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在走近伊莫顿时感到身上的汗毛一层层的竖起,他看着伊莫顿黑色的眼睛看着自己,觉得这可能是来自于这位三千年的奴隶社会大祭祀的煞气,看旁边发抖的翻译就知道了。
安德烈推着餐车走到卧榻旁,这间别墅里所有伊莫顿的用具都是特别定做的,宝石的棋子,黄金的棋盘,黄金的水瓶、杯子、盘子,黄金的榻、椅、桌。一些是哈姆那塔原来就有的古物,一些则是需要特别定制的。总之个个价值不菲。以前安德烈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可以这么奢侈,但看伊莫顿泰然自若的模样就知道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伊莫顿垂下一支手懒洋洋的挥了下,安德烈立刻跪在榻边执起他的手放在额头上,然后恭敬的将餐车上的食物一样样摆出来。
一碟鱼,一碟野鸭肉,一些面饼和古法面包,一些时鲜水果。非常古怪,但这是伊莫顿习惯的埃及食物,虽然他其实也吃得很少。
安德烈跪在榻前,一样样的端起来给伊莫顿看,他的眼皮如果抬一抬看了某样食物,安德烈就需要将他看的那样食物拿起来,先自己吃一口尝毒,然后再喂给他吃。
安德烈其实很奇怪,难道古代埃及的贵族都是让奴隶喂着吃饭的?反正他跟伊莫顿在一起时就没见他自己肯动手,比如现在。
伊莫顿看了眼野鸭肉,安德烈立刻拿了一块,先自己咬了一口,然后递到伊莫顿的唇边。
伊莫顿懒洋洋的半躺在榻上,一手支头,一手拿着张泛黄的埃及纸纱草纸,只是微微张开嘴让安德烈把肉喂进嘴里,撕咬下一块,慢腾腾的嚼着。
他一伸手,安德烈就要再送上美酒,这个倒是不用喂,很明显他对酒更有兴趣。
喝完一杯,安德烈见他微微扬了扬下巴,连忙把手中的肉再递上去
伊莫顿空出一只手,一把握住安德烈拿肉的手,送到嘴边大口撕咬那手中的肉起来。
安德烈看着心惊胆战,还没等他示意那个翻译说出请伊莫顿放开手好让他再给他拿一声的话,他的手已经被咬到了。
伊莫顿一口连他的手指都咬进嘴里,吓得安德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但伊莫顿没有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啃他的手,而是舌头一卷将他手指间的手给卷了进去。
当伊莫顿的湿滑的舌头沿着他的手指缝将剩下的肉块卷走时,滑溜溜的舌头,湿漉漉的感觉,像是舔在安德烈的心里最痒的地方刮了一下。
安德烈的心一下子剧烈跳起来!
伊莫顿吃完他手中的肉就很自然的放开他的手,继续看着面前的纸纱草纸上的东西,那是他用古埃及文字记下的一些东西。
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安德烈却不能保持镇定,他表现自然的继续喂伊莫顿吃东西,因为伊莫顿很坦然,这就好像是他想多了。
可是他的内心却是一片混乱。
在他的求学生涯中并不乏提出这种要求的权贵,男人之间的爱在英国上流社会并不少见,甚至这十分风雅,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但事实上有一位处在暧昧和深厚友谊之间的男性朋友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事。
如果有其他人对安德烈做出这样的事,他可以轻松的解决。但正因为是伊莫顿,一个三千年前奴隶社会的古代贵族,他反而不能准确判断这件事应该怎么回应了。
首先他不知道在古埃及,男性之间,特别是有明显地位差距的男性之间,上位者对下位者是不是可以自由的提出这种要求而不算愈礼。
然后,在伊莫顿的眼中他到底是奴隶还是一个自由民?貌似奴隶是可以任意对待的,而如果伊莫顿将他看做一个自由人,那么他现在跟随伊莫顿的身份是要高一些的,相当于臣下。
最后,伊莫顿是不是真有这个意思。不知道古埃及的祭祀是不是不能有女人的?那伊莫顿是不是已经习惯从男人身上寻找慰藉?虽然他勾引了法老的爱妾,但或许他并不是那么坚定的只能接受女人?毕竟在没有女人环境里,男人有时是唯一的选择,所以性别在这种时候是被忽略和模糊的。
脑中胡思乱想的安德烈没注意又被伊莫顿捉住了手,他正偏着头吃安德烈喂到他嘴边的一块面饼,因为面饼烤制的柔韧而咬起来有些费力。
安德烈的心里一阵搔痒!因为伊莫顿的牙齿正在轻轻啃咬他的手指!当然是在咬面饼时捎带上的。
安德烈的手指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当伊莫顿偏着头轻轻噬咬他的手指中的面饼,湿热的呼吸笼罩着他的那只手,柔软的舌头和有力的牙齿时不时的啃一下,有那么点痛,但痛过后更多的是搔痒。
吃完这块饼伊莫顿若无其事的放开他的手,安德烈此时已经冒出了一额头的汗,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顿饭吃得安德烈心如擂鼓,最后魂不守舍的推着餐车走出去时根本忘记了餐车下面放的英语教学工具,也忘了他在进来前的目的。
晚上,伊莫顿入睡后,翻译得以离开房间。安德烈叫住他,将他请到旁边的房间里,小心翼翼问他在古埃及,主人宣泄性|欲时需不需要避开奴隶?
