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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在出事的时候,我问过你,为什么要娶嫂子,是因为她像雨棉,还是因为怕Ken再和她有任何关联,才会娶她。这句话,当时,你没告诉我答案,现在,我也不需要这一个问题的答案了。我已经清楚,只有哥哥爱上一个女人,才会这样不顾安危地去做一件事。同样,Ken仍爱着她,才会跟去了坞角。最疼爱我的哥哥和我最爱的男人,都为一个女人奋不顾身,而我,哪怕担心他们的安全,要报警,都是错的……”
萧未央这句话说到最后,语音里带了明显的哽咽。
从小到大,其实,她很少在萧默澶跟前流泪,源于,萧默澶希望她坚强,虽然疼她、宠她,但在父母早亡的前提下,萧默澶对她的教育是严厉的,希望她坚强,更希望她出类拔萃。
于是,她坚强,坚强到,忘记了眼泪的滋味。
今天,在萧默澶面前落下这些眼泪,她却不会怕萧默澶的脸色肃穆起来,事实也是,萧默澶此刻的神色终究是有些动容的。
“未央,不管任何时候,你是我唯一的妹妹,这点,不会改变。至于Ken,我相信,他会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不管如何,这次是我太没有考虑后果——”
“别说了,用完午餐,我送你回台里。”
“嗯,好。”萧未央破涕为笑。
看上去,她真是很好哄的,实际呢?
在这样的时刻,实际究竟怎样,往往是不重要的。
今晚,萧默澶还是因为会议的缘故,没有回来用晚餐。
夕雪一个人待在偌大的绵园,有些无聊,但,所幸,有惠妍和朱婷在,若有似无给她们母女制造相处的机会,也使得她用完晚餐,很早就上来了,并且,提前让刘姐把惠妍房间的电视机插头松掉,这样小孩子看到电视黑屏,也仅能到楼下的客厅去看动画片。
而她在网上搜着一些工作,如果让朱婷长期闷在家里,显然是不好的,彻底遗忘坞角的一切,有时候,充实的工作反而是有所裨益,毕竟和惠妍的关系改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加上很快,惠妍要正式上学,白天待在家里的时间就更短了。
搜着网页,浏览了几个合适的职位,打印下来,准备明天给朱婷拿去。
剩下的时间,有些百无聊赖,看着左手无名指空空如也的戒指,她下意识地拉开抽屉,抽屉里放着她和他的结婚证书,拿出证书,手抚过上面的照片,以及那些字,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真傻,竟会好端端地想到这个。
也在这时,她突然觉到有暖暖的呼吸声拂在她的耳畔,接着,是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手上拿过结婚证书。
“萧夫人怎么了?”
“闲得发慌,所以拿出来擦干净上面的灰尘。”
这句话,说得真是白痴得很。
或许,成为一个很二百五的小妻子,也是好的。
“是吗?我还以为是萧夫人经过半个月的考量,仍旧不原谅我,准备发表声明了。”
彼时,他说过,倘若她不原谅,便可以休夫。
在今晚,却是旧话重提。
于是,在他诙谐地说出这句后,换来她将身子朝后倚进他的怀里:
“还来得及吗?”
在那一夜之后,有些什么,再不是她能抉择的。
其实,也在那夜之后,她想得很清楚,相夫教子,这样平淡的生活,是她想要的。
源于曾经,她以为自己再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生活,当再次能触及的时候,对她来说,是弥足珍贵到胜过一切的。
而这一句话,他没有应上她,只将目光从结婚证上掠过:
“你的生日是4月1日?”
哪怕,知道她的身份证是经过改名后的身份证,可,她的身份证上的信息却该是真实的。
“嗯,是,愚人节,很符合我的个性吧。”
似是而非说出这句,却看得懂他眼底的歉意:
“小雪,我竟忘记你的生日了。”
对于她,即便他曾调查过她的一切,也记得很多关于她的事,可,竟是忽略了她的生日。
或许对男人来说,只有想讨好一个女人,或者爱一个女人时,才会记得她的生日。
至于4月1日,这个日子,显然在之前,于他的记忆里是没有印象的。
他只记得4月6日,是那个女子的生日,那个时候,也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红艳艳的木棉花下,他曾拥起她翩翩起舞,她的舞姿优雅,一如,她的人,也优雅到让曾经的他深陷。
收回思绪,看到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
“你已经送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游轮的那些天,我很开心。”
“不够,我还要给你再举办一个生日宴会。”
她却是摇头:
“不用了,那些宴会都是应酬,很累啊。”
这点,和记忆里的女子也有所不同,记忆中的那名女子,即便再累,却都是有精力应付这些应酬,由于职业使然。
其实,相处越久,她和那名女子的区别,就越多。
除了容貌之外,根本是不同的两种性格。
而眼前的这种性格,却是一种能让疲惫的心得到治愈的性格。
只是,这样可人的女子,又是否,能真的永远属于他,不背离他吗?
