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想买窗花的客人很失望,晓娴笑着让他们明天再过来。

“晓娴,你有没有觉得那位公子很奇怪?”康宜文看着手中的银子,蹙眉问道,心底有莫名的不安,并不开心赚了钱。

晓娴点点头:“嗯,是有点儿怪,不管他怪不怪,反正咱们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人家也占不了我们什么便宜。”

她心里是好奇加狐疑,这个美少年到底是什么人,自己两次卖东西都遇上了他,可也真是太巧了。他两次的表现都很怪异,有些反常态,他的表现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但她上次就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过,并没有关于美少年的任何片断,他对于她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真是太奇怪。

她只能将这份疑惑埋在心里,不好对康宜文说。

康宜文眸子眯了眯,想想也是,不再去纠结,将摊位上的春联整理了一番,只有七对未卖出去了。

“等会儿咱们俩再去买些红纸,回家后我抓紧时间再多写点儿,明天也许生意会更好些的。”康宜文笑眯眯的看着晓娴,温软的说道。

“嗯,我也再剪些窗花,只是还要去帮你母亲做豆腐,能用来剪窗花的时间并不多,有些可惜。”晓娴轻嘟了下嘴,声音软软的。

康宜文正想安慰她时,摊位前来了一位年约四旬的男人,拿起其中一副对联,朗声念了起来:“春雨丝丝润万物,红梅点点绣千山,嗯,好字好对子,红梅绣千山,一个绣字用得妙啊。”

男人脸上现出了赞赏之色,并不住的颌首,放下手里的对联,仔细的看着其他对联,连声夸着:“红梅含苞傲冬雪,绿柳吐絮迎新春。好字好字。”

康宜文见这男人虽然衣着普通,但言行举止却颇有气度,特别是一双狭长的眼睛更是神采奕奕,非一般普通乡间人所能比。

“多谢,不敢当先生的谬赞。”康宜文忙抱拳低了低身子,语态谦虚的说道。

中年男人抬眸,笑看向他问道:“这些对子都是你所写?”

“正是学生,让先生见笑了。”康宜文又低了低身子。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康宜文,笑着点点头,问了他的姓名和读书的情况,若有所思的敛了笑容。

正在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奇怪他为何变脸色时,中年男人突然掩嘴咳嗽了起来。

“咳咳…”原本以为他只是呛了风咳嗽两声就算了,谁知他越咳嗽越厉害,脸涨得通红,半蹲下了身子。

“先生,你怎么了?”康宜文忙跑了过去,一把搀住中年男人,晓娴也见不对劲,跟着跑过去。

“没…咳咳…”中年男人摆手想说话,奈何话根本无法出口,晓娴听到中年男人咳嗽时有清晰的痰鸣声。

不好,这人可能有哮喘,她爷爷以前有哮喘,每次发作时,情况和这人很像,得赶紧喷一种止喘的药才行。

“先生,您可有止喘的药?”她忙急声问道。

中年男人边咳边摇头,大有无法喘气的势头,旁边也有不少人围观了过来,议论纷纷。有人可能认识这中年男人,隐隐说着他的名字,但晓娴他们的注意力在他的病情上,并没有听清其他人说的话。

“晓娴,我们带先生去医馆看病去。”康宜文抿了抿嘴说道。

“嗯。”晓娴也知道这病耽搁不起,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了。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去时,康宜文已经蹲下身子,在旁边围观人的帮助下,背中年男人背了起来,向医馆跑去。

晓娴将对联匆匆一卷,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康宜文身上没钱,自己要是不去的话,到时他可没钱付诊金。

看到同仁堂三个大字,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同时吐口气,他将中年男人背了进去,立马有伙计迎了上来。

花白胡子的大夫一见中年男人,立马惊呼一声‘吴大人’,中年男人边咳嗽边向他摆手,不知是何意。

大人?晓娴和康宜文俩人惊讶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人是官?可瞧着他的衣着,根本不像啊?

