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柔软的唇舌袭击的那一刹那,丁大帅哥的脑袋里仿佛陡然炸开一个天雷,炸的他顿时四肢僵硬,浑身一颤,体内的血液立时疯狂地涌动起来。偏偏在极度的震惊下,迟钝身体却像是被点住穴道一般一时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近乎无助地任她在自己的颈项间胡作非为,挑起一串串无形的火苗。
“唔…真好喝…”
范小鱼舒舒服服地扒着,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像小猫一样地专注认真地舔着他那干净清爽而又散发着浓浓酒香的皮肤,丝毫不觉身下的少年已经化成一座火山。
“小鱼…”
丁澈的嗓子沙哑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俊美的面色涨的通红,好不容易才觉得恢复了一点力气,奋力地想要推开她。
“不要动嘛!”
范小鱼意犹未尽地又添了一下,舌尖无意中软软地滑过他的喉结,致命地又卸去某人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理智。
“我…”
丁澈终于忍不住猛然翻身将她反压在地,灼热的目光闪动间,已寻到了她惊呼着微启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学着她狂乱而青涩地吮起那两瓣娇艳欲滴地红唇,反复地在她的红唇上留恋,却不懂还可以进一步深 “唔…”
范小鱼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不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还主动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地伸出香舌。突击他密集的吻。攻入他的领地,想要去寻找渴望已久的舞伴。
可怜虽然曾经很高傲,但某方面却清纯之极地丁澈哪里受得了这种致命地撩拨,迷乱之下,立刻也有样学样地运用自己的武器试图去卷住那调皮的精灵,两人在一片湿润的天地里。就像是两条鱼儿似的追逐了起来。
起初,两人都有些青涩拙笨。只知道横冲直撞,但很快地,他们就本能地找到了一种甜蜜的节奏,时而去你家,时而来我家地游戏了起来,直到毫无经验地挤光了肺里地空气。这才额抵着额,鼻子轻触着鼻子,嘴唇贴着嘴唇。急促地喘息起来。
“丁澈…”
“嗯?”
“你为什么…要…”范小鱼喘着气。
类似指责的声音一入耳,丁澈火热地身躯一下子再度紧绷。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却见身下人儿的眼睛亮晶晶地正注视着自己,如春水般荡漾的眼波里除了迷醉外,只有纯真的迷惑。“要…长得这么…嗝…好看?”范小鱼重重地打了个酒嗝,说出了下半句话。
呃…正要抽身的某人立时呆住了,有些哭笑不得,她要说的就是这句话,而不是指责他地…
“啧啧,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好看…会…很勾人…犯罪呀!不过…我喜欢…”范小鱼贪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用力一勾他的脖子,同时挺起胸膛往上一迎,就咬住了他地唇。
“小…”
丁澈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又被甜蜜热情的浪潮卷进了大海中,结实地胸膛更是敏感地感觉到另一种完全不同于男性的柔软。随着主人不住地转动着头的缠绵,那两团可以瓦解所有男人意志力地绵软更是让可怜的少年几乎当场脑溢血。
“告诉你哦,这个亲亲名字叫做法国式…”范小鱼呢喃着说完,然后再度开始深入地探险。
“我们…”
丁澈一边极力地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努力抽身,一边却又放纵着自己沉沦下去,甚至,当背部那一双纤手开始不住游走的时候,他也不知觉地想要更多,手臂紧紧地箍住了柳腰,重重地压向自己的火热。
“嗯!”范小鱼从空隙中发出一声**的声音,双手开始扯某人的衣襟。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想爆竹一样爆炸的。几乎毫无招架能力的某人挣扎着想要保持一丝清明。
你不该这样乘人之危的!他想要让理智严肃指责自己。
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这么的美好?这么的甜蜜而又让人难耐地想要不顾一切地做些什么?
