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郑舒龄快要走出去了，卫冥突然灵机一动，“哎，你等一下，现在沙发上坐坐，主子之前好像说有事要和你商量。”瞥了一眼还没有从房间里面出来的主子，卫冥默默地在心底吐糟着。这世界还有像他这样衷心的下属吗，连主子的情感生活都要操心。不过，想到以后可以不用忍受苏木不换菜色的三餐，卫冥又有些兴冲冲。
快步地走到凌子牧房间门口，卫冥敲了几下门，就退了出去。“快要到吃午餐的时间了，我先出去叫唐鑫、唐蕊回来，郑舒龄你再等一会，主子马上就出来了。”随便扯出一个借口，卫冥有些后怕地跑出去了。咳咳，不知道等下回来，主子会不会又要教训他一顿。不过，他也不是真的怕，反正只要没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主子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
凌子牧有点小无奈地打开门。异能者的听力都很好，之前他就有听到郑舒龄说话的声音。只是因为心里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不好意思出去见郑舒龄，就一直呆着房间里。当然了，卫冥的那个蹩脚的借口，凌子牧也听得清清楚楚地，让他生气的同时又有些暗暗的欣喜。
怕郑舒龄等急了，凌子牧加快了步伐，几下就出现在郑舒龄面前。“你们团队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其实，凌子牧并没有什么要和郑舒龄商量的，这完全是卫冥瞎说的。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问题，就直接搬出这个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不过，也幸亏此时他们的团队非彼时，再问一遍，也没有什么敷衍的感觉。
第53章 你只吃饭吧
“谢谢啊,不过目前还不需要。我们现在一切进展都很顺利,以后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一定会找你们帮忙的。”虽然有些惊讶凌子牧如此慎重其事，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郑舒龄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对于突然涌入大量新员工的这种状况，王清泉之前就有考虑到,并做了一系列的具体安排。现在他们都是按照原计划行事的，并没有什么大的困难。
“嗯”这个问题只是凌子牧紧急时想到的,见郑舒龄寥寥几句就回复完了,一时也找不出其他的话题来继续对话。有些尴尬地端起沙发前的小几上的茶杯，左右旋转着。心下有些疑惑,这个郑舒龄不是喜欢自己吗，怎么这个时候不主动挑起话题。
“对了，你们怎么不自己组建雇佣团队？”单独和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男神级别的男银呆在一起，郑舒龄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见凌子牧只是坐在那儿，又不主动说话，更是有些尴尬。没法子，只好按捺住心里的羞怯，把他想象成是卫冥坐在对面，装作很轻松地问着。
不过，郑舒龄也是真的很好奇，凌子牧他们为什么不组建雇佣团队。现在基地里只要是有点眼光的异能者，都会想着建立属于自己的团队。再不济，也会想着加入其它团队，或基地内部的异能者队伍。可凌子牧他们三人，不论哪一个拉出来都是数一数二的，拥有的物资也不比她们少，可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除了偶尔接点任务外，卫冥、苏木就一直在基地里晃荡着，而凌子牧则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屋子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凌子牧想了一会，才犹豫着回答。这也是问话的人是郑舒龄，若是其他人，凌子牧可能直接忽视。凌家这些年虽然很低调，可上面还是有不少的人知道。若是此时，他们在这里动作太大，只会引起上面有心人士的注意。给以后的一些行动造成很大的困扰，到时就得不偿失。再说，他们这段时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啊？”对于凌子牧一本正极地回答，郑舒龄表示有点接受无能。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难道等基地里所有的异能者和普通人，都找到并加入各自的团队后，才是最好的时机？恐怕到时他们团队提供的待遇再好，也招不到几个人吧。怪不得原著中并没有提到凌子牧他们，原来是做了错误的决策，白白浪费了自身强悍的实力。