大夫看样子对中年男人的病情很熟悉,给他服了一粒丸药之后,中年男人的咳嗽终于慢慢止了,气息均匀了起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大大松了口气。

康宜文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里面的裘衣有点儿潮,应该是方才背中年男人时流了些汗。

中年男人从椅子上起身站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康宜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颌首道:“宜文,今儿我这条命可算是你给捡回来的,多谢。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往后要是有机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康宜文忙低了低身子道:“一点儿小事,先生莫要挂在心上,学生不敢当这个谢字。”

中年男人微笑着点点头,付了诊金后先行离开了,同时还带走了两副对联。

晓娴也准备走时,康宜文去拉住了她,柔声道:“你的身子不好,正好让大夫瞧瞧。”

“呃,不用了,没事的。”晓娴微怔了下,她倒忘自己这副身子的不妥来,心里涌起了些许的感动。

康宜文轻瞪了她一眼,挑眉道:“我是你夫君,你得听我的。”

而后硬拉着她来到大夫面前,将她按坐在凳子上,详细说了她的病症。不过,在说来月信会腹痛时,脸不自禁的发热,有点儿尴尬,晓娴也有些不自在。

大夫认真替晓娴望闻问切一番,捊了捊颌下的短须道:“夫人气血虚,体内血气受阻,运行不畅,可以开些药回去调理一番。不过,想要彻底治愈,有些难度。平时饮食要少吃生冷之食,还有可以按摩足底穴位,效果不错。”

想到又苦又难闻的中药,晓娴就抿嘴皱眉。

“大夫,我能不能不吃药啊。”晓娴轻声问道。

“不行。”大夫没说话,康宜文先给她拒绝了。

晓娴无奈的摸摸鼻子,真是讨厌的男人,大夫都说了,就算吃了药也不能治愈,这药也是白吃啊。

“大夫,您能否教我们如何按摩足底?”康宜文问道。

“行。”大夫点点头,而后告诉他足底穴位的位置和按摩手法。

康宜文认真听着,不时点头或问上几句,俊朗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犹如三月的春风,晓娴在一旁瞧着,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勾起。

“多谢大夫,对了,大夫,刚刚那位先生是谁啊?”康宜文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们不认识他?”大夫非常好奇的问道。

康宜文说了方才的经过,大夫点点头,对于中年男人的身份,他犹豫着说道:“呵呵,刚刚他也说了,日后有机缘的话,你们会再相遇的,到时你们就知道了。他自己即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多言,请见谅。”

他不愿意说,康宜文也不追问,抓了药后和晓娴离开医馆,买了红纸。而后去王南华家的铺子找他,他正巧不在,康宜文给王南华留了书信,将愿意做生意的想法告诉于他,拖伙计转交。

而后俩人回了家,刚进康家院子,就听到林氏呼天抢地的嚎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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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章 向枪口上撞

第128章 向枪口上撞(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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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氏的嚎啕哭声,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同时皱眉。

“大嫂这又是怎么了?”康宜文忍不住低语着。

晓娴摇摇头,忽然想起自己还未将康宜富的丑事告诉康宜文。

嗯,晚上和他说说,最好去劝劝。至于康宜富能否意识到错处而回头,她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只能说去尽尽心力。

方迎芬从房间出来,远远的招呼着:“三弟三弟妹,你们俩回来了。”

晓娴迎上去,弯了弯眸子应道:“嗯,二嫂。”

“二嫂。”康宜文也在一旁唤了。

方迎芬向康宜文轻点了下头,而后将晓娴向她西厢边拉了拉,压低声音道:“娴妹,你可知道,大嫂滑胎了。”

“啊,滑胎了?昨天不是见着还好好的嘛,有说有笑的,怎么一眨眼儿功夫就滑了胎?”晓娴瞪大眸子,无比诧异的问道,终于明白哭声的缘由。

方迎芬眸子黯了黯,轻轻摇头:“哎,你们住在那边,不知道昨夜家里又大闹了一场。我被吵醒后,可是一夜未眠。”

晓娴向她脸上瞧了瞧,神色之间果然很憔悴。晓娴有些晕眩,这个家怎么无时无刻不在吵闹,何时能安宁。

“难道是大嫂和大哥吵了?”她好奇的问道。

方迎芬轻轻颌首,将昨夜之事简单说了下,最后叹道:“大嫂的肚子撞上柜角之后,昨夜倒没什么,今早就见了红。请了郎中来瞧了,孩子是保不住了,大嫂自己就痛得喊了一上午。”

晓娴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康宜富也太可恶了吧,自己在外面养女人,回家来还有脸向自己的老婆撒酒疯,被烫得好,烫毁容了才好。