情感晕陶陶发出的如漫步云端般的飘然叹息。
丁澈觉得自己快分裂了,偏偏又无法分裂,那熊熊的火焰席卷着他的每一寸身心,想要把他烧成灰烬,偏偏他又宁可就这样灰飞烟灭,只要最后一刻依然能和她在一起。
“呼…”
空气再一次被两个学不会教训的人儿挤光。
的月色下,大口喘息着的范小鱼娇艳的像一朵怒放的鲜花,红唇微微红肿,像是饱满欲滴的花瓣颤动着,清纯而又妩媚地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丁澈…”范小鱼满足地叹息着,像猫一样地用额头蹭着他的额头,手抚摸着他已被扯开外衣的胸口,身体更是依着本能微微地蠕动着,想要更加地贴紧他。
“什么?”丁澈沙哑而地道,艰难地侧了一下身体,避开那最直接的接触,在经历这样甜蜜的折磨之后,在他浑身的火热依然在持续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真的不知道该拿身下的这个美丽的女子怎么办?身下?这个词陡然在脑中重复,令得少年一惊,忙条件反射地放开她一翻身。
然而,他却忘了,某人的手还搂着他的胳膊,这一翻身,两人之间非但没有如期望地一般分开,反而又变成最初被某人扑倒的姿势。
“我喜欢这样…你喜不喜欢?”范小鱼迷蒙而又娇懒地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眼睛,他的鼻梁,他那带给了她莫大快乐的嘴唇。
“我…喜欢…”
喝醉的人语音还很流利,没喝醉的却是大起了舌头,不过,谁说没喝酒的人就一定没有醉呢?
“嘻嘻…那以后我们…常常这样好不好?”范小鱼快乐地提议,粉嫩的脸颊蹭过他的,然后往下滑到了胸口,叹息着贴在他的心脏上方,听着里头砰砰砰的心跳声。
“你…你是认真的?”丁澈的手不自觉温柔地搂住了她。
“嗯,比煮的还真。”范小鱼嘻嘻一笑,然后扭动了一下,长长地打了个呵欠,咕哝道,“唔…我困了…”
“困了就睡吧!”丁澈紧绷着又起了反应的身子,如蒙大赦地哄道。
“晚安前…要亲亲的!”范小鱼眯着快要睁不开的眼睛,抬起头来,嘟起了红唇。
还要亲!再来一次他真的就没办法克制了,丁澈痛苦地克制着身体的渴望。
“快点嘛,就亲一下。”范小鱼撒着娇,绵软的部分又碰到了某处致命的所在。
不行了!丁澈咬起牙,运起内力,飞快地点了下去。
扑…某人应指而倒,终于安静了下来。
丁澈忙拉下她的手臂,轻轻地把她推到一边放平,解放了自己倍受折磨的身体,急促地喘着大气,这才发现浑身上下早已的一片了。
而某个已经坠入梦乡的罪魁祸首,这一会却还娇憨地嘟着嘴,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月色柔和地铺在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犹如祭台上神圣的供品。
必须立刻送她回去!不然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会做什么,丁澈强迫自己别开脸,站了起来迎着夜风深深地呼吸着,努力的平复着身体的热度。
只是,她今晚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那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等她醒来了,她还会不会记得这一切?
而他呢?他以后又该怎么面对她?
今天这一切虽不是他主动趁人之危,可是后来他却是有机会阻止而未能阻止,甚至是…根本不想阻止。
只是,等她醒来之后,会不会恨他这样轻薄?虽然,真的是她先勾引他的…
原野上,夜风中,初识情滋味的少年的心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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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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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忘与难忘
事实证明,宿醉是可怕的,尤其是对于本来就没酒量的人来说。
次日,在几番挣扎后终于起床的范小鱼,抱着疼痛不已的头来到前厅吃早饭,有气无力地跟众人打招呼:“大家早。”
“姐,你起来啦?”范白菜忙放下筷子,跑过去扶她。
“嗯,”范小鱼甩了甩头,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春燕端过来的豆浆,皱着眉问道,“我昨天喝了多少酒啊?”
