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使某人再重蹈前世地覆辙,再被白飞飞再三地利用和欺骗,更为了天下的局势,我需要干爹来替我提醒他。这样对于日后除恶大计的进行总是有利的多,某人也不会在咱三地上当之后,才知原来聪明绝顶的自己也被愚弄了,这就叫防患于未然!
至于熊猫儿吧,我暂时还不打算告诉他,以他的性子,实在是藏不住心事,白飞飞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只要熊猫儿忍不住心中地好奇,多看上她两眼,估计她就立刻明白有人识破自己的伪装了。
所以我一定要让干爹见见白飞飞,看看干爹能瞧出些什么来。至于怎么安排嘛?估计也不要我费脑子了。果然,未等我们闲聊完,就有门人来报说,郑州双杰带着一位白姑娘前来拜访。
上官修君一进门,就关切地询问老八地情况。我一边笑着迎接答复,一边招呼众人相互见礼。修君听说前面坐着的居然是诗仙的后人,当今地不世出奇人楚狂人李九天,顿时激动地满脸通红,恭恭敬敬地见过礼后,就兴致勃勃地请教起各种领域的学问来,真真是个憨书生。
上官修远自是一排年少的大家风范,他久在基地又是七世堂弟骨干,自然之道干爹的存在,更如其他人一般视干爹为偶像,此刻见了干爹,自然也是喜不自胜。
而白飞飞则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一边,端庄的犹如大家闺秀一般,除了偶尔回答几句我的问话外,其他的时间差不多都是微微垂首,简直就是一只沉默的完美花瓶,只是,她心中在想写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话不多时,欧阳喜酒派人来请,说宴席已摆好,请我们过去,我只得暂时作罢。
席间自是热闹非凡,欧阳喜因这么多群豪都聚集在他家中,而更是兴奋的红光满面,屡屡起来敬酒。饭后,为了给老爸压惊,熊猫儿提出要带老爸出去逛街,怕我担心,还拉了沈浪同去。我想老爸过几日就要回去了,让他出去玩玩也好,便不加干涉,反而正好和干爹单独说说话。
花厅之中,我和干爹面对面盘膝而坐,左右无人。
我一边洗着茶具准备泡干爹最喜欢的云雾百针茶,一边开门见山地道:“干爹,你觉得这位白姑娘人怎么样?”
干爹笑道:“不错,容颜之秀,几乎和你不相上下。”
“我说的不是这个。”谁要和她比美来着,我嗔道,将白飞飞自己所说的来历简单地说了一遍,正色道,“干爹相信她么?”
干爹目光如炬地看着我,突然笑道:“七七,你师傅曾对我说过,你对任何人或事一直都有自己奇特的判断和预感,干爹也十分认同你师傅的观点,如果你觉得这位白姑娘身上有秘密,何不就相信自己的感觉呢?”
“干爹,我现在问的是你的感觉,好不好?你不要避而不答嘛!”
晕,我哪里有什么奇特的预感嘛?不过是仗着有一些原著的记忆,做一些比较接近事实的推测罢了,而且,现在事情的发展已脱离了轨道,今后会怎么样,我会碰到什么事?这个武林的人和事会如何变化,我早就不敢妄语了。
干爹轻笑了一下,道:“这位白姑娘,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嘿嘿,干爹果然厉害,好像是有些看出来了,我继续笑问:“怎么不是池中之物呢,干爹指的是他地容貌吗?”
