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儿吓了一跳:“我,我家有很多护院,还有很多武婢…我娘还养了只狗…”
柳睿哈哈大笑:“那护院会逮你吗?那武婢会怀疑你吗?那狗会咬你吗?”
安明儿一怔。不明白这个意图在自己家里捣乱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柳睿把她抱到一边让她站好,低声道:“安府太大,我知道姑丈有个藏酒的地方,你知不知道?”
最终安明儿经不起诱惑,大晚上地提着刚赢回来的灯在安府的大花园里晃荡。有巡夜的下人看到他们,很奇怪。安明儿手心都出了汗,只乱七八糟地点头答应。
下人看到柳睿,就更奇怪了。但是柳睿老神在在的,负手望天,好像他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到底是自家的大小姐和表少爷,又在自己的园子里晃,谁敢说什么。若是大小姐一个人倒罢了,谁敢管到表少爷头上去。何况,谁敢现在去吵老爷和夫人,不是找死吗?
穿过大道,安明儿简直要松一口气。她不禁道:“在自己家里做贼,比翻墙还刺激。”
柳睿笑了一笑,拉着她上了旁边的一个小楼。
安明儿看到那个牌匾,不肯了:“这是怡性斋!”这是安织造的书房,连安夫人都很少进去。
“你不敢?”柳睿斜睨着她。
安明儿今晚的脑子有点犯浑,大约是因为在路上把那什么连小姐给气了,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所以精神抖擞。不敢?开玩笑。
然后她就被柳睿骗进了怡性斋。
柳睿竟然熟门熟路地点了烛火,整个书房一下子亮了起来。
安明儿本来就喜欢看书,看了这满屋子的书,更是大悦。她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场粉红色的小榻,旁边摆着炉子,还有一排独立的小书柜在附近。
“那是姑姑的地方”,柳睿上前,扶着她的肩膀,笑道,“姑姑就躺在这里看书,这是暖炉,这个桌子给她放零嘴和小玩意儿。”
“…”安明儿幻想了一下,安织造在大书桌前,安夫人躺在这里,懒洋洋地看书。有点想不出来自己的父母会有这样的互动。
柳睿拉着安明儿到了那张小榻附近的书柜,这里大多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看的民间手札,志异传奇之类的书。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园艺书籍。
是了,安夫人很擅长花艺。
柳睿低声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娘是你爹的侄女?”
安明儿想了想。道:“听说过一些,据说是远亲。”而且年纪相差也不是太大。安织造比安夫人大九岁。
柳睿道:“有人说,还没有你和你弟弟的时候,姑姑就像姑丈的女儿似的。”
安明儿笑了:“胡说八道。他们是夫妻。”
她伸手去拨弄那几本书,看到好多感兴趣,不禁心中欢喜,有一种发现新东西的兴奋。她一边翻。一边低声道:“你不是说带我去看我爹藏的酒吗?”
柳睿弯下腰。跟她一起看,低声道:“放心,待会儿就带你去。姑丈藏了很多几百年的花雕,你可以偷偷带一坛走,当是镇楼之宝。”
安明儿心想,好主意。
柳睿又低声道:“那里还有一坛你的女儿红,看看你找不找得到。”
这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安夫人就给她酿了一坛女儿红,如今藏了十八年。只等她出嫁送嫁。
安明儿倒是不知道这回事的,她微微一怔。一低头,突然看到小榻旁边有一个酒壶。好像是被谁顺手放在这里的。她俯下身去捡起来,摇了摇。道:“里面还有酒。”
柳睿笑了:“姑姑还真会享受。”
可是安夫人不是著名的一杯倒吗?
他不禁也有点好奇,拿着那壶酒摇了摇,笑道:“我们猜,这是姑丈的,还是姑姑的?”
安明儿想了想:“我猜是我爹的。”
柳睿道:“我猜是姑姑的。”
“可是,猜也没有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娘的?”