“你若是想组建团队，我觉得最好还是越早越好。不然，到时候可能会面临着招不到人的风险。”一个团队，不管它的领导人有多么厉害，若是没有足够多的队员支撑着，整体的实力都不会很出众。郑舒龄此刻严重怀疑，凌子牧以后会有光杆司令的趋势。
“我自有分晓。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对于郑舒龄的话，凌子牧并没有反驳。若是不考虑其他的状况，郑舒龄说得很有道理，建立团队这种事的确是越早越好。可就他自己而言，是不可能在明面上建立一支人数众多的团队。最多借着自己判断失误，错过最佳时机的理由，建立一个中下等的团队。作为一个幌子，吸引住上面的人眼光，从而方便他们私底下的动作。不过这些，是不需要向郑舒龄说明的。
见凌子牧一副心中自有打算的表情，郑舒龄也没再多说。反正该提醒的她都提醒了，就算最后结局不满意，她也不会因此愧疚了。而且看凌子牧那个样子，应该也是考虑过这种状况。若还坚持着现在不是时候，那一定是有着自己的理由，或是有足够的把握才会这样。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郑舒龄主动挑个话题，偶尔凌子牧也会问一两个问题。虽然一开始有些尴尬，可真的聊起来了还算是很融洽。凌子牧的话很少，总是言简意赅，让郑舒龄受益不少。而凌子牧也觉得郑舒龄说得某些话，很有见解，让自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Ps：这完全是因为郑舒龄知晓剧情，对以后的大格局有一定的了解）
等郑舒龄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简单地客套了几句，郑舒龄就站了起来。凌子牧也跟着站起来，打算送郑舒龄出门。这次的谈话很愉快，凌子牧觉得自己对郑舒龄的认识又多了一些。苏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因此午饭什么的也都没准备，凌子牧也就不假惺惺地要留郑舒龄在这里吃午饭了。
“那好，那我就不送了。以后有时间的话，欢迎到这里来玩玩。”凌子牧一边开门，一边转过头对身后的郑舒龄说道。这次简单的对话，让两人相互之间都熟稔了不少。若不是时间问题，凌子牧甚至有种想和郑舒龄继续聊下去的冲动。同时，心里也暗暗地决定，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要留郑舒龄在这里吃一顿。
门刚打开，就见卫冥、苏木、唐氏兄妹四人，一竖串地站在对面。突然出现的大人头，让丝毫没有准备的郑舒龄，差点吓一跳。“呵呵…我们刚回来，正打算进去呢，你们就出来了。真巧啊，哈哈，真的是好巧啊。”卫冥单手挠挠头，动作小幅度地捣了捣站在身后的苏木。佯装着很巧很高兴的表情，只是那副明显心虚的语气是要闹哪般啊！
“咦，郑舒龄，什么时候过来的，要不要再坐会？”苏木走了出来，随意地问着。同时，心里对卫冥的智商再也不抱希望了。真不知道，他这些年跟在主子身后到底学了些什么，怎么会这么二？难道真的是物极必反，所以造就了他现在这个模样。
“不用了，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再来坐坐的。”苏木不愧是苏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郑舒龄的注意力，从卫冥身上转移了。不再纠结着卫冥等人为什么要站在门外不进去，郑舒龄再次客套地说了几句，就真的离开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刚进了屋关上门，凌子牧就冷冷地发问。话虽然是问向所有人，但眼神却是重点看着卫冥。不要真的以为他不知道卫冥心里的小算盘，他只是懒得说罢了。即便并不反感和郑舒龄单独呆在一起，可该警告的，还是要警告。而且这段时间，卫冥的胆子明显变肥了，竟然伙同其他人一起看他的热闹。（Ps:哈哈，看来凌子牧这次是真的羞恼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到厨房里准备等下的午餐。”看到主子有些发怒的表情，苏木聪明地打算溜之大吉。反正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卫冥的主意，他可是什么都没做，顶多就是跟着看看热闹。“唐鑫、唐蕊，你们俩也过来帮帮忙。”这两个小鬼平时精明的很，怎么关键时刻跟卫冥一样木。看来，他以后要多多教导教导这兄妹俩，可不能让他们向二货发展。
