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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天天喊着什么打击走私枪枝;天天喊着什么禁止未成年少女卖淫;天天喊着什么打击暴力犯罪;天天喊着什么维护社会治安。繁荣发展经济…但是警方一次次行动,一次次维护,一次次执勤。社会上的各种犯罪率依然是有增无减。那些小偷小摸的家伙,那些抢劫了还要喜欢玩强奸,强奸时还非要受害人给他用嘴巴去吹去吸地烂货,依然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在那里继续过着老鼠式的生活,依然用最纯粹的身体活塞运动,来寻找生命中唯一的刺激与亮点。
而那些在上千年前,就被各国政府全力打击的毒品贩卖。也在绝对高利润的刺激下,依然生机勃勃。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当真像极了一首古诗上说的,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但是在今天晚上,这些野草野花杂种老鼠们,面对的可不再是单纯从表面上掠过去地火焰;不再是吃着他们的。拿着他们的。玩着他们地,和妓女一起探讨人生。不但不戴套不给钱,还要拍相片留念的流氓警察,而是一群赤手空拳,但是杀伤力却让人不由自主想到人形机器的一品堂!
米切尔上尉和那位营长联手,只开了十七八枪,打死七八个没有眼色,以为人多势众的刺头,就将三千多号刚才还杀气腾腾的黑帮份子,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小绵羊。然后把头目级别的人物筛选出来,押送进安东华大酒店,由特务连那些受过专业训练,就连职业特工嘴巴都能撬开的刑讯高手分批审问。
只要审问出一处地点,一品堂以十人为单位地打砸摔抡小组就会立刻搭乘军方提供的飞行车,气势汹汹的赶到。
一开始这些一品堂的人还只是看在莲加大姐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接受齐牧扬调派,但是当他们踢开地下妓院的大门,看到妓院里地人,为了逼良为娼,强迫性地在女人身上注射毒品,直到她们染上毒瘾好从精神上控制;看到几个男人“性”致勃勃的围着一个怎么看,年龄也没有超过十三岁地小女孩,在那里做着畜生不如的勾当,这些拥有强大力量,从来都没有吃过什么亏,跟着华庚老大久了,都培养出侠义精神的一品堂成员,眼睛都红了。
你别说,血狼家族在这个城市里控制的生意行当还真是够多!
全市八成的地下妓院,都和血狼家族有关。哪怕只是街边,打扮得浓装艳抹,靠出卖自己色相为生的流莺,如果不每天定时交纳“保护费”,不在“鸡头”高兴的时候,免费陪着上床,一走上街头就会被揍成一个猪头。
还有,现在虽然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几乎没有乞丐的存在,但是在一些特别阴暗的角落,还是有一些四肢不全,身上或这或那,有着残疾的人,在那里可怜巴巴的对着路边的行人,伸出自己的双手。
这些人的孩子,是租来的。至于租借的地点,是孤儿院。血狼的老爸警察厅的厅长,血狼的舅舅是江湖上手眼通天的大哥,这一点小事,又怎么可能难得住这两位大神大仙?
至于这些缺胳膊断腿的人,有些的确是出自车祸,有些的确是出自先天性残疾,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是被血狼家族,专门负责管理“乞帮”的人,用刀子,棍子甚至是锯子,直接制造出来的。
就在蚂蚱他们冲进这样一个“乞帮”据点的时候,他们正好救出了一个已经被绑到“手术台”上,马上就要被生生剁掉两条大腿的人。那个人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是一个离家出走,被人拐骗,差一点就要人为变成残废的孩子。如果没有蚂蚱他们的意外闯入,不出三个星期,他就能用双手“走”上街头,成为一棵每天要到的钱,百分之八十都要落入血狼家族口袋的小小摇钱树。
对了,现在虽然高度机械自动化,但是还有一些在街头上摆摊,为客人擦皮鞋的人。你别说,还真有一些客人,看多了电视剧上的内容,就是喜欢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一边看手中的报纸,一边把自己的脚送到对方面前,用少量消费点,过一把复古的瘾,享受一回当大爷的滋味。
就是这样的辛苦钱,血狼家族专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也要每天定时来访,收走三分之给客人擦飞行车的小弟每天要交钱,在街边开上一个小店要按月交钱,就算是学校里那些每个月从家里领到几个零花钱的孩子,也要在校外不良少年的威逼下,老老实实的把他们早餐钱交出来。
说白了,血狼家族,就是一个有赌场有妓院,有本市最大洗浴中心和KTV,有星级酒店,有百货商场,各种能搬上台面能为脸上添光加彩,能大把赚钱捞钱的生意,他们都凑了一脚至于而各种搬不上台面,无异于乞丐篮子里抓食吃的行当,他们也毫不羞涩的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在那里大捞特捞。
家族的关系枝连错杂,深深植入这个城市每一个角落,要人有人,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枪有枪,也难怪血狼会这么横!