“那,就办一个小型的Party,你可以邀请你的朋友来。”
揉了揉她干净明媚的小脸,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遂点头应允:
“嗯,那好吧。就一个小型的Party,等你忙完这阶段,给我策划?”
他颔首,收起结婚证书,放回抽屉内,她这才想起什么似地,问:
“用过晚餐了吗?”
“今晚有应酬,用过了。”
“那我给你放洗澡水。”
她起身,朝沐浴间走去,才打开水龙头,能觉到他从背后拥住她,他的气息拂在她的颈部,让她微微有些发痒,她娇嗔地去避:
“痒……”
但他却是不放过她,薄唇吻上她的耳坠,让她如遭电击,麻麻的电流从耳坠的敏感一直侵袭到她身体各处,唇中发出低低的嘤嘤声。
他的手在此刻,从后面揽过她的腰际,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微微的挑逗,只让她脸羞红得不知该怎么办好。
沐浴间的落地镜子中,清晰的折射出,她晕红的脸颊,以及身后的他,动作是放肆的。
相较于那晚后,他的谦谦君子行径,是放肆。
她是不适应在镜中看到这样的姿势,或者,把灯关掉是不错的选择。她试着欠过身子去按不远处的墙壁开关,只这一挪,让她和他更加地贴和起来,能觉到他的欲望抵在她的腰际,只要稍稍抱起她,那晚的情景便会再次浮现。
而她也能觉到他的手开始微微往下移去,但,有些许的踌躇,只是另一只手,却覆住她要去按下开关的那只手,接着,和她五指交叉,紧紧地缠住她的指尖,在她羞涩的回转脸,不去瞧镜子中的倒影时,他的唇松开她的耳坠,覆上她红润的小嘴。
灵巧地撬开她的小嘴,掠取她的甜美,接着,把她整个身子扮了回来,正面朝向他。
欲望在一扮间,稍稍离开,却在他把她覆压在沐浴间洗手池上时,更紧密的抵在她睡袍外面。
也因为这一扮,睡袍稍稍松开,丝绸的质地,很快就从她的肩膀上滑落,只剩下贴身吊带的睡裙。
月白的底子,灿烂的夏花,绽放在睡裙上,也绽放在这一隅浴室中。
他的欲望更紧地贴着她,顺势把她抱上了洗手池,精致的玻璃池面,让她有些害怕,生怕,一个用力,那玻璃就会碎去,他意识到她的害怕,想把她就这样抱起来,回到卧室中去时,却不想她的身子正好轻轻挣了一挣,那玻璃池面一滑,他一时掌不住,顺势,她跌入了一旁宽大的浴缸中,而他因为怕她摔着,手用力抱紧她,虽缓和了她跌下去的速度,他的人却也不可避免地陪她一同跌进了浴缸。
浴缸内的水已经放了不少,配合着按摩功效,那些水柱喷洒在俩人的身上,也增加了挑逗的味道。
不知是那些水柱弄的浑身酥麻,还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到越来越酥麻,手下意识想找一个撑力的地方,以免他的手承受她全部的重量,往后移去时,却按到了一个地方,刹那,本来水龙头内的水,只从浴缸上方的花洒喷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让她和他浑身悉数湿透,也在这些雨中,有些什么再看不清,他骤然抬起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凑近他,接着,他的吻,粗犷地吻上她的唇。
是的,粗犷。
以往,纵然时常接吻,他的吻或温柔,或缠绵,或激烈,但从来不会是这样的粗犷意味,他啃噬着她的唇,直到那小巧的嘴唇在他的吻下逐渐红肿,他的手更是用力扯开她的吊带的睡裙,这样的动作,不同于那一晚,似乎带着另外种意味。
而她来不及去细想什么,只觉得她的身子被他抱起,一个旋转,他把她压到远离龙头的那一侧,那一侧的后面是落地的玻璃窗,单向的玻璃窗,不用怕被外面的人**,但却可以在沐浴时怡然自得地欣赏到外面的精致。
现在,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她的脸被这一压,压到微微扬起,今晚的夜空,星星很璀璨,楼下的甬道,那些银杏树随着晚风窸窸窣窣的舞动着,连绵不断,一如,她身体内的酥麻也开始连绵不断的荡漾开去……