一瞬间，客厅里就只剩下凌子牧和卫冥两个人。看着主子又开始放冷气，卫冥心里虽不是很害怕，可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的。一边暗暗地吐槽着苏木不讲义气，是个小人，一边摆正脸色，严肃地想着怎样回答主子的问话。
“也就是刚刚回来的…哦不…有一段时间了。”见凌子牧眼神更凌厉，卫冥吓得赶紧说了实话。“我什么都没听到，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说话的声音。猜测着郑舒龄可能还没走，就不好意思进来打扰你们…”巴拉巴拉一大堆，卫冥很可耻地吓得全部经过都说出来。
“你等下就光吃饭吧。”凌子牧再次冷冷地给了卫冥一个眼神。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很生气，只是卫冥这人惯来给点阳光就灿烂，若是不逮个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他下次还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而且，刚刚那一瞬间他的确有些羞恼，觉得自己心里的想法被人偷窥了。
“啊？不要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见主子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生气，卫冥立马恢复本性，耍宝似的喊着。他可是一直惦记着郑舒龄送过来的汤菜，心念念地想要早点吃到口里，怎么可能会放过，只吃饭不吃菜。而且，这次还有郑舒龄亲自炖的汤，他还没尝过呢。
无奈，凌子牧直接忽略它他，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旁边一本严重泛黄的古书研究着。任你东喊西喊，我就是岿然不动。卫冥说了一大堆，也没引起凌子牧的注意，有些灰心丧气地坐在对面。凌子牧的话向来说一不二，若真的不准他吃，卫冥还真的没有那个胆子敢夹菜。难道，他今天真的没有口福？
突然，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卫冥略显兴奋地跑到凌子牧旁边坐下。小心翼翼地凑近说着，“主子，我告诉你，郑舒龄送过来的汤是她亲自炖的，说是特意为你熬的，让我们大家都跟着尝尝味道。”一副不是我嘴馋，而是郑舒龄特意嘱托我要尝尝的欠揍样。
“既然是特意为我熬的，那你就更不用想了。”凌子牧终于回了卫冥一句话，不过，这话说了倒不如不说，让卫冥恨不得直接把嘴封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总是写不出那种感情戏，大哭！！
第54章 新任务
话说,卫冥上次到底有没有吃到郑舒龄送过来的汤菜呢？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不过，不是午餐,而是晚餐。可能是为了奖励卫冥爆出一大堆的料，也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吃饱了，凌子牧等人很大方地留下一些剩菜剩汤了。对于什么都不挑，长期受到压迫并且已经绝望的卫冥而言，这点残羹已经很让他满意了。所以整体来说,这汤菜的结局还是比较美满的。
而凌子牧也从卫冥脑补的话中,再次加深了郑舒龄喜欢他的认知。若是其他人，肯定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些都是卫冥胡闹瞎说的，可凌子牧是谁,典型的智商与情商严重成反比啊！加上卫冥次次在后面提醒,凌子牧仔细一想还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不然,在物资这么匮乏的情况下，一个女孩子凭什么，特意为了他学熬汤，送汤菜，并且次次主动和他说话？
虽然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并不讨厌郑舒龄。也知道郑舒龄是个实力强悍，有智慧，并且性格还不错的女孩子。可还没到喜欢的程度啊，最多是有点、有一点好感。嗯，就是这样没错，以后还要看她具体的表现再做决定，凌子牧心里暗暗地想着。殊不知，现阶段的郑舒龄对他也仅仅只是很正常的有好感，还是一个普通女看到男神的那种好感。所以说，这两人还有的磨呢。