他不敢问得太明显,比如古埃及贵族会不会对奴隶有性|欲,所以他反着问。
翻译的回答如一道青天霹雳,他对安德烈说:“当然不会,奴隶在古埃及贵族的眼中根本不算人。怎么会有主人避着奴隶的事?有时男女主人在奴隶面前自由的欢|爱,完全不会避开。你就这么理解,你上床时会避开你的狗吗?”
安德烈眼前一黑,送走翻译后他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呆。如果他对伊莫顿来说就跟一只狗差不多,那他怎么会跟一只狗上床?
这也怪他自己,喂个饭也能喂出感觉来。
安德烈痛苦的倒在床上,这下他要怎么办呢?平常很简单的交个情人的问题现在变得这么复杂,他已经对伊莫顿有了感觉,想着或许有机会可以来上一段浪漫的恋曲,结果现在才发现身份这一鸿沟正挡在伊莫顿的脑袋里。
干脆放弃吧,安德烈想,本来也只是今天才发现伊莫顿对自己有这种吸引力,应该很容易就能放弃的。他安慰自己,脱衣上床睡觉。
深夜,安德烈已经熟睡,房门的钥匙孔里却诡异的流出一股细沙。黄沙堆在门口化为伊莫顿,他无声无息的走到安德烈的床前,看着他沉睡的模样,露出微笑。

第 94 章

安德烈猛然惊醒!他坐起身,白色的窗帘被夜晚的风吹动,昏暗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为什么他刚才感觉到有别人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
安德烈翻身下床,打算查看一下。虽然别墅建在偏僻的乡野间,但或许会有流浪者溜到附近来。别墅因为伊莫顿不能被太多人看到的原因而没有雇佣太多的仆人,所以安全性是大打折扣的。
他摸出枕下的手枪,下床,在脚踩到地板上的黄沙时他就明白。
伊莫顿,他在深夜中悄悄到他的卧室里来。
为什么?
安德烈猜测伊莫顿样做的原因。如果把他看成个幽灵一样的人物,那么一个鬼魂这样做是不需要理由的,鬼总是出现在活人的床边。但安德烈认为伊莫顿已经可以算是一个活人,最少他有活人的理智和大脑。
难道伊莫顿现在又喜欢吃活人了?
虽然安德烈也认为那些埃及食物不怎么好吃,肉太干没滋没味的,品种单一没有变化,或许伊莫顿终于厌倦吃它们而想念活人的滋味了。
安德烈认真思考起来,作为一个职业的管家,不管主人的食谱是什么,哪怕伊莫顿是吸血鬼他都能给他准备好甘美的处女之血,何况他只是想吃人。
安德烈盘算着是不是去买几个奴隶?虽然英国1833年就已经废除奴隶制,但其实私底下倒是仍然有私奴贩卖,毕竟只要有利益,商人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美国是个移民国,有无数没有身份没有国籍的人偷渡到个国家来,所以购买几个人是很容易的。
安德烈决定明天就去问问伊莫顿是不是需要改变一下菜单?如果真有这个必要,他需要知道他的口味,然后才知道应该买什么样的人进来。
所以第二天的早餐桌上,苦命的翻译再次翻白眼,他实在很想晕倒,这里简直就是魔鬼的巢穴!
安德烈在喂伊莫顿吃鱼肉时问他:“主人,是否需要改变一下菜单?”