可是今天,他们家族注定要遇到更强、更横、更猛、更绝,比他们更加要有人有人,要权有权,要枪有枪的人了!
第三卷 第三十二章 兵魂(上) -- 第三十三章 兵魂(下)
第三卷 第三十二章 兵魂(上)
(妖少:看别人刚上架的书,一天就更个四五章的,汗颜一下拼死拼活的再来一章吧...)
马吉卧室的电话响了。
上级置问马吉为什么要对一个刚刚加入部队,什么规矩都不懂,什么利害关系都不明白的年轻军人,开通了战时特殊指挥权。
面对军事委员会发来的置问,马吉回答得轻描淡写:“因为他需要这个战时特殊指挥权,我这个司令官更应该给他这个战时指挥权。”
“军方和地方官员不合,这是上千年的惯例,我们没有办法去改变,但是也不应该激化它,更不应该纵容下属去刻意破坏。我命令你,立刻撤回齐牧扬的少将职务和战时特殊指挥权,防止事件进一步恶化,更要提防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社会舆论力量来制造对军方不利的传言!”
“好啊,”马吉的声音仍然是不愠不火,“就请军事委员会把我这个五星级上将,兼波显罗司令官的职业一起解除吧。”
“你…”
电话彼端的人猛然提高了声音:“你这是纵容,是包庇!”
“我就是在包庇他,我就是要纵容他!”
马吉沉声道:“既然那些和地方势力勾结,外表清洁如处女,内心却比婊子还贱的地方官员,可以包庇当众宣称自己就是黑社会。就连中将遗孀都可敢伸出爪子去碰地烂货。我马吉为什么不能包庇波显罗军事要塞上,最出色地一位S级战斗机驾驶员,一位用自己的双手,在战场上拼死作战,获得了两枚特等军功章的战斗英雄?”
“在部下需要帮助的时候,因为什么狗屁社会舆论躲到一边,眼睁睁的看着部下受尽欺辱,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还有…”马吉一字一顿的道:“自己为了官职为了躲避风险。不肯承担责任,不敢替部下出面,在战场上,我又凭什么要求部下为我拼死作战?难道就用那些为了保家卫国,为了人类的明天之类不切实际,没有半点份量地宣传口号?”
电话彼端再一次沉默了。马吉是刺头了一些,马吉说话的态度,为人处事的风格,是过于嚣张了一些。护短更是他最大的特色,但是军事委员会的每一个人都要承认,也只有马吉这样的司令官。才能在波显罗军事要塞,为人类死死守住了最后的大门!才能让每一名部下在战场上拼死作战,至死无悔!
为了保护马吉的儿子,十几万名飞行员,明知道必死必亡,仍然打出了如此灿烂,如此飞蛾扑火的进攻,纵观历史。又有几个名将,几个大帅能够做到?!
过了很久很久,电话另一端地人,才低声道:“你是打定主意,无论齐牧扬做了什么,都死护到底了?”
“没错!”
马吉昂起了自己的头,沉声道:“在我刚进军事院校的第一天。我地教官就告诉了我两句话…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魂!齐牧扬是我的兵,所以我马吉。就要当他的魂,就要撑他的腰!!!”
“马吉,你小子,真是一个大大的刺头,比齐牧扬更刺头的刺头!我在当你教官时,说过很多话,更每天都在反复重复,军人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怎么就没有记住这句话?”
马吉一脸地认真,“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您不是还告诉我们,身为一名指挥官,必须有自己独立和足够坚强的思想,也只有这样,才能在黑暗的迷茫中,保持必要的清醒,用自信散发出来的光芒,引导所有人追随我一起走向成功的彼岸?教官您教给我的东西,有很多本来就是自相矛盾地,学生我又不笨不傻,当然要选择其中更有利于自己地信条了。”
“好!好!好!”