干爹淡淡地道:“自然不仅仅如此,美丽的容貌固然是一项利器,但本身的智慧和内涵也很重要,此女子虽然看似柔弱,但身上却有一种异于常人的韧性!“
我眼睛一转,又道:”那干爹以为,这位白姑娘是否可能身怀绝技呢?“
”七七,你发现了什么?“干爹轩眉微扬。
我道:”干爹你不是说我对人和事都有一种自己的判断和预感吗?七七觉得,这位白姑娘。绝不是普通人呢。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如果她真地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我们总该多了解一些才是,而且,今天也看到了修君对她的情意,我是担心修君将来会为情所伤!“
干爹收起吸血之色,思索了一下。”你若这么说,干爹倒还真的需要再观察观察这位白姑娘了。“
”呵呵,所以我才留她下来住在欧阳府啊!“
”你呀,真是人小鬼大!“
”干爹,我已经十五了!“我抗议道。突然觉得自己的腔调和老八有些相似,不由地噗哧笑了出来。
”你也知道你十五了啊?“干爹大笑着刮了我下鼻子,”你的姐姐们到了你这个年龄。克都已经谈婚论嫁了,你怎么不说呀?“
”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下午老八回来,我委婉地提出让他和干爹一起先回江南。老八一听,果然立马不乐意了,怎么劝他也不肯,还说要是我七姐嫌他麻烦,他就自己找猫大哥去,让猫大哥带着他去流浪江湖,我顿时满头黑线。只好威胁他说,哪个云梦仙子最喜欢抓漂亮又聪明的小男孩回去。把他们变得痴痴傻傻,再拿来当玩具,还会剃光他们的头发,在他们头上烙和尚的香印——这一次他差点被云梦仙子捉走再也回不来,就是个证明。
老八一听,果然骇白了小脸,我趁机又进行一番劝说,再提到花婆动之以情,要他把花婆的骨灰带回到杭州安葬,让家人好好地位她办场法事。老八虽然顽皮,但对从小照顾陪同他长大的花婆却有很深地感情,当下便不再说话,只是眼眶却红的不得了。
看着他那又难过又不舍的样子,我心里同样又是不忍又是心疼,可江湖险恶,以后我要做的事克不能再和以前的轻松惬意想必,把老爸带在身边,我实在不放心。
知道我要送走老八,接下来的几日,熊猫儿更是每日必拉着沈浪,带着老八四处游逛,他本就是在洛阳长大,痞性难改,现在和一些旧兄弟会和,再加上恢复了生气的捣蛋老八,整日喝酒滋事,四处寻隙打架,几乎天天把整个洛阳城搅得个乌烟瘴气。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也明白他们表面是捣蛋,暗地里却片刻也未曾放松追查云梦仙子等人的下落。
但自从那日的变故之后,云梦仙子等人却再无动作,曾经在园子里露面过的胜滢也一直去向无踪。便是连那花魁染香也突然销声匿迹了,园子里对外只说染香姑娘抱恙在身,已赴他处静养。
日子平静地仿佛是密封在水缸里的水,连一丝涟漪也荡不起来。
而到了第三日,各地又陆续传回了奇怪的消息,说胜滢、孙通等人均已平安无事地出现在返家途中,对于当日古墓中之事只字不提,如有旁人一再追问便会恼羞成怒,神态之间,仿佛真地只是单纯地因未能查出鬼窟真凶而羞愧,除外再无一丝异常。
众人虽觉事情奇异无比,但好歹这些人俱都无事,也不再追查下去。接而仁义山庄那边也很快传来消息,说已顺利地击退来敌。洛阳这边,欧阳喜则以通知那些已变成白痴的一众高手家属,只等他们派人来迎接各自亲人回去,其他各地也未听说有异常动向,整个江湖似乎又平静了下来。
可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在有心人的眼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过去。
干爹带着老八和小刀回去后,上官修远兄弟借家中事务繁多,也向欧阳喜和王怜花辞行,随后,乔五和花四姑也相携离去,于是欧阳府中,就只剩下我、沈浪、熊猫儿,以及客人走了以后就赖在欧阳府家中的王怜花,当然,还有鹦哥和墨兰。
我原以为白飞飞怎么也不会就这样回去,必定会生出点事出来,伺机留在王怜花府中。没想到根据上官修远的回报,她竟是乖的不得了,只是一味尽心尽力的服侍上官兄弟,尤其是修君,整日以上官家的仆从身份自居,上官兄弟回郑州,她二话没说的马上收拾行李,可王怜花也无单独挽留她之意,倒把我给搞糊涂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野餐