日子依旧是不仅不慢地过着，郑舒龄每天都忙着处理团队里琐碎的事。为了让队里众多的普通人提升自身的实力，郑舒龄特意从系统里对换了一本高级健体术，可以最大限度地锻炼人体的肌肉。而凌子牧则大多数时候都宅在屋子里，研究他那本已经泛黄的古书。偶尔，郑舒龄也会过去探望一二，顺便向凌子牧谈论一些她目前遇到的事。
这天，基地里又颁布了一个任务，任务要求是护送基地工作人员到其他大型基地进行谈判，以换取足够多的物资和掌心草回来。自末世全面爆发后，整个Z国就自动划分为五大基地，以及若干个中小型基地。虽然大部分都是军队、政府等国家人员掌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考虑得更多的是本基地的利益，以及自身的发展，渐渐地并不同心。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由原先的上下属，变成现在的同级关系。
基地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地演变成五大基地领先，其他众基地在后面追赶的局面。从某种程度上讲，各个基地彼此之间即是同伴又是对手。所以，这次熹光基地成功研制了丧尸解毒剂，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配方什么的通知给其他基地。而是像交易一样，派出本基地的工作人员，携带丧尸解毒剂配方，到其他基地进行谈判。
郑舒龄刚听到这个任务就一阵激动，原著中，她们这次去得就是向阳基地，原主也就是在这里得到了她最大的金手指——虚空黑石。现在大部分的土地已经被污染，丧失了种植能力，人类除了以前存留下来的食物，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生产出大量的新粮食。
可以说，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人类面临的最大敌人不是丧尸，而是大面积的饥荒以及饥荒带来的暴动。若是她能早点得到虚空黑石，也能早日缓解这方面的问题。同时她的空间戒指也可以升级为，可装载活物和拥有种植能力的空间戒指。
为了预防意外出现，郑舒龄特意主动地向王清泉表明，他们可以接去往向阳基地的任务。向阳基地是东南西北中五大基地中，位于东部的一个大型基地。王清泉本就有意接下去往向阳基地的任务，现在听郑舒龄也这么说，更是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按照末世前的计算法，向阳基地离熹光基地只有五六天的车程。可现在外面国道上到处都是堵塞的车辆，以及随影随行的丧尸。若是考虑这些，他们光去可能就要花费小半个月，再加上呆在那里以及回来的时间，可能要一个多月。
不过，通往向阳基地的途中，会经过好几个比较繁华的城市，他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收集到不少的物资。现在团队里面的人越来越多，需要提供的物资也越来越多，仅凭着他们之前收集的物资根本就不够，必须快点收集到新的物资进行补充。这次任务虽然花费的时间很多，但可能的潜在收益还是很大的，而且还有基地额外的奖励。
因为团队还是刚刚建立的，各种因素还不是很稳定，因此这次任务王清泉只带了郑舒龄、廖蓉蓉、胡臻明、郑方几人团队负责人，剩下的全都是团队里新招的实力还不错的异能者。总共有四十多个人，刚刚任务规定的最低人数。
出发的那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凌子牧提议以他们团队的名义跟着一起去。对此，王清泉并没有反对，相反还很是欢迎。凌子牧三人的实力，王清泉之前就见识过，并不担心他们会拖后腿。而且凌子牧的身份，王清泉隐隐约约也猜到一些，更不可能一点面子都不给。
基地派来的工作人员，也就是交易谈判人员有七个，四男三女，都是异能者。从他们身上的能量波动看来，实力应该都不弱。其中两个男的，郑舒龄并没有感应到他的能量波动，目测其异能等阶比她还要高。
七人都衣着整齐，面容干净，从他们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末世爆发后的影响。尤其是那三个女人，一妖娆、一清纯、一娇俏，各有各的韵味。其中那个妖娆的女人，还穿着有些紧身的连衣裙，上面披着一条貂毛坎肩。剩下的两个女人虽都是裤装，可那身打扮也不像是末世会穿的，倒是像女孩子出门约会时的穿着。