21】
花洒下,温润的水,飞飞扬扬地洒落。
浴缸中,沸腾的水,汩汩涌涌地裹绕。
夕雪的脸往后仰去,能看到星光,也能看到银杏树,更能觉到,身体在他的动作下,是微微地颤栗着。
这样的颤栗,使她选择了不去看他,想闭上眼睛,只是,那些飞扬的水滴,溅落到眼底时,却是让她的眼睛再闭不上。
闭不上,那就不闭吧。
只继续仰这点脸,能觉到,他精壮的胸膛,在这一刻,和她的肌肤**相覆,她的腿被他的大手抚开,做好了进入的准备,足够温润的水,也为进入提供了最好的润滑。
可,他并不急于进入。
只是,手继续抚摩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顺着手的抚摩,他的薄唇,在这时,跟随手的指引,一径往下,在她身上,烙下一串串的痕迹,那些痕迹,只要她稍稍抬起脸,从天花板顶部雕的那块诺大玻璃中便能看到,仿似花瓣一样,带着绮丽的色彩。
只是,这一刻,她选择不去看,仅任由自己的思绪,自己的感官,一并在他的挑逗下沉沦。
就如那一晚一样的沉沦。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脊上串起根本忘记了呼吸,能听到,丝绸一样光滑的肌肤,在他的掌心抚摩下,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声,映衬着水涌动的声音,不明显,但,不可忽略。
他真的擅长挑逗,技巧的熟稔,让她无法抵御,也对这类事不再有恐惧。
但,一个男人,有这样熟稔的技巧,无非是实践经验丰富吧。
而皇甫奕的技巧,在带着撕裂的痛那晚开始,便是生涩的,哪怕从夜总会把她像小猫一样带走,成为他的情妇后,他和她的第一夜,他仍是生涩得弄疼了她。
其实,他屡屡弄疼她,何尝不是是,经验匮乏的体现呢?
是啊,那一年中,即便作为他的情妇,他到她这来的次数不会很多,加上她的青涩,俩个青涩的人在一起,又不是为了爱而做这件事,这类技巧提高也显而易见是有局限性的。
此刻,在萧默澶的挑逗下,她能觉到,下面有些许的润滑,这些润滑,并非来自她的主观,却是基于他的技巧。
哪怕,粗犷、激烈,都不能忽视的技巧。
那,是谁开发了他的技巧呢?
或许,是当时俩个人都有爱,所以,会在这件事上,琢磨出那些关于爱才会有的举动吧。
心底,微微酸涩,抿了抿被他吻到红肿的唇。
有些疼。
此刻,他抬起她翘翘的臀部,在他的吻采撷到她的花蕊处时,手骤然一收,她的身子下滑,他抬起她的臀部,他的硕大就要挺进她的甬道中。
她轻轻吭了一声,手习惯性地想抓住什么,但,抓到的,只是一泓温水。
而,按摩浴缸汩汩的气泡,在俩人的结合处,散发出让人难耐的**。
他的手停止了抚摩,停止中,目光却是一紧,在这时,相似的场景,谁的声音细细柔柔地在他耳边蓦地再次响起,紧跟着,一声巨大的响声在他的耳畔炸开。
她的身子蓦地收紧,他也松开抬起她臀部的手,接着,能听到门外传来尖叫声。
他下意识起身,顺手拿起宽大的方巾,围住关键部位,她想起来,浑身酥软地却是一滑,整个身体滑落在浴缸中,修长白皙的大腿大开,姿势很不雅,却也更带了诱惑的意味。
因她的跌倒,他停下出去的步子,回身想将她拉起时,自然能看到这份通常对男人来说,都难以抵制的诱惑,可,他的欲望却在悄无声息地软化下去,只把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再拿了宽大的方巾裹住她:
“我出去看下。”
“嗯。”太近的姿势,仅让她羞红着脸,额发有些潮湿,让她的低垂的眸子下,仿似坠着些许小小的晶莹珠子。
看着他在衣橱中取了干爽的睡袍,披上睡袍往外走去,她在胡乱擦干身体,关上花洒后,也从快要水漫金山的沐浴间内朝外走去,重新拿了睡裙,换上后,走出卧室。
外面,靠近楼梯那端的,本来放着的一只古董花瓶,现在摔得粉碎,惠妍站在那边,愠怒地看着朱婷,朱婷有些无措地站在楼梯口那边,腿上是明显花瓶的碎皮溅上后,流血的伤口。
刚刚那声尖叫,显然是惠妍发出的。
