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改变主意?”顾惜朝闻言,转过身挑眉道。

“确定!我想我并不愿在你的心中变成一个言而无信之人。”夏文汐已经彻底收拾好情绪,再次显现出她女强人的一面来。

“对了,关于你和楚浩天的婚事,我建议你仔细考虑,如果夏家要联姻的话,楚家真是个不错的对象。”

“顾老师,剩下的时间,你可以熟悉一下自个的办公室,或者直接回家。”闻言,夏文汐果断地下了逐客令。

等出了夏文汐的办公室后,他看到手机上叶红鱼发来的一个短信:“你外公一个人来家了,咋办?”

他回了一句:“外公不是老虎,不要怕。”既然她已经开始逐渐适应妻子这个角色,那么,自己的一些亲人,迟早是要见面的。

爷爷对自己自作主张娶妻,自然是极度不满意的,甚至几次打电话时,提都没提她,好似她不存在似的。

但外公却不同,外公为人开明,想必以她的本事和能力完全能够讨得外公喜欢。

他从来就没打算刻意封锁过消息,自然知道,一旦外公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老婆,一定会急着回国。

只要红鱼过了外公这一关,老妈再反对,也怕外公用拐杖敲她。

别墅中,叶红鱼先是陪着孟老爷子喝了茶,然后老爷子问她喜欢下棋不,然后不等她回应,就自顾自地要和她下棋。

叶红鱼一听,汗就下来了。

她是个天才,不错,但天才也不是全能的。

她对下棋什么的,就没什么兴趣,这水平也就只停留在会下这个层面上。

下棋考验的是一个人的心机谋略。

可这话倒不全对,叶红鱼发现她和孟老爷子两人,都不能说没有心机谋略吧,偏偏却都是臭棋篓子。

偏偏两个臭棋篓子还下的热火朝天。

甚至连用午饭的时间都忘了。

直到孟隼言的到来,才打断了两个人的棋兴。

叶红鱼是知道孟老爷子的棋和自个一样臭,干脆随心所欲,下到哪算哪。

没想到,却对了孟老爷子的胃口。

让老爷子觉得很过瘾,不像其他人跟孟老爷子下时,就算棋力再高,也会被对方不

会被对方不按常理出棋的方式给弄的手忙脚乱,更主要的是原本算计好好的想让老爷子赢,最后却走的七零八落的。

孟隼言进了别墅,看到叶红鱼这一身打扮,也是嘴角抽抽,觉得三观都受到冲击。

他可不认为这是叶红鱼这个表弟媳妇有易装的嗜好,只是觉得,没想到表弟竟然有这么闷骚的特殊嗜好。

难不成表弟媳今个穿校服,明个就要换护士服空姐服或者其他制服?

又想着表弟媳还是警察一枚,他从前怎么没发现,顾家表弟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制服控。

看爷爷这样子,显然是挺喜欢这个表弟媳的。

看来秦家的大小姐秦曦和表弟之间是完全没啥戏了。

也许是看在孟老爷子的面上,孟隼言这个当表哥的这次对叶红鱼客气多了。

顾惜朝回来时,孟隼言正要和孟老爷子离去。

但看到她这一身校服打扮时,也是愣了一会。

但还是很淡定地和外公表哥告别。

等客人走了之后,他关上门一把将她拉进门,第一句话就是:“你打算打扮成这样,明天去上学?”

