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耀微微一笑,说道:“谋害三人,又当众威胁朝廷官员,污蔑当朝一品官员,已经罪无可恕。方大人!”
手上一动,光影闪烁,向着楼下扔过来,方正急忙闪身向前,伸手接住,定睛一看,却是一柄光闪闪的宝剑,攀龙附凤,显是珍品。
方正不解地望着顶上那仙姿之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金紫耀手扶着栏杆,缓缓地说:“本国师将这柄宝剑赐给你,三品官下,只要查明罪行,可以先斩后奏。”
方正心头一震,顿时觉得手中的宝剑无比烫手。急忙跪倒在地,说道:“多谢国师大人!”声音已经颤抖。
那人又说道:“武延霆罪行昭彰,已经不用再审,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地上的武公子听来听去,听到这一句,顿时出杀猪一样的叫声,叫道:“国师大人饶命,国师大人!”旁边的捕快上前,将他捉住,拉了出门。
武公子身边的黑衣人一个个都不敢动,武公子被强拖出去,叫道:“快去叫我爹来救人,快去!”才有几个人飞奔去了。
金紫耀身后之人问道:“国师大人,可要追回来么?”
“不必。”这人轻轻一笑,说道,“早晚要知道的,闹吧,闹得越大越好。”
方正领命,后脚跟着出门,哗啦啦,楼里全部的食客都跟着冲了出去,大街上也围满了人,两个捕快将武公子压着跪倒在地,武公子死到临头,拼命挣扎,他虽然是将门之子,自小养尊处优,一身武功早就荒废,方正举起手来,将那柄所赐宝剑举高,说道:“这是国师大人所赐地宝剑,三品之下,先斩后奏!”
众人哗然而畏惧,方正又说:“现已经查明,武延霆谋害三名无辜女子,还将上门寻人的亲属打成重伤,证据确凿,无从抵赖,今日便从国师大人之命,就地将武延霆正法,以儆效尤!”
说罢,宝剑当啷一声出鞘,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方正手腕一抖,挽起一个雪亮的剑花,武延霆已经吓得无法出声,那锋利的剑锋在武延霆地颈下轻轻地一拖,一腔鲜血噗地喷出。
周围围观之人俱被震惊,方正手上宝剑滴滴答答滴落血痕,剑体上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他潇洒挥剑回鞘,朗声说道:“凶犯已经伏诛!”
寂静里,有人颤抖着激烈叫道:“好,杀得好
一石激起千层浪,无数个声音之中,有人亦喊:
“国师大人万岁!”刹那引无数人齐声大叫,街头围观众人,向着酒楼的方向,齐齐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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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步:听说秦天一日游的团被取消了?
飞飞:是的,王爷…大家都去国师府一日游了
小步:混蛋!又是那个家伙搞鬼,给我放出风去,说国师府有炸弹…
飞飞:~~~~粉红炸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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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之争卷 250 强行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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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街,涌来无数看热闹的人。若说什么是这世东西最快的,那莫过于人的一张嘴,所谓“众口相传”,不一会儿,半个神风城内的民众已经知道:国师大人在朱雀楼上,一怒斩杀武大将军独子。
这是当然,随之眉飞色舞添油加醋而传的,还有那武大将军之子,作恶多端的事迹,前日将上将军府寻女儿的老人家打得双腿才断,前前些日子放狗咬死了个路过的妇人,有司衙门都拿他无可奈何,幸而有清正的金风大捕头,不畏权贵找上门去,幸而被国师大人遇到,不然的话,连金风捕也要遭殃。