“你滚啊,我讨厌你!”惠妍看到萧默澶、夕雪一前一后出现在卧室那端,她只再喊出这一句,不管不顾地,冲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呯’地一声,摔上房门。
“先生,小姐她——”保姆畏畏缩缩地站在楼梯的另一边,看着萧默澶肃穆的脸,怯声地开口。
“把这里收拾了。”萧默澶只吩咐出这一句,转身,就要带夕雪回房。
但夕雪却绕过他,朝朱婷走去。
“怎么了?”她看得清楚朱婷神色的沮丧。
“我想学你,在小小睡前,给她讲故事,没想到,跟着她一起上楼,她突然尖叫了一下,接着,就把花瓶摔了。”
朱婷还是习惯叫惠妍曾经的小名。
夕雪皱了一下眉,今天午餐时,是她告诉朱婷,自己以前会在睡前给惠妍讲故事,本想朱婷能尝试着从这个地方切入,逐渐培养母女的感情,却没想到,惠妍是这样地抵触。
或者该说,是这两天蓄积起来的不满情绪再次借故爆发。
“先回房吧。刘姐,给我拿药箱。”
“夫人,不用叫汪医生吗?”刘姐从楼梯下上来,问道。
“不用了。”夕雪看了下朱婷腿上的伤口,没有瓷片嵌入在腿部,伤口也不算深,是能简单处理的伤口。
夕雪转望向萧默澶,他已不在门口,本来,朱婷和惠妍,就是她的亲人,住在这,其实,都是他的恩舍。
收回目光,她带朱婷朝她的房间走去,刘姐也拿来了药箱。
“我自己来就好。”朱婷接过药箱,没有用酒精消毒,直接上了红药水,那些红红的药水涂在伤口处,是触目惊心的。
“慢慢来,会好的。”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只能这样说道。
“小小以为当年是我抛弃了她,我也没有办法去解释,这一辈子,她是夕冰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办法,让她接受我的。”朱婷很坚强,如果不是这份坚强,恐怕,也不可能在坞角那种地方活到现在。
“嗯。我给你找了几分工作,明天有空看一下。但明天我要去公司上班,惠妍也会去上半天的学前班,有些事,看来是急不得的,不过,惠妍还小,有些事,时间总归能让她明白,你是爱她的。”
“是,我也这么想,找份工作,自力更生后,能带惠妍住到外面去。”
“这些都不急。”她拍了拍朱婷的手。
在朱婷处理好伤口后,拿起药箱,起身,朝外走去。
但,却没有立刻回房,只走到惠妍的房门口,对着一个七岁的孩子,她能说的东西并不多,但,有些话确是她想说的。
轻轻叩了叩门,如她所料,里面并没有传来开门的动静,她也不准备进去和惠妍说,只在门外,用一种惠妍能听清的不大语声道:
“惠妍,不管你怎么恨你母亲,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倘若不是当年发生一些变故,她不会舍得抛下你,人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母亲,如果母亲不在了,你想想,你是否还会继续恨她一辈子,或者,这些恨,本来就是长期没有母亲的疼爱,你觉得的一种委屈所产生的。”
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的反应,夕雪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其实,姑姑和惠妍一样,从小就没有母亲,我也会委屈,可,如果姑姑的母亲能出现在姑姑的跟前,姑姑不会去怨恨她,只希望母亲以后不要再离开姑姑,用以后的时间,来补偿姑姑的委屈。姑姑就说这么多,惠妍是个聪明的孩子,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晚安。”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能听到,里面传来小小的动静,好像是小孩刻意压抑的哭泣声。
她抒出一口气,她和惠妍,其实有很多地方很像,如果她也是慧眼那样的年纪,说不定,同样会用叛逆的方式去对待抛下自己,又突然出现的母亲。
