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将近失控的边缘,急忙运功都无法平息。
随着小楼的动作,她的手指的抚摸,她的嘴唇的亲吻,她的细细微微的呼吸,她发间的清香,她身体的娇软,无一不在刺激着金紫耀的感官知觉,似乎时光流转,他们不是在皇宫大内,不是在禁忌之渊,而是在世外桃源,无人干涉的云端,可肆意妄为,为所欲为。或者又回到了那雷雨交加的一夜,却叫人难忘,谁跟谁的喘息和娇吟汇合,小楼的手按在那里,温暖的包裹,轻柔的触碰,偏偏是叫他疯狂的感觉,忘乎所以忘掉了这个世界的感觉,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美好”跟“希望”这种东西的感觉。
“不…”金紫耀低低出声,似乎是求饶,似乎是难熬。
小楼吻过他的胸膛,察觉手底下金紫耀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有什么东西,贴在自己的腰间,她眼珠一转,身子轻轻地向着那边一蹭,便立刻就听到他的喉头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那么好听动听的声音,小楼从未在别人身上听到过,只有他,也只是他,这声音便宛如最激烈的催情的毒药,她上了瘾,想听的百般不厌倦,故意抬起腿来,靠上他不能被碰触的那边,纤腰轻轻摆动。
铁硬的东西,贴在她的私密之处,金紫耀无法抗拒,本能地想要向前。
因为极乐的煎熬,那双金色迷离的眼中已经有了泪光盈盈,小楼伸手,摸过他的额头,摸着他因为两人狂乱的动作而凌乱了的长发,摸着他摇摇欲坠的发冠,轻轻喃喃,忘情呼唤:“紫耀哥哥,你…你好美…”
金紫耀眼眸半睁,看向小楼,忘情之极,埋头过来,吻住了她两瓣香唇。
双唇相接,小楼察觉他的唇上某处有些异样,略微一停,然而心底知道,那是她在殿外的时候,一不小心咬破了的,心底愧疚而温暖,动作放轻,不肯去摩擦他的伤处,金紫耀却全然不顾,同她舌尖交碰,便纠缠一起,仿佛要将小楼的,全盘吞吃下肚。
顷刻,两人放开,小楼低声说道:“紫耀哥哥…”
金紫耀身体之中燃着一把火,却不知接下来究竟要怎样做,说到理论,他已经吸取足够,要谈论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若要行进,还是最为关键的那步,情绪迷乱的他,却忽地吃不准。
“你觉得怎么样?”小楼轻声地问,爱怜地摸过他略有些红肿的嘴唇,那伤口在唇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我…我觉得,难受。”金紫耀怔怔地说,如此坦白。
小楼看着他迷惘的样子,心中噗嗤一笑,才又一本正经地说:“先前我说难受,你还不信…”
金紫耀一呆,有些紧张,问道:“我真的
舒服了吗?”
小楼看一向精明无比的他竟露出这样白痴的表情,心中笑得滚动,却不答话,似笑非笑的,伸出手来,轻轻地探向腹下,手指碰到那硬挺的东西,终究有些害怕害臊,还是缩了回手来。而只是这么一碰,金紫耀的身子却不听指挥地抽搐了一下,感觉腹下的那东西蠢蠢欲动,有些要爆发的势头。
“啊…啊…”他喘息一口,不知要如何是好。
小楼见状,低声又问:“紫耀哥哥,你怎么了?脸这么红,身子靠得我这么近…你这里…”低头扫了一眼,叽叽咕咕说,“怎么这么大啦,还很硬,比上次都…哼,好吓人啊。”
金紫耀不知她是在故意的调弄自己,有些苦恼地说:“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对不起…小楼。”脸上是被情欲濡染,或者有些羞愧,红的诱人。
小楼却故意凑过去,在他的唇边,吐气如兰,说道:“为什么现在说对不起…你…你想做什么?”娇滴滴的,摆明是引诱的声音。
金紫耀听她的声音娇怯慵懒,又带有撒娇意思,心砰砰地要跳出心窝里来,知道她似乎是故意的,低头来看,望着她楚楚的面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只觉得烈火烧心,说道:“小楼,你…你能不能像上次一样…”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相似,再也说不出来。