屋内顿时集体沉默,范小鱼疑惑地抬起头,却发现罗和岳瑜都躲着她的目光,尤其是岳瑜,俊美的脸庞早已红得像一团晕开了的胭脂,勾得春燕和金铃几乎看的两眼直发呆。
“我昨晚一定闹的很不像话,是不是?”看到岳瑜红脸,范小鱼顿时汗了,忙求救似的看向范白菜。
“其实也没什么!”范白菜咳了两声,作出一副老先生的模样来,虚空地捋着还有几十年才会有的胡子,一本正经地道,“只不过你唱了一首什么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曲儿,然后非要岳先生鼓掌,然后又硬逼着哥哥喝了一整壶酒,还一掌把哥哥拍倒了!”
“就这样?”范小鱼很怀疑自己的酒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大概就是这样。”范白菜嘻嘻笑道,“除了你还叫岳先生为岳美人,然后叫哥哥为小儿之外。”
“咳咳咳…”范小鱼猛烈地呛了起来,春燕忙上前替她抚背。
岳瑜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挤出水来了,额头都几乎碰到了桌面。罗也赦了脸,越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宛如耳聋般地吃着早饭。
“小鱼。昨晚地事情你真地一点都不记得了?”范通试探地问道。
昨夜丁澈把她送回来时。他曾拐弯抹角地询问过范小鱼是否曾经做过什么?当时丁澈坚持说范小鱼除了和他比了一会轻功。后来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趁机被他点住**道外。并没有发生什么。
可问题是。丁澈地衣领处却分明湿了一大片。还满是酒味。神情间也残留了一丝狼狈和无法言语之色。而且自己女儿那睡颜上分明挂着一种十分满足地神情。令他忍不住老脸发红地怀疑范小鱼是不是也像调戏岳瑜和罗一样欺负了人家。可是这种事情他就是再怀疑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地。所以。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如果小鱼想不起来。那就只有丁澈一个人清楚了。
“不记得了。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回喝醉后都不会记得自己在做什么。\\\\算了。我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范小鱼苦恼地看看满屋子神情各自诡异地众人。叹了口气。郑重地看着两位少年道。“岳先生。儿。对不起。要是我昨天有什么过分地地方。你们可不要往心里去啊!”
他们是不想往心里去?可是真地能不往心里去吗?
岳瑜和罗对视了一眼。交换了只有彼此才能领会地眼神后。又迅速分开。
岳瑜先低若蚊蝇地道:“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
罗也沉稳地点了点头。淡淡地道:“嗯,只是一壶酒而已。”
“真的?”范小鱼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个,瞧了瞧站在旁边伺候,还在偷偷欣赏美色的春燕和金铃,打算等会问问她们两个。
“真的啦,姐姐,快吃吧,你忘了今天我们还要和爹一起去看娘亲地?”范白菜给她夹了一个肉包,眼梢眉角却都是调皮的笑意。
范小鱼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暂时闭嘴。
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昨天都做了什么了?”
由于头实在太疼,没什么力气洗澡,因此吃完早饭后,范小鱼破天荒地让多嘴一点的金铃来帮忙收拾自己,然后趁机打探。
“和小公子说的差不多,你先是唱了曲儿。然后叫岳先生美人让他鼓掌,又叫大公子小儿,逼他喝酒,至于具体的,因为姑娘你喝酒前老爷就让我们出来,所以奴婢们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听到了一些而已。”金铃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轻柔地为她擦着光滑细腻的背部,没想到自家姑娘的皮肤这么好。真让人羡慕啊。
看来是白问了。范小鱼翻了个白眼。“那后来呢?我真的只是睡觉了吗?”
老爹说后来她就睡着了,没发什么什么特别的。可她总是隐隐地觉得事情好像还不止如此,但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昨晚到底干啥子了。
“哦,对了,姑娘你不知道吗?你昨晚还出去找丁公子了。”金铃抿着嘴直笑,“后来还是丁公子亲自把你抱回来地,不过那个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我还去找丁澈了?”还被人家抱回来?这事老爹怎么没跟她说?汗,以她之前的表现看来,她不会还去调戏了某人了吧?