一下子连走七八个重要的客人,欧阳府顿时冷清了不少,熊猫儿这几天日日和老八在一起嬉笑怒骂,老八这一走他反而不习惯了,呆了半日后,索性就拖了欧阳喜和王怜花两个标准的酒鬼,聚到在一起喝酒划拳,谈时论事,沈浪当然也不能幸免。
男人家行酒令,又已是四人成桌,我当然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这样一来,我反而暂时落得个真正的清净,也有时间来处理一些事务。
自从我决定留下不走,我的身边就开始陆续地出现一些暗影听我差谴,顾名思义,暗影也就是七世堂早年散出、秘密潜伏在各处的影子。令我以外的事,欧阳喜的管家,那位看上去极度精明的中年欧阳韩,竟也是堂里的人,有他在,各地的消息要避开他们的耳目传进来当然就容易多了。
我连续地下了几道密令出,除了让他们四处宣传云梦仙子复出、要正道之士引起警戒之外,同事还勒令各地的分堂分舵分店,随时监视胜莹孙通等奇异地消失又奇异的出现之人,并且吩咐注意方千里、展英松等已丧失神智之人的动静,观察他们的家族和势力有何变动。
我总有个感觉,云梦仙子把他们变成白痴,绝对不仅仅是要削弱武林的正道势力,必定还有一个天大的阴谋埋在其中,说不定会暗中扶植这些人原先手下的势力。从而接替他们的位置也说不定。他们这些人们虽然每人都只代表了一方的势力,但如果联合起来,却也不可小觑,我如今早做预防,一旦事情有变,也不至于措手不及,无从应对,而且这也是我们七世堂扩展的好机会。与其让那些势力落入某些野心十足。会危害天下的人手里,还不如由我们暂时去控制。
可惜这样的清净也只有一天而已,第二日一大早,熊猫儿就咚咚咚地来敲我们房门,说是天气如此晴好,连我这个俗人都晓得要出去踏踏青,晒晒太阳。怎么反倒我这个压人还赖在屋子里。
骑士我昨天一宿都不曾睡眠,连续借鉴暗影道凌晨左右,方才躺下他就来吵我,还说王怜花那厮早已把野餐盒都准备好了。大伙都在大厅只等我一人。
我只得起床梳洗。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事奇怪,这几个大男人,居然也有这等浪漫心思。邀请我去城外野餐?不过野餐这主意还真是吸引了我,想我在家时,也常带着老八等人跑到虎跑或者灵隐附近烧烤,却是开心有趣,此次不用说,必定是王怜花的主意了。
我原以为白飞飞地出现必定会吸引走他大部分注意力,没想到他欣赏归欣赏,失态归失态,到了关键时刻,竟还是若无其事的放了白飞飞回去。瞧着他那一张笑的及其完美的笑容,我实在是猜测不出到底他是真没动心,还是放了白飞飞回去。瞧着他那一张笑得极其完美的笑容,我实在是猜测不出到底他是没动心,还是白飞飞已然在暗地里见过云梦仙子,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关系了,如果是那样,弟弟对于姐姐自然是不能有其他想法的,他的神色就就算是正常地了。
可上官修远一直派人暗中监视,并未注意到白飞飞地起居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啊?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如果白飞飞真的要避过我们的人,以她的身手和计谋却也不是难事,凡事没有绝对,我只能现在心中留个底。
梳洗完毕,王怜花、熊猫儿和沈浪果然已在客厅中等候,见到我一身便利的简装,一眼就看出我是个野餐的老手,不由地都回忆地微笑了一下。
天色果然晴好,风和日丽,晚春的凤吹拂在脸上身上,确实是舒服的紧。
因府中有事需要处理,欧阳喜并未和我们同去,于是一行六人三人骑马三人乘车便来到郊外。王怜花不愧及擅长完了之人,挑的地方确实也不错,竟真真的是一处依山面水的好对方。
蜿蜒的小溪,几株垂柳依依,柔软的绿草地,如火般绚烂开放的石榴花,连着不远处的山林,显得分外的秀美和别致,竟丝毫不逊于春暖花开的江南,令人一望便心旷神怡,陶陶欲醉。
这样的好去处,自然赢得了所有人的陈赞,我不禁更加绽开了笑容,罢了罢了,今日瞧在那么美丽的风景面上,且先隐去心中那些伤脑筋的猜疑吧,这么久没野炊,实在是很怀念啊。
男人们自取拾柴打猎,我和鹦歌。墨兰三人也兴致勃勃地择地铺开西子,将所带食物工具一一摆放妥当,并在稍微有点距离的下风处理了一块空地出来,以便烧烤。