“怎么?有什么不合适吧?”虽说今天在孟老爷子面前出了丑,可她觉得她的扮相很不错呀。

“太乖了,不符合你的身份设置。

你现在要记住,你有一个在米国生意做的很大的亿万富翁爸。

受从小在西方长大的影响,个性比较开放,你不受学校校规的限制,可以很自由地想来上学就上学,不想上学就在学校四处闲晃。

你应该是这所艺术学校新的另类女王,这样的你,才会在短时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包括提供毒一品给学生的人。”

“我明白了。”叶红鱼发现自个先前,也走进了一个思维误区,原本她认为做一个低调的转校生,私下里再慢慢查证,才是正常逻辑。

可顾惜朝却觉得用一种反其道而行的法子更有效果。

她觉得比起当一个好学生来,她做一个坏女生对卧底查案更有帮助。

她会世界那么多语言,她的身上时不时很显露出在西方生活多年的一些痕迹来。

这就让贩卖一毒一品的人不会很难把她往警察这个职业上想,因为就算是警官学校刚毕业的女生,她们的身上也不由地会带上警察的气质,而叶红鱼,她身上却没这种让人怀疑的味。

“最主要的是,做一个坏学生,可以光明正大地搞师生恋。”顾惜朝说着说着,目光却盯在她的校服胸口不放,并贴着她的脸,无声道。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有些旖旎时,叶红鱼的手机响了。

她打开一看,是李小白的电话。

“叶姐,黑玫瑰丢了。”

“说清楚。”

“今天早晨,看守所方面要来提人,聂组长认真查验了对方手中的证件,又和看守所那边的负责人通了电话,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才将黑玫瑰移交给对方。

谁知到了下午,看守所早上押解黑玫瑰的人又来了,让我们组长把人又交给他。

我们组长说,人不是你们早上就带走了吗,怎么现在又跟我们要人,我们从哪再给你们找一个人出来。

结果,负责押解的人说,他们早晨刚把人押走,走出两个街道,我们组长又带人出现了,说有几个重要的问题还需要带回警局询问,就将人带走了,还说让看守所的人下午四点再来接人。

可今天整个上午,组长和我们一直都在警局,哪都没去,怎么可能去截人?

就这样,黑玫瑰这洋婆子给我们搞丢了。”李小白在电话那头很沮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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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移花接木,霸气登场

在叶红鱼电话响起时,顾惜朝的电话也响了。

其实,两人接到的电话内容都是一样的,都是说黑玫瑰这个洋婆子被搞丢了。

“马上通知下去,封锁机场码头,等交通要道,我和叶顾问马上过来。”顾惜朝果断地下令。

这个时候,追究聂帅和看守所的人谁的失职,那要等他查明真相后再具体对待,有一点是确定无疑了,那就是黑玫瑰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既然人已经丢了,顾叶二人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后果,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再怎么埋怨,也是无济于事的。

不过鉴于他们现在的身份,还有与黑玫瑰的关系,两人都必须去警局了解一下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

叶红鱼回到试衣间,换下那身校服,然后,重新穿上一件黑色裙装,外罩一件酒红色的大衣,将头发很用夹子夹成弯曲状,披散在肩头,然后又配了一顶同色的酒红色呢绒帽子。

整个人显得风姿绰约。

顾惜朝将他那身很有艺术范的衣服换下,换了一套银白色的西装,外加一件银灰色的大衣。

两人换装打扮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五分钟,几乎同时出现在客厅。

“走吧!”他将他的臂弯主动递过来,示意叶红鱼挽着他的胳膊出门。

叶红鱼看着主动伸过来的臂弯,很随意地挎上去,一起出门。

S市警局现在的气氛真的很不好,钟局长刚大发雷霆完毕。

如果弄丢的只是一个普通罪犯倒也罢了,继续追捕就是,或者下发各种通缉令就是。

可这黑玫瑰能普通吗?那是国际有名的通缉犯,全警局这么多天,费尽心思,几乎都要上天入地,才将她从地底挖出来。

结果挖出来才几天,在国际上都有了声势,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人给丢了?

这让他怎么给上级交代,给顾家小太子爷交代。

别忘了,这黑玫瑰害的顾家的小太子爷差点做了鳏夫,将人家老婆和炸弹一起埋到地下,差点弄死,这可是杀妻之仇呀!

