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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到她扣动手中的扳机,只觉得手背一痛,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她的枪再也握不住了,等她低头一看,只见她的手背上插着一把小巧的水果刀。
这女子明白,她这次遇上的对手不是一般人,口中马上对挂在脖子里的耳机说了一句:“到五十三层来救我。”
顾惜朝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到她叫来更多的人来求救。
又一脚,直接将这女人踢的昏了过去,然后上前,从怀中摸出一个针头,在这女人身上扎了几下。
这针头上是强力麻醉剂。
他并没有直接击毙这名女子,但按照常理来推断,能够有资格参加这次行动的女危险分子,身份应该不是普通人。
想到自家娇妻正被劫持为人质,那么,他最好的选择就是,也将这名女子弄为人质,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双方还有谈判的余地。
所以,在这女子呼叫的同伙到达之前,他观察了一眼,身前身后的几个门牌号,很快将这女子推进了身后右侧的一间住房。
先前他在查看酒店的住户资料时,也破解了酒店的智能安保系统,现在这些住户的门锁,只是普通的电子锁,很容易就能打开。
进了房间之后,他锁上了门。
确信这女人真的晕过去后,他并没有将人直接扔到房间里,而是揭开套房卧室的那张大床的床垫,将这女人给扔到床垫下面的格子里,然后又将床垫盖上,恢复原样。
并迅速消除房间中关于他的任何痕迹。
做这一切时,他的心中不但冷静而且冷酷,想到自家娇妻也遭遇这种无妄之灾,他对这女子就泛不起任何怜香惜玉的情绪来。
这种强力麻醉剂,就算有抗药性的人,在正常情况下,也会昏睡十二个小时。
没有抗药性的人,药效会持续二十四小时,甚至三十六小时。
在这么长的时间内,这个人质是否真的有用,以及这女子两只受伤的手,以后会不会落下残疾,会不会失血过多,那就要看
会失血过多,那就要看事态进一步的发展了。
这时,他也听到楼道的走廊传来许多呼喊声,应该是这女子呼叫的同伙到了。
对方一一地砸门,看到各个房间都没有反应时,又向楼下冲去。
他知道,如果这女子的同伙找不到人,可能会重新回到这个楼层寻找,在这个过程中,他必须先一步到达五十五层。
这时,他手中的电话响了:“顾少,我已经与副不长他们汇合了,目前副不长所在楼层还没受到攻击,不过,有一些住客也正在向楼下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危险分子应该只是突袭了酒店的公共场所区,比如一楼的大堂,还有二十层的美容健身区,以及楼顶五十五层的楼顶停机坪,
就是为了先控制一批人质,先于A国的警方对峙,你们先待在三十六层不要轻举妄动。
我探明上面的境况,会尽快与你们会合。不过,你们要留意,各个楼层那些伪装成住客的危险分子。”
“是,顾少,您也要小心。”
“嗯,有任何新情况及时报告。”顾惜朝挂断电话,再一次进入通风管道,打算到楼顶去。
这个酒店作为A国最豪华的酒店之一,里面的设施实在太齐全了,楼顶竟然还有一个靶场,那里有实弹。
不出他所料,楼顶的路果然被堵住了,上面至少又不下十名的武装分子守住了各个方向。
他不敢做出大的动作,引起对方的怀疑,再查看到上面并无任何人质时,又重新进入通风管道,向下爬。
就在这时,顾凌晨的电话打来了:“表哥,现在楼层的一二层有人质,但表嫂极有可能在二十层到二十五层中间,但他们人很多,人质也应该不少,我不敢轻举妄动。”
“嗯,我马上下去,你在那里等着。”
他从四十六层的通风管道出来,楼道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动静,这几层的住户应该还躲在房间内,不敢出来。
他从防火梯向下走。
一路经过许多楼层,经过一些楼层时,也遇到几个国家的政要身边的安保人员。
对方看到他是黄色人种,并没有立即开枪,他不断地用各种语言告知这些人他的身份,是国际调查人联盟的调查人。
然后一一离开这些楼层,到了第三十六层,小李正好守在楼梯口,他打了一个招呼,却没有继续停留。
目前看来,这些政要所住的楼层,因为安保人员不少,安保措施比较严密,危险分子暂时还没顾得上。
但他有理由相信,只要那些危险分子先控制一部分普通人质,开始与警方谈判,让警方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才能腾出手来,对付这些各国政要。
特别是西方一些,对他们组织抱着强烈恶意的国家的政要。
明显是打算杀鸡儆猴,你们不是要商量灭掉我们吗,那我们先灭掉你们的人让你们看看。
