上爬,一者是羡慕荣华富贵,再者,南宫萧那张脸实在是个祸水。
东篱不介意给丹朱找个好人家再陪送上一份嫁妆,但是坚决不允许她们觊觎自己的男人,丹朱心里大概是觉得她是自己的陪嫁丫鬟,早晚是要给南宫萧收房的,所以东篱提到了外面的铺子,打算把她们放出去打理生意去,也是在隐晦的提醒丹朱,她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在外面自己打理生意,自己做主,将来找个好人家做正妻岂不是要好过给人做妾?但愿丹朱能够借着她们离开的事件好好想明白,她要是实在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东篱也不是那善心人士,这个丫头是不能留了,反正愿意上一级成为一瞪大丫鬟的人多得是。
听到丫鬟们在外面的声音,东篱在南宫萧光滑的腰部扭了一把:“快点穿上”
南宫萧也不再罗嗦,接过东篱递过来的衣服一件一件自己穿好了,这才叫外面伺候的人进来,趁着他穿衣服的功夫,东篱把地上零乱的衣裳全都捡了起来,要不然叫丫鬟们看见这暧昧的景象,还不知道怎么样脑补昨晚的激烈呢。
水墨亲自伺候着东篱洗脸梳头,南宫萧洗漱完后自告奋勇的要帮着东篱画眉毛,她不喜欢胭脂水粉,每天早上唯一修饰的就是眉毛了,她的眉毛有些淡,天生弯弯的不需要过多修饰,略微一扫就足够了。
水墨抿着嘴唇笑,现在的世子爷已经不是她记忆当中那个魔鬼一样嗜杀成性的修罗了,成亲之后看得出来世子爷缓和了很多:“奴婢们先行告退,老爷夫人吩咐过了,世子爷跟夫人慢慢来就是,他们等着一起吃早饭,不必着急。”
南宫萧挥挥衣袖,丫鬟们鱼贯而出,他自己兴致勃勃的捡起一枚造型犹如小海螺的螺子黛,对着窗户小心翼翼的帮妻子画眉毛。
东篱唇边绽开一个柔和的笑容,乖乖地坐着任他施为。
画完眉毛,两个人准备去莫老爷夫妇那里吃早饭,结果出门前东篱不小心看到了床上丫鬟们整理好的被褥上面端端正正的叠放着的白色绫子,一张脸顿时红的冲了血一样,急冲冲的就想把东西给藏起来。
女子第一夜的元红一般而言都是由婆家收起来的,所以徐氏没有叫丫鬟们收走,而是留给他们自己处置,东篱一见这东西就脸红心跳的,说话都开始不利索,南宫萧见她动作慌张,一眼扫过去也看见了床上那件证物,快步赶过去抢在妻子前头收起来,嬉皮笑脸的对着身后慢了一步脸色红艳的妻子挑眉:“这可是宝贝,我得好好地收着才是,等以后回了侯府,宗祠里头用火化了,昭告祖先本公子成人了,可以传宗接代了。”
说着就把那块白绫收进了怀里,东篱气恼的跟在后面要打他,南宫萧哈哈笑着撒腿就往岳父岳母那里跑,夫妻两个追逐打闹的声音惹来下人们羡慕的目光。
看看,大小姐跟姑爷感情真是好,难得姑爷那么高的身份还能对小姐这么好,以后自家闺女要是能嫁个这样的人,那可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夫妻两个进了门,莫老爷、徐氏早已在座了,莫悠然一脸挤眉弄眼的深情对着他们古古怪怪的笑,结果被徐氏毫不客气地在脑袋上拍了一下子,这才算老实了,碧树满眼好奇的看着他们,似乎打算看出来究竟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怎么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那么奇怪。
作为长辈的两个人满眼欣慰,笑眯眯的看着一对璧人,东篱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别人了,倒是南宫萧,得意洋洋的对着岳父岳母行了礼,然后极为体贴的帮着妻子拉开座位,对着站立一边的白岑道:“麻烦姑姑拿个软垫过来。”
白岑抑制不住的笑,赶紧低着头依言去拿了,东篱被满屋子怪异的目光看的几乎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私底下纤纤玉指揪着南宫萧一块软肉就不肯松手,这个死男人非得害她丢脸才算满意是不是?
