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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锦心的倒戈之后,这事便一锤定音了。
不管沈文钰怎么哭,都只能乖乖的睡偏殿,好在他的适应能力很强,知道哭没有用后,渐渐的也就不哭了。
但后果就是白日里更加的黏文锦心,虽然结果好像和沈玦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但总的来说还是解决了一个小麻烦精。
可惜的是,这个小麻烦好不容易才解决,沈玦还没快活多久,一年后,文锦心又传出了好消息。
这次,沈玦迎来了一对甜蜜的烦恼。
文锦心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97秦琅x公主……
“公主, 不管如何危险, 您都不能抛下奴婢们, 奴婢们愿意誓死跟随您的左右。”
和沈恒箫谈完之后,沈妙茹思考了很久, 看着床前插着的那个兔子灯, 最终做出了决定, 不管结果如何, 她都要去一趟广州城。
这会换上了布衣, 准备出宫,殿内的宫女们纷纷的跪下,她们不敢拦着沈妙茹不让她去,可她们都不怕死,愿意以身护主。
“这次不是闹着玩的,很有可能我都到不了广州, 半路就出了事,你们又何苦跟着我呢?”
可宫女们都忠心耿耿没有人退缩,一直跪着不肯起来, 沈妙茹转念一想就笑着同意了。
与其让她们留在宫内面对沈恒璘和那烂摊子, 还不如跟着她一同去,生死都有她护着。
她想要出宫并不难,可难就难在出城, 好在有沈恒箫里应外合终于在天黑之前出了城,她不敢忘记沈恒箫的叮嘱,也不敢耽搁一刻。
多耽搁一刻, 父皇就多一分的危险。
沈妙茹不分白天黑夜的赶路,白日骑马夜里就坐马车,靠在马车里休息,来回的轮换赶车的人,终于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广州城。
但可惜的是,事情比她想象中最差的结果还要糟糕。
如果事情不是这么的紧急,或许沈妙茹也能想通这其中的关键,可这危急关头,所有事情都突然压在了一起,她才会分寸大乱。
从酒楼出来的时候,她脑子都是蒙的,想要杀回京中,狠狠的给沈恒璘那不孝之人几巴掌。
可她又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她不过是个有名无权的公主,成帝一倒她连自身都难保,更何况是保护别人。
从小她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享受惯了被人捧在手心的滋味,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平日里如何的养尊处优趾高气昂,现在就有多少的失意。
沈妙茹流浪在广州城的街头,心中竟然没有一个目标,她该回去了,可她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就在她打算要出城的时候,眼前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公主打算去哪里。”
沈妙茹来之前就知道和秦琅的碰面是在所难免的,她也做好了准备,可真的见到之后,又想落荒而逃。
可逃避不是她的性格,沈妙茹装作云淡风轻不在意的样子抬眼看着秦琅,“本宫去哪里与秦小公子何干?”
闻言秦琅的神情就有一丝的松动,撇开眼飞快的掩下眼里的情绪。
“玦哥说了,公主现在还不能走。”
沈妙茹轻笑了一声,“秦小公子还真是个好弟弟,世子说什么你都听呢。”
秦琅当然听出她话语间的讽刺,也知道她是故意的激他,根本不听她说了什么,直接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公主还是别白费心机了,请吧。”
沈妙茹知道今日是走不了了,也懒得反抗,懒洋洋的挑了挑眉妩媚的道:“那就有劳了。”
说完之后路过秦琅的身边还轻声的加了一句:“小孩儿。”
听得秦琅瞬间就僵住了动作,他有多久没有听见有人这么喊他了,回过神来去看她,沈妙茹早已经潇洒的走出很远了。
发现自己又被她牵动着情绪走,秦琅发泄般的咬了咬牙,飞快的跟了上去。
秦琅按照沈玦的意思,把沈妙茹给安排在了别院。
“这里是公主的住处,简陋了一些,公主先委屈一段时间吧,等事情过去,我们会派人送公主回宫的。”
沈妙茹粗粗的扫了一圈,秦琅说简陋其实是谦虚的说法,其实屋子布置的很雅致,看上去之前就是姑娘家住的,而且她也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就点了点头,一眼就看中了那张贵妃榻,直接靠坐了上去,即便只是穿着简单的布衣,可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妩媚的气息,光是这么一靠,都足以让人迷了眼。
“布置的不错,花了心思,难道是秦小公子亲自布置的?”