“是啊,姑娘出门时,还大声地叫着丁大美人,丁大帅哥什么的,好像都有邻居听到了,不过再后来婢子就不知道了…”金铃狡猾地又补了一句。
天哪,让她死了吧!范小鱼顿时地想一头扎进浴桶里去,心里更是又慌又乱。而且比这个更可怕的是,她好像觉得昨晚她还无意中犯了件大错…可到底是什么大错,偏偏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行,她还是得再问问老爹去。
“真的只是这样?”听完了范通的解释,范小鱼还是觉得心中不定,“我真的只是乱叫了几声,要去找他比赛轻功,然后被他点了睡**就送回来了而已吗?”
“丁公子是这么说的。”范通镇定地道,其实心中很是后悔昨天没有跟上去。就算范小鱼喝醉了不让他跟,可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名誉,他怎么也该守在一旁的。
这下可好,女儿一下子调戏了三个少年,偏生其中两个又可以确定都喜欢她。这笔糊涂账该怎么了结啊?
“哦,那就好。”范小鱼也下意识地不敢再去深究,刻意引开话题道,“对了,爹,喝了岳先生配的药。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们赶紧出门吧,不要让娘等急了!”
“嗯,我们走。”范通点了点头,又站住紧张地拉了拉新衣服,摸了摸头发,“小鱼…爹这个样子还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这柳河镇上谁不知道你和二叔都是超帅地,走吧!”
只可惜再帅也没有用。娘亲是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范小鱼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地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无言地鼓励。
范通笑了一下,拍了拍她地手,叫上早已等在外面的范白菜,一家人就此向城里走去,而范通的回忆,也随着一步步的行进,而重新地展了开来。
那时的年少,那时的甜蜜,那时地争吵。那时地痛苦…
他曾以为会幸福地和她相守一生,却终究失去了她;他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她,而今,却马上就可以正面相对,而不是如前几次般偷偷地远望。
也许人生,本来便是这样的难以预料。卢子晁客客气气地接待了范通,然后请出了妻子。
昔日的夫妻一对视,叶芷燕心头一酸。水龙头又拧了开来。
不过,此刻屋子还有自己的三个儿女和丈夫,叶芷燕只流了两行泪就强心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问了范通几句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话,又问范岱在哪里,听说范岱云游去了,感叹地说等范岱回来一定要好好地谢谢他多年来对自己一双儿女的照顾,却并不谈起两人之间地当年。
卢子晁陪坐了一会,知道自己在场。妻子终究不方便和范通说话。便主动提出要带范小鱼姐弟去游花园,大方地给他们这一对昔日地夫妻腾出一个空间。
虽然他已和叶芷燕夫妻多年。可他知道,和范通地那段前缘始终是妻子心中地一个结,而这个结,总是要有机会才能结开地。花园内,凉亭中。
范小鱼望着卢子晁:“卢大人,谢谢你对我娘这么好,更谢谢你对我们这么宽容!”
