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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战天让他递过来，接过菜单，一眼扫去，不禁疑惑道：“这个状元餐有点熟悉，不就是格兰王子那日吃的吗？”
“瞎说。这是凤朝凰新推出的新菜。”明诗约一把抢过菜单，“怎么可能一样，还有美人陪吃呢。”
“美人陪吃？”墨战天愕然，她又要搞什么名堂？
梅掌柜解释道：“只要点了状元餐，酒楼会安排美人在雅间专门伺候。”
他对明诗约的想法是无不赞好，对她更是崇拜得一塌糊涂。京城什么最多，自然是人了，不光是男人多，女人也多得很，特别是小门小户未出阁的姑娘。
谁不想寻觅一个好夫婿？优质男肯定是首选。
明诗约原本想找青楼女子当礼仪小姐，可是那几家青楼已经开始准备大考的生意，那些姿容上佳的花姑娘，开始加班加点地勤加练习歌舞，根本看不上她给的银两。
这些都是躺着赚钱的主，也不大愿意站着赚明诗约的良心钱。
几家风头正健的青楼都在为大考期间的花魁大赛准备，那几个老鸨说话刻薄，气死她了。
一气之下，明诗约就想到一个主意：办一个粉色约会，给京城那些小门小户的闺阁小姐，认识一个学子的机会。到时，让那些平民女子来凤朝凰当服务员，专门伺候学子用膳，说不定就弄出几段金玉良缘来。
听完，墨战天沉声道：“胡闹！什么粉色约会？不准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哟呵！发什么脾气嘛！
明诗约正开心呢，突然被他这么一喝，顿时不爽了，“本来还想让你府上那些侍女过来帮忙，疏影打死都不愿意，我说你王府养那么多侍女做什么？你用得过来吗？”
墨战天满额黑线，好像有无数乌鸦在头顶上飞，“再胡闹，我就重重地罚你！”
“你敢！”明诗约娇蛮道，抬头睨着他，“堂堂王爷，你好意思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一转眼，王爷都不算男人了。梅掌柜那个汗颜啊，四小姐真厉害，连御王都不拍，不过也放心了，薛平复一事总算了结。
墨战天让梅掌柜离开，明诗约不让，“你不准走！”
梅掌柜道：“四小姐，前面还有事情要忙呢。”
说完就小跑着离开，省得变成炮灰。
墨战天五指微张，将明诗约吸到身边，她一下没站稳，朝面倒过去，扑在墨战天怀中，想要站起来，却已经不行了，墨战天紧紧地抱着她。
“再动，我就不管不顾了。”他沉声威胁道。
“你能不能有点节操？想让所有人都免费参观吗？”她羞恼地瞪他。
他在她耳边吹气，灼热的呼吸铺洒开来，她下意识地一缩，双腮抹了一朵红云。
墨战天霸气道：“有人胆敢偷看，我就让他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明诗约眸光一转，道：“要我不动也行，除非你让我做我想做的事。”
“一码归一码，那什么粉红约会，伤风败俗。”
“淫者见淫，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整日用下半身思考事情，当然觉得伤风败俗。”她不屑地撇撇嘴，“反正你不要管我，你想管也管不了，哼！”
“什么下半身思考？”墨战天气得打她的屁屁，“你一个姑娘家，这么下流的话也能说出来吗？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不许对别的男人说，记住了吗？”
“你干嘛打我？你再管束我，我就对冰无极说，对表哥说。”明诗约的目光变得邪恶。
“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那还不是你宠出来的？”
墨战天语塞，的确，是他宠出来的，可是，他即使喜欢她的无法无天，喜欢她的率性而为，喜欢她的鬼主意。
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安静地搂抱着，直至黄昏时分。
…
梅掌柜站在屏风后面等了好久，王爷和四小姐一直不出来，他也不好意思进院子。
他非常乐意明诗约和墨战天能成好事，这对凤朝凰有好处。以前，他开酒楼可是吃够了没有背景的苦，受了委屈、欺负都没有地方说去。
伙计过来催了三遍，灶房的厨子又在问什么时候上菜了。
梅掌柜这才故意咳嗽了一下，走进院子。
