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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戒备,街上所有的商贩都在三日前就清理干净,赏花灯的上元街上早就摆上了各式的花灯,只为今夜的绽放。
木太后从早上起就有些不在状态,“太后,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改变一下计划,您亲自出宫为饵,实在是有些冒险。”
“这有什么冒险的,和哀家当年征战沙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只是有些奇怪,之前这小子都安分的很,但这两晚都想要强制清醒的意图。”
是成帝自己的意志力想要清醒吗秋禾对这个有经验,有可能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他的自身,也有可能是木太后的怨念再衰弱。
单看木太后的状态,第二者不像,只能是成帝自己想要转醒。
事已至此,秋禾反倒不太想让成帝这个时候清醒过来了,若今夜周子詹真的要行刺成帝,自然是木太后更有经验保护好自己。
但箭已离弦,如今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到了傍晚时分,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华灯初上,宫门大开,成帝和孙氏已经在御驾上坐好,仪仗在前开道,一路往宫外去。
秋禾就在离得最近的马车上,看着街上繁华的彩灯,有些失神。
她是被钦点一道出宫的,与她同在一辆马车上的是彩霞和贤妃的贴身宫女,秋禾和彩霞算是熟识,两人偶尔会说上几句话。
贤妃的宫女就和贤妃性子一样,从上马车起一句话没有说,沉默又淡然。
街市上官兵在两侧封道,被拦在外头的百姓一看到御驾纷纷跪地迎驾,但是秩序良好,并没有推攘的冲突发生,这也足以见得成帝很得民心。
一路到了上元街,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中间空出了一个圈的空地,百米的台子上摆了龙凤的巨大彩灯,栩栩如生让人叹为观止。
‘成帝’由福禄海扶着下了御驾,贵妃和贤妃跟在其后,一左一右的上了看台,几位皇子协文武大臣以及一部分百姓在台下磕头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秋禾就站在成帝的身后不远处,时刻关注着动向,但奇怪的是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花灯和焰火映照着满天华彩,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台下的暗处,周子詹正双手握拳,双目死死的盯着台上,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行动,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母妃会出现在这里。
那边周林斌已经急疯了,不停的给周子詹使眼色,但是周子詹都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这是上回母妃给了他警示。
这次是用自己的行动来劝诫他收手,“大堂兄,没有时间了,您得早做决定啊!”
“可那是生我养我的母妃,我如何下得了手,再等一等。”
周林斌已经急红了眼,今日已经全部都部署好了,上千的精兵已经乔装成了普通百姓,为的就是这一刻,难道就为了一个贤妃,所有的努力都要白费吗
“世子,大皇子还是没有开口,咱们怎么办!”
“不管他,让我们的人做好准备,活该周子詹一辈子都坐不了那个位置。”
焰火通明,整个上元夜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直到半个时辰后,焰火由原来的大花束变成了满天的小花束,‘成帝’就起身要摆驾回宫了。
只是起身的那一瞬间,成帝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孙一柯离他最近,迅速的扶住了成帝的身子,低声的喊了一句陛下。
成帝浑浊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清明起来,缓缓的四周扫视了一圈,他才明白过来,这是在哪里。
紧紧的回握住孙一柯的手,有些沙哑的喊了一句爱妃,孙一柯突然抬头对上了成帝的眼睛,她感觉到原本那个成帝回来了。
秋禾站在他们的身后,这是看到成帝一个踉跄,并没有注意发生了什么,只能跟着往前移动。
孙氏一直扶着成帝下了看台,贤妃则是不缓不慢地紧紧跟在身后,他们要往御驾的方向走去。
街边的彩灯摇曳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火光都朝着一个方向摇曳,下一刻一支箭羽划破空气,直直的朝着成帝的心窝射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原本在后面的贤妃,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大步冲了上来,推开了成帝和孙氏,挡了那一箭。
箭头插进了贤妃的肩膀,血瞬间就流淌了下来,紧接着另外一支箭羽也飞射了下来,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把竹扇飞速的将箭羽给打落。
周文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以及他那张俊秀冷峻的脸,“还不速速护驾!”