沈妙茹轻轻的调笑,很容易的就把秦琅搞了个红脸,他慌忙的解释。
“公主想多了,我才没有功夫布置这些,这里是玦哥的产业,以前是花楼,原本住的是个唱曲的小娘子。”
秦琅也是故意的气她,让她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才不可能替她收拾屋子,这里还是别人住过的,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沈妙茹倒真的微微一愣,原来不是她的错觉,是真的有被人住过啊,不过她却没有秦琅想象中的气愤,而是弯着眼娇笑了几声。
“难怪闻着都是脂粉香呢,想必住这的定是位美人吧,秦小公子可有一亲芳泽?”
原本秦琅是故意气沈妙茹的,没想到却被沈妙茹给气着了,“你以为小爷我是什么人?见个女人都要上的吗?!”
沈妙茹风情万种的挑了挑自己的长发,在手指上转着圈,“难道不是吗?”
更是气得秦琅要跳脚,之前强逼着自己装淡定装冷漠,顿时就在她面前都破了功。
沈妙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听见秦琅说这里住了个小娘子时,心里很是不痛快,她不痛快当然也不愿意别人好过,非要言语上去刺一刺秦琅。
秦琅气甚,故意咬牙切齿的放狠话,“是是是,你说的没错,小爷就是见个漂亮姑娘就上,阅女无数的纨绔,相好的更是满街都是,你满意了吧。”
自觉再在这里待下去一定会把自己气死,干脆不理她了,“公主要是有什么吩咐再和丫鬟说,只要不离开这个院子,其他都能满足你。”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沈妙茹一脸的若有所思。
阅女无数?相好的满街都是?这可真有意思。
沈妙茹睡了一觉,再醒来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这院子确实是漂亮别致,也没人拘着她的行动,用了膳还能在院子里走动。但可惜的是不能出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整日秦琅都没有再出现过。
然后她忍不住的开始反省,自己好像昨日真在和秦琅斗气,真是活见鬼了,一个小孩子她同他斗什么气。
他一个俊朗的少年,有姑娘喜欢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个,沈妙茹的心情就有些不好,她难道真的喜欢上那小孩儿了?
胆怯不敢承认不是沈妙茹的性格,一想通这个,就笑着摇了摇头,她都二十多岁了,竟然跟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矫情,真是好笑。
尤其是她现在的情况可不容许她去考虑儿女情长,她得先活下去想办法救出父皇。
至于秦琅,放在今日之前,她不想招惹,而今日之后,是她不配招惹。
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考虑将来,不过放肆一把,让自己不留遗憾。
这么想着,沈妙茹的心里就有了个逃离的方法,只不过这个方法还需要秦琅的配合。
隔日,秦琅还是没有出现,沈妙茹就只能用方法逼他出来。
沈妙茹假意要出院子,果然秦琅很快就赶到了,“公主请回吧,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你现在回京城就是自投罗网,老实的待着哪里也别去。”
“镇南王府又不会出兵,那你告诉我,我一直留在这里有何用?等着我父皇出事吗?”
秦琅可以理解她,可于公于私都不希望她回京,“那你回去又能做什么?而且你失踪这么多日,没准沈恒璘还要借此生事,你回去只会送死,总之没有我玦哥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秦小公子是在担心我?”
秦琅别扭的转过去头,“别自作多情了,我怎么会关心你,我只是听玦哥的话看着你。”
沈妙茹打量着他有些发红的耳朵尖,忍不住的就笑了,还真是一点心事都藏不住呢,可爱的小孩儿。
一想起这是因为自己而有的担忧,沈妙茹的心里感觉到了一丝的柔软,她想改一改她的计划。
突然转了话锋,微低着眉眼,“有酒吗?”
秦琅还在心里嘀咕怎么能让沈妙茹改变心意,没想到她就突然问他有没有酒。
看着沈妙茹低眉顺眼有些憔悴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一个咯噔,她应该很难过吧。
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他也体会过的,而且之前明明说要忘了她,她是个只会玩弄别人之人,不值得喜欢,可还是忍不住的关心她,想朝她靠近。
“姑娘家的喝什么酒?”