在王清泉的介绍下，几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不知道是不是郑舒龄敏感，总觉得那七个人对王清泉、廖蓉蓉两人比较热络，对她们这些人则显得有些冷淡。不过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他们都住在A区。王清泉和廖蓉蓉虽搬到Ｂ区和她们住在一起，可有时间还是会回到Ａ区的，和这七人应该也见过几面。而且，他们的父亲在基地里都是说得上话的人物，就算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一行人再次离开了基地，开始向着向阳基地出发。看着快速后退的路边景色，郑舒龄一会激动，一会忐忑。当初她看原著的时候就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石头，竟然有这种神奇的能力，可以使被污染的土地重新恢复种植能力。
想到马上就可以亲眼看到这种神奇的石头，并且拥有它，郑舒龄就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不过，脑海里莫名地又划过这块虚空黑石，被别人捷足先登的场景，郑舒龄又是一阵担心、紧张。想要立马就赶到向阳基地，天天守在基地的摊子里。
廖蓉蓉坐在郑舒龄旁边，看着郑舒龄起伏明显的情绪，有些不解地问着，“阿龄，你怎么了，怎么一会笑一会皱眉的？”他们现在还在熹光基地附近，这里的路面之前就派人清扫过了，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东西出现。怎么郑舒龄自从上车后，就一会高兴一会忧愁的。难道真的是在基地里憋久了，现在出来透个气，情绪就变化得这么不合常理。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听到廖蓉蓉的问话，郑舒龄快速地回答道。等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太激动了些，像是在急于隐瞒些什么。忙平复了下心情解释着：“以前都没去过那些地方，现在能去看看，有些高兴。不过想到那里现在的状况，恐怕也没什么好看的吧。唉，不说这些了，说多了连着你心里都不舒服。对了，你了解向阳基地吗，那里怎么样，和我们基地有什么区别？”
“向阳基地我也不是很了解，听我爸说，那里大部分都和我们基地一样。不过他们基地好像普通人和异能者混住，并没有像我们那样分为ABC区。”廖蓉蓉对向阳基地知道的也不多，这些还都是她爸爸知道她接了这个任务后，临时告知的。
“哦。”郑舒龄只是随便问问，想要转移廖蓉蓉的注意力，对答案什么的并不是很在意。而且这些原著中都有简单地介绍过。向阳基地是由军队、政府两方同时执政的，里面的异能者也分为政府一派、军队一派。原著中曾重点指出，因为政府和军方的意见不合，使得他们这一队人马在这里多逗留了好几天。
虽然考虑到要趁着这个任务多收集一些物资，但为了快点护送这些人到达向阳基地，王清泉并没有急着在去的途中就开始收集，而是决定在回程的路上顺便收集物资。因此这一路，车子一直都沿着国道行驶，偶尔经过某些城市，一行人也没有停下来。
经过十几天的奔波，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向阳基地的势力范围。
第55章 虚空黑石1
目前,有很多丧尸都进化成五级丧尸，而异能者除了一小部分突破四阶成为五级异能者外，大部分都停留在三、四阶。而五级丧尸的兽态特征远远不是常态可以比拟的，异能者与它们作战时，经常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抓伤，从而丢了一条命。所以丧尸解毒剂对于异能者，尤其是低阶异能者来说，简直就是冬天的一把火,黑暗中的光明。
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熹光基地成功研制了丧尸解毒剂，其他基地虽然也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研制，可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在可预见的将来也不会有很大的突破。可以说熹光基地掌握着完全的卖方市场,只要不是太过分了，其他基地都不会不买他们的账。因此，作为熹光基地的使者（Ps：咳、咳、请允许她用‘使者’这种高大上的词来形容他们这一行人，在郑舒龄看来，他们就是熹光基地派到向阳基地谈判的使者），郑舒龄他们一行人在向阳基地受到了很高的礼遇，每日的三餐都有专人精心准备。