最后还是人家自己带人把嫌疑人抓到的,送到警局,不过就是让他们暂管几日,结果还把人给弄丢了。

不管主要责任是不是警局的,但自己手下的兵无能,疏忽大意是跑不了的。

“聂帅,先把你手中的工作交给二队长暂代,等事情弄清楚后,再决定对你的处分决定。”

“局长!”二队长不等钟局长说完,就开始为聂帅这个一队长兼重案组组长讲情,丢人这个事谁也不希望看到这种事发生,聂组长这完全遭的无妄之灾呀。

事情分明是看守所那边的人太疏忽大意,才导致嫌疑人被截走,这个时候,怎么能先追究自己人的责任?应该全力追究对方的责任才是。

“就这么定了。”

“定什么了?”就在局长挥着手,打算一锤定音时,顾惜朝和叶红鱼双双走了进来。

局长办公室中的人闻言,都同时看向这两人,可仔细一看,心道,还真是沉得住气呀!

一般人听到发生这样火烧眉毛的事情,哪里还有心思将自个打扮的跟要去参加宴会一般,如此光鲜亮丽。

好似他们今日紧急回警局不是为了处理棘手的案件,纯粹是来警局一日游了?

“顾顾问,叶顾问,局长让聂组长先停职。”二队长昨天晚上因为吃饭,平白被顾叶二人送一功劳,将那个向叶红鱼搭讪的小子逮回来,关审讯室一审,虽说这小子没有最终吐口,但口供却是错漏百出,一看身上一定有重大问题。

现在自己手下的人,正全力取证,力图尽早破案,到时也是大功一件。

他一夜没睡,现在精神还好。

倒不是说他和一队长的聂帅私交又多好,反而平常两队多有竞争,关系不是那么和谐。

可作为警察,说他们无能就无能吧,但这黑锅也太莫名其妙了,看着聂帅这个一队长兼重案组组长可是局长的爱将呀,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要背个严重处分,那以后的前途可就毁了。

所以,他不得不出来讲情,让局长看在顾顾问的面子上,先解决事情,看能否将功补过。

顾惜朝闻言,没有在处分不处分聂帅这个事情上纠缠。

看向聂帅,直接就问:“东西呢?”

“东西?”二队长有些不解。

倒是站在局长办公室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的聂帅这时闻言,将手上拿的东西递了过来。

叶红鱼虽然也猜出截走黑玫瑰的人可能用了移花接木的手法,但对这个犯罪手法的具体实施细节也不清楚。

当下,也看向顾惜朝手中的东西。

这是一张纸,确切地是一张手令,上面写着:“经上级领导XX同意,刑侦一队重案组与某年某月某日重新接管roseblank。”

叶红鱼对国内的一些公文类的文件并不熟悉,但既然这手令能骗过看守所派来接人的人,就说明,这手令伪造的真实性相当高。

或者这手令本身就是真的。

不仅如此,当觉察到黑玫瑰丢失之后,聂帅第一时间就向这位上级领导打电话确认,可对方却给了他一个相当令他吃惊的答案。

这位领导说,大概在早晨八点,聂帅打电话给他,说要重新在警局羁押黑玫瑰几个小时,让他开好手

几个小时,让他开好手令,聂帅到时亲自去拿。

事实上,这份手令真的是一个长相跟聂帅十分相似的人拿走的。

也是这个人拿到手令,又以聂帅的模样,在半途截走了黑玫瑰。

事情到了这里,大致情形就是这样,虽然警局的人都可以证实聂帅一早晨都没离开警局半步,可看守所的人,以及那位上级领导,同样也能证实,聂帅在他们面前出现过。

你说,聂帅能不背这个黑锅吗?