即便她年纪比他大,比他成熟比他阅历多,可这不代表她就能喝酒了。
沈妙茹看着他不赞同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就维持着失魂落魄的样子,秦琅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了。
“那就喝一杯,不能再多了……”
“秦小公子陪我一同喝?”
秦琅挠了挠脑袋,玦哥交代过的,让他别和沈妙茹走的太近,就是怕他太容易对沈妙茹心软。
可他又实在是拒绝不了,最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他要看着她,不能让她真的喝多了,而且沈妙茹狡猾着呢,可不能让她趁机溜了。
还是遵循内心的想法点了点头。
沈妙茹喝酒是跟成帝学的,喝起酒来完全不像个姑娘家,就和她的性格一样的豪爽。
秦琅之前说好的一杯,她早就下了肚,“不是说好了要陪我的?秦小公子怎么不喝啊?”
沈妙茹双颊泛着可人的红晕,手里举着酒杯朝着秦琅的身边靠,还冲他眨眼睛。
那通身的妩媚劲,真是让人浑身的冒火。
秦琅的酒量也不差,但他一心想着要看着沈妙茹不让她捣鬼,就真的滴酒不沾。
这会看着沈妙茹媚眼如丝,娇媚的样子,喉结就忍不住的微微发颤,只觉得这屋里的火炕烧的太热了,他浑身都在冒汗。
“我不喝,我一会还有正事。”
沈妙茹也不继续劝他,就缠绵的拖着音,哦了一声,“那下回可一定得陪着我喝。”
秦琅咽了咽口水,胡乱的点了点头,在自己失控之前冲了出去,等到外面的寒风一吹才清醒过来。
然后他就听见了屋内的娇笑声,这人又在笑话他,可偏偏他都不敢进屋去,蒙着头的跑出了别院。
等到第二日又和前一日一样,沈妙茹又来嚷嚷着要酒喝。
秦琅头一天夜里已经做好了准备,绝对不会再被她蛊惑的,结果她娇声的一求,他又同意了。
就这么来了三四次,秦琅才算是知道她大约是真的喜欢喝酒,也是真的想要借酒消愁,就对她的防备松了一些。
这日终于是抵不住她的缠,同意陪她喝一杯。
“小孩儿酒量倒是不赖嘛。”沈妙茹头次见他喝酒,没想到秦琅看着白白净净的,喝起酒来也猛地很,有种酒逢知己的感觉。
“你这是瞧不起谁,我打小就和玦哥在酒桌上混,还能比不过你姑娘家。”秦琅被她这么一夸,红晕开始从脸上往脖子上蔓延,越喝越起劲。
等到一坛子酒都进了他的肚子,沈妙茹就眯着眼睛的打起了坏主意。
“小孩儿,我问你啊,是之前住在这屋的小娘子漂亮,还是我更漂亮?”
屋内烧着火炕温暖如春,沈妙茹只穿了轻薄的中衣,看着秦琅妩媚的撩起她的长发,看得秦琅眼睛都直了。
额头的汗一点点的往下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脸,连眨都不舍得眨。
呢喃的道:“你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姑娘。”
这句话很大程度的取悦了沈妙茹,她听过无数的赞美和情话,可秦琅这直白不加修饰的言语却最为动听。
沈妙茹眉眼弯弯,眼前的秦琅已经有些醉意了,可他的人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不过这些话之前都是藏在他的心底,今日却是彻底的说了出来。
他觉得沈妙茹好看,他的心里是爱慕她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秦琅觉得自己此刻的意识已经有些许的飘忽了。
因为他看着沈妙茹正在一步步的朝他靠近,然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喉结。
秦琅整个人都烫了起来,他有一种按住她肆虐的冲动。
“小孩儿,你是不是还没有过通房丫头?”
