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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这事除了你们两个人知道,还有没有别人也知道的”
完了完了,秦太医心想不好, 知道了如此天大的秘密,他早就该想到的,陛下如何能让人知道他如此丢人的事情,一定是要灭口的。
迅速的跪下浑身发着颤,“除了下官没有别人知道,连顺嫔娘娘都不知道下官已经发现了,下官守口如瓶谁都没有说过。”
福禄海也跟着跪下,现在可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而是保命要紧。
就在秦太医已经在想着怎么能不祸及家人时,成帝又缓缓的开口了,“既然此事只有你们两知道,那就先放一边,顺嫔那边不要打草惊蛇,朕之后自有打算。”
随后还淡淡的道:“顺嫔也是不容易,或许其中还有什么误会,不急着下定论。”
吓得秦太医和福禄海一身汗,这还能有什么误会陛下还不是真的头昏了吧,不过他们是没有这个胆子说这样的话。
只要能活命,这些事情都不重要,秦太医连连磕头说是,然后就退了出去,走出殿门的时候脚还在打哆嗦,有些不真实感。
福禄海虽然觉得今日陛下有些奇怪,但他一直陪在成帝的身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也就没有多想。
等到成帝开始批阅奏折,他就发觉更不对了。
“又要银子,这些蠢货除了要钱,什么都不会。”
“这太原知府是谁,什么都要往上报,朕看他是趁早不要当这知府了!”
成帝虽然勤政但也爱民,也不会情绪如此的外露,福禄海跟在他的身边数十年,这才能摸清他的脾气,陛下今日实在是有些反常,难道顺嫔的事情给他的打击这么大
秋禾将准备的菊花茶,以及内务府送过来的鲜花一块送了进来,蔡太后喜欢菊花内务府就准备了各色品种的菊花,也算是有心了。
结果成帝问都没问,直接将秋禾端上的茶碗拿起喝了一口,直接全部吐在了一边,“谁让你煮的茶,还有这些花,拿来做什么!”
秋禾还愣了一下,跪下试探的问道:“陛下忘了吗这不是给您喝的,昨日您不是说要给太后娘娘的阴寿准备这些吗”
成帝拿笔的手顿了一下,像是才想起来一般,清了清嗓子,“朕今早起来头有些疼,倒是把此事给忘了,幸得你提醒,这茶和这花都不错,小福子赏她。”
福禄海福大总管面对突如其来的一个名讳,及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小福子是他几十年前刚进宫那会的名号,后来跟了陛下就改了福禄海。
如今又听到,有些难以言说的意味,但谁让陛下喜欢呢,笑眯眯的朝秋禾伸了手,“秋禾姑娘,这边请。”
秋禾回头看了一眼成帝,按照往常的习惯,这个时候成帝就应该喊她留下帮忙研墨了,可今日并没有。
等出了正殿,秋禾才轻声的问了福禄海一声,“副总管,陛下今日不舒服吗”
福禄海瞧了瞧四周,将秋禾拉到了一边,“也就是你,杂家才敢说这话,陛下今日确实有些反常,不过今早起来陛下有些不适,一会杂家召个太医来瞧瞧,应是无妨。”
秋禾哦了一声,她还是觉得怪怪的,就算是生病那也不可能会改变自己的习惯,可成帝今日说话做事都有些不对劲。
但人还是好好的,她就没有多想,领了赏赐,就将东西交给了小太监。
蔡太后和先帝同葬在皇陵,但成帝也在英华殿给蔡太后立了牌位,小太监自会将东西送去祭奠。
成帝没有唤她留下帮衬,秋禾反倒空了下来,闲着无事就顺便去了一趟西五所,打算去看看周子墨。
周子墨如今愿意开口说话了,正是念书的好时机。
而且先生很快就发现他特别的聪慧,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讲一遍就会了,成帝也很高兴,给他指了翰林院的大学士做老师。
起初周子墨也不愿意学,也不知道周文衍用了什么办法,后来他就很是专注与此,今日难得的空闲,秋禾准备了一些糕点和糖去了西五所。
和周子墨还有小四子玩了一会,秋禾瞧着时辰就打算回去了,结果碰上了办差回来的周文衍。
周文衍每日都忙得脚不沾地,而且瘦了许多,秋禾也有好几日没和他见上面,这会其他人都很识趣的给他们两空出了地方,好让他们说说话。
大多都是周文衍在说,秋禾认真的听,等到快分别的时候,秋禾才想起成帝的事情。
秋禾只说了成帝今日好像身体不适,若是周文衍有时间可以去关心一二,然后就是周子煜此人要小心,最近可能会有所行动。
周文衍就揉了揉秋禾的脑袋,“爷还怕他不成,你只管安心的等着,这些事爷自会处置。”
秋禾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周文衍才收起了玩闹心思,“好好好,我一定小心他,如今他和皇后能拿捏我的也只剩下一个亲事,此事我已有了打算,你不必担心。”
