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还有一匹马,一个斗笠,一件披风,一根竹箫,和一个酒葫芦。
呵呵,多好笑啊,那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幻想,如今,竟真的在现实里实现了。
只是,我不饮酒,我也没有竹箫,我所经过的地方,人们的目光也大多只是随意地漠然地扫过我,我的存在与否,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的眼神是否忧虑,我的背影是否孤寂,更不曾有任何人注意。
于是,我笑着默默而过,只和醒脑的茶,不喝醉人的酒,出门在外,安全第一,我知道,不管你在还是不在,你最想希望的,一定是我平平安安。
所以,我只有清醒地继续孤独着,直到找到了你,或,直到我忘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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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推荐……………
S:重大消息!!民族英雄年幼时居然是不良少年?
上天啊~原来你让我穿越的目的就是改造差生啊
少年养成的游戏还是很有趣的特别是改造后还能据为己有。
可是您需要安排那么多坎坷吗?贱人无数,恶人当道,小三频现,难道这变成通关游戏了?
那冒昧的问一下,幕后的大BOSS是谁呀?

总之,是女主穿越到明嘉靖年间,遇到了一个腹黑妖孽的和尚,几个有名的贱人,还有一群英俊挺拔、青春热血美少年的故事。
猪脚(语重心长的):要儿自养,要钱自赚,要好老公就得自己培养。
愕然的):那不是他妈妈应该做的事吗?

 

第二百四十五章 山城访兄
去春来,夏完秋至,转眼将到中秋。
四川路的一个小县城内,在好不容易解除匪患之后又遇上了一个丰收大年,全县上到县令,下到每一个庶民,都在欢乐地准备着中秋的盛典。此处原本是少数民族混居之地,因此还未进入县城就可以感受到浓浓的异族风情,和十分喜庆的气息,就连平时庄重严肃的县衙门口也挂上了新的大红灯笼。
时值黄昏,正值晚饭之时。
范小鱼牵着马缓缓地进入小山城,走在城中唯一的一条大街上,一边微笑着看着沿街的风景,一边闻着从飘到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并不时侧身避让举着花灯跑过的小孩已经挎着篮子的妇人。
“娘,这个姐姐长得真好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个小男孩好奇地瞧着范小鱼,忽然扯着他娘的衣裳自以为十分悄悄地道。
回答他的是个小爆栗子。
“小小年纪就这么好色,整天盯着这个姐姐那个姐姐看,读书时怎么就没见你这么用心呢?”那个母亲毫不客气地就训道,同时给了范小鱼一个歉意的笑容,“这位姑娘,对不住啊,我家这个小浑球就是爱乱说话。”
“没关系的大婶,他夸我长得好看我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呵呵。”范小鱼微笑道,“请问大婶,县衙怎么走啊?”
“哦,县衙呀,你一直往前,再走一段路就看见了。”那大婶十分热情地道,“姑娘是来告状的吗?那你可来对地方了,这里的吴县令啊可是难得的一个大清官,大好官哪!”
“不,我是来访友的,我有位朋友在县衙里做事。”半年多的漂泊,每一处都不多停留的生活让范小鱼养成了一种很少跟陌生人聊天的习惯,为了怕这位大婶太过热情,忙点了点头就走了。
“娘,我真的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姐姐。”
“你还说…”一个爆栗子落下。

山城不大。小山城地县衙更不大。若不是门面是标准地县衙门面。范小鱼还真以为这是谁家地普通院子。
衙门口有两个衙役正一身制服。一丝不芶地按着刀柄守卫着。那神情模样与其说是高傲。更不如说是一种积极地自豪感。
“两位大哥好。请问贵衙地县令是姓吴名言之么?”范小鱼礼貌地上前询问。
“是啊。你是谁?是来递状子地么?”两人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其中一个问道。才问完。另一个突然捅了捅他地胳膊。低声道。“虎二。你瞧着姑娘是不是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另一个抽了口气,低声回道:“你别说,我瞅着还真有点眼熟?”