愣了片刻,所有的御林军飞速的朝着成帝的身边围了过来,而同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一个嗜血的声音响起,“杀!”
原本热闹和睦的街市上,一群人撕下外衣掏出了兵刃,朝着御驾冲了过来。
成帝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怀里抱着贤妃,怒意已经遍布全身,他顾念父子之情,才没有赶尽杀绝,却不想为了一个皇位,他竟然能枉顾亲情。
在那一刻,成帝只觉得浑身冰冷,但越是危急关头,就越能见真章,他沉着冷静的拉着孙氏往后退,怀中的贤妃已经脸色发白,但仍是紧紧的护着成帝。
周子煜原本一切都已经算好了,等到成帝受伤,他再第一时间跳出来救驾,可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周文衍给破坏了。
可他已经没有选择了,就算是晚也必须赶紧出手,不然就只有受牵连的份了。
“护驾!将所有的逆贼通通拿下!”
秋禾一直跟在成帝的身后,她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这与一开始的计划不同,难道是成帝突然清醒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上前去看情况,没想到外面的人已经涌了上来。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鬼魅一样的人物,她的左半边脸被鬓发所遮盖,她的身后是漫天的火光。
一阵风吹过,露出了她右耳上的黑色耳坠,秋禾的眼睛瞬间睁大,是她!
和周子墨形容的一样,若是不仔细看真的会以为是胎记,其实不是的,是耳坠和她的头发,以及在火光下的错觉。
这个人,就是放火烧了储秀宫的人!秋禾终于看清了她的相貌。
而此刻,这个人嘴角微微上扬,手刀直接落在了秋禾的脖子上,瞬间她就失去了意识。
“娘娘,人已经解决了。”
第129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陛下, 箭上好像有毒!贤妃娘娘失血过多,若是一直不医治,怕是凶多吉少。”
周子詹骑在黑色的骏马上, 浑身入染满了鲜血,在马上遥遥的望了成帝怀里的母妃一眼, 在下属的保护下仓皇的逃出了京城。
原本周林斌也要跑, 而且跑的最快, 可就是因为他做好了准备要从水路走, 正好被等在那的御林军给拿下,摔断了一条腿, 也仍是被抓捕回京。
而周子詹则是因为仓皇之下, 骑马从南门杀了出去, 反倒让他给逃走了。
隔日,西北就传来了十万火急的军报,周子詹留下的人马斩杀了朝廷派去的大臣, 如今已经占据西北割据之地。
不用再想, 周子詹逃出京城之后,就是奔着西北而去, 到了那, 也算是彻底的与成帝决裂, 被逼上了造反的路上。
成帝抱着贤妃赶回了宫内, 期间贤妃一直紧紧的抓着成帝的衣襟。
一路飞奔的将人放到了床榻上,贤妃仍然没有松手,“你不要怕, 朕一定会让太医治好你的。”
贤妃本身就很是憔悴,尽显老态,这会受了伤更是脸色苍白,但她一直不停的想要说话。
成帝俯身凑到她的嘴边,就听到她低声的喃喃,“陛下,饶他一命……”
这个他不用再说便是周子詹,成帝如今的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他觉得周子詹决不可饶恕,这样不顾人伦要造反之人,不配为人臣子。
但另一方面,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他还能记得当初贤妃怀上周子詹时他的喜悦,这是后面无论哪个孩子都无法带来的心情。
“陛下,饶他饶他一命……”然后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本经书,艰难的塞到了成帝的手中。
“臣妾犯了错,害了文姐姐也害了舒妹妹,这本就是臣妾应该要偿还的。”
“贤妃,别说了,你只要好好的,等太医为你医治,你会没事的!”