具体的谈判事项都是交给那七个人的，郑舒龄他们除了作为保镖保证他们来回安全外，就没有其他的事了。一行人从这些天的奔波中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来到向阳基地的第三天了，每个人也渐渐或多或少都有一种无所事事的无聊感。倒是郑舒龄，因为一直心念念她的虚空黑石，反而越来越激动。
可能是因为这个金手指，到最后还是会落到女主手里，原著对这一场景描述得很细致。那一天，谈判队员赢得第一回合的胜利，打算在中午的时候庆祝一番。席间，原主因不满王清泉对廖蓉蓉的过多宠溺，加上之前堆积已久的嫉妒、不甘情绪大爆发。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几句很难听的辱骂廖蓉蓉的话。最后，理所当然地被极度护短的王清泉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看着绝情的王清泉，以及冷漠的队员，原主只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所有的人都对自己不公。一个人没有方向地在基地里乱晃着，突然天空应景地下起蒙蒙细雨。因为怕这雨水被污染，原主立马跑到附近的摊位里避雨。站了一会，看着摊位里摆放的形形j□j物品，原主毫不犹豫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物资和丧尸晶核。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开始进行大扫荡，以发泄心里那股久久不散的怨气。
最后在一个中年人的摊位上，看中了一款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付款的时候，小农思想发作，强行拿过摊子里一个形状奇异地怪石，非要用它作为一个添头，才肯同意交易。摊主当时应该是急于需要物质，虽然很为难，可最终还是勉强同意。
基地里的摊位并不是固定的，而是由摊位负责人按照申请的先后顺序安排的。为了方便更多有急需的人能够摆到摊，每个人最多只能连续摆摊三天。按照原著里对摊主的神情描写，他当时应该是第二天或第三天摆摊了，不然不会那么急于出手货物。
要知道一些钻石饰品对女孩子的诱惑力很大，虽然现在物资很匮乏，但那只是针对于普通人而言。对于异能者，大部分都是比较富足的。就像末世前百分之二十的人掌握百分之八十的财富那样，现在明显是异能者掌握百分之八十的物资。当然了如果情况危急，真的急需物资，也不排除他是第一天摆摊。
因为不确定究竟是哪一天，谈判队员可以取得阶段性的胜利，所以这些天郑舒龄只要有空，就会到基地的摊子里逛逛。其他人对于郑舒龄行为也没有感到奇怪，女孩子嘛，即便平时表现得再沉稳，也改变不了骨子里小女人天性。喜欢到处逛逛、购购物什么的，都是可以理解的。
一开始，见郑舒龄逛摊子，廖蓉蓉和其他几个女生，还很有兴致地跟着一起去。郑舒龄虽心里下意识地有些不愿（主要是怕她们也看中了虚空黑石，或猜到些什么），可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索性她们跟着去了几次，因为没发现什么好的东西，都有些兴致缺缺。等郑舒龄再去的时候，这几个女孩子直接窝在屋子里，玩斗地主了。
对于那个中年人摊位的具体分布，原著中并没有详细地说。就算有，恐怕她现在也记不起来了。只知道那是一个很杂的摊位，里面的东西种类有很多，都是一些末世前很有收藏投资意义的物品。例如整套的邮册、各个时期的古币、一些古代的玉、瓷器，以及好几套钻石饰品。郑舒龄之所以记得这么清，还是因为当时这些东西在现实生活中都被炒到天价。
一连三四天，郑舒龄早一趟、晚一趟地，从不停息地在各个摊位逛着。因为心里只有虚空黑石这个目标，丝毫没有逛摊子的乐趣。一双眼睛不停地查看着不同的摊位，可每次都是希望到绝望、希望到绝望地重复着。若不是有虚空黑石，这个美味的馅饼在前面诱惑着，郑舒龄连两天的时间都坚持不了。这种事不仅仅是身累，心更累。
这天，郑舒龄又如同往常那样，再次失望地从摊位里出来。心情有些失落，一边觉得这黑石可能会落入其他人手里，一边又侥幸地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倒霉。一正一反两种对立的想法，不断地脑海里起起落落，想不去想都不行。
“大姐姐，你、你要不要、要不要我带路？”郑舒龄正有些漫不经心地走着，就听到一声怯怯的、小小的喊声。抬头，只见前面站着一个小小的、脏兮兮的男孩子，应该是急跑过来的，现在还在不断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