“两位大哥认错人了吧?我是今天才到贵地来的,”又听到有人说自己眼熟,而且这一回还是两个大男人,范小鱼不由地有些冷汗,忙表明来意,“麻烦两位大哥转告一下贵知县,就说京城百灵阁义妹叶如君前来拜见。”
“你是我们知县的义妹?”两个衙役面面相觑,然后猛地一齐往门里跑,然后又齐齐地站住,那个叫虎二的推着另一人道,“差点又忘了规矩,你去通报,我守着。”
另一个衙役立刻一溜烟地跑进去了。
片刻后,一身常服的吴言之匆匆地引了出来。几个月不见,他本来就黑瘦的身子更是黑瘦了,不过一股精神气儿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人在哪里?”吴言之还没迈出门槛就已快速扫了一遍门口,现并没有印象中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孩,而只有一个容颜清丽的少女,有些诧异地在她面上停留了一秒便转了开去,侧头问那叫虎二的衙役。
虎二比他还纳闷,指着范小鱼道:“就是她,说是大人您的义妹,大人您不认识她吗?”
“她?”吴言之怔了怔。
“大哥,才几个月
就不记得小妹了?“范小鱼伸手遮了一下脸,笑吟吟)3我在京城中因一场官司而结缘,义结金兰,却不料大哥因匆匆赴任而未有暇多聚,竟连小妹的真容都不曾见过。”
“你真是如君?”吴言之这一下顿时又惊又喜,“可你的脸…”
“大哥若是指那日上堂之时,其实只不过是小妹不欲别人知晓真容,略施薄技而已。”范小鱼抿嘴笑道,“大哥不会要让小妹唱上两段牛郎织女才肯相信是我吧?”
“是你,真的是你!哈哈哈哈…我听出来你的声音来了。”吴言之恍然大笑,忙亲自迎了下来,拉着范小鱼的手进入衙中,笑道,“哎呀,大哥当时就想,小妹如此聪慧,却偏生容貌有暇,实在颇为遗憾,没想到小妹竟然是如此一个大美人。”
“大哥你别取笑我了。”范小鱼笑道,她在外流浪的这几个月来,一直都在用真容,不论到哪一处都多少会遇到一些浪荡子,开口就是“小娘子好标致”什么的,让她听了几乎作呕,少不得要练习一番拳脚出出气。但此刻听到吴言之夸自己,却是完全的不同,心中反而更加生气一种亲切感。
“对了,小妹,这些日子你都到哪里去了?大哥寄了好几封信到京城里去,可每一次柳掌柜都说你出远门未有回去过,这是怎么回事啊?”吴言之一边问,一边带着她穿过前堂,来到二厅。
范小鱼的眼眶陡然红了起来,想要倾诉却又紧紧地抿住了唇,生怕一开口自己就会哭出来。
“怎么啦?怎么啦?”吴言之顿时慌了起来,忙叫一直跟在旁边、老偷眼看着范小鱼的一个衙役赶紧打水去。
“大哥!你先别问好吗?”过了几个月的孤寂生活,过了几个月只有刻骨的相思和悔恨相伴的生活,乍一遇见温暖的亲情,范小鱼想要努力克制,可一张口却真的无法控制地热泪夺眶而出。
“好好好,大哥不问,大哥不问!”吴言之忙拍拍她的肩头。
“哇…”范小鱼此时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温柔安慰,憋在心里的痛苦顿时全部化为一声啼哭涌了出来,搂住他的肩膀就大哭了起来,“大哥,我心里好难过…好苦…我好想念他…好想念他…”
“他?”吴言之愣了一下,忙哄道,“好妹子,跟大哥说,是不是妹夫欺负你了?你告诉大哥,大哥为你做主。”
“不…”范小鱼吸了一下鼻子,哽咽道,“他…他…已经死了…是我…是我害死了他…哇…”
是的,他已经死了,丁澈已经死了。
这几个月来,她一直不敢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她又如何能说服自己丁澈还活着。那么冷的天,那么急的河流,那么重的伤,除非上天给与奇迹,否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一定能就得了他,而这两百多个日日夜夜以来,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祈祷着有奇迹生,却终究未能生。
世上本来就不会有奇迹的,像她当年穿越而来那样的奇迹也许百年也未必有一次,她又怎能再奢望奇迹。