电话另一端的人笑了,“你小子真应该庆幸,出生在一个战争年代,否则以你地性格,百分之百要处处受人排挤,一辈子抑不得志。你为了齐牧扬,连什么信条都搬出来和我这个教官当面贫嘴,很明显已经是打算为他死扛硬硬磕了。不过也是,一个S级飞行员兼战斗英雄,放在那里,都是指挥官手里的宝贝。记得提醒他,无论怎么做,只要不伤及无辜,始终占住一个理字,我们整个军方都会支持他!”
听到这里,马吉笑了,他在这个时候,笑得很灿烂,看起就像是一个孩子,他突然道:“不要伤及无辜,放手去做,有事我扛。”
“嗯,对,不要伤及无辜,放手去做…”电话彼端的声音突然顿住了,虽然两个人没有打开可视对讲系统,但是马吉已经可以想象得到,他的教官,军事委员会最高决策者高门将军,一定是在连连摇头的无奈叹息,而碧波里那个比狐狸还奸的参谋长,更应该躲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过了好半晌,军事委员会最高决策者高门将军,才摇着头轻叹道:“你该不会是把二十年前,我最常对你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送给齐牧扬那小子了吧?”
马吉笑道:“没错,我这叫师门渊源,更叫薪水相传。”
“好啦,好啦。”高门将军也笑了,“我看应该称为上梁不正下梁歪才对。”
“没错!”
高门将军最喜欢也最宝贝的人是马吉,马吉将军最喜欢也最宝贝的人是齐牧扬,齐牧扬少将最喜欢也最宝贝的人是安妮蒂娅…这条关系线,就这样一层层的铺下来了。刚刚放下电话,急促的铃声就再一次响起。马吉抓起电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声“喂”,对方的话就噼里叭啦的甩过来。
“马大哥,齐牧扬那小子真的疯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票赤手空拳,就能把警用机器人直接砸成废铁的超级变态。这批人分成十八个小队,搭乘着我们师的飞行车,在整个城市里横冲直撞。到处又打又砸也就算了,他一次性就整整逮捕了三千两百五十九个恐怖份子嫌疑人员,从他们手里缴获了三百多支型号不同的枪枝外加一千多把管制刀具,扣下其中一批最重要的成员由军方负责审讯后,把剩下所有人一股脑都塞进了市警察厅,当真是把那里整得鸡飞狗跳。”
这个电话是陆战第七师师长,马吉的老部下兼兄弟打过来的。这位师长估计现在已经满脑门都是汗,他放声叫道:“齐牧扬这小子摆明就是要把整个城市搞得天翻地覆,直到现在,还以每小时接近一百人的速度,不停抓人,继续往市警察厅猛送。看他的架势,不用犯罪嫌疑人把市警察厅塞满、塞爆就绝不罢休。”
马吉笑了,他的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细线,他轻叹道:“别说,齐牧扬这小子还真有几分鬼聪明。”
血狼的老爹是警察厅的厅长,可谓是手握实权,更是他们这个家族最大的支撑点。
在剪除外翼之前,齐牧扬干脆来了个海量信息堵塞网络通道,几千名手持武器被捕,又被冠上“恐怖份子”大帽子的人往警察厅一送,人证物证两全,那些人想推想赖都绝不可能,警察厅的人员,想不受理,想推诿都是做梦。
几千个人送进去,外加每小时一百的惊人高速补充,绝对能让警察厅每一个人都忙得双脚变成陀螺。纵然血狼的老爹关心儿子,肯定还会伸手拉儿子一把,但他哪还有足够的人手,去假公济私,派警察去保护自家的私人产业?!
而那几千号被集体逮捕的家伙,尤其是手持枪械的人物,更是依附血狼家族混日子,靠出卖青春换取钞票,就喜欢耍勇斗狠的马仔,把这些人全部逮捕,更让血狼家族各个生意点上的防卫力量,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否则的话,凭血狼家族几十年积蓄下来的力量,又私藏了大量枪枝,又怎么可能让那些赤手空拳的一品堂近距离格斗高手横冲直撞为所欲为?
虽然齐牧扬只是凭着心性任意胡来,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在军事领域却有一个不错的术语,叫做…四面开花,疲于奔命!
四面开花的是一品堂,疲于奔命的,当然就是血狼他爹了!