小楼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冲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咬,说道:“紫耀哥哥,你怎么这么傻…”
金紫耀心头光芒闪烁,被她的动作刺激的不能自己,苦恼地叫道:“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翻身上去,将小楼压在身下,腹部的热铁抵在她的身上,严丝合缝,不留分毫空隙,这才觉得身子快慰很多。
“紫耀哥哥,”小楼缩在金紫耀身下,伸手摸摸他出了汗的额头,才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
金紫耀汗意沁然,顺着额头向下滑落,闻言艰难点点头,身下只想挺进,却又不敢动,怕一动便不可收拾。
“那你…还不快点…”小楼眼睛一眨,看了金紫耀一眼。伸出手去,将他本就已经松散了开的衣裳顺着肩头向下褪去。
露出那完美无瑕的肩,胸膛上一朵魅红若隐若现,连同她狠狠吻上留下的痕迹,叫人意乱情迷,小楼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来,在他的敏感之处轻轻地亲了亲,又合起牙齿,咬了咬。
这般亲昵入骨的动作,金紫耀身子一抖,随着她的动作,腰间压着的东西被她纤腰的伸动而刺激到,一股热流急速涌上,忍也忍不住,金紫耀浑身大抖,喉咙口一声嘶吼将出未出,感觉有什么自身下奔涌了出来,源源不断,实在可怕,快意四窜,脑中一片空白,似乎置身云端,捉不到任何依靠,金紫耀他只得拼命地抵着身下之人,不知过了多久,无上的快感终于如狂潮渐渐退却,金紫耀一时身体发软,俯身下去,将小楼完完全全压住身下,嘴边只是喘息不定。
小楼一怔,呆了呆伸手摸向金紫耀肩头,问道:“紫耀哥哥,你还好么?”她起初有点慌张,上次在宁远寺,也是在黑暗中,竟没有看到他的样子,这时侯灯光闪耀如白昼,她自是看的清楚,见他脸上露出茫然失魂的神色,眼光潋滟,嘴角也是晶莹一片,那金色的双眸圆睁之后却又慵懒地合上,别有一番诱人的情态,此刻他的身子如此无力地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再动弹。小楼心中,有些惧怕,然而幸亏是在拢翠袖呆过两年,看过类似情形,急忙探问。
金紫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我…”脑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时之间,脸上的红不退反而更重了些,不敢抬头看小楼一眼。
也说不出话来。
小楼伸手摸了摸他的身子,想了想,说道:“紫耀哥哥,你这么快…”
金紫耀脸上发热,终于抬起头来,低头看向小楼,喃喃说:“我…我也不知道。”
小楼拍拍他的肩头,说:“不用怕,我听人说,男人的第一次没经验,一般都是这样的。”
金紫耀见她这么说,口吻倒如同是“久经沙场”一般,脸上更是鲜红欲滴了。
小楼想了想,却又笑着说:“紫耀哥哥,先前你那么对我,那么从容不迫的,好坏,害得我、我还以为你是不知跟谁有过经验了,可是看现在,却又有些不像,哼哼,你实话说,你有没有?”
金紫耀见她问,顾不上羞赧,急忙望定了她的双眸,嘴里分辩说:“小楼,我没有的!我哪里有…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别人…不喜欢别人近我的身的…又怎么会…会…哼!”说着“别人”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地一皱,露出了厌恶之色。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却会爱的不行,总想贴着她靠着她…唉。
小楼见状,自是明白的,嘿嘿笑了两声,却故意说:“我倒是忘记了,紫耀哥哥你是有洁癣的…不过,怎么办啊。”脸上露出一股惆怅表情来。
金紫耀一怔,问道:“怎么了?”
小楼扭过头去,作出难过的样子来,说道:“你也知道的,我在外流落两年…我呆的地方,你知道是哪里么?”
金紫耀心头一梗,问:“那又如何?”