我们还没忙完,他们已凯旋而归,打了两只野鸡一只兔子。
熊猫儿最辛苦,还背了一大驮柴火,若不是他的气宇太过昂,倒像个十足的樵夫,大伙自然又是一阵取笑,说既然已当了樵夫索性连渔夫的称号也一并收了,于是下溪抓鱼的差事也自然落到他头上。
我们则站在溪边指手画脚的拼命帮倒忙,惹得熊猫儿老半天抓不到一条鱼,火急了,反用溪水泼了我们一身,下的鹦歌和墨兰索性尖叫着跑得远远的。
今日这样相处,没有男女之别,也没有尊卑之分,连我也忍不住忘了王怜花是云梦仙子的儿子——不得不说,王怜花实在是个心肝玲珑剔透的妙人儿,他在我们经历了连番的事件之后安排了这次散心聚会,确实教我们无法拒绝的开心。
一时间欢声笑语伴随着阵阵的香味飘荡在山野之中,除了某人,虽然笑的也很开怀,只是有几回不小心瞥见或对视上了。总觉得那盈润着笑意的目光里,依然保持着深井般的沉静。
我不禁心中动了动,似乎突然间又似读懂了一点为何他那神秘的微笑一直不变,这样轻松地时刻,他居然都仍然如此的压抑自己,是因为觉得危机还未过去,随时都可能会有变化才暗中警戒?还是因为那笑容早已成为他的一种习惯性的面具,而无法脱下呢?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令他有如此的性格呢?难道仅仅是因为父丧吗?或许他那笑容地背后还有更多更深的故事——
我避开油烟,斜倚在石榴石下。慢条斯理地吃着王怜花精心烤制的嫩鱼,微笑地注视着十几步忙碌的众人,不禁自嘲一笑,说好了今天不许想太多的,怎么不知不觉又分身了呢?不过我倒真的有些好奇那弱女子之外,是不是提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否则怎么会任我如何询问干爹就是只笑不语呢?
“小姐小姐——”鹦歌又高举了一只兔子腿,笑嘻嘻地跑了过来,“真没想到王公子居然还有这手艺,我闻着的时候都流口水。今日可真是托了小姐的福了!”
“什么托我的福,话可不要乱说!”我斜睨了一眼她,走到溪水边净了净手,起身站起。“我吃饱了,去那边走走,你们就不要跟上来了!”
“可是小姐——是——”鹦歌被我一瞪,马上住了嘴,还装出一副噤若寒蝉的胆颤模样,惹得我不由大笑出声,正准备抬步,王怜花突然大步走了过来,笑道:“此地在下曾来好几回,比较熟悉。朱姑娘倘若不介意,就让在下做个导游如何?”
我微微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往熊猫儿和沈浪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熊猫儿正扔掉一只鸡腿,大笑着仰脖大口地喝酒,而声浪则仍是一派和煦地微笑,持杯浅饮,正笑着望着熊猫儿,两人彷佛都未曾听见王怜花的说话一般,我不由地心下微微气恼,脱口道:“好啊!”便当先往山坡行去。
王怜花微笑着跟了上来,始终和我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不知他是已经有些摸清了我的脾性,还是知道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发表他长篇大论的口中,只是慢慢地陪我走着,遇到一处景色就简单地为我介绍一下,话虽不多,却每每都形容地敲到好处,让人回味无穷,更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我不禁停了几次步望了他几眼,只瞧见他明净如溪水的眼眸,除了坦荡还是坦荡,只偶尔地浮现出隐隐的深沉,夹杂着几缕暧昧的色彩,每当此时,我就会以微笑掩饰自己的异样,再行几步。这个王怜花骂我真的是越来越不懂他了,原著里不是说他一看上前世的朱七七,就想尽了法子要得到她吗?怎么到了这一世他的动作反而含蓄了许多——当然,我不是希望他采用哪些偏激的法子,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王怜花可比原著里要深沉的多了,会隐藏的多了,明明行动和眼神都表现对我的有意,但这实在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难道这本来就是他的性子么?但去年我捉弄他时,他分明曾露出那样魅惑致命一般的眼神啊?
“——朱姑娘?”
“恩?”我一个怔动,恍然侧头,“你说什么?”
