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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海军哥带来的,说他店里师傅做的。”夏朵也跟着过来,笑着说,“尝尝吧,他说味道很好呢。”
司徒娇用叉子叉了一小块,送至陆祁昊的唇边:“祁昊哥,你尝尝。”话落,她似又立马想气什么,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哎呀,我怎么忘了你不喜欢吃甜的。没关系,我帮你吃掉。”一口就吃了进去。
席成朝夏朵看了一眼,说:“夏朵,你也过来吃啊。”
“哦,好。”过去,在席成边上坐了,他端了一块递给她。她轻轻说着“谢谢”,然后低头慢慢吃。
司徒娇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按摩器上,她好奇地拿起来,皱眉问:“祁昊哥,你买这个来做按摩吗?”
没想到陆祁昊却说:“不是,这是买来送给海军的,他说腰不舒服。我每天有夏朵帮我按摩,不需要这个。”
夏朵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东西什么时候变成是买来送给徐海军的了?
席成定定地看着夏朵以示求证。
司徒娇忙说:“那以后我帮你按摩啊。”
陆祁昊轻柔笑了笑:“你不过学了半个月,人家夏朵是专业看护的,学的比你精。再说,我付钱雇的她,这些事应该就是她做的。”顿了下,他转向席成,“说起来还得谢谢小成,这看护还是他给推荐的,我很满意。”
一番话,说得席成的脸色翻了几番。
夏朵觉得她的下巴已经掉了,而且捡都捡不回来了。
今天这陆祁昊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在众人的错愕里,陆祁昊又笑着说:“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休息了。”接着,他又叫,“夏朵。”
他可从来没有那么频繁地叫过她的名字那么多次,一口一个“夏朵”,她从来不知道他叫她的名字还能这么顺溜的。司徒娇跟着起了身,笑眯眯的说:“祁昊哥,我送你回房去。”
他脸带微笑:“你不是说要住下吗?还是先去整理自己的房间吧。”
“哦,对哦。”她转向了席成,“二表哥,你帮我一起整理啊。”
“喂,小娇…”
身后二人还不停地说着话,夏朵将陆祁昊的房门拴上,大弟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扶他上了床,才转了身,手腕却被他扼住:“急着出去干什么?”
“啊?”以前不都这样吗,他像是不太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似的。
他却说:“你上次不说要替我按腰吗?”
“啊…”
夏朵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今天还愿意饭后去看新闻,看来他之时怕他过早地回房司徒娇会跟着进来。现在不放她出去,也不过是不想和司徒娇单独和他在一起。
叹息一声,看来对这个表妹,他也很没辙啊。
摇摇头,转身上前,推他趴下去,伸手轻轻地按着。她最近几乎每天会替他按下腿,这次给他按腰明显觉得腰部比退步的肌肉要硬多了,看来真是坐得太久。他是个嘴硬的人,即便上回夏朵自己说了要给他按,他也回绝了。今天倒是主动开了口。
偷笑着,她开口说:“我的技术可没小娇好,谁说我是专业来着?”
他趴着,脸朝下,闷闷地说:“哪那么多废话!”
夏朵又想笑了,原来谁都有克星,司徒娇就是陆祁昊的克星。
给他按了会儿,突然听他说:“你以后真的像看护一样照顾我,我会给你涨工资的。”
手上的动作微微停滞了下,夏朵有些不高兴了:“你给我的工资已经很高了,这些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因为今天的事就给我涨工资。况且,有些事,不是金钱就能衡量的。你帮了我很多,而且还是为了我受的伤,就算你不付我钱,我也是愿意照顾你的。”
“夏小姐…”
她的话,像是触动了他内心伸出的一道柔软。
夏朵却是叹息一声,隔了一道门,他又叫她“夏小姐”,开始和她生分。鼓起了勇气,竟是开了口:“你还是叫我夏朵吧。”
良久,才听得他“嗯”了一声。
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他的腰身精瘦,隔着衣服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触到那生硬的脊梁骨。夏朵居然有点小小的邪恶,不知道他前面有没有腹肌呢?可是,就算有,在轮椅上坐了两个月,也变成肥肉了吧?