到了三十一层时,他看到楼层走廊上,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抱着肚子在原地申吟,好像是受了伤。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打算救助这个小孩,但在他蹲下身的那一刻,却一把握住了对方的右手,
原来这小孩手中握着一个遥控炸弹装置,他的身上竟然绑着炸药。
如果有人接近这个小孩,这小孩分明是打算启动遥控装置,引爆炸弹,将自己和接近他的人一起炸个稀巴烂。
这小孩的力气毕竟有限,应变不足,根本没想到顾惜朝会有这么一出,被制住的手这时就算再想引爆炸弹,已经不可能,他只好盯着顾惜朝看。
“说吧,你们抓到的人质都在那一层。”顾惜朝将手中的炸弹引爆装置向远地一抛,盯视着这小男孩道。
这小男孩倔强地回视着他,一声不吭。
“看在你还是个孩子的份上,我可以不要你的命,但一定的惩罚是必须的。”他也知道,一个身上绑着炸弹的小孩,未必能从对方的口中问出什么来。
所以,他咔嚓两下,先是折断了这小孩的两只手,又卸掉了这小孩的下巴。又用这小孩的上衣,撕成一个布条,从后面绑住了他的脚,让这小孩彻底失去行为能力。
然后将这小孩身上的炸药解下来,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放进他的衣服中,然后就不再理会这小孩,继续下楼。
之所以没有将这小孩像先前的女人一样也掳为人质,是因为他知道一个身上绑着炸药的小孩,根本不存在成为人质的价值,充其量只是一个炮灰。
而先前的那个女子在身子碰撞到他时,他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着一个项链,那种项链只有在危险组织中,有一定身份,或者处于领导层的人员才有。
这个小孩却没有。
至于这个小孩以后的命运,并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
不要问他为何这些危险分子中会有这么多的小孩与女性。
其实很简单,在大多数产生危险分子的国度内,男性的地位一般都处在主宰地位,女性受教育程度并不高,出外参加工作的也很少,
一旦家中的男性由于他们的极端行为遇害后,这些女性和小孩极有可能产生强烈的复仇心理,为了复仇,他们充当人体炸弹是很常用的手段。
到了二十二层后,他越发小心,他拧了拧耳朵边的一个耳机,这个耳机是个
个耳机是个窃听设备,可以在比较近的距离内听到附近五十米距离内的声音。
下面传来几个危险分子的交谈声,从他们交谈的声音可以判断。
人质的确应该在下面的健身区。
不过,健身区有两层,分别是二十层,和二十一层。
因为是健身区,楼层外边是玻璃,他用可以折射许多角度的镜子观察下面的情况,可以看到下面的守卫很是严密。
健身区右侧的出口,有两个岗哨。
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自家表弟的身影在右侧出口外的那个垃圾桶边闪了一下。
他对那个方向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你掩护我,我先进去看看。
顾凌晨这时也注意到了自家表哥,连续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说,下面的这层可能至少有不下三十个人质。
看管的危险分子不会少于五名。
顾惜朝到了二十一层的门口,率先端起枪,啪啪几声,都打在门口的两名负责看管的危险分子的脑袋上。
一下子被爆头,枪声还是很响的。
顾惜朝看到这两人身死后,并没有第一时刻冲进去,因为从健身区的玻璃外看,只能看到这一间健身馆的几个人质正抱着头,蹲在墙角。
这几个人质里面并没有他想要看到的人。
也是,如果自家娇妻在最外边的人质中,说不定凌晨根本都不会等他,就自个开始去救人了。
他击毙两个岗哨后,并没有新的危险分子出现,于是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迅速打量了一眼馆内的环境,暂时没有发现持枪的危险分子。
那些蹲在墙角的人质们即使听到枪响,也没有回头。
于是他走到蹲在墙边的唯一一个女人质面前,开口道:“其他的人质在哪?”
这名蹲在墙边的女人质,侧首,手指向最里边指去,却没开口回答。
就在他正打算顺着对方指的方向看去时,却猛地一回头,抓住了这女人质的手,并看到这名女人质有些扭曲的脸,她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匕首正往他的心窝刺去。
既然他早猜到,有些危险分子可能冒充住客,早一步住进这家酒店里应外合,那么,对方为什么不可以冒充人质,和人质待在一起呢?