“在下方才是说,这洛阳城附近还有很多好玩的去处,改日在下再一一陪同姑娘前去游玩欣赏如何?”见我心不在焉地神游于外,王怜花的脸上没有丝毫恼怒的痕迹,反倒笑的更加灿烂,双目突然炯炯地发出灼热的光芒,期望之意尽显无遗,竟让人有些不敢迎视。
“哦,还是改日再说吧!”我旋转了身子,往来处看了看,笑道,“不知不觉,竟走出这么多了呢,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好东西都让他们给吃光了。”
“呵呵——正是,尤其是那只野猫在,我们若不早些回去,可又白白便宜他了!”王怜花开着玩笑,巧妙地顺着我的台阶往下走。
第一百三十章 丐帮要开会
回到溪边,鹦歌和墨兰在一旁暧昧的偷笑,沈浪却是含笑而视,一派平静。
熊猫儿看了看空空的烤架和酒瓶,又看了看我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呐呐地道:“你们上哪儿去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可莫要怪我们没等你,东西冷了就不好吃了!” 说到最后一句,他好象又为自己的贪吃找到了借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与我和王怜花独自出行,反而没有一点的诧异。
看着他平常自如的神情,想起小时候对他心怀的那些向往,我不由地微怔了一下,心里头跟着泛起一丝酸涩,但随即漾起笑容走了过去,笑骂道:“还好我是吃饱了才去散散步,否则这会儿你可不是存心让我饿肚子么?还是当大哥的人呢,一点都不体贴做妹妹的。”
自从我和熊猫儿结识相片以来,我就察觉出这一世的熊猫儿,恐怕对我再没有前世对朱七七的那种强烈而无悔的男女之情,虽说我们一直都相处的很和谐愉快,平日里大小不分的,但他只怕更多的是把我看成兄弟姐妹、朋友伙伴而已。
或许,这样的关系我一开始就明白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去正视而已。
不过仔细想想,虽然有些失落,但我和熊猫儿确实也不适合当情侣,别的不说,单看他那可以连续十几日都不洗澡的卫生习惯,恐怕我就受不了了,嘻嘻——罢了罢了,如果我们真的无缘,那就随缘吧,正如我自己所说的。我这不是才刚刚成年吗?那些情意之事,何必想的那么早?
是了是了。我还年轻着呢!未来的路那么长,王怜花如想打我地主意,我就一概装糊涂好了,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想接触就不接触。无须勉强自己,这样反倒可以活出我自己的真味来。
至于某人——也同样顺其自然地对待吧,毕竟或许以后要合作的地方会很多,老避着也不是个事。
回去之后,王怜花果然不时地来邀请我去附近的名胜之地游玩,想想洛阳周边确实也有许多好风景,自己也一直都想去见识见识,我也没扭捏作态,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同行的时候总会扯上熊猫儿和沈浪同去。一两次后。王怜花倒也识趣,每次必一起邀请。
我们地日子过的平平静静,快快乐乐的。江湖之中除了那些小范围小规模的常见争斗外,显得异常平静。一起留在郑州的白飞飞也是安安份份的。平日除了修君主动带她出去游玩外,几乎足不出户,真让人吃不准她的葫芦里到底在卖的什么药,可越是这么平静,我反越让手下的人给我提起精神来,小心警惕。
太过平静的背后,总会有更大的风雨在酝酿,这仿佛是亘古不变地武林规律。
果然,我们很快就听说丐帮开始四处邀请天下英雄豪杰,到太行山下参加丐帮选立帮主大位。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
丐帮!选立帮主大会?
这个消息一送到,我立时就想到原著中因一时失足被金不换利用作了一回可耻的工具的徐若愚,他曾一时利欲熏心助纣为虐,在古墓中胁持了朱七七,虽然后来在沈浪欲为前世朱七七断腕地时候幡然悔悟、临危倒戈,挽回了大错,但却也因对自己的过错深环歉疚而黯然落魄于江湖,后来却被丐帮三长者趁他心灰意冷之际拉进丐帮作了一名七袋弟子,再后来因为识破了三大长老之一地左公龙的阴谋,而惨死于乱刀之下。
说起这事,前世的那位朱七七也有掺合进去,无意中反害了徐若愚。
这一次徐若愚除了骄傲些,倒也未曾犯过什么大错,前些日子还有情报来传,说他此刻还有四处寻找失去武功后销声匿迹的金不换,当日我为了找一个恰当的理由请走他,而唆使他去找金不换为民除害,没想到他现在还没放弃,自然也就不可能入丐帮了。
我已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五年,自然知道丐帮乃当今武林第一大帮派,门下弟子,遍布天下,尤其是衡山之役后,正道精英丧失大半,而丐帮因规矩分明,鲜活参与这等争夺名利之事,因此势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趁势扩展了一翻,到如今其声势之强,可说是一时无二了。
自从十六前,丐帮原熊帮主因病暴毙而亡,留下偌大的一个丐帮群龙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