伊莫顿正握住他的手,一下一下专心舔着他手指间咸香的煎鱼油,听他开口就瞄下翻译,翻译立刻跪直平板迅速的把话翻译出来。
安德烈被他的舌头舔得心跳都快失衡,就看那灵活湿滑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嘬上面的味道。
明明旁边还有一盘的煎鱼,香气四溢。
不过安德烈自己吃炸鸡之类下手的食物时也喜欢吸指头上残留的味道,他正在拼命告诉自己只代表伊莫顿只是把他当工具看而已。
如果是另一个人,他早扑上去!!
想到里安德烈恶狠狠的看着伊莫顿发亮的肌肉和健美的身体,他全身只围条白纱围腰在腰间,斜躺在榻上时还支起一条腿。
安德烈脑海里是沸腾的想像,那支起的腿间艳丽的风光。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他一定早就伸手摸过去,狠狠的揉搓腿间的那根东西了!!
安德烈的额头冒出虚汗,神色迷茫。这种强烈的吸引力到底是他的欲|望还是别的什么造成的?
伊莫顿像是完全没发现安德烈已经盯着他的腿看走神,扔下他的手:“要换成什么样的?”
翻译翻过来,安德烈怔,奇怪的看着翻译,像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插话,反应过来后不管直流冷汗的翻译对伊莫顿:“主人喜欢人吗?像那几个美国人那样的好吗?年轻健壮的男人。”
翻译愣下,不明白话题怎么从菜单转到美国人身上,美国人怎么跟菜单有关?但他马上明白过来!难道美国人是菜单中的一道菜?!就跟鲱鱼或大马哈鱼一样?!
翻译已经吓得抖如筛糠,伊莫顿愣,懒洋洋的:“……可以买奴隶吗?”
安德烈看翻译,得到答案后肯定的头。
伊莫顿头,在翻译惨白的脸色中回答:“那就买几个奴隶吧。”
安德烈于是把买奴隶放入计划,见伊莫顿看那盘煎鱼,立刻又捻起一片送到他的嘴边。
伊莫顿自自然然的握着他的手吃鱼肉,在咬到手指间的时候,安德烈鬼使神差的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触到他溜滑的舌头和湿热的口腔。
伊莫顿抬眼看安德烈。
安德烈紧张的看着他,但他的手指仍然在伊莫顿的舌头上搅动。
伊莫顿的眼睛露出笑意,合上唇含着安德烈的手指吸吮噬咬,刺痛和麻痒袭遍安德烈的全身,从他的背脊滑过如闪电般击中他的腿间。
他感觉到自己涨大了。
翻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静悄悄的溜走,他还不至于看不出眼前两人打算做什么。
在翻译苦恼的时候,伊莫顿已经把将安德烈掳上榻压在身下。
安德烈只是闪神的功夫就地倒转被人放在榻上,眼前黑嘴唇已经被含住,一根厚重的舌头堵满口都是。
他努力张着嘴,感觉像是被一头狮子扑倒,放松全身的筋骨任由伊莫顿山一样将他按在身下。
伊莫顿似乎全身都带着一股唯其独尊的霸气,好像完全没有想过安德烈是不是愿意被他么压着。
安德烈马上感受到伊莫顿不容人反抗的气势,所以虽然跟他原本的期待有差距,此时也放弃的干干净净。
他仰着头任由伊莫顿堵住他的嘴尽情的吸吮,卷着他的舌头轻轻咬弄,浑身上下被笼罩被彻底控制是一种奇特的体验,仿佛连要害和生命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而伊莫顿又明显是个完全不在乎人命和义理的人,因恐惧升起来的欲|望竟如燎原般将他席卷。
“嗯……!”安德烈仰起头挺起胸,伊莫顿的手像个凶器一样在他的胸前揉搓,似乎是嫌这样不过瘾,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三层手工制作的西服竟然像纸糊的一样一扯就开,安德烈只听到耳边一阵裂帛声,胸前突然就盖上一只炙热粗鲁的手,上下肆虐,瞬间裤子也跟着遭殃。
安德烈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顺从的伸展肢体,打开双腿让伊莫顿置身其中,胯间顿一时阵激烈的顶撞,虽然还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只是前戏也足以让他心惊。
或许是个难得的体验,安德烈想,希望他明天能下床。
身下的黄金榻冰凉坚硬,而压在身上的身躯则火热强大。安德烈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笼中的困兽,倒错的快感汹涌而来。
伊莫顿只觉得掌下的身体柔韧有力,肌肉紧实,充满力量。就像在神殿前猎狮般快意。
他一口咬在安德烈有力的胸前,这具年轻有力的身体顿时弓起发出惨叫,他立刻用双臂将副白皙的胸膛捧起紧紧箍在怀里,百般流连在美妙的体验中。
安德烈在被他咬住的时候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但他仍然记得此时绝对不能反抗,否则就算伊莫顿段时间里有多么好相处,他也绝对不能忘记就是那个曾经差灭掉整座城的人,他杀人如麻,在他的眼中自己恐怕也没有什么分量。
但种被人彻底控制而生命也任人处置的情景却令安德烈生出种更强烈的感觉,他颤抖呻吟却不敢躲避,反而挺胸仰首将身体更加送入伊莫顿的怀里。
胸膛被双铁臂紧紧锁住,呼吸变得困难,安德烈不会求饶的话,只能像只落难的小兽样小声的叫。
“嗯……!啊、啊、啊嗯!”