她恨恨的想着,虽不喜欢林氏,可更恨康宜富这种男人。康宜富让她想起了现代的无良的老公,真是恨不能去将康宜富给痛扁一顿。

“大哥可真过份,就算大嫂的话有些捕风捉影,他也不该下手没轻没重的,孩子可是无辜的。”晓娴咬着牙,忿忿的表达着心中的真实想法。

方迎芬有些惊讶晓娴的表情,不过并没有多想,也点头赞同着:“的确也怨不得大嫂多心,大哥出去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喝得醉醺醺的,嘴里还喊着其他女人的名字,任谁都会生气的。

只是大嫂在没弄清楚事实之前,就用热茶烫大哥,也太过激了点儿。”

“女人遇上这种事,哪里还会有理智可言,除非那人不是自己的丈夫。”晓娴轻声感慨着。

当初痛苦的一幕在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样,清晰的呈现着,眸底滑过浓浓的悲哀,心不可避免的又痛了起来。

“哎,是啊。”方迎芬也闭了闭眸子,掩饰此刻内心的痛苦。

现在康宜富到底有没有野女人,好像已经不重要了,他已铸成了大错。

“沈氏,怎么还在那咶噪,快过来磨黄豆。”秦氏声音从厨房那边传过来,很大,语气不复昨日的平和,应该也是受了林氏一事的影响。

晓娴身子抖了下,猛然回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世界很美好,自己离开了现代那个是非之地,远离了无良老公,再也见不到这对奸男女丑恶的嘴脸,岂不是一种幸福。

因此并不觉得秦氏语气有何不妥之处,微笑着和方迎芬挥挥手,向厨房走去。

厨房门口临时放了磨盘,磨盘周边的地上放着水桶,里面装着泡发的黄豆,先将黄豆用磨磨成豆渣。

秦氏将一个木盆放在磨盘下面接豆渣。

“沈氏,莫要听方氏乱嚼舌根子,你大哥是个老实人,不会做出那等丑事来的。你大嫂弄成现在这般模样,那都是她自个儿造孽,你大哥多喝了两杯酒,让她倒杯水喝。她倒好,不倒也就罢了,竟然用热茶沷你大哥的脸。

那热茶烫在脸上,得多痛啊,不管是谁都会发火。也是你大哥脾气好,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要是其他脾气暴的,还不将她给打死啊。”秦氏沉着声音替康宜富辩解着,将所有责任一股脑儿的推向了林氏。

晓娴垂了眸子,暗暗摇头,秦氏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做娘的不向着儿子向着谁?只是可怜了林氏自己,心里和身体同时受到了伤害,还无人替她说句公道话。

“娘,大嫂现在怎么样啦,我瞧瞧她去。”晓娴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着林氏的眼下的情况。

其实她好想问秦氏一句,为什么会如此的信任康宜富,这件事要是真的话,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但晓娴知道,自己要是这样说了,那无异于是引爆一个重磅炸弹,将自己炸得面目全非,那是可是明摆着找秦氏的骂。

秦氏看了她一眼,摆了摆手道:“喝了汤药在歇着,这种不吉利的事儿,你还没生孩子,莫要去瞧。你大嫂就是作,这大过年的,本该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眼下倒好,闹得一家人心里不舒服。”

她都这样说了,晓娴还有什么好说的,喊小莲出来一起磨豆腐。这是她第一次见伤后的小莲,乍见小莲的脸,晓娴也吓了一跳,身体莫名的颤抖了下。

中午吃饭时,晓娴终于见到了康宜富,一张脸红通通的,像那煮熟的虾子一样,有些地方还长着透明的水泡,很难看。

晓娴暗骂一声‘活该’,低头去吃饭。

康宜文当时和方迎芬打了招呼后,就先回家去了,并不知康宜富出了事,现在见他这般模样,赶紧关心的问道:“大哥,你这脸怎么了?有没有去看郎中,昨夜不是还好好的吗?”