憋着,没有笑出声,免得他又得说她。
他不喊停,夏朵只能继续替他按着。
按了好久,夏朵的手指都有些酸了,见他一动不动地趴着,凑近了看了看,老狐狸居然睡着了!
“陆总,陆总…”小声的叫着他,他没有动静,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夏朵甩了甩手,大有解放的感觉。深吸了口气,伸手扶他翻过来睡。陆祁昊却像是猛地惊醒,手指用力圈住了夏朵的手腕,夏朵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扑到下去,鼻子狠狠地撞在他的下巴上,痛得她的眼泪瞬息之间泛起来。
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叫:“陆总,你干什么?”
陆祁昊呆了呆,才死猛地反应过来,松了抓着夏朵的受,别过脸说了句:“做梦了。”
夏朵的眼睛里还翻滚着热泪,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不清,依稀只见得他侧脸没瞧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神情,他的话里,夏朵竟是听得一抹释然。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竟能让他的反应如此之大。捂着鼻子站起来,闷闷地说:“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听他不说话,夏朵才转身出去。
席成恰巧从司徒娇的房间里出来,见夏朵捂着口鼻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在哭,他大吃了一惊,忙迎上来问她:“怎么了?”
夏朵嗡声嗡气地说:“别提了,我撞到鼻子了。”
“什么?喂,夏朵…”他一把将夏朵拉过去,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席成叫着,“别乱动,把头扬起来,流血了!”
他的一句“流血”说得夏朵呆住了,恍惚中,只觉得谁的受伸过来,迫使她将头抬起。知道她被席成推在沙发上坐下,她才隐约地感觉到指缝间似有粘稠的东西流出来。
至此,才整个人都瘫软了,她晕血啊!
瞧见一滴两滴倒是无碍,可像这种狂似拧开的水龙头她就受不住了。
席成慌忙找了医药箱出来,见沙发上的人脸色苍白,和流出来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席成取了团棉团塞入夏朵的鼻子里,她的手颤抖着,轻轻攥着他的衣角,虚软地问:“席成,我会不会死啊。”
他的眉色微拧,斥着说:“胡说什么,血止住了就没事了。”
司徒娇整理好了东西出来时看见这一幕,她也吓了一跳,冲上来问怎么了,席成头也不抬,只让她去打盆清水来。夏朵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感觉有冰冰凉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席成拉过她的受事,才发觉出她的受异常的冰冷,他的眉头一皱,脱口问:“你晕血啊?”
夏朵说不出话来了,脑子里只狠狠地想,陆祁昊那该死的下巴啊。
看着她的样子,席成的心软了下去,今晚的不爽也忘了,悉心地将她手上的血都擦干净,轻声安慰着:“没事啊,你闭着眼睛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她乖乖地应着,一动也不敢动了。
司徒娇小声问:“二表哥,怎么流那么多血啊?”
“撞到鼻子了,你一会儿帮她把一副换下来,直接丢洗衣机洗掉,她晕血,别让她看见带血的额衣服。”他细细地交代着。
回头让夏朵回房去换衣服,她很不争气地哭着说站不起来。
席成二话不说,俯身就将她抱起来,大步地走进她的房间去。
等司徒娇捧着脏衣服出来的时候,席成才又进去,见夏朵平躺在床上,这回倒是睁着眼睛看他。
“没事了。”他坐在她的床边说。
夏朵窘迫地咧了咧嘴,细如蚊声:“刚才,不好意思啊。”她也觉得自己好丢脸啊,还哭出来了,哎,真是丢脸丢去太平洋了。
席成温声笑着:“这有什么,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她低低地说:“谢谢。”
他耸耸肩:“谢什么,既然晕血,以后就小心点,别出这种事。”末了,他到底问她:“怎么撞的呀?”
