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杰和秦兰亭相顾骇然,他们从来没有见到皇太后居然会这么大的脾气,而且从皇太后的话锋里头听说有人能够在京师里头地大内刺探消息,其人居心何在,可是想一想也只有生的这样子的事情才能够令得一向温文尔雅地皇太后了如此打的脾气,而今这些事情皇太后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从皇太后说的这些话里头已然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极为重大的。
我继续说道:“哀家如今要去山西,其实也是被人逼迫地,如果不是这样子,哀家怎么可能以万金之躯轻易涉及到山西这样子的乱境之中,有人要谋反,哀家这样子做虽然不是出于别人的逼迫,可是就算是如此,也是有人到了逼得哀家不得不如此的地步,而今这些事情,哀家也就不说了,再说下去,哀家也就没有办法好好的控制住这些局面了。反正在哀家的心中,只要有人危害到了朝廷地江山社稷的话,那么哀家就要站出来和它对敌,不管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对于朝廷做出不利的举动,哀家都要在这个人做出对于朝廷不利的事情之前就对这个人进行预防布置,绝对不会让这个人得逞的。”
崔文杰接过我地话头说到:“皇太后说的是,这个朝廷的江山社稷是不容许任何人,当然这个人能够这
地话,必然是已然有了准备,皇太后,事不宜迟,:后应该尽早启程奔赴山西,否则的话,恐怕山西地局势定然会变得极为不好,朝廷如果无法控制住山西的话,那么朝廷也就没有办法对于未来地战事上占据不败之地了,一旦山西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夺取了的话,那么朝廷也就没有办法好好的对付这个人了。”
秦兰亭也从我的话语之中知道了我去山西的目的并不是褫夺他的门生吴大猷的位置,而是想要在山西统领各路军队,以便应变,这也就说明,皇太后这下子可能要对那个自己的死敌动真格的了,所以秦兰亭和很是赞同的说道:“皇太后既然心意已决,我等做臣子的也理当服从,皇太后,朝廷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有我秦兰亭和崔文杰大人在朝廷中一日,定然不会让朝廷乱了套,在皇太后回来的时候,一定将好好的一个朝廷献给皇太后。”
秦兰亭的这番话说的有些着急了,所以都有些口不择言了,我不已为意的说道:“秦大人,你虽然智略和才能不在崔文杰大人之下,可是你的性子偏向于狭隘一路,所以一旦你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容易冲动,而崔文杰大人对于心性的休养是在你之上的,所以哀家希望你在遇到一些大事的时候,能够好好地和崔文杰大人商量,不要一意孤行,免得到时候中了奸人的计策,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大好了。”
秦兰亭面色一红说道:“皇太后,微臣的脾性如此,这些年来一直也改不掉,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微臣这一次一定听从皇太后的吩咐,一定好好的和崔文杰大人商量遇到的事情,绝对不辜负皇太后地如斯重托。”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两个朝廷的大臣说道:“如此,哀家就把朝廷和皇上的都交给你们了,你们就好好的替着哀家看管好家里头。”
崔文杰和秦兰亭听得太后居然将自己当成家人看待,不禁感动的眼圈都有些红了,慢慢的磕了一个头,跪安出去了。
看着二人退了出去,我思虑了一番,觉得将朝廷交给这个两人是极为妥当的。崔文杰性子沉稳,有他把舵,朝政必然能够撑持的下去。
我正想着,不妨带着冰凝郡主进来了,冰凝郡主高兴地说道:“皇太后,你的妙计奏效了,袁震东的贤良寺听到消息之后,就有一些人马从贤良寺出来,沿着城外,朝城东搜寻而去了。”
我眼睛一亮说道:“很好,这就说明袁震东和这个马大为确实也有干系地。你让李国宝派人暗中盯着贤良寺,看是否有可以的人前去贤良寺。”
冰凝说道:“皇太后,我明白了,如今在城中虽然搜寻了一番,可是没能见到这个内务府的职事马大为的下落,所以很有可能马大为是躲藏在某个地方,然后伺机出城了,如果这个人真地是袁震东安插在京师的人手,比如会去和袁震东会合的。”