柳睿捧着酒壶,沉思了一回。笑了,道:“我有个法子,就怕你不肯。”
安明儿兴致正浓,忙道:“你说。不要把我想的太娇气。”
柳睿便笑着拉安明儿坐在了榻上,低声道:“你知道,姑姑和你一样,不能喝酒。若是这酒是姑姑的,那必定是你能喝的。你只消喝上一杯,看看反应,就知道了。若是你醉了,那便不是姑姑的。”
闻言,安明儿心下犹豫:“那我要是醉了怎么办?”
柳睿轻声笑道:“那也不至于真的醉死,就一杯而已。你若是头晕,那你就赢了。”
安明儿心想,难道我不会装晕吗。于是她道:“那用什么做赌注?”
“…”柳睿没想到她这么精灵鬼,且惊且笑,道,“你若是赢了,你想要什么?”
安明儿想了想,利落地道:“钱。”
“…”
她不以为意。她是个生意人,出了安家的大门,就得精打细算地自食其力,虽然赢来的,但是赌徒赢来的钱也作数的吧,当然这也作数。于是她道:“若是我赢了,你给我纹银三百两。若是你赢了,你要什么?”
因她开的赌注小,柳睿也不好狮子大开口,想了想,低声道:“若是我赢了,那我要你的贴身环佩。”
安明儿低头,摸了摸腰上那块环佩。这个环佩大约也值三百两左右。很公平。于是她从柳睿手里接过酒壶,道:“好。”
原本,柳睿根本无心怂恿她喝酒。其实他最初的想法,要嘛输掉三百两,于他不痛不痒,但能送她回晚晴楼,抱一抱总是要的。要嘛,赢了她的贴身环佩。怎么想都不吃亏。
他一向老谋深算,得了不少便宜。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这个酒,是他上次送给安织造的合欢酒…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大约只能去问安夫人了。
安明儿喝了一口,觉得入口甘洌芬芳,只闻到酒香,竟然没有尝到味道,好像是喝了一口有奇香的水。她心道,遭了,这大约是她老娘的东西。
柳睿盯着她,似乎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平时很温柔也很娴静,但是任何一个认识安夫人的人都不会相信,安夫人能生出一个真正温柔似水的女儿。最近和柳睿厮混得多了,她骨子里的小孩子气已经被激出来了,这下马上想到要赖皮。
于是,她便佯装不支,晃了两下,被柳睿扶住。
柳睿一怔:“头晕。”
她在心里窃笑,面上却装娇:“嗯…头晕。”
然而柳睿却觉出她不对劲。烛火里,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眸越来越湿,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最可怕的是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要去诱惑谁一样。他不禁道:“这是什么酒?这么烈?喝一口就成这样了?”
安明儿以为自己装得像,笑了一声,迷离地看着他,想要坐起来装发酒疯。结果她刚刚坐起来,就又软趴趴地倒了回去。她心中惊讶,怎么没有力气了。挣了两下,只用头在柳睿胸前碾来碾去,一点没动。
而且,突然好热,她只觉得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身上又麻又痒。柳睿穿着绸缎衣服,让她觉得很舒服,于是她在柳睿身上蹭来蹭去。
她心想,原来不用装,我真的赢了…
柳睿听到她的呼吸声,她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动作…很不寻常。也许是饥渴太久,他一下子被蹭出了火。他皱眉,一把按住她,伸手去拿那个酒壶,闻了闻,好像是普通的黄酒的味道。可是,黄酒并没有这么烈,可以让安明儿变成这样。
“热…”安明儿难受得很,在他身上乱爬,手一下按在他腿上,按到一个什么东西。
“!”柳睿脸都青了,忙把她的手拨开,一把把她丢到榻上,自己退了老远。
“表哥,表哥…”安明儿快哭出来了,想爬下榻。真的好难受,刚刚抱着他很舒服,他为什么要走…
柳睿惊魂未定,刚刚被她按到已经起了反应的命根子,这下半步也不敢靠近她,只远远地道:“小福,回去,不要下来。”
安明儿被酒烧得烟熏火燎一般。其实合欢酒的作用本来没这么大,毕竟是夫妻生子的催情酒,并不是那等下三滥的玩意儿。但是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与她的体质有关。她体内有毒。
这下柳睿不理她,她难受得直想挠床:“表哥,表哥…”
柳睿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大变,最终咽了咽口水,远远地道:“小,小福,你可能,喝了合欢酒…”
合欢酒?