秦琅还真的没有,他的这些习惯都是沈玦教出来的,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以前家里也给他准备了专门教导这方面的丫鬟。
只是有沈玦比这做榜样,他也尤其的挑剔,看似随便,可在这种事情上又格外的克制。
看秦琅额头脸颊的汗一直不停往下流,沈妙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回京城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秦琅了,也或许如他们所说的,她大概率要死在宫里,那何不疯狂一把,不让自己留下遗憾呢。
这么想着,就缠着他的脖子,从下巴一路吻到了他的唇上,然后轻轻的咬了一口。
“秦琅,你想不想要我。”
这是沈妙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喊他的名字,之前都喜欢喊他小孩儿,可现在此时此刻,她不再将他当做小孩子了。
两人是平等的关系。
秦琅的脑子已经有些糊涂了,他觉得自己在做一场美梦,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的美好。
他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他面前承欢,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大步的进了屋内。
将人小心的放在了床榻上,倾身覆了上去,衣服何时落得地已经没人知晓了,沈妙茹也喝了点酒,两人就像是点燃的火焰,瞬间将对方燃烧殆尽。
“茹儿。”
秦琅第一次听见沈妙茹说喊她茹姨娘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喊她,直到今日,他终于能将心底的这个名字大胆的喊出来了。
他就像是迷途的旅人寻不到方向,只能凭着自己满腔的热情横冲直撞。
沈妙茹疼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哑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哄着他,“秦琅你慢一点,慢一点,我疼。”
然后屋内只剩下了两人缠绵的低吟。
98秦琅x公主……
沈妙茹是个纸老虎, 虽然阅历多, 但实际上只是看得多知道的多,真的动起手来却是一戳就破。
她在十六岁那年喜欢过一个少年郎, 那人是王贵妃的子侄, 两人是在围猎时认识的。
年幼的沈妙茹娇艳又傲气, 她是成帝最宠爱的大公主更是大安最尊贵的女子,这天下什么样的儿郎都任她挑选, 成帝也答应驸马让她自己来选。
便是在那个时候, 那人救下了险些跌落马背的她,他长相俊秀又才华横溢, 沈妙茹就对他一见倾心。
就算他既无功名也无家财, 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她都不在乎。
很快两人就投入了爱河, 时常私下见面, 沈妙茹更是在成帝面前放出大话,非他不嫁。
可就在两人情定终生之时, 一个挺着大肚的女子通过重重阻碍见到了沈妙茹,她肚子里怀的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原来他早年就订过亲,而且还未成亲时就诱骗着未谙世事的小姑娘丢了清白,许诺一定会娶她。
结果就在围猎之时遇见了沈妙茹, 能娶到公主做驸马,什么婚约他都给抛到了脑后,他扭头就找王贵妃以这女子失贞失德为由取消了婚约,一心只想做驸马。
若抛妻弃子背信弃义还不够让沈妙茹认清此人, 后面这女子的话才是让沈妙茹真的死了心。
那男子私下还惦记这姑娘肚子里的孩子,答应她等成了驸马就养她做外室,还在她面前说沈妙茹的坏话。
说沈妙茹仗着自己是公主就趾高气扬,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以后娶了她只会家宅也会不宁,他都是被逼无奈才会娶沈妙茹,他的心里更喜欢的还是这个女子。
沈妙茹听后怒不可遏,想起那男人柔情蜜意时说的情话,只觉得恶心。
按成帝的意思是要杀了这狗男人,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出气,可沈妙茹却留下了他的一条命,还要让他和那女子成亲,她就想看着他们如何在痛苦中渡过余生。
为了顾全沈妙茹的名声,成帝把知道此事的人都处置了,对外只说公主挑剔,慢慢挑选夫婿。
可从那之后,沈妙茹就对情爱死了心,不仅对人对事都是怎么潇洒快活怎么来,却把自己的心尘封了起来,在她看来这世上男子全是一路货色。
也已经做好了孑然一身的准备,却没想到会栽在秦琅的手里。
沈妙茹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起之前的蠢事了,那段日子她人生中的污点,她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来。
没想到这会和秦琅在一起,居然又想起了那些事情,可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觉得悲愤也不难过了。
“茹儿,茹儿。”