“妹子,妹子!”吴言之无措地拍着她的肩头,抚摸着她的头,看着自己相识没几天却一直牵挂在心的义妹哭的如此伤心,任他是铮铮男儿也不禁动容伤感。但他不了解内情,不敢贸然插口以免引得范小鱼越担心,只好一味地让她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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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失忆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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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范小鱼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会,才感觉淤积了几个月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想到自己如此失态,不由地有些羞涩千@载@提@供@阅@读-吴言之忙示意随从赶紧把水端上来,让她净脸。
范小鱼不好意思地洗了脸,又拿着毛巾在眼睛上捂了捂,这才还给那随从,顺口说了声谢谢。
“东家,我是相哥儿啊!能伺候您是小人的荣幸才是,哪能当您一个谢字啊!”那随从呵呵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范小鱼的脸,却忽然怔住了。
“原来是相哥儿,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变了不少啊!”范小鱼微微一笑,眼鼻虽然还红着,但精神已好了许多。
“是啊,小人跟着大人,也长了不少见识。”相哥儿盯着她的脸,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相哥儿!”见他这么放肆,吴言之不由地有些不悦,沉声喝道。
相哥儿忙低了头,但随即又抬了起来,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大人,您看东家是不是有点像恩公大侠画的那些画儿?”
这已经是第四个人说她长得像谁了?范小鱼心中更是纳闷。
吴言之被相哥儿这么一说。再一看范小鱼。可不是嘛。两人地样子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儿区别。可着神韵却分明极为相似。忙吩咐道:去恩公房里取一副画像来看看。说不定妹子认得恩公。”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说我像谁?”范小鱼疑惑地问道。
“小妹。你还记得大哥曾经说过昔日大哥赴京赶考地时候曾经遭遇过强盗被一位大侠相救之事吧?”
“嗯。记得啊。”
“你说巧不巧。四个月前。本地来了一位少年。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无意中遇见了他。现他居然就是当初救我地那位大侠。”吴言之扶她坐下。兴奋地将事情地前后道来。“可那位大侠不知怎么地摔破了脑袋。以前地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位姑娘。隔几天就画上一幅姑娘地肖像。四处询问别人可认得她。这几个月来。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地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大侠喜欢地这位姑娘地样子了。说来更巧。那位画上地姑娘和你竟十分相似呢!”
听到他这般描述,范小鱼已沉寂许久的心突然又砰砰砰地跳动了起来,正在这时,相哥儿已经小跑着把画拿了回来,唰的一下子展开。
只见画上的女子梳着一个十分简易的式,却掩不住那明亮动人的神色,秀挺的双眉,两汪仿佛会说话的清澈大眼睛,琼鼻坚挺,红润的嘴角还噙着一缕似怒还嗔的笑容,脸腮淡淡晕红,再看她身上的衣着,却和她如今身上的这套是一般的素色。
“大哥…”范小鱼才忍下去的热泪又涌了上来,紧紧地抓住吴言之的手,充满无比期待地盯着他,仿佛所有的力气和希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颤声道,“他人呢?这个画画的人呢?”