伊莫顿听着样幼兽般的叫声更加兴奋,抚弄安德烈的手更加用力。
安德烈双腿张开已经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伊莫顿雄壮的腰身挤进去就顶着他腿间的脆弱的一团开始挤撞,一下下顶得安德烈心尖都颤起来,呻吟更加动人。
伊莫顿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渐渐硬起来,他半支起身,伸出手探过去握住那根已经挺起来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跟他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样,虽然挺起来后颜色变深,但种暗红色比起他的要浅得多。
伊莫顿看眼正张着嘴喘气的安德烈,或许是皮肤比埃及人白的缘故,他身体上其他地方的颜色都是一种漂亮的红色。
伊莫顿想起法老的宝石中的红宝石,在他现在的眼中安德烈就是样美丽的东西。
他低哑的声音对安德烈:“把舌头伸出来。”
安德烈听不懂就下意识的去看翻译,然后反应过来种时候翻译应该已经跑了,谁知在他这样的想的时候却听到翻译细若蚊哼的声音,顿时全身一僵。
伊莫顿根本没把翻译当成一个人看,他当然不明白安德烈其实并不愿意让人看到他放浪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不喜欢伸舌头,空出一手握住他的脸颊,当他的嘴张看时看着里面红嫩的舌头:“它漂亮的像宝石,伸出来让我看。”
翻译颤抖着翻译了。
安德烈现在也完全明白伊莫顿把翻译当成什么,只好按下不快,顺从的伸出舌头。
伊莫顿低头含住他伸出的舌头,头一次轻柔的吸吮,不带一丝的强势。
他温柔的动作令安德烈紧张激动的心慢慢放松下来,不由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伊莫顿吻着他,另一只手也不停,把玩着安德烈的下面,那根东西不一会儿就吐出来,伊莫顿低头看,轻笑着低声句:“……这个倒是一样。”
翻译早就乖乖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虽然样也能猜得到榻上进行到哪里,听到这一句不禁叫苦到底是翻还是不翻?
幸好现在的两人没功夫理他,伊莫顿也只是顺口句,安德烈是巴不得不再听到他的声音。
伊莫顿像是玩赏一样新奇的物件似的将安德烈摆弄好一会儿,直到他手足酸软瘫在榻上才罢休。
直到此时安德烈才觉出味来,其实伊莫顿倒未必是真的想跟他怎么样,只是一时兴起。在他以前的时代中恐怕这种游戏就是日常的种消遣,这段时间安德烈倒是从来没有给伊莫顿准备这方面的人,不得不说这是他的疏忽。
安德烈力竭瘫在榻上,而卧在他旁边的伊莫顿仍然一脸淡然,只是手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他身上的地方,时不时的把指头伸到他嘴里搅搅,或者是趴在他胸口啃他的胸肌,或者似乎只是为趴在他的身上而抱压住他。
而伊莫顿□的那根却始终没有释放出来,仍是直挺挺的硬着。
安德烈不确定种情况下他能不能去碰他,如果不能他动手可能就会被削掉一只手,可是就么耗着他也不愿意。
于是安德烈略略向下错身,用眼神示意伊莫顿。
伊莫顿向后仰躺,支起一条腿,手却抬起安德烈的下巴。
安德烈配合的张开嘴,他已经发现伊莫顿很喜欢他的舌头。
伊莫顿抚弄两下他的嘴唇,微微颌首,安德烈伏了下去。
等到伊莫顿放松全身躺下时,安德烈已经累得快睡着,他枕在伊莫顿的小腹上,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等安德烈闭上眼睛,沉沉入睡,伊莫顿才笑着支起身看着带着一身青肿红瘀枕在他腹上的他。
伊莫顿将安德烈搂到怀里,用他的怀抱将他护在身下,看着这张倦极入睡的脸,期待着能够真正将他拥在怀里的那天。
欲|望只是平常的消遣,而他要的却是一份不可取代的真心,希望这次,他不会看走眼。
伊莫顿凑到安德烈的身旁,感受着他暖热的呼吸,浅浅在他的脸上咬一口,看他微微皱眉的躲避,感受他的挣扎。
别逃。
他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也不会像塞提那样任眼前的人像以前的他样滋生野心。他会让安德烈知道,他的一切只能由他给予,不管是荣耀还是伤痛。
只是他才是他唯一的真神。

第 95 章

离那一个下午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安德烈甚至认为已经过去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