听到亲事,秋禾的耳朵尖就发红了,这人又在意有所指,下回真不该好心提醒他,两人又说了会话,秋禾就回了奉茶所。
一回去就听说皇后娘娘来了,这可真是奇怪了,钟氏鲜少会来养心殿。
自南巡回来后,帝后的关系就更是冷淡,她怎么会突然来养心殿呢里头定有什么文章。
“陛下,今日是母后的阴寿,臣妾准备了母后最爱的芙蓉糕,还有亲手抄录的佛经,打算一会去一趟英华殿。”
成帝大约真是清早起来有些不适,这会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皇后有孝心了,母后若是知道一定很高兴,朕记得当年母后就是最为喜欢你。”
这大约是帝后之间最为轻松的一次谈话,钟氏露出了一丝伤怀的表情,“是,姐妹几人中母后最疼臣妾,臣妾怀着煜儿的时候,母后更是日日嘱咐嬷嬷给臣妾送汤。”
成帝愣了愣,良久点了点头,虽然成帝不是养在蔡太后身边,但蔡太后确实很关心他和孩子们。
殿内气氛融洽,就留了皇后一道用膳,用过午膳皇后又给成帝打扇,成帝也没有让她回去。
周文衍听说成帝不舒服,正巧有事找成帝,就到了养心殿,进殿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进殿之前就听说皇后在这,却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就给两人行了礼,“原想去给母后请安,没想到母后也在这。”
钟皇后看到周文衍,掩下心中的厌恶,亲亲热热的和他说起话来,“衍儿如今真是有出息,听说一路上你很是能干,母后听了特别的高兴。”
应该是恨不得咬死他才对吧,周文衍行礼冷笑一声,继续表面高兴的和钟氏周旋。
周文衍见成帝没事,懒得和钟氏继续装下去,就推说有事忙,匆匆的离开了。
“一眨眼衍儿都这么大了,之前陛下就怪臣妾没有上心衍儿的亲事,这可真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最近正在给衍儿张罗,您瞧哪个合适”
“老四的亲事确实该做准备了,不过上次出了那样的事情,女方不见得要多少好的门第,只要贤德温顺,能收收他的脾气倒也不用在乎太多。”
这可说到了钟氏的心坎里了,她就不想给周文衍找个门第高的,最好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若是能听命与周子煜的人更好。
“晚些你再拿小册给朕瞧瞧,总也得看的过眼才行。”
钟氏捂着嘴笑,“陛下还是疼衍儿,既然陛下政务繁忙,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今日的收获颇丰,钟氏心情很好,回到景仁宫就在翻看小册,贴身宫女又送来了一些,她把其中位高权重那些都给摈弃了。
“这些不必考虑了,就留下三品以下的画册便好,再挑出那些嫡长女不要,本宫得好好给衍儿找个好媳妇。”
“父皇,西北蛮夷果真打了过来,好在部署严密不曾有伤亡,但今年他们收成不好,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蛮夷小国也配尔等如此放在心上,若非年关将至,朕定当御驾亲征,让他们见识大周之威仪。”
周子詹的本意是想趁机回西北,结果成帝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他瞧着没希望也就没提。
但父皇最近的脾气好像越发的难以捉摸了,不仅是秋禾,就连几位皇子也隐隐有些察觉到。
周子煜更是直接找到了太医院的医正。
“父皇近来可有身体不适”
“回殿下的话,陛下可能是梦多休息不足,又偶尔会头疼发作,但身体康健处处都好,殿下不必担心。”
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周子煜只能作罢,但父皇到底是如何想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是是是,你们说得都对!太后娘娘要来惹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秋禾不是第一个发现成帝不对劲的人, 连带着孙一柯也有所察觉。
平日成帝政务再忙, 也会时不时的赏些东西到翊坤宫, 但这马上就要过年了, 成帝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从南巡回来后, 没有翻过任何人的牌子。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孙一柯倒不是觉得自己失宠了, 只是觉得有些古怪, 就带着新做的糕点,到了养心殿门口。