她一时情急,用劲十分大,直捏的吴言之暗抽了口冷气,才忙回道:“这位大侠虽然不记得过往了,却坚持要自食其力,因为他画的人像栩栩如生,所以,大哥便资助他在街上开了家画馆…”
“带我去,带我去…”话未讲完,范小鱼已用力地拉起了他,就向外奔去。
吴言之直觉得整个身体似乎腾空而起一般,霎时间就 厅堂,到了衙门口,倒唬的门口的衙役一跳。
“大哥,哪边?”范小鱼焦切地道。
“那…那边…”吴言之还没从陡然地腾飞中回过神来,赶紧指了个方向,话音未落,身体已再度被范小鱼拉着飞奔起来。
山城很小,画馆离县衙更是不远,吴言之才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一过,人已停了下来,手上那如被铁拷的力道也随之消失,而他的小妹正痴痴地望着正在画馆中为一位少数民族夫妻绘画的大侠恩公。
“丁澈…”范小鱼的泪雨又开始不争气地迷蒙,口中不自觉地喃喃吐出魂牵梦萦的那个名字。
作画的少年听到了这声呼唤,画笔忽然一顿,缓缓地转过头来。
灿烂的眉眼,无双的俊鼻,还有那熟悉的曾被她扑倒过的双唇,那俊美无俦的容貌,天底下不会再有第二个。
“你…”作画的少年梦游般地站了起来,连画笔掉落着在他的白袍上划出黑黑一笔也未察觉,双眸中陡然放出极度迷蒙却又无比灼热的光芒,一步步地向她走过来,仿佛顷刻间,天地只剩下了他和她,“我一定认识你。”
“你认识我,你当然认识我!”
范小鱼很想飞奔着迎上去,双脚却像是生根一般扎在原地,纵然目光再朦胧也不敢轻眨,就生怕一眨之下,眼前这日思夜想的人就会消失,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我叫什么?我是谁?”俊美的少年一直走到她对面一步处,才皱着眉头站定,抬起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又迟疑地顿在空中。
“你叫丁澈,丁澈,丁澈!”范小鱼抓住他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泪水滚落下来,从指缝中流进去,很快就濡湿了他的掌心,“你曾经…说过…要娶我,曾经说过…要专门为我…画一幅画…”
她哽咽的是如此厉害,以致每说几个字就要使劲地抽一下鼻子才能提起力气,可她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和他交缠,半丝儿也不肯分出。
“那你呢?你是谁?”
“我叫范小鱼,范小鱼,范小鱼!”范小鱼忍不住闭了一下酸涩的眼睛,感受着他手掌的温暖,然后贪恋地再也无法忍受地扑进他的怀里。
吴言之想张口问她的名字不是叫叶如君么,怎么又变成范小鱼了,但是眼前这一幕任是任何没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他们两人是如何地彼此深爱着,纵然记忆可以失去,但那一种铭刻在骨子里的感觉却无法遗忘。
“范小鱼…小鱼…”少年迷茫地呢喃着,双手却有自我意识般已紧紧地拥住了她,仿佛稍微松一分,画中的少女就会消失不见。
“是,是我,是我!”范小鱼哽声着哀求道,“丁澈,为我想起来,为我想起来!”
听到他还在迷茫地重复着自己的名字,范小鱼不顾一切地微微挣开他的怀抱,捧住他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疯狂地吻住了他。汨汨不停的泪水流下唇中,在唇舌交缠之中,也在他的舌尖泛了开来,咸咸的,却又甜甜的,如同脑海中最深最美的记忆,像蝴蝶一样翩然地跃起。
“法国式…”喘息的空档中,少年忽然莫名地吐出了三个字,然后灿烂地一笑,“我好想想起一点什么来了。”
“丁澈…”范小鱼惊喜地看着他,却见下一秒少年已忽然含笑昏倒在她怀中,沉沉入睡,犹如世间最纯洁的睡美男。

 

第二百四十七章 终成比翼
丁澈!“范小鱼的惊喜立时变成了惊惧,无法抑制地TT地呼唤 “快!快去请郝大夫!”被他们的大胆**震慑的吴言之第一个清醒了过来,忙一推已赶到身边的相哥儿,然后疾步走上前扶住少年,对范小鱼道,“我们先把他扶进去。”
范小鱼这才晃过神来,连忙架起少年走进画馆中,把他放在里间的榻上。
“不用请,我就在边上呢,呵呵!我都看见,都听见了。”他们才放平少年,后脚已跟进来一个须皆白的少数民族老人,才开口便先传笑声,“无妨无妨,这是好事,好事!”