地上的血迹宛然,尸已经被拖了开一边去。围观的众人,望见这等惨状,却都在心神惊惧之际,又拍手称快,连称国师大人为民除害。
又有被害的家属,闻风而来,望着地上气绝的武大公子,大叫:“我可怜的儿啊,你的仇终于报了,你终于可以瞑目了!”哭的昏厥过去,其凄惨之状,路人为之动容,不少人也流下同情之泪,见老人家衣衫褴褛,在这么冰冷的天气之中瑟瑟抖,也忍不住同情心起,围观之人纷纷施加援手,赠衣赠物。正在此刻,酒楼之内,却有一个器宇非凡的人,大步走出来,说道:“国师大人念你痛失爱女,虽然大仇得报,但毕竟老来凄凉,这袋银两你带上,速速回乡去好好养老吧。”
老人家哆嗦着双手接过钱袋,噗通跪倒地上,血泪交加,千恩万谢,谢过国师大人,才转过身,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去。
留下的众人,亦交口称赞国师大人,有辣手痛斩违法乱纪恶徒的修罗手段,却又有抚慰孤寡老人的慈悲心肠。
众口均说:国师大人,真正是神风之福,万民福~所在。
有相当多的人,都围在这朱雀楼下,却不敢进去,都想要一睹国师大人风采。
据说他,风姿脱俗,翩然若仙人,一双眸子,是惊人的金色,看着你地时候,能看穿你心底每一丝所想。乃是一双神明般明察秋毫的眸子。
据说他,声音天籁,有幸听到之人,莫不为之陶醉,盛赞:此音只有天上有。念念不忘。铭刻良久。传说,曾有得了病之人,药石无效,而听到他温声抚慰,便能神奇的不药而愈。具有神一般的能力。
大家逗留在楼下。想要一睹国师大人风采。更有方才在楼中见金风捕执行公务。有幸一睹国师大人风采地。忙不迭地向着旁边之人叙述。那人是何等地绝色容颜。难以描画。甚至难以形容。虽然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头。不管再唐突大人。可是。更有幸听了大人地声音。那真是…让人精神一振。浑身舒坦。仿佛能年轻了十岁一般地神奇…
听到之人。无缘见到国师。便越地嫉妒羡慕。如此地飒飒寒风吹过。这楼下地人。没有减少。反而增多。几百人聚集着。居然仍旧不屈不挠地站了良久。只为能够一见那人风采。
不料。等了这许久。朱雀楼地老板匆匆跑了出来。说道:“众人不必再等了。国师大人方才已经自旁门离开。”
大家失望十分。无可奈何。只得叹息着四散了去。然而心底对于国师地仰慕却更是有增无减。而关于国师大人地传说。也更加神乎其神了。
一身素色地大氅披在身上。高高厚重地城墙之下。金紫耀缓缓地向前走着。
旁边,差一步距离跟着的,是一身红衣头戴黑色方方官帽地捕头方正,腰间挂着的,是自己的佩剑,手中握着的,是金紫耀方才在朱雀楼上,赐他斩杀奸佞的宝剑。
“国师大人,请恕小人直言,方才大人那么做,必将一举得罪尚书大人跟武大将军。”方正犹豫了良久,终于说道。
虽然在心底明知道,以身旁这人的明察秋毫,必定会想到这一点。可是他仍然有些担忧。
金紫耀微微一笑,手扯了扯那素色爬云地大氅,方正望着他动作,现风是自自己这边而来,不由自主上前一步,大胆走在了那人外围。
金紫耀察觉他的动作,转头冲他一笑,说道:“那假如,我不出手,方捕头你会怎么做?”
方正见他反问,想了想,正色回答说道:“武延霆虽然是权贵之子,但被害地那些人也是有父母之人,我绝对不会因此而却步。”
金紫耀微笑不语,也不表态,方正忽地有些不安,脸上微微地红了红,说道:“不过,国师大人说的对,若是大人不在,恐怕我等反而会被将军府地人围攻。”脸上露出又气愤,又无奈的表情来。
“嗯,”金紫耀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对付这种不把别人当人地东西,就不用对他客气,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方捕头还是…有些年轻气盛了。”
方正认真听着,听了这话,心头仍旧有些一窘,想到:国师大人,算起来,也并不比我大多少,顶多大个七八岁而已,而且看起来如此的年轻,居然说话如此的老气横秋。
却不敢表露出来,只静静地听着。听金紫耀继续说道:“我方才赐你宝剑,让你当场杀他,你知道是为什么?”
方正说道:“我猜,大人是担心,若是此刻不杀他,日后再想要杀,恐
了。”
金紫耀点头,嘉许地看了方正一眼,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会难吗?”