我深为赞许的对着冰凝郡主说道:“就是如此,这个人定然会回去找他的主人的,所以你就让李国宝安排机灵地人日夜盯着贤良寺,守株待兔就了,不过就算是马大为去了,也不要抓,只要将事情报告给我就好了,如今的马大为已然没有多少价值了,只要能够印证他是袁震东的人,那么就足够了。”
冰凝想了想对我说道:“皇太后真是计谋深远,这一点冰凝还是赶不上的。那么冰凝就出去让李国宝都司安排这件事情去了。”说着冰凝郡主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冰凝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李国宝安排盯梢贤良寺的人回报说马大为确实是进入了贤良寺,而且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等到晌午地时候,李国宝和冰凝郡主一同进入宫廷之中,给我带来了一个更加意外的消息。
李国宝给我请安之后说道:“皇太后,袁震东大将军今日要离开京师会边疆,朝廷是不是要将袁震东大将军留下来。如今刚好可以接着搜捕马大为的名义,将袁震东大将军一行人留下来。”
我沉吟了片刻,对着冰凝和李国宝说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袁震东如果要走地话,哀家也留不住,这样子,你们就不要将袁震东这一行人留下了,非但不用留下,朝廷会让前头的那些关卡一律放行地。”
李国宝有些大惑不解的问道:“皇太后,为什么不借这个大好地机会将袁震东拿下呢。”
我对着李国宝摆摆手说道:“哀家眼下还没在山西布置好一切,贸然将袁震东擒拿下来,必然会激起兵变,所以对于这样子的事情哀家要慎重考虑,不能鲁莽行事。李国宝,你这就照哀家的意思去办理此事好了。”
李国宝想了想便遵命出去了。
我对着留下来的冰凝郡主说道:“如今朝廷的大事已然了了,袁震东也出了京师,也轮到哀家动身了,冰凝,你、去吩咐萧笑和明月欣儿,让他们今日就随我出京师,直奔山西。此刻可是时不我待了。”
几天之后,我便到了海东青和吴大猷共同扎下的营地之中,吴大猷领着一些将士威风凛凛来接驾。
我看着这些壮实的身材黝黑的士兵,觉得极为规整雄壮,心里头很是高兴。对着吴大猷说道:“吴大猷,你练兵也很有一套,说说看你练兵的心得给哀家听听。”
吴大猷立刻响亮的回答到:“作战最为重要的是带兵,带兵则要靠武将,而武将的遴选极为重要,卑职以为武将的操守最要紧,能不能约束士兵就要看这些,否则的话,纪律一坏,百姓看见就怕,那里还能打胜仗。要练兵,先要讲究纪律,不光是阵法武艺要练得好,更要把军队的暮气,切切实实扫空一下。”
我大为赞许到:“不错你对军队的毛病,烛照无遗,得到你这个的将才,实在是哀家的福气,秦兰亭收了一个好门生。”
吴大猷连忙说道:“卑职城门皇太后、皇上超擢拔萝升,皇太后的天高地厚之恩,卑职感激莫名。臣定当尽心竭力,勉力图报。”说着,吴大猷便在地上“冬、冬”地碰了两个响头。

沈家酒娘 二百八十回:太后定乾坤上)
便让吴大猷起来了,然后看了一会将士们的练操。
这个时候海东青也赶到了,海东青刚刚从城池中回来,一见了我便兴奋的开口说道:“皇太后,大喜,城池里头的乱民已然决定献出城池,归附朝廷了,乱军的将领也愿意归附我的军中。这场兵事已然可以结束了。”
我一听,极为高兴,对着吴大猷和海东青说道:“哀家特旨,让你等二人统领山西的各路人马,实心练兵,剿灭流窜的乱民流寇。”
吴大猷和海东青都高兴说了一声遵旨。
后三个月内,吴大猷和海东青两人剿灭了山西的各处叛乱,山西的灾情经过李万山的赈救也缓和了很多,山西的局势逐渐平稳了下来,布置好山西的防务之后,我便回到了京师,随即颁布了命令袁震东迁居山西,置于了吴大猷的控制之下,实际上相当于软禁,这是让袁震东的部下投鼠忌器的办法,袁震东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先机,不得已就听从了朝廷的谕令。