因为自从那天之后,伊莫顿对待他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了。安德烈不由得猜测,或许在伊莫顿的眼中,一旦走过那条界限,他就已经等同干成为了他的禁脔。
不能说这是他期待中的生活方式,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期待服侍的主人形成这样的关系,但他只能确定一点,就是这件事已经没有他改变的余地了。
“唔……!”安德烈的下巴被一只大
手紧紧握住,被迫仰起脖子来。
伊莫顿卧在榻上,抓住跪坐在榻边的安德烈的下巴,吞噬般的亲吻着他。
安德烈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伊莫顿不容拒绝的亲吻。他的皮肤能感觉到伊莫顿正在看着他,他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令他的皮肤感觉刺痛。
或许这只是他感责到危险的错觉。
安德烈第一次开始后悔,他觉得自己可能释放了一个他无法控制的恶魔,事情正在朝着危险滑去。
他开始害怕。
“唔……!”
伊莫顿抓住安德烈无意识反抗的手,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反抗他的,而最近一段时间里,他无法控制的次数越来越多。
伊莫顿将安德烈捉到榻上,这惊醒了他,他睁开眼睛惊惧的看着他。
伊莫顿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撕碎他的衣服,感觉到他在瑟瑟发抖。
他快要无法忍受了吧?伊莫顿想。
他粗鲁的抚摸着安德烈劲瘦的身体,他非常喜爱抚摸他身体时的手感,就好像在抚摸着一只带着撩牙的凶兽。每当他看到安德烈一闪而过带着愤怒和警觉的眼神时,背脊上都会窜过一阵寒意。
他绝对没有看错,安德烈是一个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和强大的力量的男人。他的心如黄金般闪耀光辉,坚定而无法动摇。
他很清楚,安德烈对他的顺从和忠诚是暂时的,是不能相信和依靠的。如同之前的他对塞提法老一样,当他成为大祭祀更加强大,更有权势之后,他对塞提的崇拜之心就渐渐减弱消失了。
而安德烈表现出来的忠诚也一样,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他的。因为在安德烈的心中,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臣服的想法。
他选择他,大约只是因为他的强大吧。这是伊莫顿唯一能找到来的理由,因为他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安德烈期待而无法得到的。
虽然伊莫顿的力量是安德烈无法学会的,但他绝对不会放任安德烈继续以这样的心态留在他的身旁。他要得到真正的忠诚,真正的安德烈。
他就必须给安德烈背叛的机会。
他压制着安德烈,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和热情,但他不会真正在此时得到他的全部,他会等待到真正得到他的那一天的。
安德烈像溺水窒息一样紧紧抱住压在他身上的伊莫顿,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纵容自己对伊莫顿有身体上的接触。
他努力的仰高头,想要得到更多的呼吸的机会,伊莫顿正用力吸咬着他的脖子,揉搓着他的胸口,搓得他胸口一片热烫麻痒,他奋力挺起胸抵入伊莫顿的坏里,弓高身体磨蹭着伊莫顿。
他不明白他到底还在等什么!
这一段时间里他找到机会就会将他扔上榻,不管是在用餐时还是其他时间,哪怕他只是跪在他身旁等候盼咐。
可是不管他怎么热情的亲吻他,怎么粗鲁的揉搓他的身体,让他不停的射出来,却不肯真正的进入他!
安德烈焦急的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对伊莫顿来说,进入他的身体是一种耻辱吗?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伊莫顿的两只手滑到他的屁股上,握住他的两瓣屁股大力的揉弄起来,安德烈尖锐的呻吟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夹住伊莫顿顶撞的腰,合着他的节奏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他一直紧紧闭着的双眼因为焦急和愤怒睁开了,锐利的目光射到伊莫顿仍然不怎么激动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