这是许多犯罪集团最常用的手法。
而这位假冒女人质的危险分子之所以不开口说话,是因为他刚才开口说的是英语,英语虽然是全世界最通用的语言之一,可许多女危险分子,并不会除本民族之外的其他语言。
她手往里面指出,并不等于她就听懂了他的问话,可能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引开他的注意力,方便自己的刺杀而已。
而匕首这种工具,看来是参加这次行动的所有女危险分子的标配装置了。
接二连三地遭到刺杀,他的耐心也用尽,所以,对这名冒充女人质的危险分子,他夺来对方手中的匕首,反手一刺,这把匕首就进了这名冒充人质的女危险分子的心窝。
这名女危险分子身子抽了几下,就不动了。
其余的人质们,愣了一下,然后才纷纷回过神,用英语喊道:“先生,请救救我们。”
顾惜朝再一次扫了这几个人质一眼,确定这些人应该只是酒店的普通住客,然后划开手机,现在屏幕上叶红鱼的照片问道:“看到这位女士没?”
“我记得她好像进了那边的美发馆,其余大多数人质都应该在那边。”其中一名男子道。
“嗯,从这边过去,看到那边的阳台不,你们到那边阳台,看能否联系到直升机求救。”顾惜朝向那边指了指道。
那边阳台的确是一个适合求救的地方,如果从直升机中放下绳索,这几个人质有机会抓住,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至于抓不住,或者被危险分子觉察了,那也不是他能够预料的。
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自己的妻子,暂时没有心思为他人的生命奋斗。
他一路向美发馆那边潜去,其他几个场馆里面现在空空荡荡的,里面的工作人员包括住客可能都被集中在另一边,集中看管。
这让他潜行起来还算畅通,好在这场馆的玻璃特别多,大多都是透明的,方便他进一步观察。
很快,他就发现看守人质的至少有八人,这八人都拿着枪,这还不包括人群中是否有他们的卧底。
然后,他在人质群中看到自家娇妻,看到她现在还算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
可要怎样才能完好无损地将她解救出来呢?这才是问题的重点。
156,解救红鱼,杀害人质
叶红鱼双手抱头,看似很乖巧地和其他人质一样,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可她的思绪却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冷静下来。
她能听明白这些危险分子说的语言,自然知道,他们这些人质的性命,只是这些危险分子用来和A国警方谈判的筹码。
如果A国警方或者国际救援组织的成员打算强攻酒店的话,这些危险分子不介意杀几个人质警告一下救援人员,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现在所在楼层,被危险分子控制的人质数目足够多,这让她这棵暂时藏在森林中的小树苗,不会那么显眼引人注目。
可让她自己寻求脱身之策就显的很困难。
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顾惜朝的营救上。
虽说她知道顾惜朝的能力,可面对这些极端危险分子,她的心中也忍不住泛起了不安,万一他铤而走险失手怎么办?
如果失手,那可是真的会没命的,这些极端危险分子可不像W国的那些军阀,只要你投降了,还可以留你一条命,以换取最大的利益。
顾惜朝在充分观察完人质的关押情况后,沉思片刻,并没有像先前一样,端起枪直接强攻。
而是很小心地退了出来。
顾凌晨一直在外边留意动静,这时看到他自家表哥退了出来,忙身子灵活地向猴子一样,掠到自家表哥身边道:“表嫂在吗?”
“嗯。”顾惜朝点头。
“表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刚才你干掉了这边的几个岗哨,如果其他楼层的危险分子这时过来,立刻会发现情况不对,那我们想救表嫂就更困难了。”
“嗯,我只是在想,这酒店的许多楼层都有危险分子的内应,那么,他们是如何判断出那些人是普通的住客,那些是他们的人呢?
总不可能所有人相互之间都是认识的,难道他们不怕行动起来互相误伤吗?”