皇太后要整治袁震东的事实已经非常明显,袁震东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感觉自己出京之前皇太后的意图就已经很明朗,自己在朝为官多年,结交的大臣也都以及你给成为了一方霸主,就算是很多已经隐退的人,现在也还有这无与伦比的影响力,有自己这么一个人物在位,太后的心理自然不会很安定,再加上这些年灾害平生,自己来山西之前,接到一份朱谕,当初想想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现在看来,应该是给自己的暗示,看来自己一走出京城,皇太后就已经开始了他的行动,现在自己远在山西,朝中很多大臣都无法于自己取得联系,向来京城的大门现在也是严加把手,绝对不会有人能远赴山西来给自己报信,看来一切祸福都有些耐人寻味了。
袁震东站起来走出房子,看了看天空,有些想要怒吼出声的感觉,自己就算有些事情有些过头,也绝对不至于将自己一网打尽,自己为朝廷出力,为朝廷了做了多少事情,难道就要瞬间抹去吗?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侍卫,正和身边的人正在谈笑风生,两人嘻嘻哈哈的转过头来,没想到恰巧看到了一脸冷淡且充满怒意的袁震东,顿时,这两个侍卫吓的脸都黄了,心里不断的大国,袁震东对待旁边地人虽然不及对待敌人那般的冷酷,可也是相当的眼里,不少人对他都是惧若虎狼,这下子这么碰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两人低着头走到袁震东的面前,一人躬身说道:“大人,还没休息呢!”
“嗯,不能再这么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赶快去巡逻吧!”
袁震东并没有想象中的大雷霆,而是颇为和气的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转身进门,反手关上了门,两个侍卫面面相觑,都没相信自己两个而今天居然这般的好运。有些庆幸的笑着点点头,一人说道:“走,晚上下来之后出去喝杯酒,怎么咱也算是共患难了!”
另一人马上点头。心中也是惊骇。传言这位爷可不是个好惹地主。今天不仅这么和气。还拍打自己地肩膀了。这要是回去说一说。保准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可是这事情就是这么突兀地生了。是不是大人有什么心事呢?
还真是让他给猜对了。袁震东现在正在犯愁皇太后地事。哪里有功夫来伺候他们这群不入流地小侍卫。这种人物在朝廷地厮杀当中除了被当做妻子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地用处了。下棋地人处理几个自己地棋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大地过错。所以很大臣家中地侍卫死掉之后。都没有人会去过问。都看着侍卫这个活是相当地轻松。是不是他们并不知道。侍卫比办整日板载君王身边地太监还要危险。不仅是老爷地大手。出门随时可能遇到刺客。甚至是自己家中地老爷心情不好额度时候都有可能随便地宰杀他们。他们又什么办法呢。在这个封建地社会当中。有些人地权威就是无与伦比地。谁也不能左右他们。就像是袁震东。他现在地势力几乎可以左右整个朝廷。很多权重地大臣都与他叫好。尽管明面上不会表现出来。可是皇太后敏锐地嗅觉还是差距出了不一样。终于趁着袁震东来到山西地时候要开始东邵了。袁震东不知道现在朝中地情况。更不知道太后到底什么怎么打算地。所以心中非常着急。但是他始终明白一点。自己已经大势已去了。自己面前摆着两条路。一条是顺水推舟地将自己变成一个安养天年地老人。再就是和皇上皇太后对着干。成了。自己将拥有这美好地河山。不成。自然是尸骨无存。
袁震东对朝廷地中心是毋庸质地。所以第二条路他是不会走地。但是他忠心地事实毕竟是一个事实。他知道。别人不见得就会知道。所以太后对袁震东还是抱有一种敌视地态度。这种态度或许已经维持了很长地一段时间。而且一直隐藏地很好。袁震东包括所有地很多大臣都没有觉。这次自己来到山西就是一个阴谋。只是这个阴谋地环节实在是太大。自己有没有注意到。这下子已经身在山西。已经处于被动。太后在京城中放开手脚地干。自己都不会知道什么了。所以袁震东正在飞速地旋转着自己地大脑。企图找出一条可以自救地方法。他知道就算是现在自己一个人回到京城之后跪在太后地面前表明忠心甚至马上辞去职位。太后也是不会吃素地。因为自己地影响太大了。就算是告老回乡。先不说年龄上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就算是自己他日东山再起地时候。只要振臂一呼。就是对朝廷最大地威胁。正是因为如此。皇太后也不好对自己下手太激动。不然触怒了一些人之后。事情就会一不可收拾。考虑到了种种后果之后。袁震东认为皇太后就算是要打击自己。也只是要打击自己地权柄。绝对不会伤及自己地根本。或许只是要警告自己罢了。