小楼回头过来,幽幽地说:“哪里可都是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啊,紫耀哥哥,我不瞒你说,我早就…”
小楼拉长了调子,本是看他这样,先前又逼迫自己,想要故意戏谑他的,然而不知不觉竟忽地想多了,脑中一幕幕闪过的,有苏怀南,有御风,若说自己是完全清白的,倒也不然。那些亲昵的举止,无论是自愿或者被迫,毕竟是做过啊。
金紫耀望着她略带怅惘的神情,蓦地垂头过来,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也将那些不知如何出口的话全部封缄。
缠绵深吻,金紫耀缓缓放开小楼,望着她水艳艳的嘴唇
那双清澈无瑕的双眸,伸手,轻轻地抚过她额心的琉7慢地说:“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我都愿意听,只要你愿意讲。可是,不论你过去跟谁在一起,我不在乎,只要你以后是跟我在一起,那就已经是足够。小楼,你该知道,能留住你在我身边,那对我是多么的重要。那已经是全部,我还想如何?”
小楼怔住,原本她不过是想吓唬金紫耀的,却不料想,歪打正着,却得他说了这么一番话。
她的心底,若是说没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原本她就喜欢着金紫耀一个人,在离开皇宫之前,恨不得一生一世就绑定他身上,对于别的男人,从来都不会正眼瞧上一眼,比如在宁王府中救了当时是梅南质子的苏怀南,之所以一直都没有深刻印象,便是如此。
可是却不料命运弄人,出宫之后,苏怀南对她有救命之恩,而且当时金紫耀并无袒露心迹,小楼也没想过要再跟金紫耀重逢或者一起…反而是苏怀南他,对她情深义重,小楼感激他,宛如再生父母深情兄长,一方面想要报答苏怀南,一方面不想再跟金紫耀有任何瓜葛,所以宁肯奉献一切,忘乎所以,想,若是跟苏怀南那样的好人在一起,平淡此生的话,也不错。
谁料想,命运之手,如此无常。她计算好的,偏偏并不如愿。她以为是抛弃了割断了的,偏偏是打不死,复还来。
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了吧。
然而那些,跟苏怀南的亲昵纠缠,暧昧以往,御风的事,因为是半强迫,所以暂且不提。可无论如何,她在心底,都觉得会有一点点的不安,就算是想着不用对任何人交代,可毕竟…就好像是最完美的万里雪原上,多了一点点微小之极的尘埃,别人不知,她的心底,是有在意着的。
可是,金紫耀这一番话,却将她那心底的那芥蒂给全盘覆盖。
小楼没想到,金紫耀会说这样的话出来。
与此同时,心底却又剧痛不休,就好像,这句话是一把钝钝的刀子,在她的心上,慢慢地切动。
“紫耀哥哥。”冲口一声,又咬住唇停下。怕自己会泄露心底所想,小楼转过头去,努力地睁大眼睛,想将眼泪忍回去,然而不成,泪水仓促奔涌,小楼只得赶紧闭上双眸,让泪水滴落下来,好不让他发觉。
金紫耀轻轻捏住小楼下巴,让她同自己面面相对,才说:“傻瓜,你哭什么?”
小楼深吸一口气,忍着痛,说:“我、我想我是太高兴啦。”
金紫耀温柔看她,说:“不许哭啦,那应该笑啊。”
小楼想笑,可是却又笑不出来,心底想:此刻若笑,定是笑比哭更难看。
她心中恐惧,担忧,痛楚,感激,却无法说出,索性尽数掩去那些,作出快乐的样子来,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金紫耀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一边娇声说:“好吧,我们不想那些了,不过…紫耀哥哥,先前那番不算,这次,我要你真真正正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
金紫耀一怔,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方方才消退下去的脸颊绯红,又薄薄地晕了出来,有些不安地低头,飞速望了一眼从方才开始就已经斗志昂扬偷偷抬头起来的某处,才略微羞赧地说:“这次,我,我会…”
小楼望着他的脸,越看越爱,想冲上去亲一口,可是又怕再度刺激到他,只好忍住,自己伸手,将他半褪在身上的衣衫向下扯了过来,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也不说话,手有些颤,不过动作很快,将玉带解下,扔在一边,便又去解他的衬裤。