叶红鱼和顾惜朝大致弄清事情整个经过后,对看一眼,聂帅被人冒名顶替,看来是一定的。

他们第一个想法就是,黑玫瑰是被她的那位同伙副教授救走了。

可根据他们得到的图像资料,副教授本人其实和聂帅体型和面部轮廓有很大的差异,就算戴上硅皮面一具,进行伪装,想要伪装地让人分不清真假,显然难度系数是很高的。

就算整容业最发达的某国,也大多只是在脸上动刀子,对人的身形气质什么的,还不能随心所欲地改变。

那么,是谁截走了黑玫瑰。

是这位副教授新找了帮手?

还是副教授和其他的一些犯罪组织团伙联合作案的成果?

当然,在这之前,还要先验证一下,那些来警局接人的人没有被替换身份。

按照常理,遇上这种重犯相互交接的事情,聂帅的职业素养要求他必须仔细验证对方的身份。

来的人一共有十名武装警察,两名带队的正副小队长,一共十二人,这十二人的身份验证全过,这说明对方的身份应该是真的无疑,确实是看守所派来接人的。

毕竟十二人这样一个群体,数字太多,黑玫瑰的同伙要在极短的时间内收买或者弄出十二个替换人选来,显然是不现实的,特别这还是在华夏。

至于那位上级领导听到聂帅打来的电话,其实,在电子技术高度发达的现在,特别是西方人本就被东方人更早接触这类技术。

他们如果是处心积虑,打算实行这个截人计划,那么,事先必然会收集办理此案之人的各种信息。

特别是语言信息,然后通过电子转换器,就可以转变成他们想要的声音。

虽说,顾叶二人从头到尾,也参加了这个案子的办理,可他们不是主负责人,只是起了一个技术顾问的作用,没有行政方面的权利和职责。

拥有对罪犯的行政方面的权利和职责的只有负责这件案子的聂帅,以及聂帅的上级,钟局长。

但归根结底,还是由聂帅来负责的。

一旦对方弄清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光天化日之下,在警察面前截人看似很冒险,但其实成功率很高。

“等等,顾顾问,您分析的虽然有道理,就算聂组长给那位看守所的上级领导打的电话是电子合成的,可在截人时,那位假扮聂组长的人也跟看守所接人的负责人当面现场交谈了,难不成对方还会口技?”二队长发出疑问。

“这个不难,就拿我来说吧,我会唇语,所以,在对口型方面也有一点小小的能力。

比如说你现在放一段别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出来,而我事先会对一些字音设置一些口型。

然后在与人交谈时,用录音设备放出别的女人的声音,而我配合声音不断做出口型,旁边的人只会认为话音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来的,把那女人的声音误认为我的声音。”叶红鱼接口道。

当初她在fbi犯罪实验室实习时,就接触过这样的案例。

“还有,对方既然已经截人成功,就说明前来接人的人和聂组长并不是朝夕相处,很熟悉的人,他们对对方的声音辨别力度本就要弱一些。

再加上,对方截人时,是在马路边,路上车来人往,环境很嘈杂,看守所方面的人也不会特意去怀疑聂组长的真实性。

第三,因为双方是公事,交接的过程一定很短,虽然没看到你们提供的路面监控画面,但也知道,双方相互交谈的话语不会超过五句。对方会尽可能地使用短句。

至于从看守所上级领导那里拿手令,且不说那上级领导认识聂组长不,就算认识,又不是朝夕相处的部下,蒙混过去,简直在太简单了。”叶红鱼进一步解说道。

“两位顾问的推断都很有道理,可这次押解的事情,涉及到警局和看守所两方,因为黑玫瑰是重犯,为了安全押解,在此之前,警局方面只有我和李小白知道具体押解的时间。

连局长都不清楚具体时间。

看守所方面也只有所长知道,在准备押解黑玫瑰过去的二十分钟前,看守所那边才派出押解队,人员还是随意抽选的,就是为了避免在押解的路上出问题,那个冒充我的人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好这一切?”聂帅这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清醒过来,发问道。