想到此处。袁震东地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地微笑。心中也没有了太多地担忧。这是夜已经深了。但是由于先前地思考致使神经太过紧张。到现在为之袁震东一点也没有想要睡觉地意思。他去衣架上找
终于找到一件还算是比较贫民化地衣裳。尽管如此。这件衣服还是显得如此华贵。这是已经气质。一种上位特有地气质。旁人就算是穿上再华美地衣裳。这种气质也是装不出来地。袁震东笑了笑。走出房门。来到门口呆着两个侍卫出去微服私访了。
没想到这两个侍卫恰好是在袁震东看天的时候碰上的那两人,两人已经约好要出去吃酒,马上就要到换班的时候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袁震东居然这个时候带着两人出了府,走在大街上,这下子下班无妄,还得好胜照看着袁震东,看着四周,袁震东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尽管已经深夜,可是这条街是有名的商业街道,整完都是灯火通明的,很多人都在这里玩一个晚上,当然这里地青楼也是最多的地方,很多漂亮的姑娘站在大街上拉客人,让这条本来就很香艳地街道顿时充满了香花的味道。
袁震东忽然想喝酒了,可是路边的小吃自己又因为吃惯了山珍海味吃不下去,一下子有点愕然,看看周围,都是附近有名的青楼,自己这种身份是断然不能进去吃酒地,就算是进入,也绝对不能带着深厚这两个嘴巴不知道严不严的侍卫,他转身看了看两人,看到有些眼熟,这才想起来时自己刚才碰到的两个侍卫,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若是不跟着我出来,现在已经回去睡觉了吧!”
“不敢不敢,我们能跟着大人出来时荣幸!”两人赶紧说道。
袁震东笑了笑,问道:“你们两个可知道这附近有什么酒家,我们去吃上点东西,就当是我犒劳犒劳二位,整日保护我的安全,也算是辛苦之极了。你们看看…”
“酒家我倒是知道一家,应该能配的上大人地身份,可是我们二人就不劳烦大人操心了。”一侍卫受宠若惊的说道。
“唉,既然出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不要拿我当大人了,来来来,你带路,我请客!”袁震东破天荒的和两个侍卫客套了起来,到时弄的侍卫有点紧张,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酒店到底在什么方位,袁震东之后让他走在前边带路,自己跟在身后,这种走路的方式在别人看来也是大为不敬地,什么时候家中的奴仆也能走在大人前面了?
袁震东毕竟不是平凡的人,要是观点和思想没有点自己地特点的话,还真是不好说能不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三人终于来到一座酒楼,名为河阳楼,三个字写地非常大气,装修也是非常好的,很伤档次,来来往往地人都是很有身价的人,这些从一桌上就能看出来,可是袁震东就算是从自己的衣柜中找了一间比较低廉的衣服,和这些人的比起来,还是要华美上几个档次,所以站在店门口的小儿一看袁震东的装扮,就知道大住户来了,这时候下边的作为都已经坐满,酒楼中传来饭香和酒香,忽然就让袁震东的胃口有些开了,袁震东不禁嘲笑自己,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吃过,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知道是今天自己的心情有些关系。
三人在楼下的角落中找了个位子坐下,袁震东笑眯眯的问道二人想吃什么酒点什么好了。
二人虽然是府上的侍卫,酬金也算是想到的高的,可是这种级别的饭店还是很少有进来,甚至说脸进来都没有进来过,只不过是听说有这么一家好的酒店,这下子进来之后还真是被酒店中的装修吓了一跳,心道就算是金銮宝殿也不过如此吧!
两人能和袁震东同时坐在桌子上就感觉心中有点打鼓,这下子居然还让自己点菜,两人是打死也不敢的,到时万一点了袁震东不喜欢的菜,可就不好说了这个事,于是两人期待的看着袁震东,等着他自己点菜来吃吃!