贤妃摇了摇头,冲着成帝的身后缓缓的扬了杨嘴角,‘你来了。’
-你来看我的下场了吗我一直与你们相争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今我只希望能赎过去的罪。
成帝的身后,陈贵妃的样子慢慢的展露了出来,就和当年她刚入府时一样,俏生生的就像那火焰,炙热又让人想要靠近。
最后贤妃的手从成帝的手掌中一点点的滑落下来,再没有睁开过眼。
陈贵妃看到了成帝身边的孙一柯,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最后又默默的消失了天际。
而成帝则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看着陈贵妃消失的方向,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还是年少轻狂时。
可再一回首,世事已无常。
孙一柯一直就在旁观着,她此刻也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明明这些都是书中的人物,她也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放进情感,不然她很容易就会迷失自己,再也找不回去。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是朝夕相处数十年的人,她看着成帝的背影,这一瞬间,这位帝王好像苍老了十岁。
孙一柯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陛下。”
然后一直站在窗前的成帝,半边身子一软,缓缓的倒了下去。
“陛下!”
这次的刺杀行动,彻底的将整个大周搅的天翻地覆,不幸中的万幸是成帝没有受伤,但周子詹的造反贤妃的离世对成帝的打击太大了。
以至于在床榻上病卧了好几日,期间周子詹在逃亡的路上就自封城王,成帝收监了周林斌,派了钦差前往安阳王封地,此事安阳王绝对也不是清白的。
因为周子詹称王之事,刚转醒的成帝又气得昏厥了过去,下旨由周子煜主持朝政,周子渊和周文衍辅佐。
这让原本被封了贤王的周子渊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一样的难堪,他是除了周子詹之外最为年长的,又是唯一被封王的,可主持朝政的人却是周子煜。
也让朝除了三人派系之外的人,越发举棋不定起来,如今成帝病重,已经由不得他们再观望的了,必须得早做决定。
不然等他日事发,再跑着去抱大腿也轮不上他们了。
周子渊也很是气闷,但再外人面前他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虞,还很是大度的说,“父皇定是有所考虑才会做此打算,三弟能力出众定能比我胜任。”
对此,周子渊的贤王之名更是人人称赞,唯有周文衍事不关己,他的心在秋禾失踪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在了。
秋禾没有跟着回宫,自然是引起了一番骚/动,尤其是孙一柯一直守在成帝的身边侍奉,她刚一安定下来就发现秋禾不见了。
派了宫人宫里宫外的四处找,却都没有她的踪影,为了此事她还闹到了钟皇后那。
秋禾毕竟是登记在册的女官,自然不可能当做普通的宫女来处置,但钟皇后推脱卧病在床,此事不归他管,内务府一连的找了数日都没有结果。
就只能想当秋禾是在混乱中出了事,彩霞来禀报消息的时候,孙一柯神情冷漠。
“他们惯是会糊弄人,若真是秋禾出了事,那也一定是有人趁乱想让她出事,除了钟氏还能有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不见秋禾的尸首,我是一日都不会信的,让他们继续找!”
整个宫内乱成一团,成帝又时而昏迷不醒,唯有景仁宫殿内笑声不断。
“母后真是英明,如今父皇昏迷不醒,儿臣监国,即便没有这太子之名也已经有了太子之实。”
钟皇后笑得很是安慰,哪里有丝毫的病态,“这本就是我儿应该得的,只是如今还有唯一一个顾虑,周文衍还在宫中,还有孙氏一直守在你父皇身边。”
一提起这两个人,母子二人都露出了凶狠的眼神,“母后不必担忧,之前父皇就说过要为周文衍寻一人家,既然如此何不速速敲定,还能为父皇冲喜不是”
“煜儿真是聪慧,只是孙氏有些难对付,若是她真将你父皇照料醒了,难免不会坏了我们的计划。”
“母后你说,若是孙氏不小心给父皇误食了什么东西,害得父皇昏迷不醒,这是不是弑君大罪。”
钟皇后双眼一亮,两人对视一眼笑得开怀,“那这关于周文衍妻子的人选,母后可有选定”
“随便翻找一个便是,小册在这,你说了算。”
周子煜随便的翻了翻册子,正好翻在了中间的一页,周子煜轻轻地点了点上面的小像,“母后看这。”
钟皇后皱了皱眉,“礼部尚书沈德明的四女沈德明不是你父皇的人吗沈若榕今年十六,以前倒是没有听人说起来过,这么多人你选她做什么。”
“母后忘了,沈德明的儿子沈弘宁是御前侍卫首领,有他在我们要想行事一定会多有不便,但若是把沈家和周文衍绑在一块,到时候周文衍获罪,岂不是正好牵连沈家,可以将沈家连根拔起。”
钟皇后抿着唇笑了起来,“是母后想的太少了,还是煜儿说的有理。”说着喊来了身边的大宫女,“去问问有没有知道沈若榕此人的。”
母子二人相谈甚欢,很快宫女又快步而来,“启禀娘娘,沈家四姑娘是沈大人的私生女,之前一直养在乡下,前几年才进京的,据说性格胆小长得又上不得台面,一直不受人喜欢,沈夫人经常会和外人说起,都是不好的话。”