夏朵怔了下,骗着他说:“不小心撞门上了。”
他忍不住笑出来,凝视着她,轻声说:“夏朵,你还没长大啊。”
“啊?”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他的目光瞥见她堆在桌上的文件,起身的时候全部整理了下带出去,“这些你别担心,我带回去帮你打完。”
“席成…”
“我打字速度快,这点小意思。”他冲她打了个放心的手势,随即开了门出去。
阳面静静地躺着,不知道为什么,夏朵心里有些五味复杂。
躺着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醒来,才发现昨夜的棉团还塞在鼻子里。夏朵慌忙爬起来,冲去了洗手间,紧张地取下了,果然没有再流血,夏朵长长地松了口气。
去了厨房做早餐,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的时候,见是司徒娇。她冲上来,笑着说“
夏朵姐,我来做吧。”
夏朵有些为难:“还是我来吧,毕竟陆总是付了我工资的。”
司徒娇缠着她:“没事啊,你照样拿钱就好了,这活就留给我干吧。求你了夏朵姐,好不好嘛。”
真是个小女生的性子,夏朵还没见过干活还有人抢着来的。
拗不过她,只能依了她。
解下了围裙转身出去,看见陆祁昊就坐在轮椅上直直地看着她,夏朵心下一惊,果然听他开始理直气壮地数落:“没见过拿工资不干活的。”
未待夏朵开口,身后的司徒娇忙帮她说话:“祁昊哥,不关夏朵姐的事,是我求她让我给你做早餐的。”
陆祁昊的话语温柔了些,开口说:“你是客人,怎么能叫客人做这些事,夏朵,还不回去熬粥。”
司徒娇忙跑出去,拉着他的手说:“祁昊哥,我来这里就是帮你忙的嘛,这些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你也别拿我当客人,我不是客人。”
陆祁昊依旧笑了笑:“你如果真的要帮忙,眼下倒是有件事想你帮我做。”
“什么事?”司徒娇的眼睛亮了亮。
他回身指指茶几上的按摩器,说:“你有空就把那个送去给海军,地址我写给你。”
“哦,好,我去给你拿纸笔!”司徒娇爽快地应下了,二话不说就跑回房间去。
夏朵惊愕地看着他,小声问:“你还真的要把那个送给海军哥啊?”
他的眉眼一挑,却是说:“哪那么多废话,去熬粥,别叫我迟到。”
见他转了身,夏朵冲着他的背影办了个鬼脸。她一个人在厨房忙着,看陆祁昊和司徒娇在客厅里开心地说着话。
吃早餐的时候,夏朵主动说要和司徒娇换个房间 ,这本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只是在装修的时候将次卧分成了一个小房间和一个书房。夏朵想,司徒娇好歹是陆祁昊名义上的表妹,没有叫她住小房间的道理。
未待司徒娇开口,陆祁昊却说:“不必了,小姑娘喜欢住小一点的房间。”他又朝司徒娇说,“夏朵有工作,你的房间只用来睡觉就好。”
她全然不在意,乖巧的笑:“我知道了,祁昊哥,我又没说什么。”
后来一起下楼的时候,司徒娇皱着眉头说:“早知道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就去把驾照考了,这样就能送你上班了。”
陆祁昊抿着唇笑,温润的美目是一片释然:“你刚学也不敢上路啊,夏朵的车技可好了。”
“是吗?”司徒娇回头看了看夏朵,笑着说:“那有空的时候夏朵姐教教我呗,咱们找个空旷没有车的地方去。”
陆祁昊低咳一声说:“胡说,她又不是汽训教练,怎么能随便教人?”
他们两个在前面一搭一唱的说着,夏朵的嘴角抽搐着,昨天还数落她车技拙劣,现在叫她去教人,她估计只能培养得出马路杀手来。
看这司徒娇打车走了,夏朵才将车子发起来。低头去拉手刹的时候,看见陆祁昊的手突然伸过来,轻轻地将夏朵的下颚抬起来。夏朵吃了一惊,身子本能地往后仰:“你干什么?”
他的某种倒是没有惊慌,也没有尴尬,从容地撤了手,低声问:“昨夜还留了鼻血了?你的鼻子就那么脆弱?嗯…还晕血?”
一连串的发文,叫夏朵愣在了当场。
她还以为他与司徒娇在客厅里说了什么,原来竟全是她的事吗?
可是,他好端端的又问这些做什么?