安明儿一下子想到安夫人脖子上那个印子,记忆中的色泽也一下子变得妩媚妖异起来。她很想一头撞死,把头埋在枕头里:“怎么办…”
怎么办?办法有很多…
柳睿收回心神,道:“我去给你倒凉水,你先答应你不能碰我。”
他去倒了水,小心翼翼地挪回榻边。安明儿立刻爬到他身上,全身都贴着他的背。
“…”柳睿倒抽一口冷气,又想把她推开,又舍不得…只能一口一口地喂她喝水。
凉凉的水滑到喉咙里好舒服。灌了一壶,柳睿看她似乎平静了一些,就回去把壶放回了那边的大书桌。别让安织造发现才是。
可是一回头,安明儿又开始闷头哭:“难受,难受…”
“…”
柳睿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看着她。
安明儿抱着枕头,哭得一塌糊涂:“表哥…怎么办…”
我来办…
柳睿无奈地道:“要不,疼一疼,要不,泡泡冷水…泡冷水你要生病的。可受得了疼?”
安明儿把脸埋在了枕头里,点点头。
柳睿慢慢地挪回榻上,令她伸出手。她的身体很烫,手指却是凉的。柳睿没有喝酒,但是他也很热。借着烛火,他咬了咬牙,抽了针对着她的指尖狠心刺了下去。
no.067:(回家篇 )酒后失贞
立刻听到她呻吟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心术不正,竟然觉得妖媚入骨。
他低声道:“好了吗?”
安明儿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他以为她醒了,便凑过去。
结果她半张脸贴着枕头,脸上还有泪痕,好像有些疲惫,可是还有一个令人无语的笑意,眼睛半闭,吃吃地道:“我还要…”
“…”
“再,再刺一下。”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的火没下去,这是毋庸置疑的。柳小黑欲哭无泪,因为他的火也噌噌地又冒了一丈。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再这样,我要把你丢到桶里去泡冷水了。”
安明儿一怔。她想了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中了药,可是她的神志并不是不清醒。身上难受得厉害,又是这种毛病…她哭着道:“我,我泡…”
“…”柳睿犹豫了。他下不了手。
安明儿把头埋在枕头里哭:“表哥…求你…”
柳睿只能咬了咬牙,把她提了起来。他知道这里的屏风后面有个浴桶。端了烛台去看,果然还有水,自然是冷的。
她还抱着那个枕头,柳睿抽了抽,她不肯放。
他耐心地道:“弄湿了就好了。”
安明儿迷迷糊糊地想起,弄湿了明天就被她老娘发现了。于是她把枕头给了柳睿。
柳睿一把把她提起来。和衣放进了浴桶。
她立刻尖叫了一声,身上碰到冰冷的冷水。好像被无数针细细密密地刺过来一般。这痛楚非常,好像要割断她的喉咙。她哭着要往浴桶外面爬。
柳睿狠了狠心,把她的头又按了下去。
安明儿哭着在水里扑腾挣扎。她本来就喝了合欢酒,这样泡冷水,本来就是为了让她在剧痛之后清醒。柳睿又焉能不知。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的药性得解。
安明儿几次探出头。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双手用力扑腾,只觉得疼得要失去呼吸。
最终被他抱了出来,她已经哭都哭不出来。
柳睿一身也湿透了。
他把蜷缩成一团的人抱回去,点了火炉,低声吩咐她:“你先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你先用毯子裹着。”
安明儿狼狈地缩成一团,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
柳睿无奈,只得低声道:“我保证我不偷看。”
说着,他就转过了身。绕到了屏风后面。
安明儿靠着火炉,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开始脱衣服。**的衣服被剥离。好像被拔了一层皮一样。直到现在,她身上还一阵一阵的疼。
她把湿衣服留在地上。也许是大疼之后还有些神志不清,她也不害臊,光着身子爬上了榻,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又用大氅裹了一层。
柳睿听到她呼唤,便回了头。他看了她一回。她把自己裹得只剩下一个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倒是笑了,走过去,在炉子边安静地给她烤衣服。
折腾了这一场,他也很累。
可是安明儿却没有消停多久。很快,身上的痛楚慢慢褪去,她又开始觉得一阵冷一阵热,脑袋也一阵一阵地发麻。
“干了。”柳睿回过头,一怔。
她倒在了榻上,头发覆在面上,好像知道不应该把毯子丢掉,可是她的半个身子已经爬出了毯子,也不知道火光映照的缘故,她的肤色显出诱人的粉红色。
“…小福?”柳睿动也不敢动,喉咙一阵一阵发紧。
她从头发里抬起头,面色潮红,无力地看着他:“表哥…我求你…”
柳睿的脑子也开始发热,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站了起来,好像双腿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走到了床边:“求我什么?”