明诗约脸红得发烫，墨战天也有点不自然，他正抱着她亲得正舒服呢，被人打扰了，非常不爽。
天色不早了，反正看得不是很清楚，梅掌柜全当没看到，“王爷，四小姐该用膳了。”
墨战天看看天色，在她耳畔低声道：“方才还没吻够，这次没做完，下次继续。”
“滚吧！”明诗约羞窘地骂道。
“我走了。”墨战天心情愉悦地走了。。
“王爷不在这里用膳么？”梅掌柜问道。
“干嘛给他吃，又没钱赚。”明诗约道。
墨战天觉得，状元餐只是噱头，纯粹骗人，根本就行不通，良善之家怎么会让自己的闺女去酒楼伺候陌生男子呢。想想也觉得根本不可能。
明诗约这样不靠谱的姑娘一个就已经足够了，再有的话就太多了。
京城纵横交错，分成豆腐块一样的几个区域，靠近皇宫的地方自然是勋贵的府宅，再外面是各个坊街。
王婆婆家的肉饼在京城是名吃，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东街的张婆子满脸笑容地走过来，“王婆回家啊。”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捡到了金元宝一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我们家三姑娘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银子我可没少给你。”王婆道。
“不是我不出力，你是卖肉饼的，一心想着给你们家三姑娘，找一个当官的，门不当户不对，我能怎么办？”张婆笑道。
王婆不满，张婆子走街串巷的，给人做媒，家里的三姑娘，花容月貌不说，就是一般人看了都怀疑是不是她们家的人。
有这样一个姑娘，提亲的自然不少，可是王婆一个看不上。王婆把女儿当小姐养着，请人教女儿琴棋书画，就等着以后靠女儿享福。因此，女儿十七岁了，还待字闺中。
为了给女儿找到一个理想的夫婿，王婆找张婆给了十两银子做彩头，这算是非常高的价钱了。
“你不是说什么样的人都能找到吗？还认识不少当官的，我们家的事情你要是不给办好了，我就去京兆府告你。”
“算我吹牛，说错了话行不行？我把银子还给你，不过你要想给三姑娘找一个好夫婿却是不可能了。”张婆道：
听这话就是还有希望，王婆卖了那么多年的肉饼，眼目通达，笑道：“这不是着急吗？还真有希望？”
张婆得意，“我可是张婆子，谁不知道我的本事？你们家三姑娘虽说长得好看，不过到底是小门小户，想要找一个官老爷，只能是给人做小妾，可是你一定不会答应？”
王婆撇撇嘴，满脸的不快，“那是自燃，给人当小妾还不如找一个普通人家算了。我是相信你才找你，你这话却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希望？”
张婆道：“原本没有，现在有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挥挥手，纸叶哗哗响，她笑道：“知道我刚才去哪里了吗？今日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媒人，我张婆做那么多年媒人，今日才知道应该干这一行。”
见张婆的说的奇怪，王婆子不由骂道：“有屁就放，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
“我去了凤朝凰了。梅掌柜亲自接待我，不光是我，还有京城其他的媒人。梅掌柜说这算是同行聚会，还请我们吃了凤朝凰的牛排，那可是皇后娘娘都说好的东西，五十两一份啊。”
第242章 粉红约会
王婆也知道凤朝凰，就是因为凤朝凰营业后，她的生意差了好多。
王婆想着女儿的婚事，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张婆子，只好听她说完，这才知道从今日开始张婆子有人管了，她加入一个叫缘分的一个什么牙行，当家的掌柜就是凤朝凰的梅掌柜。
张婆说道：“梅掌柜给我们一个机会，让各家想找一个夫婿的姑娘们去凤凰楼给读书相公们当一日侍女。你说怎么样？是不是好机会？”
王婆骂道：“这算什么好机会？都是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去凤朝凰伺候人？”