马吉最后问了一句话:“齐牧扬那小子有没有得意忘形,干了混事?”
“没有,据米切尔上尉传过来的资料来看,他针对的目标,全是对方家族产业,其中不乏违法经营项目,别说在短短两个小时时间里,还真让他们挖出不少猛料。我看这一次,那个什么警察厅厅长李岳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稳了。”
“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还能掌握住分寸,不错。”
马吉淡然道:“那就让他继续放手去做,你继续帮我看着他,如果齐牧扬真的过了火,伤及无辜,我会立刻收回他的指挥权,由你代劳,把他丢进禁闭室去思过。”
“还有!”说到这里,马吉的眼睛里猛然闪过了一丝精芒:“如果发生了什么强暴妇女之类的事件,连齐牧扬在内,给我一起毙了!”
第三十三章 兵魂(下)
管理好人员结构复杂更兼各怀鬼胎黑帮,手法是多如牛毛,但是归根结底,也无外乎是两点。
第一点是权力,绝对的权力与压迫感。到了这个年月,没有官方背景的支持,单凭一股血气之勇在那里和人抢地盘争码头,又哪里可能混得起来?
第二点当然是钱。想收买人心,想指挥马仔为自己所用,除了让他们怕之外,更得大把撒钱,让他们明白,为自己卖命的好处,木棍与红枣齐施,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当所有人发现,面对齐牧扬掀起的狂风骤雨,血狼家族的反击并不是那么有力,应对并不是那么及时,潜伏在暗处的其他力量,就可能会蠢蠢欲动,一旦战况陷入胶着,那些江湖黑道中心,就可能联手落井下石,推倒血狼家族,创造那个城市地下势力重新洗牌的机会。
而齐牧扬歇斯底里式的反击,让一品堂四处又打又砸,更是重创了血狼家族的经济支撑体系,一旦他们的资金链断裂,没有办法将有功必赏的规则立刻实施,就会产生推倒骨牌般的连锁反应。
切断和陆战第七师师长的通话还不到三秒钟,马吉的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通过特殊渠道,把电话打到马吉卧室里的,并不是军方人物,是一位辖下有两千多万市民的市长。这位市长地辖区被齐牧扬和一品堂搞得鸡飞狗跳。他第一时间就向上级做出报告。上级也很快向军方高层提出严肃抗议。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了,一品堂地人依然坐着军用飞行车,在那里四面开花,血狼的老爹依然在疲于奔命,市警察厅依然以每小时一百人的速度,在接收各种罪犯,而陆战第七师师长的嫡系部队,依然在安东华大酒店。突击审问“恐怖份子”,并将各种指令源源不断的发送出去。
这位市长必须承认,这次事件,几乎要演变成地方政府和军方之间,一次正面较量。虽然大家平时都说军人野蛮,都喜欢用“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种即有几分无可奈何,又有几分优越感的词语,来形容和军方打交道的难度,但是直到这个时候。这位市长大人才明白,把军方真正的惹毛了搞急了,面对地会是什么样狂风骤雨式的攻击!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市长大人才真正明白,齐牧扬那句“这样一个已经有规模,成组织的黑社会,兼恐怖份子集团,你们能不能处理好,如果不能,我们军方就帮你们处理了”,份量是如何的重。
“马吉司令官。我是兰华市的市长,事情的经过紧急调查,已经做出初步结论。的确是我这个市长失职,过于纵容下面的人,才造成今天的现状,我一定会严肃查处。可是您地部下指挥一批人,在整个城市里横冲直撞。四处破坏。影响力非常大。相信我们双方,谁也不愿意见到媒体把这件事情暴光。您能不能给个面子。请那位齐牧扬少将手下情留,我保证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
“面子?”
听着这位市长的话,马吉司令官皱起了眉头,沉声道:“我今天如果把面子给了你,我地部下可就要没了,你自己说,这个面子我能不能给你?”