顾惜朝重新回到先前被他杀掉的危险分子面前,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征询自家表弟的看法。
“表哥的意思是,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联络暗号,或者特殊标志?”顾凌晨马上明白了自家表哥的意思,也跟着蹲下身去,在几名死掉的危险分子身上巡逻。
很快,他们表兄弟俩同时发现,这三名死去的危险分子的手腕上,有一个特殊的金属手链,这手链被掩盖在他们衣袖的长袍中,不是很显眼。
但三人手腕上同时有,这就不简单了。
当下,他们表兄弟俩对看一眼,顾惜朝将那名冒充人质的手链取下来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接着,又三下五除二地剥下这人质身上的衣物,将自己的衣物和死者的衣物对换,又从怀中摸出一张硅皮面一具来。
戴上硅皮面一具后,顾惜朝原本的样子就被完全改变了。
此次到飞洲来,他本来就准备了几张面具,为的就是应付突发情况,结果在调查孟菲尔德小镇屠杀案时,并没有用到,倒是现在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
而顾凌晨在自家表哥换装时,也迅速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的像面膜一样的袋子来,撕开封口,里面是黑色的一种易容材料,他很快在自家表哥的脖子上,手上等重点部位涂抹了一遍。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检查完细节后,顾惜朝此时已经找不到一点先前属于他的影子了,完全就是一个相貌黝黑而深邃的黑人。
深吸了一口气,顾惜朝的整个气质就变得和那些普通的危险分子一般了。
然后,他又从死掉的那个假冒人质的危险分子的怀中摸出一个手机来,几下破开对方手机的密码,
然后对着自己手机上叶红鱼的照片拍了一张,这才将自己的手机收回到怀中,开始向关押人质的地方走去。
之所以换手机,是他早就留意到这些危险分子的手机可能是同一个型号,而且还是华夏某工厂生产的山寨货。
他的卫星手机明显和这些手机不是同一个档次。
顾凌晨也换上了死去的危险分子衣服,做了简单的易容打扮,不远不近地跟在自家表哥身后,怕的就是,万一他们搞错了危险分子之间相互辨认的标志,引起骚动,到那时,恐怕只能强攻了。
他没有劝阻自家表哥去冒险,也知道表哥作为一个男人,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去救自己的女人,这是身为男人的担当,他无法也不能阻挡。
顾惜朝一步步走向关押人质的地方,很快引起了看管人质的那些危险分子的注意,其中一名危险分子用审视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然后手中端着枪迎了上来。
顾惜朝很自然地抬起一边的胳膊,手中做了一个礼节性的动作,这个动作是这个组织特有的一种礼节,
确切地说,辨识自己人除了手上这个手链之外,还必须做出这个动作来,才是完整的接头标志。
果然,他做出这个动作后,这名危险分子的脸色缓和多了。
顾惜朝举起手中的手机,将上面的叶红鱼的照片给对方看,又提到了一层。
意思是,这个人质他要带到一层去。
那名危险分子,仔细对着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端着枪,进到人质群中,毫不怜香惜玉地从背后揪着叶红鱼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提起来,然后拖着她向外边走来。
叶红鱼先前为了不引起这些危险分
为了不引起这些危险分子的注意,也不敢东张西望,做出多余的动作来,当她的头发被提起来时,
她的心也被提起来了,在这一瞬间,她的脑子同时掠过两张脸,一张是养父的那张脸,另一张就是顾惜朝的脸。
可当她回头,看到远处站着的那个危险分子时,也不知怎么地,她在一瞬间,就确定了那个面貌陌生的,和所有危险分子长相没有什么两样的男人,就是顾惜朝。
虽说先前,也有一些危险分子手中拿着照片来提人,可她确信,在袭击发生之前,她和顾惜朝不可能与危险分子们有任何交集,她也没有成为单独人质的价值。
那么,那个站在远处伪装成危险分子的男人除了顾惜朝,还能是谁?
她的心再次落到了肚子里,可面上她仍做出一副痛苦害怕的样子,瑟瑟发抖,拖着脚步,似乎不愿上前一般。
那名提着她头发的恐怖分子有些不耐烦,在她的腿上踢了一脚,口中喊道:“磨蹭什么,快点。”
人质中有人觉察到她的遭遇的,也不敢抬头看她,只能抖抖索索打颤,有人终于被吓尿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只冲她的鼻间。
而其余的危险分子似乎对发生的这一切,充耳不闻,无动于衷。
她这时,才真正放下心来,可没靠近顾惜朝一步,她的心跳就越快。
再距离顾惜朝只剩下三步远的距离时,那名提她出来的危险分子,干脆又给了她一脚,将她一脚踹到顾惜朝的脚下。
这一脚踹的是真重,让她一时有些起不来身来。
但下一刻,又被顾惜朝提着头发给提了起来,他提她起来,先是用手机上的照片装模作样地做对照,似乎在确认她的身份。
当她一抬眼看到他手机上的那张照片时,她再一次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这张照片只有顾惜朝才有,那些危险分子绝对得不到这张照片。
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来救她的,她一直都知道,可在现在这种情境下,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顾惜朝假装确定了叶红鱼的身份后,就提着她的头发,推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但他手上的力道很轻,其实只是做出了一个提头发的动作。
同时,他也知道,自家娇妻已经认出他的身份了,这让他的唇角微微弯了弯。
尽管他不知道,到现在为止,她的心中对他有多少情,可她能一眼识破他的伪装,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说明,他们心有灵犀呢?