张婆也骂道：“你就是一个没见识的，这叫拉郎配，大考快到了，到时多少学子都在京城，你们家三姑娘想找一个现成当官没希望，可万一在凤朝凰就遇上了一个金龟婿了呢？”
王婆低头想着，张婆笑道：“我还告诉你，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明四小姐的主意。说到做生意，你也做十几年了，可你敢说你能做过四小姐吗？再说你们家三姑娘过去，有工钱的，只要你眼皮子别那么浅，好处少不了。”
王婆有点为难，她倒是明白了，张婆的意思就是凤朝凰准备帮他们嫁闺女，可还是有点担心，“我倒不是不相信明四小姐，只是这样做好吗？当父母的都不会让女儿去抛头露面。”
张婆哈哈大笑，“相亲便是如此，机会难得，若你愿意，你家三姑娘去凤朝凰，我就不收你的银子了。”
“你还想收钱？”王婆睁大眼睛看着张婆，“我已经给你了。”
“十两算什么，你可知道明四小姐定下的价钱？没有一百两别想进凤朝凰，所以说你眼皮浅，明四小姐还说了，若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她给你介绍，御王爷手下还有不少将领都没有成家的。”张婆得意道。
和张婆一样，京城所有媒人都出动了。谁家有待嫁的姑娘，再没有人比这些媒人更加清楚。姑娘的人品模样，从小门小户的普通人，到富贵人家的小姐，都一清二楚。
这些媒人像是老鼠一家进了一家，出来之后就匆匆去下一家，因为四小姐没给他们多少时间，想进凤朝凰可不容易，而能在当日招待那些读书相公的人总共一百人。
但是媒人看准了机会，希望明诗约能开恩，多要一点人，即使入场费再高，她们也愿意。
梅掌柜拿着账本计算，算了半天也还没有算清，梅掌柜道：“各个婆子们报上来的都已经快五百人了，咱们凤朝凰可用不下那么多人，要不要再找一处院子？”
明诗约笑道：“你又看上谁家的院子？最近可不能这么做了。我原本还担心一个都没有，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既然已经订下一百人，那就一百人，一定要身家清白的姑娘。”
梅掌柜道：“四小姐请放心，那些媒婆，知道的比咱们还清楚，不然丢的可是她们的脸，以后不用在京城混了。”
读书人最喜欢什么？无非是功名，接着就是风流韵事，比如，红袖夜添香什么的。
而女人嘛，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好的归宿。
对于拿爱情做买卖，明诗约一点愧疚都没有，这个时代的女人知道什么爱情啊，连面都没有见过就给嫁了，现在给你一个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小门小户的难免有点没见识，还是要请人给调教一下，别到时候弄得没见过男人似的土包子。”明诗约寻思道，“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宣传弄出去了吗？”
疏影苦笑着走进院子，看着明诗约道：“皇后娘娘都说好这句话，哪里还用我们传？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明诗约很满意，皇后这一面大旗能用还是要多用用的才好，想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定了自己的一生？她可不想以后谁都可以用这一套为难自己。
弄一个保媒拉线的标准出来，日后再有成亲的，不按照她的规矩来就不能成亲，看谁不顺眼让你连老婆都娶不到。
…
太极殿，无情站在墨战天身后。
王爷的心情非常不好，脸膛似有暗云浮动。
无情觉得明四小姐的主意非常好，给军中大将找媳妇，说一定是美人呢，他都心动了。
“你也觉得可行吗？”墨战天剑眉微凝，眼里郁色分明，没想到诗儿还真的这么做了，而且做的有声有色，“疏影不来禀报，怎么回事？”
无情小见王爷并不怎么生气，小心翼翼道：“王爷，你也知道明四小姐的本事，疏影跟在她身边，最后还不是什么都听她的吗？”
说来也奇怪，明诗约根本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敢作敢为，敢爱敢恨，看着难以接近，却待人诚恳，一点架子也没有，一向无情的无情，都知道为人开脱了。
若诗儿成功了，那他不就输了？
墨战天郁闷道：“传令下去，在军中挑选未成亲的将领进京。”