安明儿的声音弱弱的,她低声道:“杀了我。”
“…”他一下子又清醒了,低斥道,“不准胡说。”
安明儿把脸埋在头发里,嘤嘤地哭:“可是我好难受…难受…”还不如死了算了。
突然她被人抱了起来。
柳睿的手碰到她滚烫的肌肤,已经一抖,她软趴趴地趴在他肩头,入目是她肩背光滑的肌肤。
他定了定神,低声道:“为什么不嫁给我?”
安明儿哪里还想得了这种问题,她只觉得被他抱着很舒服,恨不得全身都巴到他身上去。
突然又听他低声道:“嫁给我。”
她的嘴唇碰到他的脖子,只觉得奇异地清凉,她低声道:“嗯…”
很快,她的嘴唇就被封住。
柳睿自认不是什么君子,能忍到现在已经让他很想骂娘了。
不管她的回答做不做数,他都不想再等了。
安明儿像一滩软趴趴的泥巴,直往下滩,却勾住了他的脖子,好像想把自己全身也挂在他身上。
身体又酥又热,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可是他碰到的地方都一阵一阵的清凉,让她很舒服。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刚刚被折磨了半天,有让她这么舒服的办法,怎么不早说。
他感觉到她像蛇一样盘了上来,好像很怕他会离开。脑子里一把火轰地烧得大旺,咬住了她的舌尖,感觉到她全身一阵一阵颤栗,咽呜着纠缠得更紧。
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舌,好像他才是喝错了东西的那个,饥渴地从她嘴里索取。她的牙齿像一排整齐的小贝,又精致又可爱,他的舌头一遍一遍扫荡过去。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不满地乱蹭。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偏过头去吻她的耳朵和脖子。
突然被吻到脆弱的地方,安明儿只觉得刚刚折磨自己的那种感觉又强烈了一些。只舒服了不到一会儿,就又重新堕入那种痛苦的纠结之中。她不满,不禁开始嘤嘤地挣开,想把柳睿推开或是踢开。
柳睿按住她的手脚,低喘着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喘息道:“别动…不舒服?”
她也说不上来。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更难受。于是她只会哭。
可是这种时候,撒娇已经激不起他任何同情了。他灼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手心粗糙,一寸一寸地摩过她娇嫩的肌肤,让她轻轻哼出声。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胸尖。
安明儿惊呼了一声,抬手去推他的头,可是他却没有防备,被她推得往旁边一甩。她立刻疼哭了:“表哥…”
柳睿倒抽一口冷气。按住她不规矩的手,怜惜地亲亲她被扯痛的地方,低声道:“听话,再淘气还是你自己吃亏。”
她还是哭。但是不敢再挣扎。他便尽情地用双唇膜拜身下这具娇弱的身躯。她被撩拨得一阵一阵地哭着,又没有办法,只能求他。
他知道她急,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犯了毛病,就是要戏弄她。舌尖慢慢地舔到敏感的小腹,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的小肚子一阵一阵地抽搐,他一只手捏着她的脚丫。可以感觉到她的脚趾头也开始蜷缩。
她哭了一阵,发现求他也没有用。只好偏过头咬住枕头强捱。
他耐心地用舌尖勾了勾肚皮上可爱的小沟,她的反应立刻更加强烈,双腿也开始乱挣。他按住她的腿不让她并拢,有些凶狠地用力吻了上去。
安明儿只觉得他要透过那个地方,把她肚子里的什么东西也拉出来了。一下子哭声也中断,身体也用力弓了起来,小腹不断地抽搐。
“表哥!”