方正说道:“可想而之,武大将军跟尚书大人,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而且两人党羽众多,若是纠结起来,对国师大人软磨硬施,就算国师大人你会不为所动,但保不准代君殿下会被他们烦到,若是那样的话…”
“呵呵。”金紫耀微微仰头一笑,“果然不愧是金风捕啊。”
“大人谬赞了。”得了那人夸奖,方正忍不住又有些脸热,明明已经不是初出茅庐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也见过一些大场面,可是面对这人,被轻轻一句夸奖,居然就让他有一种飘飘然的冲动。
“我也是极少称赞人的。”金紫耀看着站在跟前的少年,忽地一叹。自他明净地眼睛里,似乎,曾看到,那个人跟他们相处的时候…心头一痛,转开了目光,茫然看向别处。
方正望着他的脸色忽然起了变化,心头一动,便同他想到了相同的事情。
金紫耀不再言语,迈步向前。方正只好跟着,在两人身后,十米左右的地方,是原先跟着金紫耀出来的那人,不紧不慢,不向前,也不落后,始终跟在他们身后那么远的地方。
“国师大人,可有什么忧心地事情么?”过了一会儿,方正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金紫耀想了想,说道:“我的确是有一件事…”
方正试探着问:“可以对小人说么?”
金紫耀这才缓缓地恢复如常,说道:“这件事,却是跟你有关。”
一句“跟你有关”,让方正有些惊悚,刹那想到了小楼身上去,却听得金紫耀说道:“方正,做一个捕头,有些屈才了。”
方正心头一惊,问道:“大人…这是…”
金紫耀开口,缓缓说道:“吾有意,想提拔你,你意下如何?”
方正后退一步,急忙躬身行礼,说道:“大人,这叫方正如何承受的起?”
“你当得起。”金紫耀点了点头,说道,“你老早就当地起了。”
方正见他迈步又向前,只好收了不安的一颗心,也跟了上去,走了一会儿,金紫耀忽地说道:“我过几天,或会离开神风。”
方正又是一惊,脱口问道:“国师大人要去哪里?”紧接着又想:神风此刻的情形,可谓是表面平和,内里暗潮汹涌,此刻国师大人离开,恐怕不会什么好事。忽地一急,又想:刚刚杀了武大将军独子,若是国师此刻离开地话…
不由地忧心忡忡。
金紫耀说道:“暂时…还不能确定,不过我是势必要离开一段日子的,在我离开之后,我希望你,帮我一臂之力。”
方正双眉皱起,说道:“小人…小人…怎担得起…只怕自己,不能…”
金紫耀说:“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你为人耿直不二,清正廉明,金风捕之称,有口皆碑。只不过,做捕快未免大材小用,你去捉拿那些违法乱纪的宵小之人,可是权力有限,若是再遇见如武大公子之类的人,反而对你没什么好处。换一个角度来想,你若是做神风地监察御史,那样权力便会相应的大了,就算是举手斩杀三品以下的官员,也是不在话下,没有人敢说什么。”
“监察御史?”方正吓了一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金紫耀说道:“你不必立刻就表示同意,也不要立刻拒绝,离我出行,还有几日的时间,你只需要在此之前给我一个答复就好,只不过,要快。”
方正想来想去,拱手说道:“方正遵命!”
金紫耀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你不必多礼,她看得起你,当你是好友,我也…”他忽地停住,方正心头噗噗乱跳,吃不准他说的那个“她”是什么,却又明明知道,只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会听到国师大人亲口说这种事…
金紫耀对他地愕然视若无睹,继续说道:“只不过,我想要告诉你,她其实,并不用离开神风远嫁大秦的,可是她却那么做了,她之所以那么做地理由,只是为了这天底下千千万万的子民,她是天生要去做一些事情地,你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她是什么样地人,周简却了大秦,你却留下来,你的心思,我也能猜得到几分,但是,既然你选择留下,那么,何不多做一些事情,会让她觉得安心,觉得高兴的事情呢?”