无情应道：“小的遵命。”
墨战天见他还没有离开，问他还有什么事情，无情这才不好意思道：“王爷，那日小的也想去看看。”
“连你也动心了？”墨战天不悦道。
“明四小姐答应让疏影招待小的，那个…”无情红着脸，小声说道。
“行了，准了。”
墨战天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脑仁有点痛。
连最信任的下属都中了诗儿的美人计，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后娘娘都说好。
这句话，还真是…
他看着无情离开，轻轻地笑了出来。
有人笑的时候，就有人笑不出来，只是一句随便应付的话，没想到竟然掀起大风大浪，而且还没完没了。
若是被利用一次，大概你还能忍受的了，可是无穷无尽的利用你，还不知道要利用你到什么时候，甚至期满百姓，这个简直是罪大恶极、罪犯滔天、不可饶恕。
谢皇后满腔怒火，打探消息的太监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见娘娘正在火头上，一句话说错就是砍头的死罪。
宫人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动作一模一样，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她真的这么做？”谢皇后摔了一地的器具，总算冷静下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太监磕头求饶，“娘娘，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以为是娘娘您让明诗约办事的。百姓都说是娘娘为了那些嫁不出去的姑娘着想，可怜她们这才下了懿旨。”
“本宫什么时候下了旨意？”谢皇后怒道，“一派胡言！”
“娘娘都说好啊。”太监小声道。
谢皇后瞪着太监，过了好一会，突然笑道：“好啊，既然是本宫的意思，那本宫就下旨，不仅可怜那些小门小户的姑娘，勋贵家的女儿，也该费心‘可怜’一下，本宫自然要多多关心她们的婚事。”
“来人，传本宫懿旨，朝中大臣的女儿，但凡没有嫁人的闺秀，军中没有成亲的将领、士兵，都可以去凤朝凰。本宫倒要看看她怎么办！“
她的美眸冰冷地凝着，切出一抹狠厉。
…
京城中媒婆们很快就找到足够的良家姑娘来凤朝凰，她们的眼睛特别毒，这些姑娘的姿色各有千秋，各种款都有。
为了让这些姑娘的仪态更佳，气质更好，明诗约费了好大劲，从御王府中找了一个专门负责教规矩的嬷嬷。也就是很早之前在御王府教过她宫规的嬷嬷。
萍姑姑已经四十多了，原是慈宁宫伺候墨太后的老宫人，墨太后派她去御王府掌理杂务，也算是墨太后安排在王府的耳目。
这些小门小户的姑娘，萍姑姑还真看不上，虽然姿色不错，可是到底不懂规矩，一百个人竟然有一百个人的站法。若是宫里，她早就叫人动手了。
教导礼仪肯定是粗暴简单，奈何明四小姐有言在先，教一些规矩，却不能像宫规那么严厉严格，差不多就行了。
萍姑姑看了直摇头，大声道：“在家里，你们都是父母手心里的宝，是小姐。可是在我眼里，你们连最下等的宫女都比不上，更别说和那些在娘娘身边伺候的宫女相比。”
“四小姐让你们来学礼仪规矩的目的，想必你们都知道。不过，不要以为就一定能找到金龟婿，我告诉你们，嬷嬷我别的不会，就会调教你们这些小姑娘。”
气氛有点古怪，一百个美人看着萍姑姑，面色不快。
她们都是父母精心栽培、保护着长大的，有些人还进过大户人家学过规矩，说到女红、规矩，谁都不服输。
其实，明诗约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女子的品德怎么样，在太后、皇后的眼里，她都是不知礼数的那一类，这一百个姑娘李，任何一个都比她符合太后和皇后的审美。
姑娘们窃窃私语，萍姑姑见大吼一声，她们花容失色，不敢再说话。
疏影陪着明诗约站在屏风旁边，悄声道：“真的要让她们学习宫中礼仪吗？没个十天半个月，可学不好。”
明诗约笑道：“十天半个月？那个可不行，凤朝凰要损失多少啊。”
这些姑娘，十五六岁的妙龄，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是最好的服务员。