康宜富的脸更红了,非常尴尬,其他人虽已知事情经过,但还是忍不住将眼睛看向他,有鄙视有同情。

“吃饭时不要说话。”晓娴悄悄拉了下康宜文的胳膊,低声说了句。

康宜文见大家的脸色怪怪的,也晓得不对劲,没有再问,忙垂头吃饭,但这顿饭吃得是疑窦从生,在猜测着康宜富到底出了啥事。

吃完饭后,他迫不急待的拉了晓娴去院子,低声问道:“晓娴,大哥到底怎么了?”

“晚上回家再说吧。”晓娴轻声应了,脸上表情淡淡的,语气不容置疑。

然后继续去做豆腐,康宜文只得忍耐住好奇心。

下午在煮豆浆时,看着嫩滑的豆腐脑,晓娴忍不住向秦氏提议着:“娘,这豆腐脑很营养,盛一碗给大嫂补补身子吧。”

中午吃饭时,秦氏让小莲端了一碗饭去给林氏,结果林氏说吃不下,让小莲又给端了回来。

秦氏和康宜富俩人当时都没有关心的去问问林氏为何吃不下,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只是任由她饿着,一直到现在。

这让晓娴有些心寒,想着自己要是林氏的话,定会伤心死的。

秦氏看了晓娴好几眼,眸子里有着浓浓的不解,表情也是狐疑的。她在想着,平日林氏可是没少说晓娴坏话,晓娴怎么不计较,反而还想着去关心她,这丫头是孬还是真善良?

不过,秦氏倒没有拒绝,点头应了。

晓娴盛了一大碗热乎乎的豆腐脑,加了红糖,让小莲端去给林氏。

过了一会儿,小莲拿着空碗进了厨房,嗫嚅着嘴唇对秦氏道:“太太,大少奶奶还想吃一碗。”

“呸,真是个嘴重的,中午有饭不吃,吃这些东西倒欢。”秦氏沉不住气,终于开始怒了。

晓娴无语看了看厨房顶,考虑着要不要再说句话,现在秦氏在气头上,自己说话无异于是向枪口上撞啊。

眸子转了转道:“娘,只有几天就要过年啦,大嫂要是身子养不好,正月回娘家拜年时,定会被亲家母他们发现的。到时他们娘家要是来人闹说咱们不给吃的,可就不好。”

秦氏想想这话不无道理,大过年的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吧,挥挥手,示意小莲再盛一碗。

小莲也多看了两眼晓娴,然后去盛了又给林氏端去。

晚饭后,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一起回了家,做了一天的豆腐,腰酸背痛的,可真累啊。

一进院子,她就闻到了股股浓烈的中药味,眉头紧紧皱起,看向康宜文问道:“你不会将药煎了吧?”

“嗯,当然,药抓回来就是要喝的。”康宜文温和的笑着点点头。

他进了厨房,利索的将药汁给倒进碗里,招呼晓娴进厨房来喝。

看着黑糊糊的药液,晓娴是鼻子眉毛皱在了一起,真的不想喝,但康宜文死死的盯着她,无奈,只得捏了鼻子一口灌下去。

“咳咳,真苦。”晓娴张嘴怨道。

“来,将这个吃下去,就不会这样苦啦。”康宜文却像变戏法似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糖球。

“呃,哪里来的?”晓娴将糖球塞进嘴里嚼了嚼,终于将苦味给冲淡了,心底某处也甜蜜蜜的。

康宜文眯眸一笑:“买的。”

“哦。”晓娴应了一声,对他弯眸笑了笑,而后去烧水,和康宜文俩人洗了脚。

晓娴坐在床上剪窗花,康宜文走过来,摸了摸眉毛说道:“晓娴,我来给你按摩脚底。”

正文 第129章 敏感的身体

第129章 敏感的身体(三更)

PS【三更到,哎,继续悲催的头晕中,泪目!!】

晓娴愣了愣,在被子里将脚缩了缩。

“不用了。”她忙拒绝,自己最是怕痒了,特别是脚和腿,只要被其他人一碰,就会痒得咯咯笑。

康宜文轻瞪了她一眼道:“大夫都说了,每天帮你按摩,有通络活血之功效,对你手脚冰凉一症很有效果的。”

“真的不用,我怕痒。”晓娴只得说出实情。

“怕痒?哈哈!”康宜文眉蹙了下后,忍不住笑了,打趣道,“又不是孩子,怕什么痒。再说了,为了身体,痒是可以忍忍的。”