“下去吧。”宫女一出去,钟氏就给了周子煜一个眼神,“这样的女子,配周文衍倒是合适。”
周子煜喝了口茶,也跟着点了点头,“母后若是觉得可以,这事不妨就如此定了。”
母子二人又说了会话,周子煜就起身告退了,他如今主持朝政自然繁忙了许多,钟氏也跟着起身。
周子煜状若无意的提了一句,“母后可是知道父皇殿前失踪了一个女官。”
钟氏以为这件事周子煜不会关心的,没想到他提了起来,“知道,孙氏已经来闹过一番了,怎么,你也关心这宫女”
“没有,儿子只是觉得奇怪,那日虽有伤亡,但其中并无此人的名字也无尸首,想起便问上一句。”
“煜儿,你可要知道,你是要成大事者,就不该拘泥于这样的小事,这宫女失踪了便当她是死了,你要是想要,以后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钟氏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在意,他是一定不会特别的提起,现在想想好在是当机立断,不然以后这个秋禾也是个祸害。
“儿子知道了,母后不必担心。”
等出了景仁宫周子煜才露出了一丝惋惜之情,他对秋禾更多是不甘心,知道秋禾失踪的时候他就怀疑是母后下的手,如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还是有些可惜。
她还没能看到自己登上皇位,看到周文衍像落水狗一样的卑微求饶。
孙一柯不过是眯一会眼睛的功夫,钟氏就进了成帝的寝殿,当时成帝正好有些许的清明。
钟氏就把周文衍亲事的事给说了,自然是把沈若榕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成帝根本听不进什么,迷迷糊糊的又闭上了眼。
等到孙一柯睡醒从偏殿过来的时候,钟氏正好出殿门,还冲着孙氏得意的笑。
孙一柯知道她一定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但又奈何不了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皇后,她来探望成帝没有任何人能不让她进去。
钟氏一走,孙一柯就赶紧进了内殿,好在成帝安然无恙。
孙一柯才松了一口气,成帝大概率是中风了,古代的医术到底是有所局限,她现在就是希望成帝能好转,不然再多的一切都是空谈。
“陛下,药来了,您好歹喝一口。”
成帝半睁了眼,没有张口,但手却艰难的抓住了孙一柯的手,把她往自己的枕下带。
孙一柯马上明白了意思,小心的挪开枕头,看到了压在下面的两卷圣旨,眼睛微微一亮。
秋禾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她,又回来了。
第130章 第一百三十章
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除了当事者,甚至没有人对这桩婚事有过多的关注。
如今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成帝的安危和两位皇子身上,周文衍既没有可能当上太子, 又没有实权的皇子,关心了也只是白费功夫。
皇后的懿旨下了第二日, 周文衍就出现在了养心殿外, 如今里头坐着的不再是成帝了, 在统领着大臣们商议朝事的是周子煜。
这会刚讨论完眼下的事务, 其他大臣们就散去了,周子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原本是可以告病不来的, 但是他不认输, 若是这个时候告病就是证明他不如周子煜了。
所以周子煜在心里如何嘲笑他,他也坚持每日都来,至少当着所有人的面, 周子煜不敢下他的面子。
“二哥辛苦了, 每日都准时进宫。”
周子渊温和的笑着,假意没有听懂周子煜话中的嘲弄, “多谢三弟关怀, 说到辛苦还是三弟更辛苦, 每日要处理这么多事务, 还要防备这么多。”
这是在说周子煜急着给周文衍定亲事,这样吃相难看的恐怕也只有周子煜一个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弟弟也是身处其位不得不多做考量, 我都忘了,之前二哥也监国过,也不知是不是考虑的太少,不然这次父皇怎么会选了弟弟我呢。”
“你。”周子渊险些失控,但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迅速的恢复了神色,不准备再和周子煜继续口舌之争。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走,只见一个身影冲进了殿内,在周子渊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周子煜的脸上。
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最先反应过来,马上就冲了过来,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打人的是谁,一时之间不敢再往前。
周文衍一身戾气,尤其是那一双眼格外的渗人,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渊池,让视线接触的人都浑身生寒。
“周文衍你疯了,要发疯不要滚到这里来发!”