方正呆呆地望着金紫耀,他娓娓道来,声音如此的好听,似有魔力,他的心神仿佛也已经被他勾去,飘飘扬扬地,几乎要举手投降。
“会让她安心,会让她高兴的事…”他喃喃地,重复。
金紫耀说道:“她为了神风的子民而去,那么你,要怎么做,如何选择,应该知道了吧…”
言尽于此。
金色地眸子,在年轻的脸上看了一遭。
那身后远远跟着之人上前,说道:“大人,天色变了,恐怕…大人还是及早回府的好。”
“嗯…”答应一声,金紫耀回头来,看向方正,说道:“这把剑,你好好地拿着,那些责任,你可以再想想,是承担,或抛弃,你自己选择。只是…我知道,她会相信,你定能作出对的选择,而我也是。”
说完之后,素色的大氅挥动了一下,这人浅笑着,转身,离开了
原地,方正牢牢地握着那一柄镶嵌宝石,攀龙附凤的宝剑,呆呆地站着良久,寒风吹面而来,都不自知。
天色果然暗淡了不少,风也大了,天上的云汇集起来,奇形怪状,隐隐地,从遥远地天际,能听到霹雷轰响的声音。
冬天即将到来,而这个冬天,注定了要不平凡。
方正目光几次闪烁,终于转身,沉着走远。
那远远地城墙上,有人回头一看,身后之人问道:“大人,他同意了么?”
“他会同意的。”那一把天籁地声音笃定说道,“而当他同意之时,我神风,这青史,便会诞生一位清名不朽的大人了。”
风呼啦啦地吹过,将这先知一般的预言带走,铭刻在时空空间之内。
而事实上地确如此。
当后世的史学家提到历史上那位著名的“金风御史”的时候,无不是用一种得意洋洋而又万分敬慕地表情。那位清明的大人,他,如“金风”一样吹过神风境地,所到之处,污秽龌龊,尽数被扫荡而去,那简直如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换血,贪污或枉法的官员们纷纷落马,被那一柄“御赐”宝剑先斩后奏,一大批敢作敢为,有勇有谋,忠心为国的青年官员登上历史舞台。为此并而引了神风历史上的美名远播,引得后世地御史大夫们为之津津乐道的“晴雪之行”,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是,相应地,那一场改变神风历史的国师大人跟后世“金风御史”地密谈话,也被后人命名为“城渊之约”。史官们的记录之中,末尾,有一句感慨般地话:这些人,为了守住御公主殿下想要保护的这一片天下啊…
他好心好意,带来的药膏,竟被她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
御风回头,不由地生气,不是生气她扔掉药膏,是生气她如此的不爱惜自己。只是…望着那人的模样,却又骂不出来。弯腰下去,默默地将药膏捡起来,幸而没有被摔坏,转身走了回来。
“啊!”小楼见他又返回来,急忙向后蹭过去。
御风探身过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小楼拳打脚踢,无声反抗,御风看的皱眉不堪,索性起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小楼害怕起来,喉咙里隐隐出哭泣的调子,御风压低声音,说道:“不要动,否则我不知道我会作出什么来。”如威胁一般。
小楼想动也动不了,只好妥协。闭上眼睛,耳边听的御风一阵响动,腿上异样,她睁开眼睛向下看,竟见到他伸手摸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楼弓身要坐起来,御风说道:“别动好不好,你自己不用,只好我来做了,你放心,我来之前洗过澡的,干干净净。”他的本意是说自己的手很干净,然而却跟他所表达的相差千里。
小楼“啊”地大叫一声,仿佛绝望一样,手臂拼命地挣开御风的压制,御风想强行压住她,却又害怕不小心伤到她,竟有些施展不开,小楼手一挥,御风觉得脸上一阵的疼,竟是被她抓破了脸,不由地嘶地叫痛。小楼却兀自没有察觉,只顾疯了一样挣扎,御风没有办法,她再这样乱动下去,恐怕受伤的会是她自己,大手一挥,抓住她的腰带,将她拉了回来,抱入怀中,手指在她胸口**道处轻轻地一点,小楼顿时无法挣扎,木呆呆地垂下手臂。
御风在她耳畔轻声地说:“我是为了你好,乖,你不要动,也不要着急,只有涂了药膏,才会好的快一些。”
说着,手在她的腰间一阵摸索,终于解开她系腰地带子,大手一抹,顺手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小楼见他如此无礼,心头战战兢兢且又愤怒,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只是想动不能动,想说话不能开口,只有屈辱的眼泪不停地流着。