太监进去通报, 很快孙一柯就进了内殿,成帝见了她就赐了座,中间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爱妃来了, 这么冷的天还送了糕点过来,真是有心了。”
孙一柯也就这么坐着和成帝说话,见成帝没有要和她亲昵的意思,她就起身离开了。
出殿的时候碰上了秋禾,就找了个借口把秋禾叫到了翊坤宫。
“贵妃娘娘找奴婢可是有事”
“你是个聪明人, 我就不与你拐弯抹角了,你可发现陛下有些不对劲。”
秋禾犹豫片刻, 还是选择相信孙氏,既然当初放火的事情与孙氏无关的话,至少她们此刻不是敌人。
“是, 陛下好像时常会忘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有的时候情绪很不稳定,若不是眼前的人相同,奴婢甚至以为有人狸猫换太子。”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了,秋禾敢说那便是在赌,好在她赌赢了。
孙氏脸色瞬间也沉了下来,她之所以有把握对付皇后,就是因为她有宠爱,若是连宠爱都没有了,她一个无权的贵妃,又有何用。
所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有成帝不出事,她才能好好的。
“难道是更年期”
面对突然的新词汇,秋禾有些懵,“娘娘什么期”
“说了你也不懂,陛下是不是会失眠、焦虑还有多疑”
秋禾正色的思考了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陛下不是最近才有这些情况,往日就一向都是如此的。”
孙一柯原本很是认真的在等她的答复,听到这忍不住失笑,又觉得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世上哪个帝王不失眠焦虑多疑的,这不是更年期,这是帝王病。
“难不成是中邪了但又瞧着不像。”
中邪……
秋禾倒是不觉得成帝是中邪了,但这让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阿雅离开之后,她就以为自己不会再撞见这种古怪的贵人了。
可最近成帝的表现,都让她觉得有些可疑,而且她回想起来很像,当初自己被赵姬附身后的样子。
突然的失去意识,等到醒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成帝便是时好时坏,但能看到这些东西的事情她不能和任何人说。
秋禾掩下眼中的诧异,和孙氏又说了一会话,答应若是发现了什么一定会告诉她,才离开了翊坤宫。
秋禾没有回奉茶所而是到了景阳宫,景阳宫里静悄悄的,秋禾其实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找到了陈贵妃。
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陈贵妃,但她没有说是成帝,而是替换成了别人。
“若真是照你这么说,可能性很大,不过附身得有一个契机,你是一个例外,能见到这么多本不应该出现的人,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能上你的身。”
“那如何才能唤醒他呢”
“首先你得知道她为何要附身在那人身上,她总不可能没有目的吧,目的达到了大约就能醒了吧。”
秋禾脑子很乱,想要上成帝身的自然是很多,但依陈贵妃的意思,谁有这个能力附身在真龙天子的身上,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又或者是,原身就像你一样,自我的意识很强烈,也有可能会清醒。”
自我的意识很强烈,所以这才会出现成帝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情况吗
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但陈贵妃提点后总算是有了些思路,秋禾要辞谢离开,陈贵妃就喊住了她。
“那个人不是所谓的妃子吧,是不是他出了事。”
到底还是没能瞒过陈贵妃的眼睛,“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若真是个普通的妃子,你又如何会如此的小心翼翼,除非是这个人让你觉得我会顾虑,这整个后宫值得你如此小心翼翼的人只有他了。”
“娘娘英明。”秋禾怕陈贵妃不高兴,赶紧上前去拍马屁。