只是,现在的她,毕竟长大了,再不能以叛逆为借口,去做一些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的事。
回到卧室,仅开着壁灯,萧默澶竟是睡了,壁灯下,他侧身睡着,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从他宽广的背部,描摹出他一定睡得很熟,毕竟,她能听到,他不算安静的呼吸声,这几天,他真的很累了吧。
蹑手蹑脚地想爬到床上去睡,忽然想起,以往每每他上床时,床一端的下沉总会惊醒她,于是,她放弃了爬上床的念头,生怕惊醒此刻熟睡的他,只拿起一条毯子,裹睡在卧室的贵妃榻上。
这一晚,她同样入睡得很快,直到翌日,晨曦微露时,却发现,自己睡到了床上,并且,还睡在他的手臂上。
由于,不知道何时被他抱回了床上,这一次,她的头是实实在在枕在他的臂端,慌忙起来时,伴着他淡淡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能看到他的手臂都被她压得通红一片。
“醒了?”
“嗯。你的手——”她的手试着去给他活动那只被压了起码半夜的手,他却顺势把她抱进怀里:
“别动,再睡会。”
“默澶——”
“呃?”
她原想说,已经八点半了,再不起来,恐怕会迟到。
但,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她是半个月没有上班,睡过了头,他呢?是不是也终于想让自己在忙碌的工作之外,稍稍缓和一下紧张的频率呢?
不管怎样,现在,缩进他的怀里,听着窗外鸟儿的鸣叫,是她想要的。
好久没有这样安静的时光,俩个人在一起,哪怕不做任何事,不说话,就这样相拥地睡着,都是好的。
一直磨蹭到了九点,他才放到从床上起来:
“今天看来,该继续放你一天假。”
谢谢萧总,只是过了开市的时间,还是有事情可以做的。”
“呵呵,真是个不会享福的萧夫人。”
“如果这样享福下去,很快就变黄脸婆的。”
“呃,那不是很好,我就有理由——”
“萧总——”
“嗳——”
她和他拌着嘴,奉行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从楼上下去,让刘姐打包了早点,带去车里用。
坐在迈巴赫车内,喝着豆浆,啃着油条,再把油油的手不怀好意,蹭在他的手心,她清脆的笑声荡漾在车厢内时,也轻而易举感染了他。
今天一早,朱婷的气色是不错的,惠妍很早去了学前班,听说,也没有异样。
但愿,一切都会好起来。
和萧默澶坐着总裁专属电梯,上到属于她的27层,这一次,由于,她是和萧默澶共同乘坐一部电梯,所以,她是站在电梯口,看着透明的电梯,一直上到45层。
当然,由于高度的问题,电梯停在45层时,她并不能看得很清楚,仅是通过那红色的数字停顿在45层,确定,他的抵达。
“萧夫人,这是今天早盘的集合竞价重点资金流向。”严娜一丝不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时,她才发现,对着不停跳动的红绿盘面,她竟是失神了这么久。
收回思绪,接过严娜的标注,她干脆将头发绾起,继续适应起阔别半个月的‘战场’。
这半个月,最引起她注意的,是股票中,恒达财团的股票竟是大跌的。
哪怕,她的重心素来是权证,但,仍是关注到了这个现象,恒达股票的大跌幅度超过60%,也就相当于每天都以5%的速度在下跌,期间甚至还包括了一度三天被封死在跌停板。
这样的幅度,早过了大部分操盘手的止损位,而散户却会去做一次短线的投机,但,即便这样,竟也没有超跌反弹的现象,可见,是市场缺乏信心所致,她顺手查阅了恒达财团的相关财经新闻,才发现,恒达财团受坏账危机爆发的干扰,已经使不少优质长期的客户转往其他财团,包括,最近市场上,又传言纷纷,连不久前才和恒达财团合作的萧氏实业,都有可能临时中止合作,更使得相关的新闻出来后,当天恒达财团股票本来的超跌反弹迹象继续变成恐慌性下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