咬着唇,边说:“早没事了,好的很。”
陆祁昊有些本能地摸了把自己的下巴,心想着昨夜竟是撞得那么厉害。低声笑了笑,又说:“真没看出来,上回在我办公室也曾划破了手指的。”
夏朵讶然地回望着他,那次的事他竟然还记得?之时那次不过划破指腹,比之昨夜那汹涌的学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自然地回眸看了看她,淡声说了句:“开车。”
夏朵恍然回神,似才想起他们此刻要去的地方来。
到了公司楼下,夏朵没有跟着他上去,借口还要去一趟周和街就反身去了停车场。其实昨天席成将她的工作接手了,她没敢告诉陆祁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席成的每一次接触在夏朵看来都好像是犯罪似的。
回到公寓,见司徒娇还没有回来,向来是在徐海军的店里逗留着。
像是约好似的,席成的电话这就打来了,说他中午有两小时的休息时间,让她在公寓楼下等他。
及至中午,席成如约而来,他那蓝色的摩的洗得很干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夏朵,上车。”
“去那里?”
他呵呵地笑着:“吃饭啊,我还没吃饭呢。”
坐在后座上,环着他的腰,夏朵说的有些小声:“谢谢你帮我。”
他笑了,心情很畅快,说不出的愉悦。
因为他下午还要上班,去的地方并不远,简易的中餐厅。坐了下来,席成便问她鼻子怎么样,夏朵下意识地摸了摸,笑着说:“早没事了。”
席成笑着说:“我还没见过晕血的。”
夏朵有些脸红,见他将U盘递过来,她接了,小声说:“这顿饭我请你吃。”
他却摇头:“不,留着下一次。”
“为什么?”疑惑地问他,
他却是笑着不说话,奇怪的席成。
他突然又神秘的说:“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按摩器的事。”
夏朵一愣,随即笑出来,他会知道也不奇怪,张欣萌出了事一定会告诉他,估计就说破了给陆祁昊送礼的事了。夏朵应了声,开口说:“真让小娇给海军哥送去了。”
他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看来暴君抵死不退位,还想做垂死挣扎。”
夏朵差点就将口中的汤喷出来,好笑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呢?”
他却是认真地吃了一口菜,然后说:“我发现其实有时候我哥挺好玩的。我爸说我哥比我懂事比我成熟,所以从小到大我哥说的话我从来不敢忤逆,原来偶尔叛逆一下,也不错。不过夏朵,你别那么贤惠,还真给他按摩呢。”
夏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半晌,才开口:“他的腰是真不舒服…”
“是吗?那带他去按摩中心做几次。”
夏朵吐吐舌头:“他才不会去。”
席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说:“不然今天我去给他做按摩,保准他舒服得昏天暗地。”
夏朵看着他笑,怎么感觉他话里的潜台词是要陆祁昊痛得死去活来呢?
饭毕,席成要送夏朵去周和街,她婉言谢绝了,催着他去上班。她独自去周和街走了一趟,出来的时候有个陌生号码给她打电话,夏朵第一反应便是想起了瞿庭。因为瞿庭就曾做过这种事,她有些慌张地按掉了。可是那电话不依不饶地打,最后来了条短信,居然是司徒娇!
歉意万分地回过去,借口说刚才有事。原来是司徒娇没有钥匙,进不去,等在外头。夏朵马上赶回去,路上,给陆祁昊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去给司徒娇配一把钥匙。
谁知陆祁昊冷冷的说:“不许去。”
“陆总,我是想给她配把钥匙她也方便…”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沉,带着警告的口吻:“谁敢给她钥匙试试?”
好吧,真是她多事了。
电梯门开的时候,夏朵看见司徒娇蹲在门口,见她回来像是看见了救星,好在她倒是没有提要钥匙的话。夏朵回房间工作,司徒娇没事情做,倒是不安生起来。坐在她边上细细打量着她,说:“夏朵姐,听说你是做腿模的呀?哇,怪不得你的腿型那么好看,我好羡慕啊。”
夏朵笑了笑,她又说:“咦,你为什么要打这些东西啊?啊,好多要打啊,天哪,这么多!”