“我以前曾有过一位青梅竹马的夫人,可惜她难产死了,腹中的男孩儿也没能见到这个人世,后来,我曾想过要终身不娶,直到我遇见了你娘。”卢大人怜爱地摸摸依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儿,目中满是慈祥,“我知道妇人生一次孩子便犹如过一次鬼门关,你娘生了你们两个更是不容易。所以,那时候我就在想,若是能找到你们,我一定要当作自己孩子一般疼爱,不枉你娘十月怀胎兼是生育抚养之苦,记得你娘生怜儿的时候…”
“您听说母子平安后,就晕倒了。”范小鱼笑着插了一句,心里很是动容。这一位卢大人除了表象不太好看之外,无论什么地方,都称的上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如今,又是一位好继父。
“是啊!当时我真的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卢子晁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姐姐,爹说,我是上天赐给爹娘的宝贝。”怜儿笑嘻嘻地蹭着父亲,一脸地天真烂漫,扳着手指数道,“现在娘有多了两个宝贝,娘现在一共有三个宝贝了。”
“你没有完全说对,应该说,爹娘都有三个宝贝了。”卢大人笑呵呵地纠正,范小鱼和范白菜都笑了起来。
一时间,温馨而欢快的笑声飘满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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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是小鱼和小丁的戏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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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教会了我一件事
从卢府出来,范小鱼心情十分愉快地单独前往百灵阁,打算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开始找合适的店面,准备开始第二事业。\\\\
刚走进百灵阁,眼尖的柳园青就从一大帮人中挤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报告:“东家,上次你不是说如果那位赵公子来了,就要清场专门为他清场吗?适才就有人来通报,说下午要来,让我们准备一下。”
“那就赶紧挂上包场的牌子,早些把场子打扫干净,准备好茶水点心。对了,茶叶要用最好的,但是点心只需要挑一些味道又好又家常的就行,不必一定选贵的。还有,嘱咐一下大家,下午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连打了两场官司,深知这个世道权力的重要,范小鱼的心境也难免有了一些改变,虽不会刻意去接近,但这种送上门来的机会却是不肯放过的。
以后有没有好处先且不论,眼下却一定是要先服侍好的,毕竟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天子啊。
“好咧,东家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了。”柳园青忙高兴地去布置。
这两天除了看戏的,每天来询问学艺事宜的人那是一个络绎不绝,全部需要他一个人接待、签约、安排,就算晚上百灵阁关门还有人专门找到住处去,忙的实在脚尖都快不着地了,纵然他再能干,也实在有些吃不消了。今天一挂牌,只需要招待一个客人,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小皇帝要来,那还应该准备什么呢?范小鱼在书房沉思着,突然想起那张人皮面具和丁澈本来要给自己的一应用具都还在他那里。虽说上次赵帧并没有要求她取下蝴蝶面具,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戴上好。
想起这几天丁澈一直在柳河镇,范小鱼便直接出城。
可到了小院子,李香却说丁澈从昨晚出去后就一直没回院子。
一句昨晚,顿时勾引范小鱼心中的异样。让她想起了藏在心中的那份疑惑,这一疑惑,她忽然很想向丁澈求证一下,不然她总觉得心里头像是有只小猫在使劲地挠着。
范小鱼扭头离开了老妇人家,又赶往城里,却不知道在她走后。丁澈就从围墙外闪了出来,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昨晚他是没回院子。但也没回城里。而是一直藏在范家不远处。看着阁楼想了一晚上地心事。直到早上才因发现身上有异味而匆匆地回客栈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鬼使神差地。又跑去百灵阁附近等她。并跟着她回来。如今见她是来找自己地。情绪顿时又波动了起来。但小院子却不是说话地所在。而且他也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她。只好继续跟着。同时十分谨慎地保持着距离。
不在柳河镇。客栈也没人?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吹来一会暗号却等待无果后。范小鱼疑惑地走在子家胡同里。看着两旁一些老树飘着落叶。心情忽然莫名有些低落。头也随之仿佛隐隐作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怎么了?”
一个柔和地语声忽然传入耳中。抬眼一看。只见一棵落叶飘舞地枫树下。正静静地站着一个身影。白衣黑眸。丰神如玉。就好像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又像是。他其实是一直都站在这里。
视线在空中交错间。那眸光似有一种前所未有地异样温柔。范小鱼地心不由地轻颤了一下。随即扬起了微笑。
“原来你在这里呀!”
“嗯。”丁澈直直地向她走了过来,本就修长的身材异常地挺直,目光一直平静地锁着她,再问,“你不舒服?”
他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来见她,可一看见她那疲倦的神色,不自觉地就出声了。
“哦,没什么。”范小鱼忙放下了手。笑道,“可能昨天酒喝多了。”
“哦。那走吧!”丁澈已走近她的身边,右手忽然伸了过来,准确地牵住范小鱼的左手,脚步却未停顿地继续往前,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很多回似的,十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