金紫耀先前看她动作,心头兴奋又激动,虽然说在其他事情上,他都是大手,做什么都是胸中自有丘壑,但这一次,毕竟是不同凡响,怀中的,又是毕生渴望的人,除她之外,所有人在他眼底都视若草芥,所以尤其珍重,随着小楼每一个动作,身下之物便更英挺三分。这边小楼抖抖簌簌解开他的系腰帕子,到底是害羞,不敢就将衬裤褪下来,还带着泪水雾气的眼睛,看向金紫耀面上。
金紫耀心底本来在踌躇,忽地对上她乌溜溜有些羞怯的眼睛,睫毛微抖,带一丝脆弱情态,刹那间,心中想要占有之意大炽,只想将她压在身下,不管其他努力做上一回,真正体验一番那无上销魂的滋味。
小楼停了手,金紫耀垂手,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一番,才又低头,亲上她的胸前,小楼松开手,摊开两边,暗暗握住了身下床单,半闭着眼睛,任凭他轻薄动作。
金紫耀一一顺着她的胸前缠绵流连向下,手上也不停,将她的衣衫解开来,露出底下无瑕玉体,逐渐地亲吻到那平坦的腹部,小楼呻吟一声,身子弓起,一条腿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缓缓擦过金紫耀赤裸的肩头,更是煽情。
金紫耀强忍着体内冲动,一手握在她腰间,一手按住小楼的腿,转过头去,唇擦过她的腿侧,逐渐地顺着膝盖处,向着大腿处吻落过去。
小楼有些不安,身子扭动片刻,却脱不出他手掌控制,只好仰头望向他,低低叫道:“紫耀哥哥,别…那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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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我刹不住了刹不住了刹不住了啊啊啊………疯癫in
望天,提一桶凉水自己冷静冷静去…
小步步:你再不冷静,就留神我强大的怨念
小金金:说实话,我还是能支撑下去的,再多些都米关系,请相信我的实力
大家:我们绝对相信你!_
某飞:我已经累的要岔气……TT
正文 南北之争卷 163 无法自拔(粉红380加更)
帐内,一枝粗大的牛油蜡烛突突跳着,燃着通明的光大步入内,目光望见案子之后的那端然而坐的人,铠甲光华浸润在烛光之中,有一种叫人窒息的威严压迫感管平四心头一凛,快走几步,立刻倒身下跪,沉声说道:“管平四参见王爷殿下!”
案子后的那个人,从容不迫地抬了抬眼睛,扫了一眼单膝跪在地上的震雷霹雷手,才说:“不敢当,此刻你已经不属于本君麾下,何必如此自谦?”
管平四闻言,心头幽幽叹息,低头说道:“当年我不告而别,自知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得到王爷见谅,也不敢再奢想能再度回到大秦。但是在管平四心中,始终都不敢有忘大秦,有忘王爷,以及各位兄弟。”
那人闻言,几分秀美几分英挺半是威严半是尊贵的面上,略露出一丝似笑非笑来,眼睛一眨,漫不经心问道:“管四,你明明已经平安离开,这次孤身回来,是想如何?你可是算定了本君不会对你下杀手么?”
管平四头也不抬,回答说道:“回王爷,我心中早就不奢望更多,昔日一别,也再也没面目再跟王爷相见,前日是有责任在身,所以才不惜重新回来,却没想到会连累归元跟地绝两位兄弟,现如今平四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以才大胆回来领罪,请王爷看在昔日面上,要如何惩罚平四都好,只不过,请王爷开恩放了归元跟地绝。
”
那人的手臂轻放在案几上,此刻长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面,沉吟说道:“你倒是还记得他们啊。”
管平四不语,知道他必有下文,静静聆听。
步青主想了一会,说道:“本君倒是有心杀你…”
管平四浓眉微皱,却仍旧半跪地上一动不动。
然而等在外面的归元跟地绝两人却不由地动容,身子一闪,便要躁动,昆仑断狱罗文冷冷地转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他两人对上罗文冷如水寒如冰利如刀的双眸,顿时不约而同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在这闻名的心狠手辣刑堂主罚面前妄动了。
那边管平四听了步青主地话。双手一拱。说道:“平四甘心受罚。”
步青主眸子一抬。眼中露出玩味神色。慢慢地说:“你就这么想死?”
管平四垂了双眸。苦笑回答说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我?”
步青主眼光一转。斜斜看向帐顶。问道:“你方才所说地‘前日是有责任在身’。你回来。是救走了神风地御公主。你所谓地责任。可就是护着她?”