…
一整个下午,她都一直在边上叽叽喳喳地跟只小鸟一样,下毒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终于等到去接陆祁昊下班,原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哪知道司徒娇也吵着要去TP。很是无奈地把她带上,陆祁昊看见她的眼神更是像杀猪一样的难看。
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张欣萌正好和他汇报着什么,他原先的态度还好,在看见司徒娇和夏朵一起进去后,猛地将手中的文件拍在桌子上,厉声说:“不是说了很多次了,这段时间晚上给我推掉所有的应酬!”
刚才还说的好好的,张欣萌也不知道他一下子吃了什么火药,忙点着头退出去。
“祁昊哥,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司徒娇还不明所以地粘上去。
陆祁昊冷冷地看了夏朵一眼,启唇说:“工作时间非工作人员不能带进公司来,夏朵,晚上给我去抄《公司章程》,小心我炒了你!”
夏朵半张着嘴石化在了当场,她很无辜好不好。
他还真的叫张欣萌拿了《公司章程》给夏朵,张欣萌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心地问夏朵。夏朵的脸色惨白,颓废的说:“我把他表妹带来公司,被他罚了。”
张欣萌“啊”了一声,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路上回去,陆祁昊更是阴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司徒娇自一侧一个劲地逗着他笑,真可谓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饶是夏朵都有点佩服她的小强精神了。
可是陆狐狸还是一句话不说。
可怜了夏朵,做了代罪羔羊。
他还是说话算话,真的要夏朵抄什么狗屁的《公司章程》。
席成听了,责怪司徒娇说:“你好端端的去他公司干什么?”随即又缠着陆祁昊说,“哥,你就别生气了,走吧,回房去休息,今儿我给你按摩,让你消消气。”还不忘回头瞪了司徒娇一眼,他这小表妹在没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是越帮越忙呢?
关上了们,席成盘腿坐在他的床前,还真的有模有样地给他按。开口说:“不就是不想让小娇去你公司吗,用得着叫夏朵抄什么《公司章程》吗?”
陆祁昊哼了一声不说话,他要是不罚得嗲多重点,司徒娇一定还敢去。
“哥,你至于吗?”
“你把小娇送回去。”
席成“切”了一声,显然没这个打算:“那也用不着朝夏朵开刀啊,一百遍抄到什么时候啊,你以为现在是小学课堂啊。”
陆祁昊狠狠地说:“我是她上司,她敢不抄,我炒了她。”
席成倒是笑了:“听听,多大的口气?她遇到你这样的上司真是倒了大霉。你还是趁早把她炒了吧,我也有本事给她安排工作。”
“你翅膀硬了!”
“还没,不过老爸公司可以安排个把人手还是不成问题的。”
陆祁昊猛地翻了身:“你敢把她弄进你爸的公司试试?”
席成到底愣了下,随即又推了他趴下,笑着说:“你急什么,你再亏待她,我可就真的劝她辞职了啊。”
这样一句话,陆祁昊像是又放下心来,冷冷的说:“我倒是想看看她敢不敢辞。”
席成也不在意他的话,眼前闪过夏朵那张清丽温婉的脸,笑着说:“其实我觉得夏朵真不错,懂事又乖巧,不像现在很多女孩子那么势力。你看你对她那么坏,她还那么尽心尽力地照顾你。要是我,还等着你炒我?早把你反炒了!”
陆祁昊却径直问:“今天你们一起吃饭了?”
他调侃的笑:“你这时监视我呢,还是监视她呢。”
其实他谁也没监视,下午的时候TP有同时看见了,在那边传,传进他的耳朵里了。居然好笑地说他被戴绿帽子了,他一听那形容就知道是席成。
“她要赚钱,她很忙,别有事没事叫她出去。”还真不能二十四小时拴在身边啊,一不留神就看不住了。
席成浅浅地笑:“因为我帮她把工作都做了,她感谢我来着。”
“你?”
“是啊,她的打字速度可不是一般的慢。”
陆祁昊的拳头握了握,缄默了下去。席成却又说:“不过她除了打字慢,其他就几乎没什么大缺点了,还有她脸红的时候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