御风怀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将亵裤撤到膝盖以下,露出修美的双腿,烛光映照,肌肤如缎子一样出淡淡的光,看的御风一阵心头火热,急忙转开目光去,心底暗骂自己禽兽。
略微地调息了一阵,才压下心头地热意,伸出手来,将小楼的腿向着两边分开些,转头看,望见她满腮的泪,不由地一声轻叹,俯身,轻轻地亲去她脸上地泪滴,说道:“你生我的气也好,不信也好,我是…真的想为你…”想到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害得,辩解又有什么用呢?于是重新收声,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观察她双腿之间情形。
那里,是稍微好了一些了。
只是,稍微掀动,那娇嫩地深里,兀自可见细小的痕,是被他造成的。御风咬了咬嘴唇,将那药膏的盒子打开,一股淡淡地清香扑鼻而来,他伸出手指,剜了大片的药膏在手上,缓缓地向着那边送过去。
小楼只是不能动,若能动,老早就挣扎开来。如今只能默默地承受。
然而她虽然手脚不能动,当御风将手指送过去的时候,那里竟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小小的,极其细微的动作,在御风眼前放大。
心“彭”地一声,有什么花儿绽放开来,迷得他眼花缭乱。
口干舌燥。他咬着牙,将手指送到那边,轻轻地,把透明的,正在缓慢融化地药膏抹过
每动一下,那边也跟着抖一抖,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风仍旧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同她在一起,的一夜,被紧紧地包容着地温暖感觉,让他想念至死。
有些粗的手指,还带着替她熬粥时候留下地伤痕,忍不住那种诱惑,轻轻地,向内探了探。
那边,不似主人一样任性,很乖地含住了他的指尖。御风察觉手指上传开地美妙质感,只想再向内。
只是,手指簌簌抖,浑身也是,脑中轰鸣一片,浑身燥热不堪,到最后,终于还是,蓦地抽了出来。
“呜…”小楼的喉咙里,出如濒死的小动物一样的哀鸣。
御风低着头,不敢让她看到自己的脸色,那脸,定然是红的不堪的。他咬了咬嘴唇,这个恶习…是从她这里学来的,他想了想,咳嗽一声,说道:“其实,我先前为你捉蛇的时候,也曾碰过,你不用这么警惕的,我又不会做什么。”
只是为了抚慰她。却又想到了,那一夜,她来秦天的途中,他自秦天偷偷返回的路上,望见差点溺死湖里的她,那条好色的蛇,竟窜入她双腿之间,他不得不…
小楼眨了眨眼,流出泪水。御风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重新揽入怀中,说道:“你到底…还是恨我的,是不是?”
小楼却不能说话。御风抚摸了一下她的肩头,说道:“不过,你恨就恨吧…实话给你说,我虽然后悔伤到你,可是,若是时光倒流回去,我仍旧会这么做的。”语气这么的坚定。
小楼听到他说这种话,气的简直要昏过去。
御风说完之后,将她的身子放倒,又说:“方才涂得应该吸收了,我再涂一些就行了,你坚持一下。”
小楼躺在床上,双眼瞪得大大的看向光影不定的床帐。感觉身下,是他的手又探了过来,大大的,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擦到那里,显然,他的动作很温柔,所以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只是觉得…有点儿痒,有点儿难受,还有一点…舒服,也许是药膏的作用。
排除了最初的羞辱跟不适的感觉,那种药膏涂上来,微微地一阵清凉,接着便觉得十分滋润,虽然没有对任何人说,可是小楼一整天都觉得那里在火辣辣地疼,很难受,于是只是缩在床上不想动,可是当御风替自己涂好了之后,那种痛的感觉神奇地消失了大半。
小楼忽然想:早知道,就不要跟他怄气,自己用就是了…可是,谁叫他来之前,自己做了那么个可恶的梦啊,惹得她的怨气满腹,见到他就生气。
而现在…她感觉到,御风的手指仔细的在那私密受伤之处反复的涂抹着,每一寸都不放过似的,若是能开口,她必定会让他停止,可惜身体此刻好像又落入他的掌握,他要如何,便只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