第243章 刷牙是个大问题
“她们是要找佳婿，又不是要进宫，找萍姑姑来教导礼仪，只是冲着她的名头，教一些简单实用的礼仪。我可没有指望这些姑娘都变成宫里的那些木头人。”
现代礼仪，经过萍姑姑的名头，改头换面成为宫廷礼仪。
这就是她的打算。
筷子一样的站姿，微笑要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穿上统一的素色长裙，看着就赏心悦目。
梅掌柜一早已经请好裁缝师傅，还是城里顶尖的师傅，明诗约用一纸旗袍的样式图就让人家免费开工。
旗袍可是国粹，说起美女来，天生的身材自然是不可少，可是，倘若穿得和粽子一样，那还有什么看头？
明诗约没有采用高开叉的旗袍款式，毕竟古代的风俗与观念制约着，低开叉的旗袍足够吸引眼球了。
萍姑姑大发雷霆，这些姑娘怎么做都让她不满意，“都和你们说了，微笑，微笑，把牙齿都给我露出来，别一个个和石女一样，连笑都不会了。”
“笑不露齿，哪有让人家露出牙齿来的？”有姑娘嘀咕道。
萍姑姑大怒，正想要动手，想到明诗约就站在一边，于是怒道：“现在你是在在凤朝凰，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
笑容是最能打动人心的，明诗约没想到一个微笑就难住了萍姑姑。
眼看萍姑姑就要暴走了，明诗约带着疏影走出来，朝姑娘们微微笑了一下。
她们都认得她是明四小姐，是凤朝凰的幕后老板。
“为什么你们不愿露齿？”明诗约问道。
她们抿着嘴，不出声。
明诗约做了一个微笑的样子，露出一道白色的牙线，极为美丽。
她们呆呆地看着她，笑容果然是最容易打动人的。
终于，有一个姑娘道：“以前教我们的嬷嬷都说不能露齿，青楼里的姑娘才这样。”
明诗约看向那个姑娘，她大概十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衫裙虽不是上品，但也质地不错，款式也是最入时的。
“你叫什么？”明诗约问道。
“这是王姑娘，是桥头王婆婆家三女儿，叫王素心。”疏影有点印象，回道。
“你们来这凤朝凰的目的，不用我再说一遍吧。谁不想找一个称心如意夫婿？找夫婿不是丢人的事，只要你们想，就勇敢地去做，不要瞻前顾后，不要顾忌这顾忌那。”明诗约大声道，打算给她们洗洗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对我们女子来说，嫁得一个如意郎君是这辈子最重要、也最幸福的事。现在，机会摆在你们面前，你们不好好珍惜，那来这儿做什么呢？”
闻言，不少姑娘瞪大眼、张大嘴，吃惊不小。
这番话，太惊世骇俗了，可是好像又挺有道理的。
明诗约的美眸闪着自信、美丽的神采，接着道：“你们个个貌美如花，这就是你们最大的本钱，若你们好好利用，便能事半功倍。萍姑姑教你们，是要你们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若你们珍稀这个机会，就要好好学，而不是质疑这质疑那。倘若你们对凤朝凰、对我，有所怀疑，那么，大门就在那边，你们随时可以走。”
这些姑娘都不是傻子，听明白了她的话。
王素心红着脸点点头，明四小姐可是帝都四艳之首，说的话自然都是金科玉律。
然后，姑娘们都开始学如何微笑。
解决了这件事，萍姑姑接着教她们。
明诗约连忙离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女子不愿意露出牙齿微笑，要求女子笑不露齿，是因为古代人的牙齿不好看，一张嘴就是一口黄牙，谁敢露出牙齿笑来着？
本来是一个天生丽质的美人，却有一口黄牙，哪个男子见了都会觉得大打折扣。
不过，古代人刷牙是一件奢侈的事，大多数人早上起身后只是漱漱口，根本就没有牙刷牙膏来刷牙。家境好点的人家，一般都用盐水漱口，富贵人家才用得起青盐。
这些姑娘都是小门小户的女儿，怎么可能用得起青盐刷牙呢。
明诗约感觉自己被古人骗了，笑不露齿是因为古人的牙齿不好看。
她问疏影：“你早上起来后刷牙么？”
疏影脸色微红，“小姐问这做什么？”
“京城不卖牙膏吗？你早上起来后是怎么刷牙的？”
“牙膏是什么？”疏影好奇道，“小姐你有刷牙的牙膏？小的和你买，多少银子都行。”
“我哪里有？”明诗约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