沈妙茹听见耳边秦琅一遍遍嘶哑的低喊着她的名字,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又是畅快又是喜悦。
可还不等她快活,便感觉到身下一阵的撕裂般的疼痛。
疼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仍觉不够,紧紧的抱着秦琅,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心中忍不住的在想,没开荤的小孩儿果真是不能惹,这发起狠来真是招架不住。
然后便再没心思去想别的了,紧紧的抱着他随他一道沉沦。
还未天明,沈妙茹就先醒来了,身边的秦琅宿醉此刻还睡得正熟,她就被他以一个羞人的姿势抱在怀里,手臂横在她在身上,手也是精准的抚着她的娇软。
沈妙茹在心里暗笑了一声,小孩子果真是年轻有活力,但她可没时间与他温存。
小心翼翼的起身拿起了他地上的衣裳,缓慢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束发戴冠,等一切都处理好,秦琅还睡得迷糊。
沈妙茹走近床边看了他一眼,他整个人趴在床上,结实精壮的身体格外的有力道,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她的双腿还有些打颤。
可她没有资格留下来,深深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最后只能不舍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小孩儿,后会无期。
然后留下纸条转身离开了。
等到秦琅醒来的时候先是看着床幔发呆,他觉得自己昨夜是在做梦,只不过这梦格外的羞耻真实。
可是他刚起身就发觉不对了,他手臂和后背一阵的疼,一看就发现了深深浅浅的抓痕,然后瞬间瞪大了眼猛地坐了起来,这是沈妙茹的床。
接着他就看见了被褥上疯狂的痕迹和鲜红的血迹,昨夜的种种竟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他咧开了嘴第一反应是想畅快的笑,然后就急匆匆的要去找人,也不知道沈妙茹会不会怨他,他要去找她告诉她,自己想娶她,他会对她负责的。
一下床秦琅就发现他的衣服全都不见了,第一反应是沈妙茹要整他,可再一想就觉得不好。
再追出去的时候沈妙茹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秦琅寻了满城都找不到她的踪影,他就像是被困住的小兽,双目猩红整个人都在发疯的边缘徘徊,他不敢相信沈妙茹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逃跑?
秦琅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只能去找沈玦,“玦哥,她跑了。”
“跑了便跑了,腿在她身上,她想要去送死,我们又如何能拦得住。”
昨夜喝了酒做了一场绮丽的梦,现在秦琅的脑袋都还是懵的,被沈玦步步紧逼,最后忍不住的脱口而出,“因为我喜欢她,我不能让她出事。”
甚至他们还有了夫妻之实,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一个,他这辈子只想娶她。
沈玦根本不用问,光看秦琅的样子就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笑着摇了摇头,“喜欢就去追,如此窝囊可不像我沈玦的弟弟。”
当然追是追不回来的,沈妙茹机警的很,早在半路就做好了准备,甩开了他们的人,直奔京城而去。
秦琅睁着发红的眼说不出话,甚至有些无力的挫败感,或许沈妙茹说的是对的,他就是个没有断奶的小孩,根本就没有办法对她负责。
沈玦看着他颓然的样子没有选择好言好语的安抚,而是选择激将法,秦琅果真吃这一套,被沈玦一劝又重新有了斗志。
“玦哥,我要去把她抢回来。”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妥协,她就算逃到海角天涯,他也会将人抢回来!
*
一个月后,秦琅随沈玦出征海寇,然后用死遁之术掩人耳目,一路挥兵北上,等再站在城门外时,秦琅的眼里已经多了一份坚定和狠厉。
沈妙茹离开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每日都在煎熬和痛苦之中度过,不仅要担忧她会不会出事,还要时刻警惕格局变化,这让秦琅迅速的成长了起来。
他想过千万种和沈妙茹重逢的画面,也想好了再见到她一定要给她点惩罚让她长长记性。
自己不是玩物也不是小孩,不是利用完就能丢下的,他是男人,是要给她依靠和将来的男人。
可还不等他杀进皇宫,就看见了站在城楼之上迎风而立的沈妙茹。
她穿着两人初见时的华服,盛装而立,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她手举玉玺和圣旨,目光坚韧咬着牙道:“开城门,迎镇南王世子入城!”
秦琅坐在马上,看着她在城楼之上,两人相距不远,可他却不敢碰触她,生怕高声一喊,她便会驾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