袁震东也没有什么点菜的经验,以前去喝酒的时候酒店都是自己上最好的菜,这下子看着菜谱还是有些没辙了,瞅了瞅小儿,问道:“你们这最贵的菜多少钱?“
小儿推荐了几个菜,听名字是不错的,袁震东想了想,说道:“都上来吧,我们尝尝,你们这有什么窖藏的美酒也拿上来,不要藏着掖着,价钱不是问题!”
小儿知道是遇到了大地主顾,看这人一脸的富贵相,不是大官就是商贾巨富,自己是招惹不得的,赶紧答应了下去。能做小二的,自然都是相当灵活的人,能在这么一座大的酒店当中做小二,这人的看人水准也是相当之高,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多了去了,各种各样的都有,要出去,这小二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这种本事,注定了袁震东这一桌地上菜速度,就连很多比袁震东来的早的人也没有他们这一桌上菜快,袁震东自己是很满意地!
“妈的,为什么老子的菜上的这么慢!”忽然邻桌一个汉子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他们一桌一共有四个人,全都凶神恶煞的,四人点了八个菜,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就连袁震东的桌子上都上了七个菜了,他们只有三个,都是江湖上的人士,一点也不忌讳什么,拽住店小二的衣领就要讨个说法。
侍卫马上朝着腰间摸去,他们的腰上都挂着软剑,出门地时候本来是要带刀的,可是太扎眼,袁震东今天出来就是想要放松一下,然后仔细思考思考怎么和皇太后争斗下去,便没有让他们带武器,可是这两个人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自觉的带着软剑出来了,没想到这个时候还真的用上了。
袁震东挥手,阻止两个侍卫,继续吃着桌子上地食物,装作没有听到那汉子的叫嚷一般,此时那小二的脸已经憋地通红,可见这汉子手上的力气之大。
这时候从后台中出来一个满脸都是肥肉地老板,满脸笑意的劝说着将那汉子地手放开,看了看小二,笑道:“壮士们的菜马上就上来了!“
“为什么我们的菜这么慢,他们三个的菜就这么快?”
“壮士不知道呀,他们要的全都是我们饭店特色菜,特色菜的炉灶是另外有的,今天一直没有人点特色菜,所以这三位爷的菜就上的比较快了,你们三位的菜自然是比较慢的,这个
是因为我们什么原因的!”
“你是说我们吃不起特色菜吗?”那汉子蛮不讲理,气势汹汹的等着老板,老板尽管身上的肥肉不少,可是和这汉子比起来,还是显得有些弱了,不仅挨上不少,就看那汉子一身结实的肌肉就让他有些心虚,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类一样,是一个猛兽!
“壮士要是点我们的特色菜,绝对是马上就可以上菜的,这点小事不要伤了和气,我再叫后边厨房多给几位一个菜,您看如何?”
“你那特色菜多少钱,我倒是要尝尝,你在破店能炒出什么鸟菜来!”
“这三位爷要了七个特色菜一共是贰三十两银子!”老板笑道。
那汉子脸上瞬间一怔,这些钱实在是太奢侈了,寻常百姓就算是一辈子也见不到二百两银子,没想到这三人吃顿饭就这样消费,不知道是哪里的人物,不知底细的人江湖上一般是不会招惹的,朝着袁震东看了看,坐下生着闷气。
袁震东笑了笑,又吃掉一块熊掌之后,看了看一脸煞气的两个侍卫,说道,看不过去了?“
“大人,这汉子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一群江湖草寇,且看我兄弟怎么教训教训他们,在成为您的侍卫之前,我在江湖上也有相当的名号!”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今天只不过是出来吃吃饭,实在是犯不着招惹太多的是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就是我们的宗旨,要学着会隐忍、”袁震东喝了一几酒之后絮絮叨叨的说道。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都能看到眼中的惊骇,今天的袁震东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居然给自己两人讲起道理来,这种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的,当今朝廷的权臣,居然和两个侍卫在酒店中把酒言欢,这就罢了,还给他们讲道理,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酒足饭饱之后,袁震东身体上虽然有些疲惫了,可是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结账之后带着两个侍卫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感受着浓浓的寂寞,似乎是高处不胜寒地寂寞,这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是很多人都羡慕的,可是却不是袁震东渴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