“李小白也知道,看来,你们这个押解计划是用电脑程序制定的,这本就是一个致命的漏洞,别忘了,黑玫瑰的同伙副教授本就是一个电脑高手。

只要对方在事先侵入你们的押解程序,只需要对症下药,收集你所有的资料素材,然后再打造出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你来,然后合理地打一个时间差。就可以在你们不知不觉中将人给换走。”

“娘的,真不是我们太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二队长听完,好半

听完,好半刻才理顺整个事情的经过,当下低声嘀咕道。

“那---顾顾问,你看,这案子下面再应该怎么查?”钟局长试探地问道。

既然对方犯罪手法如此严密,可能事先早就准备好逃跑路线或者藏身之地,就算警方暂时封锁了各个码头,机场,等交通要道。

但别忘了人家有硅皮面一具,实在走不了,可以暂时在S市潜伏下来呀,警方总不可能长久地封锁这些地方,等风声过了,以对方的能力,完全可以利用各种方式离开华夏。

当然,最差的一种结果就是,对方跟S市的警方彻底对上了,继续制造炸弹案,在S市兴风作浪。

“封锁交通要道三日,如果还没有结果,就暂时放弃追查。”刚才在叶红鱼对在场所有人的解说中,他除了最初分析原因外,后面都交给叶红鱼来详细解释。

如今,他虽然他已推断出对方的大致犯罪手法,但这样胆大心细的犯罪手法不是副教授这样的人能制定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这位是国际犯罪界的哪一位?但这种手法说白了,就是一种骗术,只有骗子才喜欢用这么危险的招数,因为这个截人计划本身充满着各种变数。

比如说,第一,就算对方破解了聂帅他们的电脑押解程序,但S市警方系统的人,平常总会碰面的,万一前来押解的人和聂帅关系很熟悉呢?

两个熟人间,就算再为了公事,还会对交谈几句,说几句联络感情的话,那么,假冒的聂帅如果一个言辞动作不到位,就可能引起怀疑,那么,整个截人计划就失败了。

更别说,那位签发法令的上级领导如果同样是聂帅的熟人,或者对方的秘书会不会和聂帅很熟,甚至,在对方单位碰到聂帅一个熟人,这种几率也是有的。

公检法本就是属于一个系统,大家熟悉起来太容易了,聂帅还是S市警局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又是刑侦一队的队长兼重案组组长,大家在公事上与他打交道的机会不少,认识他的人还真不少。

虽说对方对准将黑玫瑰给骗走了,可整个计划的风险性同样不可小觑,如果没有特别的图谋,对方不会冒这个险。

他已经有预感,黑玫瑰再出山时,他要对上的不仅仅是这个女人,可能还有这次救走这个女人的犯罪团伙。

对这样的国际犯罪团伙,已经不是S市警局能够对付的了,所以,他建议钟局长追查上三日后放弃。

“就这么完了?”钟局长满心疑问,他原本觉得将人给弄丢了,压力山大,却没想到顾家小太子爷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事情给揭过了。

如果按照顾家小太子爷的推断来看,还是看守所那边的责任更大一些,当然,自己这方电脑程序给侵入也有责任。

那就先给聂帅放个长假,等这件事情的风声过了,黑玫瑰也不在S市兴风作浪了,再让聂帅回来上班。

毕竟是自己的下级,他可是掐着点给聂帅这小子说给个处分的,就是为了先看看顾家小太子爷的态度。

如果顾家小太子爷迁怒与聂帅这小子,那没办法,他这个处分背定了,如果顾家小太子爷不追究,那他这个当局长和上级的就雷声大雨点小算了。

当然,这也是建立在警局内务组也认可的状况下。

叶红鱼很快就想明白了顾惜朝放弃继续追查黑玫瑰下落的原因。

看来,黑玫瑰与顾惜朝以及她之间的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与其现在浪费那么的多人力物力,大海捞针,还不如等对方将来自动送上门来,既然可以抓她一次,又岂会放过她第二次。

现在,还是先处理绮梦贵族中学吸一毒致死案,为韩雨那位可爱的小妹妹讨一个公道为好。

再说,面前这个男人与她的关系貌似有了质的改变,但仔细想想,他们貌似还没谈过恋爱呢?