管平四心头突地大跳。身子一抖。缄口不语。
步青主目光流转。早看地一清二楚。缓缓又问:“你当年断然离开大秦。销声匿迹。直到前日。才被阴差阳错地发现。你竟是在神风…那。这么多年来。你也是为了同一个原因而在那里地了。管平四。我倒是好奇了。神风小楼…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管平四双眸死死地盯着地面,眸子之中露出痛苦神色,想了想,终于说:“王爷不必多心,平四对小楼并无非分之想,只是…只是…想要护着她而已。”
步青主见他说的毫无道理,也不说破,冷冷一哼,说:“平四,当年你离开大秦的时候,神风小楼尚是个孩童,你自然是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恐怕,你对其有非分之想的,另有其人吧。”
这一言说出,无论是帐子内的管平四还是帐子外的众人,都为之一惊。
“王爷,王爷,你…”管平四身子微微一晃,眸中的痛苦神色越发浓,嘴唇微动,欲言却又止。
步青主冷冷看着他:“你不说,本君也没什么兴趣知道,只不过,你震雷霹雷手的威名,也算是名震一方了,你帮助神风小楼,便是站在神风一边,你现在的主上,可是神风的辅政国师?”
管平四听了这话,急忙抬头,说道:“君上不要误会,平四并不听任何人差遣!也从没有想过要与大秦为敌、与王爷为敌。”
步青主眨了眨眼,冷冷一哼,又说:“是么?你的心中真是如此想的么?”
管平四对上他冷峻的目光,心头一叹,缓缓低下了头,说道:“君上若是不信,若是将平四当敌人对待,平四今日就是为了请罪而回,此刻在此,君上要如何处置,尽情而来就是。”
“好!”话音刚落,步青主大喝一声,震得人心神不宁,“那本君就成全你!”
管平四听他疾言厉色,心如死灰,然而求仁得仁,复何怨?于是不再分辨,只说道:“多谢君上成全!”微微一笑,又叹道,“平四当年离开大秦,不能回到故国,夜梦萦绕之时,也自觉得难受。若是能死在同袍手中,也算是一大宽慰。”
步青主斜睨着他,说:“你休得怨念更多,虽然说你曾救过本君,然而叛国之罪,罪无可赦,若不杀你,日后人人效仿。”
管平四点了点头,说:“王爷治军向来如此,平四晓得,死而无怨!”
说罢,双手垂下不动,已经是束手就擒的模样。步青主眼睛明亮,淡淡地看他动作,听他言语,也不多说话,只“嗯”了一声。
管平四重新抱拳,冲着他行了个军礼,整肃说道:“拜别…君上。”
步青主神色如常,目光一转,静静只说:“好,你自好好去吧。”
说完之后,门外的昆仑断狱掀开帘子,大步进入,归元跟地绝以及其他在场之人一阵踌躇,终于也跟着冲了进来。
管平四起身,转身看着归元地绝,跟周围之人,开口说道:“多谢众位兄弟,管平四在此谢过,若是有来生,再同众位做兄弟吧!”
最后转过头来,目光对上昆仑断狱罗文,微微而笑,又说:“劳烦罗五弟了。”
罗文阴森着一张令人生畏的脸,冲着他点了点头,更不言语,拉着管平四便向外走去。
“管四哥!”
“四哥!”
身后十方上将众人齐声叫着,追了出来,同管平四情谊深厚如归元地绝者,个个绝望,心头了然:王爷已经下令,那么任何人也是改变不了王爷旨意的,而管平四这条命,无
是保不住的,如此之时,只能送管平四最后一程,尽T3
管平四走到门口,压住胸口热血起伏,回头说道:“各位兄弟请留步!”目光淡然,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全然毫无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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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冒死劝谏的十方上将众人赶出了营帐,斜榻之上的人长叹一声:“真是一帮…哼,还是小算知心,只不知小算此刻做的如何了。”
倒身在斜榻上面,晶亮目光看向帐顶上,隐约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慢慢地浮出古怪笑意,想了片刻,浑身有些燥热,辗转反侧,终于不耐烦地起身,伸手,将有些累赘的铠甲卸下,只穿着贴身单衣,这才盘膝上床,准备运功吐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