周子煜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已经有血开始往下流,身边的侍从这会才敢上前去扶他,周文衍确是无所畏惧的看着他。
“我就是发疯,你又能耐我何我无牵无挂,你还能拿什么威胁到我我今日便是打了你,你又能如何你是要收押我,还是要审问我”
说完之后还挑衅的看了周子煜一眼,他就是不服,他就是知道这事是周子煜主使的,所以他赶出的直接打上门来。
“真是抱歉,刚才地滑,不小心碰到了三哥,三哥可是有事若是无事,我就先告退了。”说着就真的嚣张的转身离开。
“艹,都给我松开。”周子煜正是知道周文衍说的没有错,他能暗地里使绊子,能给周文衍定他不愿意的亲事,但唯独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欺辱周文衍。
他占着兄长的名义,他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难保周子渊不会以此做文章,难保周文衍不会狗急跳墙。
但是周文衍先动的手,他就能还手。
周子煜将所有人都推开,直直的朝着周文衍的软肋打去,招招凶狠完全不顾兄弟之情。
就在周子煜的手要碰到周文衍身体的瞬间,周文衍迅速的回身接下动作,并且还打回去,周子煜吃痛的倒在了地上。
“三哥这是怎么了不舍得我走吗那也不该行如此大礼,弟弟可受不起。”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周子煜揉着受伤之处咬牙切齿的恨,周子渊就在旁边看好戏,心中直呼痛快。
脸上更是一副想笑又不得不憋着的样子,“四弟还真是孩子心性,太过胡闹了,三弟没事吧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太医!”
“不必了,我没事,这样的小打小闹还不至于要叫太医。”
周子煜恶狠狠的说完,不管周子渊还要说什么,直接就从后头离开了。
留下周子渊笑得畅快,这真是父皇出事以后,他最为高兴的时刻了。
钟氏知道此事,颇为震怒,气得就要派人去把周文衍给抓起来,这样的人如何还能让他留着。
但被周子煜给拦住了,“母后,儿子难道还不够丢人吗若是真的派人去捉拿四弟,儿子被打的事情岂不是人尽皆知。”
钟氏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生生给忍住了,这就是周文衍为何如此无所顾忌的原因。
“母后别气,周文衍会如此,还不是因为他对亲事不满意,无处发泄,能让他做到如此的,也算是让他吃了一个大亏,我们且看着他如何受辱。”
钟氏被周子煜这么安抚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为了彰显出她对这桩亲事的关心,钟氏还特意的赏赐了东西给沈家。
一副她与沈家关系很好的样子,意图离间周文衍和沈家的关系。
甚至还下了懿旨,请沈家四姑娘进宫陪她说话,这可是莫大的荣誉,懿旨一到,沈家上下都有些惊慌。
“老爷,这皇后娘娘先是赐婚如今又要四丫头进宫,怕是不妥吧四丫头病才刚好,而且她也不通礼数,要是在皇后娘娘面前出了错,岂不是连累全家。”
沈德明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榕丫头为何会不通礼数,为何会生病这么久,还不是你在其中搞的鬼若不是我去将人找回来,只怕孩子出了事你这个母亲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