陈贵妃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了一声,“本宫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相反的本宫高兴的很,他越是如此本宫就越是开怀。”
可等到秋禾临要走的时候,陈贵妃又没忍住的提醒了一点,“能上他身的人,自然不比普通的怨灵,或许是血缘至亲又或许身份尊贵之人。”
血缘至亲,身份尊贵之人
秋禾第一反应就是蔡太后,蔡太后是成帝的生母,不仅占了血缘这层关系,又是身份最为尊贵的人。
可蔡太后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她要上成帝的身,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给你的那块玉佩可还在身上”
秋禾点了点头,之前她要还给陈贵妃,陈贵妃没有要,秋禾就一直戴在身上,听到陈贵妃问起,她就拿了出来,“娘娘”
“戴着吧,既然都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没准什么时候,连你也一块算计了。”
秋禾似懂非懂的将玉佩小心收好,她总觉得陈贵妃和成帝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关系,或许解开这些谜团,陈贵妃就能打开心结了。
长春宫内,贤妃刚念完一卷经书,正在抄佛经,外头就有宫女来报,大皇子来了。
贤妃脸上看不出神情,只说让他进来,就继续手上的动作。
周子詹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才到了贤妃的跟前行了个礼,“母妃终于肯见儿子了。”
其实周子詹很孝顺,但每次进宫要见贤妃都被婉拒了,母子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
这会听说贤妃主动要见他,很是高兴,早早的就到了宫内。
贤妃是所有妃嫔中最年长的,她是成帝同窗好友的妹妹,年少相识便倾心相许,成了成帝第一个侧妃,彼时两人恩爱缠/绵,可很快的陈氏就入府了。
陈氏貌美性格活泼,成帝很是喜欢她,才第一眼见到陈氏,贤妃就知道自己输了,她从未见过成帝露出那样的神情。
但她不甘心,她也曾做过错事,如今不过是为曾经犯的错弥补罢了。
“跪下。”
周子詹不懂,但他是个孝子,第一反应便是顺从母妃的话,跪在了地上,“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若不是你舅母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生出了一个逆子。”
周子詹现在明白了,是南巡的事情传到了母妃的耳朵里,“儿子不敢,母妃误会了。”
“我误会了,那你敢发誓你没有做过刺客不是你安排的你可敢拿我的性命起誓!”
周子詹这才知道瞒不了了,跪着上前抱住了贤妃的腿,“母妃不可,是儿子一时糊涂,当时只是想要顺势救驾,并不想伤害父皇的性命,母妃信儿子。”
贤妃一直紧绷的脸上,也留下了泪痕,“你真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了!你让我以后如何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母妃,儿子是父皇的长子,那个位置本就该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那也该轮到四弟,他们有和资格与我抢。”
“够了,你若还认我这个母亲,你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父皇要传位给谁都好,你该学会认命。”
“儿子不服!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我是长子,凭什么就要认命。”
贤妃蹲下抱住了周子詹,“儿啊,我已经犯过错了,不希望看着你再错下去,收手吧。”
周子詹的一双眼红的要滴血,不可能的,已经走到了今日这一步,他是绝对不会收手的,就算他坐不到那个位置,也绝不会允许周子煜坐上去。
用了晚膳,养心殿的烛火还在亮着,秋禾想要碰碰运气,端着茶进了养心殿。
成帝正在闭目养神,殿内没有人其他人安静的很,秋禾就将茶碗放到了案桌上,轻声的唤了一句陛下。
成帝仍然没有什么反应,秋禾还以为今天是不成了,就小声的准备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的闪了闪。
随后她就听到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丫头,你可是在找哀家。”