说着,随手拉过一只矮脚凳,熟练地为少年诊起脉来,然后放开,捋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顾不得还没来得及不好意思就一脸紧张的范小鱼。
“我一直在等着这个小伙子能被真正的画中人触动,没想到还真的等到了这一天。小姑娘,你尽管放心,你男人的身体按理说其实应该早就好了,只不过他的头部曾被撞击,影响了他的记忆,就像是一口箱子被上了锁,需要一把钥匙才能打开。方才他突然昏倒,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时承受不了才暂时昏厥。老朽可以保证,等他醒来后,一定能真正认得你啦!”
“真的吗?”今日这短短的几刻内,范小鱼仿佛已如同在地上云霄之间极快地来回了好几回,她想要相信这一切,却又不敢相信这一切,患得患失的表情在脸上显露无疑。
“当然是真的。小姑娘要是不相信,你就在这里陪着他,他等一会呀,保准醒来。”
“谢谢郝大夫,谢谢好大夫。”范小鱼双膝一曲,诚心诚意地结结实实地给郝大夫磕了一个响头,她一直以为这种感谢方式很土气很俗气,但在今天,她却觉得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大夫哪里肯让她多拜,勉强地受了半礼就忙扶她起来,接着又安慰了几句,笑眯眯地对吴言之做了个请的手势。
吴言之本来有些不放心,可见范小鱼转眼间全部心神都已落在少年的身上,感叹地笑了笑,挥手让所有看热闹的人都退了出去,体贴地关了画馆,给他们合上了门。

她曾经恨极了等待尤其是当她被迫进行那一种足以冷彻生命地等待时。她地灵魂都几乎被折磨地狂。所以。她选择了流放。投身在冰天雪地之中。用刺骨地寒冷来抵御那种绝望地等待。
而今。她忽然不怨了。不恨了。哪怕眼前这个少年醒来时依然不记得过往。但只要他还记得她。还记得她地吻。她便有了足以抵抗人世间任何打击地力量。只要…他还爱着她。他还需要着她。
所以。她地男人。她地夫君。她那狡黠地小生。醒来吧。不管你变成了谁。只要你还记得我!我便一生一世都是你地。一生一世都不会再让你离开。
因为。这是老天地恩赐。这是命运再一次垂青于她地神圣地奇迹。她穿越重重地时空。来到这个世界地意义所在!含着泪。抚摸着他地一寸寸肌肤。闭着眼。轻吻着他地眼。他地鼻。他地唇。轻轻柔柔。要把所有地温柔都给与!
“我曾经说过。要在洞房花烛夜才会把你吃掉。可是你若是要继续诱惑我。我就什么都不能保证了。”
不知虔诚祈祷了多久,,纤腰忽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温柔的轻吻也被反含进火热的唇舌之中,天旋地转间,“非礼”睡美男的公主已经被苏醒的美男反压在身下。
“丁澈…”范小鱼颤声地在唇舌的交缠中艰难地低呼。
“是我,是我!小鱼,小鱼…”
狂风骤雨般的热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唇上,鼻尖,眼睛,额头,再顺着脸颊,带着灼热的呼吸,带着火烫般的烙印,一步步地往下,沿着小巧的耳垂,停留着,挑逗着,又像滑雪般沿着天鹅似的颈项来到优美的颈项,吮吸着,攫取着,四处点放着无形的火种,喷着积蓄已久的热情岩浆。
“丁澈…”范小鱼呻吟着,承受着,纤手在越宽厚和结实的脊背游走,灵活地撕扯着碍人的腰带,更是享受着这无比曼妙而美好的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半丝的勉强,只想着和眼前这个失而复得的男人紧紧地合在一起。
她想要证明她的幸福,她想要用最极致的感觉
此刻的真实,此刻的幸运…
曾经被羞涩的侵占过的柔软再度回到主人的手中,曾经没有来得及被褪下的衣物一件件被主人挥到了地下,更多未被开的肌肤逐一被毫无保留的侵占。
温度在升高,呼吸在加重,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甜蜜厮磨犹如最溺人的催化剂,燃烧着剩余的理智。
透过高高的窗户,明亮的光线中,身体如玉般晶莹而剔透,那优美的曲线只看上一眼就可以深深地烙在记忆之中,隐藏到紧紧贴合着的火热的肌肤地下。
火化在四溅,情潮从一具身体传染到另一具身体,带动了沸点,却又还不是沸点,反而引起更多的渴望和。
“小鱼…”丁澈不想纵容自己的双手继续放肆下去,想趁着自己还保有一线冷静之前收回那只欲拉开绣着莲花的白色肚兜,却艰难地现要离开这芬芳的身体还需要太多的理智。