徐氏低下头去偷笑,对这个女婿越发的满意,多体贴的人啊,这放在以前,可是连莫老爷都没有做过的事儿,以后姑爷绝对比这个岳父更加会疼人儿。
白岑很快的拿来了软垫子,给东篱铺在了座位上,坐下之后东篱都不敢抬头,身边的座位上一身暗红色富贵花暗纹的南宫萧坐了下来,桌子底下探过一只手,轻轻地在她仍旧酸软的腿上不轻不重的慢慢拿捏。
东篱心里的窘迫和火气一瞬间就奇迹般的没有了,偷偷抬起头,对着满眼关心的男人笑了笑,丫鬟们已经开始送上早饭了。
早饭不宜太油腻,上来的花样虽多,但多数是清淡小菜,光是粥就准备了好几样,东篱才看了那白粥一眼,南宫萧就殷勤的亲自动手给她端了一小碗过来,然后又开始动手剥鸡蛋,倒是把丫鬟们的事儿都给抢了过去,跟伺候祖宗似的。
东篱尝了一口自家腌制的小咸菜,喝了口皱,微微叹气,这粥熬得虽然好,味道上却不如人意,还是比不上前世的东北香米,难怪这个时候有钱人家大多数都是吃碧粳米,紫米等等,少有人喜欢白粥的。
“怎么?不喜欢?”时刻注意着妻子神色的南宫萧马上就发问,而且立即就打算换一碗紫米粥来,被东篱制止了:“你别忙了,我没有不喜欢。”
想了想,她放下碗,对着那边默默吃饭的哥哥说道:“哥,你研究的农事怎么样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本来觉得妹妹彻底被人抢走了,满心郁闷的莫悠然立即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振奋起来:“那个玉米已经长得很好了,我估摸着再过些日子就该收获了,你是没看见,长势特别的好,估计产量低不了。”
东篱早就明白这玉米一定会获得大丰收,本来就是不争地的东西,加上莫悠然带着老农们没白没黑的照顾着,怎么可能不好?“那就好,我刚喝着白米粥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个事儿来,现在那辽东一带种地的人还少得很吧?”
“辽东?”南宫萧对那地带比较熟悉,闻言疑惑道:“那地带荒凉的很,也就有些游牧民族在,怎么?你对那里感兴趣?”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话说辽东
第二百零七章话说辽东
怎么可能不感兴趣,现在还是北大荒,多少年后那里可是一个巨大的粮仓啊,大名鼎鼎的北大仓啊,那肥沃的黑土地养活了多少人,东北出产的优质大米那都直接供应军队的,一般人还吃不到,市场上的那都是次一级的了。
“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不过它的确是事实。”东篱有些纠结,那个地方现在荒芜的很,人也少,谁会相信那个地方会出产那么好的粮食。“辽东那地儿你别看它荒芜,其实那黑土地特别的肥沃,可那地方种出来的稻米生长周期长,味道特别的好,真的。”
一家人全都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这丫头自打出生以来就没出过多远的门儿,还在这儿说什么辽东土地肥沃,辽东在哪儿丫头都不清楚呢吧?该不会是做梦梦到的?
唯有南宫萧一脸沉思,这些人全都没有他明白,自己媳妇来历不凡,异世之魂啊,说不准在她们那地儿这辽东他还就真是一个金窝窝呢,想了想之后:“这事儿不急,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父亲就该去北疆统军了,那离着辽东近的很,到时候跟他打声招呼,叫人过去实地侦察一下就知道了,要真是那么个好地方,那可就好了,到时候咱们把老百姓们挪过去,只要能吃饱饭,大把的人不怕那里偏远寒冷,也算成了一个跟游牧民族的分界线了,叫那些人闲着没事儿就混过来找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