秋禾迅速的回头,就看到成帝的龙椅上端坐这一个身穿龙袍的老夫人,头戴冕旒气势十足,让秋禾下意识就想要屈膝下跪臣服于她。
“奴婢秋禾,见过太后娘娘。”
能自称哀家的人,屈指可数,秋禾又没有见过蔡太后,只能猜测此人便是蔡太后。
“你这丫头倒是聪慧,哀家确是太后,可却不是这昏君的生母,那蔡氏软弱无能,如何与哀家相提并论。”
不是蔡太后,那还有哪位太后
“不必猜了,哀家是周启元的生母。”
秋禾这一回是实打实的跪下了,“奴婢见过圣文皇太后。”
周启元是大周的开国皇帝史称高祖,高祖的生母姓木,那可是位了不得的女子。
能上战场有一手的好医术,当时天下三分兵荒马乱,木氏就带着年幼的高祖从战乱中起义,建立了大周。
还亲上战场带领将士统一了动乱,后来木氏据说是生了重病,在高祖登基没多久,便病逝了。
同年高祖追封她为圣文皇太后,民间一直有关于她的传奇故事,更是女子的典范。
如今能亲眼见到这样的传奇女子,秋禾如何会不激动。
“你倒是个伶俐的,比这昏君要聪明的多。”
成帝昏君
“太后娘娘,奴婢知道您战功显赫,若是没有您也没有如今的大周,只是陛下虽不及您,但也勤政爱民,在国事上从不懈怠。”
木太后冷哼了一声,“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大臣贪污只是抄家,边疆将士拥兵自重只是劝服,如此优柔寡断手段宽容,难怪人人都敢在他面前造次,不是昏君又是什么!”
秋禾觉得治国之策有多种,并不一定哪种就是最对的,或许木太后严明治国是对的,成帝仁爱治国也是对的。
她不过是个小女子,不懂治国的大道理,只能点头称是先把人给安抚住,搞明白她想做什么先。
“太后娘娘英明,不过如今陛下治理下国泰民安,娘娘也能安心了,不知娘娘可是还有什么没完成的遗愿”
“自然了,当初哀家把皇位让给了启元,一直没能完成宏图之志,如今哀家就要来做一回皇帝!”
秋禾:……
“可是太后娘娘您是女子啊。”
“是谁说的女子就不能为帝了哀家偏偏不,男儿能做的一切哀家都能做,这皇帝哀家自然也能做得!”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是个聪明的, 而且哀家从不伤害无辜者, 你也不必担心哀家会伤你, 你只要老实的配合哀家, 哀家自然会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秋禾想笑又笑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听到的一切都荒谬至极, 可又真实的发生了, 她很想说木太后说的不对, 内心却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历来都是男子当官, 女子相夫教子,但却没有律法规定女子不可为官, 而且内廷也设有女官,不正说明了女子为官的可行性。
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伦理如此,顺应天命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女子为何要依靠母家或是依仗夫家, 女子就能顶天立地,哀家所做的便是要拯救天下的女子。”
“可娘娘如何知道其他女子就有一样的想法呢”秋禾算是思想另类的了,但这也和她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长大有关。
那些从小就在家族庇护中长大的女子,又能有几个会有这样的想法秋禾觉得木太后的想法是好的,但太过偏激了。
而且她到底是为了拯救天下的女子, 还是单单要满足她自己对权势的欲/望,又有谁能评断呢。
但不管是为了什么, 秋禾此刻都已经无法脱身了,因为木太后对于成帝的很多习性不了解,所以不得不时常让成帝恢复清醒。
她需要一个人帮助她, 让她可以彻底的附身在成帝的身上,这个人就是秋禾。
“你的字写得不错,将来哀家可以给你封个翰林大学士。”
“你也很会说话,人长得也不错,可以升升官以后有望进内阁。”
接下去的日子,只要是木太后在的时候,秋禾就会被召到御前伺候,政事国策都不需要别人参与,木太后一个人就能行,而她需要秋禾时时提醒她,不要露馅!
木太后也不招人侍寝,也不宣嫔妃到跟前说话,时间长了外头还有在传秋禾如何得宠的。
秋禾无奈的把这些都学给木太后听,木太后很是不屑的道:“这些人成天就会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面,真正的国家大事就没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