他眼角眉梢皆带着温暖的笑容,话说完,人已经在床沿上坐下,大手从被子底下伸了进去,去寻晓娴的脚。

“喂,我说不用了,我还要剪窗花呢,别烦我。哈哈,咯咯…”晓娴用脚蹬了下他的手,故意沉了脸说道,可很快就大笑出声了。

康宜文趁她一脚蹬来之机,一把握住她的小脚,故意在她脚底轻轻挠了两下。怕痒的她哪能撑得住,立马笑出声来,同时脚也拼命的想要往回缩,但康宜文握得紧,根本挣不掉。

见晓娴笑嘻嘻的模样,康宜文笑得更欢了,不过,小脚触手时那种冰凉,让他很是心疼。

“好了,别挣,你瞧瞧你这脚,凉得像冰块似的,让我来给你好好揉揉。”康宜文柔声哄道,声音柔得如同那柔软的羽毛,乌黑的眸子在柔和的烛光下闪烁着异样灼人的光华。

晓娴心莫名动了动,虽然还在忍不住的笑着,但脚真的听话的放弃了挣扎,软声道:“轻点儿啊。”

康宜文抿唇,点点头:“放心吧。”

他将晓娴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认真回想着上午大夫所说的穴位位置在哪里,而后按照大夫所教的方法,力度适中的按捏着。

晓娴放下手中的剪刀和红纸,靠在床头,脚依然很痒,但经他一按摩,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由脚底由上漫延着,很舒服,半眯了眸子,好好享受着。

这可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待遇呢,在现代虽然有很多足浴足疗室,但她可从不舍得花钱进去享受一番。

这是第一次有人替自己按摩足底!还别说,经他如此一按,脚还真的渐渐暖和起来,身体一舒适,她有些晕晕欲睡了。

晓娴在娘家时,因为做事速度慢,家人只让她在家里负责洗衣做饭喂猪等活,并未让她下过水田,因此一双玉足非常光洁白皙柔软。

小脚的柔软和光滑的触感让康宜文有些心神荡漾,不经意间抬眸看向晓娴。

烛光下,她单手柱腮靠着床头侧卧着,水眸半眯,眼角眉梢皆是温柔的笑容,如同一个慵懒的睡美人。粉唇因笑而轻启,泛着诱人的温润光泽,像成熟的水蜜桃,似在邀他前去品尝。

他双唇干燥,抿抿唇,咽了咽口水,想起了上次那温柔而缠绵的吻,不禁浑身发热,手下的动作更加轻柔起来,而后松了足。

晓娴半梦半醒中感觉康宜文松开了自己的脚,但还舍不得睁开眸子,可就在下一秒,她的脸畔有温热的气息传来,感觉有人凑近了自己的脸,而后自己的柔软的唇瓣被人含住了。

她倏地眼开眼,康宜文俊朗的面庞出现在眸中,她本能的用手去推他:“滚,你这人怎么这样。”

呸,感情是借按摩脚想来占便宜,她恨恨的想着。

康宜文顺势搂了她的小腰,放开她的唇瓣,乌黑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宠溺,轻声道:“让我亲一下好不好,只是亲亲,我真的好想。”声音带着情*欲的乞求。

在温暖的烛光下,他俊朗的面容变得也柔和起来,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让帐内的空气变得温馨暧昧起来。

他眸子中的渴望让晓娴没有拒绝的力气,她不忍拒绝眼前这个关心心疼自己的男人,想起了那个甜到心尖儿上的糖球,虽然还没有下定与他过一辈子的决心,但她还是轻阖上眸子。

康宜文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重新覆上她的唇,吮住她柔软的花瓣轻柔的吮吸起来,动作明显比上次熟练了不少。轻轻撬开晓娴紧闭的贝齿,龙舌趁虚而入,勾住想要躲藏的丁香小舌,纠缠嬉戏起来,品尝着属于俩人的香液。

美妙的酥麻感觉从两人的舌尖向全身漫延,晓娴双颊发烫,呼吸开始急促,喘气连连,不过,她还是控制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吟哦之声。

康宜文更是面红耳赤,眸子里的情欲满得快要溢出,呼出的气息中都是用火能点燃的炽热情欲。大手在她的手背四处游走着,摩挲着后背的每一片滑嫩雪肌,身体也在不经意压上晓娴娇小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