“不准走!”感觉到身上的重力稍轻,上面这个脸色通红,眼神迷醉的男人似乎想要逃跑,范小鱼不悦地勾下他的脖子,一个翻身间,已把他压在身下,小手只轻轻一滑,便探进了只着里衣的坚实胸膛。
“丁澈,我要你要我,证明给我看,你是真正存在的。”
范小鱼梦呓般地呢喃着,如蛇一般地在他身上蠕动,仰着头着他的喉结。满意地听到他的喉咙中有沙哑的声音在滚动,然后学着他的点火方式,像个调皮的天使般四处跳舞,再然后轻拱着将他已松开的衣领敝开的更宽,时而如蝴蝶般轻柔,时而又磨牙般地咬起他的皮肤,然后在他越粗重的呼吸中,将柔软的胸脯紧贴在他的腹部,最终狡黠地咬上某一点。
“嗯…”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最终破喉而出,丁澈的承受力也达到了极点,再也忍无可忍地一提双臂,反客为主,急切地解除那一方莲花,让春光乍现在眼前,璀璨地仿佛最美的烟花,而后,深深地采掘…
“啊…”娇美的呻吟中,范小鱼抬起自己的身躯密密地紧贴上去,修长的紧紧地缠绕住她再也不想放开的人,任凭亘古以来就最汹涌最澎湃的热情,像疯狂的海浪一样将自己和丁澈一起淹没。

窗外,四起的暮色中,一轮圆圆的明月缓缓地升了上来。
甜美的刺痛中,范小鱼娇艳的唇边反而绽开了一朵最美丽的鲜花,不管过去曾经怎么样,不管命运曾如何捉弄他们,不管丁澈是怎么明明在京城落水却出现在几千里之外,此刻她都不想去理会,只因,她知道,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途,足够他们回顾所有。
而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孤单。
………写H了………

 

第248章 天人合一(大结局)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云雨初收之后,范小鱼喘息着伏在同样被汗水濡湿的火热身躯上,这才有空问起这个令人无比惊喜的天大疑惑。
“呃…”丁澈有些尴尬地顿了一下,手掌搂住那柔滑香腻的背部,低低地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等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生气?”范小鱼仰起头,望入他的双眸,见他目光温柔似水,不自觉地又浮现起方才那极致的销魂感觉,余韵未退的娇艳忍不住泛起一片红晕,惹得丁澈的心旌顿时一阵摇晃,血液再度奔流。若不是想到之前进入天堂时范小鱼眼睛那痛楚的泪水,此刻他真想化身为狼,马上翻身将她扑倒。
“因为当初救我的是一个女子。”想到自己那段时间的经历,丁澈的欲望不由减轻了许多。
女子?范小鱼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绝世美女含情脉脉地精心照料丁澈的场景,柳眉一蹙,身体立时有些微僵,难道…
“你别误会。”两人之间亲密的根本没有距离的丁澈又怎会感受不到她的异样,连忙安抚道,“除了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外,我和她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不然我也不会独自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不是?”
“嗯。”范小鱼轻呓了一声,发觉从来不粘酸蘸醋的自己仅仅因为丁澈说了一个女子就胡思乱想,不由有些羞窘,主动问道,“她是什么人?”
“她是一个苗族的公主,当日我应该是在昏迷中随波逐流,无意中撞到了她们停泊的船,才被她们救起,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而且前尘往事,一概记不得了。本来按理说我应该十分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可是…”提起这个恩人,丁澈好看的剑眉反而皱了起来,语声中很是有些无奈,道,“可是她却骗我说我是她的未婚夫,若不是因为仇家突然找上门,我和她早已成亲了。”
“啊…”范小鱼愕然,心中下意识地感到一阵不舒服,女人的自觉果然是最敏感的,不过现在丁澈已经真真实实地在她身边,又已先说明了他对那个苗族公主并没有他意,有些飞醋确实也没必要吃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会介意和好奇,“她漂亮吗?”