叶红鱼知道现在还不是他们能够说话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脱险,虽然她看似被推着走在前面,可同样也在留意前后左右的动静。
好在从里面走到外边时,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顾凌晨这时也重新跟他们两人汇合了。
看到自家表哥终于将自家表嫂给营救出来了,他的心也放回到肚子中。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等出了这层楼,三人到了上一个楼层时,叶红鱼终于忍不住回身抱着这个熟悉的男人,低喃道。
“当然。”他低应一声,然后伸出涂了易容染料的手指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确认她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这才伸出手臂回抱她。
现在这种情境下,自然不是亲亲喔喔的时候,叶红鱼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松开了手。
“表哥,我们现在是到三十六层,与小李副不长他们汇合吗?”
“嗯,走吧。”
说完之后,顾惜朝再次将叶红鱼推到前面,做出一副危险分子押解人质的模样,向三十六层走去。
虽说他们暂时从危险分子手中将叶红鱼给救了出来,但并不等于他们现在就安全了,相反,危险仍在继续。
现在危险分子们占领了酒店的一楼二楼,顶层的停机坪也被占领了,堵住所有的逃生出口,所有人根本无法安全离开。
虽说现在三十六层副不长那里暂时算安全的,可他们都明白,在随后的对峙时间,恰恰相反,副不长的身份决定他那里反而是最不安全的。
顾惜朝当然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现在他们对副不长置之不理,他们三人的逃生几率将会大大加强。
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还没忘记,他不仅是这家酒店的一个普通住客,还是一个华夏保密部门的军人。
这个身份不允许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逃避属于自己的职责。
既然副不长和他同在一个酒店,他就要尽可能也保护对方的安全。
叶红鱼没有问,为何要去三十六层,她自然知道,在现在这种危险的情境下,顾惜朝做出的任何决定,必然有属于他的理由。
当他们上到三十三层时,这时突然从楼梯转下来三名危险分子,对方看到他们三人,明显愣了一下,为首的那个男人有些狐疑地看向他们。
叶红鱼马上又做出一个抖抖索索人质的模样来。
可下一刻,她却发现,对面的人竟然将枪口直接对准了他们三人。
看来,他们三人还是露出了些许破绽,被对方发现了。
双方的距离很近,身边又没有遮挡物,在这电闪火光的一刹那,
顾惜朝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顾凌晨的枪声抢先响了。
他射杀了两人,而顾惜朝在推到她的同时,也射杀了另外一人。
外一人。
只是其中一名危险分子,身上虽然中弹了,还是在最后一刻,扣动了扳机,子弹还是擦过了顾惜朝的右胳膊。
他的胳膊被擦去了一些皮肉,虽然不严重,但还是需要包扎的。
叶红鱼并没有大呼小叫,在刚才那种危险的境况下,顾惜朝只是胳膊受了点伤,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你去上面看看。”顾惜朝吩咐顾凌晨查看上面几层的情况。刚才他们开枪,不知是否惊动了其他的危险分子。
“好的,表哥。”顾凌晨拿着枪,上了三十四层。
叶红鱼则趁这个空档,先撕了袖子,为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顾凌晨上了三十六层,看到楼层出口的门内小李还守着。
确定三十六层,暂时还是安全的,他们三人再次回到了三十六层。
小李看到他们回来,不由地松了一口气,顾凌晨只是将脸抹的黑了许多,大致面部轮廓倒是还在,倒是顾家小太子爷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小李让另外一名副不长的警卫人员留意楼梯口的动静,他带着顾惜朝他们到了副不长住的套房门口,敲门。
片刻后,一个秘书模样的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来开门。
门一开,对方看到装扮成危险分子的顾惜朝惊了一下,顾惜朝却开口道:“韩处一长,你也在?”
这位韩处一长是副不长的秘书。
既然这位副不长是顾家一系的人,顾惜朝自然对他身边比较亲近的人比较了解,这一开口,就喊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位韩处一长一愣,他的身后已经出现了副不长的身影。
副不长,今年五十四岁,身材有些消瘦,也戴着一副眼镜,看到伪装成危险分子的顾惜朝,他的神情就没有什么变化。
“是惜朝吗?”副不长的目光掠过叶红鱼,直接看向顾惜朝,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