市长沉默了,在拨打马吉的电话之前,他就知道,和马吉的对话绝对不会轻松。虽然军队和地方官员是两套皆然不同的体系,但是也有换算的标准。如果把马吉在军队拥有的身份地位换算成地方官员的职务,至少要比他这个市长高两个级别。
更何况马吉手握军权,权倾一方俨然是一方诸侯不说,更有一个在军事委员会占据决策者地方,能够调动人类百分之四十的部队,当真称得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教官兼直属上司高门将
无论是军方高层还是政界,都知道,这师徒两个人,都是出名的护短。如果按公式来套算,得罪了齐牧扬,就等于得罪了波显罗军事要塞的司令官五星上将马吉,如果马吉拼死要护住齐牧扬,事情不断向上捅,有人还想正面死磕,就会让高门将军也站在齐牧扬的一边。
更何况在高门将军身边,还有一个忽悠人比政治家更政治家,煸动力比演说家更演说家,判断力比计算机更计算机,论心计比小人更小人,论风度比绅士更绅士,平时脸上总是带着最灿烂笑容,背后下刀子却比谁都狠的人物…碧波里总参谋长?
齐牧扬身为一个有职无权的少将还好说一些,说句实话,还真没有谁敢向马吉和高门这两位名将,外加碧波里这一位奸滑到姥姥家的总参谋长,组成地阵营同时叫板?
更何况,这一次本来就是地方上理亏在先。
“我没有身为一名少将还被人欺付,更没有身为中将死在战场上,已经怀有身孕地未婚妻却差点被人强暴,所以你找我…没用。你想化解这件事,应该去找齐牧扬,而不是我这个远在天边的波显罗军事要塞指挥官。还有,我看过他们传送过来地实况录相了,虽然我不懂地方政务,也没有资格对你指指点点,但是我仍然要说,三千多号人手持枪械,就那么大模大样的站在城市街道上,那种场面,也太壮观一点了吧?”
说到这里,马吉的声音突然压低了,“我明白,你身为那个城市的最高行政长官,但是捏着调令一个人跑到那里,没有亲信,没有自己的班子,面对有些人用几十年甚至更长时间交织出来的关系网,无论如何努力,都很难触到他们的根基,如果强行动手,也许结果适得其反。所以我认为,齐牧扬在那个城市里像团野火似的四处乱撞,对你来说,即是危机,也是机遇。”
市长的声音也小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坐山观虎斗,直到齐牧扬用我根本不可能采用的暴力手段,把那张枝连错杂的关系网烧得七零八落,最后再跳出来收拾残局,一举拿到主动权?”
第三十四章 坐山观虎斗
“坐山观虎斗?”
马吉淡然道:“现在被愤怒驱动的齐牧扬,不但有军方支持,更有一批来历不明,但实力绝对强横的人物任他调动,说他是一头怒虎绝不为过。但是你那位警察厅厅长,和一个地域性的黑社会大哥,两个人形成的组合也配用一个虎字?我看说他们不过是一条在自己地盘上耀武扬威,从来没有机会遇上真正强者,所以愈发显得张牙舞爪,狂吠两声就自以为是的野狗罢了。”
市长缓缓点头,这的确是一场绝不公平的交锋。而这场突如其来,在短短几个小时时间,就席卷整个城市,几乎形成烈火燎原之势的交锋,即有偶然,也有它的必然。
“可是齐牧扬的手脚实在太大了,他们在公众场合又打又砸,就算是警察上去干涉,也被他们连带一起制服,更一次性逮捕了三千多人,想要捂住这样的事情,我看可能性几乎等级零。”
听着对方的诉苦,马吉轻轻眯起了双眼,“我马吉是一个军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我希望你搞清楚,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拥有相同的目标,无论出发点是什么,都是在支持同一个人,我们完全可以获得一个双赢的结局。所以,什么虚的,假的,花的,什么尔虞我诈,什么彼此试探,我们就都省了吧。反正这次事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地独木桥。大家也没有什么利益上地冲突,更没有同台唱戏的可能,时间有限,大家不如索性开门见山。”
在高门将军的眼里,马吉就是一个刺头中的刺头,就算他已经成为五星级上将,已经在波显罗军事要塞独当一面,成为手握重兵的实力派将领。他的禀性还是一百年不会变,说出来的话更是呛人:“你可是官场上一步步爬起来的人,说到玩弄心机,说到官场地厚黑学,说到如何利用媒体去煸风点火,明明是在杜撰故事,却能哄得所有人信以为真,在这些领域,应该比我独到得多。正所谓抛砖引玉。你能把电话打进我的卧室里,你在高层百分之百有自己的靠山,更应该知道我马吉的禀性。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马某人是个刺头,还硬着头皮和我通话,只是想尝尝被人硬顶回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