是不是在学校,由自个发起一场禁忌师一生恋呢?

想想,都有些挑战性,这一次换她来掌握节奏可好?

顾惜朝居高临下地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在座的钢琴三班的学生们。

他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看似没特殊对待,其实对其中三个重点怀疑对象,他很留意对方的言行举止。

果然,其中有一名女生看到他这个陌生的班导后,不是好奇,或者蛮不在乎,而是有几分防备。

在一所艺术学校中,学生的长相最差那也在及格线之上,这个女生的长相不算特别出众的,只能算是中上水平。

她的父亲是S市超市连锁业的龙头,资产勉强也能排到S市二十大富豪之中去。

这样一个富家女,看来似乎不用靠贩卖一毒一品赚钱。

“哇!这是新来的班导吗?看起来好帅。”坐在前排的一个长着圆圆脸的小姑娘小声嘀咕。

“哇,你看他的眼神,好迷人呀,你看他的身材,真想摸摸,不知道摸起来的感觉怎样。”这是典型花痴女生的反应。

“看着这一身打扮挺有味道的,应该有真才实学吧。”这是一向有些清高自矜的某政要女儿的心里话。

“哼,又来一个,都这么老了,帅什么帅,蟋蟀的帅的吗?哪里能跟我们这小小嫩草,小鲜肉比,还不知道能熬过一个月?”这是台下那几个万红丛中几点绿的男生的想法。

至于陪

至于陪着顾惜朝亮相的林菲,果断地被钢琴三班的学生给集体忽略掉了。

“咳咳!各位同学,请安静一下,现在由我来向你们介绍,你们新的班导兼钢琴课老师,米斯特顾。”

林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其实很留意这些学生的反应。

在钢琴三班的历史上,自从上上上上上任班导辞职走人之后,学校连续安排了五任班导,从来没有当满一个月的。

前面四任,纯粹是受不了班里学生的恶作剧,第五任,更惨,竟然成了教育界的败类,因为他涉嫌性一侵女学生,还被学校的某位老师和几个同学当场抓包。

这事情最后闹的很大,最后学校不得不开除那位班导,但夏校长却认为那位班导极有可能是被学生给陷害的。

所以,钢琴三班真不是一半的班,这位顾先生能成坚持一个月吗?

下面的学生听到校长助理林菲的介绍,其中有一个女生昨天早晨在校园见过顾惜朝,当下对身边的同学道:“看吧,我昨天说的没错吧,果然是来我们班当老师的。”

“如果是这个帅哥,看在对方颜值爆表的份上,我也就认了。”旁边那女生一边打量着自个昨天晚上做的新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我先说好,这老师我看上了,你别跟我抢,等我玩过了,要是不想要了,就随你便了。”最后一排,一个将校服剪的满是破洞的的高挑女生道。

她这校服身上的洞,都可以看到肌肤,现在已是初冬天气,也不怕冷。

“凭什么要先让给你,公平竞争,谁先抢到了就排第一个。”旁边这女生倒也穿的很淑女,长相也很乖巧,可这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乖巧。

总之,由于林菲的介绍,钢琴三班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嘈杂的菜市场。

虽然顾惜朝这一身范很不错,但并以为着这些非富即贵的学生会以尊重的态度看待他,甚至她们在谈论他时,都不屑将声音放小一些。

“安静,大家给我安静下来。”林菲手往讲桌上一拍,再次维持秩序。

别看她是校长助理,这些学生明显也不给她面子,这让她觉得在顾惜朝这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面前很没面子。

也许是看在新来的老师这张脸确实能看的份上,这些学生议论的声音终于变小了。