“也许在旁人眼中她长的还不错吧!不过我瞧着也就一般般。”这个时候,就算对方是九天仙女下凡,丁澈也不会傻到去夸另一个女人,再说,他确实也没觉那个苗族公主有多漂亮。
“那后来呢?”范小鱼嘴角不自主地扬起一抹微笑。恋爱中地女人。不论是什么智商。听到这种话总是难以免俗地会十分开心。
“起初地时候。我还有些相信她。因为那个苗族公主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会说谎骗人地。可是她却偏偏说我失忆之前和她十分相爱。可是我极力地回想以前。脑中却只浮出另一个女子地影子。虽然模糊。却可以断定我心中地女子绝对不是眼前地苗族公主。”说到这里。丁澈庆幸地搂紧了范小鱼。范小鱼更是动容地反拥住了他。难以自抑地轻咬住他地薄唇。心中如有巨大地蜜流漫过。
哪怕是伤重失忆。哪怕面前有一个漂亮地公主。他地心里还是只有自己。只这一点。便可原谅一切。更何况丁澈还在人世。他们还能相逢。这就已经是老天爷最大地恩赐了。
面对送上来地香吻。丁澈当然不予放过。直到两人几乎甜蜜地窒息。才略略松手。微微喘息着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我便开始怀疑。很想下船去打听一下自己是谁。可当时我苏醒时已经是数天之后地事情。而且我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伤势太重。一时还下不得地。便只能想养好身体。后来。我和她相处地越多。你在我心中地影像就越发清晰。终于。有一次。我无意中竟然画出了你地样子。她发现后。十分慌张。当晚便把画偷去烧毁。也就在那一晚。我偷听到她地下属劝她给 。好让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以前地事情。并终身只爱她 “就算她救了你,也不能这样啊!”听到有人不但窥觑自己的情人,还想一辈子据为己有,范小鱼就是修养再好,也不禁忿忿地嘟起了红唇,赤裸的双臂更是抱紧了丁澈,像是不许任何人来争夺似地。
她的这个小动作无形是取悦了丁澈,令他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地一吻,然后才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确定了事情一定不是如她所说的,当晚便偷偷地离开了他们的船。可是他们为了怕我想起往事,在我苏醒时便编造了一个故事,而且只字不提黄河,我虽然逃离了,却不知道天下之大,我到底该往哪里走,到哪里去找你,更不知道我自己是谁?家在何方?而且我的伤势依然不轻,必须先要找个地方落脚养伤,后来我便流落到了这里。”
“那段时间,你一定很苦!”范小鱼心疼地依偎着他,本不想落泪,但晶莹的泪滴依然有自我意识地落在丁澈温热的胸口。
“不管过去如何,上天待我终究不薄,还是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丁澈执起她的手,目光深邃而温柔,带着一丝叹音,满足地道,“若是老天注定你我要经受这番波折,才能保我二人白首永生,哪怕是受再多的苦,我也甘愿。”
“甜言蜜语,讨厌!”范小鱼笑着想嗔他,泪水却更是短线般不住坠下,咸咸的味觉中,两片红唇再度火热的相接,两颗滚烫的心紧紧地靠在一起,两具冷汗早收的年轻身躯更是再度无半丝缝隙地贴合在一处,任凭情欲快速地升温,厮磨,辗转…
此时此刻,也许,不,是只有,只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心灵魂全部交融在一处,才能表达,才能证明,才能填补所有的遗憾,治愈所有曾经受过的伤,痛过的心。
极致销魂的烟花一次又一次地绽放着,这一夜,画馆中那醉人的声音一直不曾停息。
而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乃至今后的无数日日夜夜,那延绵的情丝相信也再不会断绝,情若已天人合一,哪怕今后他们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也再无法隔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