柳睿支起身子,看着满身大汗娇喘不休的人。她好像气力已竭,瘫在床上看着他。他低声道:“还难受吗?”
她虚弱地“嗯”了一声。
他拉着她的手,按到自己心口上,她手下就是他如雷的心跳,想退,可他不让。他低声道:“你要我吗?”
安明儿迷迷糊糊地,又道:“要…”
“那…你便不能后悔了。”
他很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v裸的身体相贴,让彼此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的四肢很快缠了上来。
有个东西抵住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地方,试探了一下。她立刻起了反应,娇吟了一声。
柳睿慢慢地往里送。
她立刻开始收缩,层层绞着,好像很抗拒。一抬头,她的脸果然皱成了一团。他的动作一顿:“疼?”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不说话,脸还是皱成一团。
他咬了咬牙,继续往里送。她渐渐开始抗拒,双手也改着开始推他,可是始终没有下力气来把他推开。因为竭力忍耐,他的肩背绞得比石头还硬,大汗奔腾。
终于抵到障碍,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果断地一沉到底。
她立刻抱紧了他,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柳睿只觉得脑子里一阵一阵发热,也不敢动,伏在她身上,感觉她娇嫩的身躯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柳睿觉得自己都要死过一回。她好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实在禁不住,他稍稍动了一下。
“嘤——”
他撑起身子,伸手插过她腋下把她抱了起来,亲吻她无意识咬着自己下唇的唇齿。然后再也忍不住,细细密密地开始律动。
她疼得哭个不停,可是哭声全部被他吞掉,只留下一些暧昧的咽呜。
“不,不要了…”
她求了他几声,可是他哪里还听得见。双手紧紧搂着她,浓烈的喘息喷在她耳后,撩得她一阵一阵失魂。疼,可是好像不想放开。这疼痛好像让她清明了一下,又好像让她更沉沦。
求饶还是没用。她好像已经学会了这一点。只能被他压着膝盖。咬牙苦捱。
他撞得狠,好像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可是落下吻是温柔细密的。好像在安抚她的痛楚。
苦苦捱了一阵,眼前金星乱跳,她也忍不住,开始随着他动作一声一声含糊不清地喊疼。结果这声音倒刺激了他,让他愈发兴致高涨。
她哭得茫茫的,使劲打他:“你。你快点…”
“…”
结果这句话的后果很惨重。
到底是中了药的身子。即使是疼着也不能免欢愉。他忍了好几年,这下撒野哪里还停的住。她竟然就奉陪了他这么久,双腿开始环住他的腰身,哭一阵,求一阵,被摆动得没有力气了还能轻轻地哼。
柳睿也闹不清楚她是受不了了还是还想要。他只纵容自己横了心咬牙要更多。
最终她眼前已经完全看不见,一波一波的欢愉慢慢涌上来,一波比一波涌得更高,最后整个汹涌到她脑子里。将她整个神志都吞掉。
半晌,她都回不过神来。
终于眼前恢复了一点点清明,她感觉到他还在她身上,缓缓律动。进得深。又很温柔。她偏过头,他便低头吻她。
烛火里,他的头发被汗湿,眼睛亮得十分诡异。
她气力已竭,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动地被他按住后脑,缱绻地深吻。那个地方又胀又痛。好像已经完全禁不住,稍稍被刺激一下就觉得受不了。
她喘着气求他:“不,不要了…够了…”
他的眼睛瞬间又深了下去,脸颊贴着她的脸,汗湿得淌成一片。他没有放开,反而靠得更近,紧密相连的地方一次一次地结合,声音温柔得矛盾:“疼?”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自己也说不上来,只道:“累…”
最终他放不开手,她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就在做梦。梦到一场热情缠绵的大雨,无可逃避地,全落在了自己身上胸前,整个人都被笼罩。然后好像又看到一双温柔又明亮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要她醒过来,要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